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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全书全集(十宗罪原著)-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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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红旗老人遇害了,下身被铁钩子钩开,凶手掏出了他的肠子,又缠绕到电风扇上,因为风扇的带动,又从体内硬生生拽出了胃囊。

    现场惨不忍睹,包斩注意到,铁栅防盗门的纱窗被点燃了,还塞了一些泡沫塑料,这应该是凶手所为,故意放火,浓烟进入室内,张红旗老人开门查看,将火扑灭,凶手也伺机进入室内,将其杀害。

    凶杀现场有明显的搏斗迹象,凶器遗落在现场,那是一个挂猪肉的铁钩子,在乡村集市的猪肉摊儿上可以看到。

    张红旗老人自卫用的螺纹钢棍掉落在地上,菜刀上有血迹,这说明凶手在搏斗中受伤。

    梁教授捡起菜刀看了一下,说道:大家立刻去追,凶手受伤了,肯定跑不远!

    梁教授和指导员留在现场,其余人打着手电筒迅速展开搜捕,画龙在楼道里发现了一些血迹,看来凶手伤势不轻,包斩在楼下墙根处也找到几滴血液,几名民警认为前方就是凶手的逃跑路线,打着手电筒跑步追去。

    包斩用手指蘸起血迹,闻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大声喊道:回来,别往那边追了。

    几名民警急忙跑回来,不解其故,包斩小声说:这不是血迹,是水。

    在黑夜里,血迹和水确实有些难辨,一名民警嘀咕道:奇怪,这几天没下雨,哪来的水?

    包斩示意大家别出声,他指了指上方,四楼的窗台上有一个花盆。张红旗老人平时散步回来的时候,都会看一眼楼上的一个窗户,那窗台上放着一盆吊兰。很显然,楼下墙根处的这些水是从花盆里滴落下来的。

    除了张红旗老人之外,这栋旧楼里的住户都搬走了。住户搬家时交出了钥匙,由居委会统一保管。案发后,当地民警曾经搜查过这栋楼里的每一个房间,没有发现可疑之处。然而现在,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却有人给花浇水,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只有一种可能,案发后,凶犯又住了进去,潜伏在四楼搬走的那户人家里。

    凶犯就躲藏在这栋楼里!

    所有民警立即冲上四楼,画龙、包斩、苏眉都掏出了枪,大家站在门前,准备冲进去。

    门没有关,一阵风吹过,门竟然缓缓地开了。


………………………………

罪全书3_第四卷 掏肠恶魔_第二十章 尘封之门

    第二十章 尘封之门

    门的后面是空荡荡的客厅,没有一个人。

    特案组的精神高度集中,他们知道变态的掏肠凶手就躲藏在里面。包斩指了指那个放有花盆的房间,画龙点点头,抢先冲了上去,其他人随后叫喊起来跟着往里冲,场面非常混乱,手电筒晃动着。画龙一脚踹开门,大家冲进那个放有花盆的房间。

    屋里铺着块塑料布,角落里,一个旧茶缸子上放着半个吃剩的锅贴儿,墙面的钉子上挂着个破帆布包,里面露着一卷绳子,这里是一个简陋的临时住所。

    “别过来。”一个颤抖的声音说道。

    画龙伸出手臂拦住众人,手电筒照过去,大家看到一个老头坐在窗台上,背对着身后的人,他的身体前倾,随时都可能跳下去。

    大家喊话劝告,试图让老头冷静下来,谁知道他将花盆挪向一边,纵身一跃,从四楼窗口跳了下去……

    警方事后查明,跳楼自杀者名叫孙胜利,他是胖厨子的父亲。这个老头患病多年,在养老院苟延残喘。他悄悄返回雨门市,没有告诉任何人,以惊人的决心和犯罪技巧完成了最后的心愿:复仇和杀人。

    这个临死前连一盆花都不忍摔碎的老头,竟然制造了三起令人震惊的掏肠血案!

    给花浇水的手也是掏出肠子的手。

    每个人都是如此,左手属于恶魔,右手属于天使。

    老人从四楼跳了下去,在空中的短暂时间里,一些旧事沿着枯井壁爬上来,他仿佛又回到了自己长大的那条偏僻小巷。偏僻之巷里,墙脚的扁豆开了花,榆树上长着黑色的树瘤,在回忆的迷雾中,少年时的好友与他擦肩而过,他们都还没有长大,他看到了自己。

    那是一个互相仇恨的年代,那是一个人人犯罪的年代,每个人都是凶手,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1967年,孙胜利上高中,他没有打过一次架,没有骂过一句脏话,他犯下的罪仅仅是因为他穿了一件西装,更不可饶恕的是——他喜欢读普希金的诗!

