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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随心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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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竟然有人替他把这个碍眼的家伙推开了。

    “一群大男人欺负两个小孩子,丢不丢人啊,还打扰到我吃饭了。”

    这人推开了罗百川后直接端着饭盘坐到项南星旁边的座位上,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他这一推看起来只是轻轻推开挡路的人,并没有敌意,所以也不算攻击,看远处毫无反应的管理者就知道过关了。罗百川脸上微露愠怒,却也没有再不依不挠。

    “沈君浩,你干得好。我们后会有期。”

    他抛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周围几桌子的男人也跟着起身,哗啦啦一下子走掉了不少人。那个名叫沈君浩的男人却是一脸淡定地吃着自己的早餐,好像刚才那些事情和他全然无关似的。

    项南星和肖乐平愕然地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项南星开口,诚恳地说:“那个,沈先生,很感谢你帮我们解围。”

    沈君浩瞟了他一眼,先是一言不发地把盘子里的东西快速地一扫而空,这才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们知道罗百川是谁吗?”

    “我记得他好像是毒品贩子,经营着北方大片的毒品区,危害不浅。”

    “哦,原来你大概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啊。”沈君浩又瞟了项南星一眼,“所以你有没有想过,像他那样一个当了好几年老大,底下几百个小弟的人物,为什么会这么低三下四地专门过来挑衅你们?”

    “这挑衅还有低三下四的?”项南星哑然失笑。

    沈君浩笑了笑,不置可否地收拾饭盘,起身要走。他刚要迈开脚步,想了想还是停住了,转过头又叮嘱了一句。

    “我就直说了吧。他看中的无非是你的漫长‘刑期’。所以学机灵点,别轻易就着了人家的道。用用你的脑子吧!”

    “喂!”

    不等项南星反击,沈君浩已经端着饭盘走开了。肖乐平眯起眼看着他的背影,等他走远了,忽然开口说:“这是沈君浩,我记得他应该是故意杀人罪入的狱,刑期在八十年左右。”

    项南星敬佩地看着他:“你还专门调查过每个人的刑期?记得真清楚。”

    “毕竟这里有‘逆境游戏’在啊。对于参赛者来说,刑期就相当于玩家持有的筹码,手中筹码的数量对选择对手和具体的策略等等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肖乐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不过话说回来,以我这副样子,肯定不会去参加就是了。”

    两人正在这边说着话,项南星忽然注意到周围那原本所剩不多的人此时都往一个方向走去。“好像又有人在玩那个游戏了。”他低声说。

    他们齐齐看向远处,那边已经围了不少人,还时不时传来几声被拼命压抑住的喝彩和哀叹。这可算是这边监狱的特色,正是“逆境游戏”举办中的显著特征。

    项南星想了想,拉起肖乐平起身就走。

    “走,我们也看看去。”

    每一回的“逆境游戏”都会吸引不少人的注意,这回也不例外。但从围观的人数也可以看着,这回比起前几天那种轰动整个监狱的大对决要逊色不少,至少今天对战的这两位从身份上,以及玩的游戏项目中,都只能算是“逆境游戏”中的偏低级水准。

    “左边的那个独眼的光头男我知道,叫塞勒斯,外号大眼,是前年一起暴力银行大劫案的从犯。他的左眼就是在当时的枪战中被打瞎掉的。我进来的时候他大约已经把刑期艰难地降低到了十几年,但是之后据说连续输了几场,现在又回到了四五十年左右。”

    “哦,又是一个老独眼……”项南星点点头。

    肖乐平好歹也在这里面混了两年,自称对监狱里一些比较高调的犯人的状况略有了解,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说出了光头男塞勒斯的大概情况。可是当看到另外一人时,就算是肖乐平也不由得皱了皱眉。

    “当他对手的这个,我记得是前几天才进来的,名字好像叫梁京墨。他入狱的刑罚是信息入侵,好像还是入侵了什么高度机密的单位,所以进来那会判了一百多年。”

    “一百多年!”项南星吐了吐舌头。虽然这比起他的刑期来说还是不够看,但是光是黑客行为就会被判一百多年这种断人生路的长刑期,可见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接触到的果然是那种非常核心的机密吧。

    “不过,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肖乐平犹豫地说,“据说他入狱之后第二天就开始了第一场游戏,这几天好像也是乐此不疲,总得来说有赢有输,现在也不知道把刑期变成多少年了。不过我猜,既然他现在可以和五十年左右的塞勒斯对上,说明他自己的刑期应该已经减少到了差不多的规模上。”

    项南星好奇:“这是为什么?刑期长短不是只决定双方拥有的筹码数量么?还得一样多才能对战?”

