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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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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自己的工作。因为如果你要参与到这里面的话,从一开始就不会采用这么迂回的手法。”
“我会怎么样?”
“你会直接来。”梁京墨正色道,“就像你刚才做的那样,正面走到我的面前,试探我的胆量。你是那种堂堂正正的类型,不是那种奇谋百出的主持人,若不是这样纯粹,你也不会拥有今时今日的能力,和地位。”
丹青点头:“没错。”
“所以将你排除在外之后,整个局面也就显得清楚很多了。”梁京墨说,“在这里发生的,其实是一大一小,两个嵌套着的游戏。我和迟尚玄在玩的是由你主持的‘绝命毒师’这一个玩家对抗型的游戏,可是我们两人,甚至包括你在内,其实都深陷在另一个相当于‘试炼型’游戏的局面里面,它所针对的不光是我,也包括了迟尚玄,甚至或许……还有你。”
“你不必尝试把我也拉下水,因为我非常清楚这里面的关系。”丹青淡淡地说,“如果真是试炼型游戏的话,目标从来都不会是那些不参与游戏的主持人,所以对我来说,只要完成自己的主持工作就可以了。玩家的事情,当然是交给玩家自己去奋斗。”
丹青沉默了一会,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你又说谎了呢。”梁京墨笑道,“但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故意留出一个暗示,就等等看会不会有聪明的人跟上了。很不巧,我就是这样一个聪明人。”
他扳着手指数道:“你给了我两次提示,照你刚才说的,还给了对面的迟尚玄一次,平均起来一轮你就要泄露给玩家一点信息。这当然不算‘破坏游戏公正’,因为在你那独特的逻辑里面,拉近双方那无可奈何的实力差距,是为了让游戏最终可以呈现出更加公正的结果。只不过,光是从这一点来说,你就不算那种‘不参与游戏的主持人’吧?”
他耸耸肩,继续说道:“不过听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原来你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试想一下,如果你主持的游戏实际上完全落入了对方所设的局里,胜负一早都在别人的操控之中,而你这个习惯部分干涉游戏进程,拉平实力差距的主持人却对此毫不知情,依旧像平时那样干着那些自己裁定的工作。这个最后传出去,岂不是一桩笑话?从这一点来看,区区排名二十一的邵南城就更不可能是主谋了,真正的主谋,你大概已经心里有数了。”
从梁京墨的角度来说,他对主持人的情况和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了解极其有限,只能依照常理去分析。“法官”丹青是排名第五的高位主持人,听秋半夏平时在说的那些话,再回想一下排行第六位的黄老,可见到了这个序号,那都可以算是怪物级别的了。丹青即便到目前为止还不显山不露水,那也只是因为他根本还不需要针对玩家出手。
然而,这个计划却把这样一个主持人也算计到里面去了。这就表明策划者在能力上不会比他逊色,或者至少自以为不会比第五位的主持人逊色,这样一来就可以将范围缩小到前几名的主持人里面了。梁京墨猜测,这个人的排位最多也不会超出前十。
而在这个局里,一旦策划者成功达成目标,丹青就算没受损失也难免要被羞辱。这当中要么是有私怨,要么就是排位在其之下却自视甚高的某个人,要借此宣示自己更强的事实。
梁京墨的分析只能到此为止,就算有了正确的思路,他所掌握的信息也不足够支撑他找到具体的人头上。但他心知丹青不同,他甚至不需要把话说白了,光是提一提,让后者开始思考这件,恐怕答案已经是呼之欲出。
而事实上,就在梁京墨提出这些话之前,丹青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个基本确定的人选。
此时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过了一会,是丹青先开口了。
