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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那部手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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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我小时候的事,我想听!”女儿眼眸中闪烁着怪异的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好不容易忍住心酸,战战兢兢地说起以前的事情,“当初妈妈怀上你的时候……也算奉子成婚了,没想到一下,就生出两个小宝贝……”
“你那个父亲脾气很暴躁,他喝了酒就像变了一个人,控制不住情绪,把家里的东西都砸碎了,咱们娘三个就经常躲在衣柜里,等他睡着才敢出来!”
“记得有一次,他把你头朝下扔进水缸,妈妈拼命的捞你,你差点就淹死了,如果当初没有人权组织的帮助,我也活不到今天……”
“后来,妈妈嫁给了现在的丈夫,他事业越来越成功,我们母女的日子越过越好,妈妈也想把你妹妹接过来,也找白山谈过,但他开口就要一千万,还威胁我们,如果不拿钱出来,他就把你妹妹活活打死……”
突然,女儿抓住了我的手,
那么用力,指甲快要刺进我的皮肤。
“啊!”
我吓坏了,手腕剧烈的疼痛,“阳阳,你干什么,你弄疼妈妈了!”
“为什么,你带走了姐姐,却留下了我!”
汗水从我脸上流下来,我惊恐仰地起头,“你不是阳阳……你是小雪!”
女儿的脸那样冷酷,双眼不知何时出现四个瞳孔,眼白爆满血丝,憎恨的表情无比狰狞。
我心下大骇,恐惧占满了脑海,不停地向她说着对不起,“小雪,你已经死了,你走吧,放过你姐姐,别再折磨我们了……”
呼呼……
有风吹进来,将窗帘卷起。
“折磨?这些对你来说还能算得上是折磨吗?
你早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你每天把她宠的像个公主,可我呢?
我成了你前夫勒索你的筹码!
十五年了,我的世界一片漆黑,我每天担惊受怕,没有一个好心人来救我……”
“可是我的良心也不安!
呜呜…该做的我都做了,我也有苦衷的,当时那种情况,我只能带走一个……”
她的秀发随着风铃飞扬,愤恨地向我诘问:“如果只能选一个……
那个人,
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也是你的孩子!”
“小雪,妈妈知道你生前受了很多委屈,听到你的死讯,我心里也不好受,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惦记着你……”
“算了吧!你会惦记我?
除了几滴眼泪,你连一点时间和耐心都不肯施舍,你和你丈夫想让我下地狱,你们请来了高人对付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女儿一声高过一声凄厉而低沉的呜咽,每一句话似乎都有着穿透人心的怨恨,如泣如诉又似野兽的咆哮。
“可…可是小雪,你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你去你应该去的地方,把你姐姐的身体还给她,下辈子,妈妈会补偿你的……”
我浑身颤抖,哽咽哀求,“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肯离开,妈妈什么都答应你……”
她只是盯着我冷笑,“我要你把程东接回来,否则,你和你丈夫必有血光之灾,你们家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死!”
“不,你不能伤害我的儿子!”
我擦了把眼泪,为母则刚的勇气让我变得坚强起来,“冬冬没有得罪过你呀,你要报复的话,就冲我一个人来,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怎,么,说,你,都,不,明,白!”
女儿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幽幽地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白,费,心,机!”
室内的风安静下来。
连风铃的声音也止歇了。
我忘记自己是怎么从那间房里走出来的。
但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退路了。
我要把她送到地狱去。
如果地狱十八层,我希望她永世不得超生。
接下来几天里,丈夫在家里多装了几个监控,院子里也种了七颗桃树。
每根桃树都挂了一串五帝钱,大铁门系了五根彩色绳子,还请了几个保镖。
家里的佣人也表现得谨小慎微,
我原本温馨的家庭,已经被奇异的氛围笼罩了。
我们家这栋别墅是独门独户的,周围是一片梧桐树林,但是一天到晚却安静的要死,尤其是夜晚就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
我总能看见女儿在围墙下来回晃悠,自言自语地好像在和谁说话。
只要有人靠近,她就不说了。
我想,她一定是在和鬼说话。
此后,我每天都在惶惶不安中渡过,每天都在观察女儿的举动。
但除了这些自言自语的古怪,日子总算还平静。
直到这一天,随着冬冬爷爷奶奶的到来,家里的平静被打破了。
………………………………
第20章
【第9章,她从地狱来续(六)
“爸,妈,您二老从乡下回来怎么不打个电话来,我好去车站接您啊!”
“我们来给你妈看病,她的白内障现在越来越严重了,天黑的时候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都快变成睁眼瞎了。”
“妈,我来帮你挂衣服好吗?您老人家眼神不太好,还是让我来挂吧!”
