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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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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不自觉地抚上唇角,那里似乎还残存着一丝极淡的的玫瑰香气,幸村想着,微微失神。“砰砰砰!”
不算轻的拍打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幸村看着屋外正拍打着阳台门的那张嫣然的俏颜,一个晃神指尖传来刺痛,血珠滚落,从刺尖划下,犹如泪丝。
“你。”
起身打来阳台的门,幸村望着面前脸颊晕红,眼神却出奇明亮的出音,嗅了嗅空气中沁人的气味,皱眉,“你喝酒了?”
“嗯。”
脚步轻快地扑倒在幸村的病床上,出音声音慵散,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你怎么上来的?这明明是三楼。”幸村向外望了望,神色难免有些讶异。
可出音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只是蜷着,面色晕红,神态慵懒如猫,微眯的眼带着勾人妖娆的光,模模糊糊地瞪视着空中。
“你,喝了多少酒?”
才能做出这么不拘的事……
幸村披着外套,走近床边,坐下微探过头问道,却只换来出音自顾自不相及的喃语,“不要,我不要回去。”
“我是说,你喝了多少酒。”
有些困扰地抚了抚额,幸村吁叹一声,正准备放弃询问时,出音却突然有了动作。
“嗯?酒啊!”
像是才听到,出音懒懒地撑起上身,凑近了身旁的幸村,吐息便是混杂的酒气,却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玫瑰香,缠成难以挣脱的惑人绳索,她的双眼亮而游离,瞳底烛火幽幽,“是啊,喝酒,呵……喝什么好呢?嗯,你说…”
伸出手指,出音颤晃着的指尖不知怎的就点上了幸村没有系额带的前额,“你说呵…”
“你。”
好气又好笑地拉下额间作怪的手指,幸村此刻的脸上布满了无奈又惊讶的神情,本想问出音为什么不回家反而来了只见过一面的他这里,但转念又想起真田说过的,这个女孩是孤身来到日本的话。
想了想,幸村轻叹,再看向出音时,她已扯着一方薄毯,又倒回了床上,头发松散着,浅浅盖住她精致的侧脸。
“这。”有些无奈地再叹,幸村长出一口气,准备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出音压住,再去挣开时,抬眼却对上一双侧过来的,发亮的眸。
“你想干嘛呀?”
带上了些许慵糯与迷蒙,出音扯住幸村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晃着,娇嗔中眼神晶亮亮的,有些醉人。
幸村看着不自禁地有些晃神,一个不留意竟被忽然用力拉扯的出音拽倒在床上,两人气息瞬然拉近,连目光都纠缠到了一处。
“你说啊,你想干嘛呀?”
偏生出音此刻懵懵懂懂的,瞪着潋滟的眼,还不知状况地凑近了幸村苦笑的面容,酒气夹杂着晕开的淡淡玫瑰香齐齐拂上少年微郝的眉眼,曛人迷醉。
“我可没想干什么,醉鬼小姐。”
看着面前这般天真无状,孩子气十足的出音,幸村哭笑不得地挣开起身,他可还对白日里这位淑女的大胆举动心悸不已呢,现在只求别再出什么意外差错。“你醒一醒酒吧。”
“唔,这是什么酒啊!”
接过幸村递来的温水,出音几口灌下,喝完之后却苦着脸,满脸不愉,“什么味都没有!你以为我好糊弄么!”
说着她便跳起作势要扑向微惊的幸村,满脸的凶狠。
幸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回过神却见刚刚还张牙舞爪的迷蒙少女此刻已停下了动作,转而叉腰,蹙着眉,正看着他面露思索。
“我怎么看你很面生呢?我们是不是不认识啊?”
出音歪着头,眨巴着眼睛陌生地打量面前神情无奈的幸村,半晌笃定地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嗯,对吧,我真的不认识你。一定。”
幸村看着已经迷糊了的出音,有些好笑地摇摇头,晃神之际眼前却画面一闪,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身上已扒拉上了一只无赖的树袋熊,一只目光懵懂疑惑,却偏偏有些忧伤的树袋熊。
“陌生人啊,我说故事给你听,好不好?我罚你听我说故事好了!”
