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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驱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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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行吗?”
武将牌中,张春华似乎有些担忧。
钟鸣拿出一杆丈八蛇矛,脸色始终平静,看不出一点心绪。
“想硬撑吗?”
来者似乎不介意逗弄钟鸣,笑的玩味。
钟鸣拿起一张很奇怪的卡片,似乎是纯粹的透明,然后愣了愣,回想起自己已经没有龙吟弩了,就打入了丈八蛇矛。
“嗡。”
火光中,一张卡片带着刁钻的角度冲向钟鸣,在长矛上划出火花,钟鸣却神色恍惚,因为,他仿若看到了一个身影,一个站在悬崖上的身影,那身影一跃而下,身后的将士们皆是如此。
“玩家钟鸣使用了万箭齐发。”
直接打出的万箭齐发没有了龙吟弩的增幅,似乎弱化了几分,那人闪避的格外轻易,眸中还带着三分戏谑。
而那一拳带着黑色的火光砸过来,钟鸣的眸色凝重了几分,因为,那人的拳头砸过来的瞬间,所有卡牌都失效了。
“先驱之敌,黑灰,排名九十七,你可得小心了。”
张春华提醒钟鸣道,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丝担心,钟鸣隐约还能感受出几许戏谑。
“碰。”
地面瞬间塌陷,钟鸣凭借自己的身体素质,也仅仅是避开了主要的伤害,而拳势的余波,似乎仍旧不是那么轻易阻拦。
钟鸣抹了抹嘴角的血泽,眸色虽然有三分狼狈,但却出现了莫名的狂热。
“终于提起劲了吗?最后的先驱。”
黑灰满载恨意的看着钟鸣,钟鸣自然无法察觉那份恨意从何而来,但此刻的他,却进入了特殊的状态。
能察觉到对面的动作,这是钟鸣最直观的感受,他稍稍往左走了一步,刚好避开那道火光,离他的衣角只差不到三公分。
然后轻微的跳起,避开地面暴起的火石。
“玩家钟鸣使用了决斗。”
这张卡牌被钟鸣打出之后,二人的身影忽然暗了下去,张春华也无法察觉到二人身处何处。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钟鸣从天空的裂缝掉了出来,乌黑的铠甲看着有些狼狈,但却看不出任何心绪。
张春华动了动朱唇,最后还是闭上了,钟鸣回到屋子里似乎显得格外沉闷,闭口不言,只顾着翻阅手中的书籍。
果不其然,他成功翻到了随笔的一页,那里,有着黑灰的记载。
“灰烬中出生的妖怪,一生飘零,曾图谋先驱血的塑造之力,被击杀于里世界,时间。。。”
后面的字迹看不清了,但意思却足以表达清晰,钟鸣嘴角抽了抽,什么话都没说,而多嘴的张春华也沉闷了起来,似乎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历代先驱,一生曾遇到过多少敌人。”
钟鸣拿去手中的酒壶,摇晃了片刻,然后拿起一只丢给张春华。
“你解决他了吗?”
张春华神色难得的认真。
钟鸣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但张春华却知道,那人应该还是活着的,因为钟鸣身上没有一分锐力,先驱杀人后,身上的气质会多出莫名的气息,而她,正巧可以感受出那份气息。
“让他逃了。”
钟鸣拿起酒壶往口中灌,然后走到一旁的小酒馆里,老板是个一身黑色甲胄的狐狸妖怪,钟鸣走到柜台前,叫道:
“老板,两坛桃花酿,十个烧饼。”
然后神色有些恍惚,似乎能看到对面坐着什么人,但钟鸣再次睁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
张春华嘴角抽了抽,钟鸣做事往往都是出乎意料,夜已经深了,别人桌上堆满的都是烧肉和烈酒,唯独他的显得风雅,可十个烧饼又完美的破坏了那份风雅的气质,给人一种饿死鬼投胎的歪腻感。
果不其然,周围妖怪纷纷看向钟鸣,看那一袭黑色铠甲的狼狈身影如若在打量一个乞丐。
老板倒是见惯不惊,这里的都是有求于涂山的大妖怪,他倒是不会因此而小瞧钟鸣,不过他倒是对这个风尘仆仆的客人有些好奇。
“好嘞。”老板将酒和烧饼放在钟鸣的桌上,看到张春华时候,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心想,如此绝代风华的妖怪可不多见,也不知道本体是什么,这小子倒是福缘不浅。
钟鸣将一只酒坛递给张春华,然后拿起桌上的烧饼就往口里塞,脑海时不时恍惚出一道身影,但却还是无法记清,钟鸣觉得或许是因为自己过于疲倦,就没多想,不过一个奇怪的妖怪似乎盯上了钟鸣。
这妖怪一袭紫色衣裙,面容甚是娇媚,发泽显得有些银白,他拿着一只酒杯,也不顾张春华就在一旁,走到钟鸣的身旁道:“这位小哥,介意我坐着你身旁吗?”