    “因为有‘showhand’规则的存在啊。”

    “showhand?”项南星疑惑。

    肖乐平还没来得及解释,反倒是旁边一个男人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showhand就是压上全部筹码的意思。逆境游戏里如果双方都可以宣告showhand,只要一方压上全部筹码,对方要跟的话也必须把手头的筹码全部压上,不论两边的数字相差多少。这是一发逆转的手段,所以参赛者一般都会选择差不多的筹码数的人当对手,好让自己的策略相对自由一些。”

    这男人正是刚才还帮他们解围的沈君浩。和几分钟前一样,他还是那副没好气的模样,不过他刚刚说的这段话倒是正中要害,项南星一听就明白了。

    “确实啊,如果双方差距过大的话,对于刑期长的一方就算赢了获利也有限,要拼上全部的话不如和筹码相当的对手拼,但输了的话,自己却要背负着刑期大大延长的巨大损失;而对于刑期短的一方来说,输了固然糟糕,就算赢了,超出自己刑期的奖励也毫无意义。”项南星点点头,“难怪说刑期长短的情报在这类游戏中非常重要,我大概也理解了。”

    “游戏?”

    沈君浩又是冷哼一声。他不再理会旁边这两人,而是扬起头看向前方,视线紧紧锁定了对战中的二人:“好好看着吧,这可不是什么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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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规则

    项南星也懒得和他计较语气问题了。正好那边的游戏的热度也渐渐起来了,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高涨的热情让空气中的温度仿佛也升高了一些。

    但在场上的两人却仿佛处于一种奇妙的冷静状态中。从开始到现在,双方互有胜负,从场面上看似乎是塞勒斯暂时处于下风,看得出他的光头上都布满了汗珠。而对面的梁京墨脸上轻轻松松,仿佛丝毫没有感觉到压力,项南星想,这肯定是装的。

    光是看这两人的表现会觉得胜负已定。当然,如果现在是考验技术的项目,那么光头塞勒斯大概很难翻盘,然而当项南星注意到他们在玩的东西时,他立刻收回了自己的判断。

    因为他们玩的,是最简单的剪刀石头布。

    理论上说,剪刀石头布也不全是考验运气的玩意,就算不考虑先后出的问题,一些动态视力极其出众的人可以看见对方在出手过程中指关节是否松开,来预测对方可能会出的东西。项南星曾经接触过一个反应极其迅速的人,他甚至可以在对方的手势即将成型的瞬间改变自己的手势,虽然做不到百战百胜,但也差之不远了。

    只不过在这里,当然不会允许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存在。

    “这是‘三连胜’啊。”肖乐平说,“用画着剪刀石头布的卡片代替手势,双方出牌后同时翻开,这样就杜绝了先后出和看手势的问题,让游戏更加公平了。但换句话说,这种情况下考验的基本是玩家的运气,哪怕暂时领先的一方也不算占据了什么优势,因为还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大眼塞勒斯已经做出了他接下去要说的东西。

    “showhand。”

    他沉声说,一边从桌子下方的小抽屉里把自己的筹码放上台面上。他这一放,有几个靠得近些看得足够清楚的观众都不自觉发出了一声惊叹。和大家预料中一样,在刚刚那几个互有输赢的回合里,大眼塞勒斯确实是处于下风的那一个,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不知不觉中,他原本应该有的四五十个的筹码竟然硬生生被梁京墨蚕食掉了一大半,如今塞勒斯放上台面的筹码,怎么看也不会多过二十枚。

    项南星默默点了点头。现学现卖,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使用showhand非常合理,对于落后太多的一方来说,这是一发逆转,挽回败局的最好方法。输了,自己也不过是把剩下这十几枚筹码输掉,但要是赢了的话,这一局就能一口气收回超过八十枚的筹码,怎么看都是对自己有利。

    然而塞勒斯的这如意算盘,却被一个人轻易打翻了。

    “showhand否决。你是要收回筹码重新考虑,还是直接看作压下十八个筹码?”

