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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愿浮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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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自己看着办吧。”,他叹了口气,似乎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没法给什么建议,你还是先安心的工作吧。”
母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叔,她不明白我们在说些什么,又不愿意打扰我们。
最后,自顾摇了摇头,走出屋子忙她自己的事情了。
四叔也不愿多说什么,他结束话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走出了屋子。
我内心清楚,从四叔问我的几个事情的表情来看,他对我黄楼一直到大学期间的关注,不仅仅局限于学业。
屋里就剩下我一个人,静悄悄的,很安静。
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感觉脑子很乱。
一会儿是小伟开着小车回村里,一副功成名就的嘚瑟的样子;
一会儿是阿红黄楼毕业临别之际,深情的注视表情;
一会儿又是丁玲冷艳的面孔;
一会儿又想起马上要走上工作岗位,自己实习生的身份以及工作中的种种不确定性。
所有脑海中浮现的一切事件、人物离我都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然而,实习生的身份又在时刻提醒着我,对于敞开大门,张开胸怀欢迎我加入的社会来说,我其实还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突然感觉有些压抑。
我站起身走到院子里,一阵清风刮过,一股禾苗的香气飘过来,沁人心脾。
遥远的青山方向,传来一阵隆隆的雷声。
随着几片乌云飘过,天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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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经年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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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青知蚁族
我从老家回到京城后,参加了北京工程公司组织全体新入职员工的集中培训。
培训结束后,我们这些新生就算正式加入公司,变成京城公司的一位普通职员了。
参加工作后的新奇和喜悦是无法用言语描绘的。
毕竟,这是一个全新生活的开始。
我和大志参加完公司组织的入职培训后,按合同约定,被公司分配到了一个项目上,做实习技术员。
项目在京城的西南四环边上,工地项目经理是我们的师兄,待我们这两个新来的小师弟很客气,还特意为我和大志专门召开了迎新会议。
会后,项目部安排了专业老师带我们。
老师岁数都不大,是比我们高几届的学生。
可以看得出来,经过几年现场实战历练,老师们对于建筑工程现场的事情都已经相当熟悉了。
我和大志被安排住在临时搭建的简易工棚里,与项目其他管理人员生活在一起。
项目已经接近竣工,大家的工作相对清闲。
刚安顿好没多久,有熟悉的管理人员私下告诉我和大志,按以往经验,项目很快清场了,现在的临时住所随时可能要拆除,提示我们提前做好搬家准备。
我和大志最初以为新生刚到项目,能做的有限,加之项目竣工阶段,应该会和其他人一样,工作会很清闲。
然是事实却是大相径庭,我们每天有做不完的事情,测量、验收、整资料、收料、做实验,甚至打字复印都被我俩承包了。
现实证明,实习生是工地所有部门都可以呼来唤去的干活工具。
我们每天都很充实,实习期内,要学习的有很多,也有很多收获。
忙碌的生活总是让人忘记对时间的关注,不知不觉一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渐渐的变凉了。
高楼已经建好了,马上要交付使用。
正如同事提示我们所说,临建要根据工程进度计划,限期拆除。
建设单位限定我们必须在一周内清场。
这意味着我们居住和办公的简易工棚也保不住了,项目部所有管理人员的居住马上成了问题。
根据项目部安排,管理人员要搬到新建大楼的地下室去,否则就各自想办法,但是由于地下的抹灰、油漆还没干,无法居住,我们必须自己想办法到工地外边找临时住处。
项目的其他人都自由组合,到外边租房去了,我和大志这样的穷学生,没有人愿意和我们组团。
很快,大家风风火火的陆续都搬走了,工棚里只剩下我和大志两个人了。
由于工资还没发,我和大志两个人所有的财富加一起,不超过一千元,工地虽然管吃,但是眼前的居住问题就成了比较头疼的事情。
周末,我和大志一起去工地周边租房子。
我们来到一家房屋中介的门口,看着五颜六色的招租广告,筛选里面的房屋信息,半天时间过去了,一无所获。
那里根本没有适合我们俩的房子,最便宜的一间屋,十几平米也要2千多元,而且最低要求押一付三。
我们摸了摸钱包,连走进中介屋里,详细打听一下房源信息的勇气都没有。
。。。。。。
“北京租房,这。。。。。这也太贵了吧?”,我被中介的报价打击到了,有点失望。
“兄弟,我们再多换几家中介问问吧?”,大志没有死心,看了看我。
“也许其他的地方有合适的房源。”
“是啊,这家的房源没有适合我们的。”,我嘀咕道,其实是觉得中介的价格高的离谱。
我们的实习工资每人一个月还不到两千呢。
照这样下去,我们即使发了工资,还是照样租不起房子。
现实给了我们很大的打击。
转了十几家中介,结果都是一样,走了几十公里,又累又饿,却始终一无所获。
“完了,看来咱兄弟过几天要睡大街了。”大志有些垂头丧气。
“公司一直说工地管吃管住,所以我就没好意思开口给家里要钱,谁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啊。”,他有些后悔,报到时没多带点钱出来。
他的家庭条件我是清楚的,和我一样,即使他想带,也未必有钱给他带。
大志的性格也很要强,我估计他上班后,和我的想法一样,绝对不会再开口用家里的一分钱。
他的说辞,这是一种自讽罢了。
“别灰心,哥们,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再接着找找吧。”我安慰他。
同时脑袋里灵光一现,“对了,公司安排我们住地下室,咱们刚完工的那个地下室太湿,没法住,是不是可以找找项目周边的老房子,看看有没有地下室可以租到?”
