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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公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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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将,那是镇守一域、万夫莫敌的将领才能拥有的称号,整个大夏帝国能称得上神将的人,加上已经马革裹尸的,只有两位!
一位是血衣大将曹广,一位是与君王同寝共食的魏海将军莫求生!
两位都已经尽忠报国,为国捐躯了。
百夫长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即便身陷险境,他依旧是那么高大伟岸,没有什么能够让他畏惧。
百夫长咬了咬牙,回过身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个时辰之后。
晚宴顺利进行。
在韩战坐前,摆着两碗肉块羹汤。
这次,他没有拒绝,狼吞虎咽般吃了个精光,而后站起身来,厉声喝道。
“我韩战一生,立功无数,从未畏惧过任何敌人!今日一战,我必枭敌首!”
堂下百名将领,义愤填膺。
“我等愿随将军同去!只求战死沙场!”
“我等愿意!”
“誓死追随!”
。。。。。。
整个军伍之中,他只留下了一百人,这一百人,是与他从一名普通士卒,奋战至此的兄弟,他们奋战一生,身躯早已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战场。
就算他自刎于前,逼迫他们,他们也不会就此离去。
既如此,那便战!
红色的战袍随风飘摇,褐色的战马奔走咆哮,他们遥望远方,战意沸腾。
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河水本毫无波澜,霎时间便汹涌澎湃,本来高拔的堤岸,此刻显得分外渺小。
一辆战船迎风而来,百名邪修站在船上衣袂飘飘,好似某个大宗门倾巢而动,围剿反叛势力。
“韩战,你怎么还没逃走?”
戏谑的声音响起,不多时,一个神态肃然、仙气飘飘的中年道士竟冯虚御风,从数十米高的船上飘将下来,宛若神祇。
他与这些邪修的气质完全不同,更像是名门正派。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此人,才是这次战争的罪魁祸首。
西域王子,公孙屠。
“啊!”
痛苦的喊叫声此起彼伏,血腥味漫天飘洒!
战斗还未打响,韩战身边的将士忽然一个个爆成了血雾,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死亡的咒歌莫名响起,一股难以抑制的躁动在韩战心中爆裂开来!
他眼眶里瞬间蒙上了一层血色,提戟而动,整个人如同一把钢枪,发出阵阵破空之声,誓要将这厮捅个稀巴烂!
………………………………
058 陷阵之志昂扬不灭
公孙屠轻轻别过身去,像是一张薄纸,险之又险避过韩战的长戟,嘴角露出血淋淋的笑容。
“别着急,我还送了你一个大礼物。”
他话音刚落,船上的百名邪修身上忽然涌动冲天黑气,一道黑压压的云雾从不远处奔袭而来。
韩战目光抖得瞪大,脸上瞬间毫无血色。
数万名死去的战士,举着兵器朝着他们挥砍而来,地面上的尘土此刻都在震颤。
为首的是他的副官,就在今日,他还劝说自己保重身体。
而现在,他的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神采。
显然,这些被他解散的士兵,被公孙屠残忍杀害,变作一句句行尸走肉,成为了他的敌人。
身边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死士,韩战心如死灰,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赶忙回头问道,“婉儿呢?她们安全离开了没?”
“很可惜,我已经暗地里观察过你们,不过并没有看到你的娇妻和你那唯一的子嗣。”公孙屠白森森的牙齿泛着幽冷的光。
一旁的将士低下了头,颤声道,“将军!”
“将军!”
“将军!”
。。。。。。
这声将军像是一曲无言的悲歌,让韩战瞬间泪目!
他已经知道妻子和女儿的去处了。。。。。。
肠胃里一阵痉挛,他俯身想要呕吐,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吐不出来。
宛如鞭炮声此起彼伏,身旁的将士一个个爆炸开来,他们眼神里尽是坚定,便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也未曾畏惧半分。
“韩战,你现在已经只剩下孤身一人,手下都成为了你的敌人,现在,你还想杀死我吗?”公孙屠难以抑制住心头的狂喜,大笑出声。
“跟我们比,你们就是三岁孩童,毫无战斗力可言。所谓的万夫莫敌,不过是一个笑话。”
公孙屠眼神一凝,韩战身下的战马也瞬间瓦解,他身体被爆炸开的血雾震飞出去,手上死死握住方天画戟!