    一个穿着修身西装的年轻女人懒洋洋地说。在一帮穿着囚服的人之间,她看起来格外显眼。论衣着,她有点像那些身穿黑衣的管理者,但看起来似乎更加高级,而她秀丽的容貌和姣好的身材在一群大男人中间更显突出。最重要的是,这个年轻女子明明就站在一群孔武有力的大男人中间,可她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仿佛在告诉周围的人,她才是这里真正的主宰。

    项南星好歹也看过几场游戏了,知道这个穿着是游戏的“主持人”独有的。只是这么几场看下来,对于主持人这个身份究竟在游戏里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他们的职责又是什么,等等,这些问题项南星还是知道得太少。

    至少,主持人在除了宣布开始和结束之外发声的,他这是第一次遇到。

    “这是怎么回事?”项南星小声问肖乐平,“主持人可以否决掉玩家showhand的决定?这算干涉游戏进程吧?”

    肖乐平小声答道:“这种情况比较少见,不过也有的。理论上主持人被赋予了在游戏中掌控一切的权力,除了更改胜负结果之外,其他的事情几乎都在他的权力范围内。他们自称是为了让游戏更公平而存在的,但具体的执行上还是要看人。像刚才塞勒斯提出showhand时明显带有投机心理,严格来说对那边的梁京墨不太公平,但一些主持人也许不会太讲究这个。只是他今天运气不好,遇到个比较活跃,爱抢戏的主持人吧。”

    他话音刚落,项南星忽然发现那个美女主持人向着这边看了一眼,两人目光对上的瞬间,对方嘴角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喂喂,有人在说我坏话么?”她扬起眉毛,似笑非笑地说,“抱歉啊,我的耳朵太好了,想听不到都不行。你们听好了,我是第十三号主持人,‘黑猫’秋半夏,有意见的话大可以去投诉我啊。”

    这话说得自然是没人敢接,更别说对刚才的判定提出异议了。塞勒斯痛苦地想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收回了大部分的筹码,只留下两枚,而这一轮最终他也没有赢下来。塞勒斯开局取得一胜,但梁京墨随后用剪刀与其打平,最后用布对石头,反过来赢了一局。

    按照三连胜的规则,玩家必须连续取得三次胜利才算获胜,这一轮自然是不分胜负。

    在这种游戏中,“运气”也许是看不见摸不着,却最最重要的一项指标。塞勒斯本想靠着破釜沉舟一鼓作气提高运势,将胜负逆转过来,却因为主持人的一句话泄了气,结果虎头蛇尾,反倒让运气的天平在后半段渐渐地偏向梁京墨那边。

    看来,梁京墨的好运要来了。

    在场迷信一点的犯人多多少少都这么想着,然而即便是他们也没能料到接下来的发展。

    “这轮到我下注,那我就选择……”

    梁京墨缓缓地扫视全场,嘴角忽然露出恶作剧的笑。

    “showhand吧!”

    他从抽屉中取出所有筹码,哗啦啦地全部倒在了桌子上。所有人都被他这个举动惊呆了。以他现在领先许多的状况,只要稳扎稳打,见机行事,就算是输回一些都能保证有所收益。甚至他现在申请完结比赛都不会有人感到奇怪。

    结果他居然选择了对自己最不利的showhand?这家伙难道是疯子么?

