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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生存日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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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给彼此一点空间,这样我们都可以生活得更加容易。”
……
弗利翁说到,他根本不在乎她是什么样子,不会对她动怒,也没有什么火气。
她在说他们的感情,他在说她的伎俩。
她想要拉进他们,他却想要一点独立的空间。
“我不想回到那个压抑的地方……”
弗利翁是一个冷战专家,他的冷处理让高傲的兹埃利长女遍体鳞伤狼狈不堪。
女人怎么可能在感情上面掰得过男人?
“那就多呆几天,让自己轻松一点。”
米拉闭上眼睛,感受男人的温暖。
来找鸭子的女人都是失意的,她是,她们都是被生活碾压丈夫击垮的失败者。
“你总是知道怎么让我感到轻松。”
男人身上有股松香味,是米拉让他熏的香味。
弗利翁身上有松脂和烟叶的混合香气。
松香的醇厚也有烟灰的苦涩,就像弗利翁的人一般,让人觉得这个男人深沉也辛辣。
“米拉是个惹人怜爱的女人……”
她不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女人……
米拉的泪腺早就干涸了,流不出眼泪。
……
随着太阳升起的时间渐长,冬日的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房间,就在两人静静地拥抱彼此的时候。
敲门声突兀的响起,不同以往杂货店送货上门礼貌克制的敲门声。
敲门声夹杂着怒火。
“杂货店今天吃了火药吗?”
在一阵敲门声过后,男人疑惑的松开手。
杂货店会每天上午送新鲜的食物上来,只是今天杂货店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米拉很自觉的溜回房间里面,她不能被人认出来,她总是隐蔽的来,隐蔽的回去。
“杂货店什么时候招了脾气这么火爆的伙计……”
男人隔着暗锁打开门,愣住了。
隔着暗锁开门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因为这把暗锁躲过不少祸患。
只是,男人没想到暴躁“伙计”竟然是……
“把米拉叫出来。”
男人认出了米拉家族的法师,做这一行的人最善于察言观色。
兹埃利家族出身西南多雨盆地,除了灰蓝色的瞳孔外和摩都这些中部原住民并无太大差异。
“你去隔壁问问吧,我不叫米拉。”
男人撇撇嘴,打算把门关上,门外的人把法杖卡在门缝处门被卡住了。
“快点把门打开,我们只是找米拉麻烦,如果你妨碍我们,我们就顺带找你的麻烦。”
“神经病……”
男人骂了一声,正准备把门拉开一点把法杖踢出去的时候,门把手一烫。
“好烫!”
他被烫得跳起来。
刚才还很正常的门把手此时热得发红,男人看着门把手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
“米拉,你的父亲耐性有限。”
不仅仅门把手,暗锁链条也在融化,男人心里面骂了一声开始后退。
常人和法师比试,必须吃亏。
热熔的铁水滴在地板上烫出焦黑的滴痕,兹埃利家族来的法师用法杖抵着门,没有锁没有阻挠的门被轻易的打开。
“米拉,我知道你在里面。”
兹埃利家族的人长驱直入,男人看着法师鱼贯而入,觉得事态不一般,他看着没人留意,他一转身就出了屋子。
避风头。
“米拉!米拉……”
兹埃利家族的人打开屋子里最后一扇房门,一股冷风扑过来,原来房间的窗子打开了,窗帘被冬风吹了起来。
“飞行术竟然用在逃跑上面。”
兹埃利家族的人看着窗户摇摇头,他头探出窗子看了看,大街上哪看得到米拉。
“回去交差,人跑了。”
……
那个为了让自己不受波及的男人,跑到楼下在街道上左转,准备在街上闲逛一会儿。
他以为自己察言观色可以尽可能躲避祸端,其实螳螂捕蝉而已。
“我闻到他了。”
麦桑在酒馆里抬起头,他闻到了,这让人怀疑他到底闻到了什么?冬天的酒馆气味污浊得很。
“带过来吧,我要让父亲看看谁才是能成事的人。”
麦桑起身,他很高大强壮,他站直身在酒馆里像是一座小山一样。
