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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吐槽日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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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两位殿下。”二人行礼。
“我们是梅花诗社的学生,想请殿下赏脸一聚,评点我等诗作。”扇子君开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一脸懵逼,这人认识我?不可能啊,我一般不在人前出现。
胡子青年手肘撞了他一下,他才低头,“某唐突了。”
三弟看了我一眼,“皇姐以为如何?”
“你拿主意吧。”
“你们呢?”三弟扫视一圈。
“殿下随意。”喻君慎看着我说。
五弟看了眼五弟妹点了点头。
三弟小声的问了三弟妹后,抬头笑着:“那就去看看吧,我也想见识见识琰儿的妙手丹青。”
三弟妹脸微红。
“这么一说,我也想看。”
五弟妹张素瑶开口笑着说:“李姐姐画兰花好看。”
“你也只看过我画兰花。”李琰说着,挽了张素瑶的手,两人一起跟在后面。
渐行渐近,人声也越来越乱。各品种的梅林交界处留了一块空地,放了许多长方形的石头书案,石头书案组成了扇形一样的图案,几十个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书案边上,点评着诗作亦或是画作。各自的声音都不很大,架不住人多。
“咦?”我开口:“不是还有美姬佳人?”
胡子青年脸红了一下,回转身低头:“宋公子和那几位学生不是梅花诗社的学生,此前已告辞离去。”
喻君慎轻笑出声,低头压低声音:“阿宝,你确是扫了他人的兴。”
“嗯,”我点头,“只要不是扫了我的雅兴就行。”
前头已经有人让出了几张石案,上面摆好了写好的诗文和画好的梅花。
我拉了喻君慎落后一步,这种
场合从来不适合我,如果让我作诗——我实在不想抄袭——还是算了吧。
我倒是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上前硬要我作诗绘画的。
很好,都无视了我。
都围着三弟去了——“殿下请评点一下学生的作品”,“殿下看看我画的这幅寒梅雪景图”,“殿下赏析一下在下的……”
……
终于,三弟回转身,看着我:“皇姐也来品鉴一下吧。”
四周瞬间安静,擦,三弟你这招祸水东引用的真不错。
喻君慎上前一步,挡住众人的视线,“公主贵体抱恙,太子殿下和五殿下赏鉴即可。”说完,给我戴上了兜帽。
我适时咳嗽一声。
五弟见状忙示意五弟妹:“我们去那边看看梅花都来放了没,皇姐要一起吗?”
“好。”
于是我们四个,带着侍卫,还有五弟妹的侍女们跑了。
三弟和三弟妹迟早要遇到这种情况的,未来,他们遇到阿谀奉承只会比这种更为高级——甚至都感觉不出来的奉承,你们就先适应一下吧,我心想:这种情况,没有人能代替你们。阿弥陀佛,自求多福吧,等你身居高位,所有人都会不动声色的奉承你的时候,你就习惯了。
不一会儿,三弟妹带着侍女追了上来,她倒是蛮镇定的,只是红着脸抱怨:“只我一人,不成体统。”
我回头:“你要习惯。不是我们不够义气把你们扔在那里,日后,你总要面对这种情况的。”
三弟妹抬头,“我懂,是殿下让我回来照顾你的。”说完脸又红了。
“那你改天画幅丹青送他赏鉴。”
这回所有人都笑了。
“三哥怕是不会轻易再赏鉴了吧?”
“那可不一定。”喻君慎开口。
五弟妹疑惑了,上前讨好似的拽了拽三弟妹的衣袖,“李姐姐……”
老弟妹瞪了她一眼,拉了她的手,凑一起低声解释着,“太子殿下与学子交好,在仕林中的名声好听,只是没想到……”
喻君慎牵着我的手,慢慢往前走着,“鞋子湿没湿?”
我摇头。
“前面就是上后山的路了,小路两边种的绿萼梅。”
“绿色的吗?”
