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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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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的克里斯看得张口结舌,可话刚出口,自己又立刻否定了这个结论:“不,不对,卡壳是另外一种声音。”
“本来就没有子弹。”项南星静静地说。
他脸上原本的惊讶神色已被恍然大悟所替代,同时涌起的还有几分钦佩的情绪。项南星看着画面中梁京墨那自信的脸,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枪里本来就没有放子弹——仔细想想,这也是他一贯的风格啊。”
“怎么回事?”克里斯还在发蒙,“不放子弹?这又是什么玩法?”
“是这样的。”项南星解释道,“你还记得吧?这边的主持人在宣读规则时是这么说的:‘每一轮发给一颗子弹,玩家可以选择将子弹放进弹仓中的其中一个弹巢’。注意这里面的用语,他说的是‘可以’,而不是‘必须’,换句话说,玩家也可以选择不将子弹放进枪里。”
克里斯皱起眉:“可是这样一来,就算自己可以确保不被对方击中,但对方岂不是也完全安全了……啊!”
他忽然睁大了眼睛,显然也注意到了规则当中的关键之处。
“是的。”项南星点了点头,“规则里说了‘每一轮发一颗子弹’,不管玩家是否保留着子弹,这是每一轮都必定会发生的事情。而且规则里没有回收子弹的规定,也就是说,第一局选择保留子弹的话,到了第二局就有两颗子弹可以使用,这个无疑会让对方中弹的机会大大提升。虽说由于‘对敌射击’的存在,自己的风险也会随之提高,但这两个选项的次数比例是一比三,相比之下,还是对自己这边更加有利。”
“这真是出人意料的一手啊!”克里斯赞道,“放子弹的时候第一局游戏都还没开始呢,他却已经在筹划着第二局的事情了!”
“这就是他的风格啊。”项南星叹道,暗道自己真是思虑不周。梁京墨第一次出手救他时用的就是提前留下的一张纸牌,随后出狱关键一战的三国游戏里,他又是在游戏中段早早地自断一指,将手指交给自己去应付最后一局可能会出现的变故。这种放眼全景,跨越一局甚至几局游戏的长线谋划,本来就是他的拿手好戏。
“这谋划相当大胆,冒险得很,但如果顺利的话第二局就会好打很多。”项南星喃喃说道,“只不过看起来,这一手好像没有收到预期之中的效果啊……”
“真是天马行空的想法啊。难怪一直都感觉不到你对我的选择有任何紧张感,原来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着被我射中的危险。”徐闻微笑着赞道,“要不是我对自己的观察很有自信的话,最后这一轮肯定要被这个结果狠狠地吓一跳吧。”
梁京墨也在笑着,然而这笑容看上去多少有些勉强。在他的预测里,第一局冒险收起子弹不放枪,可以制造出两个优势,一方面会让自己的第二局更加灵活,另一方面也可以在第一轮结束前制造出一定的心理优势来。因为根据之前迟尚玄等人模拟的表现来推测,眼前这个正牌的“铁块”,也就是徐闻的能力,主要还是观察他人以及隐藏自己。如果能够让他在观察方面狠狠地栽上一跟头,接下来的游戏无疑会轻松很多。
可是他没有想到,徐闻竟然对他自己的观察能力信任到如此地步。不仅根据梁京墨出人意料的轻松感推测出了“不放子弹”的策略本身,甚至还在最后一轮果断地放弃了“对敌射击”的权利,采用“对己射击”来表现自己那强烈的自信。
要知道,从理性角度来考虑,最后一轮绝对应该选择用上“对敌射击”的。因为这不像梁京墨藏起的子弹那样可以延续到第二局里使用,一旦不用的话,过期就是作废。而梁京墨也有可能只是强装镇定,镇定到瞒过了徐闻的眼睛。假设这种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那么徐闻使用“对敌射击”的话就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获胜,使用“对己射击”的话就有可能死亡,除此之外的情况两者结果一样,白痴都知道应该选哪一个。
