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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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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继续移过去,便看到了个奇怪的人。在一众玩家里,他的打扮最与众不同。别人都是光明正大地露出个脸,然而他的头上却戴着一个像是铁面具的东西,挡住了眼睛鼻子和大部分的脸,只露出了嘴的部分,好方便说话。从项南星的角度看不清他是如何将面具固定在脸上的,或许是头盔式,又或许是用皮带一类的东西在脑后绑住。项南星心想,如果是后者的话,说不定有机会能将面具除下,看看底下的庐山真面目。
关于这个人,就连南宫茜都说不上来。“我没见过,也从没听过岛上还有个带着面具活动的玩家。”她说,“估计对方和这里的谁有恩怨,为了避免被认出来才戴了面具。”
项南星点点头。和其他或是装作熟视无睹,或是心怀想法不愿相认的玩家不同,当项南星望向那边的时候,原本看着台球桌的面具人忽然转过脸来,和他遥遥地四目相对。这一瞬间,项南星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奇妙的熟悉感,仿佛两人在这之前曾经见过一样。
然而仔细想想,在此之前他在这里并没有什么熟人。从这边看过去可以估计出,面具人的个头与他相仿,肩宽要略宽一点,这样一来可以直接排除掉身材瘦弱的肖乐平等人。而他这两天遭遇过的玩家或高或矮,或胖或瘦,鲜有这个标准体格的,更别说仅仅只是一局游戏的交手,印象还不至于深刻到如此地步。
想来想去,符合条件又足够熟悉的,也就只有曾经和他们一样参与过“三国游戏”的沈君浩。然而项南星记得在游戏失败后他似乎逃走了,下落不明,而从主持人最后支付奖励这一点来看,他的结局应该还是逃不过死亡。退一步说,就算他当时逃脱了,可是大海这么大,总不可能最后恰到好处地来到这个岛上,又恰到好处地在白夜祭上出现吧。
是自己想多了,应该。
项南星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视线投往拄着拐杖站在墙角的最后一名玩家。这一刻他的瞳孔忽然急剧收缩了一下。原本控制着情绪喜怒难形于色的他,竟然失声叫了出来。
“沈君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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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时刻
比起上次见面,此时的沈君浩已经变了不少。才过没几天,他看上去瘦削了很多,手脚几处都绑着白色的绷带,衣服敞开的胸口可以看到被一大片白色纱布包裹着,手上更是拿着一根硬树枝做成的拐杖,仿佛不靠这个就无法站起。他的脸上多出了密密麻麻几十道像被锐器切割过的伤痕。这里面有些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有些却还没愈合,鲜红色与暗红色混合在了一起,沟壑密布,把那张原本英俊的脸零零碎碎地切分成了几十块。
在这其中,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沈君浩的那双眼睛。项南星记得,在船上时他虽然多少还有点内敛,有时甚至说得上是低调,可那双眼睛却是无时不刻流露出的对某个目标的执着,藏也藏不住。而此时,他眼中的这份斗志更是熊熊燃烧着,尽管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但他的眼睛始终向前,仿佛正一刻不停地盯着自己的目标,脚步绝不肯停息。
