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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都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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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来想去沏茶,夏姐突然从身后搂住了我。
“方休,如果你执意要去,我也不拦你,但你要答应我,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呢,你以为我是去和她吵架啊?呵呵。”我嘴上虽然说得很轻松,但内心真得很感激夏姐。这年头,野蛮型的女人在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像夏姐这样温柔体贴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见面不要像仇人一样。只要她不主动惹你,你也没有必要处处跟她过不去。”
夏姐紧紧搂着我,丰满的胸部顶在我的后背,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让我无法集中精神回答她的话。我分开夏姐紧扣在我腹部的双手,转过身来调侃道:“婉衣,不要挑逗我。”
“不正经。”夏姐啐了我一口,顺带还趁我不注意时在我胳膊上使劲拧了一下。郁闷,她自己脸都红了,还说我不正经,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夏姐拧了我一把,笑嘻嘻地打开房门回自己办公室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着被拧红的胳膊……教训啊,再温柔的女人也是“变脸”高手,我他妈的吃过很多次亏,咋就这么没有耳性,不知道吸取教训呢?
夏姐走后,我独自在办公室考虑了一会儿,给颜惠茹发了一条短信,约她晚上八点半出来谈谈,地点在快活林酒吧。短信发出后半分钟不到,颜惠茹的回复就来了:“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妈的,热恋两年都要散,何况见面?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几次想把颜惠茹是我初恋女友的事告诉田甜,可惜话到嘴边却始终没有说出口。犹豫再三后,我决定在彻底解决和颜惠茹的关系后才告诉田甜,毕竟,田甜是小娃儿心性,没有夏姐那么豁达。
“方休。”田甜突然抬头看着我。我心里一惊,以为被她看穿自己有心事,连忙应声回答:“在。”
田甜闻声先是一愣,旋即咯咯笑了起来,引得邻桌的几个男人不住偷偷看她。狗日的几个淫棍,让你看,涨死你娃的眼睛饿死你娃的球。
“我又不是在点名,你回答那么快做什么?猪!”田甜娇笑着打击我。
碰上田甜这个小妖精,只能无语。我一直都认为,在遇到这种尴尬情况时,“装憨”是男人最佳的选择,嘎嘎。
“今天早晨出门,我爸叫你有时间再来我家一起吃个饭。”田甜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随口答道:“哦,知道了。”回答之后才发现不对劲,咦,她爸爸找我做什么?于是连忙追问田甜:“你爸爸找我什么事么?”
田甜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地回答:“我怎么知道他找你做什么,反正应该不是坏事。”
想来也是,田甜她爸爸虽然看起来年轻了点,但绝对算一个厚道人,不像她妈妈那么势利。一想起她老妈上次的表现,心里就不舒服。略一思索之后,我对田甜说道:“乖乖,代我谢谢你爸的好意,等我把房子买了后再登门拜访。”
“不,要说你自己给他说去。”
……
说服田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足足花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口水都快说干了才终于让小妖精应允下来。当然,自由是有代价的,那就是这个周末我必须陪同田甜逛一天街。想起就腿颤,一整天啊,还不把我“拉练”成瓜货?
送田甜回到单位后,我径直去了“沙城”。现在网吧这一块儿的事务我基本没怎么过问,只是一个周来收一次钱,到了月底再统一把分红、工资之类的发放给一众兄弟。
网吧看起来生意很不错,楼下坐满了教院的学生,呜嘘呐喊地在网络游戏里手动冲级。斯文人这家伙口才不错,把我们枫天家族吹得天花乱坠,招揽了一大帮教院的学生玩《完美精英》。当然,这些学生全是以家族新成员的名号进入我们所在的服务器。
这样也好,游戏里我们的家族在不断壮大,现实生活中这些学生又可以给网吧送钱来,白天手动练级,晚上我的网吧还可以给他们提供挂机服务。嘿嘿,小钱也是钱,不赚白不赚。
我还未开口向斯文人询问最近几天的营业额,这家伙已经一脸怒容地质问我:“老大,你在行会公告里的留言是什么意思?”