“淡淡的绿色,据说为了催开这种梅花每年都要在四周点了暖炉的。绿萼梅是西疆的品种,那边气候湿暖,绿萼梅常见。到了咱们庆国想要早些开花,是要用一些手段的。”
“恐不能长久。”
“观里没过几年就要从西疆引进一些回来,只是除了天地观,别处也是有绿萼梅的,只不过顺其自然罢了。”
“劳民伤财。”
“我府上修建的院子差不多了,你若喜欢,问天地观要两棵也是可以的。”
“我不喜欢。”
“那你有什么喜欢的花或者树吗?”
“花倒是没什么意见,树却是有的。”我停住脚,“马樱。”
“阿宝可喜丁香?”喻君慎被迫停了脚步,“我让人移了很多丁香,原是闻过的。你常熏丁香。”
我脸通红,“那是因为丁香可以做茶,理肠胃,去口臭。还可以做香袋,香味浓郁。树皮还可以调味,多全面的用途啊。”
“马樱呢?”
“好看,不招虫!”我理直气壮的说,“丁香有小小的虫子……”
“那马樱多种些,丁香间种。”
“成。”我点头。
“不如哪天去看看种在哪里好?”
“还没买树种上吗?”我问他。
“就等问你了。”喻君慎对着笑。
“那你喜欢什么花,还有树?”
“以后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了。”喻君慎郑重其事的说。
“太没个性了,我不喜欢。”我瞪他一眼,这种调调取悦过多少小娘子啊。我抽回手。
“阿宝可知我自小长在军营?虽然没上过战场,闲暇时间也没有多少的。每年过年的时候才能回安国公府,见过的花很少,最愿意见的就是雪花了,那代表我很快就能看见母亲了。如果非要我选,我还是和你喜欢一样的好,雪花太冷,你——”
“雪花很漂亮呢——改天画朵雪花给你。”
我掏出小本子,记下了画雪花一事。
喻君慎看着我的小动作,眼睛亮亮的,“阿宝回去就画给我吧,我让鹦哥在你府上等着,顺便匀一些你备的丁香花茶?”
“你不是喝皋卢茶?”
喻君慎眼神闪烁,神情复杂。
“我名下的茶叶店里的皋卢茶大部分被你家鹦哥买走了。”我诧异了,“我难道猜错了?父皇还说过你回来还问他讨了今年的特供新茶。”
“你没猜错。”喻君慎表情高深莫测起来。
“只是你喝的太多了吧?”
“我——送人。”
………………………………
第49章
这少年还没能成长到不动声色的时候,这种支支吾吾的情况,我猜猜看——“你不是送了给你的红颜知己了吧?比如——解语花?”
“是谢大夫。”喻君慎看着一边的绿萼梅,就是不看我。
我个头矮他很多,使劲偏头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就不知道该醋还是不醋了。承认的挺直接的。
如果再过几年,他是不是还能忐忑不安的回答明显我不喜的答案。
不能在一个地方站太久,我继续往前走,雪还没能没过脚面,这有人走过的路,天地观早让人打扫了,雪留的恰到好处,多不至于压梅,少不至于无雪可踏。
乙雀一直注意着我的动静,看见我独自前行,终于追了上来搀扶着我,“主子,您跟喻侍卫吵架了?”
“没有。”
“他脸色很不好站在那里跟梅花生气呢。”
“这词用的,怎么跟梅花生气呢?”我并未回头,也知道喻君慎跟了过来。五弟他们一直远远的坠在后面,怕是等三弟追上来。
“对着梅花咬牙切齿的。”乙雀对着我扮着咬牙切齿的样子,表情扭曲。
我没看到的,倒是让乙雀瞅了个正着。
我笑出声,“那是他糖吃多了牙疼。”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回我感觉和喻君慎在一起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总是有话题能扯到他的红粉知己上,我可能是太在意了。这可不好,只是她就静静地在那里恶心着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你如鲠在喉——
“可记得回初八那里的路?”
