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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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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闻说出那话后不久,项南星立刻就站了出来,主动提出要选择走楼梯的那一边。当时梁京墨和秋半夏都没有过问太多,等于是默认了,而南宫茜更是无条件支持他的选择。尽管她对此其实多少有些困惑,但她也深知自己在这方面的判断力是四个人里最弱的,既然连另外两人都没有反对这个提案,就足以说明里面就必定有它的道理在。
但这一路上思来想去,再看看现在除了秋半夏之外三个人疲惫不堪的状态,她还是想不通项南星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在开战前先削弱自己体力的方案。
趁着这次休息的机会,她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然而项南星的回答让她更不懂了。
“因为我们赶时间,游戏越快开始越好。”他说。
然而秋半夏听到却是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你果然注意到了。”
看着依旧困惑的南宫茜,她解释道:“其实你担心的体力问题并不算重要。论武力,就算在体能充足的状态下对阵主持人,他们两个也派不上用场,而你在狭小场地里也几乎发挥不出实力,唯一作为主战力只有我,而我又不在意这种程度的消耗,只要稍事休息就能恢复。而且按徐闻透露出来的意思,接下去的游戏应该是偏智力的,身体上的疲惫问题不大。”
“但再小的消耗也有可能增加胜算啊。”南宫茜说,“如果能让他们多一点消耗的话……”
“那就有可能付出时间的代价。”秋半夏严肃道,“我们确实等不起。”
“其实直到现在为止,我们都不能确定对面那帮人的真实目的。”项南星接道,“一开始我判断那边料定回国平乱的姜乐会需要全国广播,于是会派人留在电视塔里伏击我们。但现在看来,电视塔早就给保持中立的徐闻占领了,而那三个主持人更像带着其他任务过来,只是比我们稍稍来迟一步。徐闻刚才说了,他们的任务和我们相反,是为了‘散布假消息’……这答案听上去很像真的,可这就是最终的答案吗?”
“退一步说,就算他们原本是要来散布假消息的,但在遇到我们之后,他们是会临时调整方案,还是照原计划进行?搞不好,事情会演变成‘只要阻止我们全国广播就足够’的情况,要达成这个目标,他们不一定非得赢下游戏,只要让游戏始终无法开始就可以了。”
“所以,必须确保他们始终在游戏主持人的监视下!”南宫茜恍然大悟,“坐电梯的话,他们是和徐闻同行,做不了什么手脚,只能乖乖到游戏的起点处报到。但如果让他们单独去走楼梯,无人监视,那就有可能磨磨蹭蹭半天都到不了,甚至还可能直接掉头回去,改用其他的方式来破坏电视塔。反正没有其他人在,谁也阻止不了他们做这些事。”
“就是这个道理。”项南星点点头,“虽然对方会因为这个选择知道我们耗不起时间,说不定会在接下去的游戏里玩些拖延时间的把戏,不过反正这一点也不会是什么秘密,不算额外暴露了信息。而且走楼梯虽然累了点,但好歹走走停停都是自己控制,像现在这样合理分配体力的话,其实也不至于累到无法应付接下去的挑战。而另一边,徐闻如果真的站中立就不会放任那三个家伙拖延时间的,这样一来至少时间上的主动权是在我们手里。”
“仅仅是这样吗?”梁京墨忍不住插道。看他的表情像是有几分不耐烦。这一路上都是他走走停停,拖着队伍的脚步,要说不耐烦的话,其他三人显然更有资格,怎样都轮不到他。
然而项南星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
“如果这就是你的答案,我最多给三十分。”梁京墨摇了摇头,“要我说,如果对手目的难以捉摸,那就应该想办法弄清楚,或者设法让自己保持着高机动力,随时应变。但在走楼梯的这么长时间里,我们等于被隔绝在电视塔外围,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就算察觉不对要回去,时间也太长了。你这番决策的最大依据就是那个‘深渊’徐闻会牢牢盯住他们,可是真把这些都寄托在他人身上,期望他能盯住,期望他自己不捣鬼,你觉得没问题?”
