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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所向心之归途-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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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就伸手招呼侍者来点菜。

    他绝口不谈公事,她也只得顺着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讲些纽约的游玩去处。

    一顿饭吃下来,她真有些吃力。

    和他这样聪明的人在一起,还想算计他,实在是吃力的事情。

    又得步步为营,防着自己反上其当。她剩下的只有自己,一旦连最后的本都蚀了,她就再没有翻身之日了。

    喝完了餐后咖啡,他就说:“我住你隔壁,咱们回房间聊一聊吧,这里太吵,不适合谈话。”

    该来的躲不了,她不言声地站起来,他替她将手袋拿来给她,两个人就乘电梯上楼去。

    他的房间虽然在她的隔壁,可是要阔大许多,繁复的层层套间,到处摆满了鲜花和水果。他笑着说:“本来是想订三间寻常套间,可是酒店只剩honeymoonsuite,我只好checkin。”

    她有些窘,极力找话来说:“你是来办公事的吗?事情办完了?”

    他微笑着:“没什么事要办。我只是在这儿等你……上海人多眼杂。”

    其实她也猜到了几分,但听他坦白说出来,倒是意外。

    “消失的五年,你是来这里了吧。”

    林梓怔了怔,她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林梓还想着怎么回答,但对方好像只是随口一提,也并未想要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就用别的话题带过去了。

    她的心怦怦跳着,搭讪着拿起桌上的凉水瓶倒了杯水,喝下去并不觉得凉,可是一颗心跳得那样急,怎么也得找话来说。于是走到窗前去,眺望了一下街景:“你这露台倒不错,我那边看不到那条街。”

    他也走过来,就从后头抱住了她的肩:“夜景更好呢,我邀请你来看。”

    她挣扎了一下,他倒立刻松开了手。她回转身来看着他:“我急着要用钱,你应该知道。”

    他笑了一下,也就走开去了。

    “你对这里很熟吧,带我出去逛逛吧,我想,你应该还能做个合格的导游吧。”

    她只得答应了,跟他出去。

    他没有带秘书和司机,自己又没有国外驾照,于是,只好让林梓开车子载了他去游历。

    林梓开车的时候,心里有些忐忑,既要看路况,又要在后视镜里偷瞄易臻的反应。

    他满脸严肃,让人看了有些汗毛战栗。

    她突然想起来,以前他是灵动的,像水一样,一瞬间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样子。

    于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笑了一笑,偏偏又让他瞧见了,“你笑什么?”

    她吓了一跳,迟疑了一下才说:“我在想你在办公室里的样子,是不是和现在一样很严肃。”

    他笑了一下:“差不多吧,反正秘书们都抱怨过。办公室里谁的心情可以好起来?累得半死还要装出好脸色给下属看,又不是他们发薪水给我。”

    她赔笑了一下。他瞥了她一眼:“你很怕我?”

    她的心又跳得厉害了,她低低地说:“我当然怕。你是我惟一的生路。”

    他又笑了:“这倒是老实话。你知道不能在我面前玩花样,所以干脆老老实实……就好像明知比不过时木,干脆就穿件最寻常的衣服。”

    她心里的寒意又涌上来:他简直就是看透了她!

    这么多年,他真的是把自己看透了。

    而自己从未看透过他。

    他说:“那,你现在又在害怕了,对不对?”

