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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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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那个玩意啦!”郎安邦没好气地说,“工地上管这叫什么来着……对了,塔吊!建房子用的那个塔吊!”
“塔吊?”
姬风华疑惑地重复了一遍,突然才反应过来,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东西确实就在项南星指着的那个窗外,只是它在工地上实在太常见,姬风华之前一直把它给忽略了。
塔吊,是建筑工地上最常用的一种起重设备又名“塔式起重机”,它主要用来吊施工用的钢筋、木楞、混凝土、钢管等施工的原材料,将这些东西从地面运送到工地的各层去。这就要求它的高度至少必须与工地差不多,不能太高,也不能太矮。
这听上去有些矛盾,因为大楼在建到需要塔吊的时候可能才几十米高,但最终完工时的高度却可以达到上百米,这中间的跨度相当大,除非塔吊也能跟着长高才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塔吊的高度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在建筑的过程中,它会一节一节地接长自身,根据需要提升高度。于是在整个工程结束时,塔吊一般是和大楼一样高的。
只是在这个时候,项南星忽然提起这个东西,难道……
“我的打算就是从那里走。”他点点头,肯定了姬风华的猜测。
“首先,作为塔吊来说,它起码必须能够把货物运送到建筑物的最高一层,所以在高度上是绝对够的。就算有点偏差也和天台相差不了几层,至少绕过毒气区是毫无问题了。”他分析道,“其次,你们也知道塔吊的操作舱是在最高的那地方吧,每天操作员必须先爬上那里才能开始工作。那种比较矮的小型塔吊一般是从中间的梯子爬上去,或者连通大楼外墙上的施工电梯,从那边过去。不过大型,乃至超大型的塔吊,本身都会配有专门的升降舱。换句话说,这是真正的直达电梯啊。”
“一口气省下一百多层的楼梯,这个听起来确实诱人。”郎安邦叹了一口气,“不过你也要想清楚,‘到达天台高度’和‘到达天台’是两码子事,你上到了操作舱,接下来要过去这边的楼顶,可就只剩下唯一一条路了。”
他不用说明,另外两人也很清楚。塔吊之所以能把货物运送到楼顶,靠的就是它那巨大的吊臂,而这也是连通操作舱和目的地的唯一路径了。在没有护栏的五百米高空上,他们必须走过长长的吊臂才能到达天台那边,这中间哪怕是一点风也有可能将他们吹落。
“所以我不是说了么,这就是另外一条‘勇者之路’,相比之下这条可以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可以中途返回,那上面也没有抹油什么的,稳当多了。”项南星说,“而且,现在还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吗?”
他的后面一句让两人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郎安邦首先让步了。
“先到那边看看再说吧。”
他的这个表态,其实也就差不多等于同意了项南星的想法。要知道他们好不容易爬完了超过三分之一的路程,现在回头下楼,要想再到这里,消耗的体力也未免太大了。
换句话说,要是项南星的方案不可行,比如塔吊的吊臂坏了,或者吊臂的尽头距离天台太远,又没法操作移动,那么这局游戏他们基本也就交代在这了。
只是这一次,运气似乎站在了他们这边。当来到这巨型的塔吊底下时,他们顺利地打开了升降舱的电源,而后站在那里面一路扶摇上了五百米,到达这仿佛在天上的操作舱。站在那里往下望,除了距离不远的那两栋摩天大楼外,地面上的其他东西都仿佛变得很小,虽然有护栏,一时间却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这感觉比想象中还要糟糕啊。”项南星苦笑。