留言,什么留言?我先是一呆,随后才想起昨天晚上在行会公告里已经宣布自己退出行会,退出游戏。
(本书在“***文学网”首发,希望看盗贴网站的书友来首发网站支持我。)
“没什么意思,腻了。”我玩游戏三年多,先后换了三个区,每天冲级、打宝、PK,差点就迷失在网络游戏里不能自拔。现在想起来,以前那种生活方式确实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斯文人扬手对我比划出一个鄙视的手势:“以前是你号召大家来这个区的,也是你说只要游戏公司不倒闭,就一辈子玩这个游戏的……”
“等等。”我眼见斯文人越说越激动,连忙打断他的话:“你去嫖妓,妓女还说你是最威猛的男人呢,你信不嘛?”
斯文人不说话,怒目看我。我心里暗叹,斯文人这家伙中游戏的“毒”太深了。
“兄弟,游戏不是生活的全部。级别再高、装备再好有什么用?能换房子和老婆不嘛?少玩点游戏,多存点钱才是硬道理。”歇了一口气,我继续劝说斯文人:“你也不小了,抽点时间找个女朋友,免得成天干精火旺的。”
“耍女朋友更花钱。”斯文人一句话顶了回来。
他的回答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这小子咋就钻进牛角尖了呢?我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出去嫖妓就不花钱?靠!学我嘛,找个女朋友,想咋搞就咋搞。”
郁闷,为了劝说这家伙,我竟然昏头昏脑地把自己纯洁的爱情说成了赤裸裸的肉欲,还好田甜听不到这话,嘿嘿。
接下来我反复给斯文人讲“道理”,斯文人被我灌输了一大通“道理”后脑袋似乎开了窍,信誓旦旦地表示:“好像你说得也有道理,今后我少玩游戏,多花时间泡妞就是。”
少玩游戏,多泡妞!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子发誓自己只是想帮助兄弟戒掉游戏瘾,没有起心教唆斯文人去犯色戒!
离开“沙城”后,我本想去刀疤的情人旅馆喝半天茶,哪知道刀疤新接管了两条街,上上下下需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结果我不幸被刀疤抓了“壮丁”,帮着他忙活了半天。从分派人手到既得利益分配,全是刀疤提出大体思路,我帮他完善细节。末了,这个吝啬鬼只在旅馆食堂请老子吃了一顿便饭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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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我准时出现在“快活林”酒吧大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我才迈步进了酒吧。
进门后我直奔吧台给怒斩打了一个招呼,要了一瓶红酒,这才转身扫视酒吧大厅。今天酒吧里的客人不少,我来回扫了两遍,连躲在角落埋头泡妞的雷管都被我的火眼睛睛给发现了,却没看到颜惠茹的身影。
操,这个贱人该不会是耍我吧?
正暗自懊恼,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正是颜惠茹打来的电话,连忙接了起来。
“喂,你在哪里?”我不待她说话,先行喝问道。
电话那头回答:“你到了?我在A2房间。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不用了,我马上来。”说完这话我就挂断了手机。晕,我忘了“快活林”酒吧里面还有八个包间,那是怒斩这厮开展“钢管舞”服务项目的场所。
见了面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如果她提起旧事又该怎么回答?一路上我心事重重,感觉比以前读书时在监考老师眼皮子底下作弊紧张得多。
当我拎着一瓶红酒走到A2包间门口,正准备推门进去时,包间的门突然打开,随即我看见了那张曾令我茶饭不思的容颜。
白衣、素面,颜惠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一切就如六年前的那次初遇。在这一瞬间,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脑海里翻腾不休的是那首我曾经吟唱经年的《昨天今天》。
“当爱过的人又再出现,你是否会回到我身边?写在心里的话也会改变,是曾经躲避的誓言!昨天不懂的事又会重来,你的心是否依然在……”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下)
更新时间:2008…10…7 17:57:55 本章字数:2954
“你来了。”颜惠茹的话在打破尴尬的同时,也把我拉回到现实。暗自给自己打气后,我随口答道:“来了。”
颜惠茹没有接话,只是侧身一闪,意思很明显:示意我进屋。
既来之,则安之,我定了定神,径直走进包间将红酒搁在茶几上,然后寻了最大的一张沙发坐下。在我潜意识里,这种情形下坐单座沙发就像装在套子里的人,只会凸显自己的卑微。
颜惠茹关了房门,走到长沙发的另一端坐下。明明还有几张单人沙发,丫的非得和我坐在一起,什么意思?