    她不说话,他又说:“怕我好。比爱我好多了。”

    她诧异地看着他,他微笑着:“我忘了警告你了—千万不要爱上我,我受不了麻烦。”

    她将头撇过去看车窗外的景色。他说:“我知道你心里正不以为然。我这个人是怕了女人,要死要活地说爱我,你这种更可怕—有勇气有决心的女人,一旦确定目标就会全力以赴,至死不悔。你若爱上我的话,我真的会被你缠死,所以请你注意,别给我们两人添麻烦。”

    她不得不回过头来了:“你放心,那是绝对不会的。”

    其后的几天,林梓过得提心吊胆,可是居然和易臻相安无事。

    可是越与他相处得久,她就越害怕。

    他实在是个太变幻莫测的人。

    从前自己不了解他,而现在她更加摸不透他。

    眼下,她更加猜测不出他到底意欲何为。

    他再也没有邀请过她去他那边看夜景,也没有踏进过她的房间一步。他们白天总是相偕出游,晚上吃过晚饭后也偶尔一同出去散步,可是他成了最有风度的绅士,彬彬有礼地和她保持着距离。

    这样过了几天,她疑惑他是不是欲擒故纵,所以就提出要回上海,像兵法上的引蛇出洞。

    他欣然同意,临走前一天晚上,他们还是在酒店吃的晚饭。

    林梓多喝了几杯红酒,不免有些头晕目眩。

    易臻送她回房间,她立在房门口,低低地问:“不进去坐会儿吗?”

    他笑了:“你真的喝醉了?钱我还没有存进你的户头呢!”

    这句话气坏了她,她气得浑身发抖,他明知道她还是得来求他,所以早就等在这里,等着看她的笑话。

    他沉得住气,终于让他等到了!反正自己是上了他的当了,就为当日在他房里她说的那句话,只为了她一句话,斤斤计较的男人!

    她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无耻!”

    他大笑:“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情形下得到这样的评价。”

    她气得脸都红了,急着要打开门,可是那钥匙不知怎么就不听使唤,手一哆嗦竟掉在了地上。

    她蹲下去要拾,他早就拾了起来,熟稔地打开了门,她推开他进房去,转身就要摔上房门,他早一闪身就进来了。

    她是气坏了,连忙把他拦在玄关处,口不择言就说:“你做什么?”

    他讶异地扬了扬眉:“是你刚刚请我进来的呀!”

    她的胸剧烈起伏着,他实在够卑劣,总是设下了陷阱让她往里头钻。

    果然,他微笑着,伸手抚上她的脸:“你省些心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他总是可以看穿她在想什么,所以她处处受制于他。

    “你又怕我了,对不对?”他的双手捧着她的脸,“你知道吗?你害怕的时候,是最美的。不知道,有没有别的男人对你这么说过,许辰睿呢?”

    “混蛋!”

    林梓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了。

    他有时候还是会说些甜言蜜语的,比如说就像现在这一种。

    不过,话到他口中,就成了口蜜腹剑。

    往往在一句中他会想尽办法戳中自己的心底。

    她知道的。

    这是他对自己的报复。

    而这种时候,多半,自己又要上了他的恶当。

    果不然,下一秒钟,她就知道自己又上当了—他缠绵地吻上来,吻得她身体发软—他还没有答应帮林氏!

    用他的话说,钱还没有进她的户头!

    第二天在飞机上,虽然和易臻的位置是在一起,长达十余小时的飞行,她却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她从来没有这样恨一个人,以前也是恨他,可是心底却还存留着以往的一丝温柔,但现在,她是真的很恨他。

    他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阴险最卑劣的男人。

    今天早上他竟然还若无其事地嘲笑:“你现在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气得几乎抓起床头的花瓶向他砸过去,他却笑着提醒她,“你最好快些起床收拾行李,不然就要误了班机了。”

    她让恨搅得心里一团乱,上机后就只盼着飞机快快降落,自己好一下机掉头就走,永远不再见这个混蛋的面。

    终于盼到飞机降落,她心急如焚地下机,取行李的时候却不得不慢下来,他到底又出现在旁边:“叫刘秘书代取吧。”

    她不理他,只想快快离他远一点儿,转身就往外走。他偏偏要跟出来,她恨恨地站住脚:“你还想怎么样?”

    他闲闲地说:“不要以为我是跟着你,这是机场的出口,你走得,我就不能走?”

