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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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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一部分,不违反规则。”悠久山琢磨耐心解释道,“还记得吧,我们的规则是‘从桌上选取一个血袋进行注射’,但没有限定必须是由玩家抽取出来的那些啊,所以临时补充血袋是符合规则的。只不过,这些血袋的血型不明,就连身为主持人的我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要想选择这些新鲜的血袋,着实需要一些勇气。而且……”
他抬手展示着桌上已经放好的几个血袋,冷笑着说道:“感恩吧,起码我没有把这些血袋混在一起,让你连做个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说这话时他声音忽然尖利,显然是尖酸刻薄的那个人格又跑了出来。项南星对此也只能苦笑回应:“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他看着桌上这十一个血袋,心里却只想摇头。姜凉刚刚拿走了一个,于是原本从他们身上抽取的血袋就只剩下桌上的五个,其余的那六个新补充的血袋,项南星无论如何是不敢用的——这边好歹还可以推算一下概率什么的,心里有个底,可那边根本就是碰运气,谁能甘心把性命交给它啊。
这个时候,他突然有点希望姜凉拿走的这个血袋是A型的了。虽说这样一来无法消耗掉他的救命权,但这也同时意味着在桌上这五个里属于自己血型的血袋有三个之多,哪怕自己下一局输了,抽中的概率也有六成之多,感觉上就会比较安心一些。
“不过,现在也不用考虑输掉的情况吧。”他苦笑了一下。可正想着这句话时,他却见对面的姜凉半转过身子,对着身后的主持人做了个手势。
“请把备用的血袋拿过来。”他的神情依旧平静,“我要把救命的权利用在这一回合。”
大概因为对方身份尊贵的缘故,这回的主持人显然是紧张了。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将血袋接上,打上该打的药物,等确认传输正常后才想起应该检验一下原血袋里的血型。项南星伸长了脖子看着对面检测的过程,满心期待着对方会像自己一样判断错了身体的感受。
“别看了,结果毫无悬念,检验一下也就是例行公事而已。”主持人雪彦在他身后冷冷地说了一句,“姜凉从不犯错。”
他说得没错。最后检验的结果证明了刚才那个判断的明智。这一袋是B型血,是从项南星身上抽取出来的血液,这同时也意味着桌上那剩余的五个血袋里足足有三袋是A型的。
“呼……”
项南星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地将其呼出,等感觉排尽了肺里浑浊的空气后,脑子里的杂念也像是被一并排出了。“其实根本不需要担心嘛。”他微笑着小声对自己说道。
不可否认,徐闻拿来了补充血袋这件事确实让他有些方寸大乱,但只要沉下心来想一想的话就不难发现,其实他的策略根本没有必要做改变。虽然多出来的血袋提供了更多的选择,但不到万不得已,对方应该不会从那里面挑选使用。至少在下一回合,他们关注的还是先前抽出来的这几个。只要自己这边继续获胜的话,一样可以慢慢把对手逼上绝路。
而且问题的关键在于,此时姜凉就像他一样失去了救命权,只能依靠运气来决定生死。在这种情况下,比起对方还有救命权可用的情况,自己无疑更有办法判断他的出牌。像上一回合这种明显放弃一局来诱出他王牌的行为,在这以后估计很难再发生了。
项南星再次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信心又回来了。
“你看着很有信心的样子啊。”徐闻转过头看着他,啧啧称奇,“看上去你好像已经破解了这里头的规则?”
身为主持人却又是这场游戏局外人的他忽然说出这样的话,项南星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回应。尤其考虑到在这场白夜祭里徐闻还是对面那个姜凉的队友,此时问出这样话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代替姜凉做出某种试探。
于是项南星只是耸耸肩,一边转过头斜斜看着站在中间的悠久山琢磨,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后者也不含糊。面对着排位比他高出许多的徐闻,他仍是丝毫不让:“徐闻主持人,如果你已经做完了要做的事,那么现在可以走了。”
“好好好,我也不是故意捣乱。”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转过头深深看了姜凉一眼。这一看,徐闻的脸上顿时带上了更加浓重的笑意。
“只不过我忽然发现,在这里的两个人都一副已经看出点门道的样子,可偏偏他们又不约而同地很有信心。”他一边说着一边提着空托盘,像个店小二般退着步子地往门口走去,“我真是很奇怪的,这次的游戏难道可以有两个胜者么?还是说……”
“徐闻主持人!”悠久山琢磨低声吼道,“你的话太多了!”
