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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全书全集(十宗罪原著)-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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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一些有哲理的话只有单纯的孩子能够脱口而出。
科学家和哲学家始终无法准确阐述什么是爱,一个幼儿园的小男孩给出了经典的回答:爱,就是抱着他!
小男孩统治着天上的星辰,小女孩掌管着地上的百花,一个孩子就是一个天使,家就是天堂。然而,地狱无处不在,我们的身边随时都会开启一扇阴惨惨的墓门。咿呀学语的孩子,学会了说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后,父母会一遍遍教孩子记住家庭地址,以及爸爸妈妈的名字。父母内心里的隐隐不安来自躲藏在黑暗中的恶魔:人贩子。
一个孩子从幸福的家中被强行扔到寒冷的街头。
一个本该戴着项链的孩子脖子上却戴着锁链。
一个在妈妈怀中、奶奶膝上备受宠爱的宝贝,突然变成一只小狗,成为乞讨的工具。
我们应该如何接受?
失去一个孩子,毁灭的至少是三个家庭: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三个家庭号啕大哭,三个家庭的上空下起滂沱大雨。多少父母从此精神失常,多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从此一病不起,与世长辞。
我们要提出疑问,在这个以人为本的时代,贩人却比贩毒量刑更轻,现行法律的天平是否倾斜了呢?
一个儿童跪在街头,陈述的是全人类的罪恶!
儿童乞丐是城市里畸形的怪物,这怪物的父亲叫做冷漠,母亲叫做视而不见!
女人的爆发力有时不可思议,一个妈妈可以掀起车辆拯救车轮下的孩子,一个老奶奶为了找到孙子可以流浪辗转很多城市。在她的乞讨生涯中,遇到过无数的好人,伸出的援手,施舍的钱财,给予的食物,是这个老婆婆坚持下去的强大动力。
战争时期,老婆婆当过民兵,担任过侦察工作。
她相信政府会帮助她,只是她不知道,在南站东庄,像她这样寻求解决问题的人很多,形成了一个村落——上访村。那里聚集着来自全国各地的上访者,他们露宿在陶然桥附近的地道和涵洞里。
老婆婆何其幸运,遇到了特案组的帮助,侦破一起特大凶杀案和解救一个孤单无助的儿童,具有同等重要的意义。老婆婆和特案组四人都坚信能够找到小蛋蛋,什么都不相信的人不会有幸福。老婆婆听到小蛋蛋在棚户区的时候,好像触电似的站起来。经历了那么多辛酸和苦难,终于看见了曙光,她不由自主地向着那片曙光走去。
下面即整个过程。
这个接近八十岁高龄的老人精神抖擞,拄着一根棍子,走过那些破败的堆满垃圾的小巷,走出藏污纳垢的城中村,一路打听,来到棚户区。工地周围有很多简陋的临时住所,棚户区就是贫民窟,民工都回家过年去了,周围很安静,一盏昏黄的路灯照着路口。
在那个路口,老婆婆遇到了抢劫。两个孩子猫在黑暗的小巷里,一大一小,小的十岁,大的十四岁,他们嘀咕了几句,就冲了出来,拳打脚踢,将老婆婆打倒在地。
年龄比较大的孩子看来是个惯偷,他搜走了老婆婆的钱包。
这两个孩子都穿着破衣烂衫,既是乞丐,也是小偷。小乞丐每天都要完成一定数额的乞讨任务,完不成的话,就要挨打,这些孩子为了避免挨打,会将盗窃所得充当乞讨到的钱上交。乞丐们以籍贯聚集在一起,除了向黑社会交付保护费外,并不用缴纳任何税务,有的乞丐月收入可达万元,一本万利,这使得更多的小孩子被拐卖到这个黑洞里。
老婆婆站起来,向着恶魔的巢穴步步走近。
抢劫的那两个孩子很快回到住处,那是一个石棉瓦搭建的小屋,锅碗瓢盆都放在地上。屋里还有三个人,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一个睡着的老人躺在床上,门前停着一辆木头小车,小车旁边坐着一个正在数零钱的妇女。
大孩子兴奋地炫耀说:我今天把一个老嬷嬷揍了一顿,我也敢打架了。
那个十岁的小孩子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还有我,我也上了。
妇女笑着说:下次,揍个大人去。
大孩子说:钱,给你。
大孩子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卷钱。妇女一把夺过来,把钱掏出来,把塑料袋揉成一团扔在角落里。安静地待在角落里的那个小男孩,眼圈黑着,刚挨过打,却不敢哭,这个可怜的孩子就是小蛋蛋!
