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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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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一边,都在逼着他直面自己的对手。即使开始时项南星刻意地移开自己的视线,让自己去看其他的东西,但在硬币落入徐闻手中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地瞟了过来。
可笑的丑态。徐闻在心里摇摇头。
他见过太多玩家了。比起作为主持人在一旁观察着玩家的行为,他更喜欢脱掉一身碍事的黑西装,亲自下场和玩家比上一回。旁观者终究和目标有着距离,过程也不受控制,这就像是一种始终挠不到痒处的别扭感受。徐闻想要更靠近点,再靠近一点,因为只有在最直接的地方,在距离胜负甚至生死最接近的时刻,他才能够直接看见刻在那些人内心里的“颜色”。
他见过有人直到最后一刻依然奋战不休,甚至越发熊熊燃烧着的,这是红色;
他见过有人自始至终一直保持着一颗明镜止水的心,冷静而优雅,直到落败之后都没有情绪波动,犹如一潭翻不起波澜的湖水,这是蓝色;
但大多数人则是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地改变着,要么是因为丧失斗志,让原本亮着的眼神熄灭了,又或是让狂乱的情绪取代了理性,放任自己过度燃烧的斗志在脑中化作漫山遍野的大火,连最基本的思考都不要了。虽然道路看上去截然相反,然而最终的结局却是殊途同归。熄灭的斗志,是黑暗,被烧尽的理智只剩灰烬,一样是黑乎乎的模样。
是的,绝大多数人,在最后关头的颜色都是“黑”。就像是自此沉入深深的海底,从他们的“颜色”变成黑色的那一分钟开始,故事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此时的项南星正是如此。
“他的策略改变了。”沈灵霜忽然说道。
她看着项南星,脸上不禁露出了忧虑的神色。
“就像徐闻主持人之前说的那样,在这最关键的一轮中,他没法完全抹去自己的胜负心,因此不可能再强制让自己置身事外地不去观察,不去看。在刚刚尝试过失败之后,项南星索性接受了这一点,再想别的办法。然而他现在想要用的这另外一种做法……”
“在最开始就选中一个答案,然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改变。”秋半夏接了上去。她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尽管已经做好了后手准备,即便项南星在这里输掉了对决,她也有能力给他提供一个在一天之内东山再起的机会。
但那仅限于“输掉对决”,而不是被彻底摧毁的情况。
项南星此时的做法乍一看可行。不管对方采取什么样的策略,他只要将一开始就决定好的答案贯彻至终就够了。不管是坚持“信任”或是“质疑”,还是坚持“人头”或者“图案”,只要他从一开始做出选择,就可以绕开随后的一切诱导,最终将情况简化为五成把握的拼运气。而这种做法也可以将胜负心转化成为坚持这个答案的决心,从而消解掉多余的杂念。
然而,这个“可行”只能建立在他的对手不是徐闻的情况下。
“你这是冲昏了脑袋,忘记了么。”
秋半夏喃喃说道:“徐闻可以看透你的想法。说出答案前徐闻可以翻转硬币制造出想要的图案。这两点相加起来的话,就是‘徐闻可以制作出和你想的相反的答案’。不断改变策略,直到最后都不放弃的韧性确实很了不起,就像我初见你时那样,但是你现在这样做……”
“完全没机会啊。”她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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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犹未尽
徐闻知道,获胜的只能是他。
他的硬币已经盖在手掌之下,此时便打开看了一眼,而后是这几轮里从未缺席的手背翻转的动作。去掉了肩膀上那个刻意为之的小动作之后,这整套动作终于完全结成了一体,再没有可以利用的破绽。
项南星的眼中,南宫茜的信号也在这时传来了。
“人头”。
尽管已经从镜头里看到了这边发生的一系列变化,心知情况已经和计划有所不同,信号也未必有用。但南宫茜依然忠实地在远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事。
