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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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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认识你这么久,这种越是危险越冷静的特质一直没变。”
姜凉点点头,可脸上表情却不像真的认可了项南星的回答。他似笑非笑地晃了晃枪口,一个闪身快速躲入拐角之中,离开了南宫茜的狙击范围。在临走前,他本有机会朝着项南星开出最后一枪,后者也因此一直都在防备着这个瞬间,然而最后,他只是干脆利落转身离开,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举动。
项南星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感觉他的步履似乎比刚才轻快许多,仿佛刚刚卸下了肩上的重担,又或是舍去了内心多余的杂念。
疑惑在脑海中稍纵即逝,被担心的情绪淹没。项南星双手用力强撑起身体,猛地转过身去。隔着几百米的距离,他却分明看到满脸鲜血的南宫茜朝着这边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没事了。”——她的表情仿佛在说着这样的话。
放松下来的心情抽走了她临时鼓起的全部力气,南宫茜肩膀突然一垮,整个人软软坐倒在地,握在手里的组合枪也无力地掉落在一旁。看到这一幕,项南星的心像是被突然揪紧了一下。他咬紧牙关,翻过瓦砾堆,不顾周身上下如针刺般的疼痛,拖着疲惫的双腿拼命奔跑。
这几百米比来时感觉更加漫长。当心急如焚的项南星终于回到南宫茜身边时,等待着他的佳人却已经双目紧闭。她大半边脸上全是血,衣服上也沾满了斑斑血迹,显得狼狈不堪,和平日那副清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项南星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冻结了。他颤抖着双手将她扶起。当看着那双紧闭的眼睛,他终于忍不住将她紧紧抱住,强忍住的眼泪也终于决堤。
“小茜,对不起……”他泣不成声,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所有的语言都已经失去意义,他只能用力抱住怀中的少女,仿佛这样就可以留住两人相处的时光。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突然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
“别这样……”南宫茜气若游丝地说,“我真的要死了……”
项南星惊愕地抬起头,却见南宫茜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那双眼睛虽然显得有些疲累,却仍是平日那生气勃勃的模样。
“对不起!”
项南星这才惊觉自己把她抱得太紧,都几乎要让人窒息了。他赶紧松开南宫茜,将她小心翼翼地扶到墙根边上坐下。
“我看你流了很多血……”他担忧地说。冷静下来他才看清楚,南宫茜的伤口其实是额角的一道口子,伤口很深,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白色的骨头,但所幸只是从边上擦过,尽管流了很多血,却还不至于伤及里面。项南星撕下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按压伤口延缓出血,但在得到正规的缝合治疗之前,南宫茜都不能再乱动了。
“流血多了,头晕,可能还有点脑震荡,但其他没事。”南宫茜皱皱眉头,感觉额角的伤口仍在刺痛不休。她看着项南星,勉强笑了笑:“你不夸夸我?我知道另一个人的目标是我,但我别无选择……不过就在开枪的时候,我看到另一个家伙动了一下,不知为何突然没那么担心了,所以我立刻躲回去,差点把子弹都躲过去了呢。”
“你真了不起。”项南星抿着嘴唇,“多亏有你。”
南宫茜对着他甜甜一笑,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过还是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
项南星点点头,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脑海中因他这一席话回想起岳明最后看他的眼神。虽然直到现在他也未能理解对方的心意,但他还是更愿意相信,岳明是在最后时刻心软了。
那么姜凉呢,他又是为了什么才决定痛下杀手的?项南星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过是他为了应付各种局面而准备的诸多后手其中的一个,若到了非舍弃他们不可的时刻,这个男人绝不会有半点犹豫。
但现在已经到了这样的时刻吗?
四人在同一时间进入皇宫,然后便立刻遇袭,被迫分开。项南星和南宫茜探索前进的时间只有一小会,这点时间,姜凉几无可能将此行目标彻底完成。就算他真的做到,但就如项南星之前分析那样,他又要如何确定所有障碍都不再存在,这才有底气处理掉多余的变数?
