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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驱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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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收起随笔,伸了个懒腰,摆了摆酸痛的手臂,然后抱起白雪痕让她坐了起来,白雪痕粉脸通红,但也没有拒绝。
钟鸣似乎从随笔里面得到了什么信息,让张辽送过来纸笔和桌子,然后开始写写画画,最后汇聚成一个奇怪的六芒星图形。
白雪痕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懂。
走到门口发现管野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们,看向二人的眼神aimei,还小声在钟鸣耳边道:
“放心,我不会告诉嫂子的。”
钟鸣脸皮似乎贼厚,显得无动于衷,但白雪痕粉脸越发红了起来,揪起钟鸣腰间的ruan肉扭转180度,然后看到钟鸣无动于衷的模样气的牙痒痒。
………………………………
第二十四章 校园生活
“老大,一切顺利。”
管野将两张学生证拿了出来,递给钟鸣一张,做了个ok的手势。
看着管野aimei的脸色,白雪痕又开始学起鸵鸟,将头埋在钟鸣的怀里。
走到学校门口,白雪痕连忙将钟鸣的手臂放开,钟鸣和管野看着这个世界的高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怀念。
“你,你是谁,外校的?”
却总有人不那么识相,在钟鸣一脸怀念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指着钟鸣嚷嚷道,眼中充满了嫉妒的看着钟鸣身旁的白雪痕。
“哪来的疯狗。”
管野皱了皱眉,一脚揣在那人的膝盖上。
“啊。。。。你,你给我等着。”
那人似乎看出了管野不好惹,捂着膝盖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xw高中啊,真是怀念。”
像这样的希望高中,钟鸣没少见过,是为了资助贫困学生而建立的,当然,这样的高中往往会不那么平静。
像白雪痕这样洁身自好,想必是受了不少委屈。
“那里,就是我的班级了。”
白雪痕指着十七班道。
钟鸣摇了摇头,看着似乎还漏风的破门,推门进去。
现在还没上课,所以没什么人,白雪痕粉脸通红的拉着钟鸣坐到一个连着的座位上,管野仿佛没看到一般,拿着两个学生证去安排了什么。
“同学们,今天我们班来了两个新同学。”
老师把管野和钟鸣拉到讲台上介绍到,白雪痕看着钟鸣,粉脸通红隐约能看到香汗。
等老师介绍完,钟鸣开始在讲台自我介绍起来:
“大家好,我是钟鸣。”
钟鸣说着,双手插在裤兜里,眼神吊儿郎当的,老师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张狂。
但钟鸣似乎无所谓的坐在了白雪痕的旁边,朝着白雪痕邪笑一声,不少女生看向钟鸣,眼前冒着小星星。
管野就慎重多了,介绍了半天,老师微笑着看着管野找了一个靠边角的座位坐下了。
“喂喂,白雪,他是你男朋友啊。”
前面的女生用嫩滑的手肘捅了捅白雪痕,娇笑道。
“啊。”
白雪痕将头埋在书本下面,装起了鸵鸟。
前面的女生羡慕的看着白雪痕,在她耳边小声道:
“那庞明志怎么办啊,他可是在全校宣布过你是他的女朋友。”
把头埋在书本下装鸵鸟的白雪痕这才木讷的抬起头,呆萌道:
“他是谁啊?娇娇。”
天娇把玉手放在额头上,做了个擦汗的表情,然后在白雪痕耳边低声说,同时看了看钟鸣的反应,似乎没注意到这里,这才满意的继续说道。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以钟鸣的耳力早就全部听到了耳中,只是不和她计较而已。
“是我们xw高中的校霸啊,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你以往为什么你是校花,却没人敢追求你。”
白雪痕脸上隐约能看出蒸汽,还是把头埋在桌子底下,什么话都没说。
“还以为你们会走到一起呢,真是为庞明治默哀。”
天娇似乎有些幸灾乐祸,但还是提醒道:
