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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全书全集(十宗罪原著)-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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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警方在他家中找到了这两样重要的物证。

    根据大狸子提供的线索,案件很快告破,真相水落石出。特案组也不明白,现在的孩子们究竟怎么了,每天都在想什么。也许,他们长期生活在压抑的环境中,内心一片迷茫,对未来始终找不到自己的答案。正如他们所自嘲的那样,考不上大学,男生要去工地上搬砖,女生去工地上做钢筋工。

    特案组离开的那天,大清早升国旗的时候,两个学生背起行囊,永远地离开了学校。

    老师在校门口拦住了李菊福和大狸子。

    老师问:你们俩去哪儿?

    李菊福说:到处走走呗。

    老师威胁说:回去,正升旗呢,否则开除你们。

    李菊福耸肩说道:随你便。

    老师说:你们疯了?

    李菊福说:反正毕业后就要去搬砖,我不上这狗屁学了。

    老师说:你们可别后悔。

    大狸子说:告诉你,我们要离开这该死的学校,还有狗日的课本和作业,我们要去西藏、去丽江、去神农架,我们要徒步旅行全国……

    梁教授说:唉,年轻真好,真羡慕他们。

    包斩说:我突然很喜欢这两个孩子。

    画龙喊道:你们两个**丝,来信砍。

    苏眉说:喂,等等到吞噬 ,需要警车送你们一程吗?

    李菊福摆手说不用,大狸子向画龙竖起中指,他们用口哨吹着一首英文歌曲,上路了。

    红旗飘扬在学校上空,两个少年在国歌声中离开了校园,他们背着行囊,迎着冷眼与嘲笑,踏上茫茫未知的旅途,向着远方,身影渐行渐远……

    那首英文歌曲叫做《轻装前行》——

    似乎有双倍的压力和重担压在我的肩上

    感觉自己每日在负重前行

    走过挫折的道路,穿越伤痛的河流

    不断俯拾路旁的卵石

    我摇晃着,坎坷前行

    眼前是充满烦恼的路

    我用力地拖曳着这些负重和痛苦

    并且每一步都感觉后背要被压垮

    直到我发现了它

    卸下了我全部的负重

    走在河滩上

    我卸下了负重

    现在我轻装前行

    我的精神在升腾

    我终于找到了自由


………………………………

罪全书3_第四卷 掏肠恶魔_第十六章 空城旧楼

    第十六章 空城旧楼

    白景玉:你们这次去,全部都配备武器,回来后递交一份枪支管理报告。

    苏眉:老大,我从来没开过枪,弄丢了怎么办?让画龙这野蛮人带枪就行了。

    画龙:千万别让小眉带枪,这玩意儿不是闹着玩儿的,她会伤着自个儿,说不定还会误伤我。

    梁教授:好久没开过枪了,我以前可是在狙击比赛中获得过名次的。

    包斩:我们要去的那地方很危险吗?

    白景玉:当地警力严重不足,很难想象,一个县级市竟然只有六名警察。

    画龙说:我靠,咱能不去吗?

    白景玉说:这也是我派出特案组的原因,他们需要帮助。

    掏肠案发生在一栋老楼,老楼位于城市的中心,然而周围已是一片废墟。

    有这么一个城市,乌鸦在红绿灯上筑巢,工厂的齿轮间布满蛛网,教室的课桌上生出木耳,水龙头长出毒菇。你穿过商业街的荒草,拨开电线上垂下来的拉拉秧儿,走进废弃的邮局,会是什么感觉?一座空城能容纳多少往事和叹息!许许多多条街道,无人知晓的黄昏,这里有十几万人最初和最后的回忆。

    这个城市叫雨门,是地处祁连山脉的一个偏僻的县级市,因石油应运而生,鼎盛时期,城市人口达到13万。半个多世纪过去了,石油资源枯竭,市政府和油田基地相继搬离,居民弃城外迁,城中废楼遍地、设施老化,几成空城。

    特案组先搭乘飞机到省城,然后坐大巴到邻市,邻市警方抽调出一辆越野车,派出一名司机护送。司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谈起雨门,禁不住热泪盈眶。

    他说自己是雨门人,从小在这个城市长大,后来外迁。

    如今,他那生活了十几年的家,地上的灰尘可以深陷脚印,公园里长满了杂草,废弃的汽车站老鼠成群,每个雨门人最难忘的是公园前那个大钟,时间永远地停留在了3点25分。司机说自己每次回家,心中都很酸楚,大年三十回去扫墓,街上竟然只看到了两个人。

    司机说:你们想象不到,这是什么滋味。

    梁教授说:我们把荒漠变成了自己的城市,我们又把自己的城市变成了荒漠。

    司机说了一句伤感的话:旧的拆了,新的又在哪里呢?

