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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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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记起了,就在不久前,身处漆黑迷宫中的他已经和南宫茜隔空配合过了一回。而且那次的难度比起现在还要高出十倍,当初可以做到的事情,现在降低了难度,没理由会办不到,他此时的笃定和自信也大多来源于此。
“之前听说过南宫家有着一项名为‘驱虎吞狼’的训练,专门锻炼预测和判断目标行动的能力,据说练到极致后简直就像一个操纵全局的棋手一样。我之前听说时还觉得这说法太玄乎了,夸大的成分太多。”梁京墨在一旁低声地赞叹,“现在亲身体验,真是名不虚传——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项南星点头赞同,不过此时显然不是停下来感叹这些的时候。他压低声音,对耳机那头的南宫茜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等。”南宫茜的回答简明扼要,声音依旧毫无波动。
“就在这?”项南星有些难以置信,“我没记错的话,过一会那条狗也要巡逻到这边来了吧?那可不比人啊,就算看不见,鼻子一闻就发现有生人在附近了!“
“对。”南宫茜淡淡地说,“所以,接下来就得换我干点活了。”
她话音未落,项南星已经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另外两个脚步声。比起人类,狗行动时的声音无疑要安静许多,只不过项南星在之前的观察中也差不多摸透了这里面的巡逻规律,没记错的话,来的这一组人应该就是牵着猎犬的那组了。
人的话还好说,但一旦让猎犬接近,它的嗅觉足以发现这附近的生人气味,而且以它的追踪能力,一旦被发现,项南星和梁京墨就等于是多了一个不死不休的追杀者,至少在这个庭院的范围内,他们没有可能摆脱。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无能为力,只能希望南宫茜变出什么魔法来了。
突然,项南星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
“脚步声变了。”他惊觉。
确实,比起刚才井然有序的脚步声,此时那两组步点明显乱了。在下一刻,他们听到了一声狗叫,以及随后响起的低声呵斥。原本行动无声的猎犬在这时止不住地发出几声吠,仿佛在黑夜中发现了什么看不见的敌人。
牵着它的那个保安不得不停下脚步,把力气都用在控制它上。而另一个保安则是立刻抖出了伸缩棍,小心翼翼地向着猎犬吠叫的方向走过去。只是他前往的方向和项梁二人躲藏的根本就是南辕北辙,这次搜索注定是无功而返。
“够了,别白费力气啦!”牵着狗的保安没好气地说,“肯定是下面又有什么动静了。这畜生的耳朵比我们灵多了,所以才一惊一乍的。”
他用力扯了扯狗链,那猎犬发出几声呜咽,像是还不愿放弃。
“就现在,行动起来。”南宫茜的指令从耳机中再次传来,“你们有三十秒时间沿着墙根移动,然后左转来到落地窗前,将其打开后进入室内。开窗方法就按我之前教的那样。
“明白。”
项南星立刻照着指示开始行动。然而想到刚才这一幕,还有保安口中的那个“动静”,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对了,刚才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商业秘密。”耳机那头的南宫茜语调冷淡。她顿了顿,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现在没空解释,你要真有兴趣,我下次再慢慢说给你听。”
“那就一言为定啦。”项南星也笑了。
“行了,你们两个真是够了。”梁京墨强硬地插入了对话,“现在怎么说?我要开窗了。”
在其他两人对话的时间里,梁京墨已经按照之前南宫茜教的手法在切开了锁头旁边的玻璃,并且把手伸进去开了锁。他正要推开落地窗进去,南宫茜突然叫了一声:“停。”
“又怎么了?”梁京墨的动作硬生生顿住。
“边框周围可能有红外感应线,你先观察看看有没有类似的仪器。”南宫茜认真地说,“还有,我的观察就只能到这里为止了,再往里面就是室内的部分,我这边只能透过一些没挡好的窗户看到其中一点点地方,基本派不上什么用场。”
“所以,接下去就要靠你们了。”她连珠炮似地说道,“记住,这是一个非常警惕,在庭院中都布下了重重防卫的人,可以想见在室内应该也有着同等水准的安保设备才对,说不定还有针对入侵者的陷阱。你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谨慎观察后再行动。但是必要时候……”
她犹豫了一下,突然烦躁地“啧“了一声。
“总而言之,万事都要小心,小心!听到了没有?”