“是是是。”徐闻笑着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给对战的双方挥了挥手。项南星一脸无奈地看着大门重新关上,这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家伙到底在干嘛啊!
他这时候忽然有点理解上一场的对局了。梁京墨之所以会在对上徐闻时一副被克制的样子,大概因为这家伙也和他一样,总喜欢做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吧。
“忘掉刚才的这场小风波,让我们继续游戏吧。”悠久山琢磨咳嗽了一声,“在这以后,说不定还有会别的补充血袋的时候,希望大家不要大惊小怪,也不要受到多余的影响。”
他看向旁边的姜凉,柔声问道:“怎么样,差不多完成了吗?”
“只输到一半,不过这个备用血袋没有输完的必要吧?毕竟已经确认过是相同血型的,不会引发溶血反应。我想我们还是赶紧继续……”姜凉一边说着一边就想把针管拔掉。看到这一幕,项南星赶紧抬手喊住了他。
“等等,必须输完。”他语气坚定,“哪怕血型是对的,那也必须按照规则走。”
姜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按在针管上的手缓缓放下了。“很谨慎啊。”他笑道,眼神中却毫无笑意,只有愈加浓郁的戒备心。
在刚才这几秒间,两人等于是完成了一次小小的交锋。姜凉显然是打算趁着徐闻引发的影响尚未过去,浑水摸鱼,打着加快游戏进程的名义结束掉这一次的输血。可另一边的项南星同样谨慎,及时制止了他。这是因为即使血型无误,但输出到体外的这些血液重新输回到体内时还是难免产生一些不舒服的感觉。这一点刚刚才输过一百毫升的项南星再了解不过。尽管不像溶血反应那样可以直接分出胜负,但这种不适感也有可能影响玩家在接下来游戏过程中的发挥,项南星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这样的机会。
“只是,下一局应该如何选择呢?”
趁着姜凉还在继续输着剩下的半袋血,项南星盘算起了接下来的策略。以序号数字决胜这一点看上去应该是稳了,那么这样一来,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自己每一局的数字都比对方要大。目前双方剩余的几张牌里,项南星这边拿出来的数字分别是“二”、“二十一”、“二十六”、“四十一”以及“四十三”,而对方剩余的则是“一”、“二十五”、“三十一”、“四十二”和“六十三”。
不难看出,在项南星用掉了刚才的“六十四”之后,此时双方手里最大的牌,也就是“六十三”落在了姜凉手中,然而除了这张牌,他其余的牌都有可能被项南星刚好克制住。而项南星要想像之前宣言的那样一路压制对手的话也是不易,别的不说,像他手上“四十一”和“四十三”这两张在对上对方那张“四十二”时,胜负显然就相当微妙了。
简而言之,对上“六十三”这一局是必败无疑了,但要在剩下五局里赢过对方四次还是有可能的,关键就是如何像对方上一局做的那样,用一张无用的小牌去碰上这张王牌。项南星看着手里最合适的“二”和“二十一”两张,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在这其中做出了选择。
几分钟后,当姜凉输完了血,新的一局开始时,他便将这张选中的牌直接打出了。悠久山琢磨等两人出完了牌,便一左一右地将他们的牌面翻开。当他看清楚那上面的内容时,这个见多识广的主持人也忍不住小小地“哇”了一声。
此时场上的两块木牌子,分别是姜凉打出的第一卦的“乾”卦,以及项南星这边第二卦的“坤”卦。看得出来,后者完全精准地预测出了前者会出的牌,并且用恰好多出一点的“坤”卦形成了压制。
“漂亮!”项南星暗暗握紧了拳头。虽说在这一局用上第二十一卦的“噬磕”也是等效,但用这样的方式赢下这一局,无疑会让对方的信心受到更大的打击。
站在一般人角度思考,大概都会觉得姜凉在用掉了救命权之后的下一局应该谨慎行事,不论如何先打出大数字牌,确保安全再说。然而项南星却想到,在剩余的五个血袋里有三个对他来说是安全的,这可是高出平均的概率了,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选择再搏一次,把碍事的小数字牌处理掉,同时尽可能消耗掉项南星的大数字牌。
