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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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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你不过是有所保留罢了。若你是主持人,我该送你一个‘噬谎者’的称号。”
梁京墨笑笑“听着比黑虎蓝狐靠谱些?”
老人也笑“这名字,算是前十待遇。”
梁京墨耸耸肩,对这番称赞照单收。
有些事情两人不必明说,只是这样就已经足够。仓颉的这番话不算过分。横向对比来说,梁京墨程都和第三十七位的“浮冰”雪彦一同行动,后者甚至还比他多出了不少独家的情报,然而对于整个事件的了解深度上却差了不止一个等级,由此就可以看出梁京墨已经和这个档次的主持人拉开差距。而纵向来看,最后关头梁京墨看穿的不仅仅是仓颉参与其中的痕迹,更是由此出发早早认清了“练兵”的实质。这份观察力和想象力,或许已经不输于制定这一切的仓颉本人。
当然,梁京墨这种宅男的身手和主持人毫无可比之处,若他真的加入了主持人队伍,光是这一项就要拉下不少分数,然而在纯智略层面,仓颉所说的“前十”判断以及“噬谎者”的这个称号,确实是半点都不过誉了。
此时随着克里斯等人死去,第三十四位的“漩涡”常在被扣押,这支冲着拯救国家而去的小队虽然正在逐渐接近预定的,却已经比起刚出发时明显削弱了不少。为了应付登岸之后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梁京墨的才能已经是不可缺少的东西了。
只是,这里还有一个人不这样想。
“我大概能猜到公主对你提的条件,是和‘窃国战’有关吧。”仓颉说,“以西凤目前的状况,就算你达成了窃国战的启动条件,皇室也不可能出面完成你的愿望。所以暂时来说你和我们的目标确实相同。只有让国家稳固下来了,你的那些筹码才有机会用上。而公主应该也对你承诺了,到那时候会宣布重启窃国战,给你一次挑战的机会。”
“完正确。”梁京墨笑笑,“说到这事,我目前正缺一名主持人引荐。怎么,你有兴趣?”
“说笑了。”仓颉也笑了,“从我的立场来考虑,到时候阻止你还来不及呢。”
“怕我死了?”
“有点。”仓颉点头,“但老实说,更怕你赢了。”
他们此时谈论的“窃国战”,就是西凤传统的,由候选人向现任的西凤国家首脑发起挑战的游戏。按照之前的规定,要参加窃国战必须展示或上交指定的资源,并且得到至少一名排名前六以内的主持人的支持,这是为了保证游戏双方之间可以拥有相对平等的地位。因为这场游戏的理念就是在基本规则的限定下为所欲为,只求获胜。而主持人和那些资源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抑制对方所做的手脚,并且设法影响游戏的结果。
因此,比起以往那些动不动赌上性命的“游戏”,“窃国战”的难度只会更高。它要考验的不光是参战玩家的智慧和力量,更是直接考验着他们的隐性实力,甚至是内心深处的那股意志。要在这样一场对决中胜出,光靠小聪明是不够的,还得有强劲的实力和心性做后盾。
这对于梁京墨来说绝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跨过的障碍,说是九死一生都不为过。然而在仓颉眼中,这个年轻人及其背后所代表的那一切,都是对于西凤国相当危险的存在。
一直以来,“窃国战”的游戏形式由排名最靠前的主持人提出,经双方确认后进行,直到分出胜负为止不能中途停止。由于涉及到国家规模,因此游戏的赌注基本上都会涉及到性命,就算在赌局中不死,被剥夺了所有资源的败者及其主要协助者在过后也很容易遭到仇家报复而死,因此参与窃国战的玩家基本上就没有结束后能存活下来的。强者生,弱者死,西凤国最传统的哲学在窃国战落幕的那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古往今来,只有一个人例外。