“那你可要当心了,希望你男朋友能扛得住揍。”
白雪痕粉脸似乎有些慌乱,钟鸣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天娇一脸羡慕,而老师也装作没看到一般。
“没事的。”
钟鸣在白雪痕耳边轻轻道。
感受到耳边的热气,白雪痕就要泛起蒸汽的脸上忽然平静了下来,轻轻的嗯了一声。
才刚刚下课,钟鸣就掏出一副三国杀,喊了管野和白雪痕,然后看了看天娇:
“你玩不玩。”
“啊。”
天娇惊呼一声,媚眼如丝道:“可我不清楚规则啊。”
管野忙执勤道:“我教你啊。”
“杀。”
天娇看到钟鸣没了手牌,拿着一张杀对钟鸣打出,钟鸣无奈的摆了摆手,将其中一个勾玉压在武将牌下,然后摸了一张牌放在权堆里。
管野看到钟鸣的武将牌没血了,又到了他的回合,连忙给钟鸣加了一滴。
在他们欢乐的2v2时候,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把桌子掀开了。
“小子,出来聊。”
钟鸣看着面前的大汉和身后的几个人,伸手止住了想和他一起走出去的管野,然后独自走了出去。
看着白雪痕眼中的担忧,管野淡笑道:“就凭他们,还不是我老大的对手。”
白雪痕心中才稍稍安定了不少。
在教室外面,钟鸣双手抱于胸前,眸色无动于衷道:
“找我有什么事。”
“小子,你很拽啊,我的女朋友也敢翘。”
“你又算哪根葱,口口声声说你是她男朋友,你为她做过点什么吗?”
钟鸣面带讥讽的看着面前的庞明治,身上穿的算是顶级的手工制品,脸上因为经常纵欲而显得疲倦,在这种人眼中,所谓的女朋友,不过是玩了就扔的玩物。
“既然动了我老大的女朋友,就要承受我老大的怒火,小子,你的铠甲不便宜吧。”
一个小弟看着钟鸣一身钟会铠甲的cos服,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钟鸣嘴角微微上滑,形成一抹残笑:
“废话这么多干嘛,要打就打。”
“你。”
庞明治的小弟指着钟鸣,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庞明治皱了皱眉,虽然小弟的作为不怎么看好,但钟鸣的狂妄,还是轻易的将他激怒。
“到后山,我们等你,你可以叫上你的同伴。”
似乎顾及到校园影响不好,庞明治带着几个手下朝着后山走去,然后回过头警告道:
“别想着逃跑,这个学校到处都是我的眼线。”
钟鸣双手插在裤兜里,显得无动于衷,施施然的跟在后面。
到了后山,庞明治的小弟狞笑道:
“小子,你还真敢来,到了这里,你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钟鸣耸了耸肩,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正和我意。”
“武将牌:钟鸣。状态:启用,契合度100/100,时间:永久。”
自己的武将牌加持后,钟鸣猛然从地面跳起,躲过了一群拿着棒球棍的不良少年。
“这里,你们就是死了,也不会被知道。”
钟鸣说话的同时,从手中拿起一张卡牌:万箭齐发。
“玩家钟鸣使用了万箭齐发。”
“你。”
片刻后,钟鸣拿着连破拿到的几十张卡牌,看向还剩一口气的庞明治:
“还有什么遗言吗?”
庞明治的身体倒了下去,竟然是死不瞑目。
钟鸣拿起铁索连环,将这些人作为肥料丢入赫尔海姆,然后拍了拍手回去了。
“你没事吧。”
白雪痕跑过来抱着钟鸣问道,钟鸣摸了摸她的头,微笑道:
“他们不会再来烦你了。”
管野看的是一脸羡慕,然后摆好桌子,等着他们继续去玩。
钟鸣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上完一节课,就溜了,管野看到了,没说什么,老师像没看到一般。
走到随意租下的屋子里,钟鸣开始描绘这里的地图,北面是后山,张角率领着黄巾军镇守着,钟鸣时而去清理下杂兵收集物资,还和张角打了一场,算是结下了死仇。
南面最为富饶,是人们安居乐业的场所。
东面是丛林,赫尔海姆之森占据着那里,目前算是秋毫无犯。
至于西面,似乎只有一片汪洋大海,但钟鸣能感觉到其中存在生命,准备抽空去交谈交谈。
“抽个时间,去海边玩玩。”
钟鸣忽然感觉到莫名的疲倦,就在租住的房屋中休息了起来。
“孩子,你的时间,不多了。”
幻境中的钟鸣站在荒凉的雪山上,四周一片白雪皑皑,山顶端坐着一个拿着酒壶自酌自饮的老人,他看到钟鸣到来丢了一壶酒给钟鸣。
钟鸣也不畏寒,随意的端坐在他的旁边,视角却始终停留在那人身后的一杆大旗上。
那人注意到了钟鸣的视角,微笑道:
“喜欢吗?”