她相信,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张弃牌,在合适的人手里都有可能成为逆转的关键。项南星还没有放弃,于是她也没有。
“谢谢你。”项南星轻声说着,向远处的少女道谢。此时此刻这样的情报已经不足以干扰他事先做好的决定,但这一份鼓励,他实实在在地收到了。
他仰起头,毫不避忌地看着徐闻的眼睛,看着那双漆黑的犹如深渊一般的眸子。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做着同一件事情,那就是观察,再观察。对方的身体动作已经没有任何破绽,如果真要找到一个突破口的话,只可能出现在精神层面。
项南星一直看着。前所未有的专注度,让他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潜入了那片黑暗之中。当你远远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他忽然就想到了这句话。是的,他知道,就在他试图窥视着徐闻的时候,对方也正在看着自己。
他一直知道。
“文字。”徐闻说道。
他的眼神没有闪烁,所有的情绪都被吞没在那片不见底的深渊之中。一旁的秋半夏也在观察着,她是旁观者,理应是不受防备的那一方,可即便是她也无法看穿徐闻此时的心思。
无懈可击,她心想。在这种情况下,项南星想要看出对方的底牌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她一边想着,一边转过头想看看项南星那边的情况。她本想着或许终于会在对方脸上看到一丝沮丧,然而在看到项南星的时候,她的脸色忽然一变。
他竟然在笑!
秋半夏一开始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然而现在项南星嘴角的那一抹微笑越来越明显,一双眼睛也微微眯起,带着一点狡黠而又得意洋洋的神色。
这是赢了吗?还是感觉面对一心求胜的主持人输了也不丢人?坦然淡定了?秋半夏一时之间只觉得心中混乱。
同样心中剧震的还有原本已成竹在胸的徐闻。他已经完成了一切工作,胜利就在眼前,接下来只要耐心等待事情发生就可以了。他原本是这么想的,然而在和项南星的目光交汇一刹那,即便自己正处在完全掩饰情绪的状态之下,他的瞳孔仍是控制不住,忽然收缩!
是亮黄色。这一瞬间从黑色的灰烬中破土而出的崭新颜色。不是火热的红也不是沉静的蓝,而是如清晨阳光一般充满着昂扬希望的颜色。在这场对决的最后一刻,徐闻终于看见了他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看见的东西。
“太美丽了。”他眯起眼睛,陶醉地说道。
他的精神迷醉了,可身体却没闲着。在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面临着的巨大危机。项南星坚定的念头是掩饰——光是明白这一点就足够了,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之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破绽,而项南星正是瞄准了这一点,展开了狙击。
还有机会,自己及时注意到了,还有时间。他安慰自己。
他的手背开始缓缓弓起,带着硬币立起,这个小小的动作花了他半秒钟不到,以他的身手,只要一秒钟的时间,待手背完全弓起后再次舒展,他就可以翻过硬币,改变眼下的困境,将战局重新带回自己掌控的范围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项南星开口了。
“我质疑。”他用最快的速度说完了这句话。
动作停止了,时间停滞,所有人的心跳仿佛也随之凝固了。项南星刚刚说出的这句话将会决定这一局的结果,甚至有可能直接写下这场对决的句点,然而他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连一丁点的犹豫都没有。
沈灵霜屏住了呼吸慢慢转过头,看着徐闻的脸。此时此刻,对方反应就是再好不过的判决,就连秋半夏也做出了和她相同的动作。
等了好几秒,徐闻终于有了反应。
“有你的。”徐闻说。
他苦笑一声,手心的肌肉放松了,承在其下的左手手背再次感觉到了硬币纹路的触感。只要多给他半秒钟,他想。刚刚几乎立起的硬币几乎就差一点就能翻转过去,他还来得及弥补自己一时轻敌犯下的错误,然而最后,就只差了那么半秒钟。
项南星终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称赞之后,我还是想要问多一句。”他说,“你为什么会这样选择?”