之前一直很冷静的南宫茜在这个时候也不由自主地有了情绪的波动,就如她所说,对方在庭院的防卫体系非常完整,就算是她在无人指挥的情况下也很难突破。为了掩护二人,这方面经验最丰富的她不得不放弃潜入,反过来担任指挥者的角色,这也使她在这之后只能干等着,什么都帮不上,里面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只能靠他们自己解决。
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叫她如何不焦躁。
“知道啦。你今天有点紧张过头了啊,别忘了我以前什么困难没见过,眼前这算什么。”
察觉到她的情绪,项南星笑了笑,穿过梁京墨打开的落地窗走进屋子里,临进去前还不忘冲着远处挥挥手。他知道南宫茜可以看得见。
在他看不见的远处,南宫茜也正向着他默默地挥了挥手。
她也知道,接下来,他就要走进她看不见的那片世界里了。
她能做的,只有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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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观点
穿越了堪称步步惊心的庭院之后,是乍一看平静温馨的室内。他们进入的地方应该是这栋房子的会客室,这里的墙面配色是让人心情舒缓的天蓝色,而里面摆放的沙发也是质地很柔软的类型,可以想见瘫在上面时那种舒服和放松的感觉。
从这装潢来看,这间房子的主人也应该是个相当温柔的家伙吧。项南星突然想起了之前监控录像里看到的那一幕,感觉心里头某个地方好像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我们接下来要对付这样一个人吗?
他看着梁京墨的背影,几番欲言又止。一瞬间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不断翻涌。
可是到最后,他也只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项南星摇摇头,握紧拳头为自己鼓了鼓劲,随后便侧身从梁京墨打开的窗户进入室内。这几步里,他已经把心中泛起的些微动摇深深压了下去,一路埋进了心里的深处。当他反手关上门,放下窗帘,也像是把这些杂念都通通扔在了身后。
从这以后,就只有披荆斩棘,一路向前……
“你真的不后悔吗?”梁京墨突然问道。
刚刚想着的心事被一语道破,项南星顿时一惊。他抬起头,却依旧只能看到对方的后背。
此时的梁京墨正站得笔直,只有脑袋微微晃动。他的视线一刻不停地从眼前的各种物件上扫过,寻找的目标是其中隐藏着的安保设备。
这无疑是一项非常考验专注力的工作,别说是回头看一下了,就连抽空说出刚才这句话都要牺牲掉不少的精力。然而在这种状态下,他还像脑后还长了眼睛似的,轻易便看破了项南星刚刚心里这场短暂的斗争。
又或者说,这只不过是巧合?
“你也不用想着是不是巧合,其实这问题我早想问了,刚才一直没空。”
项南星这才注意到声音是从没带耳机的另一边耳朵传进来的,换句话说,梁京墨此时已经拿下了耳机,直接开口对他说话。而这显然也是为了不让他们接下去的对话被那头的南宫茜听到。
于是项南星也暂时关掉了耳机:“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徒劳地想试一试而已。看来是多余了。”
梁京墨回过头,对着他露出了苦笑:“看到室内这种装修风格的时候,我就想着你该不会心软了吧。不过看你反应,果然是想到了同样的事情。”
他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项南星的脸也沉了下来。
“如果这就叫软弱的话,我宁可选择软弱的这边。”他也不迂回了,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搞不懂,为什么你直接就选择了站在西凤皇室的那一边,你觉得他们是好人吗?别忘了,那种灭绝人性的游戏就是在他们的主导下弄出来的,说不定这次的这个委托人就是想着抓住机会,替天行道啊!”