按这样思路去推测的话,最应该处理掉的无疑是数字最小的“乾”卦。如果这牌能够钓出项南星手牌里数字较大的“夬”卦还是“损”卦,那么姜凉就算冒上这么个险也是值得了。
可是无奈的是,项南星却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给他。双方都在这一回合打出了手里数字最小的一张牌,而项南星的那张却还是多出了一点。
“如果这一次能活下来的话,重新考虑多一次退出的问题如何?”项南星再次建议道,“我还会继续赢的,但我没办法控制你的运气。”
姜凉笑了笑。
“同样的劝告送给你。”他淡然说道,“这一次你要是能活下来,不如还是退出吧。”
“什么意思?”项南星皱起了眉头。然而就在这时,他听到悠久山琢磨有些意外的声音。
“这一局是……”他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宣布了结果。
“双方平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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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平局
“平局?”
项南星忍不住惊叫出声。悠久山琢磨对着他耸耸肩,示意自己也同样感觉意外。
“怎么会是平局呢……”
他喃喃说着,低下头仔细看着桌上那两个木牌子。数字不同就不说了,光是这“乾”卦和“坤”卦,不管是在八卦里还是六十四卦里,这两个都是相隔最远的两个卦象,简直就像是一南一北位于磁铁的两极一样。像这样的两张牌,项南星实在想象不出任何打平的理由。
难道是因为一个天一个地,在重要性上接近?还是说……
他正想着,忽然回过神来,猛然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姜凉。是的,眼下比起思考“为什么会平局”这件事,及时确认对方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回想一下姜凉在宣布结果前说出的那句话吧,这简直就像他已经预见到了结果似的。
再想想徐闻当时那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那时候项南星以为他说的是双方都看出了大数为尊的规律,然而假如当时两人看到的其实是不一样的东西呢?说不定,只有姜凉掌握到的那个才是真正的胜负规则。
带着这样的心情,项南星抬起了脸,而后在看见姜凉表情的瞬间心如死灰。在他因为震惊而有些慌乱的时候,姜凉已经示意身后的主持人为他接好了输血用的设备,准备再接受一次“血之试炼”了。和项南星目光对上的时候,他甚至还很有礼貌地抬了抬手,指向前方。
“要不你先选?”他指着血袋轻松地说。
虽然也想过是演技,然而事实是项南星从他眼里看到了真正的从容。这家伙真的看出来了,不是简单的比较点数大小,而是更为复杂精确的另外一套规则。回想起徐闻说那些话时姜凉的表情,项南星甚至还可以确定,对方是直到刚刚这一局时才完全确认了他的猜想。
可到底真相又是为什么呢?
项南星回想着刚刚过去的这四局,依旧理不出个头绪来。
第一局里,他用第三十二卦的“恒”卦对上了姜凉的“大壮”卦,也就是第三十四卦,最终结果是后者获胜。这让他当时确定了两个猜测,一是序号数字大者获胜,二是将卦象拆开,兑掉那些相同的部分后看剩下那一半的顺序来决定胜负。
随后的第二局里,他用第四十八卦的“井”卦打败了姜凉手中第十一卦的“泰”卦,这一局刚好可以验证他前面的两个猜测。从结果上看,数字大的一方获胜了,而将卦象拆开之后,“井”卦的两个部分顺序都在“泰”卦之下,所以后一个猜测不成立。
第三局里,项南星乘胜追击,第六十四卦的“未济”轻松击败了第十二的“否”卦,这一局似乎再次验证了数字就是决定胜负的最大关键。如果说一局还是巧合的话,连着两局都可以用来验证这同样一个结论的话,似乎可以说明它确实是对的了。
然后是此时的第四局,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明明数字占优,卦象内容也全然不同,然而项南星的“坤”卦最终却与姜凉的“乾”卦战成了平手?
