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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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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游戏有一个正式名称。”她说,“它叫做‘信任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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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游戏
“游戏规则很简单。双方玩家交替担任扔硬币的角色,扔完硬币后玩家需要确认硬币的向上一面是字还是花,而后将其告诉对方玩家。”
“接下来就是游戏的重点了。这个告诉对方玩家的信息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而对方玩家要做的就是根据眼前之人的反应来选择要相信这个信息,或是质疑它。不论选了哪一个,在他给出答复的那一刻起,扔硬币的玩家不得再有动作。之后由他宣布对方是否说中,再由主持人负责向双方公开硬币向上图案。胜负的判定取决于后一个玩家的答复是否命中上一个玩家采取的策略,命中则获胜,反之若是被欺骗成功的话,就是扔硬币的玩家获胜。还有一点,如果扔硬币的玩家在宣布结果时说错的话,对方玩家将直接获胜。”
规则很简单,沈灵霜几句话就介绍完毕了,然而在说到筹码的问题时她却犯了难。
“这个游戏默认的玩法是押注式,玩家在每一局的开头和揭晓答案前各一次叫价或加价的机会。只不过按照我的经验,这一类猜心式的游戏一般在前期都会比较谨慎,会出现大量叫价不应的情况。双方玩家都想努力看清对方,直到一段时间后开始感觉自己熟悉了,然后才逐渐开始放手下注。”她说着,转过头看向东边正缓缓升起的太阳,“再加上这游戏有输有赢,有来有往,很容易演变成拉锯战。以你们双方的筹码数量,我比较怀疑到日落时是否能够比完。要是因此错过了参加白夜祭的时机,那就比较麻烦了。”
她说这话表面上是在感慨,实际上却是在提醒着项南星。尽管眼前确实是一个机会,但如果对方的目的不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为了带多一个人,而是从一开始就打算让他无法参加白夜祭的话,不需要赢下游戏,只要拼命拖延时间就可以了。
虽说这多少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但终究不得不防。
“唔。”
项南星显然听出了这层意思,顿时露出了忧虑的表情。他和南宫茜下意识地对望了一7眼,眨了眨眼睛,两人的脸色看上去都不太好。
这时候徐闻却是笑了。
“主持人说得有道理,如果因为这场游戏拖得太久而耽误了正事,对你我来说都是输了。”他说,“所以关于押注这件事,我有一个提议。”
项南星说:“洗耳恭听。”
徐闻说:“像我们刚刚选中的这个游戏,说白了就是在前期不断观察对方,在后期决胜负的类型。只不过这个观察的过程很可能被无止境地拉长,双方都有可能因为自己感觉还未有把握,而不断把下重注的时间延后,导致游戏进程拉得很长。我曾经玩过的一次游戏里用过一种很有趣的下注法,可以将这个时限人为地限定下来。它叫做‘指数爆炸’。”
“就是翻倍下注!”沈灵霜说。她身为主持人,自然对这种东西并不陌生。
“对。”徐闻点点头,“这个下注法是由规则限定的,剥夺了玩家自主决定的空间。它规定第一局的时候双方要下一个筹码,第二局则是两个,到了第三局,是四个,第四局是八个,每一局依次为前一局的两倍。”
项南星脸色一变。乍一听,这个下注法好像玩得很小,不符合他们此时一口气赌上一万筹码的格局,但指数这个东西非常神奇,开始时看起来很小,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孵化却会变成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
他心算了一下,照徐闻说的这个规则,当游戏进行到第十局左右时就会变成五百多个筹码一局,而到了第十五局,这个数字会变成惊人的一万六千多个。