这个问题在确认答案之前问出,项南星完全可以不作答,然后催促他赶紧公布答案,避免夜长梦多。可是他还是选择回答了。一开口,就是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说:“我记得在第七局结束的时候你曾对我说过‘还有八局’。也就是说,刚刚的这一局,就是你在预定之中必须要分胜负的时候了。”
徐闻沉默不语,示意继续。反倒是一旁的沈灵霜忽然神情一凛。她插了进来,直接问道:“难道说,第十六局其实对他来说还有不确定的地方?”
“不,第十六局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几乎必胜,而他也相信这个结果。”项南星转过头对她微笑道,“但既然他自己都说过那样的话,他就必须在限定的局数内解决,这关系到一个主持人的尊严。而且在这一局,对于一个绝对不能输的主持人来说,和我赌运气的方案显然是不能接受的,他需要必胜的做法。”
“可是这一局是你来猜,他又有什么……啊!”
沈灵霜说到一半时忽然张大了嘴。而在她问出这个愚蠢问题之前,秋半夏已经深深地看了项南星一眼,脸上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她能猜到项南星做了什么,但……这难道是一般人可以临时做到的事情么?
“对于一个有信心看穿对方的人来说,就算是自己的主动局,也是存在着必胜法的。他有翻转的手艺在,因此可以观察我选择的图案,然后根据我的想法,反过来决定硬币的图案。”项南星解释道,“当然还有另一种情况,那就是我直接在信任和质疑里面选择,但这不会带来什么改变,因为说白了,这也不过就是另外一个‘二选一’的游戏罢了。他看到了我的选择,然后以此判断是否要翻转硬币,如何选择宣言。我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因为主持人的尊严让他必须选择确保会获胜的方法。”
“而事实上,他也几乎赢定了,直到……”
“直到最后他发现,这些东西都是假的。”徐闻淡淡地接上了句子的后半部分。
“你用身体和神态向我暴露你想要选择的答案,然后在最后一刻强行推翻,选择另外一个答案。”徐闻点点头,“这件事放在嘴上说好像很容易,然而实际尝试过的人都知道那有多难。尤其要欺骗的对象是我,哪怕有我轻敌的原因在,这依然不简单。”
“你一路都很冷静,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破绽。但不知为何,我忽然感觉在最后一轮你会犯下轻敌的错误,轻易接受我暴露出来那自我放弃的表象。”项南星笑了笑,“我只是想着,你是时候要看不起我了,因为你对我的期望本就到此为止。”
徐闻深深地看着他,仿佛要从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里看进对方灵魂的更深处去。然而他的视线之中尽是太过明亮的颜色,让他看不真切。直到最后都没有放弃的韧性,直到最后都仍在观察和思考的理性,以及那一丝仿佛心灵魔术般的胜负直觉,和乐观,也许把这些东西通通拼合到一块了,才能染出如自己此时看到的这般美丽的颜色。
“真是有趣的一场对决。”徐闻微笑。
他弹起手指,硬币旋转着飞上半空,带走了所有人的视线。
几分钟后,在这个树林的另一处,一双纤瘦素白的手正将一件宽大的黑色西服轻轻披上徐闻的肩。“先生,您辛苦了。”这个人柔声说道。
她整了整西服的下摆,将徐闻的上半身罩在其中。这已经是尽力要显得美观了,然而实际看上去,他依旧像是一个偶然穿上不合身衣服的家伙,有几分滑稽。
但这一幕本身却并不滑稽。穿上西服的同时,“玩家”徐闻消失了,于此时此地将其取而代之的,是高居第四位的主持人,“深渊”徐闻。
在主持人这个精英团体里,他已经是位于接近金字塔顶端的地方了。然而这个时候,这位超一流的主持人却是沉默着,一副还未从回想中走出来的样子。
他脚边的手提箱已经空了,那里面曾经装着满满的筹码,最后都送给了那个胜出游戏的年轻人。有了那些筹码,他可以如愿参加白夜祭,而自己说不定会在那里再次与他遭遇。
“先生,我想不通。”
为他披上西服的是第二十九位的主持人“白鸽”鸣柳。她此时正露出不解的神色看着这个一直追随的前辈,追问道:“那一局虽然输了,但结算筹码后距离决出胜负还远得很,接下来进行的那一局您肯定能赢下来吧?可是,为什么您要做出那种事?”