这还是一只自大霸道,执着于故事的树袋熊。
幸村被出音一扑,身体没控制住平衡,堪堪坐回了床边。
“好……你说故事,我听着。”
他胡乱答应着,默默地祈祷怀中大醉的树袋熊小姐能稍稍安分点,这厢这么想着,醉鬼已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从前呢,有一个非常非常美丽非常非常可爱的公主,她是世界上最最最善良的公主……”
出音挥动着双手,迷蒙地比划着夸张的动作,却又忽然顿住,身子缩了缩。
“她呢,有一朵玫瑰花…有刺…又很矮,一点都不好看。可是…公主很喜欢她,对她很好很好…不让她寂寞…不让她难过,玫瑰花觉得能成为公主的花…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事了。”
眨眨眼,出音脸上的神情一点点模糊起来,带着一种出奇的追忆的悲伤。
“可是…她又喜欢上了王子……对公主很温柔很温柔的天底下最好的王子。王子对玫瑰花呀,也很好。每天给她浇水,让她开花…说很多好温柔好动听的话……”
“可是呢,可是王子对她好只是因为她是公主的花呢…”
轻轻地掩住脸,出音完全蜷进了幸村怀中,声音小小的,带着点涩意与委屈。
幸村望着她绒绒的发顶,散开的发丝开出优雅而美丽的花,一层层掩住她深埋的脸庞。
“玫瑰花真的好难过…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王子…可是王子却很喜欢很喜欢对她那么好的公主。真的好讨厌,玫瑰花难过着难过着就变坏了…公主不小心伤害了王子,她就竖着刺,扎破了公主好看的手…逃走了。虽然她也很讨厌变坏了的自己,但是呢,她也只能这样了……”
停顿了很长时间,就在幸村以为怀中的人已经睡去的时候,树袋熊突然使劲往他怀里钻了钻,埋着头,闷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
“不能讨厌…不能…喜欢。玫瑰花只能…这样了呀,只能,这样了啊……”
可以感觉到怀中的衣襟被慢慢打湿,指尖的伤口突兀地隐隐作痛,似乎干涸的血迹在浅浅地,钻着心,幸村静默半晌,顿住的手轻轻地抚上了怀中人的头发,轻轻地,无声安慰。
高贵而美丽的玫瑰花啊,原来这一阵最醉人的芬芳,葬埋在时光的苍茫中,于你明锐的尖刺下悠长,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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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云动
在拥有着朝气少年的网球部里,似乎每一天都充满活力。
背着包走进场内,樱乃看着一派生气的情景,站在一边微微笑着呆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在静怔时,一样东西突然掉落到地,滚到了樱乃脚边,惊醒了正在沉思的她。
“部长,你的,”东西。
刚捡起地上掉落的闪着光的指环,樱乃正欲还给走过自己身边的手冢,目光却在银质指环的内侧定怔住,连话也只说出了一半,这是。
“谢谢,是我的。”
手冢伸手接过指环,樱乃眨眨眼,笑得有些兴味,她试探地开口“部长,你这个指环,是怎么得到的?”
“别人送的。”
手冢听到樱乃的问话,眼里闪过少见的温柔颜色,接着便转过身,迈步离去,留樱乃一人站在原地,脸上的笑意里是毫不掩饰的一分惊讶。
聚集在一起的正选们也在无所顾忌地互相打趣着。
“部长还真是每天都是一张冰山脸呢,”
英二靠在大石的身上,出神地望着远处巡视的手冢,“那张脸的坚硬程度和部长的实力完全成正比啊。”
“小心被手冢听到了,又罚你绕场二十圈哦!”
不二微微笑着,语气却也促狭,“不过真想看看手冢表情柔和的一面啊,就像无论如何都想赢他一次一样。”
“说到这个,”
英二用手肘碰了碰一旁安安静静的乾。
“乾,你排名赛的时候,又被部长毫不留情地KO了吧!惨败啊有没有!”
“嗯,手冢的实力深不可测,每一次和他对局都要重新刷新自己的数据。”
推了推眼镜,乾望着走哪儿都带着的笔记回答,“赢他一次的几率只有10%,实在太低了。”
靠在边网上的越前听到几人的谈话,眸底闪过一抹复杂,无论如何都想赢一次么?