正常来说,这个游戏在十五局前后就会结束了。哪怕之前积累的优势太过悬殊,一万六千个筹码一局都不足以分出胜负,到了后面三万二千个筹码的第十六局也确定可以毁掉输掉的那一方,因为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了双方筹码的总和。
这个确实如他所言,将决胜负的时间人为限定住了。
放在其他游戏中,比如项南星经历过那些需要使用纸牌之类道具的游戏,这个下注法可能不大合适,因为每一局双方的牌面有好有坏,强制决定各局的筹码大小,对当时手气不好的玩家不公平。但这次的“信任游戏”游戏不同,双方自始至终都是站在相同的条件下对决的,决定胜负的关键只取决于他们看穿对手的能力,以及不被对方看穿的说谎水平。
这样看来,徐闻这个提议非常合适——甚至可以说,合适得简直有些过头了。
“就像一早安排好的一样。”南宫茜冷冷地说了一句。
她伸手拿过骰盅里的两颗骰子,握在掌心掂了一下。骰子很正常,没有灌铅骰子那种重心微微偏向一侧的手感,然而这依然不能排除它是否被做过别的手脚。
“刚才扔骰子的时候,徐先生出手比我们这边慢了将近一秒钟。”她说,“我听大哥说过,一些技术高超,眼力又好的人可以在骰子出手的瞬间根据它的旋转来预测点数,以我的资质,只要经过他专门的训练,最终也能看出个八九不离十来。而控制骰子点数的手法则有难有易,根据骰子的特质不一而定,有些手法非常困难,但世界那么大,精于此道的人,终究不少。”
“所以你怀疑我在扔骰子的时候做了手脚。”徐闻苦笑着摇摇头,“你也太多疑了。”
“哼,刚好摇到一个合适的数字,选中了足够让你抹除人数差距甚至主持人倾向所带来的劣势,而后又有机会让你提出一个看上去刚好适合用在这个游戏里的方案,你要说只是巧合,这里面的概率未免也太……”
南宫茜刚说到一半,却见到旁边的项南星皱起了眉头。
“这回倒是徐先生说得没错。”项南星转过头说道,“你太多疑了。”
“你!”南宫茜一时间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而后者也一言不发地看回来,神情冷峻,隐隐还有几分责备的意思。
一旁看着的沈灵霜这时也稍稍反应过来。这些作弊不作弊,多疑不多疑的话题,其实都是借口而已。看上去项南星已经是铁了心想要打这一场,然而南宫茜却在千方百计地阻止他,两人之间最大的分歧就在这里。
项南星求的当然是赢下对方,然后手握两人份的筹码,可以和南宫茜一起进入到白夜祭里去。而南宫茜则总想项南星放弃,保留这一万个筹码,至少他们两人里还有一人可以成行。这个也许是因为她觉得项南星不可能赢过眼前的徐闻。
又或许,是她一开始就打算放弃,让项南星去参加白夜祭,因此才不想节外生枝。
沈灵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答案……当然是后者啊。实际经历过这两天的他们其实心里都清楚,如果是生死相搏,两人又一开始拉开了足够远的距离,那么擅长狙击的南宫茜毫无疑问会取得胜利,但换做是用别的方式,尤其是应付岛上这些奇奇怪怪的游戏上,项南星也毫无疑问地会比南宫茜高出一个档。换句话说,如果两人正面对决来决定参赛资格的话,南宫茜是其中更没有把握的一方。而眼前这个徐闻直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展示出比项南星明显高出一筹的能力,更别说这边的两人还可以联手作战,发挥更大的实力。
如果她不打算放弃的话,还想进入白夜祭的话,此时最有利的做法是和项南星联手争取赢下这一局才是,不管怎样看上去都比她单挑赢过项南星要靠谱。然而她却一副不希望游戏成立的模样,由此可见,她嘴上说得虽然不客气,但实际上并不想项南星冒这额外的风险。
只是这两人就是这样的性格,项南星会在关键时刻异常地迟钝,而南宫茜一直是一副嘴上不饶人的模样。这两个明明互相着想,却在这方面远远不够成熟的家伙撞在一起,免不了要在互相误会里陷入争吵的结局。
而她作为代表运营那一方的主持人,从立场上说却没有资格介入其中。于是沈灵霜只能一边在心里叹着气,一边看两人的言语不断升级,最终如她所料地爆发出激烈的争吵。一旁的徐闻也双手抱胸站在了一边看着,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神情,像是在观赏着一出好戏。
“好了,那我就不管了!”南宫茜狠狠的一摔手,将刚才一直端在手里的组合枪一口气背到背后,转身作势要走,“你喜欢自己的筹码输个一干二净,甚至把自己的下半辈子都搭在这个岛上,我也不想管你了。你就去赌你的,我找我的路子,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才不会像你一样。”
