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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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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之前,铁块只在赌场里曾把徽章拿出来过,如果堇在那时候看到了,并且已有计划对徽章下手的话,那么她对中年妇女的偷窃,或许只是为之后的行动制造出必要的混乱。
问题是,她为什么会对徽章感兴趣?
也许在这之前……
铁块猛地一惊,在脑中回忆起之前的画面。昨晚在堇抱住他之前,她曾取下他手里的徽章,将它放在旁边的桌上,早上临走前他又将徽章收起了。但细想起来,在他重新拿起徽章之前,它摆放的位置和角度却与昨晚堇放下时有着微妙的不同!
一股寒意沿着铁块的背脊涌上,他想起堇向他讲述过往时提到的事。
——那个人穿着一件长风衣,戴着一顶大檐帽……我的头只够得到他胸口的高度。
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堇没能看到对方的脸,因此过后她到处寻找,却找不出仇人。
但假如对方那时候还别着主持人徽章呢?
“糟了!”铁块心神剧震。
时速表上的速度已经飙到接近一百八十码,这已是这辆二手轿车的极限了,可铁块却只觉得太慢。几十分钟前,他在机场以高出市场价两倍的价格直接买下了这辆车,当车主还在难以置信地确认转账是否到账时,铁块已经上了车,一脚油门直接飞了出去。从机场赶回酒店的路只花了去时不到三分之一的时间,然而当他飞奔上顶楼的总统套房时,那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堇曾经睡过的那张床被她收拾得整整齐齐,周围也没有发生过冲突的痕迹,铁块在房间中四处搜索,寻找着堇离开前最后留下的线索。
当他看到桌面上留下的便签纸时,他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聪明。”
他苦笑着拿起便签纸,刻意不让自己去看那上面的文字,而是借着窗外的强光仔细端详着纸张上的刻痕。那是从上一页纸留下的笔迹,记录着堇在他走后所做的工作。
和他猜想的一样,那时候堇只是在装睡。在他离开后,堇立刻就起身,利用自己的人脉网向其他人探听情报。她用便签纸记录收集到的信息,那都是铁块在抵达这里后做过的功课。
“东郊码头,旧渔民码头,皇后深水港区……”
铁块轻轻读出那上面的地名,每读一个,他的心情就糟上一分。为了避开西凤随后派来的追杀者,洪日新在逼退铁块后所做的第二件事只能是连夜离开这里,而纸上写的这些都是这个城市尚在运作的偷渡码头,洪日新如果要走,多半会选择其中一个路线。
然而铁块知道,这些都只是幌子。坐船逃走的话速度缓慢不说,活动范围还会大受限制。如果是一般的近海快艇,那他只能偷渡到附近的其他岛屿或毗邻的大陆,目的地很容易预测;如果是远洋船的话,它那远航必需的gps设备又会显示船只位置,进而暴露他的行踪。铁块看到,这一连串码头的最后写着“城南机场”四个字,而堇在那上面大大地画了一个圈。
和铁块想的一样,这才是最有可能的偷渡路线。
城南机场是这个城市的老机场,现在已经没有多少航班。空闲时间里,它会把部分闲置的跑道租用给本地富豪,供他们的私人飞机起落。虽然乘坐私人飞机出逃的准备时间会比较长,也不适合在夜间起飞,算上整备机体和预约跑道的手续,最快也要今天上午才能成行。这一天一夜的时间虽然难挨,但若是计划成功,那就是天高任鸟飞了,刺客很难再找到他了。
和铁块一样,堇也看穿了洪日新的算盘,她画上的这个圈就是最好的证明。此时她大概正赶往离这不算太远的城南机场,万一真如铁块所料,他后脚刚出门堇就立刻开始准备动身,那么她现在或许已经到达机场一段时间,甚至开始和洪日新有所接触了。
“笨蛋,为什么都不跟我说啊!”铁块怒吼。他忍不住用力一拍方向盘,车子随之一晃,把刚刚被他超越的另一辆车吓了一跳。