钟鸣拿起酒壶往嘴中倒了一口,然后走到那杆大旗的面前,将手放在旗杆上,老者也不阻止,眸中只有淡然。
“杀。”
钟鸣刚刚把手放在旗杆上,就感受到了浓烈的负面情绪,那种情绪叫做不甘。
他看到了一个将领,那人拿着残破的战旗,膝盖和身上早已被利箭穿透,就连站起来都显得格外无力。
“我,不甘心。”
看着那人的大喊,钟鸣似乎一样被他的情绪感染,走了过去,将他扶了起来,那人茫然的看着钟鸣,眼中带着莫名的狂热,似乎瞬间就重新捡起了所有气力:
“杀。”
那人艰难的翻身上马,拿着残破的战旗冲了过去,漫天的剑羽过后,他倒在了血泊中。
钟鸣睁开眼,发现自己再次出现在了雪山中,老者向他举起酒壶,钟鸣和他碰了一下。
两人各自饮下一口,老者叹了口气道:
“你清楚先驱的含义了吗?”
钟鸣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
老者再次饮下一口酒液,从怀中掏出一张卡牌,递给钟鸣,再次叹了口气道:
“尽快让你自己更加强大起来吧,可以与先驱抗衡的怪物,已经在生长了,我能听到他心脏再次响起的跳动声。”
钟鸣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在躺在租住的房屋里,但他更是清楚,这些都不是梦境。
他拿起自己那两块先驱旗的碎片,嘴角喃喃: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
第二十五章 武将牌:董白
“让我见识见识,新的敌人吧。”
血红色的沙土卷席而下,随即是漫天黄沙,钟鸣缓步走在三国杀的位面里,静静等候新的敌人降临。
很久没有动静的程昱似乎才刚刚睡醒,嚷嚷道:
“小子,朝东边走,再往北走六十米,往地上挖。”
钟鸣吊儿郎当的走到程昱指挥的地方,然后拿起寒冰剑,挖了起来,挖了很久,看到一张残破的卷轴。
钟鸣伸手将卷轴捡了起来,只看到上面两个能看到的字迹:令书。
“看来已经被毁了啊。”
程昱叹了口气,闭口不再嚷嚷。
钟鸣也没有过多的询问,打开卷轴仔细的看了起来。
卷轴上画着两张卡牌,然后在一个奇怪的容器作用下,两张卡牌被融合成了一张,还有一个工匠,似乎能加强任何卡牌,可惜武将的脸那一页似乎被撕破了,无法看的清楚。
只能看到那蔚蓝的装甲和手中的铁锤,似乎无法知道更多信息。
钟鸣将卷轴收到怀里,看着天空游戏开始的字迹,似乎明白又有人进入了攻击范围,开启了游戏。
“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钟鸣楞了楞,出现在视角中的女孩似乎没有一点战意,身材娇小,面容比月更胜三分精美,而美眸的笑容狡黠,一袭黑色的哥特萝莉服更添三分动人,再加上那软润动人的话语,倒不失为一个尤物。
钟鸣愣了愣,翻开了女孩的信息:
武将牌:董白
技能:1连诛:出牌阶段限一次,你可以展示并交给一名其他角色一张牌,若该牌为黑色,其选择一项:1。你摸两张牌;2。弃置两张牌。
2黠慧:锁定技,你的黑色牌不占用手牌上限;其他角色获得你的黑色牌时,其不能使用、打出、弃置这些牌直到其体力值减少为止。
血量:3/3
“董白向你发起效忠,是否接受。”
看着眼前女孩化作的武将牌,钟鸣脸上还是茫然的。
董白从武将牌中跳了出来,把手在钟鸣眼前挥了挥:
“喂,没傻了吧。”
钟鸣看着面前娇美的女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才缓缓开口:
“你,为什么不和我打一场呢。”
董白没好气的白了钟鸣一眼,纵然是钟鸣的定力,还是不由得有些失神。
董白指着钟鸣怀中的碎片,玉手放在朱唇边,轻声道:
“你怀中的先驱旗,我曾经完整的拿在手里。”
钟鸣感觉耳边传来阵阵香气,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董白见状,嘴角挂着一缕偷笑,然后忽然把钟鸣抱了起来。
钟鸣身体一颤,董白在钟鸣耳边轻声道:
“你就这么喜欢我?”