“别说得我好像一定会输一样,晦气!”项南星也吼了回去,“你爱走就走,别摆出一副还要叫我留你的模样。”
“哼,就算你留我也没用了!”南宫茜一跺脚,竟然真的转过身向着林子深处走了过去。她气呼呼的,身上只背了那把从不离身的组合枪,激愤之下竟然连自己的手提箱也忘了带走。沈灵霜正犹豫着要不要赶上去提醒一下,这边项南星却已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呼出时,他那因为激烈争吵而涨得微红的脸也褪色了不少。刚刚的情绪似乎被他塞进了抽屉装进大脑深处,此时的项南星,至少在表面上又恢复到最近两天那冷静而机智的模样。
“久等了,徐先生。”他微笑着说,“下注的方法我同意,就按你说的那样。时间宝贵,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他一左一右将两个手提箱扔在深浅,左手边是他的,右手边,却是刚刚离开的南宫茜遗下的。徐闻笑了笑,也学他将自己的手提箱往前一扔,落在两人中间。
算了。沈灵霜想,手提箱的保管也是玩家必修课程之一,南宫茜自己忘了带走手提箱,被项南星捡到后加以利用——这并没有违反岛上的规矩。
“那么,既然双方玩家都已经确认,那么游戏即将开始。”她说着,一边望向南宫茜离开的方向。
无可奈何。
站在主持人的立场,她只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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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斗争
在双方对决里决定先手的方法一向都是扔硬币,这在那些体育比赛里一般是由裁判来执行的,然而这一回却不是如此。担任主持人的沈灵霜明显会偏向项南星这边,这一点就算刚才的南宫茜没有说破,他们彼此其实也是心知肚明。
于是最终,他们还是以骰子的点数来决胜负。
像是为了避嫌似的,这一回徐闻的骰子离手还比项南星早了半秒,只是在骰盅里滚动的时间却又长了些。最终两颗骰子几乎同时停下。项南星的那个停在了“7”,这算是个不错的数字,可是徐闻的却更胜一筹,是十面骰里最大的数字,“9”。
“由你先手。”项南星说着,脸色有点不好看。
这个游戏在决定胜负的方式上非常公平,在押注上也非常公平,但唯独有一点对双方玩家无法做到完全的公平,那就是先后手的问题。项南星刚才心算过了,按照他们约定的规则,最有可能分出胜负的一轮,应该是一次赌上一万六千多个筹码的第十五轮。在这之前的第十四轮虽然一次赌上了八千来个筹码,也很接近目标了,但要想获胜也必须确保赢下第十三轮的两千个,也就是说,必须两连胜才能获胜。
但第十五轮却具有逆转绝境,一击必杀的威力。因为只要之前落后的筹码数没有超过六千个,赢下这一轮都能反败为胜。
然而此时徐闻取得了第一局的先手资格,这意味着,到关键的第十五局时也会是由他先手扔硬币,由项南星来猜测他是否讲了实话。这个对于伪装者一方来说压力或许更大,可对于看穿别人,项南星一直缺乏信心,他宁可自己是负责说谎的那个。
毕竟在他经历人生的第一场逆境游戏“三连胜”时被罗百川摆了一道,这阴影至今还在。
当时他连续几天学习了各种观察微动作的书籍,做足了一切功课,打算根据罗百川出牌时的动作和神态来判断对方的想法,然而结果那一切都是假的,原来对方一早就另有打算,游戏中只是故意摆出一些特定的小动作,把他耍得团团转。
“由你开始吧。”他深吸了一口气,重复了一遍,将这些不愉快的回忆抛到脑外。
“你看上去很紧张啊。”徐闻笑了笑,从沈灵霜的手里接过这次游戏用的硬币。项南星没有回话,只是看着他将硬币高高抛起,任其旋转着上升,又下降,最终落到接近他胸前高度时用右手手背迎上去接住了,而左手顺势啪一声盖在上面,将其挡住。这套动作虽然说不上完美,却也做得十分到位,一点观察的空隙都不留给项南星。
他快速看了一眼,然后又用手把硬币盖住了。“文字。”他说,同时看向了项南星,眼神里仿佛纯净得不带一丝杂质。从看硬币到把这句话说出口,中间花掉的时间只有一秒钟不到,按常理来说,这应该是个容不下多少思考时间的行为,如果有心欺骗的话至少也该会有些微的停顿,更别说在这种游戏刚开始的时候一般人都会因为紧张而思维迟缓。
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吗?