这里头的矛盾是如何产生的呢?项南星还在苦苦思索着,主持人这边却不同意了。
“项南星,请你立刻准备进行‘血之试炼’,选择一个血袋。”
等到悠久山琢磨发话的时候,项南星才注意到那个输血的设备不知何时已经接好了,就放在自己的手边。“浮冰”雪彦正站在其右侧,双手负在背后,等待着这边选择血袋,他好将其装到设备上。
而在对面,等了他一会的姜凉也决定先选一个血袋,把这流程走完再说。这时候项南星还未拿定主意,他的血袋却已经输进去了一小半,从他悠然的神情来看,多半还是选到了正确的那一个。
这一点倒是让项南星心中稍稍有些宽慰。要知道刚才剩下的那五个血袋里,属于姜凉的A型血的血袋有三个,占了多数。此时姜凉拿走了一个,剩下的四个就是二比二,这对于项南星来说就像是帮忙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选中自己血袋的概率显然提高了不少。
“请立刻选择一个血袋!”悠久山琢磨再次催促道,“另一边的玩家已经快要完成输血了。如果到时候你还没拿定注意的话,我只好判你直接落败,宣布剩余部分无效了啊!而且到时候我们还会强制完成这一轮‘血之试炼’环节的,你逃不过。”
“谁要逃了啊。”项南星撇了撇嘴。他眯起眼睛忽略掉补充的血袋,在最初的那四个里犹豫了一通,而后便决定将命运交给上天决定,闭起眼睛随便点选了其中的一个。看着雪彦将选中的血袋装到设备上,连接导管,看着殷红的液体开始流动,项南星心中原本还有些紧张,到后面却渐渐变成了一种奇妙的释怀感。
反正已经无法改变了,就看运气吧。他不由得想道。
这一放松,他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又开始活泛起来。像是刚刚悠久山琢磨说的这句话就未必不能深究。按他所说,如果一直不做选择的话,主持人会直接判他输,同时宣布后面的几局都无效,不用比了。但那样一来,游戏已经结束了,就算在那之后强制执行了“血之试炼”并且不幸中招的话,因为是在游戏外的缘故,医疗手段可以及时介入。以他们胸口中刀都能轻松处理的手段,进行全身换血之类的手术把人救回来,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么看来,悠久山琢磨刚才的这句话其实也提示了一个在不得已时保命的法子……
“等等。”
项南星忽然皱紧了眉头,而后双眼发出亮光。
“宣布……无效?”他敏锐的直觉忽然从上面那句话里捕捉到了这几个字,而后,他脑子里某处的灵感似乎被这样话语点燃了。他的联想顿时连接起了刚才这一局,以及刚刚闪过脑海的关键词。
“对啊,无效!”他在心里大喊着,就差拍案而起了,“如果两边都是无效的话,那么最终结果当然就是平局了。”
只是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让两边打出的牌都成为无效牌呢?而且从规则上看这样的情况大概还不在少数,否则也不用专门提出“平局”的处理方法。项南星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又顿时沉了下去,问题又兜了回去,只不过从“为何平局”转变成了“为何无效”而已,实质还是一样的。如果没能找到其他线索的话,哪怕刚刚想到了这样一种极有可能成立的猜想,他一时间依旧无法破解掉眼前的这个谜。
“耐心,双方的信息是一样的,如果他能想到的话,我一定也能想到。”
项南星握紧拳头为自己鼓劲。确实,在这一局游戏里他和姜凉是在完全公平的条件下进行的游戏。作为主持人的悠久山琢磨并没有因为身份的问题而偏袒任何一方,姜凉也没有利用身为主持人的好身手做出什么作弊行为。双方从选取手牌到弃掉手牌,到最终出牌的过程都是完全透明的,甚至在选牌阶段项南星还占了先手权的优势。和其他的牌类游戏不同,他们从开始就知道双方手上有什么,只是难以确定其价值罢了。
在这样完全公平的情况下,若姜凉已经看穿了规则的真相,而他这边却依旧困于其中的话,那只能说明双方的实力确实有差距,是他技不如人。承认与主持人之间有差距当然不是件丢人的事,但在现阶段,这样的想法于事无补,于是项南星始终用“他可以,我也行”告诫着自己,同时努力在过去几局里寻找着任何一点点可能看穿真相的蛛丝马迹。