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一件事,那就是高处的恐惧。之前踏上“勇者之路”试图去拉住“树懒”时,他并没有想太多,自然也顾不上恐惧。当他退回的时候也是有意识地看着前后两个方向,尽量避免往下看,以免影响自己的心情。在五百米的高度上,他真正往下看的只有一次,那就是站在出发点的天台边缘向下观察的那一次,然而当时他脚踩着坚实的水泥地,前后左右里只有前方称得上高空,左右和身后都有地板支撑,这多少让他感觉安全。
然而此时,他体会到了被恐惧包围的感觉。虽然脚底下的铁板也算稳当,但站在这里就像置身于汪洋大海中的一个孤岛,不管向哪个方向踏出一步都可能会落下去。唯一能够看到的通路便是前方的吊臂,它比预想中偏移开了一些,距离目的地那边还有点距离。
“要不还是另想办法吧?”姬风华小心翼翼地说,“这样就算在吊臂上走到尽头了,我们也跳不过去啊。”
就想别的方法吧——项南星很想这么说,然而他的眼睛却不争气地落到了操作舱的面板上。那里正插着一把钥匙,也许是操作员疏忽忘了拔掉,或者是他懒得每天带着,索性就插这里,心想着反正也没哪个胆大的贼敢上来偷。
总之现在它就在那里,只要抓住了轻轻转一下,这架庞然大物便会真正启动起来。
“虽然我觉得我们都应该不会操作这个,不过如果对精度要求不高的话,摸索一下说不定也能行。”郎安邦也注意到了钥匙的存在,于是这彻底断绝了项南星逃避的念头。他深吸一口气,将眼睛重重地闭上了,随后双手张开,突然“啪”地一声拍在自己脸上。
“就这么办。”
他重新睁开眼睛时,整个人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气势。
不会操作,确实如此,但是可以尝试。项南星第一个坐进了操作舱里,直接扭动钥匙启动了机器,然后就看着那一堆的按钮和操纵杆发起呆来。要想弄明白它怎么吊起怎么放下,如何将吊钩移前又移后,这些一时半会是做不到的,又不是街边随处可见的夹娃娃机。
不过好在他们此时只需要移动吊臂,让它距离天台更近一些。按常理推测,这多半就是操纵杆的工作了。项南星在那并排的几根操纵杆里试了一下,不一会就找到了左右平移的方法,而后在外面两人的指引下,他小心翼翼地,将吊臂向着右边移动了。
这庞然大物操作起来也比想象中更难。那重量和长度让力的传导出现了奇妙的失真感,停止时的惯性更是带动得操作舱都微微晃动起来。但不管如何,他们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吊臂停在了天台的边上,比地面高上一两米。他们走到那之后,只要往下一跳就能从容落地。
郎安邦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还能操作这个,说不定在这方面你很有天分啊。”
姬风华也半开玩笑地说:“刚才你说郎先生的角色是武力担当,而我是道具担当,那现在看来,你的角色和另外两边的‘毒蛇’和‘兔子’一样,算得上是专业技术人才了。”
“也许吧。”项南星笑了笑。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正打算走到前面看看,可突然动作又顿住了。姬风华这句调侃多半是无意,他听完后也只是再次想了一下其他人的角色什么的。
和上一次一样,他依旧没有往下深究的打算。
可是这一次,却有灵感找上了他。明明说者和听者都是无心,然而由此引发的思考,却让项南星的心中突然多出了一个疑问。
真的是每个玩家都有自己对应的角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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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之路
在这个游戏中,每个玩家都有自己对应的角色吗?