我和大志说了我的想法,他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
“对啊,大国,你怎么不早说啊?”
“现在也不晚啊,我们马上调整目标,看看有没有地下室的招租广告?”
说做就做,我们立刻开始关注相关信息,结果还真的有重大的发现。
离我们项目所在地不远,有一个老旧的塔型楼房,地下室的入口处赫然张贴着招租的广告!
我和大志如获至宝,一起小跑着奔过去。
很快,我们发现了一个特别的地下居住聚集地,那是北漂一族独有的地下世界。
沿着油腻乌黑的水泥台阶,走过黑乎乎的地下通道尽头,眼前一亮,里面有两排隔出的走廊,
灯光明亮,走廊的两侧是层层迭迭、迷宫一般的隔间,里面人声嘈杂,叮叮当当,各种声响不绝。
我们走进通道入口的第一间,上面写着办公室的房屋,一个肥胖的大姐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身后放着一张简易铁床,铁床背靠的墙上,糊着美纹纸,墙上密密麻麻的钉满了吊钩,上面挂着五颜六色的房间钥匙。
“大姐,还有房租吗?”我问她。
胖女人扭了扭身体,抬头看了我和大志一眼。
“有,要什么样的房子?单间有窗350,无窗300,大双间有窗650,无窗500,长租短租都可以,一个月一结账,不够一月按天结算。“
她麻利的给报了价。
我和大志对望了一眼,看来找对地方了。
“单间能放两张床吗?我们两个住,另外,能看看房间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的几百元钱。
”可以。看什么样的房间?”,胖大姐很爽快。
“先看看单间吧?”
走到里面,我才明白为什么地下室里即使白天也灯火通明了。
灯光照不到的地方,黑漆漆,阴森森的,一股又潮又冷的湿气扑面而来,越往里走,感觉越明显。
而且,里面的味道也变得五花八门,各种气味混杂,说不出来的味道,无法用任何语言能描绘,如垃圾站,又像菜市场,还有点海腥味。
走道里声音嘈杂。
设备运行声、各种人的说话声、吵闹声、锅碗瓢盆撞击的叮叮当当声。。。。。。。不同分贝的杂音搅混在一起,时间一长,让人感觉听觉逐渐变得麻木起来,也渐渐的分不出远近,辨不出彼此,各种声音的来源都汇聚一处,变成单调的“嗡嗡嗡“的耳畔回响。
“大姐,我们这是地下几层?”,我被噪声吵的头有点大,大声的问老板。
“地下一层啊,你俩是学生吧?还是住这层吧,一个月没多几个钱,地下二层条件差一点。人也杂”,胖老板说的很诚恳。
我们随着胖大姐七拐八拐的绕到一个房间前。
她打开门,一股潮气扑面而来,里面黑洞洞的,如同一个暗室。
“这是没窗的单间。”她介绍到。
在门口摸了半天,摸到灯的开关,打开,屋顶一只刺眼的白炽灯,缠绕在一个横向穿过的管道之上,房间内空空如也,大概6、7平米的样子,墙壁应该是刚粉刷没多久,还有明显的水渍。
“我们看看有窗的吧?”,我有心省50元,但是看着这个房间的条件,还是有些动摇。
“好的,跟着我走。”胖大姐啪嗒一身关掉灯,带上门,扭过身子向外走,身后的小屋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又走了几个房间,穿过两道走廊,胖老板打开了一个靠边的房间。
通过楼边的采光井窗,屋内有一丝光线射进来,里面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房间大小与刚看过的无窗单间相当。屋内同样空荡荡的。
“老板,能给配两个床吗?”,我感觉这个条件稍好,便小心问道。
老板很会察言观色,听我这么问,估计生意快做成了,她肥胖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这个房间还不错吧?”胖大姐自豪的说道,“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也是最有代表性的房间了。”
“嗯嗯,是不错。”,我赶紧回应道。
再次问她能否给费心安排两张床。
胖老板犹豫半天,“算了,看你们两个学生刚来北京,也不容易,我仓库有两张床,借给你们用吧,不过,退房的时候,记得还给我。”
我和大志很欣喜,连忙道谢。
“对了,大姐,进来一直没看到卫生间和洗漱间啊?”,大志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你们确定要租吗?”胖老板再次问道,
“你们确定租了,交了房钱,我安排人带你们去看看洗漱间,和卫生间。放心吧,我们这里的设施很齐全的,这里还能做饭呢,有厨房,但是都是公用的,每个月只要额外交50元就可以使用了。”
她说的属实,胖老板的确为租户想的很全面,地下空间里一应俱全,什么都不缺了。
只是公用的卫生间和洗澡间连在一起的,每次去都要排长队,厨房的利用率也不高。