“阿艳,我自己来,这时候还能看得清楚,再晚些就不成了,我们还给你带了好多菜,都是没打药的,那可是真正的绿色食品,市场上买不到的……”
两位老人在这个时候过来,根本不合时宜,我和东升没有一点准备。
我从老爷子怀里把冬冬接过来,暗中交代程婶,一定要看好我女儿。
而这时,阳阳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程婶想拦住她已经来不及了。
老太太盯着她,仿佛要看出什么东西。
阳阳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她眯着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怀里的冬冬。
老太太二话不说,就把我和丈夫拉进了卧室,“你们告诉妈,最近家里是不是出事了!”
我心里一紧,生怕老太太知道这些事,否则一定是越帮越乱,于是便故作镇定说,“妈,家里好好的,是谁跟您嚼舌根子了?”
“我孙子都告诉我了,他说这几天总做噩梦,梦见她姐姐的魂进不了家门,家里有个脏东西不肯走!”
老太太没好气地说:“难怪我刚才一看见那丫头,就觉得不对劲,这要搁在以前,阳阳早就欢天喜地的扑上来了,哪会像现在这样?”
“小孩子家家的,胡说八道,这您也信?”东升也矢口否认。
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妈知道,你们是怕我和你爸担心,你们也别不信,小孩子的梦就是征兆!”
我见蒙不过去,只好坦言道:“妈,您真用不着操这份心,这事我和东升能解决!”
“那最好!”说着,老太太从怀里取出一个玉观音:“这是妈去文清寺里求来的,你放在家里能镇邪!”
我和丈夫无可奈何,文清寺里那些个和尚白天诵经文,晚上找小姐,能求来什么真神?
但为了让老太太安心,我们还是接来了玉观音。
“快来人啊,快开门啊!”
也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程婶的惊叫声。
我们寻着声音冲向洗手间,隔着房门就听见冬冬的哭声。
“愣着干什么,快把门打开!”东升指挥着两个保镖踹开了房门。
“姐姐要杀我,姐姐要杀我!”冬冬惊恐地跑出来,直往我身后躲,嘴里大叫着姐姐要杀他。
我转头,
赫然看见,
洗手间的镜子碎了,
阳阳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她狠狠地盯着冬冬,脸色狰狞。
“把小姐带回房里,不要让她出来!”
东升对保镖吩咐完,脸色铁青地瞪着我说,“你生的好女儿。”
是啊!
我生的好女儿,大概这就是造孽吧!
我盼望着徐欢能早点请来他的师叔,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过了。
窗外一轮皎洁的明月,散发出白惨惨的光。
到了晚上,我又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
小雪憎恨她姐姐,我还可以理解。
但她为什么这么恨冬冬?
也许,
她要报复的是所有人吧,有一个算一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意识渐渐昏沉。
睡梦里,我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声音真切凄惨,仿佛就在我身边。
“刘艳你这个臭表子,老子让你们一辈子不得安生……”
我意识却陷在无边的黑暗里,无论如何不能醒来。
“你们都得死。”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死。”那个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说。
我绻起身躯,这好像是我前夫的声音。
然后身旁响起了丈夫翻身声。
我前夫像是躺在我们中间,恶狠狠的咒骂声一句接着一句:“我让你们家破人亡,都得死。”
我丈夫又翻了一个身。
我听到他突然呼吸急促,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想爬起来,却被困在了梦里,身体动弹不得。
我丈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黑暗的夜里清晰可闻,并发出呓语:“我给你钱,我给你钱,别伤害我的家人……”
继而,我又听到了前夫的咒骂声,飘渺恍惚,时断时续,持续了一夜。
我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踏实,也醒不过来。
突然,耳朵里却传来一声惊叫。
蓦地,我和丈夫同时惊醒。
我们匆忙冲进两位老人的房间,推开门的那一刻,心都寒了。
两个保镖正抓着阳阳,
冬冬站在墙根惊恐地大叫,
老爷子满脑血,老太太摇着他不知所措,
我脚下还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那是一尊染了血的玉观音。
饶是我丈夫再冷静,也终于失去了理智,
他一巴掌狠狠抽在女儿的脸上,愤恨地问她:“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让我家破人亡?”
阳阳惨淡的脸颊上印出五根指印,嘴角流出鲜血,冷冷笑着:“要害你的人不止一个,但不是我!”
我顾不上多想,急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保镖还在旁边解释着:“夫人,刚才小姐说要去洗手间,我们就陪她下楼,看见小少爷冲进房间,小姐也冲进去,我们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已经没人顾得上他们。
整个家里都乱做了一团。
“我们老程家究竟做了什么孽,老天啊……呜呜……”
老太太一抽一搐的呼吸和抑郁的泣声,衬着寂静出奇的诡异,耐心在渲染着恐惧的氛围中被消磨殆尽。
天快亮时,我跟着救护车来到市医院。
穿过一段又一段昏暗的走廊,头顶是惨白的灯光,空气中充满了刺鼻的消毒水,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阴冷的风。
越接近抢救室,那种无端的恐惧也越发强烈。
手术室的门始终没有关过,护士们进进出出,抢救灯也一直在亮着。
走出来的护士不乐观地表示:“患者已经抢救过来了,你先跟我来办一下住院手续!”