小蛋蛋歪着脑袋,看着脚边的这个塑料袋,我们无法得知他内心的真实感情,许多天的阴霾终于有了一丝阳光——这个小孩子隐隐约约觉得奶奶来找他了。
如果是一个大人,可能会将这个塑料袋捡起来,仔细端详,确认一下。
可是,这个小孩子呆傻傻地看着扔在墙角的塑料袋,并不敢去碰,只是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大人难以理解的感情。等到别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这个小孩子弯下腰,撅着屁股,对着塑料袋轻轻地喊道:奶奶。
每一个小孩子,都记得奶奶的钱包。
奶奶的钱包,是一个塑料袋,是手帕,是放在菜篮里的布包。奶奶的钱包是聚宝盆,可以给小孩子买很多好吃的东西。奶奶一向俭朴,舍不得乱花钱,买到的每一样东西都弥足珍贵。小蛋蛋依稀记得,奶奶常常打开这个塑料袋,给他买上一袋薯片。
奶奶,我们想你,深深地怀念你,永远爱你!
奶奶,你拉着我们的小手走过门前的马路,那是一条已经在岁月里消失不见的马路。
奶奶,你拉着我们的小手走向村里的小卖部,那里卖的东西长大以后就再也吃不到了。
奶奶,你拉着我们的小手走过贫苦的童年,那是考上大学后深夜回忆往事时止不住流泪的童年。
奶奶,你拉着我们的小手走得越来越慢,走过春夏秋冬,你慢慢地走不动了,等到我们想孝顺的时候,你扔下我们,一去不回,只留下一个慈祥的笑脸让我们想念。
我们长大以后,奶奶就脚踩白云而去,只留下一个慈祥的印象。我们浪迹天涯,为了生活奔波忙碌,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总有一天,却永远见不到奶奶了。
叫声奶奶,泪如雨下!
小蛋蛋的眼睛隐藏在一片阴云里,那是因为经常哭的缘故,现在终于有了一丝光彩。然而,他又莫名其妙地害怕起来,看看四周,别人的一点动静,对这个孩子来说,都只透露了一种心情:恐惧。他每时每刻都在担心挨揍,担心那个妇女的咆哮和那个老头的暴跳如雷。他哆哆嗦嗦地坐在角落里,像一只吓坏了的小猫,吃着留给他的变质的食物。吃完后,他就倒在垫子上,想要睡觉。
最初,小蛋蛋被拐卖的时候,他是多么想念妈妈。
这个小孩子找不着家了,惊恐无比,为了对付恐惧,他闭上了眼睛。可是又很快醒来,或许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再次怯生生地打量四周,他待在黑暗中,哪一个小孩不对黑暗感到恐惧呢。面对黑暗,小蛋蛋忍着满眶的眼泪,一张脸因为惊恐而变得苍白,他吓坏了,甚至不敢哭,眨了眨眼睛,这可怜的孩子流下了一大滴泪水,接着,又是一滴,又是一滴泪水。
小小心灵如何承受这种害怕,整个晚上,都感到孤独和凄凉,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妈妈。
他终于号啕大哭起来,大喊着妈妈。
人贩子掰折了这个小孩子的胳膊,从此,他再也不敢闹,不敢哭,甚至不敢说话了。那个大孩子拉着木头小车,向路人展示车上胳膊骨折的小蛋蛋,悲惨的乞丐更容易换取同情和怜悯,很多乞丐都懂得伪造烂疮假扮残疾人。在痛苦和呻吟中,小蛋蛋的那只胳膊畸形了。后来,换成了小蛋蛋拉车,另一个孩子将脚丫子盘在自己脖子上,冒充残疾乞儿。
小小的孩子,以为长长的街道总有尽头。他吃力地拉着一辆木头小车,那不是他的玩具车,而是一个庞然大物,就好像一只小猫拉着一头大象。
只有下雨的时候,小蛋蛋和车上的那个乞丐孩子会得到片刻休息,他们去图书馆避雨。
曾经有个带着儿子的父亲质问馆长,图书馆为什么要对乞丐开放?父亲的理由很充分,乞丐的手又脏又黑,会污染图书,会给别的健康的儿童带来病菌。
父亲问道:图书馆向乞丐开放,我看不出,究竟有什么用处?
