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那部手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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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30块钱，她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别人多少还会偷个懒，但她对工作非常投入。

　　　　“喂，你是张静吗？”

　　　　“是啊！”

　　　　“张帅是你哥吧！”

　　　　“对，你有什么事吗？”

　　　　严凤娇继续冒充律师：“是这样的，张帅拖欠银行欠款不还，已经触犯刑法，构成诈骗罪，我们已经把法院的传票发到你们村司法所了，你再通知一下他本人！”

　　　　一听这话，女孩急了：“我哥欠你们多少钱呀？”

　　　　“3400，你要是能帮他还上，我们就不起诉他了！”

　　　　“我可以放弃高考，这笔钱我一定还，你给我点时间，我明天就去找工作！”女孩哭着哀求道。

　　　　“明天来不及了，我们不会等那么久的！”

　　　　“我去找老师和同学借，但是可能借不了那么多，我能先还一部分吗？”

　　　　“最低先还两千，必须在明天12点前！”

　　　　“行，你把我哥的信用卡号码发过来，我明天替他还上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严凤娇报了欠款人的信用卡号码，虽然张静已经答应辍学打工来还债，但严凤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第二天，严凤娇又把张帅有关的人都联系了一遍，继续威逼恐吓，如果对方还是不肯还钱，她就一直骚扰欠款人身边的人，直到还钱为止。

　　　　这样的方法，往往非常奏效。

　　　　到了中午的时候，张静打来了电话：“我已经还了2000块，你查一下！”

　　　　严凤娇立刻把欠款人账户报给了组长，经过组长同银行方面核实，确实已经还了2000块钱。

　　　　可是还差1400块钱没还清，这个单子就不算结束。

　　　　于是，严凤娇又打给张帅的女朋友：“张帅还欠银行1400块钱，他要是不还的话，我们会走法律程序！”

　　　　对方气愤地说：“你爱起诉谁就起诉谁去，他欠你们钱，我又没欠你们钱，干嘛天天骚扰我爸妈，还把电话打到我工作单位，你有病吧？”

　　　　“他不接我电话，我只能给你打电话，麻烦你通知张帅，我们会把法院传票……”

　　　　“嘟嘟嘟嘟……”

　　　　不等严凤娇把话说完，对方挂了电话。

　　　　看来，张帅的女朋友肯定不会帮忙还钱了。

　　　　严凤娇只能打给张静：“剩下的1400块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呀？”

　　　　“我已经找到工作了，要干满一个月才能发工资，我下个月还行吗？”女孩哀求道。

　　　　“不行，你哥欠的钱已经拖很久了，我不可能等你一个月！”

　　　　“可是，我能借到钱的人，我都已经借遍了，我真的没钱了！”

　　　　“那也不行，你不用搪塞我，如果剩下的钱还不上，我们还会起诉的！”

　　　　“要不这样吧，等我在这家饭店干够20天，我找老板去预支1400块钱工资，你看这样行吗？”

　　　　“我最多给你十五天！”

　　　　“行，我把身份证押给老板，半个月后应该可以预支1400块钱，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严凤娇也看出来了，对方是真的没办法了，只要先这样了。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她忙着催收别的单子，却没有忘记每天轰炸一下张帅身边的亲戚，愣是把村支书给逼得换了电话号码。

　　　　而其他的单子也不顺利，有的欠款人离开户籍地很多年，基本不跟亲戚联系，严凤娇就是把电话打得再勤快，也没什么卵用。

　　　　当然，欠银行钱的人太多了，没有几个亿也得几千万，这些收不回来的烂账从一个催收公司转到另一个催收公司，以高达18％的利息疯狂滚雪球。

　　　　银行不可能去起诉几千万人还钱。

　　　　还有些人故意办很多信用卡，把额度养得非常大，等哪天快死的时候，再把钱套出来留给子女。

　　　　只要欠款人死了，不管他欠了银行多少钱，债务关系都会自动解除。

　　　　但催收公司不是银行，他们是没有顾忌和底线的，所以催收公司要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尽可能把钱要回来。

　　　　恐吓虽然很有震慑力，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催收公司是合法的，但他们的催收手段绝对不是合法的。

