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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所向心之归途-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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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已经和易臻说好明天来咱家的事了吗?”
“对啊,所以,我想找我爸,让他明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留在家里吃饭。”
“你先上去吧,等你爸回来,我跟他说吧。”
望着自己今天母亲反反复复的态度和捉摸不透的表情,林梓心里虽然存疑,但是也没有多问。
“妈,你真的没事瞒着我吗?”
“没有,快去睡觉吧,不早了。”
“那好吧,妈,晚安。”
虽然依然心存疑惑,但是林梓此刻也只能先回房间了。
林母望着林梓的背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要是她知道了自己父亲是怎么想的,她这个时候应该也高兴不起来了吧。
夜色逐渐的下沉,人们常说,月朗星稀,满天繁星的夜晚,第二天一定会是个大晴天,但今晚,夜幕沉沉,明天,会是个阴天吧。
站在窗口的林梓,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林母在客厅坐了许久,终于,门外有些动静。
“你回来了?公司那边的事怎么样?”
林母一边走上前一边问道。
“那些个老董事们,要不是念在当初一起帮我的份上,我早就让他们收拾收拾离开了,真的太过分了,得寸进尺。”
林父满脸的怒气还未消散。百;镀;一;下;“;星之所向心之归途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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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雾非雾(2)”
“别气了,就让他们去吧,好歹也是公司元老,不要跟他们计较了。”
林母一边安慰着林父,一边替林父脱下西装外套,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啊,我有事跟你讲,你过来。”
“什么事?”
说着,林父跟着林母走到了沙发旁。
“你今天后来和许董走到一边,你们讲什么啊?”
“这个啊,没讲什么,不过,从他的言语中透露出,他对我们家小梓还挺满意的,我看我们有望成为亲家了。”
“那你也表示了你的态度了吗?”
“我还没有,在他看来,我依旧是模棱两可的态度,毕竟我们是女方,不好这么快就给底牌的。”
“你明天还要去公司吗?”
在听到林父并没有这么快和许家达成共识的时候,林母的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转而问道。
“明天还没定,可能去,也可能不去,怎么了?”
“你把晚上的时间留出来吧,家里要来客人。”
“客人?谁的客人啊?谁啊?我认识吗?”
“嗯,女儿的客人,至于,你认不认识嘛,嗯,如果看名字的话,你应该是认识的,如果看脸,你可能大概率不认识。”
“谁啊?这么神秘,被你一说,我更加好奇了,小梓邀请来的客人,我在家会不会不好啊,让人家怪不自在的。”
林母犹豫了一会,反正他早晚都得知道的。
“是小梓的男朋友。”
说完,林母立刻抬头紧地盯着林父。
像早有预料般,林父一脸的震惊疑惑。
“男朋友?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也没有很久了,所以小梓想带回家给咱们看看。”
“她现在怎么谈恋爱都偷偷摸摸了,还好我没跟许董摊牌,不过她谈恋爱是好事,就是不知道对方人品怎么样。”
“你不生气吗?”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这是好事啊。”
“你不是之前一直在撮合小梓和那个许家少爷嘛,怎么现在知道她谈恋爱了,没有生气,反而还这么欣慰?”
“我撮合归撮合,的确,我是挺喜欢许辰睿那孩子的,但是小梓喜欢才是最重要的啊,毕竟现在也不是包办婚姻的时代了,我也懂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啊。难道在你们母女眼里,我是这种不讲道理的封建家长吗?”
“你有这种想法,我很欣慰。只不过……”
话说到一半,林母停了下来。
看着满脸欣喜的林父,林母实在是不忍心就这么影响他的心情。
“只不过什么啊?”
“只不过,你要是知道是谁的话,我怕你笑不出来了。”
“谁啊?”
“易,臻。”
林母,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林父说道。
随着一个字一个字逐渐清晰,林父的表情也逐渐凝固了。
“不行!”
“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
“你早就知道是那个易臻了?”
“也没有很早。”
“你就这么答应了?你明明知道他曾经……”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你女儿的性格脾气就跟你一样,又犟又倔,认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做出改变,所以,你想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棒打鸳鸯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一定要做的话,你去当这个恶人。”
“你刚刚说,他明天会来咱家是吗?”
“对啊,你想干嘛?”
林母突然紧张了起来。
“我能干嘛,你这么紧张,搞得我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我明天就好好考察考察他,到底是怎么把我女儿给迷得七荤八素的。”
……
果然,第二天天气阴沉沉的。
太阳被云深深地藏起来,天空的颜色一改以前蔚蓝的面目,变成了像是被脏抹布浸过的水似的的颜色。
“今天这个天气,是不是要下雨了?”
