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大妖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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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烧也退了些。

　　　　越过西伯利亚大铁路，他们继续赶路。

　　　　林格的心情逐渐的好起来，他来赶车，他伺候着沙邦尼。

　　　　第九天，单调而漫长的旅程终于结束，戈尔斯克圣女修道院落在了林格眼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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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能干点别的吗

　　　　修道院修建在一条狭长的南北相对，东西通透，布满森林的山谷内，

　　　　两边山谷高度，海拔估计有三百来米，对于以平原为主的西伯利亚，那算是高山了。

　　　　从林格的角度望过去，峡谷的另一边，也就是西边，雪雾迷蒙，看不穿尽头，也不知道这条峡谷有多长。

　　　　“这地方，竟然有修道院，比山神庙都荒僻。”

　　　　林格说的是中文，沙邦尼听不懂他说什么。

　　　　“拜托，不要再说恶魔的话了，好在默罕神父给我们画了一张地图，要不然，我们怎么能找到这样的地方。”

　　　　“没错，是他妈的是一个修行好地方，围墙都是粉红色的，里边修的像是碉堡一样。”

　　　　林格不清楚的是，修道院一般都很偏远，尤其是在他现在所处的环境。

　　　　少数坚定地献身宗教的基督徒，离开社会到荒凉而让人生畏的文明边缘地带过着隐士生活，于是，就有了修道院。

　　　　修道院修行的人就叫修士，或者修女。

　　　　修道士标榜弃绝世俗，修道院起初多是在荒芜的地方，通过清除森林，开垦处女地而建立。

　　　　戈尔斯克圣女修道院就是这么一处地方。

　　　　在山谷的东面，也就是林格来的路上，他们经过了一个叫朗科亚特的市集，距离修道院的距离，天气晴朗，没有雨雪的情况下，马车需要单程需要一个多半小时左右。

　　　　“很好，警察就是知道我们藏在这，恐怕也不会来的，”

　　　　沙邦尼放心的说道。

　　　　“先看看修道院收不收留再说吧，沙邦尼先生，默罕神父说，修道院的院长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他还说，这座修道院有古怪，我们还是小心点。'

　　　　沙邦尼稍有的幽默：”什么古怪，有什么古怪，这是一间女士们的修道院，美女都喜欢去修道院修炼的，不古怪才奇怪，半骨，你觉得呢？'

　　　　半骨似乎睡着了。

　　　　沙邦尼做了一个无奈的滑稽动作。

　　　　“恶魔也是会睡觉的，稀奇！”

　　　　骨魔睁开眼望了望他。

　　　　沙邦尼马上赔笑：“您在沉思，对不起，打扰您沉思了，继续吧。”

　　　　骨魔又闭上眼睛。

　　　　驾！

　　　　林格抽着马鞭，可怜的那匹老马，在即将要被财主买了去，苦难的生活将会等着它的时候，也许就会累死在这条雪路上。

　　　　雪橇车终于来到了修道院的门口。

　　　　围墙的颜色在近处看，更加的艳红，像是城墙一样结实，又高又厚，林格不明白，一间修道院的围墙为什么修的那么结实。

　　　　修道院的门，林格更加的怀疑，木门外，还包着一层铁皮，这林格就看不懂了。

　　　　修道院和绍伊古村的教堂一样，大门的旁边有个小窗口，瞭望窗。

　　　　沙邦尼上去捶门，捶了几下，小窗口露出一张男人的脸，久经风霜的老脸。

　　　　“你们找谁？”

　　　　林格将介绍信递上去。

　　　　老男人将信件收了后，将小窗户关闭：“等着。”

　　　　林格和沙邦尼在外边等了很久，大概半个小时，大门才被徐徐打开，老男人背有点驼，头发全白了。

　　　　”我带你们去见院长吧。“

　　　　关上门后，他说道。

　　　　进了修道院，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座石雕像，骑着马，全身盔甲，左手持盾牌，右手握着长枪，威风凛凛的样子。