“你试图把我拉下水,以此展开反击的想法,我能够理解。”他说,“但是规则是绝对的。不管‘绝命毒师’在这个局里面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一旦这个游戏开始了,就必须按照规则,走到分出胜负为止。”
“那……到它分出胜负之后呢?”梁京墨说。
“那是另一场游戏了。”
丹青摆摆手:“祝你好运。”
他的掌心之中有一小块灰蒙蒙的东西,只是夜幕太深,谁也没能看见。在夜色掩护下,这块东西借着摆手的动作被掷出,啪地贴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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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不足
这一轮和上一轮一样,三个小时的采集时间依旧被用得满满的。
这多少与入夜后采集效率变低有关。这场开始于黄昏的游戏至此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不仅能见度降到了极低,人的精力也落到了一日之内的最低点,梁京墨睡了一个下午,多少还要好一些,然而迟尚玄一整个下午都在这一带探索着,收获了众多的信息和物资储备之余,想必也难免在这个时候遇到精力不足的问题。
于是这一轮,他们都回来得非常晚,早一步进入会场的梁京墨也仅仅是在总时限结束前十分钟才入场。他就像是算准了对方一定会压着时间才回来似的,回来后先是不急不缓地用采来的草药放入仪器后制成了药水,自己服下了,而后才施施然地坐在座位上等着。只是这一轮,或许是把太多时间浪费在其他事情上的缘故,他采来的草药明显不如上一轮给力,最终也仅仅只是恢复了区区一点的“生命值”而已。
同样的,他手头上最好的牌已经在上一轮打出,这一回他采集到的毒草不足以支撑他做出像上一轮那样的攻势,若是顺利,也就是对方完全中招的话,或许可以造成和上一轮差不多的伤害,但若是迟尚玄像上一轮那样从毒性上进行了克制,那么这次能够造成的伤害就非常有限了。
更有甚者,由于这一次配置的毒药在毒性上比上一轮削弱了,因此最坏的情况其实是落败。在梁京墨这一次的准备过程中,他并没有去猜测对方可能选择的毒药类型,因此一旦落败,他就不得不面对双份毒药的伤害。
在他的预计中,迟尚玄会在下一轮,也就第五轮里拿出他最好的材料来,而自己决计难以抵抗。因此万一这一轮输了,那么第五轮很有可能就成为他的告别演出,这几率虽然不算太高,却也让人很难忽视。
然而就在这样的压力之下,梁京墨依然悠闲地坐着,直到迟尚玄推门进来为止。两人的目光毫不退缩地对上了,过了两秒,梁京墨微笑着说:“回来得真迟,想必是在寻找材料的过程中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吧?”
“我找到的东西确实不算太好。”迟尚玄淡淡地回应道,“不过足够用了。”
他在座位坐下,将提着的收集筐放在对应的位置,而后便把双手支在额前,静静等待着主持人宣布游戏开始。丹青站在旁边,眼角一斜便看到他收集筐里堆着的材料——如他所料,这一轮,迟尚玄依旧选择了防御,用毒药来化解毒性,而非通过正面对抗力求获胜。
后一种做法胜负未明,而前一种等于是先认输,再求输少一些,听上去多少有些没出息的感觉,换句话说就是怂。只是若以这个词来形容此时迟尚玄和他筐子里的材料,未免就有些太不尊重人了。因为他收集到的这些材料针对性极强,在本身毒性微弱的情况下,它们的最大特点是可以分别针对好几种不同的剧毒植物,化解其毒性。如果梁京墨的杀手锏就在这几种里面的话,这些材料简直可以当做专用的解毒剂来看待了。
用梁京墨那种毒舌的风格来形容的话,就是:配个毒药都能硬生生配出解毒剂来,这怂也怂出新境界来了。
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他精准命中的基础上。以有毒植物配置解毒剂,这本身就是个难度非常高的工作,这样配置出来的解毒剂只是在药理上具备解毒作用,而非是通过纳米技术转化而成的全能解毒剂。换句话说,如果梁京墨的选材如他所料的话,这个解毒剂足以将其无力化,但如果梁京墨的毒剂重点放在其他材料上的话,这份所谓的解毒剂就无效,仅仅只是普通的弱效毒药而已了。
只是迟尚玄标榜的不正是这种“彻底看穿”?更何况他上一轮正面注视过了梁京墨,此时正好是展现这一特质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丹青侧过头看了一眼坐在另一侧的梁京墨。这个人已经知道了关于迟尚玄所谓“洞察力”的真相,那么这一轮,他又有什么打算呢?