    她气绝,掉头又往外走。

    刚走出安检通道,他突然搂住她的腰,她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他敢如此无礼,正要挣扎,他却猝然地吻上来,她吓得呆了,真的呆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百;镀;一;下;“;星之所向心之归途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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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共沉沦”

    正好又让他占尽便宜,等到她醒悟过来,眼前早已是一片白光……起码有二十部相机正对着他俩狂拍,镁光灯闪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刘秘书赶上来解围,记者们哪里肯依?

    七嘴八舌地问开了,“易先生,您这是劈腿了吗?”“易先生您不是刚和时木小姐订婚吗?”“易先生,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

    易臻却不高兴了似的,拖着她在秘书的配合下杀出重围,急匆匆就上了在外候着的私家车。记者们追上来,对着车子还一阵狂拍。

    车驶上了交流道,他才把绷着的脸放松了,笑逐颜开:“明天社会版头条准是我们两个。”

    她悟过来:“你是故意的?为什么?”

    话一出口自己也猜出了答案,立刻又气得够呛。

    他是惟恐人家不知她损兵折将,所以用这方法来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在他手下败得一塌糊涂。

    “就算是故意的,你不考虑时木的感觉吗?你们不是,刚订婚吗?”

    易臻微眯着双眼,伸出手握住林梓的脸,“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

    “也是,你有什么资格吃醋。”

    她狠狠地等着他,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他缓缓开口,“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故意的。可是,你又能怎么样呢?”

    她恨极了,又明知言语上也赢不了他,只得掉过头去不理他。

    她没让他送自己回家,只让司机把自己载到了公司门口下了车。

    他还和她道别:“有空找我喝咖啡。”

    她狠狠地瞪着他,有可能的话,她一定会杀了他!

    她叫了计程车回家去。

    很久没有回来了,屋内一片漆黑,安静的有些可怕。

    她无声无息地回到自己房里去,关起门来才像是一口强撑的气散了。

    她缓缓拿出手机,把手机开机。

    她怕许辰睿和Jack会找自己,让易臻起疑,所以,故意关了机。

    一开机,便是好几个未接电话。

    全是许辰睿的。

    最后一条短信是,他因为有事要出国。

    她感觉自己一下子没了所有的力气,扑到了床上,床上铺着她从父亲办公室里取回来的那领芙蓉簟,冰冷的芙蓉簟。她把火热的脸贴上去,像贴在父亲的怀里。

    “爸爸……”她低声地呼唤着,痛苦地呐喊着。

    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她便被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她穿着睡衣,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开门,是许辰睿。

    头上渗着汗水,衣服有些湿透,满脸通红。

    “许辰睿,你,怎么了?”

    林梓被许辰睿这副模样有些吓到了。

    他大口喘着气,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机给林梓。

    屏幕上正巧是昨天她和易臻回国,易臻在机场对着自己做的事情,各种绯闻一时之间传得沸沸扬扬。

    “我……”

    林梓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先进来吧。”

    林梓搀着许辰睿往屋内进去。

    “我给你拧把毛巾洗洗脸吧。”

    说着,林梓便要往卫生间去,却被许辰睿一把拉住了。

    “许……”

    没等林梓说完,便一把被许辰睿拥入怀里,林梓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许辰睿紧紧地把林梓抱在怀里,生怕她会再次溜走一样。

    他很怕,非常害怕。

    他已经等了很多年了,他不想她再一次从自己的身边离开。

    “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自己。答应我,好不好。”

    第二天,林梓一到办公室便接到傅秘书的报告,“花银的张董打电话找您。”

    花银,最大的银行。

    银行这种时候找她还能有什么事?

    逼债!