这妖怪很显然是只狐妖,狐狸耳朵也不曾隐藏,钟鸣看了她一眼,没有寻常人的惊艳,也没有对美人应有的尊敬。
唯有一望无际的平淡,那种眼神很是奇怪,就像是孤注一掷的赌徒在棋盘上一次落下所有筹码,又如若君王巡视臣子,复杂而矛盾,钟鸣面前的狐妖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钟鸣点了点头,她才如梦初醒的坐在了钟鸣身旁,但钟鸣却很没礼貌,眼神飘忽不定,狐妖有些疑惑,似乎自己刚刚看到的只是错觉。
张春华笑了笑:“你别管他,他脑袋被山砸过。”
面容娇美的狐妖点了点头,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来意:“这位夫人,可否伸出手让我算算。”
张春华美眸甚是玩味,但还是伸出玉手,狐妖拿去她的右手端详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奇怪道:“夫人来自哪里?”
张春华愣了愣,芳容似乎看到了什么,有种莫名的惊慌,钟鸣在愣神,也没看到她的变化,紫色衣裙的狐妖见状也不多问,而是看向钟鸣道:“小哥,可否让我看下手心。”
钟鸣似乎还在愣神,看了怀中的白兔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伸了过去。
那狐妖看到钟鸣的手心后,美眸中浮现出阵阵涟漪,随即眼色有些发白,昏倒在桌子上。
张春华见状,楠楠道:“挺厉害呢,可惜,算错了人。”
等到她醒来之时,钟鸣已经在茅草屋翻阅自己的随笔了,天早已大亮,她和张春华睡在一旁的茅草上,但那娇媚的面容此刻甚是疲倦,动了动唇角,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摇了摇头,就站起来从钟鸣的茅草屋走了出去。
“喂,你说她是不是来找你的。”
张春华伸出嫩滑的手肘捅了捅钟鸣,钟鸣收起手中的书本,恍惚的神色似乎终于被收回,摇了摇头:“或许,只是一个算命的。”
张春华翻了翻白眼,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喂,你去哪?”
看到钟鸣打开三国杀的位面通道,张春华连忙跟上。
钟鸣这次走的路似乎格外奇怪,一路都是枯萎的花朵,张春华变回异化牌被钟鸣收入怀中,但这却并没有压制住她的不适感,忍不住开口向钟鸣询问道:“这里,是哪?”
钟鸣也不回复,只是走到一个奇怪的古堡面前,那古堡悬空不下万米,但钟鸣和张春华都不是常人,所以不难看清晰。
古堡的通道是横空的锁链,锁链上悬浮着一张张卡牌。
“异化牌?”
张春华惊呼道。
每个异化牌,都有独属于自己的故事,而古堡前锁链构建的通道上悬浮的异化牌却不下百张,而这将意味着,若是想冲上这座古堡,至少得将他们全部击败。
而更让人绝望的是,锁链的温度极为炽热,站在一旁都能感受到极为强烈的灼烧感,而锁链上布满奇特的倒刺,再加上拔地而起的近乎垂直角度,似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冲的上去。
钟鸣站在锁链下犹豫了很久,还是咬了咬牙,跳上锁链打算横空而上,但当他刚刚跳起,就触动了身上斥力所引发的伤口,额头冷汗直冒,只能远离了锁链的灼烧范围。
“这里,对你很重要吗?”
张春华美眸极为平均,看着一言不发的钟鸣,似乎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卡牌,这卡牌很是清凉,那在手中都能感受到那份舒适,钟鸣愣了愣,还是伸出手接了过去。
………………………………
第四十九章 释衅
钟鸣将这张卡那在手中,都能感受出卡牌上传来的舒适感。
“这张卡牌,只有被异化牌伤过,才能使用,是程昱让我转交给你的。”
说到这里,张春华停顿了片刻,显得欲言又止。
“这是?”