幸好此时已经接近城南机场,道路上行走的车辆比市中心稀少很多,他这样横冲直撞的终究是有惊无险。看到机场的车场入口闸门紧闭,铁块索性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撞了进去。
“嘭”的一声巨响,警铃随之大作,保安也闻声出动,然而这些不在铁块眼里。他的目光快速扫过车场中寥寥几辆车,一眼就看到一辆加装过防弹外壳的豪华加长轿车。那些防弹设计一看就出自经验丰富的行家之手,铁块立刻就确定了,这就是洪日新的车。至于旁边停着的那几辆型号相似的黑色轿车,一看就是他手下开的。
洪日新不在他的车里,那些随从的车里也空无一人。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铁块并没有在附近看到堇的身影。或许她还未到,又或许,她已经和洪日新接触了。
“一定要赶上啊!”铁块在心里祈祷。
然而他下车摸了摸那几辆车的排气管,上面几乎已经没有余温,这让他恐惧更加冰冷。他放弃隐匿行动的想法,沿着停车场的楼梯五步跃作一步向上跑去。他的皮鞋每一次踏地都在铁制台阶上踏出铿锵的声响,荡起回声,整个停车场的人都被惊动,更别说那些守在楼梯出口附近的敌人。然而铁块然不想,只顾向前,因为从这里往上,就是私人飞机的跑道了。
“不要乱来,千万不要乱来啊!”铁块在心中用力祈祷。
一个拐角之后是十五级的台阶,而后是下一个拐角与另外的十五级,铁块不顾一切地狂奔,却在转过最后一个拐角时忽然停住了脚步。在他面前,一个巨大的阴影就挡在那里,它遮挡着一切热烈的阳光,在铁块的视野中创造人为的黑夜。
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你果然来了。”洪日新咧嘴微笑,和平日一样的和善语气。背着光的脸上,他整齐的牙齿犹如森森白骨,双眼如鲜血般艳红。
“可惜,你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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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肤
“你来迟啦。”洪日新悠悠地说,“她的脚程比你快,快得多。要不是她,现在我已经坐在高空里喝着红酒,看着脚底下的云了。”
他微微倾斜身子,半开玩笑地说:“你猜,她来找我做什么?”
铁块没有说话。
“当然不是为了你啦!”洪日新大笑,“说来好笑,她竟然是我第一次处决的那对男女的孩子。那时候我初来乍到,脑子里装还是西凤分出强弱的那一套,只想着找几个公认水准高的家伙试探本地人的斤两,却没想这些人用过之后还可以收为手下,不用每次都杀掉灭口。”
“现在我懂这道理啦,可惜她完全不给我开口的机会。”洪日新夸张地笑道,“你能想象吗?她居然想要杀我!乔装成服务人员进了休息室,掩饰着杀意靠近我,然后下一秒竟然掏出了刀子?在我最警惕的时候,这种刺杀简直就是主动求死嘛。你说我能怎么办?”
他摊开双手:“当然,我很宽宏大量的。虽然是正当防卫,但我也没有杀她,只是很温柔地抓住她。之后我跟她赌了一场,所有人都参与了进来——你吃惊吗?这样的情节展开。”
他看着铁块,咧开嘴笑了。
“赌博这种东西,从人类文明诞生的那一天就存在了。历史大浪淘金,留下了我们现在玩的这一些,但在几千年的历史里,其实还有许许多多有趣的东西,不该被遗忘。对于这些拿自己性命来赌的年轻人,我总是好为人师。”
在昏暗的楼道里,洪日新的声音带着纷乱的回响,宛如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十六世纪的欧洲贵族之间流行着一种有趣的游戏,他们把奴隶的骨头一根一根按顺序用锤子敲碎。被砸碎骨头的奴隶一开始会痛得大哭,流着泪祈求说‘救救我’,但到了后面都会改口说‘杀了我’——贵族们其乐融融地赌那个奴隶会在砸碎第几根骨头时这么说。”
他咧开嘴,笑眯眯地说:“你猜,最后是第几根?”