但徐闻就是坚定到认为这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不会有。他所看到的事情就是真相本身,哪怕要用性命去赌这件事,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在这方面的信心竟然强到这种程度,看来气势上被压倒的那个反而是我啊。”梁京墨苦笑着想道。明明冒着一开始就输掉的危险才为第二局争取到了一点主动权,本想着接下来就要趁着后手射击的机会一口气决胜负的,但徐闻的势头却让他的想法有了那么一丝动摇。
无论如何,类似的手法已经不能用第二次了。以主持人级别的手感,只要有心留意的话,在握枪时不难感受到空枪和装了子弹的枪之间那微妙的重量差异。徐闻第一局里之所以没能发现这一点,一来是还不熟悉这把手枪原本的重量,无从对比,二来也是因为没有预想到这一步,缺少准备。但接下来不同了,不管梁京墨选择空枪还是放入一颗或两颗子弹,徐闻都能很直接地判断出来,进而选择要采取的策略。在他那惊人观察力的辅佐下,就连先手射击这件事也不再是劣势,反而成为了可以更早一步使用“对敌射击”的优势所在。
在克里斯看来是优势的那一颗子弹,此时其实反倒成了梁京墨决策中的烫手山芋。用上吧,多出的这颗子弹有可能反被徐闻所察,让他更早地使出“对敌射击”,但不用吧,等于是自己承认了无法瞒过对手的观察,在气势方面无疑要更加被动。但无论如何,要想办法避过徐闻下一回合的观察才行,毕竟后者已经证明了,即便在第一回合,梁京墨的情绪变化依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方法也不是没有,只不过……”
梁京墨正在犹豫着,却看到徐闻忽然做了一个“游戏暂停”的手势。这场游戏的主持人悠久山琢磨原本正要宣布第二局开始,此时忽然被叫停,顿时一副满头雾水的模样。
徐闻深深看了梁京墨一眼,开口说道:“如果你正在烦恼第二局的话……其实大可不必。”
“你这是什么意思?”发问的却是站在中间的悠久山琢磨。他从徐闻此时的态度变化中隐约感觉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似乎对接下来的游戏影响重大。若非如此,就算对方原本是高位主持人,他也不会允许玩家随便叫停游戏。
徐闻笑了。他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摊开唯一能动的那只手:“这意思就是说,我认输。”
“什么?”
会场与休息室里同时有人惊呼出声。这边的项南星和克里斯几乎同时喊了出来,而在梁京墨和徐闻的周围,也有好几个主持人忍不住喊出了声,就连悠久山琢磨这种排行二十位以内的主持人也沉不住气了,眉头明显地一挑。
在他看来,接下去的一局徐闻几乎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对方耍小聪明收起的那颗子弹最终很有可能反被他利用。这个游戏考的就是看穿对手和掩饰自身,这一点徐闻通过刚刚这一枪已经清楚地证明了,梁京墨即便做出了一般规律以外的行动,他依然可以看穿。
但在这种优势局面下,徐闻竟然要自己认输?
“怎么,不符合规则吗?”徐闻转过头,目光如利刃般刺向他,“两局游戏之间的空隙可以自主认输,这是游戏规则的其中一条吧?”
“是的,可是……”
悠久山琢磨感觉思路还在混乱着,只能机械地示意周围的主持人游戏结束。就在这时,另一边却已经响起了梁京墨平淡的声音。后者刚才明显也跟其他人一样惊讶了一下,可是现在,他显然已经冷静下来了。
“会认输,当然不是因为感觉赢不了。倒不如说因为是你觉得赢定了所以才放弃游戏,为的就是在我心里制造出一个难以消除的阴影,就像最后这一枪非要对自己开枪一样。”梁京墨静静地说,“我好奇的是,明明继续游戏,赢了的话就能直接杀了我,也不需要建立这种虚无的心理优势了。为什么你还要多此一举?别对我说什么你怕冒险之类的鬼话啊!”