梁京墨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帮助他们啊。”
“我说了,我到这来只是想把你拉走。”项南星说,“你说要完成你想做的事情,我配合了。你要为皇室那帮人扫除障碍,好,我跟着。但你说要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杀掉对皇室构成阻碍的人,这一点我无法接受。我跟着你进来到这里,一半是在帮你,一半却是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梁京墨斜着眼看他:“你不会真是想跟这个人聊聊,劝他把这个委托撤销掉吧?”
项南星坚定地点了点头。
“也对,你就是这样的人。我又问了个多余的问题。”
梁京墨仰起头,苦笑了一声。他话锋突然一转,提起了另外的事情来。
“你刚才说到,西凤皇室主导了那些反人性的游戏,对吧。”他缓缓说道,“你想过吗?他举办的这些游戏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设计上也得耗费不小的心力,更是经过许多次的测试后逐渐改良,才变为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那么问题来了,你觉得他们举办这些游戏,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谁知道呢。”回想起那些经历,项南星依然恨的牙痒痒,“大概是看着好玩吧。跟古希腊人搞的那些角斗场差不多的东西,把一些奴隶放进去,看着他们在角斗场里为了活下去而互相搏斗,然后那些贵族们就坐在看台上像看猴戏一样观赏。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梁京墨笑了笑:“只是为了观赏的话,这代价未免也有点太大了。”
他话锋再次一转,突然跳到了心理学上。
“你有没有发现,大多数的游戏都可以分为两类。一个是玩家与玩家的对抗类,另一种是由主办方出题布局,玩家设法解题破局的试炼类。”他说,“就算像你说的,角斗场是给他们看戏用,那么后面那一项的看点又是什么呢?难道还是纯粹的看戏?”
不等项南星回答,他自己就回答了。
“这种人为制造的困境,作用可能有几个。比如作惩罚用,毕竟我们这些参加者当时还是犯人身份。又比如是彰显权力,让设计者从中得到成就感。但我觉得它最重要的作用,还是制造危机感。”梁京墨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危机感会破坏基本的安全需要,你不知道会经历什么,直接进入丛林求生模式,前额叶功能被抑制。换句话说,理性功能已经不好使了,哪里有活路就往哪里闯,无头苍蝇,人心惶惶。”
“在大多数的试炼型游戏中,人会暂时退化到野兽的程度,一切都从求生本能出发。为了活下去,杀人也好,背叛也好,都是家常便饭。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大部分的试炼型游戏明明都不需要规则了,但这里面有时还是要安排一个主持人在?”
项南星摇摇头:“我不想知道。”
他嘴上逞强,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经历过的那些“试炼型”游戏。在过夜那个游戏中,出现的主持人的假面人菲克,而求生小屋里的则是松本诚。要说共同点的话,这两人都曾经给他带来过很大的心理压力,也或多或少地,影响了他在游戏里的状态。
梁京墨笑了笑,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在这一类的游戏中,主持人担任的其实是引导者的作用,负责让玩家们进入非正常状态。与之配合的是游戏中那些提示性的信息。如果一个人被扔进丛林里,得知唯一求生的路是学狗叫,亲自在丛林里厮杀过的人就会主动把自己当成狗。因为在这个时候,理智功能已经崩坏了,他们的思考逻辑是重新建立起来的。”
“也有人不是这样的。”项南星反驳,“在我经历的第一个游戏里,老独眼就为了救我选择了牺牲,这可不是什么丛林法则引导下的结果!”