　　　　如果被催收的人开启电话录音，很容易就能搜集到催收公司严重侵犯个人隐私，涉及诽谤、恐吓、诋毁、名誉侵权等证据。

　　　　但是，除非这个人在催收公司干过，否则不会知道这些内幕。

　　　　这，就是催收公司干的事。

　　　　而事实上，老年人很难申请到信用卡，故意欺诈只是小概率事件。

　　　　大多数人，是真的没钱还。

　　　　所以你想在催收公司干事，有两样东西是必须丢掉的。

　　　　良心和脸皮！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严凤娇只要来了张帅的2000块钱。

　　　　终于在第16天的时候，她等来了张静的电话，剩下的1400块钱也还清了。

　　　　“凤娇，干得好！”

　　　　晚上开会的时候，组长特意表扬了她，这是她完成的第一个单子。

　　　　严凤娇特别高兴，她赚到了30块钱，也许用不了半年，她就可以升做组长了。

　　　　这天晚上，她又来到那面镜子前，着魔似的一遍一遍地问自己：为了30块钱，值得吗？

　　　　依旧有个声音告诉她：这年头，良心值几个钱？

　　　　是啊！

　　　　这年头，良心值几个钱？

　　　　然而，就在一个月后，严凤娇意外接到了一通陌生的电话。

　　　　“喂，你哪位？”

　　　　“我是张帅，那个欠你3400块钱的人！”

　　　　严凤娇这才想起有张帅这么个人，“你欠的钱，你妹妹已经帮你还上了，我不会再骚扰你了！”

　　　　“呵呵……为了这3400块钱，我妹妹放弃了高考，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前途，

　　　　我爸知道这事，他自杀了，

　　　　我女朋友跟我分手了，

　　　　没了……

　　　　我已经一无所有，村里人对我指指点点，说我犯了法，我什么都没了……”

　　　　严凤娇却理直气壮地说，“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再说一遍，你欠的钱已经还上了，以后不用再打电话过来了！”

　　　　这时，严凤娇听见电话另一边很是嘈杂，似乎还有人在对张帅喊话：小伙子，你冷静点，千万别跳啊……

　　　　“喂？”严凤娇对着电话喊了一声。

　　　　“没了，我什么都没了……你等着吧，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是严凤娇听到张帅生前的最后一句话，接着她听见一阵尖叫声，像是又什么重物从高空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整整五分钟，严凤娇没有拨打一个电话，就那么呆呆的坐着。

　　　　是的！

　　　　她心情很差。

　　　　她很难过。

　　　　然后，她再一次来到镜子前，一遍一遍地问：为了30块钱，活活逼死两个人，逼得女孩自毁前途，值得吗？

　　　　严凤娇啊严凤娇，你的良心就值30块钱吗？

　　　　张帅是欠了银行的钱，又不欠你的，你这样毁了他的人生，真的值得吗？

　　　　她一遍一遍地问。

　　　　那个神秘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告诉她：值得，因为这是你的工作，好好享受这30块钱吧，没有了良心，以后你会赚更多的钱。

　　　　然后，严凤英笑了。

　　　　很快，她已经过了试用期，以后都是十多万的欠款单。

　　　　只有找到这些欠款人在生意上的朋友，他们都会乖乖还钱，这比那些穷鬼的钱好要多了。

　　　　又过去三个月，由于严凤娇表现优异，不择手段到了极致，她很幸运的被当做组长来培养。

　　　　本来一切都应该顺顺利利的，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特别倒霉。

　　　　上个月刚发了工资，口袋里还没踹热乎，竟然全都丢了。

　　　　此外，严凤娇经常做噩梦。

　　　　但最恐怖的，还在后面……
………………………………

第45章　催命电话（三）

　　　　严凤娇的精神开始变得恍惚起来，上班也是浑浑噩噩的，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

　　　　突然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的信用卡被透支了，整整五千块钱，一天之内被刷光。

　　　　可是，严凤娇根本没有刷过那笔消费，于是她报了警，还去消费的超市查证。

　　　　结果，却让她吓了一跳。

　　　　严凤娇发现自己竟然在梦游的状态下买了几条香烟，出门后就扔掉了。

　　　　她请假去医院看了医生，医生说她有双重人格分裂症，建议她多休息，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原来，在自己的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么？