徐闻笑了笑。他左右看了一眼,注意到随着游戏正式结束,相关的拍摄和拾音设备都已经停止运作。“玩过棒球吗?”他忽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梁京墨微微一怔,不知道这件事和眼下的情况有什么关联之处:“没玩过,但看过一些。”
“棒球里有个术语,叫‘双杀’,指的是防守方让两名进攻人员在同一轮出局的做法。最常见的情况是在一人上垒,另一人击打时,由防守人员接住打出去的球,再用传球造成这两人一同出局。如果直接采用‘三振’将打者送出局的话,是永远都没法达成‘双杀’的。”
“所以呢?和现在有什么联系?”梁京墨懒得再兜圈子了。
“这么说吧。”徐闻笑道,“和你的第一局只不过是娱乐。我参加的这一场,原本设定就是非输不可——
因为我们的‘老大’决定要完成一次‘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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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杀预告
“双杀?他当时就这么说的?”
面对克里斯的疑问,梁京墨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的拳头紧攥,藏在身后,努力掩饰着自己内心依然未消的焦躁。他做得很好,没人注意到这些。
一旁的项南星从听他说完情况后便皱起了眉头,沉默地思索着。
“老实说,运动方面的东西我真是没什么了解,说看过一些都是在逞强。”梁京墨耸耸肩,“他特意等到拍摄设备和拾音器都停止工作后才跟我说,显然真是为了避开还在对面休息室的同伴,向我提示一些什么。只是他说得这么隐晦,光靠我那点微薄的棒球比赛知识,是真的破译不了啊。”
“可是,他为什么唯独对你这么优待?”克里斯狐疑地看着他。
梁京墨笑了。“就算他对谁有特别优待的话,那个人也不是我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转过头看向旁边的那个人:“这个‘深渊’主持人跟我说,他曾经和你有过一次交手,兴趣盎然,过后一直在后悔没有一开始就出全力。他本打算要是再碰上的话就算违抗命令也要认真对决一次,但倒霉的是,他最后被分配到的对手是我。所以如果你在这里完蛋的话,他的心愿也就没有机会圆了。‘这几句话大概改变不了结果,但至少可以让我觉得自己多少努力过了’——这是他的原话,听上去相当任性吧?”
“嗯。”
尽管被克里斯用十分惊讶的目光盯着,但项南星最终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徐闻的行事风格他也是领教过的,像预赛中发放设备时那种大庭广众之下的场合都能冷不丁凑到他耳边说上一句嘱咐,现在就算违抗命令透露一些风声,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问题是,这里的“双杀”到底代表了什么?
“首先能肯定的就是,这里指的不是字面上的连带出局的意思。”项南星说,“不然的话,站在徐闻的立场上根本不需要放水。他只要好好地赢下自己的这一局就足够了。我们是组队进行的游戏,按照规则,当队伍的总比分变成三比零时,不管后面还有谁未出场,最终都会算作是失败者,一起出局。他之所以要主动认输,其实就是为了让这个游戏可以延续下去。”
“所以说白了,对方老大的这个计划就是为了逼出后面的人吧,搞不好是有什么私人恩怨要解决。”梁京墨抓了抓头发,“说起来,他口中的这个‘老大’,指的应该是黄老吧?”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项南星点点头,“从预赛时他们出场的情况来看,走在中间的黄老似乎真是一派老大的风范。可是后来想想,徐闻在主持人里的排行是第四,可黄老之前跟我们自我介绍时明明说过,他排行第六,论起排名,他反而在徐闻之下……不,甚至还在你的排行之下啊!”
他转向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法官”丹青:“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排行是第五吧?”
丹青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件事很重要么?”
