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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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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心里的那根弦已经松弛下来了,刚刚的爆发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那一幕给他带来的刺激在身体中最后一次回光返照。
这个南宫望显然轻易看穿了这一点,甚至用三言两语就能把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开去,将这份多余的情绪彻底扑灭。能做到这种地步,他无疑是个极度可怕的家伙。
此时见项南星答不上来,他便自己说出了答案:“南宫家的延续,关键在于挑选与教育。挑选最好的人才,给与最好的教育,然后将最优秀的基因一代代传下去。”
“不要转移话题,我刚刚说的是你为什么要下重手!”
“不从头开始讲的话,你是不会理解的。”南宫望缓缓说道,“南宫家的小孩都是怎么长大的,这一点茜告诉过你吗?”
“这个我知道。”项南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他的话头答道,“她告诉过我,家族里有一些长老,专门负责鉴定小孩子的资质,确定培养方向什么的。南宫家会根据每个小孩的情况给与最合适的教育。”
“对,然后只留一个。”南宫望接道。
“什么?”
“在你的话后面加上四个字:只留一个。”他重复了一遍,“这就是本家的宿命。旁系的人多多益善,但本家的每一代只能留下最优秀的一个人,作为家主继承整个家族。”
项南星震惊:“等等,可是你们……”
“只有我逃了出来,这就是眼下这一切的起源。”他淡淡地说。
这一刻,项南星隐约感觉很多事情仿佛都可以得到解释,只是一时之间还看不分明。他没有再打扰南宫望的讲述,只是静静听着。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后者平淡如水的声音。
“南宫家的人,在十五岁算作成年,二十三岁则是选拔的最终日期。从十五岁开始,他们就可以接受同辈其他人的挑战,同时也可以挑战其他人,这八年就是选拔的时间。本家规定,一代人只有一个可以活过二十三岁,如果有两个达到这一年龄的人,他们之间必须生死相搏,只留下一个。如是者,将一代人淘汰到只剩最后一个的时候,这个人就是未来的南宫家的家主。南宫家版本的优生优育,就是这么个意思。
所以,历代的家主都是多妻,多子,便于从中筛选出最合适的人选。几百年前当规则还宽松着的时候,一代人里也有几个主动放弃继承资格的,那些人成家后繁衍下来,最终变成了现在的诸多旁家,为本家的繁荣保驾护航。可是如今,一代只留一个已经成为铁则。
这一代的家主比较特别,他终生只娶了一个妻子,育有一子一女,但没有人敢说他半句不是,因为他的儿子被誉为南宫家历史罕见的天才,女儿也是一等一的好资质。两人的天赋都优秀到这等地步,如果是在旁家的话,那简直要被当做宝贝捧在掌心了。
但这是本家,规矩不能改,两人之间只能留下一个。家主最终选择了儿子,提前放弃了身体较弱的小女儿。他只对女儿传授最基本的东西,显然从一开始就不抱期望。可是好管闲事的儿子却不了解这其中的奥妙,当起了义务的老师,两人相处久了,感情极好。于是在那一天,当儿子偶然得知‘只留一人’的秘密时,他的心情完全崩溃了。
自己和妹妹之间必须死一个,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在痛苦的思考之后,他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于是他决定制定一个计划,让他和妹妹两人都能逃离这个扭曲的家族。他知道妹妹不擅长说谎,藏不住秘密,于是始终瞒着她,只是继续教她各种必须的杀手技术,这既是弥补家族里的不公对待,更是为日后行动时做准备。