　　　　回到家里，严凤娇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又去公司上班。

　　　　她不上班是不行的，不上班就交不起房租。

　　　　可是接下来，却发生了更加恐怖的事情。

　　　　“凤娇，有人在外面找你！”组长很不满地说，电销行业最忌讳在工作时间处理私事。

　　　　严凤娇也很困惑，谁会来找我呢？

　　　　她走出公司，看见一个很猥琐的不良青年朝自己招手。

　　　　可是……

　　　　严凤娇根本不是认识这个人啊。

　　　　“你找我什么事？”她警惕地看着男人。

　　　　“什么事？”男人拿出一张欠条说：“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严凤娇接来欠条一看，整个人都吓傻了，只见上面写着：本人严凤娇从李晓飞借款五万元，3月16日还款，以不雅照抵押，逾期后果自负。

　　　　“不，你搞错了，欠条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男人用力地抓着她说：“你照片还在我手上，想抵赖吗？”

　　　　“你、你放手，我要报警了，我要喊人了……”

　　　　“行，你报警吧！”男人不敢再纠缠了，走到电梯口时放出狠话说：“你就等着吧，我要把你照片发给你父母，发给你的亲戚朋友，跟我玩这个？你差得远呢！”

　　　　“等一下！”严凤娇追上去：“你有我的不雅照？你给我看看！”

　　　　男人当下就用手机给她播放了一段小视频，严凤娇绝望了。

　　　　那是她自己拍的，自拍的时候还捏着自己的身份证。

　　　　怎么会这样？

　　　　她根本没有拍过这样的视频，难道是梦游吗？

　　　　“你把视频还给我……”严凤娇疯了似的扭打男人，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父母看到这种视频。

　　　　“我去你妈的！”男人狠狠甩了她一耳光：“现在后悔了？你借钱的时候可没人逼你！”

　　　　严凤娇只得跪在男人面前苦苦哀求：“你放了我吧，大哥，我求求你了！”

　　　　“放了你？行啊！”男人嘿嘿一笑：“还钱！”

　　　　“我会慢慢还的，你给我缓几天，行吗？大哥？”

　　　　严凤娇根本没钱，借来那五万块钱也没到自己手里，现在要她拿出五万块钱，那等于是要她的命。

　　　　“最迟明天，明天不还钱，后果自负！”说完，男人转身走了。

　　　　这天下午，严凤娇又请了半天假，她得去筹钱赎回自己的视频。

　　　　好在严凤娇是做第三方催收的，仗着脸皮厚，她把自己身边所有能借她钱的人都借了个遍，但也只借到8000块钱。

　　　　第二天，男人如约来找她：“怎么样？凑够钱了吗？”

　　　　“大哥，我就借到8000块钱，你再让我缓缓……”

　　　　男人一把抢走她手里的钱，冷哼道：“才这么点钱？连利息都不够，我明天再来找你，自己看着办！”

　　　　严凤娇的精神快崩溃了，她只能打给家里的父母，骗他们说自己生病了，让父母卖了老家的房子，这才帮她凑了4万块钱。

　　　　她本以为可以赎回自己的视频，可让严凤娇没想到的是，这四万块竟然都不够抵债。

　　　　“你已经逾期八天了，一天利息五千，你得再给我四万！”男人露出贪婪的笑容。

　　　　严凤娇跌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你杀了我吧，我这是要逼死我呀！”

　　　　男人笑着说：“我逼死你对我又没什么好处，我看你也是做催收的，大家都是同行，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客人？”

　　　　严凤娇动心了，

　　　　她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

　　　　如果报警的话，自己的视频一旦被高利贷泄露出去，以后也没法做人了。

　　　　“一次多少钱？”

　　　　“第一次一千，不过我得先试试！”男人猥琐地笑着：“你放心，不会白玩的，利息到今天为止不会再涨了，剩下的四万你慢慢还，你看行不？”

　　　　“行！”严凤娇一狠心，跟男人去开了房。

　　　　没过几天，男人果然给她介绍了人。

　　　　严凤娇竭尽所能的取悦对方，很容易赚到了1000块钱，但她只拿到200，剩下的都还债了。

　　　　第二次，男人又给她介绍了一个人，严凤娇发挥出对工作的敬业精神，还得到了50块小费。

　　　　但在分钱的时候，男人只给了她一百。

　　　　“怎么只有100呀？”