铁块忽然动了,甚至比刚才全速跃上楼梯时还要更快。如果刚才是风,此时他就是光,如箭射出,刺穿遮挡在面前的浓浓黑影。
洪日新在最后关头险之又险地侧了一步,让过了这一记致命的刺杀。就在两人身形交错的瞬间,一道鲜血忽如泼墨般飞溅而出,伴随着一记锐利撕裂血肉的声响,铁块胸前的衣服随之爆开,而洪日新并拢成刀的四指尖端还残留着滴落的血迹。
料敌先机,再施反击,这本就是洪日新的惯用招数,所有的铺垫都为了制造出这个对他最有利的机会,铁块冲动之下一个照面便吃了大亏,然而受了伤的铁块却没有停下防御,也没有反击。他径直越过洪日新,脚尖一转,奔向几步之外候机休息室的方向,原本埋伏在出口周围的那些保镖竟是一个都没反应过来。
然后,他在门口硬生生刹住了脚步。
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房间里的窗帘都拉上了,阳光穿透厚厚的布料,衰减得只剩下昏黄的余晖,甚至不足以照亮这个小小的房间。在房间正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形的影子。是那个人的轮廓,曾在他昨夜的梦里出现。
铁块睁大了眼,却始终看不清楚。
他的视线已遍布了水雾,模糊不清。
这里是她冒死一击的地方。拼尽一切,却没有任何奇迹发生,命运并未对她有特殊的眷顾。他想起堇写在便签纸上的那句话,那个他拼命想要不去看,却在眼前挥之不去的句子。
“谢谢你回来了。等我回来。”
“她走得很痛苦,和‘安详’二字毫不沾边。”
洪日新在他身后悠悠地说。
反应过来的保镖齐刷刷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铁块的后背,只等主人一声令下便可集体射击。尽管都只是小口径的手枪,但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没有人能挡住这么密集的弹雨。
然而洪日新却始终没有下令,他看着铁块的后背,观察着对方身上每一处反应。
他需要继续用语言、用气氛,制造出最好的杀人机会。
和前一天不同,这个年轻的主持人既然都追到这里来了,两人之间就再没有和谈的必要,只有不死不休的唯一结局。对于主持人的破坏力,曾是其中一员的洪日新再清楚不过,要想安安稳稳地坐上私人飞机离开,光是逼退对方都不够,他必须在这里确保杀掉铁块才行。
对方不如他,何况是以一敌多,正面对决当然是他这边占优。但“击败”和“确保杀死”是两回事。如果铁块从现在开始一心想着逃走,这场战斗将不是相互间的厮杀,而是一方对另一方的追击,主持人级别的身手将会让普通人连对准准星的机会都没有。
那样一来,光靠周围这些人和这些枪还不足以将铁块的性命留在此处,就算加上自己,那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需要制造出一个机会,就像刚才两人在楼道中交手的那样,让铁块急躁、愤怒,让他鲁莽地选择正面战斗,自己走上不死不休的不归路。
对,就像刚才的交手那样……
想到这里,洪日新忽然感觉胸侧有些异样的感觉,一种温热而又黏腻的触感沿着胁下滑落,令人不快。他的视线不敢从铁块身上移开,于是慢慢抬起手,沿着腰间摸向那里。
“老板,你身上……”有个保镖注意到他的动作,忽有发现,惊讶地脱口而出。
不用手下提醒,就在他的指尖触摸到液体的瞬间,潜伏十数秒的剧痛忽然苏醒,犹如针刺般的感觉沿着脊髓直上大脑,洪日新眼前一黑,差点失足摔倒在地。
鲜血不知何时已经流遍了自己的半边身子,被击中部位的骨头更是直接碎裂,随着自己刚刚这轻轻的一触而彻底崩解开来。在刚才交错而过的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后发先至,比铁块出手更快,却不知对方的攻击早已到达,他的身体连“被击中了”的念头都来不及产生。
就像传说中被剑豪一刀斩开,却不知自己已经裂开的那个苹果一样。
“你一心想要激怒我,你成功了。”铁块背对着他,声音里仿佛没有半点温度,“我现在非常生气,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样情绪失控的时候。”
他嘴上说着“情绪失控”,然而站在那里的身影却有如岳峙,明明背对着敌人,却一瞬间让洪日新生出了“毫无破绽”的观感。他对眼前的年轻人生出了一丝陌生,在他看来,铁块和之前赌桌上见到的判若两人,刚才那满满的必胜信心几乎在一瞬间荡然无存。
而后浓烈的恐惧填满了他的心脏,常年征战培育出的第六感正在不停发出警报。
不可能,这明明就是个刚入门的年轻主持人啊!