　　　　过了雕像，通过弯弯曲曲的回廊，拱廊，石道，大理石礼堂，林荫道，还有几间看上去很奇怪的房舍，马厩，宿舍，老男人将林格和沙邦尼带到了院长办公室。

　　　　至于半骨，不方便进来，在门口的时候，就遁形了，自己找地方修炼去。

　　　　老男人：”院长，人，带到了。“

　　　　林格打量着办公室后边一张华丽椅子上坐着的院长。

　　　　这是个傲慢的老巫婆！

　　　　眼前的这个女人，黑色的修女帽戴在头上，一双眼睛非常的凶，像极了山猫捕食兔子时候的眼睛，她的嘴唇很厚，但没什么血色，干巴巴的紧抿着，像是一颗水里的田螺盖。

　　　　”信件，我看了，老实说，我很为难。“

　　　　院长开口了。

　　　　她的声音，像是火钳刮锅底的声音，特别难听。

　　　　”谢谢院长女士。“

　　　　院长眼睛一瞪，站起来，脸上松弛的肌肉绷紧：”我看上去很老了吗？“

　　　　老男人提醒：”拉斯普京，院长还没结婚，你不能叫女士，要么称呼院长，要么称呼小姐。“

　　　　林格好想吐，但他得忍着，点头道：”是，院长。“

　　　　“我们这里是女修道院，是不收男修士的，默罕怎么搞得，竟然推荐男修士来。“

　　　　林格刚想把自己想好的说辞讲出来，院子道：'看在你这么让人同情的份上，默罕又是我的老友，这样吧，现在是雪季，你们可以先在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但是，得干活，你们看怎么样？“

　　　　林格高兴的不行，这个院子似乎不像默罕说的那么难伺候，正要说谢，院长又说：”我们这里正好缺少两个杂工，上个月，走了两个，你们可以顶上。“

　　　　林格明白，杂工就是干杂活的，可以接受。

　　　　沙邦尼多了一个心眼：”院长，能具体点吗？“

　　　　”当然，你们主要负责厕所的打扫，负责倒马桶，还有刷马桶，清洁马圈，驴圈。“

　　　　林格吓毛了：’打断一下，院长，我们能干点别的吗？“

　　　　院长斜着眼看着他：”要想干别的，去别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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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小白的开始

　　　　办公室的气氛有些闷，院长抬高j尖尖的下颚，等着林格的回答。

　　　　沙邦尼这时道：“我可以做的，可是拉斯普京他受伤了，我们半道上遇上土匪了。”

　　　　院长将信纸的一角捏起，晃了晃：“在戈尔斯克圣女修道院，第三条的院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林格和沙邦尼同时摇头。

　　　　老男人道：“不许撒谎，欺骗。”

　　　　院长很满意老男人的答案。

　　　　“对的，戈尔斯克圣女修道院的院规有三十六条，违反了任何一条都要受到惩罚，严厉的惩罚，默罕说，你，拉斯普京是在村里遇到土匪的，怎么到了你这，你叫什么？”

　　　　沙邦尼赶紧立正回答：“我叫沙邦尼，院长小姐。”

　　　　“好的，沙邦尼，你刚才为什么撒谎？”

　　　　“我，该死的天气把我冻糊涂了，糊涂了。”

　　　　院长将信纸方下，又看着信纸，林格心里开始扑腾腾的跳，默罕的那封信，他认识不了几个字吗，也没详细看，沙邦尼说，挺好，既然挺好，林格也就不问，那默罕肯定是帮着他们说好话的，准没错。

　　　　院长的双眼从信纸方上方离开。

　　　　“你们仅仅是两个信徒而已，连领洗（宗教的一种仪式，神父对信徒一种洗礼方式，受洗后，就能成为正式的信徒，可以修行，也相当于庙里和尚的受戒。）都还没过，因此，你们根本还不具备修行的条件，更别说。成为一个修士，不过，你们对上帝的虔诚，令我很高兴，你们是上帝忠实的信徒，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院长说到这，停了停，又低头看看信纸。

　　　　“你们从来没离开过你们所在的村庄，是勤勤恳恳耕地的农户，没什么其他不良嗜好，待人真诚，为人本分，刻苦耐劳，我喜欢这样的人，你们要知道，想要在戈尔斯克圣女修道院修行那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首先就需要本分，两位，懂我的意思吗？”

　　　　林格总算知道信上的内容怎么个挺好了，默罕既没有把他们哥俩的恶劣事迹说出来，诸如偷牛，吃狗肉等等。

　　　　但也没有将两人的优点说出来，一句话，一封信，将林格和沙邦尼都洗白了，洗成了两名什么都不知道的乡下小农民，天真的小傻瓜，可爱的小杂工，当然，加上一条，上帝的忠实信徒，这恐怕是默罕神父唯一夸奖之词。

　　　　沙邦尼胸膛一挺：“院长，我一定会好好的刷马桶，清洁厕所，我会任劳任怨，听从您的安排，绝无怨言。”