只是大多数时间里,这双眼睛都在闭着,仿佛也把这身躯中蕴含的动力一并封印住了。此时他只是正好睁开眼,又正好与转过头的项南星对上了视线,就在后者还在忐忑不安的时候,他微微一点头,算是问好。
“太好了。”项南星按着胸口,长出一口气。旁边的南宫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角落里的沈君浩,询问的意思不言自明。
只是项南星一时之间也很难向她说清楚双方的关系,想了想只好简单说一句不是坏人。要说朋友,他们一直都算不上是,尽管在刚进监狱不久时对方曾经指点过他,给过善意的建议,但两人的关系其实也就仅此而已了。之后他们的接触也不多,就算有一段时间里勉强可以称作同伴,但那也仅仅只是“有一段时间”而已。
在那一次“三国游戏”的前半段里,他们确实有过合作,只是那个游戏规则决定了沈君浩和梁京墨最终不可能一起获胜,而项南星最终也只能选择了站在梁京墨这一边。
沈君浩落败之后的遭遇,项南星无从得知,却也可以从他此时身上的累累伤痕大致推测几分。按照游戏的规则,沈君浩既然已经赌上了自己的性命,输掉的惩罚自然就是死。他能够从主持人的追杀下逃生,又从那艘监狱巨轮上逃脱,来到这个岛上,这一路的磨难绝不简单,就是不死也脱层皮了。或许是他的反抗为他争取到了时间,随着那边结算的完成,岛上的主持人也正好放弃了赌注的收取,于是他也有机会参加“白夜祭”这样的游戏了。
而对于他的落败,项南星虽然说不上要负主要责任,好歹也是造成那种状况的原因之一。在看到沈君浩后他一直忐忑不安对方是否会因此记仇。只是此时沈君浩的反应说明他并没有纠结在过去的那一局里,形势不明,他愿意和项南星重新交好,至少也可以短暂合作。
没有永恒的盟友,只有永恒的利害关系。项南星暗忖,如果能够拉到沈君浩合作,加上梁京墨,以及在这里的他和南宫茜,他们四个人就能组成一个不小的势力。虽然战斗能力一看就不如剩下的那四个,可是若要斗智的话,恐怕那三个正打着台球的老大模样的家伙绑一起都不是梁京墨的对手,更何况他们之间一看就不是可以精诚合作的样子。
只是最后的这个面具人……
项南星皱起了眉头。同样是用面具挡住了真面目,可是直到此时项南星才联想到了自己曾经遇见过的那个主持人——“假面人”菲克。这倒不能怪他记性太差,只因此时站在房间里的这个面具人从气场到气质上和菲克绝不想象,盖在他精神层面上的面具也比起菲克更加结实,项南星努力想要观察他,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对方的想法,更别说判断他将会抱持的立场了。
他甚至直觉,这个人比身为第十一位主持人的菲克还要更强。
是否要要与这个人合作呢?他正犹豫着,忽然耳朵捕捉到了一点细微的声响。这个小小的摩擦声混在台球撞击的声音之中,并不明显,也难以辨认具体方位,几乎让他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然而这一刻,他注意到面具人的视线移动了,看向角落里一张沙发的方向。
后面有人?
项南星一激灵,下意识地看向那里。那沙发靠墙放着,跟墙壁之间的空隙不足以塞下一个成年人,然而仔细回想一下,刚刚的声音确实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这看上去矛盾,然而项南星的脑海中却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一个名字。他示意南宫茜在原地等着,自己小心翼翼地慢慢向沙发靠近,等走近了,隔着沙发,他喊出了那个名字。
“克里斯吗?”
沙发后没有回答的声音,他耐心等着。几秒之中,终于有一个怯怯的小男生的声音从那里传了过来:“是……项南星吗?”