“我原本一路上都在等你自己想明白。”他叹道,“现在看来,你还是想简单了。”
“我觉得没问题。”秋半夏淡淡地说,“你只是不了解‘主持人’才会有这种想法。”
“‘黑猫’小姐,请你睁开眼看看周围吧!”梁京墨讥讽道,“现在的西凤根本就是被包裹在一团迷雾里,起因不明,敌人不明,连你所效忠的皇室是否还在都不知道,只剩下一个被抛弃在民间多年,徒有其名的公主。当那些主持人当初宣誓效忠的对象十有八九不在了,他们中又有几个还会遵守原本的规则?效忠皇室,至死不渝,你确定?”
“管不了所有人,至少我还会。”
“那也只是你而已。”
梁京墨说:“就看看刚才出现那三位吧,他们既然带着其他任务来,你猜他们肩上的任务会不会符合主持人的规则?而且我这一路走来,所有‘游戏’背后都会不可避免地透露出设计者的意志,乍一看天马行空的东西,其实从来都没有脱离过我们生存的现实。这个徐闻虽然口口声声说着游戏公平公正,可谁知道他的游戏背后又藏着什么样的目的?搞不好这也只是一个将我们引到上层,诱敌深入,好确保无人能够逃脱的手段罢了。”
秋半夏沉默了。梁京墨说的这些她自然也想过。现在看来徐闻和另外那三个似乎不是一伙,但这也只是表象,而且他也从没有要投向自己这边的意思,而是始终表示要站在中立的立场。可以理解为他要见风使舵,确认哪边获胜后再选择站队,但这种想法对一个顶级主持人来说未免太没出息。梁京墨推测他背后也有一个势力在,这想法显然更为合理。
但这样一来情况便复杂了。就算他们接下去在徐闻安排的游戏中战胜了三个主持人,但之后的展开说不定会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就算秋半夏做好连续作战的准备,但一个徐闻已经是连她也没有把握对付的强敌,谁知道徐闻之后还会不会有谁出现呢?
更别说,还有可能出现梁京墨所说的后一种情况。比如徐闻其实背地里已经投向了敌人一方,只是为了把他们引到更难逃离的上层才特意出演了这一场戏……
无论是哪种状况,背后都隐藏着足以让他们团灭的危机。这样看来,梁京墨的担忧确实有他的道理。但是……
秋半夏深吸一口气:“如果万事都抱持这种怀疑一切的心态,我们根本无法前进。”
“没有后路谈什么前进,我们前进的这段时间里,你知道塔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吗?”
“总想着后路,结果就是一直后退而已。照你的意思,现在要退回塔底吗?”
眼看争吵就要升级,然而这时候,反倒是一直跟不上他们节奏的南宫茜开口了。
“那个,能不能先听我说两句?”
她抿着嘴唇,坦白说道:“老实说,我的思路还没能跟上你们。但我听你们说了这么多,问题的核心无非是‘相信’或者‘怀疑’。我想说,这些东西在现在这种信息不足的情况下没法证实,我们在这里怎么说,怎么分析,结果也只是说说而已。”
“不过看到你们这样,我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要选择楼梯这一边了。”
“啊?”