项南星深深地看着他,似乎还想从他脸上看出其他一些事情来。过了一会,他才点点头,转回脸去。“好,就算是黄老吧。”他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现在让我们重新回到‘双杀’这个暗示上来。从徐闻最后的做法来看,黄老应该是希望游戏可以继续下去的,所以他选择了将第三局的玩家‘保送上垒’。”
“保送上垒?”梁京墨表示不解。
“这个我知道。”克里斯抢先答道,“保送上垒的意思就是当投手没有把握对付当前这个击球者的时候,为了避免失分,他会故意以连续投出四个坏球或者其他失误的方式,将这个击球者保送到一垒上。虽然乍一看,这个人相当于什么都不做就白拿了一支一垒安打,但对于整个球队来说这种情况是很不利的,因为下一个上场的击球者未必能够击中投手扔出的球,搞不好最终是代替之前的击打者被三振出局了。”
“还有更糟的可能是,这个相对较弱的击球者有可能会打出力道不足的内野球,这样一来防守方接到球后立刻就可以传球给各垒手,以触杀的方式将跑垒的进攻方踢出局。虽说在这种情况下,也有一些足够强悍的进攻人员可以硬靠着速度和灵活的优势躲过触杀,但那毕竟只是少数。”
“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当进攻人员上垒之后,击球这回事就和他无关,只剩下如何向前冲的问题了,他的成功与否一方面取决于自己的速度和判断,另一方面也离不开击球区里那个队友的支持。”
他指了指旁边的梁京墨:“所以这么看来,这个人大概就是被‘保送上垒’了吧?因为感觉难以对付,所以干脆直接跳过他,打算在下一局对付更弱的对手来确保胜局……”
“但这样也说不通吧。”梁京墨说,“我算是听懂一点规则了。但按照你提到的棒球规则来看,投手不会随着击打者上垒而换人,所以避开强者的行为是有意义的。但问题是,这个棒球比赛的规则,和我们这次游戏规则不一样啊。”
他解释道:“你看,每一轮只有一个人可以出战,同一个人不能重复出战,这个约束对于主持人那边也是成立的。就算徐闻主持人故意认输把我保送走了,他接下去也只能退场,没法留下对付下一个挑战者吧?”
“而且就像刚才说的那样,这次的游戏规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里的五个人共同进退。”他继续说道,“那么他所说的‘双’字又从何而来呢?我这就算是安全上垒了,可是在连带这方面,和输掉游戏的克里斯也没啥区别吧?”
“这里的‘双’应该只是虚指的数字吧?在这里用的只是同时淘汰多个人的意思,也就是说把我们全部踢出局。”克里斯似有所悟,“如果简单理解成‘对方的老大打算亲手将我们淘汰出局’呢?”
“如果只是那样的话,他干脆就不要让徐闻出场,自己出战第三局就行了。”
项南星一口否定了克里斯的推论,然而他自己却也陷入了苦恼之中。“哎呀,不行啊。根本想不出这家伙想表达什么。”他抓着头发,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这样的话,干脆就不要考虑那么多,直接开始下一场游戏不就好了。”
平静到近乎冷淡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众人一齐回头,知道是一直没有开口的面具人总算说话了。“这样的话,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演这种戏码。”他补充了一句。
项南星缓缓放下双手,将有些杂乱的头发梳理整齐了。他脸上慌乱的表情快速褪去,最后只是直直地看着面具人,仿佛要从那面具上露出的眼睛里一路看进对方的心里去。
刚才这一会他一直在分析着,也一直寄望这个人会选择做些什么。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不得不走到撕破脸的这一步。
“你已经想到什么了,对吧。”他索性直截了当地摊牌了。
“为什么这么问?”他反问。
“我看得出来。”项南星静静地说,“就在梁京墨刚才说到一半的时候,我注意到你已经转头看着旁边,模样像在分心思考着什么事情。那时候你已经想到什么了吧,甚至都不需要后面的提示,只要确认徐闻认输是黄老的安排就足够了。光这一点就够你从中看出对方的用意,只不过不知道你是看不起我们还是别有隐情,始终不愿意和我们交流。”
他稍稍提高了音量:“我知道,你是这一次白夜祭里最特别的那一个,之前参加那场超高规格的所谓‘窃国战’游戏的人就是你,我们不过是搭上顺风车想重回文明世界,而你大概还在想着靠这个机会东山再起。在你看来,我们的思考和努力也许不过是小打小闹,但请你搞清楚一件事,现在我们五个人是一条船上的!如果我们输了,你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跟我们一起一辈子留在这个没有希望的岛上吧!”