馆长回答:用处在于减轻我们的罪恶,用处是让无父无母的孩子有一个临时的避风港,让无衣无食的流浪儿童免受冷雨的侵袭,让冻得哆哆嗦嗦的小乞丐得到一丝温暖。图书馆除了传播知识,现在具有了更伟大的使命——庇护一个小孩儿!
天堂是存在的,地狱也是存在的,都在我们身边。
老婆婆曾经做过侦察兵,一路追随两个孩子来到门前,借着屋内的灯光,老婆婆看见了缩在角落里的小蛋蛋。老婆婆气喘得厉害,有些眩晕,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小孙子,本来应该联系特案组进行解救,但是老婆婆无法让自己冷静和理智下来,她拄着拐杖,以一种无畏的勇气颤巍巍地走进了屋内。
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看着这个老婆婆。
小蛋蛋抬起头,认出了奶奶,他的眼里闪烁着泪花。
奶奶老泪纵横,没有多说,拉起小蛋蛋的手就要走。那名妇女立即阻拦,两个乞丐孩子上前殴打,老婆婆好像毫无痛觉,只是坚定地拉着小孙子的手向外走,死也不会松开。
双方纠缠到了街上,一辆警车开了过来。
片警小马将那妇女拽到一边,悄声说了几句什么,其中提到了一个名字:韩露管。妇女听到这个名字,就放弃了纠缠,她返回屋内收拾东西,看样子是打算连夜搬走。片警小马将老婆婆和
小蛋蛋带上车,在车上简单地询问了一下,得知老婆婆只身一人前来,小马就拨打了一个电话。
韩露管很快开车前来,在活埋老婆婆和小蛋蛋前,韩露管和片警小马有过一段对话。
片警小马:这两个人不太好处理,特案组可是中央来的。
韩露管:我收保护费,可是分给了你一半。
片警小马:咱俩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韩露管:你说的那特案组在哪儿?
片警小马:不在这里。
韩露管:他们不知道?
片警小马:不知道上了我的车。
韩露管:那好办。
片警小马:怎么办,志愿者也在找这小孩子。
韩露管:让他们找不到就是了。
工地附近有一个尚未填完的坑,四下无人。韩露管和片警小马为了掩盖罪行,残忍地将老婆婆和小蛋蛋推进了坑里,准备活埋。
沙土一铲一铲地扔下去,用不了多大会儿,老婆婆和小孙子就消失不见了。
老婆婆没有求饶,也许,她知道求饶也没什么用。
包斩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片警小马曾经给特案组留下过电话,包斩注意到韩露管的手机上显示的正是片警小马的号码,这说明他们两人认识。当地警局一把手介绍小马的时候,也提到此人负责收容救助流浪乞讨儿童的工作,韩露管就是一个收取乞丐血汗钱的黑社会分子。两条线并在一起,很容易推理出,两个人同流合污、沆瀣一气的结论。
包斩给梁教授打了电话,梁教授告知片警小马去棚户区找老婆婆之事,将上面的结论合在一起分析,结果显而易见——片警小马联系韩露管,很显然是商议对策,打算杀人灭口。
包斩和画龙在度假村门前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火速前往棚户区。在路边的工地上,他们看到两辆车对头停在一起,都没有熄火。
不远处,韩露管和片警小马正奋力往坑里扔着沙子。
包斩和画龙迅速地跑过去,画龙掏出了枪。
坑里的老婆婆,只露着半截身子,已经埋到了胸部,她还用力地举着小孙子。
韩露管和片警小马见状,凶相毕露。韩露管慌忙中一把拽过小蛋蛋,拿出一把挂在钥匙链上的细长小刀,将刀尖扎在小蛋蛋的脖子上,威胁道:别过来。
画龙举枪瞄着韩露管的头,一脸的冷峻。
片警小马对画龙说:枪放下。
画龙答道:你妈!
