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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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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嗯。”
眼角微扬,初名轻叹。
“我在。”
“你不会再抛下我了,对不对?”
“我从来没有要抛下你。”
抱紧山泽的手微收,他眼里隐光掠过。
“从来没有。”
“这是最后一次,你离开我。”
她的声音还在颤,却已经在慢慢平静。
“对不对?”
心底有弦崩断的声响,初名眸底深邃,他望着窗外西沉的光线,沉默了半晌,方才低低地,允诺呢喃……
“对。”
夕霞易盛,却近昏黑,在需要光亮的时候,彼此依偎的人是最脆弱的,他们无法接受割舍,所以会为了珍惜的压上一切,去赌一场星辰的亮。
远处的镖靶上已扎满棋子,一张张相片,一幕幕记忆,都是有弱点的人,他们的弱点就是层层强大的保护下心底那一小寸最柔软的光亮。
所以他们注定,会为他所用。
在最烂漫的云霞下,挥动这些因为信念赌上一切的兵马,为了他要守护的,那片柔软……
微风拂过,他望向天际西沉的绚烂,指间墨色翻飞,剔透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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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迷恋
“手冢部长什么时候去德国?”街角的灯光晕开,樱乃和奈凉走在回家的路上,随意地闲聊着,“你也要去么?”
“很快,手续都办好了,就在三天后。”奈凉捂了捂脸,眼里漾开笑意,“嗯,我想一起去,帮他适应一下前期的治疗和国外的生活。”
“可是啊,川哥哥他同意么?”樱乃看着奈凉掩不住的兴奋,还是摇摇头,泼了盆凉水,“这件事你应该和他说过了吧?”
“说是说了,不过,”心虚地咬咬唇,奈凉瞟了眼微笑的樱乃,怯怯地开口,“我没告诉他我会一起去的事……”
“所以?”有些惊讶地快走一步,樱乃迈到奈凉面前,笑意微收,“你不会是……”
“嗯,偷偷的!”握紧拳,奈凉坚定地点头应证了樱乃的猜想,“我的机票都买好了!”
“这。你就不怕川哥哥生气?你最近可做了很多出格的事哦!”无奈地摇头,樱乃竖着手指开始一桩桩地历数奈凉的行动,“先是少有的和他吵架,再是第一次地留书出走,现在又想一声不吭地偷偷溜出国……”
话音一顿,樱乃突然又转过了视线,望着在自己的“清算”下默默地看向脚下的奈凉,“还有啊,既然你说了手冢部长出国治疗的事,等你消失了,川哥哥一定能猜到你是和他一起离开了啊!”
“哦,这我当然也想到了。所以啊,”一说起这个,奈凉双眼得意地亮了起来,她朝樱乃眨眨眼,小俏皮地笑道,“我对他说的那个医疗中心,在美国!和德国可差了十万八千里呢!”“你。”无语地叹气,樱乃对于兄妹二人的斗智斗勇已经无话可说了,直摇头地望向前方,“算了,祝你好运啦。”
“不说我了。小樱,听说你的记忆在慢慢恢复?是在比赛中吗?”
看奈凉停下脚步看向自己,樱乃也偏过头,唇角的微笑有一瞬的诡秘,“啊……是呢,比赛里总会有十分熟悉的感觉冒出来……让人甚至欲罢不能……”
“我看你一直用的是左手,怎么,是不是你的右手……”听到奈凉小心翼翼的试探语气,樱乃一愣,点了点头,“对,一旦我的右手握住拍,就有种自己无法控制的脱缰的情绪在试图侵夺我的意识,我怕自己会失控。”
“今天就是那样吗?”“哦,嗯,是被主导了一瞬。不过,既然决定面对了,那种情况在所难免哪,我有想到,也还好,很快就控制住了。”
迎上奈凉暖心的关怀目光,樱乃眸光微闪,轻轻开口,“但是啊,奈凉姐,那些黑暗,那些血腥,也都属于我……等到我的所有记忆都真正被拾回……你有想过我会变成什么样吗?”垂下的手微紧,樱乃仍笑,笑得沉静,“那时候的我,一定不是现在这样的呢。”
“哈!不论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一点。”眼底藏下面前人话语中些微的惴然,揽上樱乃的肩,奈凉眼角微扬,满目的疼惜憧憬,“那必定会是一个更强更耀眼的小樱,会是我们的Anesidora。”
微扬起目光,看着奈凉笃定而信然的面颊,樱乃长长的眼睫闪动,埋下暗色深邃的晦涩。灯光渲染开暖色的晕,罩上渐行渐远的二人,拉长那么近那么亲密的影子……
“你说什么?”