项南星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关于你的情况,我已经从别人那听说了,所以跟我说话时不用装成小孩子也可以吧。”
“算你诚实。刚才你叫那一声时我就听出来了。”
沙发后传来仅他可以听到的噗嗤一声轻笑,随后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从后面的缝隙里站起身来。这正是曾经和他一同在“唯一生还”游戏里活下来的玩家,克里斯。在那时,项南星一直把他当做是真正的孩子,多少还有些袒护着。然而游戏结束后他却从南宫茜的口中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情报:这个名叫克里斯的家伙其实只是个刚刚发育就停止生长的侏儒,而他入狱的原因,正是最擅长玩弄他人心理的人才会犯下的罪行——诈骗罪。
这家伙绝对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纯良。也正因为如此,项南星刚才也不敢直接探出头去观察里面,而是先叫出名字,让对方自己出来——原因很简单,如果不保持足够距离的话,谁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事情?和沈君浩不同,他们两人可从来不曾是同伴过,总得防着点。
而项南星这会也看清楚了,从克里斯躲藏的这沙发一侧的缝隙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这个房间左侧的小半块空间,包括吧台的大半部分,左边的空地,以及最重要的——那张台球桌。而沙发后这片浓重的阴影却可以把观察者本人完美地隐匿起来。
这样看来,克里斯应该是最早到场的一个。借着身型的优势,他从一开始就躲了起来,然后就在沙发后面观察着众人的情况,听着众人说话的声音。情报对于一个玩弄心理的人来说尤为重要,要不是不小心发出了声音,恐怕他这时候还会继续躲着,直到不得不现身为止。
到时只要装作胆小躲起来之类的也就足够蒙混过关了,就像他现在做的这样。
“还好遇到项哥哥你,我吓都吓死了!”他连说话都带上了哭腔,眼眶红红的,看上去像是个虽然害怕却拼命忍住眼泪的小男子汉。克里斯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后面爬了出来,看上去真的像是因为害怕才躲在那里似的。
他算准了自己不会说破。项南星暗想,在形势未明的情况下,除非有着很深的仇怨,否则没有人会傻到主动树敌。克里斯和他之间关系说不上融洽,但好歹也算是认识一场,不管接下来情况会如何发展,起码在这个时候两人之间还是存在着合作的可能性。
只不过,也要避免被他绑上同一条船。见他演起来了,项南星虽然不打算点破,却也不想就那样顺着他的话头继续,索性就冷哼一声,装作恼怒地背过身走开去,不理他。
这动作模棱两可,视形势发展可以给出不同的解释,由此也可见项南星在处理这些事情上已经颇有经验。只是此时他做足了心理准备要迎接下来的挑战,可现实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待在这个房间里的九名玩家已经全部现身,项南星目力所及的地方再没有任何可以藏得下一个人的地方,而距离白夜祭的那一发信号弹发射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如果有心要让一部分玩家及时撤离,此时也该要开始了。只是此时周围站着的几个主持人却依然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仿佛在还等待着什么命令。
或是等待着尚未到场的玩家。
还要多久呢——正当项南星这样想着的时候,主持人们忽然动了。他们齐齐放下了手,笔直地站好,仿佛进入了某种仪式之中,或是为下一步的动作做好准备。项南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看向房间的入口处,而这也是其他所有玩家的统一动作。
在众人的目光洗礼下,那个刚刚探出半边身子的人又吓得缩了回去。几秒钟之后才见他探出了半边脸,从房门一侧小心翼翼地往里头张望着。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白皙的额头,还有一双漆黑的眸子,然而仅仅是如此,项南星的心脏却又是剧烈地震颤了一下。
这双眼睛他曾经天天都对着,看也看不厌。在那段噩梦一样的日子里,是它们曾经给过自己撑下去的信心,和向前迈出第一步的勇气。
可是最后,也是它们给了自己另一场噩梦。
“什么情况,今天这算是熟人大聚会么。”过了好久项南星才苦笑着自言自语。这回他可没有惊得叫出声来,也许是太过意外,连惊讶的功能都一并停止运作了。
“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肖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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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到齐
刚进监狱的时候,他是自己的第一个朋友。
进行第一次“逆境游戏”的时候,也是他用背叛,第一个教会了自己游戏的真意。
不管是好的坏的,项南星都应该好好感谢这个人。这样说起来似乎有点讽刺的味道,然而此时和他再重逢,项南星却发现自己心里真的有种恨不起来的感情。
肖乐平看到他的时候也明显呆了一呆。大概是发现全场的人都在看着他的方向,躲藏已经毫无意义,他咳嗽一声,索性也从门后面走了出来。比起项南星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样子,此时的他头发长长了,用一根橡皮筋在脑后简单地束起,整个人看上去多少干练了一些,只是眉目之间那股子怯懦的神色还是没变。他从门后怯怯走出来的样子让项南星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见他时的那一幕。