包斩本来想说句“放了孩子”,画龙却干脆利落,直接扣动了扳机,一粒子弹准确地击爆了韩露管的头。枪声巨响,小蛋蛋吓蒙了,但是毫发未伤。
片警小马吓得跪了下来,双手抱头,包斩上前想把他铐起来,却发现自己没带手铐。
画龙走过来,飞起一脚,踢在片警小马的脸上。这一脚力量威猛巨大,片警小马头向后仰,晕了过去……
事后调查,警方却找不到韩露管的原籍。尸检结果显示,他的血型为B型,右眼角有个黑痣,额头上有个疤。包斩记起看过的一封寻子信件,那上面的描述和韩露管非常吻合。警方记录中发现,他进过少管所,因为阻挡火车还被派出所抓走过。
当时的询问笔录记载,韩露管从六岁时就被人贩子拐卖,辗转倒手了七八次。
如果小孩子不听话,不乖乖地去上街乞讨,他就会掰断小孩子的手脚。
他在残忍中成长,他在流浪中长大。
韩露管可能也谈过恋爱,他曾经对片警小马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宾馆脱秋裤。
每一个浪迹天涯的人,年龄越大也就越想家。片警小马帮韩露管寻找过家,但是徒劳无功。韩露管对家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那时他还是个小孩子,只记得小时候能看到火车,看到麦草垛,看到小树林。
有一年除夕夜,韩露管背对火车,一个人走在铁道上。
那一刻,这个恶贯满盈的人在想家吗?
等到火车开过来的时候,他没有闪躲,心里希望火车从他身上碾过。但是奇迹发生了,司机竟然拉下了紧急刹车,火车居然在他背后停下来了。韩露管被关进了派出所,他对做笔录的民警说,别问我籍贯,别问我的家,我也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
除夕夜,万家灯火,家家团圆,人们喜气洋洋,欢度春节。
苏眉称赞画龙:干得好,你对自己的枪法真自信。
画龙说:和那种人渣啰唆什么。
包斩说:至少他不会经过法院审判了。
梁教授说:除了人类的法庭外,还有另外一种审判。
志愿者阿朵说:我是学医的,小蛋蛋的胳膊应该能矫正过来。
苏眉说:要过年喽,吃饺子吧。
老婆婆包了饺子,热气腾腾地端上来。除了奶奶包的饺子外,世间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了。特案组四人和志愿者阿朵,以及老婆婆和小蛋蛋祖孙二人,组成了一个临时的家,桌上菜肴丰盛,还放着一瓶酒。
小蛋蛋看着奶奶,笑了。
电视上的春节联欢晚会还没开始,窗外,一朵硕大绚丽的烟花在城市的夜空中绽开。
在大街小巷,有多少孩子等着回家,有多少孩子需要我们解救。那些被拐卖的儿童,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妈妈。回家!回家!回家!这是多少被拐卖的小孩子说不出但永远保存在心里的最美好的期盼!
………………………………
罪全书2_第七卷 美人鱼汤_第三十一章 诡异山洞
◎第三十一章诡异山洞
2009年2月26日,QQ群里的七名探险爱好者,相约前往一个闹鬼的山洞。
山洞位于南方的一座大山深处,山上古树参天,人迹罕至。山洞洞口藤萝密布,神秘莫测。一名驴友偶然发现了这个山洞,拍下一些诡异的照片回去后,竟然离奇地中风身亡。QQ群里的几个探险爱好者决定去那山洞探个究竟。
这七名网友,四女三男,他们是:
小小寒黛如烟、猫颜、嘉嘉、亚图、部首火、望云、王不才。
小小寒黛如烟,广州白领,三十一岁,在这些网友中年龄最大。小小是一个有着甜美酒窝的美少妇,喜欢在网上斗地主,风情万种的熟女魅力征服了群里的不少小男生。她平时很少出门游玩,但也进行过几次探险之旅。对都市白领女性来说,从写字楼走向山洞,确实是一次难得的极致体验。
猫颜来自南京,90后少女,上大一,是个可爱又漂亮的大眼睛女孩,还背着书包,书包上有个很小的洋娃娃。女孩对神秘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好奇,她的寒假作业都没写完,对家人谎报了开学日期,悄悄地跑出来,进行这次寻鬼之旅。
亚图来自大连,一名大四女生,学业轻松,活泼好动,有点神经质,经常参加各种探险活动,但其实是个路痴。有一次,在雪山迷路被当地驻军救了出来,其狼狈形象上过网站新闻的焦点报道。亚图说话超嗲,只听声音的话,会觉得她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