这个问题一直到了项南星走上吊臂之后还未消失,而是始终停留在他的脑海中,犹如一个幽灵般徘徊着。只不过拜它所赐,项南星反倒没有太过被脚底下的情景所慑了。
比起之前用水泥铺就的那条“勇者之路”,此时他们踏上的这一条在理论上无疑要稳当很多,毕竟前者的形状从建筑力学上看根本就缺乏支撑,表面还被做了手脚,而吊臂这边,平日吊的可都是几吨十几吨的重物,承载三个普通人的体重自然是轻轻松松。
但实际走上去的感觉却是相反。在高空强风的吹动下,这个钢铁框架的吊臂竟然出现了微微的抖动,尽管理智上知道不可能,但这样一来,还是难免给人一种随时可能散架的错觉。而它这种框架式的结构也仿佛在逼行走其上的人面对现实——走过独木桥的人都知道,只要专注看着眼前的桥面,不去看两边,那样心理上受到的影响就会减少许多,可是金属框架本身有着足够大的空隙,哪怕看着眼前下一步所在的位置,目光也会无法控制地穿过了框架,看到那后面几百米高空的场景。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只是一点点心理安慰都非常珍贵。
他们的手头上确实有着能够提供这点安慰的东西,那就是之前速降时用剩下的安全绳。原本他们每人都有两条的,但是从电梯井里仓促逃生的时候,只有郎安邦将自己的安全绳带了出来,后面的姬风华和项南星都是将其直接丢弃掉了。
“看起来是个二桃杀三士的局面啊。”郎安邦半开玩笑地说,“谁要是想放弃的话,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了,刚好把安全绳让出来给剩下的两个人用。”
不过,谁也没有放弃。
这两条安全绳后来被用作了其他的用法。它们原本可以一头扣在人身上,另一头扣住吊臂的框架,配合着前进的脚步不断地松开又锁上,好让人在失足摔落时还有跟绳子拉住。可是现在,它的两头扣着的都是人,这两条绳子正好用来将他们三人连在一起,这是最高级别的互相信任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要是摔下去了,另外两人就得负责将其拉住。
在顺序方面,他们还是按照刚才在楼道里的顺序来。项南星走在最前开路,郎安邦居中,而姬风华则断后。这次的顺序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毕竟不用考虑太多掉队或者遭遇战的问题,随便怎么排都行。于是当郎安邦提出这个方案时,另外两人想也不想直接通过了。
但实际上,后两人或许可以随便排,但这队列里排在最前面的人却是非常重要的,他的速度会直接决定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他要是走神了,整支队伍都会变慢。
就像现在这样。
“你最好专心一点啊!”
当项南星又一次差点踏空,把后面两人都吓了一大跳时,就算是和他亲近些的郎安邦也忍不住了。他直接拉住了绳子让项南星停下来,然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在后者以为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时,他忽然咬住了嘴唇,将接下来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这显然是努力控制住了情绪,只是这一口气始终无处发泄。郎安邦突然一屁股坐在吊臂边缘,舒展开身体长长地叹了一声,仿佛要借此将胸中的郁闷感一吐为快。
他这动作差点把后面的姬风华吓死,都在想着要不要先松开绳子再说了。然而她仔细一看,郎安邦在坐下的同时还把脚伸进框架里勾住了,这样就算往后倒,他只要一抬脚就能很快恢复平衡。显然怒归怒,他的冷静还在。
“都坐下吧,休息一下。”他和颜悦色地拍拍两边的位子。项南星和姬风华对视了一眼,乖乖走过来坐下了。
“我知道你们正在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就算是我局里那些见惯大场面的精英骨干们,我都不觉得他们可以在这吊臂上面来去自如。”他的语调犹如和善的长辈,“不过就像我之前问过的那样,如果你们谁想要放弃的话,刚才那是最好的机会。但既然都决定要上来了,那无论如何,都只能向前走。你们是学生,还是刑警,对这一点没有任何影响。”
“不过,尽管我没法帮助你们走完这一段路,但只要上了天台,我还是有把握顾得你们周全的。”郎安邦笑了笑,“事关职业操守,这一点你们绝对可以放心。”
搞了半天,他以为我是因为紧张才失常啊……项南星在心里暗笑了一下,正想着要怎样和他分享自己刚刚遇到的疑惑,可那边的姬风华突然开口了。
“既然说到职业,我有一件事觉得奇怪,在这里也冒昧地问一下。”她认真说道,“像我们今天参加的这个所谓游戏,其实应该看作是国外的人在我们境内组织的一种活动吧?但很奇怪,正常的活动,哪怕只是普通的小型演出都需要经过重重审批,以免发生问题。可像今天这样充满了危险性和不可预知性的事情,却竟然可以跳过这个环节?”
“我原本以为是他们保密工作做得好,瞒过了官方的耳目。可是在看到你之后,这个假设又显然不成立了。你的参战理由是想借此获得引渡一名重案犯的权利,这算是有点地下交易的意思了,但是这种跨国级别的机密任务,难道会落在本地一名高级警察的身上?还是说,在这件事情上另,有,隐,情?”