他把行动日期定在了妹妹十五岁成年礼的那天晚上。几年后当这个日子来临时,他立刻提起了挑战。家族中的长老没人存疑,都以为他是决定在后者羽翼未丰的时候快刀斩乱麻。随后在众人的围观下的这场战斗看似激烈,其实都是这对兄妹事先约定好的,套好招式的东西。到了关键的时候,我给了她一个暗号,然后准备完成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个步骤。”
在不知不觉中,南宫望的讲述已经从第三人称变成了自述。他也像是暂时忘了对面的项南星,从这个小小的房间中抽离出去,回到那个让他记忆犹新的雨夜里。
在开始将自己代入其中的瞬间,额头上的伤口仿佛又跟着抽痛起来。南宫茜斩出那一刀时的神情在这一刻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每次回想,都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从里面紧紧攥住了心脏,感觉快要死去似的。
好几年了,总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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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之心
“项南星,你知道一个杀手集团最怕的是什么吗?”讲述的中间,他忽然问道。
项南星皱起眉想了一下:“做到像南宫家那种规模的,应该不会怕警察吧。所以怕的是其他更强的家族或者家族联合,但这也说不上‘最’怕……我想,考虑到本家一代只有一个人的传统,最怕的应该是这根独苗发生意外吧,死了的话,传承也就断了。”
“很好,只不过这最多只能算第二怕,而且也只有南宫家才怕这个。”
南宫望点点头,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杀手家族最怕的,是苦心培养出来的人才倒戈。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秘传的独门技术,而且再优秀的杀手也有各自的弱点——一个内部人士的倒戈足以同时暴露这两方面的关键情报,对这个家族的破坏力非常巨大。南宫家……自然也怕这个,尤其是本家的小孩如果叛出家门的话,那简直是毁灭性的结果。想象一个像我这样学会家族所有技术的人忽然造反会怎样?答案是,集齐家族顶尖人才一起上都未必留得住。”
说这话时南宫望的语调平静,只是脸上微露骄傲神色。以一己之力对抗杀手家族一众高手,虽然他用上了“未必”两个字,这依然是一件非常惊人的事情。更难得的是他说出这话时的从容,要知道这种话别人说都像在吹牛,从他的嘴里出来,项南星却感觉真是如此。
一瞬间,项南星直觉对方大概真有过这样的经历。
南宫望继续说道:“所以为了避免刀刃太过锋利,反伤其主,南宫家有一个传统,就是在每个人还很小的时候做一场手术,在体内植入一个可以在一定范围内遥控起爆的生物炸弹。这个生物炸弹体积小,威力也小,但起爆的威力足以弄断大动脉,这也就够了。这个小型的炸弹会造成严重的内出血,短短几十秒内就足以致命,本身还带有定位功能,可以让人随时掌握目标的位置,一旦想要拆除或者破坏的话,监视设备立刻就会发现。”
“炸弹的引爆设备有两套,家主和首席长老各执一套,紧急时双方都可以启动而无需沟通。除了家主自己外,家族中的任何人擅自摘除炸弹的行为都视为背叛,要集合家族之力予以制裁。所以说到这里,你也能理解了吧,不管修炼到什么水准,这个炸弹都是我行动里最大的障碍,但我不能提前将它拆除,只能在突围的前一刻做这种事。”
他的手指缓缓下移,指着自己的腹部偏上的部位。
“炸弹的位置就在这里,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并且确认了茜的这个部位也有同样的东西。所以在那个约定的时刻,我必须先用最快的速度刺入腹部,毁掉炸弹,而后再用同样手法对茜也来一回,这样我们两人才有逃离的机会。但我不能告诉她真实的原因,因为一旦她神色异常暴露了,旁边观战的长老可能会立刻引爆。我只能和她事先约定暗号,让她在那个时候使出特定的招数,然后我就可以借她的刀锋解除我的炸弹,同时趁机抓紧了她,确保我的下一刀可以准确命中。我长久以来培养出来的信任原本足够让她不问缘由地配合我——可是,这一切全被家主,也就是我们的父亲看穿了,他做了两件事。”
“哪两件事?”