他又惊又怒地瞪着铁块,全身颤抖,求生意志和屈辱感在心中不断交战。终于他下定了决心,狠狠地用力一甩手。
“愣着干什么,开枪啊!”洪日新大喊。
周围的保镖先是一呆,然后才反应过来,用力扣下各自手枪的扳机。只是这一迟疑,眼前的铁块已来得及往地上摔了个东西。只听一声爆响,烟雾腾地而起,铁块身形一闪,竟像化入烟中似的消失不见。
众人朝着他原本站立的方向疯狂扫射,枪声大作,一轮射击过后却没有听到命中肉体的声音。混杂着硝烟味的烟雾渐渐覆盖了这片地方,气味辛辣呛人。虽然训练有素的保镖们都及时用手巾捂住了口鼻,但视线上受到的影响却是一时半会无法解决的问题。他们只能一手捂着嘴巴,一手举枪,警惕地注意着四周动静。
洪日新眯起了眼睛,反手取出藏在腰后的匕首,这是他从练习生开始就最为擅长的武器,亦是在生死关头他心里最信任的依靠。比起在烟雾中无法瞄准的枪械,这种短而锋利,适合一击决胜的东西才是刺客最爱。他非常确定,铁块的身上肯定也藏着一把类似的武器。
不得不承认,对方此时的速度远在他之上,即便洪日新的眼睛没有放松分毫,他也在烟雾刚升起的第二秒就丢失了铁块的位置。然而超高速的移动并非全无弱点,奔跑时扰动的气流会在烟雾的流动中表现出来,而踏地时的脚步声也无法做到绝对安静,对于实战经验丰富的老主持人来说,只要把握住这两点的变化,他不光可以跟上对方的动作,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预测出目标下一步将会现身的地点。
“没那么简单。”洪日新冷笑道,“在愤怒的驱使下,你爆发了潜力,但行动模式却退化到像动物一样简单。动作再快,也不过是一只跑得很快的狗罢了。”
忽然,一处烟雾的扰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抓到你了!”他吼道,挥刀刺出,却刺了个空。
另一边,又有烟雾动了,是在一个保镖的身后。
“蠢货,回头啊!”洪日新冲保镖怒吼。
对方依言回头——却是以另一种方式。就在洪日新怒吼的同时,一双手忽然从烟雾中探出,动作有如闪电地将他的头朝后扭转了两百七十度。这已经超过人类颈椎所能承受的范围,保镖只来得及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咯”,而后身子便软软倒下。
烟雾再动,洪日新勉力跟随着流动的方向,直到那双手又从烟雾中探出。这一次他连开口示警都来不及,铁块的手里攥着匕首,刀锋直接抵在了另一个保镖的脖子上。他用力一划,鲜血如箭飙出,保镖捂着脖子发出一声惨叫,跪倒在地。
枪声响起,先是杂乱的几枪,而后忽然变成毫无原则的连发射击。没有洪日新的命令,是恐慌让他们鲁莽地做出了选择。这些保镖里有精英,也有些是洪日新从本地人中选拔出来的,不全是训练有素的老手,然而在铁块制造的恐惧面前,精英也好菜鸟也好,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信任自己手中的武器。他们大声吼叫,用颤抖的手指不停扣下扳机。
这些子弹没有一发能击中铁块,反而有不少招呼到了同伴的身上。
“停下!你们这些蠢货!停下!”洪日新大吼,却已经失去控制。
“我看到恐惧,还有用以掩饰恐惧的愤怒。全都是毫无意义的东西。”
铁块的声音在烟雾里的各处响起,仿佛无处不在。他在移动,以极高的速度隐匿着移动,如同看不见的死神不断收割生命。
“我曾说理解不了她的心情,可拜你所赐,我似乎亲身体验了一回。”
他的声音在某个保镖身后稍一停驻,那人正想转身开枪,一截明晃晃的刀刃已经从他身上穿胸而出。在子弹倾泻过来前,铁块再次消失,只是他的话语一直在众人周围延续。
“如你所愿,我生气了,我因为目睹她的惨状而愤怒到不能自已。但你犯了和我一样的错误,原来当重要的人死去,人所拥有的不仅仅是愤怒,还有悲伤,还有不甘,还有脆弱无助,以及对未来漫长日子的恐惧,拜你所赐,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这一切的混合体。”
终于连最后一个保镖也倒下了,烟雾也开始散去。铁块的身影在烟雾中缓缓浮现,他全身浴血的模样有如修罗,机械冰冷的声音仿佛正诉说着与己无关的,属于他人的故事。
下一秒,这身影再一次从烟雾中消失。这或许是最后一次消失了。
“你赢不了我的!”洪日新睁圆了眼大吼,“我是‘第九位’,我经历的生死搏斗远比你要多得多,哪一个对手都不是你这种货色能比的!再艰难的困境,我也活下来了……”
“哦,是吗?”
