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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生存日志-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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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年轻“无为”的不就是暗指罗贝尔克吗。
于是这句多余的话就被霍南斯丁悄悄嚼了咽了下肚子。
“我高兴什么?沙蒂法是他的学生!”
霍南斯丁在袭瑞姆大婚将至的并发症,在罗曼身上换了一种姿态表现出来,霍南斯丁也一度因为布达家族前景未卜而心慌慌。
罗曼只是很愤怒,霍南斯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得好像班年瑞卡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一般。
师生恋也是挺让人羡慕的。
罗贝尔克再年长几岁还可以做袭瑞姆的父亲呢。
都是鸡蛋里面的骨头,不是问题的问题。
“班年瑞卡是沙蒂法的谁都不重要,我也不在乎罗贝尔克被我的妹妹大多少,他比袭瑞姆大五年十年甚至是二十年都不重要。”
说到这里霍南斯丁拍拍罗曼的肩膀,接着重重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心口,这句话是霍南斯丁的心里话。
“他对我妹妹好就行了,我其实没这么多要求。”
“哼……”
罗曼哼了一声,显然他认同这句话,就是心里面有些不爽快。
快走到平地的时候,霍南斯丁转念一想觉得好像沙蒂法婚礼的事情似乎不这么容易揭过去。
“那媞娅露露这个门徒生……岂不是……”
霍南斯丁小声的疑惑让罗曼听见了,这个问题他还没想到,霍南斯丁提醒了他。
“对,班年瑞卡还有他没收好的烂尾,英格尔派的法师没有门徒生这一说法。”
罗曼说到,他怎么忘记了秃鹫见到了都会失望的媞娅露露。
英格尔派以姓氏为单位,是以家族培育的方式栽培法师,而德玛因派以个体法师为单位,他们通过导师和门徒生的形式培育法师。
媞娅露露就是班年瑞卡的一个遗留问题,班年瑞卡被认祖归宗的同时他还留着对立派系标志性的小尾巴。
“他不会异想天开把媞娅露露带去他们婚礼的宴会吧,他太敢想了。”
罗曼啐了一声,英格尔派和德玛因派表面上看畅所欲言实质上两看生厌。
这就是为什么英格尔派家族内部明明很多年轻俊杰到了适婚年龄被一拖再拖的根本原因。
英格尔派认为是屈尊低娶,而德玛因派也不屑于高嫁。
看看罗曼的兄长们未来配偶未成年已经不算什么,轮到罗曼的可能还没出生。
“凡事要往好处想……”
霍南斯丁下意识也啧了一声,他被罗曼同化了。
“还是什么好事可以轮到我?”
一边爬楼梯的时候,罗曼转过头看着霍南斯丁,自从袭瑞姆出嫁后,日子一片安宁后霍南斯丁倒是乐观了不少。
“你想想媞娅露露的舍友,这不就是好事吗,剔媞娅露露如果去了特蕾沙去的几率不小啊!”
霍南斯丁感慨了一声,特蕾沙和媞娅露露给罗曼的感觉。
就是,隔壁家可爱的女孩,还有她面目可憎的老妈妈。
罗曼默不作声,显然他转念一想觉得也对。
“你想想看,媞娅露露一直粘着特蕾沙,即便特蕾沙和我们一起吃饭,她还是骂骂咧咧的跟来了。”
罗曼沉默想了想,觉得这个例子很好,这体现了媞娅露露狗皮膏药的性格,很有说服力。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投机倒把,呵……”
罗曼难得的笑了一下,不是冷笑是实在的笑了一下。
听见别人和他一起骂媞娅露露,感觉很痛快。
“可能是我脸皮厚了。”
霍南斯丁笑笑,他倒不觉得这是什么狗屁如潮,他叫辩证思维,他客观的看见了媞娅露露出现的坏处……还有好处。
罗曼笑出声,听着罗曼少有的笑声回荡在楼梯间里面。
“你脸皮厚了说话倒是正常了不少,哈哈!”