“第一件,是在之前借茜在训练中受伤的机会进行了一次全身麻醉的手术,把炸弹偷偷转移到了心脏附近。这是最后的保险措施,确保我就算那样刺中她的腹部也没法解除炸弹了。就算是走漏风声被我提前知道这个情报,以那个炸弹的新位置,我也很难将其解除。因为那样一刀必须绕开众多复杂的血管,我必须修改计划,变成从她的背后下刀,可是这样一来,我还必须同时自己对自己动刀子,也没法抓稳她再动手。”南宫望的手指上移,按在胸口部位,“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刺那一刀吧?”
“啊!”
项南星的眼前再次浮现出南宫茜被一刀穿胸的画面。只是经过了南宫望的解释以及亲眼见到情况良好的南宫茜后,这一次,这一幕再没有勾起他的愤怒。
此时此刻,他明白了。
见项南星点头,南宫望继续说道:“而这第二件事,就是在那一天之前给茜一个虚假的提示。不需要说太多,甚至不用提到‘只留一个’这回事,只要告诉她,我有自残倾向,会骗她在练习对决中露出破绽,然后下死手。”
确实不需要说太多,项南星已经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在双方透露的信息都不够清晰的情况下,一边是父亲,一边是大哥,南宫茜只能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在南宫望打出暗号时,她虽然照做,却也一直都在戒备着。而当南宫望自己迎上刀锋后抓住她的手时,她的脑中闪过的是“自残倾向”,她只会以为被最敬爱的大哥背叛,心情的绝望可想而知。
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下,她的全力反击出乎南宫望的意料,更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后者只能仓皇出逃,蛰伏于西凤共和国。等到今天,他终于等到机会,将南宫茜身上最后一层枷锁打碎。
但还不止这样。
“我想,你刚才刺下的这一刀还有另外一层用意,就是要让她在战斗中负伤。”项南星说,“从我身上就可以看出,主办方对参加白夜祭的玩家有着难以解释的优待,受伤的话会送到医务室治疗。而这边的监视相对松散,你操作的空间也大。我猜你已经安排好了后路,就算玩家们最终在游戏里失败的话,你也会偷偷想办法把她带上,离开这个小岛,对吧。”
南宫望耸耸肩,算是默认。
“可是,为什么不说呢?”项南星说,“告诉她真相,现在这里没人挡着了吧!”
他不满地说:“你宁可对我这个陌生人说出一切,却不愿意当面跟自己的妹妹好好解释。明明说清楚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你却非要搞得两人都遍体鳞伤不可。为什么不说呢!”
“然后呢?”南宫望冷冷答道,“我说了,她也信了,然后会怎么样?”
“像我一样叛离家族,却不得不继续行走在黑暗世界里,还是索性忘掉着一切,回到南宫家继续当她的大小姐?那样的话,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告诉她。”他说,“生于南宫家,不是成为杀手就是死,这中间一直都没有第三条路出现,我就算离开了家族,却不得不困于这个国家的无间地狱里面,就算这样,也不能算是真正地活着。我可以带她走,这是最后的出路,但我无法把她从这样的深渊里拉出来。
因为不管我怎样否定,我的身上始终流着南宫家的血,这是天生的杀戮本能。刚才那一瞬间,我是真的有冲动想要杀了她。我以为她也有同样的基因,若是真的死在她刀下,那就意味着成为杀手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我也认了。”
他忽然微微一笑:“项南星,听完我刚才讲的事情,你觉得我们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呃,这……”项南星犹豫了一下,“算是老奸……老谋深算吧。提前洞悉了你的计划,不仅破坏了计划,还离间了你们兄妹的关系,你应该会恨他吧。”
“可是,他本可以不用做得那么复杂的。”南宫望苦笑了一下,“真要确保我走不了的话,一早引爆我身上的炸弹不就好了。”
项南星一惊:“难道他……”
“受伤后我被迫突围,攻过来的一群高手里只有他没有使出全力。那时我就明白了。”南宫望淡淡地说,“他是家主,不能容忍背叛家族的企图,但他也是父亲,不愿亲手杀我。所以他做了手脚,却又给我留出一条生路。我理解他,所以不恨。”
“可为什么你们都要做到这种地步啊……”项南星叹道。
“我是大哥,他是父亲,但在这之前,我们都是南宫家的杀手,除了杀人之外一无是处。”南宫望说,“身上背了太多条人命的家伙,注定过不了普通人的家庭生活,只能继续在黑夜里潜行——从这一点上说,我和他虽然站在对立的两边,却又是同类。”
“但茜不一样,她还没有彻底走到那一步。知道‘行刑者’的说法吧?”