比如,自己好意送出的那一手“礼物”,这个人又是否接收到了呢?
怀着这样的好奇心,“法官”丹青大手一挥,宣布这一轮的对决开始。第一杯毒剂很快就被制作出来。两人互相看着,像是很有默契地一样一二三,仰起头将手中的东西一口喝干。
这一回的毒剂效果出来得很慢,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能从对方脸上找到多少痛苦的表情来。两人都是神完气足,牢牢地坐在座位上,显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梁京墨感受着腹内隐隐的刺痛感,而后是太阳穴附近一抽一抽的胀痛,等了一会却没有另外的症状出现。原本在绿色区域的生命值随着他饮下这杯毒剂后下降了一点点,堪堪进入了黄色区域。由此他心知这一回的毒剂不是延迟发作,而是它本身就是毒性非常弱的东西。
果然,迟尚玄最终还是决定用防守来让他服气。
而另一边,迟尚玄却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按照预计来说,此时他喝下毒剂之后应该会出现四肢强烈酸痛的感觉,伴以头晕欲呕的反胃现象,这个时候他应该撑住意识向主持人申请赶紧进行第二杯的流程,而后快速将其喝下解毒。因为在那种情况下,光是拖着都会让“生命值”不断下降,进而影响到胜负结算后扣除生命值的问题。因此,尊重游戏公平的丹青肯定不会把进程拉得太长,若有玩家要求加速的话也不便反对。
然而此时,他却是另外一种感受。首先是耳鸣,那细细的声响最终大到让整个脑袋里都嗡嗡作响的。而后是单纯的头晕目眩,像是喝了酒似的,却没有与之对应的肠胃反应。最后是手脚那微微的麻痹感,虽然这感觉并不强烈,却让迟尚玄的心中警铃大作。
这是神经系统类的毒素,而自己针对性配置的那个解毒剂里面,却并没有可以针对这类毒素的功能。
“看来好像不那么够用呢。”他听到梁京墨的声音。
那个可恶的男人正在对面笑着,脸上满满的都是奸计得逞后的得意神情。没错,这一轮迟尚玄的判断出错了,虽然梁京墨配置的这份毒药毒性不算特别强力,但他是实实在在地被正面击中了。哪怕这对于最终的结局来说于事无补,但至少在这一轮,迟尚玄的防守失败,梁京墨大可以自豪地宣布是他的胜利。
只是迟尚玄始终想不通。他回忆了一下,确认自己在采集和配置的过程中并没有做错任何一个步骤,只是为什么,最终出现的结果却会是这样?
但疑惑归疑惑,像这种东西,迟尚玄最终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并没有放任地在脸上和肢体上表露出来。那个人说过了,不管局面如何发展,即便是一时被对方反过来压制了都无所谓,只要继续保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优势迟早会自己回来的。
只是他的这种想法,依然被梁京墨无情地嘲讽了。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希望落空了也不用摆出这么一张绝望的脸吧。你摸摸看,你那下巴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了喂!”梁京墨大笑。
你才有绝望的脸,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迟尚玄在心里大喊着,但脑海里还是难免掠过了这样的念头。他知道自己不需要去摸一下确认脸上的肌肉情况,他不能动,更不能动摇,但在这一瞬间,他的手还是不由主地往上抬了一下。
梁京墨看到了吗?他瞬间反应过来,随即抬眼看向另一边的对手。好在,液晶屏幕挡住了他这个失控的小小动作,梁京墨此时没有任何特别的表现。
他为此庆幸。可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到一丝莫名的情绪。他忽然注意到,自己刚刚产生的这份庆幸其实看上去是那么讽刺,因为他明明占据了资源和请报上的优势,原本应该是胜券在握啊,又何必为这种小小的事情感觉庆幸呢?