她一字一顿说出了藏在心里的疑问,而后便目光炯炯地看着郎安邦,这其中多少还有几分怪责的意味。项南星能理解这个问题对她的重要程度,虽然不知道她参加游戏要实现的“愿望”是什么,但连姬大小姐都要放下身段亲自参赛了,想必求的是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
如果只是一场交易那还好,但如果警方真有其他安排,最后因为他们介入而落了一场空,那么她此时拼死拼活,甚至冒着生命危险来走这一路的一切行为都会变得毫无意义。
只是项南星多少有些不解。既然考虑到了这一步,应该在想到的第一时间提出来才对,最迟在刚才踏上吊臂前就可以说了。如果答案不合心意的话,在那时候就可以放弃,也不用陪着他们在这五百米的高空上提心吊胆了。
不过,这或许是因为她早已预料到了答案。
“如果你担心警方另有安排,这游戏会因此取消或者中止的话,答案是‘不会’。”郎安邦淡淡地说,“这方面的事情牵涉的东西太多,不便对你解释。我能保证的只有这件事了。”
“有这句话也就够了。”姬风华漠然地点了点头。她的目光似有若无地从项南星脸上扫过,脸上不带半点表情。然而项南星此时的注意力却放在了郎安邦身上。
郎叔叔刚才这句话……有问题。
他突兀地察觉到了对方那一瞬间露出来的违和感,这是他之前在岛上锻炼出来的类似测谎一类的直觉。在精神集中的情况下,他有很大把握识别出一般人所说的谎言,只是事实证明这在那些精神足够强悍的人面前有可能不易奏效。郎安邦无疑算是后者,然而刚才回答姬风华问题时,或许是考虑得太多,他的防备有那么一瞬间出现了松懈。
只是,这里的“有问题”和说谎的感觉还不一样,更像是隐瞒了一些事情的样子。眼下游戏还在进行中,项南星决定等结束后再详细地向他询问一下。于是在短暂的休息后,三人又重新出发,沿着吊臂继续前行。
或许是心里的疙瘩解开了,这一段路里姬风华的脚步明显快了不少,这也带动了其他两人的速度。为了追赶之前落下的进度,这三人到后面显然都使出了全力。在逐渐适应了高空行走之后,那些变形的动作以及不自觉的颤抖渐渐地很少出现了,这后面的这段路程,他们最后竟然只用了前面不到一半的时间,速度上整整快了一倍!
尽管之前落后了很多,但他们这一手也算是抄了近路,为自己反过来争回了不少时间。他们一步一步向着目标天台靠近,这过程中逃生小屋的前面始终空无一人,仿佛还无人到达。
难道自己才是最早的一组?