梁京墨和秋半夏不约而同露出诧异的神情。
“这里允许争吵。”南宫茜说,“走楼梯相比电梯的最大好处,就在于这边没有外人。在对外时我们只能团结,把一切争议放到一边。但现在外面的压力暂时不在,不同的意见就会浮现出来。我们正好在这里先面对那些问题,解决了,然后才好去面对接下去的挑战。”
她忽然微微一笑,看了项南星一眼。
后者报以会心的一笑。
“是的,这是我选择走楼梯的另一个原因。”他点头答道,看向梁京墨,神情从容。
“其实我也想和你继续当时没说完的话题。现在可以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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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虚之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选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时候直击要害,这是话术里的高级手段。
梁京墨很想故作轻松地夸他几句,可实际上他的脑子却少有地陷入了混乱。看着眼前这个曾被他救过好几次的年轻人,他忽然感觉像是有些不认识对方了。这一瞬间,在他心中浮现而出的是当初白夜祭中面对“深渊”徐闻的感受。然而一个是西凤成名已久的顶级主持人,一个却是几个月前才刚刚接触这一领域的普通人,竟然产生将这两人放在一起考量的念头,就连梁京墨自己都感觉有些诧异。
然而现实就是这样。项南星选在这个时候重新提起之前的话题,确实令他有些措手不及。对项南星的那点轻视让他的大脑下意识忽略掉了那边的两人,完全沉浸在和秋半夏对等争论的节奏中,此时话题突变,一时间切换不及,他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一刻,秋半夏那句“破茧而出”的点评仿佛又在他的耳边响起,梁京墨心中微震,不自觉攥紧了拳头。他知道,项南星口中所谓“没说完的话题”,指的是之前他假装恼怒下车,引另外两人一同演戏吸引注意力时提到的那些。他知道项南星对那些事情应该相当在意,若非这样,当时也不可能演得那样逼真,连他们两人都骗过。只是这个人在最渴望得知真相的时候强行抑制住了心情,选择放过;而在所有人都已经放下戒备,最适合迂回探究答案的现在,他原本可以趁虚而入,抓住梁京墨心神不定的机会来刺探情报,可他偏又以堂堂正正的姿态将这个问题重新抛出,给足了对方充分的准备时间。
这是无声的宣告,像是在展示着自身的从容,犹有余裕。他是要通过这样的做法来告诉梁京墨,你是错的,此时他的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被无视的小兄弟,甚至可能已经追赶到了相当接近的地方。他想要的东西,就算不用取巧也可以得到。
“哪怕我不想说,你有能力问出来……”梁京墨叹了一口气,“是这个意思吧。”
“不管你怎么看我,至少我把你当做一路走过来的伙伴。”项南星说,“哪怕我们最终的目标不同,但至少在这个时候还是走在相同的路上,我相信你不会走歪。还是那句话,如果不事先知道你接下去要做的事情,我怕我没有办法配合你。”
“可你说对了一件事。”梁京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们最终目标不同。”
他迈步向前,继续说着:“在告诉你更多东西之前,我还想知道你的答案。”
“我的?”
“和我不同,你和西凤唯一的交集只有过去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他说,“这样的你现在却在为着西凤努力奔走,甚至还不惜冒着这么大的危险也要做,我想知道你又是为了什么。”
“你够了吧!”
南宫茜忍不住开口:“你该知道这家伙就是个烂好人。他知道我被带走,冒着危险也要到南宫家找我,后来知道你有危险,又是拖着受伤未愈的身体第一时间赶来帮你。你现在说这样的话,难道没有一点羞愧吗!”
“报信的事我确实很感激,不用说出来他也明白。”梁京墨一脸坦然,“但是一码归一码。在船上时,我对岸上的阻击还不知情,如果跟着姜乐她们一道上岸的话会很危险。但在那以后的部分全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也从没有要拉他一起冒险的意思。这过程中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安全退出,甚至我今天也明说了不需要他的帮助。但如果他执意还要帮我的话,那就是他自己的选择,不该算在我头上。”
他看着项南星:“更何况,他自己也明白和我的最终目标不同。换句话说他也有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这已经不算是单纯的‘帮我’了。所以我才想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可我的答案你也已经见过了。”项南星淡淡答道,“你或许是想从根子上改变这个国家,但我只想帮助看到的那些人,就像在一路上为他们送出一点粮食那样。如果做点什么能帮助这个国家失控的秩序重新建立起来,让那些受难的人们回家,回到自己的生活——那我也很乐意贡献出自己微小的力量,哪怕只能帮得了眼前的‘那一个’,那也是一个人啊。”
“在这个时期,我判断帮助姜乐掌握状况有利于她重整秩序,如果能把对面的幕后黑手引出来,变成对抗的局面,也比现在的一片混乱要强。更别说‘全国布告’这种事情本身就有利于稳定秩序,只要做了,或多或少肯定有人得到帮助,所以我想做。”
“所以我也要说你不切实际,只会说一堆漂亮话。”梁京墨毫不留情,“把你口中那些受难的人喊来,让他们在这塔底下站成一排,你会发现就算走到这么高的地方都看不到它的尽头!你发一点粮食能帮到里面的几个人?帮助姜乐把乱党镇压了,他们失去的东西就真能回来吗?光凭你那所谓的‘不伤人’觉悟,看上去很美,但其实只是在徒然增加我们自己的负担,在这个混乱的世道里根本毫无用处!”