清晨的阳光洒落,头顶是电车驰过的轰鸣声,废弃的工地上被简陋地围出一片稍干净的球场。山泽握着拍,仍然蓬乱的短发浅浅盖去大半未上妆的清丽面容,她望着靠在斑驳的涂鸦墙上表情带着诧异与阴戾的斯文男子,微微蹙眉重复道,“我要退出你的球队。”
“为什么?”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面对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山泽提出的要求,坂冈显然十分讶异,“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没有理由。”不耐地转过身,山泽扫过坂冈的眼色泛着微蓝的冷光,“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而已。”
“你站住!你以为你想退出就可以随便退出吗!”厉声喝止,坂冈快步走到山泽身前,皱着眉放缓了语气,“出了什么事,小衿,你可以和我说啊。球队刚有一点起色,是不是有人邀请你去别的球队?不行啊小衿,当初你可答应过会帮我的!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退出?”
坂冈还在用这几年来屡试不爽的温柔语气劝说着,恍惚出神的山泽看着他斯文的有些许相似的面孔,毫无表情的神色有了些微裂隙,就是这副有三分肖似的长相,在她濒临崩溃的那一刻出现,堪堪支撑她麻木熬过了这几年,而现在。
“小衿,你答应过的,你会听我的,对不对?”看到山泽似有动容的神情,坂冈一喜,语气更添柔情地唤,“小衿,你不会离开的,对不对?”
片刻沉默,山泽似回了神,看着面前面带期许的坂冈,声音有些飘忽,“他走后我几欲崩溃,那时我看见你,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什么都可以做,只要有那三分的相像。但现在,再看你的嘴脸,只觉得,你玷污了那份肖似。”
坂冈的表情开始变得僵硬,山泽微微低下头,蓬乱的发遮住神情,“我想我大概就是这样一个人吧。”除他以外,什么都可以弃之如履……
心里默默想着,低头的山泽没有看到坂冈僵硬的眼底一抹极快掠过的阴翳。“你,你在说什么啊,小衿?”抬眸,山泽只看见一张略带诧异的面孔,僵持之际,低低的轻笑突现。
“呵,你以为,这几年来她对你的百依百顺是为了什么?”清缓的声音斜插进来,初名从偏僻的角落走出,藏金的眼瞳挟着不屑的冷厉,山泽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嘴唇微动,却还是未发一言,站到了一旁。
“你是谁”看着来人清隽俊美的面容,坂冈同样瞥见了山泽依从的动作,眼底划过一道无人察觉的奇异亮光,面上却仍是一副阴戾的表情,“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了,就是你吧,怂恿小衿退出我的球队!”
眼底是根本不去遮掩的讥诮,初名拿下那副堪堪遮去几分锐利目光的金边眼镜,藏金的眸光冷淡地瞥向神色阴戾的坂冈,“小衿?你喊的还真是亲近呢。明明,”
薄唇勾起,他看向坂冈眼角眉梢与自己有几分肖似的长相,眼中掠过厌憎,“只是个残次的替代品。”
“你!”看了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山泽,坂冈似在那双太过锐利的眼下,不自觉的有些发憷。
他看着微垂下眼的初名,虽然极俊美,但若大胆地仔细打量几眼,还是让坂冈捕捉到了些微的熟悉,再想想初名不屑的话语,他不由一惊,后退了一步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投来平静视线的山泽,“难道,我只是,你。”
“衿,话已经说完了,走吧。”“嗯。”看着初名略感无趣地转身,山泽沉默着乖顺地点头,跟了上去。而落后的坂冈显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只是见山泽将走便下意识地伸手去抓,阴戾的表情下他咬牙用力地握紧,转眼间山泽的手腕处就多了一道乌青的握痕。
山泽用力抽手,吃痛的眼神却在对上坂冈阴狠的目光时微顿了一下,只是那一瞬的犹疑她便又被拉回了坂冈身前,“还没说清楚呢!你休想就这么离开!”