    山路沿坡而下,车起伏颠簸,车上的人沉默不语。

    路边的白杨长得又高又细,似乎一阵大风就可以将它折断,树干上刷着白灰,缠着的草绳湿漉漉的,也许每一棵树都有一个离别的人抱着哭过。

    越野车开进雨门老城,解放路上唯一的红绿灯岗亭,由于人流量锐减,也已经停用许久。

    一个城市,竟然只有一个红绿灯。

    雨门市公安局的六名警察列队欢迎特案组的到来,他们一齐向特案组敬礼。特案组四人下车后注意到公安局大楼破旧不堪,还是那种20世纪的旧楼,电线纵横交错,公安局大院墙脚处荒草丛生,竟然有几只黄羊在低头啃草。

    苏眉说:哇,公安局也让放羊?

    雨门公安局的一名指导员说:这不是外人放的羊,副业,养羊是我们的副业,晚上杀一只,请你们吃锅盔和手抓羊肉。

    指导员简单介绍了一下案情和当地的情况。

    目前,雨门市是一座空城,大部分单位都人去楼空,公安机关只留守了六名民警。一部分居民聚居在北坪和三台这两个安置区的廉租房里,大多是无力外迁的老人、残疾人、低保户和下岗工人,他们每月领取几十元至上百元的低保费。另有一部分居民住在老城区,也属于生活特困人群,对邻市的房价望而却步,不知何去何从。这座城市只剩下两万多人,并且每天都在减少。用不了多久,雨门市就会成为一座无人的死城,从地球上消失。

    受害人名叫陈落沫,19岁,在雨门老城区打工,父母远在外地,她跟着外公外婆住。案发地点是一栋老楼,楼里居民大都搬迁走了,只剩下两户。陈落沫和外公外婆住在五楼,四楼还有户开餐馆的人家,除此之外,整栋楼空空荡荡。因为公共厕所在楼下,陈落沫半夜起来去解手,在四楼和五楼之间的楼道平台处遇到了袭击。

    陈落沫当时以为别人误将她当成鬼,所以说了一句“叔叔,我是人,不是鬼”。

    这个恶魔将陈落沫勒昏迷,其作案手段令人发指,陈落沫下身被变态恶魔撕裂,小肠被从后庭拉出……

    当时,住在四楼的餐馆老板娘听到动静,出门查看,凶犯逃走。老板娘以为陈落沫下身耷拉着的是绳子,就用手摸了一下,感觉滑腻腻的,她丈夫拿着手电筒出来后,她才惊恐地发现是一截肠子!

    楼道里没有灯,黑暗之中,陈落沫无法看清凶犯的脸,加上惊吓过度、伤情严重,警方在作询问笔录时,她连凶犯的体貌特征也说不出,只恍惚记得凶犯是一个中年男人。

    当地的医院大门被砖封死,已经没有医生了。陈落沫被老板夫妇送往卫生所急诊室抢救,于次日被送往医疗条件更好的油田医院。

    案件发生后,一家报纸对陈落沫的不幸遭遇进行了及时报道,引起了社会的关注,许多热心人捐款捐物。省城医院的几名专家教授进行了会诊,对陈落沫已经断裂的10厘米小肠实施的连接手术非常成功。目前,这个女孩已没有生命危险,但仍需要进一步观察治疗。

    梁教授问道:你们的案情报告也没写,凶犯是用手直接掏出肠子,还是用别的东西?

    苏眉说:如果是用手直接伸进去掏,那就太可怕了。

    指导员说:那女孩病情不稳,刚做完手术,先缓一缓吧。

    包斩问:住在四楼的餐馆老板夫妇呢?

    指导员说:他们出来的时候凶犯已经跑了,他们没有看到,也提供不了多少线索。

    梁教授说:必须派人去油田医院,先作好受害人的心理辅导,再作一遍详细的笔录。

    指导员说:问题是她现在不愿意再回忆这事,根据伤口来看,有锐器刺入的痕迹,据我推测分析,可能是用秤钩子先钩住……再用手往外掏肠子。

    指导员陪同特案组重返罪案现场

    ,案发地区平时发案并不多,治安良好。案发后,六名警察重点搜寻曾在夜间袭击妇女或抢劫的人员,对周围群众排查了近500人,目前还没确定嫌犯。犯罪动机不明,受害人陈落沫没有遭受强奸和抢劫。在走访过程中,有人反映,案发当晚曾经看见一个穿绿色劳保服装的人走进这栋楼。

    包斩问道:什么时间?