    在那个变态的年代,一个人穿西装和读普希金的诗等于大罪。

    罪名有:“走资派”“苏修特嫌”“敌特”“黑帮分子”“右派”!

    学校革命委员会对孙胜利进行了审讯,其中一个叫张红旗的同学负责主审。

    张红旗:西装哪里来的?

    孙胜利:这个不是西装,是中山装,衣服放在煤炉边,烧掉了一块,就改成了这样。

    张红旗:还敢狡辩,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给我狠狠打。

    很快,孙胜利的脸肿了起来,嘴角流出血来。

    张红旗:家里有中山装,不是富农才怪呢,你是什么成分?

    孙胜利:我交代,我是“黑五类”子女。

    “黑五类”即地主、富农、反革命分子、坏分子、右派分子。

    张红旗:交出敌特名单。

    孙胜利:我不是特务。

    张红旗:不是特务还穿西装,还读普希金的诗?

    孙胜利:诗集是我爸爸的,衣服也是我爸爸的。

    张红旗:一家都是反革命,把他关起来,我们去抄他家,找找有没有发报机。

    孙胜利家被抄,所有东西都被砸烂,父亲遭到毒打后,

    跳井自尽。父亲受不了这种屈辱,邻居家的男孩昨天还乖巧地喊他叔叔,今天却恶狠狠地向他挥舞皮带。母亲被剃了个阴阳头,母亲的麻花辫本来有两个,只剩下左边的一个,脑袋的右半边光秃秃的,没有头发。

    那时候,孙胜利家的院里有一口井,父亲死了,他和母亲也不敢把遗体掩埋,只好任由父亲的尸体在井里浸泡着。从此以后,他们喝的每一碗水里都有父亲腐烂的味道。

    那时候,冬天总是很冷,院里的腌菜、豆腐和半个老南瓜都结了冰碴儿。孙胜利哈着气去打水,他拎着水桶,站在井边发呆,每次打水的时候,他都不敢往井里看。这一次,他看到了父亲,井里的水已经结冰,父亲的脸被冰封在水面。

    一个人在冬天的井里,在冰冻之中,他仰着脸,只有鼻尖露在冰面之上。

    这个画面,他至死难忘,他永远都记得父亲的那张脸。

    雨门市的学生分成了两派。

    张红旗所在的战斗队叫做“丛中笑”,他是其中的一个小头目,孙胜利加入了对立的另一方红卫兵组织“鬼见愁”。

    孙胜利的目的很简单,想要为父亲报仇雪恨。

    孙胜利是“黑五类”,家庭出身不好,为了取得“鬼见愁”战斗队的信任,孙胜利从井里打捞起父亲的尸体,拖到街头,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浇上煤油,声称自己和父亲划清了界限,随后焚烧了父亲的尸体。

    雨门市红卫兵之间的群殴升级为武斗,双方的战斗人数达到千人,“鬼见愁”和“丛中笑”势不两立,双方你来我往发生过数次拉锯战,甚至动用了武器。

    最终,经过一场大战,孙胜利所在的“鬼见愁”战斗队被打垮,死伤惨重,“丛中笑”大获全胜,占领了对方的总部——雨门市礼堂,到吞噬 还俘虏了一批“鬼见愁”战斗队的红卫兵成员。

    红卫兵俘虏了红卫兵,张红旗俘虏了孙胜利。

    礼堂院里有一棵老榆树,张红旗先把孙胜利五花大绑,又将一杆大秤吊在树下,用秤钩子钩进孙胜利的后庭,秤砣系在睾丸上,只让他脚尖着地。正午时分,张红旗悠然地坐在树荫里,要求孙胜利双眼圆睁,看着天空中火球般的太阳,不许眨眼,否则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从中午到傍晚,孙胜利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其间挨打无数,每一次挨打都会加深痛苦,秤钩子已经深深地陷入肉里,后庭流出的血在脚下形成了水洼。直到夜里,有人出来上厕所,还看到树下有一个人影,孙胜利还笔直地站在那里……