“洛水神将,食妻儿骨肉,在西域大军前跪地求饶,这样的故事,恐怕大家听了都会喜欢吧。”
公孙屠身体周围有一道透明的护身屏障,血污近不了他半分。
“王子殿下,落水神将韩战为了解决战士粮草问题,不惜杀死妻儿,做成肉汤,而后面对西域大军毫无战意,溃散而逃。”一位邪修冷冷一笑,颇为惭愧道,“这种本事,我们学不来。”
“嗯,当真是学不来,还请韩战将军教教我们。”
“韩战将军,教教我们吧。”
“哈哈哈。。。。。。”
无穷无尽的戏谑声,深深扎进了韩战心里。
整片天地,似乎所有的声音,都在谴责他的无能,所有死去的将士,死不瞑目,瞪大着双眼仇恨他。
“为什么不带着我们上阵杀敌?为什么要让我们成为别人的傀儡?”
。。。。。。
“将军,喝粥,将军,吃肉,将军,这可是用你妻儿血肉熬制成的高汤啊。”
。。。。。。
“韩将军,洛水河一带乃兵家要塞,你竟丢了?让我大夏帝国颜面至于何地,让千万百姓如何处之?”
。。。。。。
“这一匹战马,可是认主人的,你可要好好保护它!它将成为你冲阵杀敌的利器!”
。。。。。。
“从今天起,我们这一百人,终生只有一位百夫长,那就是韩将军!”
。。。。。。
“韩战,我将儿子托付给你了,你一定不要照顾他,如果他犯了错,往死里打!”
。。。。。。
“经此一战,我愿退出大夏帝国,只敬你韩战之名!”
。。。。。。
“夫君,如果有来世,你一定不要忘了我。”
。。。。。。
。。。。。。
“哈哈哈,哈哈哈!”
一道比邪修们更加疯狂的笑声忽然响起,公孙屠目光一凝,他发现韩战竟然没有爆成血雾?
头发散乱,身上满是血浆的韩战,慢慢抽出方天画戟的戟头,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朝着自己胸口猛地一插,而后整个人向前倒去,就这样死去。
“本来还以为会有什么好戏呢,没想到精神承受不住,就这样死了,真是悲哀啊。”公孙屠瞬间失去了兴致。
他还想看看韩战含泪求饶的样子,不过现在显然是看不到了。
“不过练成一具傀儡还是绰绰有余,王子殿下,交给我如何?”为首的一名邪修深深鞠了一躬。
“随你去吧。”公孙屠摇了摇头,“走,我们去城里逛逛。”
“咦,下雨了?”一道轻咦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公孙屠不由得抬头看天,点点血色从天空坠落,他有些错愕,竟然下的是血雨。
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些血雨竟然无视了他的护体屏障,落在他身上。
洁白的衣裳瞬间就被血色染红。
“救命,谁来救救我!”
是身后传来的动静!
凄厉的悲鸣打破了沉寂,公孙屠猛然转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而头的朝向,一动不动。
一张巨大的手掌紧紧抓着他的头颅,轻轻一提,他的身体便瘫软了下去。
百名邪修看着披头散发的韩战,像是见了鬼一样,他们齐齐发力,那数万名死尸瞬间便朝着韩战涌了过来,宛如一团黑色的蚁群,将他渺小的身躯吞没。
刀戈声此起彼伏,没有灵魂的躯体完全受他们掌控。
如此冲击,韩战便是有三头六臂,也必定成了一滩肉泥。
众人不由得心头一松,而后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何时,整艘战船上的所有人头上都悬着一张血色的手掌,在他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轻轻提起了他们的头颅,脸上还挂着得意的冷笑,而他们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失去了控制,所有的死尸劈刀挥砍之后,又停止了行动。
宛若失去了支架的积木,齐齐倒地。
而韩战,就这样,陷在万军丛中,再也没了动静。
一只失去戟头的画戟上,上面挂着一道血红色的长袍,仿佛将军沙场半死生昂扬不灭的意志。
风在此刻彻底静了下来,漫天血雨瞬间止住,天空放晴。
灿烂的阳光来得迅速,猩红的血雨似乎从未出现过,只剩下数万将士倒在地上失去灵魂的躯壳,以及一具具无头尸体。
洛水河之战,神将韩战,战死!!!