    项南星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直勾勾地看着梁京墨,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些疯狂的痕迹来解释这不合逻辑的一幕。

    但对方只是轻松地笑了笑。

    “因为我下一轮就会连胜然后赢啊,出现平或负的话直接算我输好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何反应了。

    梁京墨这句话一出,刚才还有些喧哗的现场顿时静了下来。这话简直比刚才的showhand还要疯狂。要知道这游戏的规则已经杜绝了先后出和看手势的可能性,可以说绝大多数都依赖于虚无缥缈的运气,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运势到了,但谁又敢保证必胜。一些人已经在猜测了,难道是梁京墨在拉锯战中压力过大,脑子终于开始出现问题了么。

    然而身为主持人的秋半夏却对此表现得相当淡定。“你想清楚,我不会给你第二次确认机会了。”她淡淡地说,“showhand,并且在下一轮就获胜,否则直接判负。你确定吗?”

    她无须针对梁京墨的后半句提问,因为“三连胜”的游戏规则决定了,只要这三局里玩家出现了一次平局或负,他就不可能取得三连胜。这和她归纳出来的无法获胜是一个意思。

    见梁京墨点了头,秋半夏也点点头,随即转向其他人,大声宣布:“允许规则的临时变更请求。另外这一轮玩家梁京墨选择了showhand,塞勒斯你可以选择跟上,或者放弃,申请以当前的状况直接结束这场游戏。友情提示一下,”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现在申请的话,就算对方玩家不同意,我应该也会同意的哦。”

    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了塞勒斯,心想这不是废话嘛。Showhand本来就是他刚才想做的事情,就算过了一轮,这个目标也没道理会改变。他现在只剩下十八枚筹码,对方明显多得多,这本来就是以小博大的机会,何况现在还附带着优渥的条件,哪个傻瓜会选择放弃啊?

    果然,塞勒斯一听就把全部筹码都扔到桌上:“我跟!我跟!快开始吧!”

    这边的筹码哗啦啦地撒到桌上,两边加起来明显是个不小的数字,让场边围观的人群都不约而同地咽了下口水。这段时间这区域进来了不少新人,大多数人都进入了观望期,虽然时不时会有人挑起游戏,但大多数也就是玩个几年十几年,浅尝辄止,还是以观察和试探为主,像这种牵涉到上百年刑期的游戏之前也不是没有,但对很多老看客来说,算是久违了。

    “嘿嘿,好,好,都下多一点吧!”一个老头兴奋地搓着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像是把自己代入到场上的角色里去了。项南星小心地离他远一点,可转头一看,周围有不少人也开始陷入了这种狂热的状态,刚才沈君浩海说这不仅仅是个游戏,看来果真如此:至少一个showhand对看客的影响已经如此之大,整个游戏给双方玩家带来的精神冲击只会更强烈。

    只是项南星看着梁京墨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却是疑窦暗生。

    他这么信心满满,难道真有必胜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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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而易举

    秋半夏将双方筹码归拢到一起,随后各向他们发放了三张游戏的专用纸牌。趁着双方还没出牌的时间,项南星小声对旁边的肖乐平讲述了自己的理解。

    “三连胜”的游戏规则非常简单,前面已经说过,它等于是用纸牌形式来玩的石头剪刀布。但这样说其实还不够准确,纸牌只是载体,游戏的核心另有其他。所谓的“三连胜”,其实是“限制型”的石头剪刀布。

    每一轮开始前,主持人会向双方玩家各发放一套三式样的专用纸牌。玩家必须使用这种专用纸牌来比赛。纸牌上有专用的识别标记,主持人一眼就能看穿,据说曾经一些因为印制伪钞入狱的家伙试过伪造,没能成功。

    所以在每一轮中,玩家只能使出石头、剪刀、布各一次。要想连续获胜三次,这三局里就必须每次都选到刚好克制对手的纸牌,凡是中间出现一次平局或者落败,玩家的连胜都会清零,重新开始计算。这看起来似乎很难,但是实际游完起来,却很容易产生“一步错步步错”的雪崩效应。

    举例来说,如果梁京墨第一局能够获胜,他至少就立于不败之地,同时还拥有了二分之一的获胜几率。这机会很大,如果他在那种情况下才做出刚才的宣告,虽然会显得嚣张一些,但所有人也不会觉得太稀奇。