说到底,都是因为有人要他扮演着一个这样的角色啊!明明强过对手,却要被角色限制缚手缚脚,所以才会落于下风啊。
这样的念头只在他脑中闪过,没有人看见,而这片刻的情绪波动也丝毫不影响大局。这一轮迟尚玄的防守失败,在喝下由他自己的材料制成的第二杯毒剂后,双份的毒药让他的“生命值”也终于也下降到了黄色区域。只是梁京墨这一轮拿出的东西确实不怎么样,双份毒药的作用之下,最终连上一轮那猛毒被挡住一些后造成的伤害都比不上。
五十几点的生命值,虽然不算充足,但也不能算是在这场正面对决中惨败。只是接下来还是回归自己的节奏,第五轮就用存着的毒性最强的东西正面作战吧。
在主持人丹青宣布第四轮结束后,迟尚玄一边想着一边走出了会场。他打算到之前就看好的地方去采集几种材料,这期间如果有机会遇到“那个人”的话,还要好好问一下梁京墨那边提交的东西怎么跟情报不一样。后一个问题固然重要,但“绝命毒师”归根到底是一个比较毒性强弱的游戏,只要他手上还握着更好的材料,胜负的天平就会始终向着这边倾斜。
这一轮也不要给他留太多时间,反正自己把上面这些做完了差不多也就三四十分钟,最多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干脆就像第一二轮那样提前进入会场,压缩对方的采集时间好了。迟尚玄想着,迈开脚步往他的目的地走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刺耳的蜂鸣声,忽然在他身后响起!
他再也难掩脸上的惊讶,猛的转过头来。只见林中小屋顶上的灯正发狂般地闪着,伴以节奏很强的蜂鸣声,仿佛正在催促着他回去。
这一轮才刚刚开始,这个梁京墨,竟然已经回到会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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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压制
冷静,现在应该先冷静。
迟尚玄按住了自己的手腕,陷入了思索之中。
这是单纯的赌气行为吗?为了复制自己开局时的做法来示威?这个念头只是在迟尚玄的心头一闪而过,然后就被他抛到一边了。因为不管是否如此,对现在的他来说意义都不大。
赌气又如何?对方既然选择了先手进攻,不用问肯定是手头已经找好了不错的材料。现在回想起来上一轮他提交的材料都很一般,说不定就是把真正的好东西留在了这一回合,想要用快速进攻的法子连续取得优势。但论起材料的水准,自己这边也绝不会输掉,毕竟白天时已经对这一带进行了细致的梳理,而对方只是在半夜里用三小时不到的时间去寻找两回合使用的材料,这上限可想而知。
所以说起来,他根本不需要为对方的这次速攻而感到动摇。三十分钟的时间也很充裕,只要按计划找齐了材料,哪怕对方利用先手优势再次使用药材恢复了一点点的生命值,自己的猛毒依然有把握牢牢压过对方,让他享受双份毒药的滋味。
刚才这两轮的落败,对于迟尚玄来说也是非常珍贵的体验。通过亲身感受到的毒剂效果,结合他自己本身不俗的毒理学知识和那些宝贵的情报,他大致能把对方采集到的材料掌握了到九成以上,这样一来他也能很准确地看出材料的毒性和造成的生命值之间的关系。
以他的测算,自己这回合计划里的这套组合拳一旦出手,造成的伤害值至少也是四十点往上的,这还是落在他身上的情况,以梁京墨那瘦削的身子,对毒的承受能力大概还要更低,估计一套这样的毒剂就能让他失血五十点以上,再加上他自己憋足了劲放出来的大招,搞不好下一回合的双份毒药就能要他的命。
无需多想,直接用正面进攻反过来压制回去就可以了,时间上完全来得及——迟尚玄这样想着,然而脚步还是踌躇了。按照“那位大人”的指示,他此时应该先前往栅栏附近获取情报,而后才根据最新的指令来确定这一回合的行动。前几轮里他几乎都是按照这个人的指令行事的,大部分时间里整个局面也确实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然而在这一回合,迟尚玄却忽然有些动摇了。
正面对攻的话,他有九成九的把握会获胜,梁京墨找到足以压制他的猛毒这个可能性简直渺茫。然而一旦去接收指令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复杂起来。他相信不仅仅是自己,梁京墨刚才这神速的出而复返肯定也出乎“那位大人”的意料,这样一来,原本就抱着其他想法的那个人说不定会做出截然不同的决策。
他或许会要求迟尚玄采取守势,借此来推测梁京墨的真正意图。也有可能他会要求迟尚玄从房门口积攒的那些二流材料里挑出一些来迎战,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会场让梁京墨感觉到一些意外。或者甚至提出一些迟尚玄暂时还没想到的指令。总之无论是哪一种,一旦这样的情况发生了,迟尚玄在这一轮中获胜的机会无疑要大大降低,甚至有可能像上一轮一样遭到梁京墨的重击,痛不欲生。
“该死的,到时痛的又不是他,当然可以这么潇洒了。”
迟尚玄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刚才毒性发作后的痛苦感觉还残留在身上,光是回想一下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明明按照事先的计划,这一轮应该是他甩出底牌,将对方打翻在地,而后一路追打的关键转折点,经过了前四轮的试探,那些人想要获得的东西应该也足够了,哪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继续牺牲!