秦韵打开窗户往外探了探。
易臻听了话,抬头望了望。
“也许吧,阳光灿烂了这么久,是该下下雨了,不然,该旱死了吧。”
“你把窗户关一下,咱们走吧。”
易臻开着车往着郊区驶去。
小路又深又狭窄,一直延伸到天边去。
因为灰霾的天色,和泥石路几乎融为一体了,远处显得深邃又神秘,却又让人不颤而栗,望而却步。
好像路的尽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易臻的车一直往前行驶着。
“这两天,怎么不见小梓来咱家了啊,你俩吵架了?”
秦韵看着易臻一脸严肃的模样,有意无意地问道。
“没有,妈,只是这两天我比较忙而已。”
易臻嘴角往上扬了扬。
“真的没事吗?”
自己的儿子自己是了解的,就算有事,他也不会告诉自己。
这么多年,在外头自己一个人,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他在外有多辛苦。
秦韵明白,因为父亲的早早离世,让他一下子变得乖起来,成熟起来。
望着现在易臻的这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作为母亲的秦韵诗很心疼的,她宁愿,易臻永远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如果,那个时候,没发生那件事情的话,他应该现在还只是个平凡的大学生吧。
“真的没事。”
易臻伸出一个手,轻轻握了握母亲的手。
“没事就好。”
到达叫“永福园陵”的公墓园后,易臻停了车。
不知不觉,今年已经是易臻父亲,易至群去世的第十五周年。
按照习俗,到了周年的时候,需要把骨灰盒从火葬场请出来,在墓前,供上供品,烧纸,磕头跪拜,再将骨灰盒放回火葬场,这些和出殡一样都必须在中午之前完成,所以每天早上殡仪馆都人满为患。
为了不挤在人群里随随便便做完了事,易臻和秦韵特意提前一天来到园陵。
在上海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墓地堪比房价。
即便是在郊区。
所以,直到去年,易臻挣到了钱,才算是给自己的父亲真正安了家。
在此之前,父亲的骨灰盒一直都存放在火葬场,自己只和母亲去那头祭拜。
但是那头的法事都比较简单,所以,易臻和秦韵没次都会觉得心里很愧疚,人活着,没能好好享到清福,死后,连块像样的墓地都没有。
不过好在,易臻很争气。
易臻和秦韵到达陵园的时候,一向拥挤的停车场里只有寥寥几辆车。
郊区毕竟是郊区,没有市区那么炎热,再加上今天的天色格外沉沉,时不时还飘来几丝凉风。
在这样的环境下,倘若只有一个人前来的话,必定会落个落荒而逃的下场。
因为即便是大暑天,这里依旧阴风瑟瑟。
陵园的旁边就是摆放骨灰的火葬场,原本易至群是不在这里的,在原来的火葬场的,但是,因为迁了墓,所以,连同骨灰一起搬过来了,也算是到了有个落叶归根的处所,不至于离家太远。
停放骨灰的大楼里已经空荡荡的了。大厅收发室的管理员正要出门,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两人有点儿诧异,秦韵将手里的抱着还暖和的糕点递给易臻,从衣服口袋里掏出证件和钥匙递给管理员。
“麻烦您了。”
管理员急着出门,考虑了一下,说:“反正没人了,我要去吃饭,你们进去吧,还完骨灰后把小门给我带上就行。”
他说完就打开了走廊的门,朝秦韵点点头,走了。
在这样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可以偷的,除了骨灰。
那栋大楼很古怪,比外面还要阴冷几分。
一走进去,背后的凉意就袭了上来。
秦韵驾轻就熟地走上二楼,找到第一个房间,第一个架子,第二排第二列。
小玻璃窗里是暗红色的骨灰盒,中间镶嵌着易至群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彩色照片。
印象里的父亲,就是和骨灰盒上面现留着的迷你的彩色照片一样,很英俊,带着眼镜,刚从照片就可以看出,身上透露着一股子的凛然正气,但是眼神很温柔,虽然剑眉星目,脸上挂着慈祥的微笑。
易臻不记得这张照片父亲是什么时候拍的了,易臻的印象里好像不记得自己的父亲拍过这样的照片。
虽然只是在第二排,秦韵还是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到父亲所在的玻璃窗。
“妈,我来吧。”
易臻从母亲手里接过钥匙,伸出手,打开了玻璃窗。
玻璃窗一打开就启动了里面的小小电子录音机,哀乐缓缓响起来。
易臻小心翼翼地把外围的陶瓷做的桃子、冰箱、洗衣机拿出来递给秦韵。
清理完毕后,他轻轻地把父亲的骨灰盒捧了出来。又小心翼翼地将玻璃窗关好。
“妈,爸的这张照片,什么时候拍的?”