嘉嘉在新西兰留学,从小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崇尚名牌。对于探险,她以往都是纸上谈兵,春节期间,回国度假,鼓起勇气报名参加了这次山洞探险活动。她几乎毫无冒险常识,没有带任何野外生存装备,行李箱里放的竟然是衣物、护肤品和化妆品。
望云是一位地质工作者,三十岁,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但又饱经沧桑的样子。多年来,地质勘探工作使他的足迹遍布荒山野岭,甚至远达非洲大陆。此人平时酷爱摄影,手里拿着一部莱卡M9相机,这部相机的价值抵得上一辆轿车,和他的薪水有些不太相符。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拍下一幅震惊世界的摄影作品。
王不才,浙江人,年近三十仍然单身,从事建筑设计行业,徒步旅行爱好者,曾经独自一人穿越藏北无人区。他喜欢野外生存,坦称自己对世界对女人充满仇恨和厌恶。
部首火,东北人,电影学院毕业,平时沉默寡言,性格孤僻内向。他扛着一部摄像机,拍摄过几部野生珍稀动物的纪录片,他的愿望是当一名电影导演。
七名网友在山下的小镇上集结,这个小镇经济非常发达,有着很多当地著名的野味餐馆,吸引了不少富商官员驱车前来,食客云集此地,热闹非凡。大家将行李放在镇上的旅馆里面,采购了绳索、探灯、岩镐、岩钉、回字扣、指南针、帐篷、睡袋等探险必备的装备,还有必不可少的药品和食品。
四个美女、三个探险经验丰富的男人,他们背起装备,向着那个神秘的山洞出发了。
大家平时在QQ群里聊得已经很熟悉了,这次网下见面,显得格外亲切。四个美女兴致勃勃,一路上还唱着歌;三个男人谈笑风生,聊起自己
的探险经历。经过一上午的艰难跋涉,他们终于站在了山洞外面。
七名探险爱好者在洞口前合影留念,亚图和猫颜伸着剪刀手,小小和嘉嘉笑颜如花。
望云说:探险中可能会遇到各种危险,大家切记,不要在洞里单独行动。
王不才说:应该选出一个临时队长,我不建议选女人当队长。
部首火说:我是男人,我也不想当。
嘉嘉说:歧视我们女性?
小小寒黛如烟说:咱们合伙揍他们一顿吧,把臭男人们杀掉,扔到山洞里去。
猫颜说:谁最帅,谁当队长,要不就扔鞋子决定好了。
亚图说:望云当队长,望云最给力,部首火和王不才是怪叔叔。
望云担任队长,大家排成一队,三个男人分别在队伍的最前和最后以及中间,担当起保护女性的角色。大家打开安全帽的矿灯,每人都拿出一根金属手杖,小心翼翼地向洞内深处进发。
神秘的山洞,未知的黑暗,让每个冒险者都有点不由自主地惊慌。大家的视线很快习惯了黑暗的环境,心情平静下来。山洞里的岩石犬牙交错,崎岖不平,有的巨石像大蘑菇,有的石头层层叠叠状如莲花,古树的根系垂到洞里,时而挡住去路,干涸的地下河道崎岖难行,潮湿处生长着苔藓和地衣。这个山洞四通八达,小洞穴极多,穿过一处狭窄的石缝后,眼前豁然开朗,前方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洞厅。
不可思议的是,洞厅的尽头,竟然火光闪闪。
他们以为自己眼花了,呆立不动,每个人都把探灯照过去,然而还是看不清晰。队长望云要求大家都关上灯光,黑暗中,大家看清楚了,这个无人的山洞尽头,竟然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部首火大喊了一声,洞厅内回声很大。
探险者知道,山洞中回声大的话就表示没路了,若回声小的话表示还有路。
大家再次打开探灯,屏住呼吸,走到尽头。
洞厅深处,有一些盆盆罐罐,岩壁凹处支着一口大铁锅,下面燃烧着火,锅里正煮着一个开膛破肚的人。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恐怖情景,过了许久,所有人都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尖叫!
大家慌作一团,吞噬 感到极为震惊,猫颜和亚图两个女孩都哭了起来。很显然,他们在这山洞里偶然撞见了一个凶杀煮尸现场。在遇到凶杀现场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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