酒馆里的人不免得多看他几眼,金发碧眼,加上苍白的皮肤这是典型的北部人长相。
“我去去就回,少爷你也要小心行事。”
麦桑应了一声,麦桑口中的少爷真名叫做巴尔干,巴尔干这个名字猎人内部耳熟能详。
巴尔干虽然是极北公会现任会长的亲生儿子,但是猎人公会不同于英格尔世家,猎人公会通常会以举贤的形式敲定下任会长。
而众所周知,哈南是现任会长钦点的下任会长。
巴尔干却不认为哈南可以胜任会长这个职务。
哈南就是一个咸水女生出的野种,即使天赋异能得天独厚,也万万不可和他一争高下。
看着麦桑出了酒馆,巴尔干过了一会儿也离开了空气污浊的酒馆。
猎人五感敏锐,肌肉纤维异常发达,巴尔干对于空气气味的辨识能力弱于麦桑,因为他们所属猎人种类不同,擅长领域不同。
虽然如此,他们同样对污浊的空气很厌恶。
#猎人终于上舞台了,应该已经完成全文的¼了
………………………………
第81章 北荒乐园
米拉在男人的客人里面算是比较平常的类型。
她年龄并不大,身体没有达到无法如眼的臃肿,没有怪异的癖好,生理需求也不大,她仅仅是寻找除了丈夫以外异性的温暖。
米拉是个平淡人物,除了家室以外,平淡无奇。
……
麦桑是极北公会北荒乐园的猎人,破坏型,在所有猎人中五官最为敏锐,在摩都冬日的大街上他跟着那个特殊的味道疾走。
麦桑没来过摩都,他是托了少爷的福才有幸来到摩都。
摩都人口密集,从高空上看,这就像一个复杂的蜘蛛网般错综复杂,恐怕只有人口密集的西南盆地还有南部内海湾可以媲美摩都的城市规模。
他跟着气味抄小路逼近那人。
巴尔干少爷和会长的关系很暧昧,他们是父子,用常理来说父子冠上“暧昧”这个词就有些特殊的意味。
但是其实这种“暧昧”不是人性层面的,是权力层面的混淆,近水楼台,巴尔干少爷总是能比一般的猎人在公会里面活的更加轻松。
猎人公会和英格尔世家最显著的区别就是对待嫡亲子嗣的姿态截然不同。
艾米尔出生于兹埃利家族,兹埃利家族虽然恨他不争气,但也一刻没有放弃他,他还是被塞去了星岛。
虽然艾米尔还是不知所以。
但是,这件事情发生在完全自然法则的猎人公会的几率为零,巴尔干即使血统不凡但也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了公会如今的位置。
他此时此刻,也是在奋力的爬向公会的更高点。
猎人能力至上,哈南也是破坏型猎人,先天异能强横,又是少有的脑力派,自然在公会里受人敬畏。
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公会公开露过面,哈南渐渐的被公会的人忽略,要不是偶尔公会会出现他特殊的气味,大家都以为他消失了。
巴尔干如今实际的的地位远远不及会长候选——坐着公会第二把交椅的哈南。
虽然他名声在外,但是在公会核心层面,巴尔干还是有很多盲区。
认识到这些不利,他仍然觉得自己有朝一日可以越过那个杂种,毕竟他才是真正的实至名归。
他才是约拿米的儿子。
巴尔干的手下麦桑一直想讨好哈南,可惜这个会长候选是个孤僻人,传闻他从进入公会以来就沉默寡言。
传闻哈南前身是北荒乐园直属谍报机构,他是由“狼女”方娜泽金直接推荐进入公会的。
会长候选神秘,让人猜不透,这可能就是会长的用意。
大部分时间哈南都不在公会,麦桑有幸见过他一次。
他就记得哈南留着一条很长的辫子,两耳三钳,,左二右一,穿着北方的厚毛风衣。
对了,眼睛是北方少见的浅紫色,哈南的眼睛让麦桑很快的记住了这个人。
因为很罕见。
哈南身上有股铁锈味,麦桑老远就闻到了,他身上有着厚重的锈气。
哈南是一个整洁的人,他那天不像是干了那营生的样子,但是麦桑知道气味不会骗人,哈南就像是从血了泡了很久一般骨头里都是腥味。
麦桑追踪那个男人终于发现了他,麦桑看着男人开始小跑。
如果,麦桑说如果,他盯的是别的公会猎人的梢,他早就露馅了。
他的跟进能力真的很差,他还没学会把自己气味凝固在自己的周围,但是跟着一个常人就绰绰有余。
男人跑进一条小巷子里,小巷子里人少,麦桑觉得这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他像是赶着那个男人一般,不紧不慢的向男人施压。
有时候他也觉得巴尔干少爷做事欠缺哈南的火候,他就是一个幼稚的争宠小儿,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主子傻,他麾下的狗只能受罪。
想到这里,麦桑摇摇头。
……
远在雪顶森林的巴尔干为何千里迢迢来到摩都,为何派人跟踪兹埃利长女的情人?