和一秒钟内讲出答案的徐闻截然不同,面对这道看上去很简单的题目,项南星却犹豫了很久。常理来说显然应该是文字没错,但徐闻不仅脱离了监狱,更是手握超过一万个的筹码,就算他表现得再普通,也不可能是那种可以按常理推测的一般人。
但要因此就认定他是在说谎吗?说不定对方就正利用了自己的这个心态,逆向思考,为自己下好了套呢。
意识到一旦这样思考下去将会没完没了,项南星索性转换思路,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来。这枚比赛用的银币虽然双面有文字和人头图案,却刻意做得纹路不深,也不染色,为的大概是避免眼力好的人在硬币翻转途中就看出了图案来。但这样一来,对于手握硬币的玩家来说也或许会不容易一眼就看清。那么刚才徐闻只看了那一眼就给出了答案,想起了也相当可疑。
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想,只是预先想好了一个词,然后打定决心不管看到什么都不管,直接说出那个词来。这样一来项南星也很难从他的表现中判断是否说谎,因为他自己都看不清。
但这也是不可能的。项南星想。
因为规则里还有一条,如果扔硬币的玩家在宣布结果时说错,将会被直接判负。这一点正是为了对付玩家不看结果直接随便说个词的行为,将游戏始终限制在两人互相观察,判断言语真假的范围之内。这样看来,徐闻应该还是看清了才对。
那他的表现呢?发现是文字的时候,他是否表现出了什么特别的反应?对微动作的观察一度是他信心满满的领域,然而此时一想到这个,他的耳边仿佛响起了那梦魇一般的声音。
“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孩子匆匆忙忙补习了几本书,就竟然天真到以为可以用智商压制老江湖?”
罗百川的声音仿佛幽灵般从虚空中响起,伴随声音出现的还有肖乐平那双冰冷的眼眸,仿佛又在眼前。项南星不知不觉后背已被汗水浸湿了,他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却又硬生生刹住了,嘴唇翕动,却是最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来。
“项南星。”
连一旁的沈灵霜都看不下去了:“不能拖延太久,你是时候说出答案了,如果连第一局游戏都要拖这么久的话,就算下注方式做了改变,一天的时间依然不够用。”
她话中有话,特地在“第一局”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乍一看是主持人催促拖延时间的玩家,但实际上,却夹杂着一些帮助的意味。
项南星混乱的大脑也因为这句话渐渐恢复了冷静。对啊,现在只是第一局,赌注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筹码,就算要观察要思考,那也是几局之后,积累了一些情报之后的事情了。
“我明白了。”他微微点头,不再犹豫。
“对方玩家刚才说,他扔出的硬币‘文字’一面向上,你的答复呢?是相信,还是怀疑?”
“我不信。”
“好的。”沈灵霜点点头,转向徐闻问道,“现在请口头宣布结果。他质疑你关于‘文字’向上的说明,这个质疑是否正确?”