    指导员说:傍晚。

    画龙说:案发时间是午夜,难道那人会一直待在楼道里等着?

    案发地点是一栋老旧的五层居民楼,楼道里堆放着杂物,阴暗潮湿,窗户向北,从来不会有阳光照进来。晚上没有灯,只能摸索着上下楼,如果和一个陌生人擦肩而过,绝对会惊慌失措。走在阴森森的楼道里,如果后面尾随着一个人,心里会有种莫名的恐惧。

    陈落沫遭受袭击的地方还有一摊血迹,可以想象当时的恐怖情景。

    从黄昏到深夜,一个人站在楼道里,一直站着。墙根处的鸡冠花开得鲜艳,楼道里空空的咸菜坛子似乎有着古老的比喻。他对自己的心事守口如瓶,不想抢劫不想强奸,手中只拿着一杆秤,秤钩子低垂,窗外挂着一轮圆月。他一动不动地站在楼道里,只想把一个人的肠子从屁眼里掏出来。

    特案组再次询问了四楼的住户,餐馆老板夫妇的说法没有什么变化,他们没看到凶犯长什么样,只是隐约到吞噬 听到了凶犯下楼的脚步声。

    梁教授问:那脚步声走得很急吗?

    餐馆老板:当时真没注意,救人要紧啊。

    老板娘:我想起来了,脚步声很平常,那人走得不紧不慢的。

    苏眉说:这人的心理素质够强的。

    老板:你们要问什么赶紧问,这里真住不下去了,我们明天就搬家了。

    陈落沫和外公外婆住在五楼,家境贫寒,桌椅陈旧,墙皮剥落的地方贴了一些旧报纸和挂历,镜框里的老照片已经泛黄。陈落沫的外公是一名退休石油工人,名叫张红旗。外婆有些耳聋,警察问什么她都摆手,然后指指耳朵,意思是自己听不见。张红旗老人对此案感到难以置信,特案组询问他的时候,他坚持认为这是只有在资本主义国家才会发生的案件,中国不可能会有这种事情。

    外公和外婆对陈落沫的遇害表现得漠不关心,就像谈论外人,张红旗老人絮絮叨叨地数落自己外孙女的不是:我不让她来打工,她偏来,这下出事了吧。真是作孽啊,真是活该。她嫌脏,不屙到屋里,半夜出去……

    特案组四人面面相觑,指导员随口安慰了几句,大家起身告辞。

    下楼时,画龙背着梁教授,包斩走在最前面,其他人在后面,下到四楼的时候,包斩突然停住了。

    苏眉说:小包,你怎么了?

    包斩说:等会儿,我觉得这楼梯不对劲儿。

    包斩转身上楼,他放慢脚步,一步一步拾级而上,表情有些怪异,一边走一边用手指着楼梯,他折返了两次,回来后对大家说道:没错,我数了一下楼梯,案发的位置,也就是四楼,四楼到五楼少了一阶楼梯。


………………………………

罪全书3_第四卷 掏肠恶魔_第十七章 流血楼梯

    第十七章 流血楼梯

    很多人都有数楼梯的习惯,如果楼梯间没有灯,黑暗之中往下走的时候,担心自己会一脚踩空,就在心里默默数着台阶,如果发现少了一阶楼梯,可能会觉得自己数错了。

    每个校园都流传着自己的鬼故事。

    一位同学喜欢数楼梯,有天晚上突然失踪,师生找遍宿舍楼,踪迹全无。自从他失踪后,夜深人静之际,同学会听到楼道里传来脚步声,还有人看到一个黑影来来回回走在楼道里。后来,宿舍楼拆建时,人们发现最底层的台阶里面有一具白骨化的尸骸。如果一个人数楼梯时发现楼梯少了一阶,他就会去代替那一阶楼梯。

    特案组调查到,当年盖楼的施工方偷工减料,案发的那栋老楼少了一阶楼梯。

    公安局六名民警对包斩的细心表示钦佩,在那栋楼里住了一辈子的人都不知道楼梯少了一阶,四楼和五楼的人只是觉得自己住的房子矮了一些。

    张红旗老人背着手在街上散步,身上穿着20世纪六七十年代那种旧中山装,他和别的老年人谈论的话题都年代久远。

    整栋楼空空荡荡,四楼的餐馆夫妇已经搬走,只剩下张红旗老人一户人家。

    老人散步回来,看着旧楼上一个向北的窗户发呆,那窗台上放着一盆吊兰。

    旧的消失不见了,新的又在哪里呢?