“是的,所以他死了。”梁京墨淡淡地说,“在这样的丛林里,太过软弱或者善良的人是活不下去的。那些变成狗的活了下来,但连‘心’都已经不存在的他们是否真能叫做‘活着’呢?这也是个问题。”
“真正活下来的,只有那些一度服从了丛林,却又没有在心里真正向它屈服的家伙。但这有可能也是悲剧的一种。在游戏结束后,回归现实世界的他们不得不寻找一种方式去面对自己当初的那段经历。”
“他们中,有的选择了向游戏的主办方复仇,将责任归于他们。有的则是从此想方设法远离西凤,巴不得将那段日子从自己的记忆中彻底抹去。有的自我欺骗,用各种各样的理由为自己开脱。还有的慢慢蜕变成另外的样子,从游戏中学到的东西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的一部分性格,最后他自己也变成了主办方希望看到的那副样子。讽刺的是,通常这种人偏偏活得比其他那些更好。”
梁京墨冷笑一声:“最后这种人的存在就是举办这个游戏的意义。主办方希望找出足够强大,可以跨越游戏生存下来的人,而且这些人要么认同了这个价值观,要么也在这个过程中被改造成和他们同路的人——这些游戏,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找到或者培育这样的人……”
“就算是这样吧。”项南星打断了他的话,“可是你到底想说什么?”
梁京墨抿着嘴唇,静静地看着他。
“说了这么多,你觉得你属于哪一种呢?”
“啊?”项南星微微一怔。
“或者换个说法。”梁京墨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只是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话。
“把现在这个局面,把这里看做一场‘试炼型’的游戏,然后再重新思考一次——你觉得你会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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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暗室
把眼前这种状况看做一个试炼型的游戏?
梁京墨突然抛出的这句话,让项南星有点难以理解。
那些试炼型的游戏,都是由人去操控,人去制定规则的,在整个过程中环境的任何一点变化也有着明确的目的。但他们现在做的事情显然完全不同,首先他们是由于自己的意愿才行动起来的,其次,在这个过程中也没有看到什么外人干预的迹象,他们之所以能够找到这里来,靠的全是自己的努力。
难道梁京墨绕了一大圈只是为了暗示一句,这里还有别的人在窥探?然而在对周围的感知来说,他们三人里最强的应该是南宫茜,可她却对此毫无表示。
换句话说,如果梁京墨要表达的真是这么个意思,他指的应该是室内部分的情况。
一想到这里,项南星神情顿时微微一变。此时梁京墨已经推开会客室的门,径直走到了宅子的走廊上。比起刚刚进来时那种微小谨慎的态度,此时他的举止里简直看不出任何一点掩饰自己的打算,在项南星看来像是一副“既然已经暴露了,要怎样就怎样吧”的消极态度,而这也更加印证了他刚才的猜测。
“只不过,还是有点奇怪啊。”他又暗暗想道。
对比在庭院里的警戒水平,在这室内他不光没有感觉到任何人的气息,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发现什么报警器之类的东西,简直平静得过了头。他们在这里面说了这么久话,虽说声音一直压得很低,却也难得地没有惊动屋子里的任何人。
此时梁京墨更是直接拉开门走出去,这动静在夜里算是很大的,依旧没有引起什么反应。
“这简直就像是……屋子里没人在似的。”项南星一边想着一边快步跟了上去,“可是没道理啊,那辆车现在就停在车库里。他连去网吧这种努力隐藏身份的时候都会坐车去,难道这一次出门就偏偏选择了其他方式?不合理啊。”
他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出远门,那样的话司机只需要送他到机场之类的地方后便可开车返回,而这也是符合对方目前处境的一种做法。只是这样一来,他们此时在做的事情完全就成了一个笑话——千辛万苦潜入到层层防护的房子里面,结果当事人根本就不在?
不过像这样的事情,既然项南星自己可以想到,那么梁京墨那边肯定也考虑过。他此时还没有撤离,要么意味着他不这样认为,要么是他觉得事情还有转机吧。项南星决定跟上他,先看看情况再说。
只是看到梁京墨随后的举动,项南星再次一头雾水了。
“你在做什么呢?”