我想可能住在这里的人或者为了省厨房使用租费,或者连饭都干脆一起省掉,这样就可以生活费少两笔开支,取得两全其美的节省效果吧。
我们参观完所有设施后,毫不犹豫的交了房费,当天晚上就搬了进去。
渐渐的我们对自己租住的地下世界有了更多的了解。
这里住的人,大多工作不稳定、生活几近无着,要么就是和我们一样的刚毕业的穷学生,收入很低,为生存所迫。
租客们所从事的行业五花八门,三教九流,都是北京的北漂一族。
大家虽然挤住在一起,甚至晚上睡觉的床铺隔墙厚度不足10公分,能够听见彼此心跳呼吸的声音,却没有任何交流。
早上潮水一般的涌出地下室,消失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每天晚上,所有人又都从京城四面八方的地方赶回来睡一觉。
休息前,整个地下室人声鼎沸,吵吵嚷嚷,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到了深夜或节假日,整个地下静悄悄的。
一点声音都没有,宁静的好像这里从来就没有人迹一般。
我和大志在地下室的小房间里蜗居了一年多的时间。
那段艰苦的生活经历,让我学会珍惜生活的各种美好;
生活蕴含无数机遇,未来有很多种可能,一味的彷徨、慨叹命运不公是毫无意义的。
要么你就是时代的旁观者,被物质社会所淘汰,要么,你就必须打起精神来。
住在地下,向往地上的光明,保持乐观的心态何其重要!谁知道,理想会以怎样的方式,变成现实呢?如玛格丽特·米切尔《飘》中结尾的一句话:“无论如何,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在蜗居地下世界的日子里,我转了很多弯,通过铁头获得了丁玲的联系方式,并重新开始和她保持着良好的沟通,这无疑给我暗天无日的地下居住环境送来了无尽的光明。
终于有一天,丁玲在电话里告诉我,她放假了,如果我有时间,可以去西南小城去找她一起玩几天。
几年未见,我不知道这样的邀请意味着什么?
但是我相信,一切不确定的艰难猜想都应是蕴含美好的预兆。
正如我和大志蜗居地下的时间里,生活清苦,工作艰辛,却一直积极乐观,笑对生活。
收到丁玲邀请消息的当天,正好是我一年实习期满的日子,我的工资也将提高了一倍。
双喜临门,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开心。
这份来之不易的邀请也是我实习生涯结束后的第一份具有特殊意义的大礼吧?
………………………………
第二十六章 小聚
大志的情绪最近一直有点反常。
我尝试和他沟通,想了解一下原委,他却总是避而不谈。
恰好,周末接到大刚从省城打来的电话,说会来京城办事,顺便会到项目看看我和大志,我觉得机会不错,与大刚相约,我们三个人届时抽时间一起小聚一下。
听说大刚要来,大志的情绪好了很多。
他开始四处打电话,找合适的酒馆,为聚会做准备,自从省城毕业散伙宴一别,也已经接近一年没有聚一起了。
大刚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赶到我们项目附近,已经是傍晚了。
我和大志去接站,见到风尘仆仆的大刚,都感觉非常的亲切。
一年多未见,大刚人清瘦了很多。
见到我们,他也显得很兴奋。
我们三个边走边聊,一起向大志预定的小店走去。
大志找了一个距离工地边稍远一些的特色小店,人不多,很清静,但是菜做的不错。
老友重逢,没有什么寒暄客套,酒过三巡,话自然就多了起来。
“大刚,这么晚赶过来,北京这边是不是有什么事啊?需要我们哥俩帮忙吗?”我了解大刚,毕业后一直窝在学校里,轻易不愿意出门。
这次来北京,一路颠簸,这么远的路,而且一路兼程,肯定是有要紧的事要办。
“是有点事要办。”他听到我的问话,情绪有点异常,欲言又止,似乎不想过多提及来京的缘由。
我隐约猜到他来访的目的,但是看到他的表情,也不好再细问。
“来来,别扯别的了,先喝酒。”,大志皱着眉头,打断我们的谈话,三杯酒下肚,脸红脖子粗,看上去不太正常。
说完,他拉着大刚,眯着眼,端起酒杯,两人一饮而尽。
“大国,你比原来胖了许多。”大刚喝完酒,看了我一眼,随口转移了话题,
“精神状态也比在大学时候强多了。”
“是啊,我是不是也又长高了很多?”,听他这么说,想起我们大学时期的玩笑,我会心的笑了。
“你啊,你高倒是没高,胡子长了很多。”,大志接过话茬打趣道。
“大刚,你最近在忙什么呢?有什么好的打算,和兄弟分享一下?”大刚的事情是我一直比较担心的问题。
毕业后分别后,据说他一直赖着学校里,不知在忙些什么。
“我正要和你二位汇报呢,呵呵。”他吃了口菜,抹了抹嘴,情绪有所好转。
“这可是关于我的好消息啊,毕业后在学校休整半年,我报考了国家公务员考试,已经录取了,下个月起开始上班了。”