　　　　院长将眼神停留在林格身上：“沙邦尼，不是你，是你们！拉斯普京，你是不是也得表个态，你受伤了？我看你高大英俊，气色润泽，比我还健康，你真的受伤了？”

　　　　林格不由的道：“要怪，就怪我的身体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你说什么？”

　　　　林格忙说：“是的，我也愿意听从您的话，我，我干就是。”

　　　　林格也不明白，自己中了一枪，子弹还打进肺部，子弹取出来之后，别说什么抗生素小杨，就是连伤口的纱布也没换两回，居然就变得跟正常人一样，要是常人，这扫厕所，刷马桶的事情恐怕就不他干了。

　　　　林格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这身躯壳就是传说中的不死妖僧拉斯普京。

　　　　“好，既然这样，那就留下吧，诺夫斯基，想让他们熟悉一下住的地方，首先把院规让她们背一下，一定要熟悉，你教了。他们没清楚，那是他们的事情，你没教，他们犯错，那就是你的事情，清楚了吗？”

　　　　这个叫诺夫斯基的老男人说道：“我会的，院长。”

　　　　“那行吧，带他们去住的地方。”

　　　　林格以为，诺夫斯基安排的再怎么差，也得有个上有瓦片，下有地板的房间，哪怕简陋一点也无所谓。

　　　　哪知道，这个人领着他们一直走，走到了修道院最后边，靠近森林的地方，那有个孤零零的石房子，又矮又小，石头还是黑漆漆的，门框还漏风。

　　　　走进去之后，简陋的让人觉得丧心病狂。

　　　　一张烂木床，摇摇欲坠，上边铺着一层稻草，稻草上放着遗传像是乞丐用的破棉絮。

　　　　床边，还有一张只有三只脚的破桌子，桌子的第四只叫，用砖块垫着。

　　　　桌面上，一个破油灯，一个黑乎乎，脏兮兮的碗，一个茶壶，仅此而已、

　　　　林格气极而笑：“能不能弄两个碗，我们有两个人。”

　　　　诺夫斯基说道：“当然可以的，但必须先去院长申请。”

　　　　林格怪叫：“一个碗也需要向院长申请？”

　　　　“那是必须的，两位，好好呆着吧，这地方，很多人想来还来不了，知道为什么吗？”

　　　　林格觉得要崩溃了，问：“为什么？”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等你们住下来，你们会觉得这是你们的皇宫，好啦，我把院规给你们说一说，听好了，一个字都必须给我记清楚，院长随时检查的，背不出院规，你会很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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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男人哎

　　　　晚上，他们吃了一点番薯，土豆，每人一块小小的黑面包，两个手指并拢后大小的面包。

　　　　碗，还没送来，老男人说，等院长批复，最快明天，新的碗才能送来。

　　　　石房子内，可不像默罕神父的教堂那么舒服，有温暖的壁炉，美妙的红酒，还有地毯，牛肉。。。。

　　　　这只有一张床。

　　　　还有一张破棉絮。

　　　　雪风从石头房子墙壁的缝隙中随意的钻进来，在石房子内乱转，林格冻得直哆嗦。

　　　　吃了饭，老男人说，你们两最好早点睡觉，灯油很宝贵，限量供应的，否则，你们以后就得抹黑享受晚餐。

　　　　上了床，林格特担心床会垮塌，还好，这张床叫床坚强。

　　　　破棉絮太薄，林格本不想粘着沙邦尼的，实在没法子，冷拉，吹口气都会立马结冰，他只好靠过去。

　　　　沙邦尼冻得更加的不行，睡梦中发现有炭火靠上来，整个人就架在林格身上，像条死蛇一样的缠着林格。

　　　　林格真的想哭，大哭一场。

　　　　奇怪的是，他没哭出来，眼泪没法流出来，欲哭无泪的寒夜，他居然抱着沙邦尼睡着了。

　　　　早上，沙邦尼醒来的第一句话是：“哥们，睡在你怀里，又温暖，又安全，又舒服，我好幸福哦。”