………………………………
059 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
睁开眼来,朱天舒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一团乱麻。
“我睡了一晚上?”
何氏壁有些古怪地看着他,“你晚上不睡觉,难道跑去偷鸡摸狗?”
“你也睡了一晚上?”
他被朱天舒的问题搞得头都要炸了,“朱兄,你要是想说什么就直说,别老是这样,搞得我都快得精神病了。”
朱天舒看着那从窗台洒下的阳光,总觉得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昨晚,分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货看上去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这根本不可能,他的意识无比清醒,如果只是做梦的话,根本不可能有这么深的印象。
他慢慢站起身来,血液缓缓流动全身,给予他四肢力量。
来到客厅,空无一人。
再去看左边老人的卧室,一切与昨晚看到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老人桌上的那盏灯不见了。
这下子,就更奇怪了。
他对老人的怀疑,也是起于那盏灯,如果这盏灯从未出现,或者说根本不存在,那么他的判断就有待商榷了。
“何氏壁,你是何时醒来的?”
他迫切想要确定一些事情,又无法寻求别人的帮助,只能指望何氏壁能提供一些线索。
“我刚醒就马上叫你了,别忘了,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度假,还是要打起精神。”他认真的说完这番话,十分理直气壮。
朱天舒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脑子里堆积的疑惑都能写完一本十万个为什么。
“你们醒了。”老人从门外缓缓走进来,左手拄着拐杖,右手拿着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
“洗漱一下,就准备吃饭吧。”
他将包子放在抽屉上,就要回房间。
朱天舒按捺不住,出声道,“老人家,方便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
老人顿了顿,转过身来,笑道,“我姓马,叫马友东,不过大家都叫我马爷,这个名字已经有好几十年没从别人的嘴里听过了。”
马友东!
何氏壁和朱天舒皆是一愣。
那掌柜口中说的那位,供给大批鹅肉到张大胖烧鹅店的商人,就叫马友东!
虽然与记忆中的那位丘先生对不上,但显然,这个时候计较这个,并没有必要。
“马爷,你是不是跟张大胖烧鹅店有生意来往?”
老人明显一愣,没想到朱天舒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略微思忖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确实有往来,我一直都有圈养大白鹅,它们也养的挺好,就想着要不要卖掉。”
“前几天去了趟县城里,跟张大胖烧鹅店掌柜做了些生意。”
何氏壁露出为难的样子,他以为马友东定是穷凶极恶的罪犯,没想到是一个长了这般和善面庞的孤寡老人。
“那你能带我去看看你家的鹅群吗?”朱天舒询问道。
预料之中的争斗并没有发生,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平静。
老人点了点头,“等你们吃完早饭,我就带你们去。“
两人应允,安安静静坐下来吃饭,几个肉包子很快就被啃完,软糯的包子皮裹着香喷喷的肉馅,不得不说,手艺还挺好的。
有了之前的经验,何氏壁学乖了,他从家里淘到了两双宽底厚靴,还在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皮衣,活脱脱一个杀猪佬。
朱天舒忍俊不禁,在何氏壁的强烈要求下,只能无奈跟他穿了一套亲子装。
三人气势汹汹的出门,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
“马爷,这是你家的亲戚啊,长得真俊!”