“在我看来,窃国战的资格若是落到你手里,那会是相当棘手的一件事。以你和孟川柏的关系,我不难想象你到时候的立场。”仓颉淡淡地说,“半年前,孟川柏以挑战者姿态发起了‘窃国战’,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积攒了那么多的资本和人脉,甚至足够对一个国家刀刃相向的地步。曾经身为主持人的他在那时候明显是冲着颠覆国家来的。虽然这意图被挫败,侥幸逃生,但他随后还是戴着面具隐姓埋名,出现在了‘白夜祭’的舞台上……”
他突然顿住,眼睛盯着梁京墨,脸上微露诧异神色。
“我只知道他死了,却没想到他的死会让你这样地动摇啊。”
。
………………………………
杀机前
在仓颉提到那个人的瞬间,梁京墨的眼中确实闪过了一抹雾霾。天才一秒记住三五第一
以为可以抑制的情绪止不住开始激荡,当初眼中所见的那一幕再度浮现眼前。不知不觉间,梁京墨已经攥紧了茶杯,连热茶泼到手上都没有感觉。
“我只知道他死了,却没想到他的死会让你这样地动摇啊。”仓颉的表情有些诧异。
你当然想象不到。梁京墨想。
孟川柏,一个逐渐被淡忘的名字。二十几年前他就是西凤国排行第二位的主持人,年少成名的天才,也是下一任首领的大热人选,地位仅在当时“第一位”的黄老之下。在一众主持人里,他也是少数可以从当时还很封闭的西凤国走出去,到世界各地历练的主持人。
那几年里他经历了什么,少有人知。只是当他后来回到西凤时整个人的感觉已经大不一样,叛逆的种子也已在他心中种下,只等着过后那一系列的事情将其催发。在那时,只有少数身居高位上的主持人知道他在外偷偷收养了一批孤儿。虽然这些孤儿的身份始终没有曝光,但作为知情者之一的仓颉根据之前那些蛛丝马迹猜测梁京墨就是其中一个,却也合理。
只是,他永远猜测不到孟川柏都做了什么。梁京墨想。
那个人是如何将孩子从无尽的地狱中拯救出来,又是如何耐心地传授技艺,指明前方那条光明的道路,让一度绝望的生活重新绽放出希望——这些事情,仓颉永远不可能想象出来。
所以,此时的这份决心,他也无法想象。
梁京墨深吸一口气。
“少瞎扯了。你要真没想过,就不会顺势把话题带到这边来。”
他的肩膀虽然在控制不住地抖动着,却还是抬起头,让视线毫不畏惧地与仓颉对上。从上船至今,他还是第一次毫不掩饰地露出如此认真的模样。
是的,无需掩饰。
面对着老人的试探,此时的梁京墨没有打算掩盖自己的决心——从很久以前,他就是冲着“窃国战”去的,在老师落败后,逝世后,他的想法变成了继承老师的遗愿,完成他未竟的事业。重启游戏,赢下游戏,赢得首相资格,这些都不过是这条征途上的微不足道的几步。
“若你是有什么不确定的话,我不妨直接点告诉你。”
梁京墨一字一句地说“我会继承老师的一切,击败你们,摧毁这个国度中那个将所有人束缚住的黑暗制度。”
这一点,他从来都不怕让西凤的这些人知道。
只是下一秒,梁京墨话锋又是一转。“我知道,你说这些可不仅仅是为了刺激我,引我犯错,而是渴望听到更多。”他说,“你想打听哪些东西,我都知道,你不必迂回婉转。”
听到这话,仓颉只能无奈地耸耸肩。在这种情绪激荡的时刻,梁京墨也依旧是梁京墨,他的冷静还在。一切过于粗浅的计谋放到他的面前,只会落得个被一眼看穿的结局。
如他所料,无愧“噬谎者”之名。
“果然有意思。”他由衷感慨道。
如他所说,自己这一番挑动确实另有目的。其实这要追溯到克里斯之前和几个主持人说过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当时他对主持人说有重要情报可以出卖,是“关于公主刚才那些话”的。仓颉知道那应该和内奸一事没有多大联系,因为那时候他已经可以注意到“漩涡”常在的异样,而克里斯显然对这方面还毫无察觉。
那么问题来了,克里斯口中的重要信息,到底说的是什么呢?