罗曼说霍南斯丁没有这么束手束脚装腔作势了,人总是会成长的。
霍南斯丁搓搓被吹红的鼻子,跟着一大早就心情莫名变好的罗曼走进教室,教室学生还没来齐。
夏天罗曼踩点,特蕾沙提前,冬天刚好相反。
………………………………
第126章 婚礼监护人
特蕾沙看了一下镜子,所幸罗曼姐姐的耳钉,没有霍南斯丁那么多花样款式。
简单,就是最好的。
她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耳肉上面的球珠,这个石材的颜色倒是她的头发挺匹配的。
罗曼确实完成了一个壮举,在特蕾沙的条件下赔了她一对她可以接受的耳饰。
不过,深究这对耳钉的价值,可远远凌驾于纯金耳环之上。
但是霍南斯丁怎么会在意呢,他有一大盒子,况且罗曼还帮他找回了一对残缺的失窃耳坠。
当你在在意钱的时候,别人在意的是其中的故事。
冬天,很冷,特蕾沙冷得巴不得把自己的被子捆在自己腰上。
别人的目光算点什么!太冷了!她不介意了!
可惜了……特蕾沙看了一下两袖清风的媞娅露露,可耻的放弃了本心。
虽然媞娅露露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痛得受不了,但是奈何她不怕天寒地冻。
为了让自己变暖,特蕾沙每天早上都在上演迎风小跑,看起来飒然实则快迟到了。
跟着特蕾沙小跑的时候,媞娅露露偶然发现,特蕾沙塞着茶叶梗的耳洞上突然换了一对耳钉。
特蕾沙从来没有戴过,媞娅露露看着觉得挺新奇的。
对于罗曼和特蕾沙的交割她并不知情,她只知道特蕾沙有一段时间耳环突然不见了,她带上了茶叶梗,接着现在——新的耳饰占领了耳洞原有的位置。
“你的新耳饰很好看啊,咳咳!”
媞娅露露刚说了一句,就被风灌到了,她捂着嘴低沉的咳了几声。
“啊……”
听到这里特蕾沙心虚的把围巾拉高,她还以为自己围着围巾隐隐匿匿的媞娅露露没瞧见。
没想到媞娅露露那个眼尖得,一眼就看到了。
“我觉得一般吧……”
特蕾沙心里面嘀咕,反正她觉得这个耳钉不功不过,还达不到她觉得好看的标准。
“和你的头发挺搭配的。”
媞娅露露捂着鼻子,挡住外面凌冽的寒风。
最近,媞娅露露遇见了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可以快速平复的小事,一边赶路媞娅露露在斟酌怎么向特蕾沙开口。
那件事情,无可避免的,终于还是发生了。
特蕾沙因为赶路走得急,她和媞娅露露的距离渐渐拉大,媞娅露露在努力跟上特蕾沙的脚步,奈何特蕾沙健步如飞。
……
“见鬼,我以为自己要迟到了……”
特蕾沙冲进教室,带进来一身的寒气,看着她坐在座位上松了一口气,罗曼撇了一眼她的耳钉。
好像自从特蕾沙收下那对谎言重重的耳饰后,罗曼总在若有若无的欣赏这对耳钉,就像是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媞娅露露踩着铃声进来,她脸颊有被寒风吹上的冻红,虽然她瘦的离奇但她似乎不惧怕寒冷,看着特蕾沙把围巾塞进法袍里面。
看起来,特蕾沙的畏寒不是一星半点,罗曼听见特蕾沙暗自搓手的声音。
他依然记得在登岛的时候飞艇外天寒地冻,特蕾沙在内舱冷得暗自搓手。
“你在看什么?”
本来带上了新的耳饰,特蕾沙的心情就很微妙,媞娅露露问起来她就含含糊糊的糊弄过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温吞。
现在她就像是偷了这个耳环的贼一般,做什么事情都有着一股贼眉鼠眼的味儿。
她刚才搓了一会儿手,她突然感觉有人在看她,这个感觉不常有,她目光一扫,问出声来。
罗曼撇了她一眼,把目光收回来,今天不凑巧被抓个正着,运气有些背。
以往特蕾沙不会目光过敏,她鲜少这么敏锐的一眼望过来。
“搓手的声音有些吵。”
罗曼这样说着,刚才自己若有若无握在一起的手悄然松开。
他想说的是,他在看霍南斯丁选的耳环,越看越发现霍南斯丁对于首饰与女性的琢磨,让人拍手叫绝。
“我很冷。”
特蕾沙继续搓手,她只是草草的表示——你的话我不会听的。
“那就多穿点。”
看见光影两质学派的老师走进教室,罗曼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学习从没让他快乐过,所以快乐学习是一个糊弄人的说辞。
想要真正把一门学科学好……学生就要接近偏执,癫狂的深度学习。
罗曼想起自己在书桌台灯前,伏案书写的日日夜夜,如果他说学习快乐,他一定是心理不正常的受虐狂。
“我都想把被子绑在腰上了……”
特蕾沙嘟囔到,她刷牙起床时在想,刷牙时在想,穿毛靴的时候,脑子都在咆哮——绑被子!我要暖合!