“你,”微皱起眉,山泽听到耳边阴恻恻的声音,刚开口还没说上什么,身旁已有人影掠过,凛然的力量瞬间已把似乎丝毫未曾察觉的坂冈踢了出去。
“砰!”被踢出几步之外的坂冈狼狈地倒在地上,吃痛地捂住被踢的腹部惊惶望去,只得到一记藏金的冰冷眸光,不由心神一颤,垂下的眼里却是无人看到的阴戾与诡秘。
“真是麻烦。”视线从山泽乌青的腕上移开,初名慢条斯理地走向挣扎着站起的坂冈,挽起了袖子,晦深的眸光淬了冷光。
“噗!”毫无招架之力的一场虐杀,坂冈颓然瘫在地上,吐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小片地面,全身上下的疼痛险些使他晕厥。
初名从胸前的口袋取出白帕,慢慢擦拭起那双触及了坂冈的手,回过身却正对上山泽微怔泛蓝的眼眸,不由动作一顿,随机不甚在意地将有些脏了的手帕扔下,丢在了坂冈身上,“看起来,你有些不忍,难不成是真的对这种废物产生感情了?”
“不,不是。”摇头,山泽怔愣的眼神从坂冈埋在地面尘土的头顶移到取出眼镜重又戴上的初名脸上,一字一句的矢定话语中只有旁人难以理解的虔诚,“我只是觉得……你是真的回来了……”“呵,呵呵。”眼神微凝住。初名镜片后的眼眸中流金乍泄,如走漏的天光美得惑人。
娇小的山泽在他面前显得坚强而特别,初名轻叹,缓步上前将她抱入怀中,幽幽的话语晦深动人,“果然,是我的衿……”是了,只属于他的独一无二。
“走吧。”
“嗯。”
牵起山泽的手,初名与她不疾不徐地离开,再未给身后狼狈在地的阪冈一丝余光,所以也就没有看见那人满是尘土的脸庞抬起,阴戾的眼中染上诡秘,连带着勾起的唇角都如恶魔附体般浸着淬毒的嗜血……
他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满身的伤痕犹如烙印,一笔笔记下恶魔索命的怨恨。他指尖拈起那条沾了尘土的一角绣着清雅温尔的兰草的白帕,凑到鼻尖低嗅。仿佛还残留着那人及身的幽香……
阪冈痴迷地闭眼嗅着,舌尖舔过流血的唇角,浓浓的铁锈味斥满口腔,他将白帕凑近唇边,一丝丝鲜艳的血色染红了帕角……
睁开眼,阪冈恶鬼般阴戾而痴狂的目光再不加伪装地追向初名二人离去的方向,有低低的喑哑的诡笑溢出胸腔,“嗬嗬,五十岚,初名。五十岚……初名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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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獠牙
“今天觉得怎么样?”
从椅子上起身,耳边传来浦场医生柔和的询问,樱乃摇了摇头,眉头轻皱,“有些障碍,新的画面越来越少。在比赛中的感觉也是,似乎找不到那种熟悉的……感觉……”
“熟悉的感觉?”
“嗯。似乎缺少……”樱乃偏过头,升起的日光微醺,照进她晦涩的眼眸里,“强心剂般帮助我冲开那一层层屏障的……对手……”
仿佛只有直面恐惧,挫败,不甘……才能再次听见那空幻的呼唤,才能碎开那层层包住过往的光芒……
“真是,渐渐热起来了呢。”从医院里走出,樱乃手上拿着装着检查结果的资料袋,抬眼看了看太过明媚的光线,口中嘀咕着,还是走近一点的路吧,她可不想在太阳底下走那么久……
阴暗的小巷里总是清凉潮湿些,樱乃低着头慢慢走着,垂下的眼里隐隐有不自察的暗色汇聚,空气中,好像有什么令人讨厌的气味在靠近呢……
“哐啷!”
忽然响起的踢中易拉罐的声音在午后静默的巷中格外惹人注意,樱乃脚步顿住,抬头望了望空无一人的前方,眼睫微动,静了几秒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缓缓转过了身,看向了离自己不算远的那两道跟行许久的身影。
深邃汇聚的眼瞳中有兴味与猎奇涌现,她微笑,唇角的弧度沉静而……诡秘,“你们跟着我,是有什么事吗?”