    这座空城没有酒店和宾馆,当年灯红酒绿的地方,如今遍地瓦砾。指导员将特案组安排在公安局家属院,指导员说:这里的房子大多空出来了,随便住,咱们做邻居。特案组找了一个栽着石榴树的小院落,简单收拾下房间,六名民警搬进来一些旧家具,这些都是别人搬家时留下不要的,其中还有个贴着“喜”字的梳妆台。

    指导员说:姑娘,条件简陋,都是些破烂儿,您可千万别嫌弃,咱们只能这么凑合了。

    苏眉说:这不算艰苦,我们还在野外宿营过呢,画龙帮个忙,把梳妆台放我房间里,我住这间。

    梁教授坐在客厅的破沙发上喝茶,包斩正在调试一台旧电视机,当地的有线电视撤了,很多人家就用自制的户外天线收看节目。窗外,一棵杨树上绑着一个电视天线,天线上还挂着几个易拉罐。包斩调试了一下天线的角度,他拍了拍电视机,画面由雪花转为新闻联播。

    画龙抬完梳妆台,躺在床上,他看着天花板说道:小眉,你有没有一种家的感觉?

    苏眉擦拭着镜子,回头笑呵呵地问: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画龙说:我对家的感觉,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电视里播放着新闻联播。

    苏眉环视房间,笑着说:那咱们家也太破了。

    包斩走进来,把一盆花放在苏眉的梳妆台上,用来给她装饰房间。

    画龙说:小包,你从哪偷来的?

    包斩说:不是啊,这是别人不要的东西,快要死了,小眉姐别忘了给花浇水。

    这盆花在家属院墙脚处快要枯死了。有些人走了,有些东西还原封不动地保存在昨天的位置。花盆里土壤干裂,叶片几乎落尽,枝头还有一朵残存的花儿,那么小,那么惨兮兮地开在枝头。花盆里插着一个卡片,卡片上写着:生日快乐!

    所有人都忘记了苏眉的生日,大家都在为掏肠案忙碌,苏眉自然也没心思提起,只有细心的包斩还记得,他可能跑遍了整个城市都没找到一家蛋糕店,也没买到像样的生日礼物。

    晚上,指导员杀羊煮酒,设宴款待特案组。

    当地有一种美食叫“清泉羊肉”,宰杀羊后,把羊肉用香料和清泉水浸泡一整夜,然后将整只羊放进锅里炖,配以30多种调料、10多种药材,肉香浓郁,不膻不腻。

    夜幕降临,星光璀璨,公安局家属院的白杨树下架着一口铁锅,锅里炖着一只全羊,肉汤翻滚,下面柴火烧得正旺。锅的旁边摆放着一个长条木桌,一名警嫂割下四条羊腿,盛放到木盆里,端到桌上,每人分一把小刀,用来切割羊肉,然后蘸着椒盐和辣酱吃。

    当地民警招呼特案组坐下,指导员热情好客,又抱来一坛好酒,这坛酒在土里窖藏多年。

    警嫂端来红枣、煮好的玉米和毛豆,大家喝酒,吃手抓羊肉,一边吃喝一边谈论案情。

    画龙和指导员碰杯,笑着说:要是每次案情分析会议都这么开,就好了。

    梁教授对手抓羊肉赞不绝口:这是我吃过的最好的羊肉。

    指导员说:我们这里有个羊肉馆,就是个路边摊儿,一个木头棚子。很多人慕名前来,还有老外,就为了吃羊肉。那口大锅,有十年没熄火了,一直炖着羊肉,锅里的老汤喷香,夜里能把老鼠招来,木头掉锅里,嚼着都是香的。可惜……搬走了。

    梁教授说:咱们这个掏肠案,让我想起一道菜。

    警嫂好奇地问道:菜,什么菜?