她指的自然是徐闻最后的举动。当时也在远处观看战况的她亲眼目睹了徐闻扔掉硬币,宣布弃权的那一幕。第十五局已经结束,所以他放弃的不是一局比赛,而是整个“信任游戏”,失去的也不仅仅是刚刚赢回来的那部分筹码,而是把自己作为本金投入游戏中的一万个筹码全部输掉了。而这有必要吗?
就像鸣柳说的,只是输掉了一局,并不是分出胜负。他完全可以靠后面那局扭转局势。
徐闻摇了摇头。“鸣柳,你觉得我能赢?”他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鸣柳说,“第十六局是由先生来猜测他图案,在全力以赴的情况下,我不认为有谁可以用伪装欺骗到您。那个手法确实很有趣,但也仅限于您轻敌时才有用吧。”
“鸣柳,你错了。”徐闻摇头。
“我还是觉得他在下一局里会毫无机会。”
“不,你错的地方不在这里。”
看着徐闻的眼睛,鸣柳忽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愿赌服输,主持人和一般玩家背负着的本来就不是一样的重量。这一点对于徐闻来说更是如此。就像项南星看出来的那样,他不能输,这是他作为主持人的尊严。
就是一局也不行,因为在那一局里,他确实是认真想要赢下的。
“鸣柳你要记住,主持人的胜负,不是玩家间的胜负所能定义的。那一局我输了,输掉的实际上是一次正面的对决。哪怕说是大意也好,但这结果就摆在眼前,我认。”徐闻说。
虽然仅仅只是一局,只是十几局游戏里其中的一局,甚至可以说,项南星唯一一次真正闪光的,只有那个说出宣言的瞬间。
但在那个瞬间,这个人确确实实地超越了他。
他想起以弃权方式分出胜负之后,他最后对项南星说的那句话。
“赌上筹码的游戏未免无聊。下次在更好的战场见面吧。”他盯着对方的眼睛。
“下一次,赌上彼此的性命。”
最后几个字从口中倾吐而出时,仿佛那股隐藏在胸中的热情也通上了氧气,熊熊燃烧起来。长久被无聊侵蚀的心脏再次猛烈地跳动,让他精神的深渊之中仿佛有火焰再度燃起。
原本以为只是那个老人安排的打发时间的小任务,却在最后时刻迎来了意料之外的结局。不管这是不是又落入了那个老人的预计之中,但这份心情是不会骗人的。
他想再来一次,想要与这样的人全力再战一次。这一回,他从一开始就要使出全力。如果老人的目的是逼出他的最佳状态的话,这个计划无疑成功得超出预期。
白夜祭见。他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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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梦回
“茜,起来。”
“明白!”
听到熟悉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南宫茜下意识地从地上快速弹起。这是十几年里养成的习惯,良好的睡眠姿态加上训练有素的动作,让她从睡眠到跳起,到转化成可以行动的姿态之间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不会浪费一点时间。
然而等她揉了揉眼睛,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她睁大了眼呆呆地看着身前双手抱胸的青年,对方正一脸严肃地盯着她看。这青年看上去仿佛很熟,却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似乎在入睡之前那段时间,自己是和另一个人待在一起。
算了,一定是睡迷糊了吧。她自嘲地晃了晃脑袋。
“还没醒?”青年瞪了她一眼,瞬间爆发的气势让她后背的皮肤惊得一抖。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向后跃出,这一发力,刚睡醒酸麻无力的双脚差点支撑不住,她歪了一下,几乎坐到,幸好最后勉强稳住了身子,屈着膝盖站定了。
这一惊,让她刚睡醒后迷迷糊糊的脑袋彻底清醒了。南宫茜看着青年,忽然回过神来,啊了一声。
“啊个头啊。反应还行,但这身体练习真是荒废了。”青年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才出去了几天啊,你顶多就前两天照做,后面就都偷懒了,对不对?”