“旁的都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被美丽的小姐深深吸引了,这才不由自主冒昧失礼。”微微躬身致歉,二人中站在前面一点的阴柔男子绅士地抚胸,望向樱乃的神情却玩味,“美丽的淑女,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在下符田寂怜,正是您的钦慕者。”
“咔嚓咔嚓!”
并未回应符田寂怜的话语,樱乃的目光落在了倚立在墙边的另一人身上,那个男人,不,应该是男孩长相倒是很精制可爱,此刻正双眼放空地拿着一袋薯片,旁若无人地吃着,连余光都没给光明正大目光灼灼打量着他的樱乃一眼。
“这是木浅君。”符田寂怜见樱乃直看向自己同伴,便拂拂额角,简单隐晦地介绍了他的姓氏,撇过去的目光中隐隐藏着暗色翻涌的忌惮。
“我也喜欢芥末味的薯片。”
诶?听到樱乃温温吞吞吐出的话,符田寂怜微怔,有些理解不能地看向沉静笑着的樱乃,而一旁的木浅难得停下了“咔嚓咔嚓”的咀嚼声,歪了歪头余光瞥向这边。
“我也喜欢,芥末味的薯片。”
重复了一遍,樱乃弯弯眼,笑得忽而无邪,纯色的眸直对上那双瞥来的蒙着雾气放空的眼。
“不给。”捏住袋子的手指修长纤细,微用了用力,将薯片珍宝似的搂进怀里,男孩扭回头,干净的声音像是雨水冲刷过的玻璃一样纯粹。
“唔,小气。”似乎不满地收回视线,樱乃看向脚下,地面上一队蚂蚁正缓慢移动着,黑漆漆的一长串,看着,有些恶心,令人不耐地憎恶……
耳边又遥遥传来夏蝉聒噪的长鸣,一声接着一声,没完没了的纠缠,樱乃本就有些烦躁的心情忽然就不好起来,连带着问话的声音都飘忽起来,似乎思绪已远,“那么……到底有什么事……我的……钦慕者?”
“哦。可能你已经不记得了。日前我有个不成器的妹妹言语间似乎冲撞了你,之后,”寂怜紧盯着目光飘忽的樱乃,一身鲜亮的红色西装愈衬出他阴柔长相中掩不住的邪佞,“她被发现昏倒在水池边,不仅错过了比赛被判弃权,而且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呢……我想,美丽的小姐可以作何解释呢?”
“哦……好像是有这样一个人。”散发着与面前人同样令人讨厌的气味的刁蛮女孩,樱乃回想着,唇边的笑愈发静秘起来,“真是可惜了。”
可惜,不是抱歉呢……早知就该更果断点哦,好不容易念在只是陌生人的份上留了一分情面,结果还是惹出了麻烦……
眼瞳彻底地晦暗深邃起来,樱乃垂着头,心思百转。
“可惜?不是该抱歉吗?”
笑靥温存,又像藏着信子的毒蛇,樱乃抬眸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寂怜,比他高大许多的身影渐近,笼住不动不移的樱乃。她唇角笑容微深,玩笑般开口,“若我不曾感到歉疚呢?”
“啧……”脚步顿住,寂怜狭长的眼微眯起,阴柔又暗藏恶意的面孔转而漾开笑,“听说你是个很厉害的球手呢。”
不言语,樱乃只淡淡笑着,看着,在眼里掩着兴味。“不如我们作个约定吧。”
又上前几步,不曾动弹的樱乃几乎已要与凑近的那张阴柔笑脸鼻尖相对,耳边传来他如对情人般的低喃,“你若应下,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如何?”
沉默,樱乃敛下眼睫,殊不知那里面正蕴藏着怎样的风涌深邃,半晌,她歪了歪头,笑得清浅,“好啊。”
“那……请收下。”似乎也没想到樱乃会这么轻易地答应,寂怜怔愣了一瞬才递出拿出的信封,笑得暗藏杀气,“在下会在约定的盛会等着美丽的小姐,不见不散哦。”
停歇了一阵的蝉声又起,嘶哑着,还夹藏着一声多过一声的长长颤动……
看着寂怜转身与那个自顾自吃着薯片的大男孩重折回来路,消失在巷口,樱乃低下头看向手上纯白的硬质信封,血色的标志妖冶地在纸上绽开,一瞬间衬出她神情诡秘。
嘛……转身,樱乃不急不慢地继续走着自己的路,沉静的笑容在唇角微渗出幽冷的弧度,她的身后,阴暗地面上一长串黑漆漆的蚂蚁已被随意地碾死,弱小的身形扭曲出可怖的死状,再不能动。
“真的是她?”