　　　　为了这句话，林格一天都吃不下东西，一吃就吐，狂吐。

　　　　呕吐本来就是很难受的一件事，还得刷马桶。

　　　　邦尼吃苦耐劳，不用林格跑动，说林格伤势未好，去修道院内的各个住房搜集马桶，用一辆推车再送到石头房子旁边。

　　　　离石头房子的右侧，距离大约五十米，有一道涌泉，形成了一个小湖，冬天也不结冰，这是修道院的最重要水源。

　　　　涌泉溢出小湖，往地势低的地方流。

　　　　在泉水流经的一个低洼处，有口水池，距离小湖并不远，大概三十几米的样子，用松木和石块垒砌，呈现方形，长宽在三米之内，这就是林格和沙邦尼洗马桶的地方。

　　　　马桶不大，但是很多，推车是大板车那种，沙邦尼拉了三车才拉完。

　　　　算马桶数，林格就知道修道院大概有多少人，大概两百人上下。

　　　　林格哭丧着脸，憋着剧烈的恶心，拿起大刷子，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老男人说了，马桶必须洗的像是新的一样，有一点污浊没洗干净，得重洗，这不是警告，也不是玩笑，院长说了，必须洗干净。

　　　　如果有哪个修女投诉你马桶没洗干净，你就惨了。

　　　　林格诅咒着，恶毒的诅咒者，你们这些该死的荡妇，为什么你们的马桶这么臭，这么脏，脏的让人要自杀。

　　　　他们洗了一个上午的马桶，洗好后，沙邦尼还得将每个马桶送回到各自的去处，马桶是有编号的。

　　　　“看见亮眼一点的吗？”

　　　　沙邦尼拉马桶的时候，就悻悻的骂，什么圣女修道院，全都是一群大妈，又老又丑又古板。

　　　　“目前没有，比我们村的寡妇萨琳丽都比不了。”

　　　　萨琳丽，是绍伊古那村最丑的婆娘之一。

　　　　戈尔斯克圣女修道院，我嘞他个去！！

　　　　新碗，在晚餐的时候，终于送来了，是个旧碗，林格没见过这么粗糙丑陋的碗，还缺了一个口子。

　　　　林格端着这只碗，细细打量了很久，忽笑道：“五百年后，这只碗一定很值钱，我存着先。”

　　　　整整一天，林格都在恶毒的诅咒中度过，现在忽然发笑，沙邦尼担心他走火入魔，就说：“哥们，知道你不容易，这样吧，明天的活，我一个人干，你歇着就是。”

　　　　林格将碗放下：“先不要说明天的事情，说今晚吧，今晚你要是再把脚架在我身上，我剁了你！”

　　　　然而，今晚，沙邦尼将他缠绕的更紧，说梦见了天使，还说，两个天使，结果，他在林格身上留下一些不该留下的东西。

　　　　林格真要抓狂了，强烈要求老男人要一床棉被！

　　　　老男人说：“可以啊，这个得申请，难度很大，你得耐心，还得有强大的心理准备。”

　　　　上午，早咧是沙邦尼去拉马桶，林格坐在小湖边一根松木上。

　　　　他无精打采的望着冒着腾腾热气的湖面，突然，身边传来了脚步声，他扭头一看，是三个年轻的修女，带着白头巾，穿着黑长袍，她们正扭动着腰肢朝着这边走来。

　　　　三个修女，都提着一个木桶，想必是来取水的。

　　　　林格望着她们，她们也看到了林格。

　　　　“男人哎。。。。又一个。”

　　　　“这个比那个俊多了，那个长歪了都。”

　　　　林格估计，那个，恐怕指的是沙邦尼。

　　　　第三个没跟着其他两人说，笑盈盈的跑上来：“男人，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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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洗刷刷

　　　　这个修女，身材适中，脸色红润，五官清俗，两只嘴角像望月一样往上翘，一看就是阳光型的女孩。

　　　　林格对她的第一印象：好可惜，她不应来修行。

　　　　“问你话呢，杂务工先生。”

　　　　林格反应过来，也是灿烂的问：“嗨，美女，你叫什么？”

　　　　“我叫莎拉波娃。”

　　　　林格又像呆鸟一样，莎拉波娃，好像俄罗斯打网球的那个经常拿冠军的，比赛的时候母狮子吼叫一样的大美女就叫莎拉波娃。

　　　　莎拉波娃用手在林格的面前晃了晃。

　　　　林格眨眨眼，马上道：“啊，莎拉波娃，好名字呢，我叫……………”

　　　　在林格的记忆中，他好像第一次这么隆重的自我介绍，是林格好，还是拉斯普京？

　　　　他选择了拉斯普京。

　　　　‘我叫拉斯普京。您好，很高兴能认识你。”

　　　　莎拉波娃伸出手，等到拉斯普京伸出去，她又缩回去，可能是嫌弃林格的手脏，她说道：“拉斯普京，我想约会你，你接受我的约会吗？”