他一字一句地说:“真正做到拯救眼前人的那种英雄才不是这种半吊子的家伙,他是真正会把对方今后的命运完全背在身上的那种人。你能做到那种地步,再来谈什么拯救世人!”
他眼睛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粗重,项南星还是第一次看到梁京墨如此失态的模样。
他也有不能让步的东西啊——他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你这情绪实在不适合说明。”秋半夏叹了一口气,“还是我来吧——刚好你接下去要说的这个大英雄,我也认识。”
她的脸上也少有地消去了那些戏谑的神色:“那个人也是我的恩人。”
“那个人救过你?”项南星疑惑。若是秋半夏这样的身手还需要人救,说明他们口中的那人至少也是相当于顶级主持人的水准了。放眼世界,能达到这标准的人也是不多。
“岂止救过,我现在的一切说是他给的都不为过。”秋半夏笑了笑,“不光是我,那边的梁京墨也是,还有其他一些和我们一样有着类似名字的人,也是一样。”
梁京墨,秋半夏……项南星咀嚼着他们的名字,似有所悟。
“二十年前,那个人周游世界,将路上遇到的可怜孩子收为学生,教他们读书,练武,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能,实为养子一般,让他们可以自立生活。那些孩子没有名字,于是那个人为他们起名。因为他自己的名字是东方古国一味药材的名字,于是他选择用各种药材的名字为自己的孩子起名。”秋半夏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梁京墨,“我们的名字都是这样来的。”
她说这话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项南星。
“如果没有他,我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她说,“我至今仍记得遇见老师的那个晚上,当时下着雨,很冷,裹身的破布也湿透了,我只能缩在桥洞底下瑟瑟发抖。因为发烧,我整个脑袋都昏沉沉的,靠在桥身上什么事情都想不了,只是模模糊糊听到桥上面走动的脚步声。”
“那个晚上雨很大,有家的人都赶着回家,所有脚步声都是急促的。在我朦朦胧胧的时候,有一个脚步声忽然停住,又反过来朝着这边走来。快到我头顶上的时候脚步声忽然消失了,然后我就看到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踩着泥泞的土走到我面前。那个人对我伸出了手,可我昏了过去,直接一头栽倒在他身上——这就是我和老师第一次相遇的情景。”
“我后来问过他,为什么当时会忽然想要走回来找我,他告诉我,因为他听到有人在呼救。可是我很清楚当时我什么也没说,而且因为高烧几天不退,我的喉咙已经完全沙哑了,就算真的呼救,声音也应该传不到桥上。可他就是坚持说他听见了。再后来我才知道,老师并不是真的听见,他只是本能地觉得那里可能会有人需要帮助,所以他才回头去看。哪怕一千一百次都是扑空,但只要有一次真的遇到了,那么他至少能帮到那个人。”
“是这样吗……”项南星喃喃。
“所以,我大概能猜到梁京墨的打算了。”秋半夏说,“我们都是老师的学生,所以在离别时都接受过老师的请求。他曾经告诉我们,在某天他或者他身边的人说不定也会需要我们的帮助,希望我们到时候也能伸出援手。然后他留下了一段紧急求助的密令,并且为它设置了独特的标识,确保没人可以伪造。二十年后我们虽然已经各自闯出一片天地,但我们知道,这些都是老师为我们打下的基础,虽然彼此之间互不相识,可一旦收到密令,身为学生的肯定会竭尽所能去帮助那个发布密令的人。对我来说,哪怕要我放弃主持人的身份都可以。”
“‘梧桐’的信号不光可以覆盖西凤,还能影响到周边的几个国家,而在这些地方里说不定就有受过老师恩惠的人。如果能把加上密令后的求助信号发送出去,相当于在短时间内就能聚集起相当可观的一股力量,而这力量甚至不属于任何一方,只属于发出密令的那个人。就算公主在混乱平息之后反悔,有这股力量也足够要求启动‘窃国战’了。”
她看着梁京墨:“所以我想,就算没有这个任务,你也会来这一趟吧。”