和另一边的克里斯不同,虽然一样是在扮演着和自己本性不一样的角色,但比起惯用柔弱外表来掩饰自身的后者,肖乐平灵魂中那股子不安和动摇的气质却是始终如一。曾经的项南星还没能说清楚这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可是在这个时候,他终于能够看清了。
他只是缺乏安全感而已。
打台球的三个大佬在刚才就停下了动作,此时都站在了原位静静看着。面具男之前一直都仿佛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此时却也抬起头关注着渐渐走出的肖乐平。更别提梁京墨和沈君浩这两个原本警戒心就很强的家伙了。肖乐平就这样缓缓地走入众人的目光之中,项南星看出他此时表现出来的局促不安有一大半是装的,只是为了让别人因此放松警惕。可再看深进去,这里头却也有一小半是他的本性使然。
房间里一下子陷入了可疑的沉静之中。好在这个尴尬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最后一名玩家到位,主持人在这个时候终于开始行动了。
“欢迎来到白夜祭的会场。”
伴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三个人影出现在了走廊的另一头。项南星认出了这个声音,而后他也认出了站在那个说话者左边的人,毕竟不久以前,自己才刚刚和他交手过。
站在那里的是第六位的主持人“老黄历”黄老,以及第四位的主持人,“深渊”徐闻。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两个“一位数”的主持人同时出现。在这之前唯一一次高位主持人集体亮相还要追溯到船上“三国游戏”的时期。当时黄老同样也有在场,然而除了他之外另外的两个高位主持人都要十名开外,“毒虫”丛安更是四十位以后的普通主持人。
能和这两名高位主持人并肩而立,剩下的那个多半也是大有来头。项南星眯起眼睛观察着,从外表上看这只是个貌不惊人的中年男人,此时梳着毫无个性的发型,还戴着个黑框窄边的眼镜,看上去更像是在写字楼里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员工。然而项南星却隐约感受到了那身黑西服下蕴含的巨大能量。
这个人的行事风格或许就像他的外型一样不显山露水,但绝对不简单。
“这不是第五位的主持人,‘法官’丹青嘛……没想到还能在这见到你,必中的预言看来也有失误的时候啊。”
旁边的梁京墨笑嘻嘻地跟这人打起了招呼。只不过这种生硬的打招呼的方式更像是在把中年人的身份堂而皇之地告诉众人。对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就算是作答了。
四,五,六。这个会场里面竟然同时聚齐了前六名当中的三位,更别提周围还有五个中层主持人在。这样看来这个所谓的“白夜祭”规模真是非同小可,更别提此时他们要进行的,或许还不是“正戏”的那一部分。
或许是资历的原因,此时丹青和徐闻一左一右地站在两侧,反倒是把中间的位置让给了这里面排名最低的黄老。后者也不推脱,直接跨前一步站在那里,俨然是全场的主角。
“长话短说,会来到这里的人想必多少对‘白夜祭’的意义有所了解,在此我也就不再冗述了。”他说,“只不过,各位想必也同时发现了,以参加一场游戏来说,此时站在这里的人数未免太多了。虽说比起外面那些人你们已经足够努力了,但在这里,还是请你们再继续努力一把。”
“五个人。”
他冲着众人张开手掌:“最终能够参加正赛的就只有五个人。这五个人将会从在场的这十人里面依次产生。一旦名额满了,剩下的人必须离开会场,我们也不会对他们之后的遭遇有任何的负责。”
“多余的话就别说了。”
光头男王北忽然一挥手打断了黄老的话。他傲慢地看着这个高位主持人,一字一句地说:“大家的时间都很紧迫,你还是赶紧介绍一下这五个人是如何选出来的吧。”
这话几乎用上了命令似的语气,对黄老颇不客气,项南星注意到旁边立刻有一个主持人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了恼怒的神色。这一瞬间王北有一个微微的撤步动作,像是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备,这也让项南星意识到这个光头壮汉并不像看上去那么鲁莽。
他只是在借这个机会试探着主持人在这个场地里的底线,看对方可以容忍到什么程度。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黄老却似乎对此毫无反应,王北说得不客气,他就当没听到,还是好声好气地回答他的问题。“你不问,我也正要提到这个事情。”他慢悠悠地说,“选出正赛参赛者这个过程,我们主持人不会参与,也会尽量避免对你们的决定产生多余的影响……是的,如何选出这五个人,将有你们自己,投票决定。”
在他说话的同时,旁边的徐闻已经变魔术般地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纸箱子,从边缘望过去,里面装着的似乎是平板电脑一类的东西,这直接让项南星想起了“三国游戏”的时候。
“平板电脑。”眼力最好的南宫茜确认了他的猜测。
这一刻,陈治打碎平板电脑的那一幕再度在他脑海中上演。回想当时若不是梁京墨先一步用断指的方法留了后手,陈治的那一拳足够让他们无计可施。因为一切依赖于器具的游戏,破绽都最容易出在器具上面。
可是这一回他们已经有所防备,就算遇到了同样的计谋也一定可以用更好的方式处理。
那么反过来,这一招是否可以用在别人身上呢?沈君浩看过那一幕,他肯定也知道,然而其他人呢?王北,霍一南,吴文峰,这些人是否会在这方面存在可以利用的盲点?