　　　　我操，见过大胆的，没见过这么大胆的，见过开放的，没见过这么开放的，难道古代的俄罗斯姑娘都这么直来直去的？果然是战斗民族，他妈的，约会也得战斗一下。

　　　　林格傻鸟的模样，让莎拉波娃很不高兴的样子。

　　　　“当然，当然可以的，不胜荣幸的呢，只是我们刚刚………然后，是不是太。。。。”

　　　　莎拉波娃：“不要不好意思的，谢谢你接受我的约会，明天早上，七点，你来我的房间收集马桶，可以吗？”

　　　　她说完，没笑，憋着，憋得看上去就要爆炸的样子、

　　　　她身边的两个修女早就笑的前俯后仰，笑声，可以刺穿山顶的森林，吓得林中的鸟儿飞起一大片。

　　　　莎拉波娃也忍不住大笑。

　　　　林格总算知道自己被戏耍了。

　　　　三名修女笑着去取水，笑着提水离开。

　　　　林格叉着腰，鼻子老牛一样的喘气。

　　　　突然，三名修女突然不笑，其中一个说了低声一句：大魔头来了！

　　　　大魔头？这里有恶魔吗？

　　　　林格向着四处看，没有，倒是三名修女，灰溜溜的，像是小鹌鹑一样，排着队，站立在路边，低着头，恭敬的像是见到了那什么一样。

　　　　来人是院长。

　　　　林格瞬间明白，院子的绰号原来叫大魔头。

　　　　院长在修女的面前停下，音量正常，语速正常，声调也不尖锐：“笑什么，你们刚才笑什么？”

　　　　修女们局促不安，脚尖在地上蠕动，有的还揪着自己的衣角，使劲的搓着，互相暗地里眼神交流着。

　　　　“说呀？”

　　　　没人回答。

　　　　“莎拉波娃，你说。”

　　　　莎拉波娃的脑袋低得更低，林格上前：“院长，是这样子的。。。。”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

　　　　林格又愣了，今天是怎么了，黄历不对吗，怎么都碰上些邪门的娘们。

　　　　“我是说。。。”

　　　　院长：“我让你闭嘴，你们，还不赶快把水提回去！”

　　　　修女们如获大赦。慌忙开溜，随着她们飞快的步伐，桶里的水也不停的洒出来。

　　　　修女们走了，院长的那双山猫眼望着林格。

　　　　林格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正想问，院长道：“拉斯普京，听说你昨天肠胃不好，是真的吗？”

　　　　“有那么一点。”

　　　　院长又上下打量了林格一下，说道：“虽然你是默罕神父推荐过来的，但是！你也得好好干活，别耍滑头，修道院的每一粒粮食都很珍贵，修道院不养闲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看样子，恐怕是这两天自己没去收集马桶惹出来的祸事，老男人这个傻缺怕是告状了。

　　　　也许觉得自己的话重了点，院长缓缓语气，说道：“拉斯普京，好好干吧。”

　　　　说完，就往小湖走去。

　　　　林格没跟上去，就看见这个女人在小湖边观察着什么，还和老男人嘀嘀咕咕的。

　　　　不久，院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又对林格道：“好好干。”

　　　　林格想起被子的事情，就问：“院长，我申请的棉被是不是可以这两天给我呢？”

　　　　院长的山猫眼立刻凶了起来：“一床被子，会给你的，你很着急吗，还没到最冷的时候！”

　　　　院长就这样走了。

　　　　最冷的时候？你奶奶个熊。

　　　　林格来到湖边，左看右看，不知道那个女人刚才在观察什么。

　　　　但话的说回来，院长的脸蛋虽然长得像小丑一般，可身材，那倒是杠杆的，如果只看背影，你会觉得那是个性感豪放的美女。

　　　　沙邦尼将马桶拉回来，见林格在湖边发愣，也走过来。

　　　　“发现什么了？”

　　　　“刚才院长老是在这里转悠，我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涌泉很清澈，一眼就能望到底，水里没有鱼，当然也没有金银财宝，两人猜了一阵，猜不出所以然，干活吧，还有好多马桶要洗的。

　　　　连续好几天，林格和沙邦尼重复着单调恶心的刷马桶活儿，林格最后都闻不出什么是骚味，什么是臭味，习惯了，无所谓了，林格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很专业的马桶工，他现在刷马桶的速度，是刚来时候的三倍，那动作潇洒的，那叫一个溜。

　　　　至于莎拉波娃的约会，让她见鬼去吧，希望她晚上尿尿不出，省得刷，不过，林格记下了她的马桶编号：119。

　　　　正如院长说的，真正的凛冬还没来，林格发现，这些天，气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