为了深入思考这个问题,我们需要把舞台从摩都搬来一直被我们忽略的严寒北部。
从当姆的口中可知,北部就是一个野蛮粗鲁滋生罪恶的土壤。
这是事实。
摩都以北,越过亚纳裂谷地震带直穿北部平原,广阔无垠的平原尽头就是开采得热火朝天的矿区。
北部的矿石,北部固态的血液。
冬风起的时候,矿区附近的城区像是笼罩了一层黑纱般,空气中弥漫着矿区的粉尘,尘肺病随之降临。
粉尘像是死神一般笼罩着矿工的家庭。
矿区的大后方雪顶森林是北方最后的温柔,因为漫山遍野的常绿针叶松树会挡住寒界山脉风洞汹涌而来的冬风。
雪顶森林以上,就是寒界山脉,寒界山脉的顶峰被称为天境,人类领地最北端。
那是离天空最近的地方。
而北荒乐园的公会就驻扎在寒界山脉之下的雪顶森林和高原草原带过度地区。
乐园只有短暂的夏天,其余的都是冬天换着模样的变出来的分明气候。
刮风,下雪,刮风下雪,刮风下雪打冰雹。
哈南站在寒界山脉前线的哨站瞭望,寒界山脉纬度高,有极昼和极夜现象。现在是隆冬,黑暗笼罩着这片净土。
寒冷的冬风呼啸着,像是寒冷的海潮般拍打着哨站瞭望台,哈南披着厚毛风看着灯火阑珊的森林。
他出生在北部矿区,母亲出身不好死的也早,他是被“狼女”方娜泽金带大的。
成年后他开始留一撮头发,把长出来的头发编成一条辫子。
“狼女”其实只是“人狼”的领袖的意思,方娜泽金是个男人,不是女人。
现在他成年已久辫子已经很长了,哈南哈了一口白气出来,安静的沐浴在寒风中。
哨站选材是石块,这里又离风口很近,哨站哨塔处寒冷刺骨。
约拿米抬头看了眼,哈南又在哨站处呆着,约拿米把手指伸进嘴里,吹了一声口哨。
哈南听到了被风声盖住的微弱哨声。
他拥有公会里面最好的五感,不仅他正值壮年身强力壮,而且他也是破坏型猎人。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哈南对约拿米不用敬语,他有时候会用“老子”和“爷”来称呼自己。
“我去拜访我的老朋友,听到的消息不大称心如意。”
约拿米老了,已经需要拐杖了,雪顶森林的路对于年轻人都不大友好,可况是约拿米。
“山羊的话,我一直半信半疑。这些投机取巧的把戏,本来就无稽之言。”
哈南陪着约拿米下山,他知道会长突然过来找他,必然是有事情。
凌冽的冬风在他们身边穿行,哈南听着两人踩着积雪的脚步声。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约拿米低声咳了一下,他在巴赛勒斯的预言里听见了两个外人。
一个是哈南,另一个是巴尔干。
左右两边如果选错,就不仅仅是乐园崩坏这么简单。
约拿米记得自己生日的时候,公会的猎人难得回巢,那一天哈南他的左边巴尔干在他的右边。
所以巴赛勒斯预言的左边和右边应该是会长之位的有力角逐者。
他钦点的会长候选人哈南,但他的血脉子嗣是巴尔干。
问约拿米为什么会记得这么分明,因为从那以后公会就内部分化的苗头就不甘于藏在黑暗,有人趁着他渐渐老去开始分化北荒乐园。
如果乐园分裂,更糟糕的会是什么?