接着她就在寒风里,让围巾包住她几乎整张脸,反抗寒冷的念头屈服于不美观的后顾之忧。
隔壁传来罗曼低声笑的声音……就像特蕾沙有时候会笑得漏气一样,罗曼也会这样。
不厚道的笑了。
“看来比起温暖,你比较在乎自己的形象,呵呵……”
特蕾沙听到这里摇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对……”
如果不是看在面子份上,宿舍里的床特蕾沙都可以搬过来,她是一个西部居民,她的家乡一年四季气候都很宜人。
远处看着罗曼和特蕾沙相处的其乐融融的样子,霍南斯丁露出来慈祥的微笑,当红娘真是出奇的快乐。
媞娅露露一转头就看见霍南斯丁托腮满脸堆笑的侧头看着罗曼那边,她心中狠狠的吃了已经,媞娅露露的目光来回在霍南斯丁与特蕾沙同桌中间打转。
她觉得这三人真的有点奇怪。
……
媞娅露露晚上在房间里面想自己该怎么开口,她的书桌上躺着一个蜡封被刮开的信。
她要怎么说呢?
她不想独自一人面对自己导师的婚礼?
不行,特蕾沙会意识到什么,特蕾沙表面上不声不响的,实则内心清楚得很。
一起共享导师婚礼的喜悦……
这个说出来,媞娅露露都觉得渗人,想到这里她推开门看了一下楼下特蕾沙的房间,楼下房间是亮着的。
特蕾沙夜间也会认真的学习,有时候媞娅露露偶然间望下楼,特蕾沙的卧室还是亮着灯的。
好,她就用这个这个自己都觉得难以接受的表达方式说出来。
自己导师的婚礼媞娅露露没有一丝的喜悦。
想到这里,媞娅露露走下楼梯,楼梯因为冬天气温而嘎吱嘎吱作响,走近了特蕾沙的房间,媞娅露露听见她在唱歌。
特蕾沙的嗓子其实不是那种少女清脆的声音,她嗓音微沉,但是说话时候却不见得难听,听着特蕾沙房间里面传来的歌声。
媞娅露露敲了敲门。
“进来吧,听到我唱歌了吗?”
特蕾沙的房间其实还挺冷的,她似乎为了让自己在夜晚保持脑袋的清醒,会在窗户开一条缝。
“听到了,好冷!”
媞娅露露的房间门和窗都关得严严实实,所以她的房间有些暖中透闷。
一进特蕾沙的房间媞娅露露就感觉到了流动的风,她下意识抖了一下。
“你坐在我的床上吧,我开了窗冷很正常。”
特蕾沙示意媞娅露露可以坐在自己的床上。
媞娅露露反常的摇摇手,她可不想就那个问题促膝长谈。
“你怎么不坐下啊?”
特蕾沙坐在书桌上,书桌一片狼藉。
“我就是过来问问……你先看看。”
媞娅露露踌躇了一会儿,拿出那封开了蜡封的信递给特蕾沙。
可能媞娅露露越想掩饰什么,她就越表现得不以为意。
“竟然是婚礼请帖?”
看见媞娅露露递给自己的信,特蕾沙刚开始疑惑的轻轻皱眉,待她看见请帖字样,她心里面食指大动。
“这是邀请你的,我可以看吧?”
媞娅露露看着特蕾沙谨慎的看了一下请帖的名字,著署名是
“我的门徒生媞娅露露”
很显然是媞娅露露身世扑朔迷离的导师。
得到媞娅露露点头应许后,特蕾沙松动了一下手指,她最喜欢干这些事情了。
展开信,特蕾沙快速的看了一遍,她不敢反复阅读害怕露出异样,接着她很快把信递给媞娅露露。
“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参加我的导师的婚礼,我是里面唯一的德玛因派。”
原本媞娅露露已经打好了腹稿,可是到头来她都无法很释然的说出“共享喜悦”这个词,她心里不甘心也很无奈。
她自私的不想祝福自己的导师,因为导师和另一个女性的结合并不是她所希望的。
所以临时的她急智想到了,她大概是婚礼里唯一一个异类派系,于是她急中生智编凑了一个谎言。
“什么时候?”