“狡兔死,则走狗烹……”
南宫茜迷迷糊糊听着项南星来回念叨这几个字,忽然感觉抱住她的那双臂猛地一紧。她睁开眼,却见项南星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像是突然想到了极其可怕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他不自觉地摇着头,神情惊悚,“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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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势反击
——太好了!
梁京墨的手在桌面底下狠狠一握拳,随即又松开来。做出这动作的时候,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满不在乎的神情,仿佛刚才听到的消息并未影响他的心情。
在他对面,白苏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这消息是他透露给梁京墨的,本指望从他的反应里找出什么机会来,然而对方防守得滴水不漏,竟是连一丝兴奋的情绪也未泄露。
“我说,我派去杀掉公主的人失去联系了。”他重复了一遍,“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吧?”
“我怎么会知道呢。”梁京墨笑了笑,“人是你派的,怎么失联也该是你更清楚。至于公主,她从来没有向我透露过她的行踪,我又能做什么呢?”
白苏仔细看着他的表情,却找不到说谎的痕迹。在他看来,梁京墨是确实动摇过的,就在他说出将要对姜乐下手的那一刻。只是在他迟迟收不到那边行动成功的报告后,梁京墨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心理防线也随之重新建立,变得难以看透。白苏判断,梁京墨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救下了姜乐,只是在形势渐渐有利的情况下借此反过来向他施加压力罢了。
只是他冥思苦想,却想不到除了梁京墨外,谁还能在这种情况下腾出手解救姜乐。南宫家虽然有点可能,但是身中剧毒的南宫望必须一直压住伤口,也腾不出手往外发信息。
“算了,这一局就算你赢了吧。”白苏耸耸肩,抬手甩过去几枚筹码。梁京墨伸手接住了,却是下意识与旁边的秋半夏交换了一下眼色。
姜乐的事情并非他们事先约定好的“预告”内容,正因如此梁京墨知道,白苏这个看似玩笑的举动底下其实有着“重开赌局”的含义。这意味着原本胜券在握的他再次对梁京墨一行有了戒备之心,这才要让局面重新回到比赛的框架之内,再一次试探清楚。
“虽然要谢谢你的筹码,不过看来对我意义不大啊。”
梁京墨笑了笑,将手里的筹码重重拍在桌面上,然后又拿起自己屉中剩余的筹码,将它们一股脑儿倒在桌上。他的筹码数量在刚才就已经超过白苏,此时完全可以精打细算,只下与对方一样多的部分。然而梁京墨却是将它们全数押下,展示出一往无前的气魄。
“下一局,我要压的‘预告’内容……你心里也很清楚的,对吧。”
他抬起头,对着白苏微微一笑,后者也报以了然于心的一笑。
白苏同样将屉中的筹码倒出,放在桌上,以行动表达了跟注的答复。他们都没有说出具体预告的内容,却丝毫不担心对方会借此赖账,玩文字游戏。
双方心里其实都很清楚:这场游戏进行到了现在,其他各个领域的进和退已经失去意义,唯一重要的阵地只剩一个,那就是皇宫。到底是白苏支持的十四皇子顺利掌控大权,还是与梁京墨结盟的大皇子姜凉绝地反击,这将直接决定他们这边对决的胜负。口舌上逞的小花招,终究改变不了最终那铁一般的事实。
只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在压下筹码后便只能坐在这里等待结果。虽然皇宫的核心区域采用了屏蔽电磁波的设计,就算是白苏自己也难以对里面的人下令,梁京墨的人手更是直接被隔绝在皇宫之外,但除此以外的部分却是对双方都开放的。对于这两个智计过人的家伙来说,这广阔的空间其实已经足够玩出很多花样了。
但此时,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什么都不做。
“跟你的对决很愉快。”白苏慢悠悠地说,“每一步都要算到最后,稍有疏忽就会被干掉——这样的感觉我已经很久都没体验到了。虽然只是替代品,不过有这么个跌宕起伏的过程,又能以这样的方式获胜,感觉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解气。”
“这种话等你真能赢了再说吧。”梁京墨冷笑,“何况我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的风格依旧和当年一样,遇到困难就逃跑,然后偷偷摸摸地跟在别人后面捅一刀。以这样的方式获胜,你真的有脸面说赢得开心,赢得解气么?”