猜不透颜惠茹的举止,我想抽一支烟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刚要点上,突听颜惠茹问道:“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颜惠茹的话让我点烟的动作缓了一缓,我瞄了一下,见她正用略带诧异的眼光盯着我看。我故意不理会她的话,点燃烟后吞吐了一口才徐徐说道:“男人抽烟很奇怪么?”
“以前你最讨厌别人抽烟的。”颜惠茹见我看着她,转移了目光,低声说道。
她没说错,以前读大学时我确实不抽烟,碰上有人在狭小房间里抽烟,我都会感觉呼吸不畅,可这都是好几年前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了,现在还拿这些说事显然很可笑。天变、地变、情也变,缘何独我不可变?
“人是会变的。”我本想说人心会变,话到嘴边临时改了口。算了,还是听从夏姐的劝告,凡事留一点余地的好。
颜惠茹听了这话,不再言语。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已经凝固,进门之际那一刻短暂的“和谐”被我一句话破坏殆尽。
一支烟堪堪抽完,我感觉嗓子有点酥痒,便想倒一杯红酒润润喉咙。扫了一眼茶几,却未发现酒杯。弯腰仔细看了一眼茶几的夹层,别说酒杯,就连开酒器都没有一个。
颜惠茹见我东翻西找,忍不住出声发问:“你在找酒杯?”
我吃饱了撑着,不找酒杯难道是拣破烂么?对于颜惠茹这样幼稚的问题我不屑于回答,站起身来准备自行去吧台拿酒杯等一应物事。
“你等着,我去。”颜惠茹站起身来抢前一步拉开了房门,回身冲我歉意地笑了笑:“不知道你想喝什么,准备等你到了再点的,所以没替你叫。”
我一怔,扬了扬手中未开封的干红答道:“我就喝这个,麻烦你叫服务员送一盒冰块来。”
颜惠茹点了点头,出了包间。看着她的背影,我心头突然泛起一阵悲哀,曾经亲密相爱的恋人,如今竟找不到共话的由头,甚至连仅有的几句话都如此客套,如此公式话。
罢了,山盟海誓都是骗人的鬼话。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这就是老子的命!
几分钟后,颜惠茹回到包间,跟随她进门的还有一个叫吴雪的学生妹。怒斩前段时间招徕了几个开放的大学生妹妹来酒吧跳舞,这个吴雪和另一个叫孑孑的女孩是几个女大学生中容貌最漂亮的,也是最受酒鬼们追捧的钢管舞女郎。
受不受客人追捧都不重要,最气人的是怒斩这个奸商为了节约几个人工钱,居然让这些跳钢管舞的学生妹在闲暇时负责端盘子。靠,这不是浪费人才么?
我不想让颜惠茹知道我在“快活林”入股的事儿,因此在吴雪进门之际就偷偷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别和我打招呼。吴雪这妮子倒也乖巧,放下端着的果酒、冰块、水果等物事,一声不吭地转身出了包间。
颜惠茹直到吴雪关门走后才突然想起这事儿,讶然说道:“这里的服务员怎么不负责开酒?”
开酒?汗……要是颜惠茹知道方才端酒的是钢管舞女郎,不把她惊讶得合不拢嘴才怪。
我打开干红给自己倒了大一杯,默然看了颜惠茹一眼,这才给她倒了半杯果酒。
“自便。”我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颜惠茹轻轻颔首,优雅地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从她喝酒的姿态,我可以断定这些年她绝对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怒斩曾经给一众兄弟详细讲解过其中的门道,没想到今天竟派上了用场。
联想到被颜惠茹一脚踹开的沉痛往事,我那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怨气在酒精的作用下,竟一丝丝滋长起来。
有些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早说、晚说都一样,反正迟早都要说。“这些年你过得很不错嘛。”
颜惠茹是一个敏感的女人,早在和她相恋的时候我就知道。听到我的问话后,她显然听出了我话语中的嘲讽意味。
放下酒杯,颜惠茹双手手指交叉扣在了一起:“一般,你呢?”