乐园的分裂会诱发猎人圈子的震荡,还是说猎人和贤者塔日益显著的矛盾,或许是天境关卡的失守?
回到公会的时候,外面的冬风更盛了。
“这是时候男人都捂在女人温热的身子旁,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约拿米走在火炉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最近的奔波让他这把老骨头累得快散架了。
风从四面八方漏进来,即便如此,建筑物里比外面温暖不少。
哈南脱掉他的厚毛风衣,寒冬他在室内穿的单薄,约拿米看着哈南背后那条细长的辫子。
“因为这样,我才会在哨站。”
哈南的金发在火光底下像是融在火光中一般。
哈南的母亲是一个女支女,哈南总会下意识的疏远母亲的同类,虽然冬天很长很寒冷,女人的身子香又暖。
但因为容易勾起母亲的深层记忆,所以他鲜少碰她们。
“嚯,说真的,你小子多大了。”
约拿米搓搓手,方娜泽金说哈南长得像他的母亲,越长越像,尤其是眼睛好看得紧,让人想挖下来。
“你看我的辫子有多长。”
哈南把他的辫子甩过身前,人类的头发一年极限生长长度为15厘米,哈南已经成年有些年了。
“我特意问了我的老朋友,关于你的预言。你好奇吗?”
巴赛勒斯说出预言的时候,约拿米看见他笑了,听完预言约拿米也笑了。
“老子从来不信那些东西。”
哈南抓了抓被风吹得僵硬的头发,啧了一声。
哈南的嘴里偶尔会蹦出很地道的词语。
“那就是不听的意思。”
约拿米笑了,哈南的预言套在这个青年身上有些滑稽。
“别吊人胃口。”
哈南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耳环,低声警告到。
这个老头一开始就是吊胃口的措辞。
“哈哈哈,我只是觉得太有意思了!”
哈南暗地里切了一声。
“当你卧病在床的时候,你会遇见尤利加的母亲,南方的无价珍珠。”
哈南不知道约拿米笑什么,他开始只是好奇,预言他向来只信半分,得知预言后他只是扫兴。
看来他未来竟然会有大病,哈南暗自想到。
约拿米只是在笑巴赛勒斯讲完预言的话,这句话他没有如实传达出来。
巴赛勒斯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情感的预言,可能代表着刻骨铭心的感情。
“你说你以后会有孩子吗,哈哈哈!”
约拿米调侃到,人老了就会自动想一些温情的事情。
“你这个疯老头到底在疯笑什么。”
哈南把搓耳垂的手放下,老头今天不该和他说这些话才对。
他给足了约拿米的耐心,希望听到一些实质的东西。
猎人:
无法派之分,觉醒了异能的少数人,由于异能对自身的改造,拥有异于常人的地方。笼统的说“法术是高科技,异能是肌体原力”
破坏型猎人:
猎人分四大类,破坏型,精神型,拘束型,变化型。其中破坏型猎人异能单一但破坏性高,所以有特殊分类
哨站瞭望台:
北部特有,便于瞭望四周,和现实现代烽火台,传文台有相同的
预言:
西部会长一种预知,属于他的一种异能形态,可以预知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人的未来,可惜的是即使知道预言,不可用人力改变预言,因为那便是预言中的一部分
………………………………
第82章 会长的选择
左边是最有能力的青年,右边是自己的儿子。
约拿米的选择是什么?
“你觉得尤利加是什么?药,物品,还是一个名字?”