这的确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大刚终于从低迷的状态中走出来了,这是我一直期盼的,我端起酒杯,祝福大刚。
他喝酒的状态不错,再次一饮而尽。
“公务员?你是报考的哪类公务员?”,旁边的大志似乎有些没听明白。
“消防武警,我报考的是随队医生。考试通过了,入伍体检也通过了,等着分配呢,但是据说上班的地点应该是回咱老家的市里消防队,别处去不了。”
“和你们两个没法比啊,你们可是在帝都啊。”大刚接着感慨道。
“靠,我俩?你和我俩比?我们就是帝都的下等公民。”大志听完他的调侃,有点情绪化。
“我俩在京城都上了一年班了,到现在为止,一点希望都看不到啊。”
这段时间在京城的高负荷工作,低微的工资,糟糕的居住环境,窘迫的生活品质,似乎摧毁了他的信念。
“别急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很乐观,安慰他道。
“好起来?什么时候?凭什么好起来?你太天真了。”大志瞪了我一眼,对我的盲目乐观完全否定。
大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志,笑起来了。
“你们两个人,原来没有这么大的分歧啊。”
“怎么一上班,对事情的看法都不一样啦?”
“你不知道,大志最近有心事呢。”我打趣道,同时也是说了一个事实。
大志最近的情绪的确有些问题。
“哥们,有心事?”大刚转向大志,
“真有心事?有心事就喝酒啊,一醉解千愁,呵呵”
“是啊,是啊,知音难觅,一醉解千愁。”
“来来来,再来一杯!”
。。。。。。
酒喝得很快,我们三个人的情绪自然也就随着酒劲逐渐高了起来。
我有点喝多了,迫不及待的把丁玲要约我去西南小城的好消息告诉了大刚,他若有所思,没有多说什么。
“这是好事,但是你也得好好准备一下。”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这是当然,如果一切顺利,我准备再过一周去找她。”
“你确定你们之间,她是有心的?”大刚看着我,有些担心。
“我不能肯定,但是我们最近聊了很多。”我没有看他。
虽然酒精作用下,有些头昏脑涨,但是,我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
“唉。。。。。。。”他似乎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看着我坚持的样子,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大志也喝多了,话开始明显的多了起来。
“大刚,你知道,你来之前,我和大国在工地在干什么吗?”
大刚当然想听。
他笑呵呵的说道:“赶紧说说,我看看两个高材生平日里都在忙什么?”
“我们俩在扫地,在给甲方的老总扫地,哈哈哈。”大志说完,自己先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很悲凉。
“扫地?”大刚似乎愣了一下。
“扫地不是保洁干的事情吗?用不着你们干吧?”
“扫地的确是保洁干的事,但是中午甲方老板喝多了,龟孙点名要我和大国去给他扫地,说是要大学生给他扫地,觉得光荣,你说可气不可气?”
他说的是事实,甲方老板是初中都没毕业的土豪,靠养殖发家,后又涉及房地产,生意做得很大,他对我和大志平时也没有什么偏见,但是一喝完酒做出的行为的确让人费解,毕竟是我们的甲方,所以工作上的事情,我们项目的老大经理师兄也让着他几分,甲方老板叫指名要我们替他扫地,我觉得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大志如此介意。
“这也是我们的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的意识有些模糊,感觉头昏沉沉的。
卷着舌头对大志说道,心想,看来这哥们最近的情绪和工作有关。
“是啊,大丈夫能伸能屈。”,大刚也附和道,“给领导扫个地,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看上去很清醒,酒量不减当年。
“大丈夫也不能老是缩着啊。”,大志依然耿耿于怀,恨恨的说。
“老缩着不就是乌龟了?”
他的话逗的我和大刚都哈哈大笑起来。
“来来来,敬两只乌龟。”大刚又端起了酒杯。
“错了,错了,敬三只乌龟,我也算一个,算一个一事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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