白苏晃晃脑袋,抬手指了指梁京墨:“你小子在挑衅我。”
他嘴上笑着,眼神里却分明闪过了一丝杀机。
“难道不是么?”
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梁京墨脸上笑容却不改:“对付姜乐派出的精英主持人时,你让旁边这位看上去就很好骗的仁兄带人去硬抗实战能力一流的森先生,自己则带着一大群早已叛逃的前主持人等着伏击仓颉一行。虽然两边的战斗最后都获胜了,但过程的凶险程度却不可同日而语。我猜,就算在伏击仓颉这种顶级主持人的时候,排位最高的你也是躲在人群后面,一直没有出手过吧。”
他看着白苏身后的那些人,见他们都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顿时知道自己这几句话赌对了。以这个人的谨慎程度,在对上顶级主持人时当然不会冲在最前面,何况他同时掌握着时机和人数上的优势,只要稳扎稳打,灭杀仓颉就是必然的结果,甚至不需要冒什么风险。
只是这样一来,身为手下的那些人却难免会有想法。在西凤这个尊崇强者的国家里,王见王、将对将本就是战场上默认的法则,要是让一群炮灰冲上去,以人海战术取胜,那多少显得缺少美感。虽然结果是白苏以最小的代价获胜,但这种做法终究与众人的期待不符。
就在刚才,他还故技重施,让“枯叶蝶”叶池替他挡下了沈灵霜的必杀一击,自己则潜伏在后面,伺机出手控制了局面。在一切顺利时大家不会对此想太多,但此时梁京墨隐隐将局面拉回了均衡之势,再补上这番诛心言论,这些人不禁就要怀疑白苏的做法是否真的正确,叶池为他献出生命才换回的优势,又是否被他白白浪费掉了。
这种对统帅的怀疑,正是梁京墨在困局中找到的突破口。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白苏靠着椅背向后仰起头,目光缓缓扫视身后的手下:“如果你的一番话能让我手底下这些人产生动摇,甚至让我的团队从内部开始瓦解的话,说不定在那边的结果出来之前,这边就可以反败为胜了……”
他猛地坐直了身子,目光炯炯地看着梁京墨的眼睛:“这才是你想让我相信的,对吧?”
梁京墨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
“扰乱人心只是其次,你真正的目标,是要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个大厅里。一旦我专注于安抚手下的情绪,就会忽略掉酒店外面正在发生的变化。”白苏笑道,“说来也是啊,到了现在这个阶段,大部分的注意力本就会放在皇宫那边,你再来说几句话,让人心浮动,我就不得不分心处理,而这,就会变成我戒备最松懈的时刻。”
“也是你原本打算下手刺杀的最佳时机。”
他看着梁京墨,仿佛要直接看透对方内心的想法。在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神态依旧自若,但那一瞬间流露的惊愕却没有逃过白苏的眼睛。
白苏知道,自己赌对了。
“就在刚才,我很轻易地夺走了你的大部分阵地。”他继续说道,“虽然这里面也有你获胜后疏忽大意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那些原本散布在各个据点,本应该担任‘保镖’角色的南宫家精英们,在你赢下游戏后就悄然撤离了现场,不知去向。”
他的手用力往下一指:“现在,他们就在这酒店附近!”