对此,仓颉也不是完没有思考过。
“既然都是聪明人,不妨开诚布公一些说话——我知道你也拥有和克里斯一样的‘重要信息’。”仓颉说,“克里斯当时说得云里雾里,仿佛刻意在掩饰关键的那些信息,而他给出的唯一提示就是‘公主的那些话’。这指的,应该是四公主对你说的最后那一句吧。”
“当时公主曾说,那个可以秘密登陆的港口可以‘算是某个人留下的一点遗产’。这话我们都能听清楚,‘某人’说的是她之前用过的那个假身份,而港口的坐标自然就是走私毒品时记下的。她的那句话翻译过来就是当时积攒的经验起了作用。然而落在和她还不够熟,不了解这内幕的克里斯耳中,这句话似乎就有了别的意思。”
“他想到的,大概是白夜祭最后死去的孟川柏,毕竟在之前的窃国战最后他相当于主动放弃了,明显还有很多手段未使出,那些资源说是他的遗产也不为过。他猜想四公主已经收编了那部分的资源,那个秘密港口正在其中,所以才觉得有利可图,想将这份情报卖给那个潜伏在我们中间的内奸。但在那以后就像你说的,他发现这种举动也有可能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于是中止了行动。”
“克里斯和孟川柏毫无关联,唯一有过交集的时间就是白夜祭。我由此推断孟川柏在他生命的最后关头一定说了些什么,因为他一定会将他真正的传承设法留给你们。那是任何人拿到了都有可能颠覆这个国家的可怖力量,让人不安。”仓颉说,“在他死去的时候,那个房间里总共只有五个人,除了死去的孟川柏外,还有黄老和鸣柳主持人,以及你和克里斯。现在这四人里黄老确定殉职,克里斯也已经身亡,‘白鹤’鸣柳下落不明,多半也是不妙……”
他看着梁京墨“最后,只有你了。”
“是的,说不定只剩下我了,简直就像是他的独生子一样。”梁京墨也毫不退缩地看着他,甚至还有点自暴自弃的味道,“怎么样,要试试吗?你用到常在主持人身上的那些手段?”
仓颉冷笑“你这么说,我还真有点手痒。”
他的手指缓缓蜷曲伸直,动作缓慢,却隐隐蕴含着致命的力量。孟川柏的传承对于此时回国平乱的他们来说确实是不小的助力,但梁京墨却又给他一种无法轻易问出答案的感觉。
若是连酷刑都无效,他要怎么做?
他知道,作为西凤的守护者,一切都应该稳妥为上。在自己猜测得到对方的最终确认后,他已经有了杀掉梁京墨的理由。只要将这最后一个知情人抹杀,孟川柏最后留下的那些东西——不管是什么——就等于没有了操控的手,不足为虑。
可是万一,哪怕只有万一,在这次的战斗中需要用到这部分力量呢?只要对梁京墨出手,就意味着完放弃了这方面合作的机会,酷刑之下他甚至有可能设法将其毁掉。以梁京墨此时展现出来的硬气,过后哪怕真的遇上生死危机,他也完有可能选择什么都不做,宁可不抵抗地身亡,也要拉着这帮人一起下地狱。
仓颉的手指重复运动着,职业生涯中难得地出现了犹豫。对面的梁京墨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虽是镇定,可额角的那点汗水也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这是一场无声的博弈,武力上双方像是毫无悬念的鸡蛋与石头,然而论起钢铁般的神经,两人不相上下。
就在这时,警铃忽然大作!
叮铃铃的急促响声瞬间打破了房间的宁静,更是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击碎。感觉到肩膀上的重压暂时卸下,仓颉皱着眉轻轻呼出一口气,拿起对讲机问道“什么情况?”
“雷达检测到有一架飞机正在高速接近,速度很快,可可可,可能是……”
临时分配到雷达室的林木森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然而仓颉也顾不上计较这一点。因为他的话正揭示着某种糟糕的可能性。
“前辈,这这这,这分明就是敌袭吧!”