“听她讲过。”项南星点头。这说的是南宫茜制裁恶人的行为吧。
“她给自己画下了一条红线,只杀那些证据确凿的罪人,这是她在内心平静和家族要求之间做的最后妥协。除此以外她也有好几次被迫接受家族的安排去杀一些不在她目标里的人,但事实上……”南宫望笑了笑,“她一次都没有真的下手,只是想方设法伪造现场,为无辜的目标提供假身份好掩人耳目,避过家族的追杀。”
“可是这样的话……”项南星有些意外。
“可是这个笨妹妹怎么做得好这种细心的活,每次都是我偷偷安排着给她善后。”南宫望仰头大笑。他偏过脸,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妹妹:“就像我曾经期待过的那样,即使到了最后一刻,她依旧寻找着可以让大家都活下来的做法。我希望她能够走上这样的一条路,和之前南宫家任何人都不一样的新路。能走在她旁边的,应该是和她一样的同类。”
他深深地看着项南星,那些没说出的话不必点明,他也知道对方能够听懂。
项南星沉默了一会:“但是继续隐瞒的话,她还会恨你。”
“恨我也无所谓。”南宫望说,“就当我是个差点杀掉她的仇人好了。”
他轻松的样子就像完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然而项南星知道,他的心里其实已经做出了决断。为了妹妹的新道路,不管自己的结局如何,他早已做好一去不回的准备。
这就是行走于黑暗之人的命运,一旦双手沾满鲜血,等到想要回头的时候也走不回去了。
“刺过这一刀,也算是死过一回了。醒过来又是一个全新的人。”他意味深长地说。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视线却都落在了南宫茜安详的睡脸上,像在端详着一件天赐的艺术品。他们似乎都不愿意破坏这难得的平静,过了很久,也只有南宫望轻轻说了一句:“今天的话真是太多,变唠叨了。”
简直是个话唠,没见过这样的杀手,也没见过这种样子的主持人。项南星很想这么说,最后却只在嘴角露出了一抹会意的微笑。
唠叨的哥哥,这世界多得是。
不想破坏这对兄妹之间难得的重聚,他静静地起身站起,握紧了拳头,头也不回地走出医务室的大门。
要赢。要带着南宫茜回到正常的世界里。他在心里对自己发誓着。
只是此时的项南星还不知道,就在这栋房子的另外一个房间里,克里斯正膝盖颤抖着,缓缓跪下。他双手撑地垂下了头,原本拿在手里的特殊纸牌散落一地,如秋风扫落的败叶。
“你输了。”一个声音悠悠地说,“现在是二比零。悬崖边上啊,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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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水一战
在推开那扇门之前,项南星已经在心里想过了无数句道歉的开场白。
道歉?是的,他当然需要道歉。哪怕他昏迷的时间其实不算太久,但加上在医务室对话的那一会,再加上来回这一小段路花费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钟头。
主持人那边肯定不会愿意等他这么久,所以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现在这个时候,第二场游戏应该正如火如荼地进行中。由于他一时的冲动,使得参加第二轮的备选人少了一个。虽说在场也未必轮得到他上,但终归是让他们这边少了一些排兵布阵的空间,若是不幸遇上了梁京墨和克里斯都不擅长的游戏,他们就会一下子陷入要么自己硬上,要么提前打出面具人这张王牌的两难抉择。
当然,最好的情况是刚好抽到的游戏是更适合他们两人的智力型对决,这样的话项南星在或不在的区别还不会太大。不过就算这样也得好好道歉,就为了自己这不理智的行为……
项南星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了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依旧端坐在椅子上的面具人,以及站在一旁神色如常的主持人“法官”丹青。在另一边,梁京墨正背靠在墙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看得出了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克里斯则是坐在墙角双手交握着死死盯着地板看,脸色苍白得就像一页纸。
等等,为什么四个人都在这?项南星一惊。梁京墨和克里斯此时的神态更是给他一种相当不妙的联想。“第二局还没开始?”他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十分钟前就结束了。”梁京墨言简意赅地说。
“结果是?”