    昨天的乌云也是今天的乌云。

    黑暗的历史也在黑暗中结束。

    人对痛苦和折磨有着极强的忍耐力。孙胜利竟然活了下来,也许,支撑他活下去的强大信念就是复仇。“文革”结束时,孙胜利已经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几十年来,他都目露凶光一脸阴沉,每一年,冰霜都在他体内积累;每一年,风雪都在他心中郁积。

    几十年过去了,孙胜利已经成为一个老人,孤苦伶仃地坐在养老院的长椅上。

    对于那场浩劫,很多人选择了遗忘,然而孙胜利却忘不了。

    也许,他觉得临死前有什么心愿未了,也许,他用了一辈子来策划并实施这次报仇计划。

    当一个人走投无路时会选择犯罪,这是最后一条路,这条路是向下的

    。

    警方没有查明孙胜利时隔多年后是如何找到张红旗的住址的,我们也无法得知两个老人在最终的搏斗厮杀时说过什么话。

    孙胜利站在黑暗的楼道里,手里拿着一把铁钩子,他在黑暗中等待几个小时,袭击了张红旗的外孙女,残忍地掏出了她的肠子。陈落沫侥幸未死,孙胜利心中的恶无法消除,犯罪手法也进一步升级。

    最初几天,没有人知道孙胜利住在哪里,这座空城里到处都是无人居住的房子。这个老人想过回儿子家,可能为了避免给儿子带来麻烦,他临时改变了主意,没有走进儿子家门,而是偷走了放在门前的一盆羊血,他又将这盆羊血放在了张红旗家的铁栅防盗门上面。

    孙胜利这么做的目的是要告诉张红旗:血债血偿!

    警方在楼道里忙忙碌碌的时候,孙胜利就躲在四楼的一个空房间里。他刚刚杀死了张红旗的老伴,还扶着这个老太婆的尸体站在背后,试图敲开房门将张红旗老人杀死。当地民警曾经搜查过这栋楼里的每一个房间,未发现可疑之处,所以没有搜查第二次。

    孙胜利把四楼的空房间作为临时住所,这里非常接近案发现场,由此可见,他杀人的玉望是多么强烈。他躺在塑料布上一动不动,侧耳倾听楼道里的脚步声,他吃锅贴儿,用茶缸子给窗台上的花浇水,张红旗老人的亲戚传来的哭声,在孙胜利耳中是美妙的音乐。

    这个杀人者大多数时间在发呆,看着窗台上的那盆花。

    楼道里传来张红旗老人两个亲戚的对话,一个说张红旗老人太固执拒绝搬走,另一个说公安局应该派人提供保护。两个亲戚的声音越来越远,下楼的脚步声消失不见。

    等到午夜时分,孙胜利站了起来,拿起了铁钩子……

    一个人做过的恶就像蒲公英的种子,尽管远离了视线,但迟早有一天会在别处生根发芽。

    张红旗老人罪有应得吗?

    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孙胜利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杀死了张红旗,自己也身负重伤,他选择了跳楼自杀。

    在空中的时候,这个老人闭上眼睛,张开了双臂,感觉自己就像在飞,丝毫没有濒临死亡时的恐惧,心中反而有了解脱之感。

    他的脸上有泪。

    一个人悲伤的时候,也许不会立即流泪,往往是后来才哭。

    隔了几十年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风在耳畔呼啸。

    他觉得自己飞过了这片老旧的居民区,飞过了空地上的白杨树,飞过了这座渐渐无人的空城,飞过了那段黑暗的历史……

    繁花落尽,只剩下一座空城。

    指导员让胖厨子去认领尸体,胖厨子感到难以置信,他说:我爹以前连鸡都不敢杀。

    街头的男女老少也在议论此案,一个少年说:真吓人,真变态,真恐怖。

    在百货大楼前念书的老人也站在人群里,他说:孩子,你觉得这个杀人案很变态很恐怖?