。
………………………………
突袭疑云
汪洋之上,一艘孤独的船正航行着,乘风破浪。天才一秒记住三五第一
表面上看,这像是某个暴发户的私家游轮。无论是颜色浮夸的喷涂花纹还是各个配件那大到夸张的尺寸,都在透露着船主人简单粗暴的品味。然而在内行人眼里,这一艘游轮却像是一头航行在海上的怪物。
它此时的速度或许还不是极限,却已经是接近军用巡洋舰的速度。即便以这样的高速行驶在大海上,它的船身却还能保持着惊人的稳定,这就意味着除了动力以外,它在其他方面也一样经过了强化。在那庸俗的外表底下,显然还藏着其他的秘密。
此时船上的乘员都聚在了一起,他们中大部分穿着整齐划一的黑色西服,虽然穿法各有不同,看上去仍像是某种制服,只有两名女子和一个年轻男人穿着便服。此时这些人围成一圈,听房间正中那个穿着黑色西服的老人说话。
这名老者便是西凤众多主持人中名列前茅的实力者,“仓颉。”此时他正发挥着自己的专长,为眼下这种形势作着最佳安排。
“所有人打起精神来!”他有条不紊,“‘蓝狐’继续观察雷达,‘避役’和‘浮冰’,你们两人是狙击组,现在立刻到最佳位置做好射击准备。等确认目标后先发制人;‘狂岚’和‘大树’到甲板巡逻,做好近身白刃战准备;还有‘彩焰’,你到甲板边缘观察下方,神防备从水下来的攻击,如有异常立刻出手。‘黑虎’担任护卫,多用点脑子!”
他双手一拍“现在立刻出发,各就各位!”
众人整齐地应了一声,而后立刻转身奔往各自的岗位上去。旁边的梁京墨微微眯起了眼睛,心里感慨着老者这一呼百应的号召力和威望,同时也赞叹于他知人善用的本事。
毕竟他是为众人命名的“仓颉”,想必也对命名的对象有充分的了解吧。从这一点上说,虽然姜乐才是船上名义上的实权者,但要调拨人手,安排任务,还是得他来更合适。
只不过,他只是给主持人下达了任务,却像对旁边站着的梁京墨看都不看一眼,像是把他当成了空气。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任务,还是说老人对他仍存有戒备,要留在身边才安心?
就在梁京墨心里念头飞速转着的同时,“仓颉”正转头看向另一边唯一还未分配到任务的盲眼剑客“还有,森,如果万一我的判断错了,还得请你……”
“我明白,毕竟你要坐镇中军指挥,冲锋陷阵的事情只能我去了。”
那位“森先生”说着,却扬起下巴遥遥指了指梁京墨,“不过,眼下你不只有我这把‘刀’,还有另一个‘大脑’可以使用,你真打算就那样闲置在一边么?”
“仓颉”耸耸肩“真能闲置起来才好啊,那样起码还不用分心去留意。”
他刻意没有看向梁京墨那边,继续当他是透明一般地自说自话着。而这态度直接引来了后者的一声冷笑。
“不用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啦。”梁京墨摇摇头,“一句话告诉你,这事和我无关,信不信由你。你要分心警戒我,不如集中精力好好想想怎么对付正在飞近的那玩意吧。”
他说着,突然又是一声冷笑。
“不过,想来你也没有什么其他方法了吧。虽然每一步安排都非常妥帖,但结果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梁京墨说,“这艘船虽然有着军用级别的动力和雷达,但碍于游轮的外观限制,终究不可能装备什么重武器。主持人能力再强,靠普通的步枪也替代不了这些吧。”
他说得颇有几分危言耸听的味道,只是听到梁京墨的这些话,仓颉却笑了起来。
“你也不用试探我的底牌,尤其是以这么拙劣的方式。”
仓颉耸耸肩“和你声称的一样,我也对这件事情没什么准备,不过……”
他侧着头,仿佛在听着云端之上飞机的轰鸣声。听着听着,他的脸上忽然掠过了一丝笑意。就在梁京墨微微讶异的时候,却见他忽然张开手掌,朝着这边挥了挥。
“反正现在也只能在这等着,不如效法先贤一回,猜猜一会要发生什么事?”他笑道。
梁京墨微微一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点点头笑道“同意。”
他随手抓过一支笔,和仓颉一样在手中写下了几个字。两人对视一笑,彼此张开手掌朝向对方。在看清对方手掌里写着的内容后,仓颉微微一笑,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
而梁京墨却是脸色明显一变,看向仓颉的目光也变得更加警惕。
他看到了什么?