站在他身后的“巨蜥”科莫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拿起对讲机,朝着酒店底层的手下们快速下达了几个防守命令。
在另一边,秋半夏却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攻击对手的盲点一直是梁京墨的拿手好戏,这一次也不例外。为了让南宫家的精英们及时集结到酒店附近,他放弃了对自己阵地的护卫,并且竭力吸引着对方的注意力,制造出动手的最佳时机。在他的原计划里,当机会出现时将会由潜伏着的沈灵霜刺杀白苏,之后南宫家的众人可以各展所长,趁乱全速攻入这个大厅,以人数上的优势反过来控制局面。
但现在,这条计谋已经被白苏识破了。虽然秋半夏对南宫家的武力很有信心,但失去攻敌不备的先手优势,他们在短时间内恐怕也很难突破白苏构筑的防线。
秋半夏注意到,周围的人看向白苏的眼神也在起着变化。就在刚才梁京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这些人对白苏的态度确实隐隐带上了几分鄙夷,但在见识后者这一番精彩的推理后,这些鄙夷却反过来变成了敬佩。他甚至不用特意却做什么,只是光明正大地说出自己看穿的真相,就将濒临溃散的人心重新收拢回来。
悄无声息地,局势就这样彻底倒向了白苏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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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挽败局
“谨慎的人,有时候也是很有魅力的。”白苏悠然笑道,“你大概不懂吧,战场上最安全的举动就是加入获胜的那一方,而谨慎的统帅往往能赢到最后。”
“但最后往往也只剩他一个人活着,那些手下全死了。”梁京墨冷笑,“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说的就是这种把手下当炮灰的统帅吧。”
尽管处于下风,但他的唇枪舌剑始终没有停过。在旁人看来梁京墨此时的败犬姿态明显带着垂死挣扎的丑陋,然而秋半夏却觉得这正说明他比之前更强韧——即使是在这种绝对不利的情况下,他依旧没有放弃,而是想方设法要从这样的试探里找出对手的破绽。
这副狼狈却绝不退缩的模样和之前潇洒来去的梁京墨截然不同,倒是让秋半夏想到了项南星。在两人相处的那些时间里,通过学习而变强的不仅仅是项南星一个人,梁京墨自己也在潜移默化中习得了逆境求生的本能。如果底牌被对方看破,漏洞被对方补上,那就通过自己的努力制造出新的机会——他此时在做的事,正是项南星曾经做过无数次的。
只是他此时面对的敌人,却是两人之前从未应付过的强敌。
“不过,你还以为我真没有上过前线?”
白苏靠在椅背上,扳着手指算道:“那些闲杂人等就不必说了。当初攻入皇宫的时候,我就走在最前面,守护皇宫三十余年的卫队长在我面前只撑过了三十来秒,那群所谓的精英卫士也鲜有超过这个时间的。后来遇到的‘法官’丹青浪费了我不少时间,最后也还是毫无悬念地死在我手下。这些事情,你们中有些人是在现场亲眼见证的。”
他话音未落,身后众手下里便有几位忙不迭地点头附和。这些人都是当初随他闯入皇宫的精英,亲眼看到他斩杀皇宫卫士的那一幕,他们的确认显然极具说服力。只不过当初闯入皇宫的是一支二三十人的小分队,在白苏一番奋战后却只剩下了这零星几个人,其中更是只有白苏毫发无损,这似乎又反过来印证了梁京墨刚才那“一将功成万骨枯”的理论。
当然,真正知晓内情的人也不会在这时候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
“你可以说卫队长毕竟年老了,皇宫卫士输给主持人也是理所当然,至于‘法官’徒有排名,实际上却是个废物,这些都不足以成为值得夸耀的战绩。”白苏摊开双手,耸了耸肩。
“不过,再加上一个‘老黄历’又如何呢?虽然在我看来,他也比巅峰时退步太多。”
他一言既出,连身后的手下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叛逃,但这些人里有很多是主持人出身,对他们来说,“老黄历”这个名字本身就代表了主持人的巅峰与底蕴,看似平淡,却又如雷贯耳。虽然年岁渐长,虽然已经从“第一位”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但在很多人心目中他依旧是那个最强的主持人。
然而现在白苏却说他亲手杀了黄老,这如何叫人不惊讶。比起他那些手下,早已得知黄老死讯的二人反而要平静许多,他们的关注点已经落在了另一件事上。
“你也想到了吧。”
“刚才就该想到的。”
梁京墨与秋半夏对视一眼,同时想起了在黄老那段录像最后几帧里出现的白色面具。当时他们以此推测出偷袭黄老的嫌疑人是“假面人”菲克,而刚才白苏也曾扮成“假面人”的模样,甚至还在那种状态下与秋半夏短暂交过手,现在更是亲口承认杀了黄老。
这么一想,难道“假面人”菲克这个人并不存在,他的真实身份就是眼前的白苏?