特蕾沙没有忘记霍南斯丁那天旷了一整天的课和罗曼一起去赶场参加家族的婚礼……噢,夜晚还喝得酩酊大醉。
现在可不比当初,她抬头看黑板一个头两个大。
“是个休息日。”
一听是休息日,特蕾沙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自己又要在脑海里思前想后。
“我还以为我要逃课呢……”
媞娅露露看着特蕾沙眼中闪过的后怕,她也知道现在的课程今非昔比,即使是媞娅露露这种均衡发展的学生也无法避免必要时刻把床板竖起来。
“导师帮我们考虑了,他知道我们课业紧。”
听见特蕾沙在按照自己预想的一样同意了,媞娅露露说不上是欣喜,但也并不悲痛,得知婚礼举行的日期后她的心情就变得古古怪怪。
有一刹那间,她脑子出现了恶毒的想法,她惊叹于自己的自私,那个男人毕竟是把她从悲哀的原生家庭中拯救出来的救世主。
她怎么会想着这样对他……
看着媞娅露露走了,特蕾沙走到门边,偷看了一下媞娅露露是否真正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刚才她答应了,她原本以为媞娅露露会欣喜,但媞娅露露面上的表情却很耐人寻味。
她的嘴角动了一下,显然是她想说话但是她又制止了,难道她不高兴吗,明明是她的导师结婚。
奇怪的人,特蕾沙悄悄把门关上,她想起了媞娅露露初登岛的时候突然间的失忆,她清醒后拼命的求证她没有胡言乱语什么。
所以,她到底在担心自己下意识的胡言乱语什么。
特蕾沙坐在书桌上回忆起了自己对兰泽瑞姆倒的苦水,她说她的舍友是媞娅露露。
兰泽瑞姆劝自己小心一些,因为在淘汰赛的时候她差点被媞娅露露杀了,像是媞娅露露这种内心阴暗的人,让人不得不小心防备着。
为什么她老觉得媞娅露露在说到导师婚礼的表情,怪怪的。
………………………………
第127章 仇人见面
在这个阶段的学习里面,光影两质学派,特蕾沙给这个神秘学派起了一个接地气的称呼——
“自我感动”法派
她认真的预习了,她似乎懂了,听课她也很投入就像她真的知道老师口中乌拉乌拉的在说什么一般,当她写自己的知识梳理的时候。
乌拉乌拉的到底是什么,她问自己,她不知道。
特蕾沙叹了一口气,把笔放下看着书本。
她在光影两质派中的学习大概就是在“自我感动”吧。
看着老师夹出暗物质,特蕾沙盯着那一小团煤球一样的东西,她从没有见过人使用影魔法,她更加没见过有人用光魔法。
它们真的存在吗,她甚至开始托腮盯着老师。
看着老师不留余力的介绍着镊子钳住的暗物质,特蕾沙的脑子开始开小差,乌拉乌拉的说有什么意思呢。
即使老师竭力形容这种暗物质的密度如何表面由什么组成,这些都是抽象的,特蕾沙无聊的想着。
她能摸一下吗?
说真的,她真想出去透个气……特蕾沙在这个一直沉闷的课室里终于呆烦了,她渴望出去……即便是现在外面风可以把人吹起来。
“看我,当同样质量的暗物质和光子融合,看我!”
特蕾沙注意到老师手里拿着一个容杯,里面有油状有着诧异色彩的液体光子。
镊子夹着暗物质放进液体光子中,突然之间,无声无息的,特蕾沙看见它们都消失了。
怪不的老师不惜余力的让他们提高警惕,看他!
液体光子与暗物质的相互抵消在一瞬间完成,看着容杯空空荡荡,特蕾沙不自觉的轻轻拍掌。
神奇!
“无论何种状态的两质,在同等质量下可以相互抵消,无论我怎么说也比不是实验出来的观感更加直接。”
老师把容杯倒过来,示意里面已经再无多余暗物质粉渣还有液体光子。
“除了液体光子还有暗物质,还有什么物质可以……相互抵消?”