“蓝狐”布莱克心痒难耐。他一直坐在两人旁边盯着雷达屏幕,自然也没错过他们这一番博弈。此时眼角余光看到梁京墨的反应,他也好奇地想知道两人各自写了什么,只是在这一刻,雷达屏幕上却出现了一直等着的信息。
“对方有动作了!”他喊道,心里满是疑惑。
他看到飞机的图标突然减缓了速度,仿佛汽车一下子踩死了刹车似的。然而飞机和汽车却大不一样,如果贸然像汽车那样踩一脚刹车的话,带来的后果就是升力忽然消失,那飞机很容易失去操控,直接坠地。
对方想干什么?
他正在疑惑,一转头却见梁京墨和仓颉一前一后冲出了门口。他顿时明白,虽然这两位都只看了一眼,却已经足够看出自己未能理解的东西。
“都是怪物啊。”他只能叹气。
而同一时刻,身在甲板上的主持人们正抬起头看向上方。
在他们目力所及的地方,那之前只能在雷达上捕捉到的影子正式显出了它的身体。这是一艘通体漆黑的小型飞机,机体呈纺锤形,正是适用于高速飞行的那种类型。它此时这突然下挫又急急拉升的飞法,既不是突袭也不是侦察,显然另有目的。
他们身戒备,然而迎来的答案却出乎意料的温和。在他们的注视下,有三个人从机舱中跃出,下落,再打开大大的降落伞,如同在半空中盛放的花。
以这种缓缓下落的速度暴露在一众高手眼前,无异于让自己成为一个活靶子,是相当无谋的举动。可反过来说,这多半也意味着对方不带着敌意。看到这一幕,甲板上的人不约而同地在心中长长地“哦”了一声,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竟然是跳伞?”有谁嘟囔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刚刚赶到的梁京墨不自觉地张开了手掌,又重重地握成了拳。此时在他的掌心里还残留着未擦掉的“跳伞”二字,这是刚才和仓颉互相书写后展示的答案。比起周围的大多数人,他在几分钟前就靠着简单的推理预见到了此时的这一幕。
对方专程而来,乘坐飞机,那上面很可能携带着导弹一类的武器,能远距离摧毁这艘船。可他却要冒险接近,有可能其目的不是攻击,而是对话。
可是如果对方想通过电波方式交流的话,在刚才就可以开始了。但他们这边却没有收到任何频段的通讯请求,这或许是出于保密的想法。
既要寻求对话,又不愿通过电波,那么就只能制造物理接触,也就是跳到船上来。梁京墨的结论基于最基础的演绎法,在此时得到证实。
只是,却有人一早比他走得更远。
一想到这,梁京墨深深地看了旁边的老人一眼。
在他之前的判断中,老人显然是高位的主持人之一,但前六位主持人有五位是他见过的,也知道“第二位”暂时还是空缺,这样算来这老者就算进了前十也该排在后半段,综合评价应该不如前面的丹青徐闻这些人才对。
然而就在刚才,梁京墨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就像仅仅是“第六位”的黄老也给过自己远超寻常的压力一样,眼前这个号称“仓颉”的老人显然同样有着年轻人不曾拥有的一些东西。他的实力,甚至在那些强者各自擅长的领域中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论起看透人心,仓颉不下“深渊”徐闻;说起精密的推导过程,他比“法官”丹青更强;甚至在布局的变化以及对各种后手的预料方面,他也似乎不在那个黄老之下。看着空中那两个逐渐下落,越来越清晰的身影,梁京墨放松之余,只能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竟然能预料到这种地步啊。他无奈地想。
当然,对于眼前跳伞的这一幕,梁京墨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惊讶。从高速飞行的飞机上跳伞,最后准确落在行驶中的游轮上,这事情光是想想都知道不容易。那个不知名驾驶员优秀的操控技巧固然重要,但那也仅仅是为他们创造出跳伞的时机而已。在下落过程中把握机会打开降落伞,而后顺应风势操控它,这里头一件一件是高难度的动作。要想不失误地完成每一个动作,那同样不是一个外行人可以轻易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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