“不,这说不通。”秋半夏低声说,“白夜祭的时候,菲克和我都在观战室里,虽然中途出去过几次,但就在白苏和克里斯对战的时候,菲克确实就在观战室里。”
梁京墨摇了摇头:“但刚才你和他交手的时候却没发现他不是菲克,对吗?”
看到秋半夏略带困惑地点了头,他眉头紧皱,陷入思索。如果白苏和“假面人”菲克是两个人,前者只是在今天和刺杀黄老的时候临时假扮成后者模样,这似乎也说得通。但战斗经验丰富的秋半夏在刚才那段交手中却没有发现对手的异常,这就难以解释了。
可如果他们真是同一个人,秋半夏在白夜祭时又是如何与“假面人”一同观战的?
这疑惑尚困在梁京墨心中,局面却已经无可阻挡地向前推进。
白苏指挥手下搬来了卫星电视,放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他不需要解释什么,梁京墨等人也心知肚明:就在这场“预告”游戏的后半段,西凤皇室将会有人站出来发表公开讲话,以皇室的名义声讨引发混乱的罪魁祸首。
他们这一局的胜负就寄托在讲话人的身份上。在白苏的宣告里,担任这一角色的会是年轻的十四皇子,而梁京墨则对此毫无悬念地选择了质疑。事实上,这结果影响的不仅仅是一局胜负,更是两人这一整场对决的结局。如果十四皇子在众人眼前顺利上位,那么就算姜凉随后赶到也无力回天,整个西凤的局势将会彻底被纳入白苏控制之下,梁京墨将会被定义成意图谋逆的乱党贼子,遭受全国之力的围剿。
反过来,如果姜凉真能及时赶到,并代替十四皇子出现在大众面前,那么白苏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接下来的争夺,更多的将会是梁京墨与姜凉之间的较量。
在这种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这两人却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里等待结果。这场“预告”游戏至此第一次回归到其字面上的意思,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掌控,只有听天由命。
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秋半夏,此时也感觉手心微微冒汗。她转过头,看到梁京墨额角渗出的汗水,顿时明白这个人也是一样。只是当她看向白苏时,却见这个人正悠闲地靠在椅背上,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就算只是装出来的镇定,他也着实比这边的两人表现得沉着许多。
“是你的演技太好,还是真的信心十足?”
梁京墨从桌上随便捡起一枚筹码,信手拨弄:“想清楚了,那个家伙可是这一代最强的主持人,他在皇宫中长大,身份尊贵,对那里的了解更是无人能及。你真有信心那什么‘守护者’会比他更强?”
他放缓了动作,牢牢盯着白苏的眼睛:“而且在我看来,姜凉绝不是一个看到胜利在即就会放松警惕的人,那些常用的偷袭套路对他并不管用。”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白苏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没有透露更多信息。
梁京墨原想借这一番话动摇他的情绪,然而对方这自信满满的反应却让他更困惑。他尝试换位思考,却难以想象白苏在皇宫中使了什么手段。要知道西凤的人心终究向着皇室,调动大部队围剿一个正牌皇子,最终很可能落得被临阵策反的结局;而对于皇宫这个地方,身为外来人士的白苏也不可能比姜凉更熟悉,哪里可以埋伏哪里可以潜入,后者比他懂太多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却依然坚信那个所谓的“守护者”足以挡下姜凉。这要不是有什么坚实的根据,就是他从头到尾都在虚张声势,那自信的样子把所有人都骗过了。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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