看着不管他说了什么,始终都不为所动的面具人,不知怎的,项南星忽然感觉心头无名火起。一直压抑的愤怒终于爆发,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面具人的衣领,额头重重地顶上那个冰冷的面具。
“而且别忘了,我跟你还有些私人的帐要算。”他压低了声音狠狠地说,“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被卷入这些事情里面吧!要不是你,我现在应该正好端端地读着我的大学,过着平静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人不像人地参加一些乱七八糟的所谓游戏!”
“喂,你先放手!”一旁的梁京墨刚想过来打圆场,却见面具人忽然轻轻一挣。他只是肩膀一抖,手臂扬起,一股恰到好处的力量便将项南星朝后推开了几步。
“你说得没错。”
他自己也退后了一步,整了整衣领在座位上安然坐下。“我欠你很多。所以,我们必须赢下来,你也必须活下来,这样才机会有向我讨回这笔账。”他说,“而现在决定我们能否获胜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但刚才的这个提示……”
“这个提示本身,和接下来的这一局毫无关系。”面具人笃定地说,“徐闻是个专业的主持人,不会干出泄露游戏秘密这种事。他想说的是另外一些事情。但关于这些,你不知道的话反而还更容易赢下游戏。”
“所以你果然知道那是什么。”项南星冷冷地看着他。
然而面具人却没有和他继续对话的兴趣了。
“‘法官’主持人,我们中断了这么久,也该让游戏继续了吧。”他转头对着旁边的丹青说道,“就现在,请亮出最后一个锦囊里的游戏吧。”
他像在对项南星,也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总之,只要赢下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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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游戏
“二位好,我是第十九号主持人悠久山琢磨,这次的游戏将由我和在座的其他主持人共同来负责,希望二位配合。”
名为悠久山琢磨的男子微微一躬身,就算是打过招呼了。不光是他,周围的几个主持人也都是熟面孔,项南星一眼就认出来,他们都是刚刚梁京墨和徐闻玩“双人俄罗斯轮盘赌”那一局时的原班人马。
到底是人手不足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竟然连主持人也不换一下?项南星的心中自然有这样的疑惑,不过此时比起探索这个问题,还是专心听取接下来宣读的游戏规则更加重要,这件事的重要等级甚至还高于观察那个站在自己身前的对手。
因为几分钟前,就在那个休息室里,项南星遭遇了非常诡异的一幕……
“抱歉,看来这个游戏的所有规则都只能到现场去听了。”
“法官”丹青在看到锦囊里的纸条时也是明显一愣。他说出了上面的话,然后摊开手,把纸条的内容亮在众人眼前。项南星看到那上面只有毛笔书写的“天命”两个字,除此之外,尽是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意思?”发问的却是一直极少开口的面具人。
丹青皱着眉头把那张纸条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是黄老的笔迹……看来就是它没错了。这就是他说的为这次白夜祭临时设计的那个游戏,号称学贯中西,很是得意呢。”
“临时设计的游戏?”克里斯一下子跳起来了,“可是这个黄老不就在对面么,他把自己设计的游戏给同伴剖析了一边,或者亲自参赛,然后就扔给我们这边两个破字,让我们到会场去才能听到规则?”
“我觉得黄老不会做这种事。”丹青淡淡地答道。他这句话蛮不讲理,只是单方面地强调了一遍,根本不算回答了克里斯的质疑,然而旁边的面具人竟然也点了点头。
“同意。”他说,“他或许会在周边的事情上做手脚,但唯独对于涉及到游戏公平的事情,他绝对爱惜羽毛。”
丹青瞪着他,却是对这样的话都不满意:“黄老在关于游戏的任何事情上都不会做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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