    梁教授说:生抠鹅肠,成都火锅店里就有这么一道菜。我曾在双流县中和镇一家火锅店目睹过“生抠”现场,店伙计一再宣扬鹅肠属正宗生抠,然后从后院赶来两只活鹅,还未将鹅身上的污秽洗净,伙计便把手伸进鹅屁股将鹅肠扯出,鹅肠混着鲜血和粪便被甩在地上。不一会儿,一盘还有着血丝的“生抠鹅肠”便端上了桌。

    苏眉说:他妈的,好残忍啊,如果大家拒绝吃,也就不会有这样残忍的菜了。

    苏眉看了一眼包斩,包斩脸有些红,不知道喝酒喝的还是别的原因,他的目光闪躲,不好意思看苏眉。

    画龙说:据说,人体最痛的部位有两处,一个是眼睛,一个是屁眼。

    指导员表示赞同:割过痔疮的人,都是好汉!

    梁教授说:技术生疏的店伙计,抠肠前会用小刀或剪刀对准鹅屁股周围旋剪一圈,然后再伸手进去。熟练的伙计都是直接掏肠。

    指导员说:我们派人去了一趟油田医院,重新作了一遍笔录,受害人陈落沫回忆起凶犯当时使用了某种工具,至于是不是秤钩子,她不太确定。当时她被凶犯用绳子勒晕了,被人救起的时候她奄奄一息,下身脱落出肠子,脖子里还挂着鲜血和着粪便的肠子……

    一名民警说:虽然案发已经过去几天了,但是受害人情绪依然不稳,脸部肿胀,两只惊恐的眼睛里充满了黑红的血丝,脖子上的勒痕依然清晰可见,想起这事,她就全身抽搐颤抖。

    梁教授说:这起掏肠案没有劫财和强奸迹象,凶犯的目的就是制造一起恐怖骇人的案件。

    包斩说:这究竟是一起随机偶发的案件,还是凶犯事先预谋策划的呢?

    指导员说:我看像一起偶发性案件,我们调查过,那打工妹和人无冤无仇,谁会这么害她?只是我们警力有限,排查嫌疑人需要时间。

    梁教授说:不管是偶发还是预谋,凶犯已经丧心病狂,临近崩溃。我认为,肯定还有下一起,在我们逮住这个该死的家伙之前,他是不会停手的。

    梁教授建议当地民警发动群众,弥补警力不足的问题,尽快组建联防队,招募

    义务巡逻人员,提高警惕,增强安全意识,防患于未然。大家酒足饭饱,准备离席而去。

    苏眉说:今天吃得好饱,小包,你陪我月下散步去。

    梁教授说:你们俩别走远了,注意安全。

    画龙低头喝闷酒,指导员陪着他,两个人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

    一会儿,苏眉竟然一个人慌里慌张跑回来了,她和包斩散步到张红旗老人住的那栋旧楼时,漆黑一片、静寂无声的楼道里竟然流出鲜血,包斩守在现场,苏眉回来叫人。所有民警紧急集合,张红旗老人住的那栋楼距离公安局家属院并不太远,大家跑步前去,心里担心张红旗老两口会不会遇害了。

    楼道里有一个盛放过血液的脸盆,已经打翻了,血液顺着楼梯缝隙流到一楼。

    包斩敲开门,张红旗老两口对于楼道里的血液居然一无所知。

    张红旗老人说,好像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响,他以为是野猫弄出的声音,也没去看。

    经过现场勘察,有人故意将一盆鲜血放在张红旗老人家的门框上方,门框里插着一片木板,木板很薄,承受不住压力断裂了,木板上放置的这盆鲜血掉落了下来。有的地方,血液已经凝固成血块,用肉眼就可以判断出这是羊血——很多人都吃过羊血豆腐。

    这盆羊血会不会是掏肠案的凶犯放上去的呢?

    在这个楼道里,一个女孩惨遭掏肠,女孩的外公外婆现在似乎也面临了某种危险。

    梁教授说:这不是恶作剧,而是一种威胁。

    包斩说:不管是谁放的,目的就是——只要一开门,这盆血就会淋到头上。

    苏眉说:没错,这盆血提前掉了下来,那人的诡计没有得逞。

    指导员说:调查一下,最近谁家杀过羊,差不多就能找到这个人,这个脸盆……

    指导员觉得脸盆有点儿眼熟,他用手电筒照着仔细端详,认出这个脸盆竟然是自己家的!

    公安局招待特案组,杀了一只羊,他们刚吃过羊肉。指导员说,羊是当地一个胖厨子帮忙宰杀的,杀完后,就把羊的内脏和羊血送给了他作为酬谢。众人立即找到胖厨子,胖厨子已经睡觉了,他睡眼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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