原本只是不得已的变通,然而在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心中都燃起了反超的希望。
只是这希望,在最后一刻被击得粉碎。
“还是迟了一步。”项南星脸色凝重。
此时他们距离天台大约二十米,距离胜利也不过多了一个纵身下跃的举动,外加十几米的全力狂奔。然而就在这时,天台一侧楼道口的门突然打开了。
手里提着个狐狸头套的男人从那里走了出来。他抬起头,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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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一步
“真是异想天开的全新道路,我在爬楼梯中途看见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吓了一大跳呢。”他说,“总而言之,各位辛苦了。”
除下头套的年轻男人眼睛细长,笑起来就像是一只狐狸。他抬起头看着依然站在吊臂上的三人,微笑着,举起手比了个“请便”的手势。
这看似客气,其实完全就是挑衅。就算不考虑高空带来了心理上的影响,光是吊臂上的行走难度就远非平地能比,虽然两边和那个“逃生小屋”的距离差不多,但真要跑起来,项南星他们完全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所以,他们三个人反而是很有默契地放慢了速度。俗话说反派死于话多,狐狸男不是第一时间确保胜利,而是大胆地开嘲讽,这固然是胜券在握的自信,却也反过来给了他们机会。
趁着这个机会,项南星也观察起对面的情况来。
不知道为何,此时重新出现在天台的这几人都已经除下了各自的头套。在狐狸男后面出来的人虽然没有像他一样提着头套,却也不难从衣着上辨认出身份。
其中一个头发蓬松杂乱,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身穿格子衬衫和牛仔裤,搭配同色的运动鞋和双肩背包,宅气十足,再加上他那种微微含胸,独来独往的气质,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副科技宅的样子。这身穿着项南星印象深刻,对他这个人更是没齿难忘。因为在不久前,第一次尝试速降的他差点就死在这位仁兄心血来潮的一次尝试里。
这是那个戴着“毒蛇”头套的家伙。
而另一个则是一身不良少年的打扮,穿着背心,手臂上那个大大的鬼脸纹身是他身上最醒目的标志。此时除下了头套,露出底下那张狠劲十足的脸,他身上那种黑社会的气质也随之越发明显,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把凌厉的刀,虽然这气场多少显得有些浮于表面,和项南星见过的那些真正强者还是有着不小差距,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样一个打架经验丰富的小混混已经足够可怖。
这就是之前戴着“老鼠”头套,曾经直接将陆以心后颈的假皮肤撕掉的那个人。
再然后是……
没有了。
“‘波斯猫’呢?”
姬风华小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句。然而从她此时凝重的表情来看,她自己显然也多少猜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当时从天台上一起离开的是“狐狸”、“毒蛇”、“老鼠”和“波斯猫”,按照这个游戏里最多只有三人可以获胜的规则,这四个人即便在绝大多数的时间里可以作为搭档一同行动,迟早也必须在某个时候淘汰掉其中一个人。此时出现在天台上的是前面三个,换句话说,“波斯猫”就是被淘汰的那一个。
“喂,你们把她怎么了!”郎安邦大声喝道。要让一个人无法跟上来,可以采用的方式有许多种,而打死、打残无疑是最直接的。身为刑警的敏感性让他嗅到这背后罪案的气息。
面对他的叱问,狐狸男耸了耸肩。
“放心吧,她还好端端地活着呢,只是让她晕过去而已。”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着逃生小屋的方向走去。老鼠男和毒蛇男走在他的左侧,步伐都有些散乱,两人的身位忽前忽后地变换着,却又像是不敢做太大动作似的,显得相当别扭。
“那头套里有东西。”项南星低声说道,旁边的郎安邦会意地点了点头。
“十有八九是枪。”这个经验丰富的刑警队长看着那上面微微的凸起,补充了一句。
刚才狐狸男回答的那句话是假的,这一点不仅是项南星观察出来的结论,更由眼前这怪异的一幕从旁佐证。从出现在他们面前开始,狐狸男的双手一直提着那个明明就很轻,又毫不重要的头套。若是仔细观察,还能注意到他其实是用左手提着头套,而右手干脆就藏在了头套里面。毒蛇男和老鼠男也似乎对这个头套特别在意,即便在走动的过程中也时不时会控制不住地斜眼往那边瞥去,那姿态似是警惕居多。
如果像郎安邦推测的那样,那么这一幕就可以解释了。狐狸男的右手拿着枪,收在头套中隐藏起来不想被这边发现,但薄薄的头套不足以隔绝子弹,它的威力犹存,这一点他的队友非常清楚,所以才诸多顾忌。
再想深一层的话,从老鼠男和毒蛇男的动作来看,说不定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经是被狐狸男的手枪胁迫着的,此时将手枪藏在头套里还有另外一层作用,那就是让外面的人看不清枪口所指的方向。它既可能指向了项南星等人所在的前方,也有可能正对准着这边两人的其中一个,正因为无从了解,自然也无法从这恐惧中逃脱。
问题是,手枪又是从哪来的?项南星在进入游戏前已经被工作人员搜过一次身,拿走了通讯工具和一些可能作为杀伤性武器使用的小玩意,想来其他人应该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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