看着梁京墨敲敲这里又敲敲那里,把架子上一些小饰品拿起来又放下去,时不时还试着去拉开旁边柜子上的那些抽屉,项南星终于忍不住问道:“从会客室出来后你的举动很奇怪啊,如果有什么想法的话,不妨跟我说一下吧?”
“我在‘找’。”梁京墨头也不回地说。
“找什么?”
“我以为你能想到呢。”梁京墨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嘲讽,“我在找‘机关’。”
“‘机关’又是什么?”项南星皱起眉头,“我是真猜不到,不如你把事情说得清楚些,让我也好帮忙一起找啊。”
在黑暗中,他明显听到梁京墨叹了一口气。
“所谓的‘机关’,你换成‘暗门’也行,我在寻找的是这间房子的秘密。”他解释道,“你不觉得,这栋房子的防御体系里藏着一个很大的矛盾吗?”
“矛盾么……”项南星沉吟,“确实是啊。”
“庭院那边,虽说布置上还有弱点吧,但那也是对南宫茜那种行家里手而言的。”梁京墨点头说道,“那围墙对一般人来说已经是难以翻越的了,围墙上的监视器虽说是对应的标配,但一般的防卫系统有了这种东西就不会再浪费人力巡逻,更别说像他一样安排了好几个人,还编成几组,分工合作一刻不停……这里面还有一条猎犬啊,一般人通常也就锁在门口看家吧,有几个人会把它也编进巡逻队里到处走的啊!”
“但是,到了这里面,一切又不一样了。”
梁京墨正色道:“按理说,一般住宅都会在门窗的地方安装报警器,更别说这种在庭院就布下重重防护的人。不光是我,连南宫茜那样的行家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奇怪的是,我在那里很仔细地找了一圈,却是连个报警器的影子都没有。这不是很奇怪吗?”
“很不自然。”项南星赞同,“我也注意到了。我们在这边说话,走动,到现在位置弄出的动静绝不算小,但却没有触发任何警报。虽然也有几个监视器,但我们进来到现在,他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同样的,小茜之前最担心的自动反击装置也没有出现,这样看来,简直像是在对方入侵宅子后便宣告放弃了似的。”
梁京墨点点头:“我也想过,这有没可能因为我们一开始进入的是会客室。毕竟会客室是主人和客人会面的地方,如果装上太多显眼的安保设备难免会让人感觉不尊重。但是我这一路出来,不光是会客室,连走廊都感觉不到有任何设备在。这样也就可以确定了,对方确实是内外有别。对于室内的部分,他可能没有雇佣任何人参与防卫,所以虽然有监视器,但只要他本人不是正在关注的,那也只能提供事后调取录像的功能罢了。”
“这……解释不通啊。”项南星挠头。
“这里面有一种可能性。”
梁京墨继续搜索着走廊上的各处小物件:“听过一句古话吗?最厉害的锁不是铁做的,而是直接就安放在你心里的那种。”
他暗暗用力扳着一个花瓶,却没有期望中开启机关的声音传出。
“有一种保险箱的设计是这样的,它的开启难度不算太低,但对于顶级的窃贼来说又不是不可触及的。当窃贼费了一番功夫打开它以后,就会看到里面放着的金银财宝。”梁京墨继续尝试着下一个物件,“这种时候,绝大多数的窃贼都会兴高采烈地拿走这些金银财宝,因为他们感觉自己已经付出这么多的努力击败了对手,这些东西就是最好的报酬。”
“但其实,真正的宝物是其他的东西?”项南星有点理解了。
“对。”梁京墨点头说道,“这类保险箱一般都有夹层之类的东西,空间不大,一般也只够放下一些纸质文件之类的东西,但恰恰这些东西才是最关键的。如果没有留意的话,很难注意到内外空间上这点微妙的差别,而且心理上的欺骗也会让他们产生任务已完成的念头,不会继续往深了去探查。这样一来,保险箱牺牲的其实只是那些作为诱饵的金银财宝,却保护住了最重要的东西。”
“这就像是我们现在的这个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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