    少年回答:是啊,肠子都给掏出来了,一个老头杀死了另一个老头。

    念书老人说:真正的恐怖其实是这两个老人心里的那些东西,以前的,现在的……

    少年若有所思,随即又放弃了思考,他招呼同伴说:该上学去啦,和咱有什么关系。


………………………………

罪全书3_第五卷 恐怖村庄_第二十一章 土洞怪尸

    第二十一章 土洞怪尸

    那一夜,大泽乡下起了暴雨……

    当地警方接到群众报案,连夜进行了现场勘验,次日上报公安部。

    白景玉将照片发放给特案组,他说:你们只看现场照片,推理一下这个案子。

    苏眉仔细端详照片上的尸体,说道:死者是个年轻人,看衣服,他生活水平不高。

    画龙说:他杀,有人用什么东西在死者脑袋上砸了个洞,还插了根草进去,奇怪。死者裤子拉链没拉上,鞋带紧系,可能是上厕所时被人杀害,或者强奸时被杀。死者颅骨损伤严重,凶器具有易挥动、较重,有突出前端的金属特征。

    包斩看着照片上的尸体说:尸体FǔBài自溶,衣物表面沾有泥浆,这具尸体是从土里挖出来的,裤腿上缩,这说明有人在野外拖行过尸体。

    梁教授说:凶手杀人埋尸之后,又将尸体从地下挖出来,转移到这个土洞里。

    白景玉说:不错,埋尸现场就在附近,土洞不远处有个洼地,洼地里又发掘出七具尸体……

    当地警方勘验现场时发现,土洞附近一处洼地的泥土联苯胺呈强阳性反应,这说明土壤中含有血液,他们本来以为此处就是杀人现场,结果从洼地里一连挖掘出七具尸体,尸体都有明显的被害特征,皆是头部遭受重创击打死亡。案情震惊了当地警方,他们立即汇报给最高公安部门,特案组紧急奔赴大泽乡,协助当地警方侦破这起非同寻常的特大凶杀案!

    八人被杀,埋尸荒野,这是特案组

    接手的死亡人数最多的案子。

    省公安厅和当地警方联合成立专案指挥部,由特案组梁教授统一调动,因为担心涉及政治因素,有关部门也主动介入了此案。

    勘验负责人先讲了一下案发现场的情况,此案有三个现场:杀人现场、埋尸现场、移尸现场。杀人现场未知,移尸现场遭到群众破坏。土洞前较为开阔,西北侧有高低不等的杂草,河堤外坡长满芦苇,土洞位置很隐蔽,距离土洞百米处有一洼地,即埋尸现场。因雨水冲刷,泥浆横流,洼地里积了水,办案人员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埋尸处。勘验后,从洼地里挖掘出七具尸体,加上土洞内的那具,共有八具尸体埋在此处。八具尸体都为男性,下面四具尸体和上面四具尸体都呈“井”字码放,码放整齐,头足交错,码放方式有点儿像农村码柴火垛一样。

    法医分析报告结果显示,八名死者被害时间不等,有的是半年前死亡,有的是三个月前遇害,死因皆是头部遭受重击,创口也不同,看来凶手使用了不同的凶器。埋尸时间至少三个月,尸体皆有不同程度的FǔBài。土洞内的怪尸为一年轻男性,长裤内穿着手工编织的线裤,洼地里发掘出的另一具尸体也穿着同样的编织线裤,初步认为,俩人为父子,需要通过DNA检测才能下结论。土洞怪尸两手间结了蛛网,颅骨内插的芦苇尚未干枯,结合尸体风化特征分析,移尸时间在三天左右。尸骸肋骨断裂,裂口崭新,是死后形成,这说明凶手移尸时曾殴打尸体。

    大家纷纷讨论,此案疑点颇多。

    画龙说:凶手掩埋尸体是为了掩盖犯罪事实,为什么又挖出一具尸体转移到土洞里?这不符合常理,凶手有可能不止一人。

    苏眉说:插入尸体颅骨内的那根芦苇是随意所为,还是象征着什么?

    包斩说:埋尸人是否就是移尸人,那人为何殴打尸体,又将其拖行至土洞之内?

    大家脑海里产生这样一个令人惊悚的画面:

    夜色中,一个人挖掘出一具腐尸,拽着腐尸的脚腕在野外拖行,那人对着尸体拳打脚踢,用石块或者棍棒狠狠地殴打尸体,最终将尸体抛弃在河堤上的一个土洞里。

    梁教授说:埋尸之处地域偏僻,平时人迹罕至,而且交通不便,基本上可以排除外地人流窜埋尸的可能。埋尸人熟悉此处的地理情况,埋尸地周围还种了高粱,河堤上长着芦苇,距离公路较远,外地人不可能了解这些,应为本地人作案。