换作四年前的我,肯定会毫无隐瞒地叙述自己的往事。那个傻乎乎的年代,颜惠茹一皱眉或一撇嘴,我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同宿舍的哥们为此还常常埋怨我对女朋友像春天般热情,对兄弟却像寒冬一样冷酷无情。
我承认,我曾经深爱过眼前这个女人,甚至毫无保留地爱过她。可惜,爱情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年轻,我不懂保留;因为年轻,我尝到了初恋的苦涩的滋味……四年过去,伊人不改旧时容颜,可我还是四年前的我么?
我强自笑道:“我?过得很好啊。”脸上堆着笑,可内心却相当地落寞。
骗天、骗地、骗自己,我真他妈的无敌了。
颜惠茹再次颔首,低下了头轻声道:“过得好就行,以前的事真是很对不起。”
颜惠茹这句话顿时让我胸口堵得慌。对不起?两年热恋、三年颓然,岂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的?伤害了我,莫非还想一笑而过不成?
“别提以前的事,免得大家都不开心。”我仰头长呼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还在恨我?”
看似随口的一句话,却如同一把利刃,再一次刺穿了我的心。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作为一个被爱情抛弃的失败者,我还有权利去恨谁?爱与不爱之间,我都只是一厢情愿,由不得我来划定界限……
我不再说话,又点上了一支烟,吞云吐雾中颓然看着烟头一明一灭。爱情就像手中烟,越抽越短。所谓天长地久,不过是意淫者的传说。
颜惠茹的话再次打破了短暂的沉寂。“短短几分钟,你就抽了两支烟了,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烟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曾经相信爱情,现在只相信命运。”我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靠,这女人要是去演戏肯定能拿奥斯卡金像奖。我正想继续说下去,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圆圆的脑袋探了进来:“不败,还需要什么自己去拿,我上楼看球赛去了。”
……怒斩这奸商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兄弟了?肯定是吴雪那个瓜婆娘乱嚼舌头,把我和一个女人在包间里喝酒的事告诉给他,这家伙以为老子在泡妞,贼头贼脑地跑来探听虚实。当下我沉着脸对怒斩说道:“狗日的别废,老子在谈正事儿。”
怒斩“憨厚”地冲我笑了笑,缩回脑袋,关上了房门。我怕这家伙又叫别人来打搅,便走过去反锁了房门。
回到沙发坐下,我淡淡地对颜惠茹说道:“刚才那家伙是这里的老板,我的朋友。”
“哦,你以前不说脏话的,怎么……”颜惠茹迟疑了一下,说道。
以前?又是以前?人生若只如初见,相见欢、离别事,都只是浮华一梦!天变,地变,缘何我不可变?
我苦笑举杯,酒入金樽,何妨沉醉,喝!今天以后,愿我此生再无痛苦回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心如止水
更新时间:2008…10…7 17:57:55 本章字数:2815
我不想活在阴影里,抹不去的记忆好像一场演不完的戏,让我常常不由自主地回到不堪回首的过去。
酒是好东西,壮胆色,虽然我没有一丝醉意。第二杯红酒下肚后,我决定将事情作一个了结。该放的得放,该说的得说,否则,我将无法彻底解脱。
“颜总,这次约你出来是想谈谈关于新公司的事。”我故意称呼她为颜总,而没有喊她惠茹,就是为了摆明车马:经历了四年前的那场风波,我和颜惠茹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上的瓜葛。如果不是因为她突然出现,又恰好是我的上司,那么,以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或许要不了几年就会慢慢把她遗忘。
伟大的“情圣”不死邪神曾经说过:“这世上,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那些所谓刻骨铭心的相思,都只不过是意淫的代名词。”以前初听不死说这句话,我还不服气地和他争论了大半天,现在突然想起来,反倒感觉颇有几分道理。
颜惠茹听到我的话后娇躯一震,抬起头望着我,脸色看不出悲喜。
我不再考虑她的感受,自顾说了下去:“今天早晨孙总通知我,说集团公司准备派我去新公司锻炼,不知道新公司什么时候正式挂牌?我是去什么部门?”