徐闻摇头:“他错了。”
说话间,他已经将交叠的双手伸出。沈灵霜轻轻打开他的左手,然后将右手手背上的硬币亮出来,给项南星看。项南星也注意到,尽管纹路不清也不染色,但硬币的设计其实加入了一点立体画的味道,只要定住了,要想看清楚并不困难。
他看到,朝上的那面确确实实是“文字”。
“很简单吧。”徐闻笑着把硬币抛给他,言语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得意,“我连想都不用想,直接把看到的东西说出来,这样就赢了一局。”
“但也只不过是一个筹码而已。”项南星抬手接住硬币。
他将硬币高高抛起,然后在它开始下落的时候双手早早迎了上去,却不抓住,只是挡在前面不让徐闻看清硬币的轨迹。沈灵霜看着,心里暗叫了一声好。
看来,项南星虽然在战与不战的问题上和南宫茜意见不统一,但并没有因此完全忽略掉对方说的话。他这一手说白了就是防备着那些动态视力特别好的家伙捕捉到硬币的翻转频率,从而推算出入手时的情况,而这正和南宫茜说的扔骰子的事情是一个道理。
“啪”的一声轻响,项南星右手一抓,将还在旋转中的硬币握在掌心。他将手掌往左手手背上一按,这才慢慢打开右手,观察起底下的硬币图案来。
他看了很久,合上手掌后更是仰头望天思考了一会,这才慢慢说出两个字:“人头。”
一个极快,一个极慢,项南星仿佛故意在和徐闻唱反调似的。然而极快的那个或许是看到什么说什么,实话实说。极慢的这个,却不见得一定是在说谎话了。
这是项南星针锋相对为对方出的一道题。如他所愿,对面的徐闻此时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苦恼的神色。
“我选择……信任。”十几秒后,徐闻缓缓说道。
“你错了。”项南星答道。
他学着上一轮徐闻的模样将交叠的双手伸出,任沈灵霜打开右手将硬币展示给对方。“文字”向上,项南星这一局采取了“欺骗”的策略,而结果他也成功骗到了徐闻。
后者在这十几秒里说不定也像他刚才那样转过了多重的念头,最终还是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大概是胜利来得太解气,项南星连声音都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得意洋洋的味道。
“很简单吧。”
他说着徐闻刚刚才说过的话,将硬币抛了回去,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沾沾自喜。
一胜一负,双方各取一局。
现在,第三回合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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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信号
她应该没问题吧?
虽然心知不该往那个方向看,然而在硬币抛起的瞬间,有那么零点几秒,项南星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移向了另外一侧。那是南宫茜离开时所走的小路,此时游戏开始才仅仅第三轮,距离她背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外的时刻却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这当中自然离不开项南星在第一轮时苦思甚久,拖延了不少时间的因素。
然而他却感觉对方离开的那一幕仿佛只是刚刚发生。
时间大概赶得上吧?大不了这一轮再想办法拖延一下,等到第五局还是第七局就差不多了。他乱七八糟地想着心事,心不在焉地看着徐闻将硬币接住,再缓缓打开细看。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项南星忽然感觉眼前一花。血红的颜色瞬间布满了他的视野。
他反应过来,这是一道红色的光束直直地射入了他的瞳孔,在他的眼睛里闪了一下。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他一瞬间竟有种头晕目眩的错觉,甚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这动静也引起了在场另外两人的注意。
“怎么了?”沈灵霜问道。徐闻也抬起头看向他,一脸好奇。只是他倒是谨慎,看归看,双手不忘把硬币盖紧了。
红色的光束在他们有所反应的前一瞬消失,项南星摆摆手,示意只是一时恍惚,没站稳。
他的脸上毫无表情,说话后低着头看向脚边像是在整理心情,或是思考战略。但有谁知道,此时他的心里最想做的却是握紧拳头,大吼一声。
成功了!
一切都顺利得不像话。这一记红色的光束意味着南宫茜已经到达了合适的地点,甚至比他一开始预计的时间还要早!
由于徐闻突然的出现,他和南宫茜之间没有机会对下一步的计划进行什么商议,只能勉强靠着这几天培养出来的默契行动。就像这两天进行的大多数游戏一样,项南星站了出来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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