    乡长高日德介绍:周边有四个村庄,都属于大泽乡,分别是——东石鼓村、西石鼓村、上石鼓村和下石鼓村。距离埋尸处最近的是东石鼓村。

    梁教授分配任务,首要工作是搞清尸源,对比当地失踪人口,确认八名死者的身份。

    所有民警分成四个工作组,进驻案发地周边的四个村庄,展开全面调查。特案组负责距离埋尸现场最近的东石鼓村,省厅方面负责西石鼓村,当地警方和有关部门分别对上石鼓村和下石鼓村进行详细摸排。大泽乡政府协调配合,让四个村子的村委会通知村民,近期不要外出,防止凶手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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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全书3_第五卷 恐怖村庄_第二十二章 失踪人口

    第二十二章失踪人口农村发生过很多古怪离奇的案子,有些难以从人性的角度作出合理的解释。

    一所大学的两名女生外出游玩时迷路,走进一个比较偏僻的荒村,从此失踪。

    一个月后,其中一名女生被警方找到,但是她一句话也不说,呆呆的,她已经精神失常了,另一名女生最终也没找到,下落不明。

    年龄比较大的人应该记得发生在东北的九头案,一个村民,先后将9个人用毒药毒死,将头割下,堆成一个祭祀形状的塔。

    被害人有3男6女,涉及5家,这是一起因为迷信活动而导致的凶杀案。

    滇东南的一个乡村,常年有小孩失踪,都是10岁以下的幼童。最初,村民以为是被人贩子拐跑了,都严加看护自己家的孩子。

    但是农村的孩子需要干一些农活儿,无法管教太严。有一家姐弟俩白天出去玩,晚上回家的时候只有姐姐,父母问你弟弟呢,姐姐说跟着一个老奶奶吃糖去了。

    父母就去老妇家找小孩,老妇一家矢口否认,眼神却瞟着院里的猪圈。

    父母觉得可疑,就过去看,在猪圈里发现一具被剁去四肢的小尸体正在被猪拱来拱去。

    父母吓瘫了,醒过神爬起来就跑,召集村民围攻老妇一家。老妇被愤怒的村民扭断双手,她家的菜板上有血迹,问她以前失踪的那些小孩哪儿去了,老妇说都喂猪了……包斩回到村委会,将调查到的情况悄悄告知特案组其他三位成员。

    案情发布会已经开完,梁教授让村委会干部组织起来,挨家挨户调查,列出该村的失踪人口名单。

    村党支书表示村里的很多男人都外出打工去了,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核查失踪人口需要时间。


………………………………

罪全书3_第五卷 恐怖村庄_第二十三章 诡异厕所

    第二十三章 诡异厕所

    村党支书以极快的工作效率统计了一下东石鼓村的失踪人口,到了晚饭时间,村党支书向特案组声称本村没有人失踪。他们设下晚宴,只想尽快把特案组打发走。

    特案组对他们的草率感到愤怒,但又无可奈何。

    乡长高日德说:吃了饭再走,我们叫了酒菜。

    村党支书厚颜无耻地讪笑着说:反正是公款。

    梁教授让大家凑了一些钱,交给村党支书,他表示:这些是饭钱,顺便把房租也交了,麻烦你们村委会收拾出两个房间,我们特案组打算住在这村里,不调查清楚绝不会离开。

    画龙悄悄地对包斩和苏眉竖起大拇指,他说:我就喜欢这老头的倔犟劲儿。

    高日德和村党支书并没有感到难堪,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他们俩担任基层干部以来,第一次遇到拒绝公款吃喝甘愿自掏腰包的人。

    晚饭过后,特案组四人住进了村委会的值班室。

    梁教授打电话询问了一下,当地警方和省厅以及有关部门在其他三个村的调查毫无进展,法医小组进一步的勘验报告却有了新的发现,八名死者的衣物纤维中均有矿物质粉末,经过化验,这是一种碳元素。八具尸体埋在荒野中,发掘出的土壤里没有煤炭,这说明死者生前可能从事煤炭的挖掘、运输、贩卖、装卸工作。

    特案组讨论了一下,大家对此案的共同看法有以下几点:

    1。凶手不止一人,八具尸体,而且被害时间跨度大,一个人不太可能完成杀人、运尸、埋尸、移尸的整个犯罪过程。

    2。凶手的身份为农民,或有过长期农村生活经验的人,这点可以从码放尸体的方式上分析而出。

    3。凶手对埋尸处的地理环境很熟悉,对周边的村子应该也很熟悉。

    4。八名死者的衣物上都发现了煤屑,东石鼓村到吞噬 村民大多外出干活儿,从事挖煤的体力劳动,特案组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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