    她欲哭无泪。

    一接通,她便请求道:“张董,您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

    没等林梓说完,张董便开口,“我知道,不着急,世侄女,我知道你的难处,慢慢来,慢慢来。”

    今日这张董态度竟然迥乎寻常地好。

    一霎时她真以为自己耳朵有了毛病,半晌做不得声。

    又听张董说:“这样吧,我们约个时间吃顿饭聊一聊。唉,自从你家里出了事,我心里也乱得很,没有来关心一下你。”

    林梓有些受宠若惊:“张伯伯您太客气了,说这样的话真叫我心里过意不去。不如咱们晚上边吃边聊?”

    张董满口答应了。

    她挂上电话,仍像是在做梦一样。

    是不是老天听到了她苦苦的祷告与祈求,所以出现了奇迹?

    还是父母在天之灵保佑,保佑她在绝望里得到了这个峰回路转的机会?

    不管是何缘由,终于让她看到了奇迹。

    她高兴地出去告诉了傅秘书。

    傅秘书也高兴得直叫:“阿弥陀佛。”

    她竟有些微微眩晕:老天,看来你还是公平的,你终归还是听到了我日日夜夜的祷告。

    傅秘书乐呵呵的:“我看今天是我们林氏的幸运日。”

    一句话提醒了她,她说:“我给另外几家银行打电话试试运气,也许今天幸运得足够让我们有个大大的惊喜!”

    她今天真的幸运得过火,几家银行的态度都有极大的改变,其中书旗银行还和花银一样,客客气气地和她谈起了老交情,婉转地表示想和她餐叙,她一口就答应了。

    打了这样四五个电话,简直是喜上眉梢,早上那点不愉快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晚上施施然去赴花银的饭局,张董的态度真的与从前判若两人,一口一个世侄女,把她夸得一枝花似的,连声赞她有本事,把父亲的基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叹了口气:“张伯伯,我们的情形你是知道的,欠花银的钱,我已经尽量在想办法了……只怕近期内到账的那些拆借,我并不能够马上轧过去。”

    张董笑呵呵的:“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了,世侄女怎么还这样见外?等你手头活泛些再说不迟。”

    她大喜过望:“张伯伯,您是林氏的恩人,您的大恩大德,我会永远铭记于心的,家父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戴您的恩德。”

    张董说:“看你说的,张伯伯都要不好意思了。”停了一下,说,“其实伯伯也是有求于你。”

    她脱口道:“只要我林梓可以做得到的,我自当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张董打个哈哈:“哪有那么严重!只要你一句话,我相信易臻是肯听的。”

    她晕头转向:“易臻?”

    张董连忙说:“对啊,只要明华指缝里漏点给我们,花银就享用不尽了。”

    他笑着,“易臻少年英雄,我们这一帮老家伙是望尘莫及了。我们聚在一起,大家说起来,以后这商场啊,都是易臻的天下了。”

    易臻?!

    她的大脑中一片混沌,不懂何时与这个名字扯上了联系,她不是在和他谈拆借的事情吗?

    事情一点儿一点儿地明白过来,她终于明白过来。

    不是老天垂怜,不是她幸运……是易臻!

    原来,那波新闻非但没让易臻的名声败坏,反而让自己连带林氏沾了他的光。

    人人都以为自己和易臻关系匪浅,银行家更是想要巴结易臻所以都想来和她套交情,又肯给她三分薄面。

    她呼吸困难,喉中像哽了一个硬块一样难过。

    什么世交?什么旧情?

    是她又有了新的价值,他们才放过她,不敢赶尽杀绝。

    她吃力地呼吸着,张董还在喋喋不休地讲话,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小梓。”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是谁在叫她?

    她迟钝地转过脸,她的脸色本来就白得像梨花一样,这一看,连唇上最后一抹血色也消失了。

    易臻!