偏偏梁京墨这计划外的举动,就给他带来了这样的风险。
迟尚玄站在出口不远处,脚步彻底停住了。他此时已经走到了一条小小的分岔路,左右两边正代表了他此时面临的选择。向左走,那是他精心挑选好的材料的采集点,由于里面几味必须在新鲜的情况下才能保有最大的毒性,因此他故意将这些留着,等到关键的时间点再来采取,作战。而这一过程需要的时间,接近三十分钟,刚好是梁京墨进入会场后他在规则下所能拥有的最极限的采集时间了。
往右走,绕过小屋,然后继续往右,这是通往“栅栏”附近的路。按照事先的指示,他应该先前往栅栏,听取另一侧的那个人的布置,而后再去采集对应的材料来应付“绝命毒师”这个游戏。这条路很短,五分钟之内足以到达指定的地点,然而这一来一回也就相当于十分钟,用剩下的二十分钟不足以完成最重要的材料的采集,于是就算对方的指令不变,他也无法以最稳妥的状态去应付这下一轮的游戏。
他站在那里,感觉时间流逝变得飞快,犹如游戏进行过程中被谁按下了两倍速的按钮。而他的心脏跳动的速度也成了两倍速,扑通扑通,像是在耳边不断响起的急促鼓点,在催促着他赶紧下决定。
黑夜中伸手不见五指,纵使是这双号称洞察力极强的双眼也看不见道路尽头有没有光。然而他知道,停留在原地的话,迎接他的依然只会有这一大片浓重的黑暗。
“总要选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
他自言自语,终于再度迈开了脚步。
“提前返回会场的行为不仅可以压缩对方采集的时间,对这种特定对手来说,更是等于在逼迫对方做出二选一,对眼下的局面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催化剂。”
在会场中,丹青站在台边望着天花板,悠然说道:“只不过,这一着棋会不会略显得冒险了一点?就我所知,你的上一轮并没有太多时间用于采集,此时放在采集筐里的也只是你之前采来的一些不成样子的东西,想要靠这些材料来压倒对方,会不会有些天真过头了?”
“不成样子的东西?”
梁京墨看了看自己筐里的那些,耸耸肩微笑答道:“俗话说物似主人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些材料确实是我之前准备好的,说是我的必杀技也不为过,我自己还是有点信心的。”
丹青哑然失笑:“就我主持过的这类‘绝命毒师’游戏来说,你的这个所谓的必杀技实在是闻所未闻,说是‘史上最弱的必杀组合’都不为过了。”
“那就好。”梁京墨拍拍胸口,装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我之前还一直担心它不够弱呢,有您来认证这么一下,我顿时放心了不少。”
丹青收回望向天花板的目光,缓缓低下头看着坐在座位上的梁京墨,正好后者也正抬起头,一双眼睛毫不退缩地看向他。两人刚刚说的这些话各有深意,而彼此也都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最后,借由梁京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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