钟鸣似乎还在心猿勒马,董白放开他,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钟鸣似乎才回过神来,好奇的询问道,眼神还停留在董白身上,目不转睛:
“把完整的先驱旗拿在手里,是什么感受。”
董白玩味的看着钟鸣,忽然在钟鸣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笑的合不拢嘴的变成了武将牌。
钟鸣这才如梦初醒的拿起新的武将牌回到现实世界,程昱老头在武将牌中调谐道:
“小子,你也是性情中人嘛,不过董白可是西凉人,有西凉特有的残暴,希望你能驾驭的住。”
程昱显得幸灾乐祸。
董白不再调笑钟鸣,从武将牌中再次跳了出来,坐在钟鸣的大腿上,在他耳边轻声道:
“主公,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那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小女孩和一杆从天而降的战旗的故事。
“故事要从那杆旗帜的意义讲起。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它,它从天而降,黑铁的旗杆黯淡无光,上面的艳红旗帜却闪烁出明暗不定的色泽,最后形成一张图画。
那是一个骑着马急行的人,铁质的面具遮掩住了整个面容,唯有一对若隐若现的眸仁。
那是一对视死如归的眸仁……
是明知是死亡而前行的淡漠和平静,与其说是不畏惧死亡…倒不如说这人…一开始就是直奔死亡而去。
我伸出手狠狠将这杆旗帜从地面拔起,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先驱旗上那幅画的眸仁动了一下,那是嘲讽,嘲讽拿起旗帜人的不自量力。
但变化一闪即逝,似乎只是我的错觉。
轻轻将手中的旗帜横放,轻轻的触碰了下画上那个带着面甲人的眼睛。
莫名的信息开始侵入脑海,然后便是一个人,一个骑着马前行的人,他就像烟火璀璨却转瞬即逝,又如若闪电划破黎明。
哒哒哒……
意境中骑马人的身后空无一人,黄沙满天的地面唯有他一人的马蹄声。
但在他出现之后,身后无数人开始紧随其后,不难看出这是一场不算小的战役,意境到了这里开始了变化。
所谓枪打出头鸟,没过多久这人便倒在了血泊中,就如若死在军前的第一个士兵,那对眸仁色泽丝毫不见更改,也不闭上,就如若他冲锋时那般视死如归。
这个人…一开始就是直奔死亡而去的。”
听到这里,钟鸣忍不住打断道:
“那个人死了吗?”
董白白了他一眼,钟鸣又是一阵愣神,才继续说道:
“那只是一个画面而已,现在我给你看看我的回忆。”
董白将自己的玉手放在钟鸣的额头上,钟鸣觉得自己额头滑滑的很是舒服,董白没好气的瞪了钟鸣一眼,钟鸣才收回心神,然后看到一个画面:
“殿下,天气转凉了。”
黑衣的美人走到女孩身前,将一块浅红的大衣披在女孩的身上,女孩抱着怀中的黑猫,神色茫然,不知在想着什么。
“董姨?”
“嗯?”
黑衣美人神色恭敬,平和中带着三分怜惜的看着面前的女孩,似乎想听听她打算说什么。
女孩抱着怀中的黑猫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然后将黑猫放在身旁,伸了个懒腰,疲倦道:
“爷爷,做错了么?”