“记得。”乙雀高兴了,“奴婢把所有路径都看了。”
“回吧。”我说。
乙雀带着我往回走,喻君慎快步走到面前。
今天到底来干嘛来了?还不如牵着暗香过来让它溜溜腿。
“阿宝回哪?”喻君慎问。
“差不多该喝汤药了。”
五弟他们跟了上来,“皇姐可要回客房?”
“嗯,有点冷了。”我说,小肚子有点涨痛,刚光得意公主抱了,灌一肚子风。
看着他们都活动开腿脚,脸色红润的样子,我都有点妒忌,“我的汤药在等着我回去,你们年轻人多逛逛吧,前面的绿萼梅不错,回来每人交给我一首诗。”
“皇姐的诗作呢?”五弟问。
“偶得两句,下句没憋出来,放弃了。”我叹气。
“说来听听?”五弟眼睛开始放光。
擦,我要不要剽窃一首?可我现在就记住了一句:北国风光,万里雪飘。还有一句: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其实我印象最深的是:卧梅又闻花……
我到底该说哪句?我不能把调戏喻君慎的那两句说出来丢大脸吧……
“不是说了就憋了两句,没有下半句,头半句也忘了。”我急急往回走。
“皇姐自己不会作诗就不要难为我了。”五弟在后面喊。
我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乙雀搀着我,低声问:“主子,你还真做了诗了?”
“你想说什么。”我低声说。
“就是好奇。能不能告诉我,我和十二说起主子也好有话题聊啊,只有说主子你的事,他才搭理我。”
“都说了我忘了。”我训斥她,“你笨啊,你不会自己编一首打油诗就说是我新作的。”
“可我作的还不如主子你作的诗啊。”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作诗了?”我鄙夷。
“美人如花隔云端。”乙雀念道。
我擦,“我什么时候作过这句诗了?”我瞪了她一眼。
喻君慎唰地拦在我面前,“阿宝什么时候还给谁作过诗?”
“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作过这句诗。”我超级委屈。
我和喻君慎一起瞪着等乙雀解释。
“初八姐说的,你有回偷了宫里的贡酒拿回府喝,抱着她念的。”乙雀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来越低。
不知道为什么,我偷偷松了口气。
喻君慎迅速变成笑脸:“阿宝,我送你回去,你脚冷了吗?”
“我肚子疼……”我的小肚子越涨越难受,灌的一肚子凉风,这会来了劲儿了……“有点冷。”
说着,就感觉脸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乙雀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吓得脸色都变了。
“暖炉凉了。”我把抱着的手炉递给喻君慎,“找个地儿给我换上新碳火。”
喻君慎接了手炉就不见了。
我微微弯腰,“附近都是梅林,没有院落,他有一会才能回来,你扶我一会儿。”
“主子,奴婢给您捂捂吧。”
“等手炉吧。缓缓再回去。”这回可算长记性了——不能光图公主抱的潇洒,还要考虑灌肚风后的胀痛。
站在一片梅花林里,怎么也高雅不起来,我肚子说疼还能忍,不疼还涨的难受,又疼又涨……
远远的过来了几道身影。乙雀搀扶着我站在原地,脚底的雪都有点踏实了。
乙雀低声说道:“是太子殿下和刚刚扇扇子的人。”
近了,扇子青年拱手行礼,扇子不见了,“见过公主殿下。”
乙雀蹲身行礼,迅速起身继续搀扶。
“皇姐怎会独自等在这里,喻侍卫呢。”
“手炉碳火冷了,他去添炭了。”
三弟皱着眉头,“五弟礼呢?”
“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用人看着啊。”我挥手,“你快去找他们吧,就在前面等你呢。我就回走了。出来玩,不要扫兴嘛。”
“十六,十八,你们两个留下。”
扇子青年张了张嘴,终于没有开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最后低下了头。
四侍卫中的两个应声出列。
“哎呀,和我的人撞名了啊。”我打量着十六和十八,都有一米八以上,长得平平无奇,壮士一样的人物。
皇姐,不要调戏我的侍卫——三弟用眼神警告着我。
我翻了个白眼,挥挥衣袖——走你的吧。
扇子青年行礼跟着走了。
这是把这青年收入幕府了?