似乎,他也这么说过吧。
“哥哥,就一次。我一定赢你。”
很小很小吧,那时候,他总扛着球拍,向那个永远笑嘻嘻地把桔子连皮吃下去的人宣战,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被毫不留情地击败。
他从来就没有赢过,就像,从来没有赢过老爸一样。
那个人,现在。越前睁开眼,望向天际,脑中浮现一个潇洒离去的身影,一定,还好,吧。
身边是陆续到齐的部员,将球拍靠在网边,樱乃伸出不常握拍的右手,心里还残存着前些天那种让她心悸的痉挛的痛感,半晌,才叹了叹气,却又有些释然地笑。
“总会……找到答案吧。”
自顾自地低语完,她抬起眼,正对上已三三两两站到一起去的正选,一脸桀然的越前也站在他们左右,俨然的傲气。
集合的哨声在场上响起,樱乃回神般地微微笑起来,走向场中。
“校内赛已经结束,新的正选人员也按排名列出。考虑到比赛的替补人员,所以人数调整到八名正选。”
龙崎拍拍手,扫了眼面前的众人,提高了音量。
“分别是三年生,手冢、不二、大石、英二、河村、乾,二年生,海堂,以及一年生,越前。你们八人,将组成新的正选阵容,代表青学,冲击,地区预赛,东京都大会,关东大赛,甚至是全国大赛!”
“哇哦……”“咚!”“嚯!”……
掌声,欢呼,场中顿时弥漫开一种极欢腾的气氛。又一个比赛的热季,将要开始。
城市的另一边。
“咚!咚!咚!”
低沉的钟声悠长,在空旷中回响。南次郎一边提着逗猫棒戏弄着身边的卡鲁宾,一边手中捧着杂志入神地看着,时不时还被锐利的猫爪挠了几下疼得直呲牙。
本来极为安静的周围忽然传来轻微的声响,敏锐的感官捕捉到了异动,他随意地望过去,瞳孔在触及来客的同时轻微地怔缩了一瞬。
悄无声息地在院前停下,黑色轿车的车窗被摇下,Richard转过身去,请示性地垂下头低声开口,“少爷,已经到了。”
服帖的礼服,良好的礼仪,即便已经头发花白,也依然可以看出老管家的精明与恭谨。
面前垂眸沉思的少年没有出声,宽敞奢华的车中弥漫着低沉迫人的气压,Richard半躬着身,即使是服侍过几任贵胄的他,在面前人无形的威势下,额前也渗出了些许冷汗。
掌心的卡片透过窗口射进的光线,闪着耀眼的色彩,精妙地翻飞旋转,微小细碎的声音在压抑的车厢里显得突兀而诡秘。
终于,在令人心慌的凝滞中,它停下,被修长的手指轻巧夹住,微微闪动着慑人的黑芒。
“喵呜!”
脚下的猫还在不停地扑腾着,懒散歪坐在长廊上的南次郎却放下了手中的逗猫棒,随意的目光看着远处慢慢走来的来客,渐变得意味幽深。
“呦,今天的客人,还真是稀奇呢。”
Richard沉稳小心地走着,手下推着制作精良的,通身用名贵的茶色水晶打造的轮椅,就连在地上滚动的车轮轮轴也散发着银质的光芒,椅上的少年始终垂着眸,远处望去只能看见他栗色的发顶在光下隐隐地闪耀。
“真是贵客临门啊!”