缴纳了住院费和手术费用,我和医生进行了简单的沟通,在得知老太太的情况不乐观后,我立刻向丈夫报了平安。
东升在电话里说,老太太和东东已经被安排在酒店里,让我赶紧回家来。
我赶到家里时,丈夫已经备好两辆汽车。
而我们的女儿正在车里昏睡着,东升说是给她打了安定剂,因为徐欢的师叔已经来了,让我们带着女儿去找他。
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眼下我们只能把希望压在这对师叔侄身上了。
………………………………
第21章
“轰隆!”
闪电照亮了哭泣的天空,雨点更加猛烈地敲打着林水瑶的窗户。
看这部的时候,吓得她全身一阵阵冒着凉气,不得不将自己缩在被窝里。
从作者的行文和伏笔来看,文中开始就提到过,小儿子摔了一跤,几乎是和他姐姐同时醒来的。
姐姐是被妹妹上了身,那么小儿子呢?
他又是被谁给换了?
直到现在,林水瑶终于找到了答案,细思极恐!
读这个故事,让人有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怖。
甚至,她想起了一幅著名的油画,狗和狼的时间。
傍晚时分,一切事物都被染红,从远处飘过来的幻影……
是我养的狗呢?
还是来害我的狼?
没错,就是这种没有尽头的绝望和恐惧。
尤其是以血缘亲情来表现冲突和矛盾时,本身就让人有种无所适从的不寒而栗。
林水瑶真不敢想象,如果有天自己的父母想害她,她该怎么办?
光是想一想,就忍不住让人脊背发凉。
她身体逐渐蜷缩成一团,想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故事看完。
【第10章,她从地狱来续(七)
我们抵达通城后,徐欢把我们带到一间酒店。
我们见到了他的师叔,申公老爷子!
他坐在轮椅上,两只手就像鸡爪子似的佝偻着,嘴里不时流出清亮的口水。
没错,原来徐欢的这位师叔,竟然是个中风的病人。
我们简单寒暄几句,我丈夫就切入了正题。“我听徐欢说,白老爷子能救我女儿?”
“正是,老朽就是为此而来!”
“我有一事不明白,小雪怎么会变成了魈呢?”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老爷子摇摇头说,“你女儿,不是魈!”
“啊?”我糊涂了,可徐欢明明说小雪是魈的呀?
“如果她不是魈,那她到底是什么?”
“那是仙胎,是灵胎!”老爷子眼中精光四射,用力说道:“你们家里,有人要成仙!”
这话犹如一声晴天霹雳,满堂皆惊。
“您是说,我两个女儿都是要成仙的?”我和满眼骇然。
老爷子说,“你两个女儿前世是修道之人,而且道行不低,应该是绝仙养资而长生天胎,她们姐妹俩自幼离散,如果没有变数,你大女儿30岁得成大道乃是定数,但如今你大女儿被小女儿夺了仙体,此乃换骨之劫,无尽之缘起!”
换骨之劫?
无尽之缘起?
我只觉口舌干燥。
一旁的徐欢解释说,“我师叔的意思,你两个女儿顺利降生,便已度过化生之劫,生来便有仙体,但她们这一世想成仙,还会经历更多的劫难。
因为她们有仙体,就会有很多不好的东西来抢夺她的身体,这便是换骨之劫。
白雪本来也是可以修成大道的,但现在她含恨而绝,化做阴仙,这也是她的换骨劫,她没有渡过这一劫,便要夺她姐姐的?,这才产生了你大女儿的换骨劫之劫。
这便是无尽缘起,相互起法!”
其实,不管小雪变成什么,这都不重要了。
不管她是七煞凶灵,
是魈,
或是阴仙,
这都没有区别。
因为她最终的目的,是让我们家破人亡。
我丈夫当下说道,“我不管她是什么,只要能收了她,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老爷子这时瞪大了眼睛,他盯着我们,一字一顿地说:“你们还不明白吗?现在不只有鬼想害你们,还有人要害你们!
你现在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全要仰仗你们家里那位阴仙消灾挡祸!”
老爷子又指着我说:“你以为那场车祸是偶然吗?
你和你的大女儿本该死在那场车祸中,也是你小女儿替你们挡了这一劫!”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高速路上做的梦。
我梦见了残肢断臂,还梦见了风铃,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上了另外一辆车。
此刻被老爷子一提,
这可不就是小雪替我们母女挡了这一劫吗?