老人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要不把你家的宝贝女儿送过来,到时候我还你两个。”
“这个不行!我家女儿才十二岁,我乐意她还不乐意呢。”
除了夸赞之外,还有不少问询的话,基本上话题都围绕着朱天舒和何氏壁展开。
昨日见到的那些紧闭的大门齐盏盏的都开了,村子里也热闹非常,看上去就是一个安宁祥和的村落,除了环保意识不够之外。
何氏壁一张帅脸笑得跟盛放的菊花儿一样,他一路点头哈腰,十分有礼的冲着各位村民打招呼,尤其是那些夸他帅的,恨不得立马改姓,做个上门女婿。
朱天舒满脑门黑线,虽然知道这家伙只是为了表现自己,将那些赞美统统拥揽入怀,宣明自己的主权,但这家伙,也未免太拼了吧。
“虽然我一双眼睛看不到,但能够想象,你一定长得很让人满意。”老人感叹道,“另一位,就显得有些平庸了。”
“不过你们俩既然能够成为朋友,想必他也一定有着过人之处。”他补充了一句,所谓不能厚此薄彼,大抵如此。
看着何氏壁朝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朱天舒叹了口气。
走了许久,终于前方出现了一汪被绿色水生植物覆盖的池塘。
面积不算大,只有千来个平方,不少大白鹅在池水里嬉戏,还有不少在池边交颈而欢,看上去画面很是和谐。
朱天舒的注意力瞬间就被那些大白鹅吸引了,按照之前所探查的情况,这些大白鹅的身体里,无一例外,都有血虫。
“老人家,平日里这些大白鹅就放在这里散养吗?”
“是的,不过它们经常会跑出去,不过玩累了都会回来,不必担心它们走丢。”
“那能够卖我们一只吗,我们想看看。”朱天舒询问道。
他实际上想要解剖验证自己的猜想,不过有些话不能明面上说。
“不用,你们想要自己去抓就好了,反正多得是。”老人笑笑,“如果不卖出去,这里早晚要被它们祸害完。”
他意有所指,不过说的也对。
整个锁燕村看上去都很不错,但就是被这些鹅的排泄物和它们的尸体给污染了,要是能够将它们全部出售出去,不仅能够给锁燕村带来收益,也能一点一点改善这里的环境。
任何物种,如果不遏制住它们的生长,早晚会破坏地方的生态平衡。
朱天舒也不矫情,“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何兄,我看你长得这么帅,不如下去抓一只鹅上来如何?”
他又是称兄道弟,又是美誉他的容貌,何氏壁心里都欢喜得快爆炸了,哪里还记得昨晚的累死累活?
“得嘞,你就瞧好吧!”
一个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奔袭出去,蜻蜓点水般在河面上悠然漫步。
如果他不表现出来,还真容易让人忘记他才是一个真正的高手。
………………………………
060 水下的未知生物
池子里几乎都是绿色的浮萍,作为鹅群的栖息地之一,被污染得很严重。
不过此时何氏壁全副武装,就是半个身子插在池子里也不会沾染分毫,更何况只是蜻蜓点水。
他一边闲庭信步,像极了那表演轻功水上漂的奇人,不过他看上去比那些奇人还要轻松得多,而且速度缓慢,神奇不知凡几。
一边则是挑选着最适合的猎物。
既然是免费的,自然要选最大最肥的。
他循着鹅群一一看去,忽然心神一动,看向百米之外的一处栖息地。
草生植物将岸边到池中央几乎大部分的区域悉数覆盖,肉眼很难察觉到什么异常,但并不意味着没有异常。
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刚刚在水下,有什么东西在动!
只是这种动静太过微小,就连警惕性很高的鹅群,都没有发觉。
岸边的两人并没有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一边闲聊,一边欣赏何氏壁抓鹅的潇洒身姿。
“你这朋友,真的是外秀内华,竟有如此轻功。”老人家感叹道,“他的脚落在水面,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像是踩在空气上一样。”
“都是些拙劣的本事,歪门邪道而已,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朱天舒发出老父亲的叹息,“我教了他很多东西,他就学会这个。”
老人家信以为真,赶忙拱手作揖道,“老朽自幼双目失明,看人一向不准,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使不得,使不得。”朱天舒搀扶着他,找了个阴凉处坐下,“我本就是淡薄名利之人,岂会在意俗世中人的看法。”
“老人家,你不是俗人吧?”