尤利加的母亲,看来是个女人,哈南在卧病在床的时候会遇到一个女人。
珍珠在西部是昂贵的代言词,因为珍珠蚌在月湖深处,采珠人要冒着生命危险去获得珍珠蚌。
可以用生命换取的东西,是珍贵的甚至说无价。
南方的珍珠,大概指的是一位南方美人,也或许美的定义是由哈南敲定的。
事先声明,南方女人和北方的女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北方的女人皮肤粗糙,骨架大手臂强壮有力,形象的比喻就是长头发往脸上扑腮粉的男人。
但是南方的女人,温柔细腻,骨架娇小芬芳,无论头发长或短高挑与否,约拿米都对南方的异性抱有好感。
那才是女人,连他这个老人也会这样认为。
“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
约拿米火光中看哈南毫不在意的神态,这就是他觉得巴赛勒斯的预言又荒诞又让人信服的地方。
方娜泽金提过哈南的母亲有南方的血统,因为她的细腻的肌肤在众恩客中广为流传。
如果细腻的肌肤无法证明一切,那她的一头深棕的头发足以说明一切。
可惜的是,哈南遗传了他血缘上生父的金发,浅浅的金色,他身上没有任何南方的显著特征。
但是,哈南的外表让他容易忘记自己的血统,但是他的心里记得,关于他的母亲任何细节。
但是大多数人都不明白哈南为什么留下一条辫子,一股细细的辫子,约拿米明白,那是一种铭记一种怀念的表现。
哈南不是为了好看而留的辫子。
这就是约拿米觉得预言最为可信的地方。
哈南念旧。
南方的姑娘会让哈南有种熟悉感,因为她们生来和他的母亲相似,母性对于男性来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吸引。
一个男人不会在任何一个女性的身上寻找母亲的身影,但他一定会在他的爱人上找到母亲的影子。
这是一种原始的溯源。
母亲的温暖体温,怀抱里的心跳,特殊的肉体香气,会追随男性一辈子,念念不忘。
“猜一下。”
但是最荒诞的又是什么,约拿米说完注视哈南。
哈男的警惕性很高,他从来都形单影只,没人知道他身体确切是什么状态,所以让哈南卧病在床需要人照顾是极其苛刻的条件。
除非哈南已经重病到无法料理自己的生活,才会有可能出现需要人照顾的状态。
那该是多么严重的身体创伤?
哈南为什么会这样?他是北部公会最好的破坏型猎人,谁会把他逼成这样?
疾病还是陷害?
“尤加利……南方特有的树,可以治失眠。可能我那时候失眠了,会用到尤加利树。”
哈南漫不经心的说到,他的手指绕起了自己的辫子。
事实上预言说的是尤利加的母亲,不是尤加利。
哈南每天都活得很充实,沾到床就能进入梦乡,说到失眠有些荒谬。
“巴赛勒斯的预言全部都会灵验。”
巴赛勒斯因为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所以他才被世人信服。
上帝才是最不令人信服的东西,因为他完全不懂得人间疾苦。
“找到自己的弱点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哈南。人类如果没有弱点那才是最可怕。”
约拿米突然间正色到,他去西部寻找智者为他指点迷津,他向巴赛勒斯讨要关于新生代的预言。
巴尔干的预言约拿米听不明白,但是哈南的预言他听明白了。
哈南不愿意承认预言里面“尤利加的母亲”是他未来特殊的人。
他宁可装作不知道,特意把尤加利树和尤利加这个人名给含糊的混淆过去。
约拿米听出来了他就是在间接的逃避什么,他不愿意相信预言,因为他觉得很滑稽可笑。
哈南认为,怎么会有人可以预测外人的命运?
或许他也觉得这些东西根本不会发生在自己说身上。
“老头,你一口咬定了尤利加是我未来的孩子,为什么?”
哈南其实吧“尤利加”和“尤加利”区分的很清楚,哈南总觉得是约拿米一口咬死了预言里面的关键词。
“你现在在和我浪费时间咬文嚼字。”
尤利加是什么东西对于哈南来说并不重要,他才不在乎那是一种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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