不知意味地唏嘘了一声,南次郎拍拍手站起身,走下长廊,迎了上去,阳光竟十分刺眼,完全遮去了他眼底鲜有的凝重。终于走近,少年的皮肤白皙,甚至透过白色的衬衫在光下略略透明,南次郎看着他停下手中把弄的精致卡片,抬起了头。
“请原谅我的冒昧打扰,Warrior先生。”
不看他深邃幽秘的眼眸,少年的面孔美得像画中的妖精,优雅,如同中古世纪的贵族。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无上尊荣的贵胄,南次郎心里这样想着,对上了少年沉着迫人颜色的眼瞳,那里有时不时的幽绿色泽划过,诡秘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嗓音带着微哑的低沉,樱色的唇角有惯性的无情弧度。
南次郎望着明明低下的少年,却只觉得自己正被居高临下,残酷地俯视,在具有压倒性威势的窒息压迫下,他明白,在一个正成长的帝王面前,哪怕是横扫披靡的武士也只能臣服。
“请。”
微微后退,南次郎眯了眯眼,垂下了头。
有礼地微微颔首,Richard平稳地将车推进屋内,南次郎微错着步伐跟上,身后是一地碎金般的闪烁阳光。
很久后,暮色西垂。南次郎独自坐在刚刚散去冰凉气息的廊前,身旁放着两封一新一旧的信封,黑色的封面,血色的特殊标志,一切的一切,都泛着诡秘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意,他看着远处很久,面上早已没了往日的不拘。
头顶的风铃响动,打破了一室弥漫的低沉,南次郎终于起身,神情郑重地望向晦暗天际,宛若沉寂已久的武士又一次披靡归来。
天色已暗了,浪潮在涌起。
刚走进主屋,桌上的电话就开始“叮叮”作响。
“么西么西”
有些粗鲁地提起话筒,南次郎不耐的眼神却随着另一头的话语渐渐深邃。
“所以,你来吗?”
南次郎听到问话,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大概,不会。”
“你确定?可已经快十年,”
未等对面的人把话说完,南次郎已经放下了话筒,将鲜少的沉思的目光投向了院外的那一隅天,有一丝隐隐的期待,与缅怀。
毕竟,已经是他们的天下了啊。谁,能先一步完成大大的梦想呢。真是,让人期待啊。
“喵呜~~喵”
越前一走进院门就看见南次郎正歪躺在廊下逗弄着猫,一猫一人玩得不亦乐乎。
“呦!青少年!回来了!”
见到越前回来,南次郎翻身站起,笑嘻嘻地放下了提在手中的猫咪。
“老爸,陪我打一场!”
不等南次郎回答,越前已经提着怕走向了院中的网球场,南次郎看着有些奇怪的越前,也没说什么,只嘻嘻笑着,跟了上去。
抛起手中的球,越前轻跃挥拍,发球带着强劲的球风,直指南次郎的脚边。
南次郎闭眼略一辨别,顺势挥拍,刚刚近他身的球被轻送挡回。
“再来!”
越前迎上网,一个抽击回向南次郎。
“再来!”
跃起扣杀,越前挥拍的瞬间,南次郎身形微动,挥拍的速度却翻番加快,迅猛回击,“还差得远呢!”
“砰!”
后场一声炸响,越前未落地前,回球已在底线上落下了深深的痕迹。
“哎呀!真没意思!”
在不间断地打了四十多个回合后,南次郎一个上网跃身,重重扣下回球,轨迹直指后场的底线。越前察觉紧追,却仍赶不上速度,伸拍接球,却在咫尺之距眼睁睁地看着回球正压到底线上,身子已扑在了地上。
“青少年,还差得远呢!”
南次郎挑衅地瞥了眼扑倒在地的越前,大笑着走下了场。
越前沉默地望着离去的南次郎,终还是不甘心地大喊了一声,“老爸!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绝对!”