梁京墨耸耸肩:“所以啊,唯独对你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说明。”
“但这显然不合理吧。”项南星皱起眉,“只要收到密令就会出手,不管内容是什么,可万一指令的内容根本和那个恩人的初衷背道而驰呢?毕竟同样的东西落到不同人手里,带来的结果会大不一样吧。你们那恩人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变数都料到。”
“虽然不可能料到所有的变数,可说不定他不管变成怎样都心甘情愿呢。”秋半夏叹了一口气,“重要的不是指令的内容,而是有资格使用它的人。如果他愿意让除了自己之外的谁启动密令,那大概说明他默许了后者的一切选择了吧。为了防止被他认可之外的人盗用,他对启动密令的条件进行了加密,就像是在宝箱上挂了锁。关键是他采用的加密方式……”
“复杂得你根本无法想象,所以能确保不被无关的人破解。”梁京墨接上了她的话。他抬起头看着楼梯上方不远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
“这种闲话等上去后再继续吧。”他说,“如果你听完了这些后不打算反对我,甚至还想继续帮我,那么就赶紧走完最后这几步,让游戏开始——毕竟我们路上已经花了不少时间。”
他一边说着,一边真的加快了脚步。这个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家伙此时看上去无比坚决,仿佛是秋半夏替他放下了身上的包袱,从此抛开一切杂念,只管对付接下来的挑战。
可后者看着他的背影,却是在回味着刚才这一幕。她原本还有一些话想说,比如恩人的姓名,身份等等,她觉得项南星至少作为同行者也配得上知道这些。可话到嘴边却被梁京墨打断了,于是也错过了说出来的时机。
她知道,梁京墨不是真的那么着急,只是有他自己的打算,可是……
她看着梁京墨,目光却忍不住飘向身边的项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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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游戏
最后的那一小段路他们走得很快,很安静,谁也没有再说话。虽然气氛还是有点奇怪,看上去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好,但前半段那种似有似无的疏离感却反倒是暂时消失了。
这并非“问题已经解决”的意思,只是到了这地步,他们至少确认了彼此之间不存在可以称为敌对的关系,于是也得以安心地暂时将争议的部分留给未来,专注完成眼下的挑战。
“看上去,这段路让你们获益不少啊。”徐闻微笑着说。
他和那三个主持人先一步搭电梯上来,已经在这边等候许久了。此时他们就站在这一层楼梯口附近,徐闻在左,另外三人在右,隐隐相对而立,看上去像在夹道迎接辛苦跋涉上楼的这四人。而他们的身后是空无一人的办公区域,书桌电脑和椅子还保留着刚刚被使用过的牧模样。看上去,这里的人像是为了给这场游戏腾出地方,临时被赶走了似的。
强敌明明就在面前,项南星却没来由眯起眼盯着那边的桌椅看了很久,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了?”南宫茜虽然嘴上问着项南星,目光却不敢从那三人身上移开。
“没什么,大概是我的错觉吧。”项南星摇摇头,深深呼出一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南宫茜,为后者打气加油。
他当然知道南宫茜为何如此紧张,因为他也同样如此。刚才一踏上这一层地面的时候,他就感觉一股巨大的杀意扑面而来,如同惊涛骇浪将他淹没,甚至连挣扎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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