他下意识地用眼角看向梁京墨,而后者虽然没有看他,却也适时地半抬起手勾了勾手指,算是回应。这既是在向他展示再植手术之后恢复良好的意思,也等于是在告诉项南星,他也想起了同样的事情。
而黄老还在继续介绍着。
“这个箱子里面存放着平板电脑,一会每人发一个,投票就在这上面进行。”他说,“详细的规则就在里面,具体的操作方法,你们进入界面后自然会懂。需要指出的是,这个平板电脑用的是指纹识别,每个平板都是定制的,已经连接好了数据库与对应的使用者进行绑定。其他人就算拿到了也没法操作。”
还是“三国游戏”的那一套。项南星暗想,这样看来,接下来的游戏里说不定也会出现那些类似胁迫投票的事情。在有限的规则下,暴力终究会成为主流。看来这次的游戏说的虽然是投票选出,但其实肯定不可能按照正常的流程走完。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攥住了腰间藏着的匕首。和船上的时候不同了。他暗暗告诫自己,经过这段时间岛上的生活,他磨练的不仅仅是精神,还有体魄。就算旧伤未愈,但若是真要拼起来,他也不打算退让。
这把用剩下的筹码兑换而来的匕首,就是他决心的表现。
只不过,黄老的下一句话却让他颇为意外。
他说:“为了确保公正,这一次的投票游戏将会在主持人的监督下进行,请各位务必按照自己的意愿投票,不要强迫他人。我们严禁各种通过胁迫或是肢体残害的方式强制他人为自己投票的行为,普通的伤害当然更要禁止。这些将由你们所看到的这五位主持人来确保。不要担心他们的存在会影响游戏。如果没有玩家违规的话,他们只会像刚才那样站在角落里不出声,你们把他们当做雕像就可以了。”
黄老笑了笑:“而且我想经过刚才这一点时间,你们也适应了在主持人的注视下活动吧。”
他潇洒地说完,转身就走。一旁的徐闻和丹青两人反倒是纡尊降贵地从箱子里各拿出了几个平板电脑,做起了分发物资这种本该是工作人员来完成的活。为了便于识别,每个平板电脑在背后都刻上了对应玩家的名字,这大概也是为了避免玩家偷换平板,造成对方无法操作的情况吧。
不过就算没有标识,要在五个主持人的眼皮底下做成这事,本来也不大可能。
“从这里面走出来吧。”
最后分发到项南星这里时,“深渊”徐闻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说这话时他只看着项南星,脸上的表情连一丝一毫的掩饰都没有,只有熊熊燃烧的战意。
“走出来,走到上一层,然后我和你再来一局。”他说,“那不算最好的战场,但我接受。”
他重重拍了一下项南星的肩膀,将平板递到他的手里。此时黄老已经走了,在场的人中以他的排位最高。于是宣布游戏开始的事情想当然地也会落到他的身上。
然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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