　　　　男人挺不耐烦的：“我不是说了吗？第一次1000，以后每次300，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德行，给300已经不少了！”

　　　　严凤娇大概算了一下，自己得陪200个人，才能还清剩下的四万块钱。

　　　　这得偿到什么时候啊？

　　　　第三次，她正翻云覆雨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开门，我们是公安局的！”

　　　　严凤娇当场被吓得失禁了。

　　　　然后，她就被逮到了派出所。

　　　　而这次警方的行动，也打掉了高利贷团伙，严凤娇因为出色的演技，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才没有被当做失足妇女给处理了。

　　　　可是这样一来，她也断了一份外快，之前的债主们纷纷找她要钱。

　　　　银行方面的信用卡催收电话都打到她公司了。

　　　　债主们上班截，下班堵，张口闭口就是“还钱”。

　　　　她上班打电话，下班打电话，对欠款客户张口闭口还是“还钱”。

　　　　严凤娇就这样每天生活在讨债和被讨债之间，满脑子都是还钱还钱还钱……

　　　　如果单单如此，凭着她脸皮厚倒也能撑得过去。

　　　　但就在昨天，严凤娇发现自己又梦游了。

　　　　她不但自拍了不光彩的视频，还去找另一个高利贷团伙借了2两万块钱。

　　　　而且最奇怪的是，这两万块钱同样去向不明。

　　　　现在严凤娇已经背了一身的债务，身边的亲戚朋友都恨她恨得咬牙切齿，刚才还被公司给开除了，连父母也对她心灰意冷。

　　　　其实这会儿严凤娇也明白了，那只附在自己身上的鬼就是张帅。

　　　　自己逼得他父亲放弃治疗，妹妹辍学打工，逼得他跳楼，所以他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

　　　　让自己也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让自己也尝尝被人讨债逼得走投无路的滋味？

　　　　但是很快，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在一次公司组织的体检时，严鳳娇被查出了艾滋病。

　　　　组长找她谈话，她才得知了不能对着镜子说话的秘密。
………………………………

神秘豆腐脑（一）

　　　　组长告诉严凤娇，公司每年都会有几个人出现被鬼上身的情况。

　　　　“他们也和我一样，都是因为对着那面镜子说话吗？”严凤娇问。

　　　　“不完全是！”组长说，“人有神性的一面，也有牲口的一面，他们是不同的人格，当你一次又一次廉价地出卖自己的良心，你牲口的一面会完全扼杀神性的那一面，而那面镜子也确实有问题，每当有人试图打碎那面镜子，它都会在第二天重新复原，我怀疑那面镜子里有东西，所以我才告诉你们，不要对那面镜子说话。”

　　　　第二天，严凤娇跳楼了。

　　　　组长承受不住心理压力，选择了辞职。

　　　　当他抱着个人物品经过那面镜子的时候，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看见镜子里出现了严凤娇的身影。

　　　　“干嘛要辞职呢？因为良心不安吗？良心之几个钱？”

　　　　镜子里的严凤娇正对着他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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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完了这个故事，张伟摇头笑着说，“在我看来，廉价地出卖良心，比廉价出卖身体更可耻。”

　　　　女郎看看手表说，“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我会带早餐过来，继续听你讲故事。”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女郎带着早餐来到了废弃的精神病院。

　　　　张伟吃着热气腾腾的豆腐脑，这一次，他决定讲一个关于豆腐脑的故事。

　　　　【神秘豆腐脑（一）】

　　　　“虽然最初的时候，为了大局的维稳和民众的安定，国联以及社区政府一度隐瞒变种人这个事实，但是现在，全球人类面对新形势新格局，切实可行的新秩序已经被制定出来，为了让更快的融入社会，以公平公正的方式获取生产资源，国联不仅将变种人教育产业化，还出台了相关的统筹考核晋升制度，变种人将拥有‘修士’的合法身份，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将迎来一个普通人与变种人共存的新时代，公平公正地分享生产资源，全球200所序列社区形势一片大好……”

　　　　电脑屏幕上，第一序列社区‘’宋秀慧”总统捧着发言稿，正在对议会紧急出台的变种人法律进行说明。

　　　　我不禁感叹，这天变得真快！

　　　　去年陆陆续续出现一些变种人的时候，国联（全球无国界联盟委员会）还在到处辟谣捂盖子，很快随着信息再也无法掩盖，国联终于渐渐由封锁改为引导，于是人们才知道，人类基因突变了。