    他还是笑得那样风度翩翩,走过来:“真是巧,你也在这里。”

    张董早笑得跟弥勒佛一样:“小臻啊,可真是巧。”

    她根本就没了思维能力,怔怔坐在那里。

    他从后头双臂圈住她的脖子,亲昵地说:“别生气了,我又不是成心教那帮记者看到的。”

    一边说,一边向徐董笑,“她就是这个样子,遇上一点事就不爱理人了。昨天在机场让记者拍到我们两个的照片,她恼了,今天连我的电话都不听了。”

    他真是会撒谎,这样的话说出来眼睛都不眨。

    她推开他,他顺势拖开一把椅子坐下:“你们聊什么呢?”

    张董看他们情形,只觉两人是闹别扭在耍花枪。

    不过,张董心里也忍不住咂舌。

    这个易臻还真是厉害,之前不还是跟那个模特打得火热,说换就换,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啊。

    张董见状,又立刻明白了难怪刚才提到易臻,林梓的表情有些不大对劲,于是立刻笑容可掬地说:“我们正说到你呢。”

    他瞥了林梓一眼,“说我什么?小梓准是说我的不是。”

    张董说:“哪里,小梓正夸你呢。”

    他的目光溜溜瞧过来,真叫她招架得有些吃力,只好低下头去。

    张董一拍头:“瞧我这记性,约了人打牌,竟忘得一干二净。可迟了,要走了。”

    冲着易臻一笑,“你和小梓慢慢聊,真对不起,我得先走了。”

    张董走了,易臻就坐到了张董原来坐的位置上,正冲着林梓的对面,就低了头瞧:“怎么?在哭呢?”

    她把脸一扬:“我哭什么?我笑都来不及呢!他们要巴结你,所以连我都沾光,托你的福,我看我这次真的要化险为夷了。”百;镀;一;下;“;星之所向心之归途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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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平直(1)”

    听到林梓这么说,易臻一笑:“你明白就好。我只要让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们就会给我几分面子,你和你的林氏就有机会翻身。”

    她诧异地看着他,他微笑,“物有所值,你和林氏值得亮出我易臻两个字。这两个字可是金字招牌,千金不换,你打算怎么样报答我?”

    她看着他,他还是笑得那样恶毒,她心里的冷一丝一丝地沁上来。

    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的名字太值钱了,他昭告天下她是他的禁脔,所以她才被那群银行家重新估量利用价值。

    他早就有预谋的,他早就算计好的,他不用真金实银地拿出钱来,她和林氏就可以逃出生天。

    她打了个寒噤,好吝啬的人!

    像他这样铢毫必计的精明商人,他一定会在她身上收回比投资多上十倍的利益才会甘心,他会要她做什么?

    晚上她睡得不好,早上起来就有了黑眼圈。

    对着镜子想用眼影去遮盖,刷上红的也不好,刷上紫的也不好,总像是哭过一样。

    发闷气将小刷子一扔,打在镜子上“啪”的一响,又弹到了地上。

    易臻在床上懒懒翻了个身:“怎么了?”

    她不做声,弯腰去找那把小眼影刷子,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这件睡衣偏偏又是件紧俏的样式,腰间掐得恰到好处,她蹲在那里,只觉得衣服束得人透不过气来。

    “找什么呢?”他问,“大清早的,我以为我算是早起的人了,你倒比我起得更早。”

    软缎的拖鞋踩到小小的、细细的硬物,她移开脚,从地毯的长绒里拾起那支小刷子。

    他起来了,看她继续化妆,他问:“怎么?没睡好?”

    她淡淡地答:“我择床。”

    他笑:“如果你提议去你家的话,我不会反对的。

    她明知口舌上赢不了他,闷闷地说:“我该走了。”

    “还这么早,”他看了看表,“陪我去吃早点打球吧。”

    她从来对任何运动都不感兴趣,可是他很有兴致地花了一早上的工夫教她如何握杆。

    她知道他的用意,整个球场上,起码有五位商界中人看的眼都直了。

    尤其是大华控股的董事长郑永基,最后终于忍不住走过来问:“这位是……”

    易臻轻描淡写地说:“我的朋友林梓小姐。”

    “哦,原来是林开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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