铁块的声音近在咫尺……不,就在身后!洪日新霍地转身,双手还未抬起,发现铁块的脸已经凑到了距离他不过半米的极近距离。
“如果这就是‘第九位’了,我想看看自己能走到哪一步。”他说。
“你赢不了我,不过是一个杂碎……”洪日新咬牙,额头却冒出冷汗。
“我会赢。”
此时挥动的双拳,带着他心中无穷无尽的悲戚和思念。
“因为,她在看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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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
“喂喂,听说了吗,‘那事儿’又开始了!”
“还真敢做啊,这次的对手是谁?”
“好像是十八位的‘猎鹰’主持人!”
“真打算一个一个打上去啊!”
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年轻人嘴上顾着交谈,脚下的速度却半点没减。他们沿着长长的走廊快步前行,轻快地跃下楼梯,沿着最短的路径走向这座酒店的大堂。
不光是他们,就在其他的走廊上,很多和他们一样装束的人也正在急匆匆地前往大堂。与此同时大堂里的普通人却在撤离,尽管这里面不乏留下观看的胆大之辈,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高手之间的正面对决还是太过激烈,稍有不慎或许就会殃及无辜的池鱼。
毕竟,接下来要展开对战的可是两个正牌的主持人。
“第十八位的卡列维,‘猎鹰’,这是经验丰富的老牌主持人了。虽然不算最顶尖的那一批,但能在‘十几位’的队列里屹立多年不倒,绝对称得上高手。这次有好戏看了。”一个须发有些花白的老人站在高处乐呵呵地看着脚下。
他看上去约莫六七十岁的样子,腰背也已经有些佝偻,然而当他背着手站在那里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却将他和周围其他人区分开来。虽然他脸上挂着笑,然而路过的人只是远远看一眼就觉得心生寒意,连靠近一些都做不到。于是很奇妙地,在纷纷撤离大堂的人流中,他的周围像是有一圈看不见的力场,将经过的人潮安静地分成两半。
能站在他身边的,只有另一个同样与别不同的人。
“性格冷静,观察力尤为出色,正是那双不放过任何一点线索的‘鹰眼’让他得到了现在这个称号。从相性上说,这一次的对决是同一类型下的比拼,谁更领先一步,谁就能压制住对手,拿到胜利。”站在他旁边的中年人说,“不过我给他这个名字,不光是因为他的观察力,也还因为他的那双手。”
“那双手?”
“‘鹰爪’。”中年人点头,“手上的动作极快,同时精准度高到匪夷所思,从看透到做出反应之间的时间也非常短,寻常主持人根本无从反应。你可以想象他的对局风格,那就像是一只猎鹰飞在高高的天空上,靠锐利的眼睛观察着陆地上的猎物,然后忽然全速俯冲,用爪子精准地抓起猎物,整个过程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不过……”
老人似笑非笑地看他:“仓颉老弟,你这个亲自给他赐名的,好像自己都不太看好他?”
被他喊作“仓颉”的中年人皱着眉想了好一会,最后苦笑一声。
“怎么说呢,我很清楚卡列维的实力,他确实比之前那几个被挑战者强出不少,长年积累的丰富经验也足以应付各种不同情况下的困境,这是他相比年轻人的最大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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