钟鸣感觉自己的卡牌从怀中跳了出来,很久不曾出现信息的武将牌终于多出了一段字迹。
武将牌:钟鸣
技能:一:连破,每当你粉碎一张武将牌,你将会获得一个额外的回合。
二:权计,你每受到一点伤害,可摸一张牌。然后将一张手牌放置在武将牌上,称为“权”。每有一张“权”你手牌上限+1。
三:制衡:出牌阶段限一次,你可以弃置任意张牌,然后摸等量的牌。
四:完杀:锁定技,在你的回合除你以外,只有处于濒死状态的角色才能使用【桃】。
五:释衅:锁定技,你不会受到火焰伤害。
六:横击:效果:???
血量:7/7
手牌上限+0(权x0)
钟鸣看着扣掉了一点上线和近乎被重置的卡牌,欣喜还是大于失落,正打算一鼓作气冲上去。
第三块碎片却传来阵阵晃动,然后,钟鸣就被强制带入了之前动漫的世界。
“你的主要任务,还得完成呢。”
张春华给出碎片后,似乎沉默了很多,钟鸣点了点头,看向现在的场景。
“卧槽。”
才刚刚被拉入世界,钟鸣就没了之前的定性,惊呼出声眼泪巨球悬浮在空中,而他的位置,正在巨球不到十米处。
“击溃它。”
心中忽如其来的声音,钟鸣才想起,自己曾经得到的卡牌。
他拿出草船诸葛卡牌加持在自己身上,然后使用了击溃。
“草船诸葛使用了击溃。”
两张卡牌被钟鸣带着技能打出,空间的旋窝似乎被固定了,但很快,钟鸣似乎出现了新的灾难。
虚空破碎之处,一个身影渐渐走了出来。
“先驱?”
那漆黑如墨的身影,带着浓重的死气,手持一把墨色的弯刀,冰冷的眼眸中唯有静寂,周围的时空完全被冻结了,钟鸣似乎能看到一个惊慌的大汉和罗莉。
“真的,不想用这张牌啊。”
钟鸣叹息一声,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张近乎透明的卡牌,当这张卡牌被拿出后,天空瞬间大雨倾盆。
“滋滋。”
黑色的弯刀划过钟鸣的手臂,留下漆黑的伤痕,但伤痕很快被雨水浸泡,然后黑血流出,血肉在瞬息间重生。
“啧啧,先驱的能力,真是让人惊叹,真想就地将你解剖。”
“玩家钟鸣使用了顺手牵羊。”
当这张卡牌被打出后,巨大的黑色手臂在虚空中出现,然后朝着面前的黑影抓了过去。
面前的黑影似乎发现了什么,嘴角形成一个诡异的弧度:“下次见面,希望你已经是完全状态。”
等黑影完全失去了踪迹,时空在渐渐变得正常,钟鸣瞬间跳入高空,透明的卡牌被他收入怀中,如若什么都没发生般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剧情。
“那你记得天书的下场么?”
钟鸣俯下视角,向来复杂的他有些奇怪的疑惑,锐利的眸仁似乎起了些许波动,因为,这样复杂的眼神,他并不陌生。
天地之大,在乎只有方寸,此刻的白月初眼中,能让他顾及安危的只有那小狐妖一人。
但,他似乎并未发现这一点。
等到那吸力将水球完全吞噬,钟鸣看着他击杀了一只黑狐然后打开了一个电视机。
涂山蓉蓉走到钟鸣身旁,似乎打算说什么,但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
钟鸣神色极为平静,随笔翻开一页,他飞身从变化的门户中走了进去。
“杀了他。”
守在门前的只有一道身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钟鸣悬浮在半空,手中的卡片翻动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作为先驱,如此情景你不是应该司空见惯。”
张春华在卡牌中叫道。
钟鸣无视她的嚷嚷,翻动着手中的卡牌,直到翻到一张。
“这是?”
张春华疑惑的看着钟鸣,或者说看着他手中那张奇怪的卡牌。
通体墨色,似乎带着奇特的吸引力,但同样作为卡牌,张春华却从那张卡牌中感受出三分畏惧,似乎那张卡牌对她有特殊的伤害。
“你知道先驱力量来自什么吗?”