老人家一愣,嘴角抽搐,赶忙摆手,头摇得跟拨浪鼓般,证明自己不俗且有深度,他解释道“我虽然看不见,但心里自是清楚的,虽然那个抓鹅的小伙子很优秀,但明显,不及你万分之一。”
朱天舒撇了撇嘴,心道,你这也太假了吧。
我只是想让你夸我两句,咋还踩着他上天了呢?
他咳嗽了两声,毕竟何氏壁现在是为他做事,说的太过了也不好,万一传到他的耳朵里,还不得气炸了?
“你这两声咳嗽,仿佛龙吟之声,你的体内,住有神明啊。”
朱天舒:“???”
马屁逐渐变了味,他不想再围绕这个展开了,转而说道,“老人家,你知道广亭汉和丘先生吗?”
这是他昨晚遇到的人物,那一夜的印象实在太深,而且这两人都不是凡人,行为和话语有很多值得推敲的地方。
比如他们口中的生意是什么?广亭汉又是惹上了什么麻烦?瘸子暴露了什么?
所谓邀请又是何意?
巨大的斧头和舔舐的长舌?
这些堆积在他心中的问题,迫切需要一个答案。
老人几乎没有思考,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不知道,没听说过这两个人。怎么了?”
“没什么。”朱天舒答复道。
如果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老人在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定然会有不正常的表现。
包括他的心率,气息以及神态动作,都会发生轻微的变化。
再缜密的人,在被人戳穿真实身份的时候,都会有不同强度的心理波动。
难道丘先生与老人不是同一个人?
朱天舒陷入沉思之中,事情似乎变得越发扑朔迷离了。
而在此时,何氏壁脸色微变。
他亲眼看到,一只大白鹅在水面上扑棱了两下翅膀,就往水里猛地一扎,再也没有动静。
水下面果然有东西!
刚刚散开的浮萍很快又聚拢在一起,鹅群不知不觉,一切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太奇怪了。
就算是水下有生物,同伴消失,这些鹅群中必定会有几只产生慌乱的情绪,但它们这般木讷,反常的淡定,就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
“何兄,加快速度。”朱天舒出声提醒道。
这已经过了一刻钟,抓个鹅而已,对于寻常人或许是难事,但对于何氏壁,委实是小菜一碟。
何氏壁听到这话,脑海里瞬间闪过数个念头,他决定暂时放弃探究水下动静的打算,先把鹅给带回去。
至于这只鹅够不够肥大,都无关紧要了。
他心有所念,指尖出现一道看不见的灵气丝线,随风飘动,细软而绵长。
而就在这个时候,水下又有动静了。
这一次,依旧在百米之外岸边的方位!
他虽然不想惹上麻烦,但现在既然发现了它的踪迹,就断然没有怕事的道理。
灵气丝线迎风而涨,片刻就有数百米之长,随他意念而动!
被视为目标的大白鹅对危险一无所知,水底下仿佛利刃出鞘,一击毙命,然而何氏壁更快。
他的丝线卷着那只大白鹅往上轻轻一提,便让浮萍露出来一个空档,而后,一道巨大的黑影摆弄着布满倒刺的尾悠悠而过,仿佛所有的阳光照射到这里,被悉数吸收,只剩下看不透的黑暗。
一道巨大的涟漪以那浮萍之中唯一的空档为中心,浩浩荡荡波荡开来,何氏壁脚尖一点,便兔起鹘落,安然落到了岸边。
“你看到了吗?”
他正欲跟朱天舒说明情况,却发现朱天舒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旁,盯着池面的余波,蹙起了眉头。
“这下子面有东西?”
朱天舒心中骇然,从这荡开的波纹来看,这生物的个头已经大到了一定程度。
如果硬要比较,也只有寂静岭上那具大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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