易臻捧着父亲的骨灰盒,指尖轻轻摸了摸嵌在中间父亲的照片。
“这张照片啊,是你一周岁的时候,你父亲很高兴,说要去拍一张全家福高兴一下,可是当我抱着你往镜头那边一坐的时候,你就开始不安分了,把那个店里的摄影师和摄影助理都急的没办法,我就只好先把你从椅子上抱了下来,本来那个摄影师是自己按快门的,但是因为你太吵闹了,摄影师设置了自动快门后,忘记了这件事,陪着我在镜头后头安抚你,这个时候,相机突然咔嚓了一声,你父亲就正好看着我们在笑,所以,就被拍下来了,想不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秦韵感叹道。百;镀;一;下;“;星之所向心之归途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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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雾非雾(3)”
易臻捧着父亲的骨灰盒从大楼里走出来,往墓园的方向走。
这块地方是政府开辟出来的新地,专门用来做墓地。
房地产商真的很会赚钱。
易臻再一次感慨道。
人活着被房地产商赚房子的钱,多少年轻人为了一室半厅奋斗了大半辈子,甚至一些憧憬婚姻,期盼给自己的爱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的小情侣,也最终败在现实的房子面前,没有房子不结婚,这句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了人人深谙的不变真理了。
原以为,人死后,不带走一分一毫,却现在因为墓地,再一次被房地产商拿的死死的。
大部分都是长辈,作为晚辈,谁又会忍心自己有着砖瓦遮风挡雨,却连个墓都给不了已逝亲人呢。
即便会有那样的冷漠之人,可以坦然面对良心的谴责,却也难逃背后人的指指点点,最终还是逃不过,把钱乖乖交给房地产商的命运。
所以,易臻向来对这些只知道利益的房地产商没有什么好感。
易臻跟着母亲走到墓前。
自从父亲迁墓之后,易臻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小臻,把糕点放下来吧。”
说着,秦韵从易臻手里接过骨灰盒,轻轻地放在墓碑上,又从兜里拿出一块干净的布,在墓碑上擦拭。
也许是很久没来了,墓碑上稍稍有些积灰。
“至群啊,你搬新家了,小臻还是第一次来看你呢。”
秦韵一边擦拭,一边对着墓碑说道。
易臻将怀里还热乎的糕点轻轻放到墓碑前,打开包的很扎实的布袋,一层又一层地将布打开。
“爸,多吃点,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妈很早就起来做了。”
风逐渐大了起来。
“小臻啊,快烧纸吧,感觉等下要变天了,怕燃不起来。”
易臻应了声,随后拿出买好的纸钱,摆放到化纸炉前。
一阵阵的凉风把他人墓碑前化纸炉中残余的纸灰扫到易臻脚边。
易臻从兜里掏出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用大理石镶嵌的边炉。
这种事情还是马虎不得。
易臻在墓碑前磕了两个头后,点起了火,一张一张纸地开始焚烧起来。
热气扑面而来。
秦韵走到一旁,也拿起脚边的纸钱,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化纸炉。
“你爸做了一辈子的财务,现在多给他烧点钱,他在下面应该又要重操旧业了吧。”
秦韵笑了笑说道。
易臻原本想接下母亲的话,转过头,刚好看到母亲擦拭眼角的泪水。
“妈,我来吧,你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秦韵擤了擤鼻子,鼻头已经变得通红,努力忍着泪水,不想在孩子面前哭,“没事,我也很久没来看你爸了。”
“妈,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烟比较大,有点熏眼睛。”
“至群啊,你看看你的新家满意吗?小臻很争气,一挣钱,就给你搬了家,我们现在都挺好的,你不要挂念我们,你知道吗,你儿子谈恋爱了,对方是个不错的小姑娘,我很喜欢,你要是见到了啊,你也一定会喜欢的……”
秦韵一直在絮叨着。
“妈,”易臻突然转过头看着秦韵叫道。
“怎么了?”
“我爸他,真的是因为意外吗?”
听到这句话,秦韵化纸的手微微颤抖了。
随即,抬起头看着易臻笑了笑问道:“不然,还能是啥。你爸他啊,运气不好。”
易臻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摁了摁母亲的肩膀。
曾经听母亲的描述,父亲是个很优秀的财务会计,在一家公司当着总务,职位很高,原本他们一家三口是很幸福的,后来,父亲去世后,母亲想要去找公司索赔,原本和父亲交好的那些职员们,纷纷借故不回,整个公司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一样,母亲的诉求得不到回应,头两年,母亲还是会去死磕,慢慢地,母亲也没了这个心力,只是这件事永远在她心里成了一个结,她一直觉得愧对父亲,愧对易臻。
世态炎凉,人情浅薄,这八个字,是易臻童年的所有的记忆。
纸钱渐渐都烧尽了,一堆黑灰下面还有零星的余烬,偶尔还会迸出一丝火星。
易臻拄着烧火棍在化纸炉里面搅了搅,确定全部的纸钱和心意准确无语地传达给了父亲之后,再一次将父亲墓碑的周边收拾地一干二净。
这里至少,是父亲长眠的地方啊。
易臻起身把父亲的骨灰盒从墓碑上面拿了下来,木盒上仍有一些黑灰。
易臻拿着纸,不停地在骨灰盒上反复擦拭,好像是要擦出光一样。
“小臻,我们去楼里把骨灰盒放回原位吧。”
“妈,你先回车上坐着吧,我去就可以了。”
说着,易臻从屁股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母亲。
“你可以吗?”