钟鸣笑容诡异,张春华看的有些发寒。
“先驱的力量,十分之八九都来自过往啊。”
“你是想,复制他的拳力?”
张春华看向钟鸣忽如其来的疯狂模样,从卡牌中跳出,后退了数步。
钟鸣翻了翻白眼,走到酒馆叫了壶酒,就算是过往,钟鸣也敢留下些痕迹。
张春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坐着他的旁边,拿起酒杯询问道:
“你似乎,没有以前那般束手束脚了呢。”
在以往,钟鸣绝对不敢在过往做任何事情的,哪怕是他最爱的饮酒。
“他的故事,很有趣。”
钟鸣笑道,张春华眨了眨眼皮,那笑容中的绝望过于清晰,纵然闭眼,她仍旧难以忽略过去。
直到从门户中走出,钟鸣似乎仍旧不曾回过神来,张春华默默走在他身后,什么都没说。
面前那一人的身影,便如若深渊,无法捞起。
“走吧,有些事情,是时候要做个了结了。”
钟鸣收起异化牌,打开三国杀位面的通道。
“碰……”
钟鸣刚刚踏入,就看到了满天火光。
“历代先驱,你是最傻的一个。”
张春华似乎知道了什么,却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继续说。
他自然看到了钟鸣将自己的血留在那份过往,让他们多一个时辰的说话时间,对于陌不相识的两个人,钟鸣已经做到了自己的极限。
但却并没有燃起属于自己的希望,就像,他自己说的从未奢求过那样。
“玩家钟鸣使用了铁锁连环。”
依旧是那个古堡,钟鸣拿起一张卡片,就不管不顾的往上跳去,虽然他免疫了之前的火光冲天,铁锁连环很快被烧化成铁水,但还是难免被划伤的血肉模糊。
钟鸣不管不顾,仁王盾碎后,八卦阵出现在他的脚下,终于,他碰到了第一张异化牌,那张卡片从高处砸下。
“斯拉。”
卡牌的冲刷之下,钟鸣终于稳住了自己的身体,站在一旁的锁链上。
“多少年不曾出现闯入者了。”
那张异化牌化成的身影玩味的看着钟鸣,一袭淡金铠甲,头盔如若墨绿的翡翠般,整个人在火光中看不清身形。
“游戏开始。”
“邓艾对钟鸣使用了杀。”
“钟鸣使用了闪。”
斜竖的倒刺锁链上,对钟鸣仿若是天生的劣势,但钟鸣却一脸无所谓。
手中一把卡牌,一张杀被抽出。
“哐当。”
丈八矛划在锁链上,传来金属被烧灼的声音,耐久度迅速下降,此刻的钟鸣,开始怀念自己的龙吟弩。
“玩家钟鸣对邓艾使用了杀。”
“邓艾对钟鸣使用了闪。”
“邓艾发动了技能屯田,判定结果为黑桃。”
“真可惜,以你的身份,是不可能驯化这张牌的。”
张春华嘴角楠楠。
钟鸣跳下锁链,站在黄沙地里,然后从包裹中抽出一张寒冰剑。
“不堪一击。”
异化牌邓艾紧随其后,瞬间便到了钟鸣的身旁,手中的奇怪兵刃插在钟鸣的背上。
却并没有一丝血迹流出,钟鸣身上也没有伤口出现。
“玩家钟鸣发动了技能释衅。”
“火杀无效么?”
邓艾狞笑道,然后拿起一张奇怪的卡牌吞下去。
“邓艾发动了技能凿险。”
“邓艾发动了急袭。”
“钟鸣使用了无懈可击。”
“邓艾发动了急袭。”
“钟鸣使用了无懈可击。”
“……”
钟鸣抹了抹嘴角的血泽,并非为与邓艾战斗留下的伤口,而是来自干涉过往的反噬。
“历代先驱,你似乎是最弱的那个。”
“是么?”
钟鸣淡笑,拿起手中的卡牌一齐抛下。
“玩家钟鸣使用了横击。”
“邓艾受到了???伤害,血量为…37。”
“横击?”