　　　　当时每个热血沸腾的青少年都怀揣着一个梦想，那就是成为变种人。

　　　　成为变种人有什么好处？

　　　　用姐姐的话来说，秒山秒水秒神仙，怼天怼地杠核弹，感觉从此人生达到了巅峰。

　　　　但我也只能身不能往心向往之了。

　　　　我不仅没有成为醒觉者，还遗传了母亲先天性成骨不全症，也就是俗称的“玻璃娃娃”。

　　　　同样程度的摔倒，正常人会崴脚，我就是骨折，如果正常人骨折，那么我就是粉碎性骨折。

　　　　好在姐姐的公司经营的很出色，我这个董家的养女还能做一只衣食无忧的“米虫”，但这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除了时常看到新闻上说，全球形势有多么严峻，为了争夺生产资源，变种人和普通人类的矛盾持续激化之类的消息，生活却似乎没有改变。

　　　　有时真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变种人，这样就能报答董家对我的养育之恩了。

　　　　这天，我走出学校大门，路过一个卖豆腐脑的小摊儿。

　　　　“豆腐脑，新鲜的豆腐脑~”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与此同时，我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让人不禁食指大动。

　　　　“老板，你这豆腐脑多少钱一碗？”

　　　　老板正用直勾勾的眼睛看着我。

　　　　那老太太看上去六十来岁，穿着一件黑色旗袍，蜡黄的脸上皱痕累累，而头发却乌黑油亮。

　　　　老太太向我介绍着，“白色的10　0万，红色的1000万，绿色的1亿，姑娘想要哪一种？”

　　　　我听得心惊胆站，“你这豆腐脑也太贵了吧？”

　　　　“我这不是一般的豆腐脑啊，姑娘。”

　　　　老太太说，“这是可以让人觉醒精神能力的灵药。”

　　　　“呵～”我自然是不信的，觉得这人一定有精神病。

　　　　但好奇之下，我还是问了一句，“既然有这么神奇的功效，你还用得着在这儿摆摊儿吗？”

　　　　“姑娘好眼力。”老太太告诉她，“这些豆腐脑，都是老身精心熬制出来的，只卖给有缘之人！”

　　　　“哦？”我顿时来了兴趣，“那您不妨给我介绍一下，我看您是不是在忽悠我。”

　　　　老太太当下向我介绍起来，“这白色的，吃了它，你将会觉醒1级精神异能。”

　　　　“红色的呢？”

　　　　“红色的，代表着3级精神异能。”

　　　　“那……绿色呢？”

　　　　“绿色的，那会让你成为S级醒觉者。”

　　　　我听后很是不屑，“您这么大岁数还出来骗人，良心不会痛吗？”

　　　　老太太也不生气，只说，“既然姑娘认为老身是在骗人，那就请姑娘自便吧。”

　　　　“如果你能够证明，你没有在骗我，不要说是一个亿，就是10亿我也买得起。”

　　　　我自然拿不了那么多钱出来，但我就是要刚一下这个不要脸的老骗子。

　　　　“姑娘，做人要守诚信，老身希望你不要食言。”

　　　　说罢，老太太将一碗绿色的豆腐脑递过来，“如果姑娘吃下这碗豆腐脑，没有任何效果，那就当老身是骗子好了。”

　　　　这真的可以吃吗？

　　　　那碗绿色的豆腐脑，在昏黄的路灯下，仿佛有了生命的翡翠，盈动着奇异的光，让人舍不得碰它。

　　　　一股好奇感涌上了我的心头，

　　　　“吃了它，真的可以让人变种人的精神力量吗？”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豆腐脑，把手伸了过去。

　　　　拿起勺子，品尝了一口。

　　　　“嗯？”

　　　　顿时，我嘴里感受到的味道就像是秋风中和煦的阳光，又像是冬日里温暖的火焰！

　　　　我又舀了一勺豆腐脑，缓缓地送入嘴里，

　　　　那滑嫩的感觉在我口中一触即碎，好像被融化了。

　　　　真是太好吃了，

　　　　虽然豆腐脑本身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