颜惠茹足足看了我一分钟,才公式化地答道:“公司已经注册,挂牌仪式正在筹备中,初步定在下个月八号。你具体负责什么部门还有待商榷,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向孙总提出来。当然,找我也行。”
下个月八号也就是八月八号,发发,是个好兆头。我点了点头,顺着她的话说道:“我没什么别的要求,只想知道是谁点名要我去的?”
颜惠茹咬了咬嘴唇,略微犹豫了一下答道:“这是老总办公会集体决定的。”
问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颜惠茹,从她的表情我马上就猜到这个女人在撒谎。再说了,老孙在找我谈话的时候也曾经说过“颜总很看重你的才华”之类的话。
颜惠茹为什么要撒谎?假如她是想借此提升我的职务,消除内心的愧疚,为何不敢直认是自己点名要我去新公司?莫非这其中有诈?一念至此,我突感自己背心凉飕飕的。要真如我猜想那样,那么这个女人真正可以称得上是蛇蝎心肠。
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颜惠茹目光和我一接触马上就转移开去。“新公司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人事部那边过几天会作出人事调动安排。”
我曾经看过一本心理学方面的书,里面提到在交谈时不敢看着对方眼睛是一种心虚的表现。现在颜惠茹在回答时不敢用眼直视我,分明内心有鬼。
我的心一沉,暗自想道:“天使的容颜,居然长了一副蛇蝎心肠。你虚伪,那么我也就虚伪。”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端起杯来冲颜惠茹笑道:“颜总,来为以后工作上的愉快合作干一杯。”
工作岗位都还没定,鬼才知道以后在新公司的工作会不会愉快!
碰杯之后,我一饮而尽,颜惠茹则喝了小半杯果酒。此时我已经没有任何陪她继续交谈下去的兴趣,于是故意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抬头对颜惠茹说道:“颜总,时间也不早了,你看今天是不是就这样?”
时间还未到九点半,正是夜猫子们泡夜店和酒吧的黄金时间,但我确实不想再和眼前这个女人交谈,所以才说出上面一番话。
她嫁给了什么样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犯不着我去过问。至于我的悲喜,貌似也和她无关。与其两个人各怀鬼胎,不如早点散场,各自落得清净。
颜惠茹张了张嘴唇,没说话。我怕节外生枝,连忙站起身来做出准随时备闪人的样子。
我的话都说得这么直接了,颜惠茹不是傻子,当然听出了我华丽的意味。“那谢谢你的款待了。”颜惠茹也拎着坤包站起身,主动向我伸出手来。
四年前,我和她是牵手的情侣。四年后,我竟莫名其妙成为她的下属,再也找不到牵手的任何理由。世事真他妈的无常啊!
四年之后,我再次握到颜惠茹的手,没有自己事前想象中地那般激动,因为此时的我早已对她失望。
我和颜惠茹的关系只能到这样了,我提不起多少恨意,但也没有一丝半点恋旧的情怀。假如她今后想要在工作中针对我,刻意让我难堪,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初恋娇艳如故,可我已经心如止水。
送颜惠茹走出酒吧后,我问明她并未自行开车前来,于是扬手给她招呼了一辆的士车。的士车停到我们面前后,我叉手站着不动,我不想当开车门的车童,更遑论送颜惠茹回住所。
颜惠茹自行拉开车门,回头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却未说话。
我的住所和颜惠茹所住的宾馆是同一个方向,但我并不想和颜惠茹同乘一辆的士回家。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冲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关于从前的爱情故事,我不想听,因为我就是那个伤心人。
的士车绝尘远去,在带走初恋情人的同时,也带走了我对青春的祭奠。
送走颜惠茹,我竟莫名其妙地微微有些失落。
时间尚早,我决定回到酒吧再喝几杯。刚要进门,却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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