“嗯,你放心吧。”
“你还记得你爸的牌位在哪儿吗?二楼的第一个架子上面……”
“妈,我们刚从那边取出来,我记得的,妈这个天阴沉沉的感觉要下雨了,你先回车上坐着吧,这个是开锁的按钮,你一摁,车锁就开了,你就直接上车就行了,我很快的。”
“那好吧,你快点啊。”
秦韵虽然答应了,但是仍然有些不放心,边走还边止不住的回头。
易臻看着自己母亲远去还回头看着自己的身影,脸上挂起了笑容。
在易臻捧着父亲骨灰盒转身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散。
往前走了两步,才不过是一个上午的时间,天色就已经几乎接近于黄昏时候的暗沉。
易臻抬起头。
“这天,早就该变了啊。”
易臻捧着骨灰盒,转身走进了大楼。
大楼因为没有人,此刻显得格外空旷,只有易臻上楼梯的脚步声,在楼间来回碰撞。
如果这个时候有胆小的人,听到突然清脆的脚步声,一定会吓了一大跳的吧。
易臻走到原位,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玻璃窗,将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再把周围的装饰,一样一样,慢慢地摆放整齐,在关上的那一刹那,易臻看着骨灰盒中间父亲微笑着的小照片喃喃自语道:“爸,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天道好轮回,这个道理,是真的吧。你的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妈妈身体健康,还有,我所做的一切。”
易臻摆放好骨灰盒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易臻慢慢地走向楼梯间,侧过头竟然还有一间房没有关,也是今天来祭拜的吧。
好像是失了魂一样,易臻竟然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每一个玻璃窗都摆放着和父亲那边一样的骨灰盒和装饰。
非要说不同,大概是骨灰盒的材质和装饰的材质不同吧。
有钱一点的,都是上等的楠木,沉香木,红木,倘若家庭没有那么富裕的,就是普通木材质。
大概是通过给予死去的人尸身安放的地方的上的木材,以表自己的孝心吧。
又或者,这是新的炫富方式。
易臻摇摇头。
人,果然是极尽虚伪,又极尽虚荣。
大部分的玻璃窗里面,都只放一个骨灰盒。
倘若家里另外有亲人过世的话,也不会让邻里落得口舌,说是连个玻璃窗都不舍得再开一个,或者说,连墓碑都不舍得再修一个。
即便现在墓地的价格贵的离谱,也要做好这个面子功夫。
易臻在一排的玻璃窗里唯独看到了一个窗,里面赫然摆着两个骨灰盒,一左一右,四周放了一张相框。
是二人的合照。
是一对死去的夫妇,日期也是一样的。
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
短短的几个信息,已经在易臻的脑海里面构成了一个故事。
大概是因为意外吧,让两人同时去世了。
看着相片和日期,去世不过短短一年,也不过三十来岁。
两个骨灰盒虽然是左右分开放,却被人用一根红色绸带绑在了一起。
这就是所说的,死生契阔吗?
生死羁绊在一起的人,今生如果没有好结果,等到下辈子,应该还能遇见吧。
今生在对方身上刻下烙印的人,等到来世即便都兜兜转转,也总能在人群中相遇,只一眼,就能知道,你是对的那个人。
易臻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以前的着名的爱情故事,梁山伯与祝英台。
虽然是个悲剧,却最终化蝶双飞。
只是,古往今来,就连死后也要相偎相依在一起的,也只有那一对。
人心果然是难以猜测的,口口声声说着下辈子还要在一起,今生只爱你一个人的人,也最终会离开。
那自己呢?
自己又是什么样的人,在谈着什么样的恋爱呢?
如果对方知道……
她还会……
易臻胸口突然有些发闷,于是快步从房间走了出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竟然开始放晴了,一扫刚才的阴霾,天空逐渐变蓝,太阳也慢慢地从云层中露出来。
易臻一出门,阳光洒到了自己的身上。
第一次,易臻觉得这个阳光很是刺眼。
易臻快步走上车。
“小臻,真好,天晴了。”
易臻一上车,秦韵就一脸微笑地看着易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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