特蕾沙想到水蒸气,当水在火的高温下,它换了一种存在方式,那就是水蒸气。
事实上水与火无法达到相互抵消的境界。
“目前为止,只有光子和暗物质可以达到完全无残留的抵消,希望未来你们中间有人可以填满相关知识的缺口找到更多的可能性。”
特蕾沙用手指抵着脑袋,说到填补知识的漏洞……那些事情可不是她来做的,可能罗曼……会是未来希望。
就在特蕾沙无意间扫了罗曼一眼,饱含对未来知识巨匠期待的目光下,在霍南斯丁眼中这就是另一番意味。
慈祥母亲滤镜下的霍南斯丁暗自为舍友欣喜,可惜他看不见特蕾沙眼中未来学者的期待。
……
那个神圣的日子很快就来临了,这一天是特蕾沙觉得很雀跃的日子——毕竟她是第一次参加别人的婚礼。
毕竟那是别人的婚礼,她并不是拿到邀请函的贵宾,她谨慎的选择了一件衣服,她是去玩耍的并没有别的目的。
特蕾沙记得那一天她起得很早,她特意没有编蝎子辫,她一反常态把头发盘了起来。
说到打扮,特蕾沙毛靴围巾一定少不了,虽然她处于在乎外表的年年龄,但她记得当摩都晚秋时星岛是盛夏,现在星岛还未下雪的初冬,那此时摩都正在经历融雪的寒春。
融雪可比下雪冷多了,特蕾沙在摩都呆了这么多年,身体牢牢的记住了那种湿冷阴暗的春季。
犹豫了很久,特蕾沙还是穿上了那一套她踌躇已久的衣服。
她晒过这件衣服,每次她看见米色的灯笼袖,还有油亮的棕色高束腰她就想起家乡的太阳,当铁砂大陆的雨季前后,大陆的风力强劲,开衩的垂裙会在强劲的风流里面飘舞。
为了防止沙石进入鞋内,铁砂大陆的居民穿的都是高筒靴或是光脚,特蕾沙即便是来到了摩都还是保留着家乡的习惯。
只是灯笼袖衣服已经在衣柜沉寂多年。
在辛达理,领口一定要扣好,因为袒胸露乳的大多是是做皮肉生意的女人,特蕾沙在镜子面前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外面的天还是黑的,房门响起,媞娅露露催她要启程了。
“等一下!我绑一下鞋带!”
媞娅露露推门进来,看见盘了头发的特蕾沙在熟练的把鞋带绑好。
“记得穿得暖一点,今天那边下雨,冷得很。”
特蕾沙一边走出去,一边打围巾,一件法袍套下去除了法袍外露出来的一点垂裙的尾巴外,媞娅露露什么都看不见。
媞娅露露没说错,今天真的冷,一路走到飞艇起降平台,特蕾沙的脸被吹僵了。
公休日天都没亮就整装待发的,除了媞娅露露及她的陪伴特蕾沙,还有罗曼连带着友情凑热闹的霍南斯丁。
霍南斯丁做到了披着杯子,起降平台被他带得哈欠连天,他完成了特蕾沙的梦想。
看着一大早裹着被子睡眼惺忪的霍南斯丁,还有黎明前的黑暗一撇银白色,特蕾沙惊奇的看了一眼媞娅露露。
今天罗曼……?
“今天是我的导师和他姐姐的婚礼……”
媞娅露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本身有意抽搐,还是因为冷风无意间肌肉抽搐。
媞娅露露的声音在起降平台上被大风吹得模糊,霍南斯丁打了一个哈欠。
“我就送到这里了,哈!”
看着霍南斯丁狮子口打开的样子,他拍拍罗曼的肩膀示意他回去了,目送着霍南斯丁驮着厚厚的被子慢悠悠的离开了。
感情他只是过来给罗曼送一程的,没有了莫名让人发笑的霍南斯丁,罗曼沉默媞娅露露不语。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加可怕的是媞娅露露和罗曼竟然要参加同一场婚礼。
特蕾沙想……或许媞娅露露当初邀请她一同前往,就是这个原因。
新郎和新娘的嘉宾可能会因为搭乘同一班飞艇,而酿成悲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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