“……”
黑衣美人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薄凉的眸仁中竟带着一缕温存,莫名的矛盾,然后安慰道:
“有错的,从来不是棋盘上的那些人。
“就像殿下送出那杆旗帜,或许,就是为了做出最后一次的抗争吧。”
“……”
女孩不言,娇小的身影略显凄凉,缓步走在冷风萧瑟的黄沙地上。
“殿下,身体要紧。”
“让她静静吧。”
不知何时出现的谋士一袭黑衣,整个人就如若夜晚的阴影般,让人看不清晰,而脸上的神色唯有平淡,似乎永远不会感叹,挡在了被称为董姨的美人身前。
“……”
董姨神色凉薄,嘴角楠楠:
“一世的琉璃,还不够么?”
“……”
谋士将挡在董姨身前的左臂收回,轻轻摆动了下右手的羽扇,却并不给出回复,身影渐行渐远。
女孩茫然的走在黄沙满天的荒野里,纵然娇小的身躯上披着一件浅红的夹袄,但那美眸中的伤痛,却让人感觉到莫名的凄凉。
“再也…回不去了啊。”
她忘不了,那日焚烧在爷爷身上的大火,更忘不了,本身必死的局面上,那杆诡异的旗帜从天而降。
那杆旗的色泽极暗,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一抹血红,她感觉到了缕缕刺痛感,那美眸微微眯起,然后就出现在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这个温饱无从谈起,与其说是兵荒马乱,倒不如说是一个被流放的断壁残垣。
这里看不到一点生机,她甚至判断不出,自己是死是活。
那日的她虽然惨痛,却入魔般抓起那杆旗,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神色中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里。
这如若被流放般的荒芜之地,却不难看出与那杆旗帜的联系,而到了这里之后,亦是没有一人敢于接近这里。
没有食物?那就去抢,这里没人不畏惧先驱旗。
没有部下?那就不要,这杆旗立在那,便随时可以调动万军。
没有饮水?那就喝血,在这里没有规则,需要的,只是活下去。
“哎……”
女孩叹了口气,朱唇边带着一丝血泽,黑猫从她的身旁跳起来,被她抱在怀里。
“喵呜……”
黑猫舒适的在女孩的怀中躺着,发出舒适的喵呜声。
“小黑,我们…回不去了。”
女孩美眸中略有失神,黑猫似乎有灵性般,伸出猫爪轻轻擦拭着女孩眼角的那一缕泪痕,女孩涩笑道:
“做那最后一次尝试吧,就算败了,也不会更坏的,不是么?”
黑猫似乎睡着了,在女孩怀中舒适的挪动了下,然后猫眼紧紧闭上,神态安详。
“天下之大,将士虽多,能被称为国贼的,也只有你爷爷一人罢了。”
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一袭黑甲的侍卫,眸色薄凉,不是因为心性凉薄,而是西凉人中,薄凉与残暴,才是人之常情。
而残暴加薄凉最强的那个人,便会得到所有人的敬佩,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可以轻易的号令万军。
一袭黑甲的侍卫冷冷的看着周围,眸色却略有三分神往,他的眼中,国贼的称呼,似乎并不是耻辱,而是一种璀璨的荣耀,恍惚中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的岁月。
西凉军出,天下莫敢不从。
“可爷爷,再也不在了啊。”
女孩涩笑,美眸仍旧挂着未干的泪泽,黑猫淡黄的眸仁环顾着四周,然后舔了舔嘴唇,把头埋在女孩的怀中,闭上的眼眸。
“……”
侍卫似乎无话可说了,只是将一卷卷轴递给女孩,轻声道:
“先生已经安排好了,殿下,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女孩血红的美眸一寒,侍卫心中出现莫名的冰冷,就如若当年刀架在脖子上,那种莫名的窒息感。
但他却丝毫不感觉恐惧,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狂热,似乎感觉到回到当年,似乎随时能光复那日的荣光。
“先驱,哪有那么好当的。”
女孩嘴角楠楠。
………………………………
第二十六章 董白的记忆
画面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了,但钟鸣似乎还没看够,董白没好气的白了钟鸣一眼,似乎知道他又会愣神,接着狠狠瞪了钟鸣一眼,果然,钟鸣清醒了。
但钟鸣回想起那个回忆中看到的女孩,那女孩发泽灰白,紫红相间的衣裙上隐隐约约露出那洁白的美腿和无暇的皓腕,而那右手的皓腕上是一只金色的镯子,女孩的面容娇美,美眸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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