手中捏着的薯片袋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被称作木浅的大男孩慢悠悠地在前面走着,寂怜略后地跟行着,听到他的问话微怔,随后低头回答道,“根据收到的消息,伤害了我妹妹的确实是她。”
其实寂怜也有些诧异,按说这只是他的私事,不算什么,可面前的这位大人在听了他随意的提及后竟然屈尊亲自跟来了,这……难道其中有什么秘辛吗?
“喔……”听到寂怜的肯定,男孩轻不可察地轻叹,忽来的风似乎吹散了几许他眼里朦胧的雾气,隐隐露出一丝来自最深地狱里朽暗的气息,仿若栖息的猛兽乍醒,无声嘶吼……
“哥哥。”深巷交错纵横,樱乃走离后两个偶然经过的人也从拐角转出,初名若有所思地望着寂怜二人离去的方向,锐利的眼埋下冷光。
他转手看见山泽蹙起的眉,心中一动,“怎么了?”
“没什么……”看着初名望来的视线,想了想,山泽还是迟疑着说出了心中所想,“只是,我好像听见过,那个叫符田寂怜的男人的声音……”
方才他们两人在暗处,并未看见对峙双方的长相,尽管凭着声音她辨认出其中一边是樱乃,但更让人在意的,是另一个人……
“你听见过?”眼瞳微凝,初名手指微蜷,心下漫上不详的预感。
山泽颔首,迟疑一瞬才肯定地说道,“以前我无意撞见过阪冈和一个男人的会面,虽然只是一次,但他的声音我还是记下了。”
“阪冈?”藏金的眸光略闪,顿了一下,初名的声音懊恼地压低,“Shit!”
“怎么了吗?”看着初名沉下的脸色,山泽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太大意了,那个阪冈。”懊恼地抚了抚额,初名刚要说些什么,一道突兀的铃声忽然在空荡的巷中响起,他拿出手机,眼瞳在看见来电显示的一瞬紧缩,这是。
“我是五十岚,”
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悠扬低魅的乐声,隐隐绰约,初名等了半晌也未等到那边的人开口,忍了忍终于还是先一步出声,“您,有事吗?”
“我说的事,你应该已经考虑好了,不是吗?”
乐声还在继续,唯一不同的,是横空插入的一道低沉如提琴的男声,只是声音便已透着摸不透的神秘衿贵。
初名只觉得声音莫名地有些干涩,是不是,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是,我想我别无选择了。”
“嗯?”
轻轻的哼声,初名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人上挑的唇角,优雅如画中的人,却又衿贵如帝王,只轻瞥,就让你垂首臣服。
看了眼还一脸懵懂的山泽,他轻叹,止住嗓子眼里的干涩,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眼里藏金的光已晦暗,“我接受,您的提议。”
“嗯。”
仿佛早在预料之中,仿佛就是理所应当,初名听见他没有情绪地微应,就在尾音落下的瞬间,乐声戛然而止,还未回神,电话已挂断。
“怎么了吗?”不放心地追问,山泽看着有些晃神的初名,皱着眉开口。
“没事。”摸了摸山泽绒绒的发顶,初名藏起眼里的深思,拉起她的手缓缓离开这条幽深的乱巷,没事,你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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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尔于归
“明天就是第二轮的最后一场比赛了吧?”天色已暗,龙崎看着捧着茶杯的樱乃,放下手中的文件,关切地问,
“没什么问题吧?”
“嗯。”袅袅的热气蒸腾,笼住樱乃藏着心绪的双眼,深邃而带着有些危险的沉沉浓雾,
“大概吧。”
“怎么了吗?”心中微动,龙崎看着近在咫尺却有些看不清的面容,不放心地开口,
“是不是……”
“啊……”突兀地抬眼,樱乃脸上露出几许迷惑又奇异的笑,惊心动魄的惑人,
“不清楚呢……”微勾起舌尖,抿去唇角的水渍,樱乃不经意的小动作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恣然而撩娆。
龙崎看着她离去,沉静的姿态里渐渐多出来的恣然肆意,心中不由喜忧参半,也不知这样的越来越相似,究竟是好还是坏……都希望阴霾散尽,可这过程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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