“我刚听李小姐家的侍女说起,那个扇扇子的是享誉京城的无殊公子。一年四季都拿着扇子扇风是最大的特点。据说看人过目不忘,刑部有时请他认人寻人,从未出二公子错。”
“人才啊——可惜……”我惋惜,“长得清淡了点。”
“所以他谦称无殊,陈二公子和他交情不错。”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陈昱淼?”
“那个侍女姐姐是这么说的,京中各家的公子,只有陈二公子和他交好——因为无殊公子的嘴巴不饶人,得罪了很多人。”
“嗯,这点挺让人讨厌的。”我点头。
“主子你好点了没?”
我本来都转移了注意力了,这一提醒,我——“你还是给我讲讲京城里比较出名的各家公子吧。”
“阿宝——快捂着。”喻君慎飞身站定,一手将手炉递给我,眼斜了乙雀一下,“还是很难受吗?能走吗?”
我赶紧接过手炉,背转身贴在肚子上,乙雀帮我理好外面的雪狐披风,又伸手试了试我的手的温度,打了个冷战,“主子,还是初八姐来抱你回吧。”
“好——啊——”喻君慎趁我不备,把我腾空抱起——又是公主抱。
我抓紧手炉,护住。
“给你主子理理,把我的披风盖上,我送她回客房。”
乙雀正被捧着喻君慎的披风,楞楞的,听见吩咐,马上,把披风盖在我身上,“好了。”
再次腾空飞起,我这回学乖了,把脸埋在他怀里。
——
初八接过我,把我放到床上,一边脱鞋一边问:“有没有闭紧嘴巴?”
我点头。
喻君慎远远的在汤药炉那里看着火。
初八试了试我脚的温度,皱了眉头,又摸了摸我的手,脸拉长了:“真有闭紧嘴了?”
我再次点头。
她一手拿开手炉,按在我的小肚子上。
我张了嘴,无声尖叫,迅速闭嘴,闷哼出声。
“请喻侍卫暂避。”初八给我盖了被子。
喻君慎看了我一眼,出了门。
“你是不是觉得朱神医给你开的药太甜了。”初八笑着问。
我在想要不要把喻君慎卖了,毕竟他用轻功抱着飞灌肚风……还是别了,不然以后没福利了……
初八忙着把能用的手炉塞在我被窝里。
“我就多说了几句话,可能正赶上起风了。”
“您是先喝汤药还是先喝姜水。”初八俯身问。
“我先睡会儿。”肚子有点热乎了,我才感觉出冷,出了一身冷汗,初八把衣服都脱掉,给我找了干净的放在一边用手炉暖和着。
“一月他们呢?”
“他们把一应东西搬过来后就守在院门口了。我车厢底下有几本账本拿过来没有。”
“账本没搬,毕竟您是出来散心的。”
我想看会催催眠——但是我不能这么说……
“给府上去个信儿,我要留宿几天,把暗香送过来。”
“好的。”
………………………………
第50章
赶觉只睡了一会,就被初八叫醒了。
肚子已经不疼了,我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李家娘子和张家的小娘子都送回去了吗?”
“三殿下和五殿下都已经回去了。您不用惦记了,来把这碗汤药喝了吧,今天中午没叫醒您,这会下午了,半夜还要补上一碗的。”
“乙雀呢?”
“我怕一月不认识路,派了他两个回去报信儿了。”
“把五月叫来给我舞个剑呗?”我开口。
“您要不要吃点东西?”
擦,初八也学会这招了。
“那给我来碗粥吧。”
“喻侍卫也回去了,倒是二月他们打发走了好几波披头散发的学子,据说是天地观资助的一些各地有名的寒门学子。”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婆了。”我接过初八递过来的粥,一口一口慢慢喝着。
“所以您有空去调戏一下他们,少打属下们的主意?”