“这个……毕竟后面几天有点事,搭建网站啥的……”南宫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你总把精力花在这种地方。”
青年扬起手,吓得南宫茜一缩脑袋。然而这手最后却是轻轻落下,在她的头顶上使劲揉了揉。南宫茜小心翼翼地把头抬起一点,看到青年的脸上有忧愁的神色一闪而过。
青年低头,两人目光对上了,那忧愁瞬间消失不见。他的嘴角抖了一抖,原本严厉的面具再也撑不下去,最终化作一个温暖的微笑。
“茜,我回来了。”
“嗯!”南宫茜用力点头。
眼前这人是她的大哥,南宫家最大的骄傲,也是她最敬爱的人。除去那些繁杂的分家,南宫家本家这一代就只有她和大哥两个,自小一起长大,她对大哥的依赖颇深。
更何况,除了兄妹关系之外,大哥还是她的老师。
从小开始,大哥就教她各种暗杀技术,甚至有些是背着家族里的长老来教的。最初是一周一次,之后增加到两次,然后是每天一次,直到现在,就算大哥没有到场,也会要求她按照规定的课程完成各种练习。大哥的教授极其严格,一旦开始上课,这个人就化身修罗厉鬼,是真的抱着想要杀了她的心情来教的。相比之下,长老们制定的课程就要宽松多了,也从来不讲究她是否完成,只要卖个萌,打个哈哈就能过关。
像刚才那样,大哥放出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杀气,若没有及时避开的话,南宫茜相信他真的会直接攻上来。说起来以往她可没少过被大哥差点杀死的经历,虽然在最后关头对方总是会收住手,但那股战栗的恐惧感却不会因此而有分毫的差别。
但按大哥的话说,恐惧是不断进化的原动力。
“好了,这回出门给你带了个东西。”
大哥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护腕似的东西。南宫茜原本还一脸期待,看到那个灰不溜秋的东西后直接拉下了脸。
“我还以为你去了法国一趟,带回来的会是什么好看的首饰……”她皱起眉,“这么丑的东西,就算收下我也不会戴的吧,太丑了。”
“是吗,即使这样你也不带?”大哥微笑着,将护腕抖了一抖。这一瞬间南宫茜看到他的手指快速动了一下,似乎触动了护腕里面的某个机关。只听得“唰”的一声响,从护腕的尖端忽然抖出一节明晃晃的刀刃。南宫茜上一秒还看着它好好的,下一秒那刀尖几乎已经凑到了她的眼皮底下。
“哈,这个好玩。”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刀刃,左右轻轻晃了一下。“不过这个的强度看上去不怎么样啊,比那种美工刀也好不了多少,稍微用点力就折了。真的能用么?”
“这种是用来刺的,谁叫你拿去砍了。这东西是记忆金属。我心情不好,发动方式就不说了,你自己摸索一下。”大哥有些不爽地将刀刃收起,硬把护腕塞到南宫茜的手里,“记住,以后出任务就戴上,但也别动不动就拿出来用。护腕终究是防具,关键时刻拿来保命用的。”
“好啦。”
南宫茜把护腕套在手上,试着比划了一下。她当然知道大哥只是在假装生气。从以前就是这样,像大哥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就随便对人乱发脾气呢。
她挥舞了几圈,试着感受手腕上皮肤的触感。只听“唰”的一声轻响,刀刃终于弹出。这一回南宫茜换了个角度,算是看清楚了。原来那刀刃原本是绕着手腕围成两圈,就像软剑一样,随着机关发动,护腕加热,这记忆金属的效果才会发动,使刀刃恢复成原来直挺挺的模样。这就难怪它明明是突刺用的,却非要做成薄刃的模样,脆度还那么高。
而且这个效果也不会持续太久。如果亮相后没有及时使用的话,几秒钟之内这节刀刃就会降温,恢复原型,也就是恢复成收在护腕里的状态。不过对于杀手来说,成与不成本来也就在一击之间,这个腕刃反正都无法用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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