    但在开局前说的话,事情就完全不同了。从概率上说,一轮中能够赢下的几率是六分之一。这机会其实也不能算特别低,但还远远不是一个放心可以拿来做胜利宣言的数字。

    项南星皱着眉下了个结论:“这种游戏考验的不是技术而是运气,在开始前谁敢打包票说自己赢定了?难道说,他真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反正我是想不出。”

    “说不定他是压力太大,疯了。”肖乐平听了分析,此时也想不出什么靠谱的办法。不过好在此时游戏已经开始,他们只需要看着,答案就会自动浮现。

    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梁京墨先出手,将一张纸牌背面向上拍到桌面上,向前推到桌子中央的区域。这是“三连胜”及大多数纸牌游戏中最常见的出牌方式,能够让周围的人也很难看见自己的牌面,杜绝通风报信。按照游戏规则,玩家把纸牌放到中间的区域后就视为出牌了,不管他有没有翻开。不仅如此,在出牌这方面,游戏已经做了相当细致的规定。肖乐平之前毕竟见过这个游戏,此时便在一旁为项南星稍作讲解。

    首先,每一局只能出示一张纸牌。当玩家出示了两张或以上的情况,只认最初出示的一张,其余无效。若是同时出的话,由主持人从中挑选一张作为其出示的纸牌。

    然后,当双方出示完毕后,主持人将会判定胜负,并收走已出示的纸牌,这其中包括那些出示但被判定无效的牌,如果真有的话。

    最后一条,也是项南星听后第一感觉异常费解的一条。若对方出示牌而玩家手头没有牌时(不包括有牌但不出的情况),主持人将会直接判该玩家本局落败。

    当然,和常见的规则一样,当玩家决定该轮不跟赌注直接认输时,主持人也会收走剩余的纸牌,然后再从头开始下一轮。

    这些规则相当繁复,涵盖了大多数特殊的情况,看起来很完善。但像其中提到的一次出示多张纸牌这种行为对玩家本人毫无益处,实战里也很难想象会出现这种失误,其实不需要靠规则来特别限制。别的不说,刚才主持人的权力都大到可以宣布showhand无效了,项南星觉得,真遇上什么投机取巧的话,由他们直接否决不就可以了。

    在肖乐平向他介绍着游戏规则的同时,塞勒斯犹豫再三,也拿出了自己的第一张牌。两人的纸牌都以背面向上的形式放在桌子中央,主持人先伸手翻开了梁京墨那边,是一张“布”。

    所有人都看见塞勒斯的脸色一变,光看他这反应,大家也能猜出谁胜谁负了。这一局梁京墨要真的赢下了,他的胜率将瞬间从十二分之一飙升到一半。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在想着,说不定这家伙还真能像他说的那样,轻松赢下这场赌上所有的大战。

    而项南星想的却是,刚才这一局难道真的在他的计算之中么?

    “刚才每一局都是如此,当你想要求稳的时候,你总会下意识地选择‘石头’,大概是那种厚重的感觉可以给你安全感吧。”梁京墨淡淡地说出了自己的把握所在,“当然,我也有意识地强化了你在这方面的信心。每次你在首局落后的情况下选择‘石头’时,只要条件允许,我都会尽量配合你出石头,让你可以获得一场平局。现在虽然只是第一局,但既然一场平局就足够了,你当然会下意识地选择让自己感觉最安全的东西。”

    他刚说完,那边的秋半夏已经翻开了塞勒斯的纸牌。

    果然如他所说,是一张“石头”。

    “这一局,梁京墨胜。”秋半夏宣布时面无表情,声音里却明显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项南星的视线下意识地在两个玩家之间来回移动,细细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梁京墨刚才的发言让全场更加安静了,大家仿佛忽然发现,原来这场看似靠运气决胜负的游戏,里面还大有文章。梁京墨之所以敢在这一局夸下海口,并不单单是因为他气运绝佳,而是在那之前,他已经设法摸清了对方的性格,甚至还加以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他主动提出的不利条件,都变成了操控对手行动的助力。

    “这个人太可怕了。”项南星喃喃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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