“我的人,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小声说。
初八没搭理我。
“五月!”我高喊。
“主子。”门外五月应声,“什么吩咐。”
“进来说话。”
“是。”
“给我查查无殊公子。”
“是。”
五月退了下去。
“对了,观主求见。当时您睡着就没叫醒您。”
我皱眉,“他来干什么。”
“观主说要闭关了,来给您问好。”
“这倒新鲜。”
天地观的观主是初二找的江湖里的人接替的,虽然仙风道骨,但我如今想来,有一股江湖气息,江湖人做江湖事,可这天地观是我帅爹的一丝念想——看在观主这么多年以来经营不错的份上,我也一直没有插手初二的管理人员。
“观主只是想给您问个好。”初八说。
我嗅出一丝不正常:“你们是旧识?”
“严格说来,您所有的手下,都是他的旧识。”
“所以他要闭关,是又要训练人手了?”我敏锐地说道。
初八沉默不语。
“天地观,不简单啊。”
“哈哈哈,其实很简单!”窗外有人朗声一笑。
我披了披风坐起,亲自开了门,“观主请进。”
“公主殿下别来无恙。这么多年了,我依然记得您威胁我不让我蛊惑皇上丹丸的样子。”白须飘飘的仙人之姿的鹤发童颜的老爷爷说着,进了屋。
“这许多年,我却是白活了啊。道长瞒的我好苦啊。不知我父皇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我请他入座,倒了杯茶给他。
“公主好聪明。”
“我算什么聪明。”我摇头苦笑,拢了拢披风,不再开口。和聪明人说话不累,我也懒得打字。
“我来为公主把脉的。”
我伸出手,递了出去:“观主打算悬壶济世?”
“老夫欠人人情,给你把把脉象。”
我收回手,“敢问是谁的人情?”我又指着初八问:“他们最后是听你的还是我的?还是冯大人的?”
“公主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观主捋着胡须,笑着问。
“嗯,我突然怀疑人生了。”
“公主说笑了。他们都是你的人,我只是他们的教头师父而已。”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那公主肯定也听过: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人是你们送来的,我只管教,别的一律不管。”
“观主倒是洒脱的很。”
“自然,不然也不会当观主了,修道之人,讲究随缘。”观主喝了口茶。
“那您的有缘之人也太多了吧。”我给他续了茶。
“遇到皆是缘嘛——”观主又喝了口茶。
我竟无言以对。
“那您手底下出师的有没有超过你的。”我接着续杯。
“我只负责武功部分,武功超过我的,还是没有的——公主把手腕伸出来,我号下脉就走。”
“您到底欠了谁的人情?”
“天下人的。”观主作高深不可莫测睥睨天下状。
擦。
我伸出手。
“嗯——”观主摸着自己的长胡须,“给公主用药的大夫不错啊,以现下的脉象来看,调理得当余毒可清,至于子嗣,随缘吧。”
我收回手,心下了然,“正是如此。”
“不若公主少喝些许皋芦茶吧。”
“岂不是和我的药一样的苦?”我感叹。
“公主肝火旺,喝少许皋芦茶去去肝火,但又不能多喝,您脉象又有些虚寒。不若再多——”
“热水?”我接道。
“公主说笑了,我要说的是硬壳类果实——例如硬果,榛果,花生一类。”
初八在一边记着,点着头。
“红枣,枸杞,一类的呢?”
“公主这是久病成医了吗,这些您的药方里都有的。”观主笑道,喝干了碗里的茶,盖了茶盖,不再让添茶,“公主喝的丁香茶也是可以和皋芦茶泡在一起的。”
“……”我看着茶壶,丁香花茶水男人很少喝,偏他能喝出来,鼻子舌头都好使。
————
“什么时辰了?”
“离晚饭还有一个时辰。”
阳光还很好,“出去走走吧。”
“肚子还疼吗?”初八站起。
“嗯——”我按了按肚子,“有点。”
“您最好还是待在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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