邓艾脸上有不可置信,但更多的却是解脱,如若承受太多的束缚,终于得到片刻的休息。
“我的故事,终于结束了。”
钟鸣走上前,捡起邓艾死后掉下的东西,那是一张残片,黑色没有能量流动的残破卡牌。
“走吧。”
钟鸣似乎放弃了继续冲上那座古堡,张春华默默松了口气。
纵然拥有释衅,现在的他,也不可能冲上,但若是他能拿到整个完整的先驱旗,那倒是未可知。
至于钟鸣为何想冲上这个三国杀世界中魔王董卓卡牌占据的古堡,钟鸣不说,她倒是不会多问。
回到茅草屋中,钟鸣将残破的卡牌和自己的一张问好牌放在一起,问号牌出现温和的光芒,张春华和小白兔在一旁看着。
那张问号牌闪了闪,最后光泽却熄灭了。
“失败了么?”
张春华摇了摇头,她听说过一种可以强制激活未知卡牌的方法,但却也是她头一次接触到先驱这种生物。
所以倒是很难猜测结果。
钟鸣翻了翻白眼,把那张问号牌和自己的武将牌放在一起。
钟鸣的武将牌闪烁了片刻,最后出现一串新的字迹。
………………………………
第五十章 修补
“修补:你可以凭借任何碎片修补为完整的卡牌,消耗所有锦囊牌各一张。”
“似乎,还可以。”
茅草屋中,张春华楞楞的看着这张卡牌,美眸游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是?”
钟鸣拿出十三张锦囊牌,然后拿出已经近乎损毁的龙吟弩。
“这,也能修吗?”
钟鸣点了点头,然后捣鼓着手中的连弩,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可能是因为不熟练,钟鸣抹了抹额角的汗泽,小白兔跳到他肩膀上,钟鸣笑了笑,把它抱下来放到茅草上。
“机械还能修,但是有些东西,是修不了的。”
钟鸣摸了摸小白兔的头,不知道相到了什么。
“碰。”
外面不知是什么从空中砸下,钟鸣在茅草屋中都能感受到细微的尘土。
钟鸣打开门,看向那掉下的物件,竟然是一个人。
之前的野猪妖去养伤了,钟鸣没有在门口看到,心中有几分想念。
至少有它们在,自己是不用多费很多心神的。
那人是女性,身形有些狼狈,背后有一对雪白的翅膀,翅膀上血迹斑斑。
钟鸣什么话都没说,把她抱到自己的茅草屋中,放在一旁的床上。
可能是因为一向不会照顾人,抱着的几步路上隐约能听到怀中女子的闷哼。
“我不会照顾人,只有这个,若是无效的话,只能让你去那山顶求妖怪的治疗了。”
钟鸣拿去一张桃子牌递过去,然后抱着小白兔继续翻阅自己的随笔,没有电脑,这里的翻阅工作很是困难,钟鸣也不在意,他的身份,也早已习惯流离。
床上带着翅膀的女人接过钟鸣递过去的卡牌,似乎能起到一定的治愈作用,她笑了笑,对着钟鸣低声道:
“谢谢。”
钟鸣一向木纳,怀中白兔拉扯着他的衣服他也没有反应,只是翻阅着手中的随笔,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你这本书,很特别呢。”
躺在钟鸣简陋床上的女人笑了笑,伸出嫩白的手指指了指钟鸣怀中的书本。
“嗯,就是翻译比较困难,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钟鸣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他怀中小白兔翻了翻通红的兔眼,似乎想表达什么,自然,钟鸣是没有注意到的。
“我的名字,叫安琪。”
自称安琪的女人看到钟鸣怀中兔子的动作,笑了笑,然后指着钟鸣手中的书本道:
“你书本上那些文字,我似乎,可以帮你翻译。”
钟鸣眼前一亮,但很快摇了摇头叹息道:“等你伤好了再说吧,这事不急。”
安琪似乎很喜欢钟鸣怀中的小白兔,眼睛盯着它目不转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能把你的宠物,给我抱抱吗?”
钟鸣点了点头,无视怀中白兔抓着自己衣角的抗议动作。
安琪看到这一幕,有捂着嘴笑了。
钟鸣神色一如既往,除了董白,在再美的女人面前都不会慌神。
虽然面前的安琪甚是好看,背后的雪白翅膀也带着天使特有的圣洁,看起来就如若真正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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