南次郎脚步微顿,却未停下,微笑着的眼底有傲然的卓绝,我期待,绝对会有的那一天。
龙马,我等着,被你打败的,那一天。
黑暗已经在蓄势待发,少年,快成长起来……
“么西么西,这里是龙崎宅。”
收拾完饭桌,龙崎拿起叮叮作响的电话话筒,原来随意的表情随着电话另一头人的话语逐渐严肃起来。
“这样,真的合适么?樱乃她,最近状态很不稳定,也没有完全想起以前的事……”
龙崎看了看楼上樱乃的房间,声音放低,面色还有些犹豫……
“话是这样……可太危险了。”……
“那倒也是个好办法……是那个人的主意吗?好吧……我知道了……好……就这样。”
放下电话,龙崎又向上望了望,目光重落到桌上摊开的网球杂志上,一则醒目的报道印入眼帘,“日美友谊赛首轮选拔即将拉开帷幕”。
她呆愣半晌,摇头轻叹了口气,窗外月色入户,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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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晨微光
僻静的山林间。
一处古朴大气的民居静立在空旷的平地上,屋前一片茂密的竹林,四周深山群绕。
少年懒散地躺在竹屋的屋顶上,手上拿着一张名单,琥珀色的眸光久久停在名单上某个他极为熟悉的名字上,微微上翘的唇角有一丝不羁的洒脱。
终于,要来了么。
手轻轻一松,纸张随着风上下翻飞,折射着清晨的微光,最终落在地上,略泛着柔和的颜色。
霞光下他撇过目光,看向被放在一旁的随名单一起送来的黑色卡片,尊贵的金色字体在光下耀眼而张扬,灼目得无比强势。
拈起那张代表着太多意味的精贵卡片,他的眼前仿佛浮现了那双深邃而危险的眼眸,强大而神秘。
“可怕的人,”
眼里有隐隐的忌惮,少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所幸,还不算敌人。”
美国,日式庭院中。
“还有一件事,”
西装革履的男子表情忽然局促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精明的妇人,从包里拿出了制作精美的邀请函,斟酌着开口,“协会非常希望原小姐可以出席这个见面会,时间就在下周末。”
“很抱歉,Nemo先生,大小姐刚远修回来,按例不见客,也不会参加任何活动。所以,”
妇人没有任何余地地直接回绝了男子的请求,语气竟有些强势,“你恐怕得败兴而归了。”“这,这样啊。”
重重叹了口气,男子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打扰了。”
见男子离开,妇人想了想,朝后院走去。
秉一柄剑,少女凝神望着身前的木桩,齐腰的长发与清冷的脸庞相衬,有种与世不容的卓绝。
“哒哒”的木屐声从拐角闪现,妇人恭谨地微微躬身,“大小姐。”
随后是长久的沉默,少女屏息,半晌后一个轻跃,剑锋从木桩上方劈下,无声无息。
“喀拉。”
一条细不可察的裂纹从木桩中心出现,渐渐扩大,直至。
“啪!”
没有再看碎落一地的木片,少女反握住剑柄,声音清冷如落雪,“什么事?”
“根据您的吩咐,之前的资料散布出去后,果然引起了日本那里的注意,协会的Nemo先生说得到信息,日本方面过几天就会发出邀请。”
妇人顿了顿,又说,“Nemo先生想请您参加下周末的见面会,已经替您回绝了。”
“嗯。”
将剑收起,少女素色的和服上泛着剑芒反射的光,带着冷冷的气息。
“可是,小姐,那位先生不是说要封锁所有的资料吗?这么做,会不会惹怒他?”
踌躇再三,妇人还是冒险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得到的是少女清冷而兴然的回答,“呵,先不说这也是他的意思,就算不是,那又如何,我不过是在帮她做出对的选择,”
走过妇人身边,少女的语气中隐隐透着蛰伏了很久的渴望。
“她静得太久了,我已经等不及了。”
机场。人来人往的接机口,两个少年倚墙而立,其中一个不时地望向出机口,目光焦灼,另一个则懒散地吹着口哨,四处张望着。
“怎么还没出来?不就是这班机吗。”
焦灼的少年皱起眉,眼中掠过不安,“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说,你的恋妹癖也太严重了吧。平时还挺正常的,怎么一沾上你妹妹就这么婆妈了?”
吹口哨的少年停下张望的目光,打趣恋妹成狂的好友,“不就是自己坐趟飞机么,又不是没来过日本。她那么大的人还能丢掉不成?”
“拜托!从小到大,我几乎对她是寸步不离地保护着。仅有一次离开,让她自己出了趟远门,就差点没了这个妹妹。这次又让她一个人行动,我怎么能不担心。”
焦灼的恋妹狂想起旧事,还是一脸的心有余悸,看得一旁的少年不住地无语摇头。
“你这么死死护着她,以后谁敢顶着你凶狠的视线娶了她啊!”
“切!先不提有没有人能配上我的独一无二的好妹妹,就算有,他也得过关斩将,历经我设的一百零八道难关才能赢得站在我妹妹身边替我守护她的资格啊!”
“你!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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