“我输了。”
这次回答的是低着头的克里斯。他的声音沉静,听不到里面有一丝暴怒或是不甘的味道,这反而更让人感觉可怕——因为这意味着,在刚刚经过的这一局里,他输得一点机会都没有,心服口服。
“那个,游戏的内容是什么?难道是体力型的?抱歉我刚才太冲动了……”
项南星正慌乱地打算好好道个歉,梁京墨却爽朗地摆了摆手:“没你什么事。刚才就算是你在的话也大概不会由你上,而且你上场多半也是个输,改变不了什么?”
项南星愕然:“就这么看不起我啊?”
“不是你不行,而是对方那种类型实在不好对付。”梁京墨正色道,“老实说,我刚刚到现在一直都在想象自己和他对上的情况,但是在我想象中的那些完全不同的展开里面,几乎没有几个是能够赢下的结局。”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换做是我,也很难获胜。”梁京墨说,“不是我自夸,在我们三个人里,我的风格大概是最有可能克制这个对手的了,但即便如此,我依然没有多少把握。”
“因为完全找不到破绽。”克里斯接上了他的话头。他苍白的脸色此时总算恢复了一些血色,然而看上去还是异常的憔悴,“这种类型的对手最难应付。明明是自己这边在变化着各种方式想要攻破对面的防线,等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彻底陷入了对面的节奏里。”
项南星有些意外:“所以,刚才这是一个智力型游戏?”
“特殊的纸牌游戏,获胜的关键是计算能力和互相欺瞒的能力,这两项我原本还算挺有信心的,而且完全禁止身体接触,对我是再好不过的情况了。”克里斯叹了一口气,“只是没用,在那个人身上完全找不到破绽。”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虽说克里斯的本事,项南星一直都没有正面领教过。但是在那个生存小屋里,他一个人成功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之前的投票游戏更是直接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和肖乐平完成了一次黑箱操作,这两件事都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的。这个让他都要感慨找不到破绽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对手。
项南星的脑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身影,这是个曾经让自己一度也产生过类似感觉的人。他问道:“那个主持人,是不是叫徐闻?第四位,外号是‘深渊’什么的!”
克里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不是。”
“是第七位的主持人,‘毒牙’白苏,也是个了不起的高位主持人。”梁京墨说着,目光却是投向了站在一旁的丹青,“而且恕我直言,看上去他好像比这边的‘第五位’要更强很多的样子?”
丹青耸耸肩:“你非要这样觉得的话,我也不能否定。”
这算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一段共同经历。在之前梁京墨玩过的“绝命毒师”游戏中,正是这个“毒牙”白苏提前布下的一手棋,让他在获胜后一无所获之余,也让当时担任游戏主持人的丹青着实吃了个暗亏。要说这两个主持人之间因此都不会结下什么梁子的话,梁京墨还真是不信了。
这时候他故意抛出这样的话题,原本就是打算试探看看丹青会不会因此露出什么破绽,可是现在看来,这边的主持人同样也是“全无破绽”地接了下来。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最重要的是玩好接下来的三局——如果还有三局可以玩的话。”丹青淡淡地说。他从内口袋里拿出了剩下的两个锦囊,原本是四色的锦囊,南宫茜拿走了绿色的,刚刚克里斯则抽走了蓝色的那个,此时只剩下红灰两色。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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