难道,真的是小雪一直在保护我们?
东升紧张地问,“如果那场车祸是人为制造的……
究竟,是谁想害我?”
“算啦,这些事先放一放吧!”老爷子摆摆手道:“太上人间云水迢迢,老朽本不再过问阴阳之事,这是我最后一次出山,你们两个女儿,只有一具仙体,必须收走一个,你们自己选吧!”
“只能活一个吗……”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不行,不行……”
东升劝我说,“阿艳,这还用想吗?小雪虽然一直在保护我们,但她夺了阳阳的?,绝非善类,难道你不希望阳阳回来吗?”
“阳阳回来了,那小雪怎么办?”
我拼命摇头,眼泪直往下掉,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为什么,总是让一位母亲重复这世上最残忍的选择?
最终,在丈夫的强烈要求下,我再一次抛弃了小雪。
很快,由老爷子亲自主持的招魂仪式,已经准备就绪。
“命可知,不可改,劫可算,不可避,能不能逢凶化吉,就要看天意了!”
老爷子取来一串佛珠,对负责守魂的我交代说:“一会儿入局后,老朽会强开生死门,借四面佛轮转之力以达收魂之效,这个时候你会看见幻觉,但只要在心中想着四面佛,这些鬼影就伤害不到你!”
我点头记下了,然后,他吩咐徐欢开始招魂。
……
这时徐欢拿起火球,如舞狮一般跳跃抖动起?恚?袷悄持旨漓肜瘛
黄泉路上,他仿佛就是黑暗中的那一束鬼火冥灯。
法阵周围的僧人在老爷子的带领下,左手捻动佛珠,右手轻敲木鱼,隐约梵唱的声音似忽从天际传来,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仿佛是受到佛经的刺激,我看见阳阳的身躯动了一下。
突然间,一阵阴风从正门吹了进来,一路掀动僧人们的袈裟,吹得香炉灰尘四起。
法阵中阴气大盛,鬼哭神嚎。
渐渐地,僧人们诵经的声音越来越大,敲击铁钵的声音越来越频繁。
我心神动荡,如同置身于高频率的次声波环境下,脑中无数纷繁怪啸杂音。
就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惶恐不安接踵而来。
恍惚之间,只觉得眼前那尊佛像充满了愤怒,仿佛下一刻就会跳下来,把他们这些人给生吞活吃了似的。
便在此刻,房门和窗子竟然开始剧烈地碰撞。
僧人们诵佛声已经连成了声线,惊心动魄的法事依然在继续。
一时间风云变幻,无数鬼影在附近徘徊游走,
那些孤魂对着我鬼哭狼嚎,
或哀求不休,
或凶狠怒忿,林林种种。
这世界上所有罪恶痛苦的表情,仿佛要刺入我脑海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的精神。
我闭上眼睛,捂住了耳朵。
……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幕让我魂飞魄散的景象。
我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宾馆,我们家老太太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冬冬,不要玩剪刀。”
冬冬并不理会,依然用剪刀剪着毛巾。
咔嚓~
咔嚓~
他把剪下来的布条,一条条地搓成了绳子。
一边搓,一边念道:哥俩好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
我悚然一惊,
我终于明白了,小雪那么恨冬冬的原因。
这根本不是我的儿子。
我们把注意力都放在小雪身上了,却从来没有注意过,冬冬也有问题。
他被鬼上了身。
是我那死去的前夫,白山!
他要报复我,
他要报复我们全家,有一个算一个……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他拎着那根绳子,一步一步向老太太走去。
……
不,这一切都是幻觉。
我安慰着自己,千万不能分神,否则阳阳就回不来了。
突然,有铃声急促的响起。
我看到丈夫的手机正如受惊老鼠般吱吱惨叫着。
他接听了电话,身体晃了晃。
手疾的徐欢忙扶了他一把,“出什么事了!”
东升魂飞魄散地说:“我家老太太被勒死了,我儿子跳楼了……”
“啊!”
我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尾声
三年后。
“程先生,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
闻声,被惊醒的程东升打开房门。
他还穿着睡衣:“阳阳回来了?”
“是啊,就在楼下呢!”
程东升开心地保姆说:“快,快去把小姐的房间收拾出来!”
“先生,您糊涂了,小姐的房间每天都有打扫,这是您吩咐过的!”
“对对对对对……”程泰森又想了想,说,“你让老何,去精神病院把太太接回来!”
保姆一拍脑门,说:“对,瞧我这记性,小姐肯定想太太了!”
交代完这一切,程东升挪步到床边,点了根香烟,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窗纱浮动,窗外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就在三年前,堂弟程律师为了得到程东升的财产,丧心病狂地制造了那起交通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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