然后忽然在某一个瞬间,他意识到了一个被自己忽略的问题。
“等等,我们的情况……并不是完全公平的啊。”
项南星停住了思考,几乎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确实,这场游戏的各个细节都在力求公平,但这其中始终有一点差距是无法抹平的,那就是双方对于游戏的熟悉程度。
在其他场次里,哪怕选择的游戏是从庞大的游戏库里随机抽取出来的,避免主持人提前做好准备,但和玩家相比,这至少也是“不熟悉”对上了“完全不了解”的情况,多少占点优势。到了项南星所在的这一局时,由于是黄老临时设计的游戏,主持人那边也不了解其中的奥秘,但他们依旧有一点是比项南星占了优势的。
那就是对黄老这个人的了解。
既然是人设计的游戏,那一定多多少少会反映出这个人的特质。眼前的姜凉无疑比他更知道黄老的特质是什么,因此才能在同样的局面下先一步推理出了规则的真相。此时项南星再次回想起黄老,首先涌入脑海的却还是那一副晨练老人似的样子。
以他的气质,再想想“老黄历”的绰号,设计这样一个名为“天命”,内容是摆弄六十四卦的游戏,岂不是很合理吗?可就在这时,项南星忽然记起了丹青最初介绍它时的一句话。
当时丹青是这样说的:“这就是他说的为这次白夜祭临时设计的那个游戏,号称学贯中西,很是得意呢。”
“学贯中西?”项南星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在他的脑海中,这四个字正开始模模糊糊地勾出一张网,串起之前大大小小的所有疑惑。
为什么要采用“选出十张牌再弃掉两张”这样别扭的方式?为什么还要特意点明“不要重复”这种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为什么判断胜负需要用到两个地位相当的人?
为什么一度会出现数字越大越有利的情况?
为什么不同的两张牌最后都会被宣告无效?
还有最基本的,也是最初的问题——为什么会是六十四卦?六十四这个数字……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没来由地想起了“二十一点”这样一个游戏,这是一个将牌面相加,计算最总点数的纸牌游戏,看上去当然和什么东方的玄学卦象之类的东西毫无关系。这只是一瞬间闪过脑海的诸多杂乱念头之一,在下一秒本应像其他思绪一样被他抛到脑后。
然而在这一刻,一颗小小的火种忽然在项南星脑中燃起,忽然将两者连接到了一起。
六十四,这刚好是四张K加上一张Q的点数,也是一副扑克牌所能组成的最大点数……
“是纸牌游戏!”
项南星大叫一声,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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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真相
“纸牌游戏?”
见习主持人沈灵霜一脸茫然,然而旁边的“假面人”菲克却是霍地站起。“去拿一副扑克牌来!”他冲着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大喊,想了一下又补上一句,“不对,拿两副!”
他重重地坐下,两眼死死地盯着画面,脸上这时候才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真是见了鬼啊。”他喃喃地说,“这种乱七八糟的混搭,也亏那老头想得出来。”
沈灵霜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最后还是怯生生地问道:“那个,纸牌游戏是什么意思?”
倒不是她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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