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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奇怪的信
周三,阴沉的天,晏染失魂落魄的抱着装有丈夫遗物的纸箱回来。
警察局出来,车开了一半,她从车上下来,走路回家。
她知道自己需要冷静,她希望自己在这样一段不长不远的路上可以冷静下来。
丈夫宗政庆离开了,但是她还有女儿。
她必须做他们女儿的坚强依靠。
从进门到楼上,晏染始终紧紧的抱着丈夫的遗物。
在书桌前坐下,她打开纸箱,箱子内装着丈夫宗政庆离开那天的所有东西,全都是她亲手为他打理的。
她给他选的定制袖口,她为他精挑细选的领夹,还有钢笔,腕表,手机……和……
戒指……
透明opp袋内的结婚戒指,和她无名指上完美配对的戒指……
泪,顷刻崩塌。
晏染抓着戒指的手慢慢收紧,浑身都在发抖。
时至今日,她已然接受了丈夫离开的事实,可是,她无法原谅的是,整整三个月过去了,枪杀案的真相如石沉大海,凶手至今逍遥法外,警察局一直说查查查,可是什么都没有。
难道她的丈夫就白死了吗?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晏染慌乱的擦掉脸上的泪水,让人进来。
张嫂刚推开房门,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信件放在桌子上,“大少奶奶这是邮局刚刚送来的信件。”
晏染点点头,等张嫂出去后,将信拿在手上,看到地址眉心微皱,没有寄件人名字?拉萨寄过来的?
是来果大师圆寂的佛寺。
来果大师半个月前去世了,说来来果大师曾经在母亲离世后给过她很多安慰,可是他去世的时候,她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拔都没有去拜祭拜祭。
纤细如玉的手指慢慢的拆开信封,白色没有任何装饰的信纸被展开,上面是女人娟秀的字体。
信――
晏染:
因着种种缘由和无奈,我无法对你坦诚自己的身份,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
我知道政庆突然的离开给你很大的打击,你很爱很爱他,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可是我也知道你撑过了这一段的时间,一切都会变好。
晏染,我们是人,不是神,能改变乾坤因果的是神,不是你。
我不知道这封信会在什么时候到达你的手上,但是如果有一天,你遇见了神,请相信命运给你的就是最好的,什么也不要做,什么也不要理,命运会按照它既定的轨迹前进。
政庆没了,在未来的日子你还会遇见一个更爱你,更值得你爱的人,然后有他,有你,有你的女儿糖糖,有幸福。
但是,如果你执意与命运相搏,你会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话至此处,我无法与你说的更多,请相信我十二万分的真诚,也请你带着对过去的怀念和记忆,勇敢的往前走,千万不要回头。
最后,如果你遇见一个叫盛暄凌的男人,如果可以,尽量远离他,因为他会因你而……
信没有写完,字体娟秀,字迹却很潦草,一看便知当时写下这封信的人有多么的紧张慌乱,更遑论信纸最后那几滴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
晏染读不懂这封信的内容,不知道什么叫做遇见了神,但是她清晰而强烈的感受到了写这封信的人的真诚,她重新又将信中的内容读了三遍,却仍旧一头雾水,只好随手将信插在旁边《永恒的终结》一书的内页。
“妈咪。”
随着甜甜的一声妈咪,四岁的小可爱糖糖挣脱开门口宗政竞的大手,飞快的扑到了晏染的怀里。
晏染唇角勾起一抹暖意,将糖糖搂在怀里,捏了捏她胖胖的小圆脸,“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糖糖想陪妈咪。”
“你呀,就是嘴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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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8年他就死了
见晏染苍白的脸上有了笑容,宗政竞薄唇扬起,“刚好出去办事,回来的时候路过就顺便把糖糖接回来了。”
晏染抬头,水润的目光落在宗政竞的身上融成浓浓的感激。
如果说,政庆离开后,除了糖糖,这个家还能让她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温暖和留恋的就只有这个小叔了。
至于那位高高在上的宗夫人……
以后,恐怕……她在这个家会更艰难……
如果她可以带着糖糖离开,能从宗夫人的手里把糖糖的抚养权拿下就好了……
只是,这场官司,还没开始,就注定了必输的结局。
她,只能待在宗家。
晏染轻轻的摇摇头,将那些杂念抛开,淡淡一笑,“谢谢你,小叔。”
听见小叔两个字,宗政竞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眼中的暖意也冷了几分,低沉的声音寂然响起,“顺路而已,我还有事,糖糖就交给你了。”
没有察觉到宗政竞语气中的变化,晏染轻轻的应了一声,所有的注意力便转到了怀里的糖糖身上。
吃完晚饭,将糖糖哄睡了,已至深夜,矗立在郊区的宗家别墅安宁的就像荒无人烟的草原。
晏染洗完澡后,穿着宽松的睡裙坐在书桌前,再次将纸箱中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过去夫妻间一点点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打在她的心上,带着海水特有的冰冷和刺骨的痛。
咦?这是什么?
一个不大不小的透明塑料袋压在箱子的最底下,里面装着一些陌生的东西。
政庆的所有东西都是她亲手打理的,她对他太熟悉了,只需要一眼她就知道这不是政庆的东西。
是警察局的人装错了吗?
晏染将塑料袋拿起来,上面贴着的标签纸上写着:20081022,盛暄凌死亡现场遗留物。
盛暄凌?
晏染突然想起那封信,好似提到的就是这个名字,再一想到上面写着08年盛暄凌就死了,而那封信却要求她尽量远离,突然觉得很好笑。
试问一个死人,她要怎么样才能不“远离”呢?
大概那封信是什么开的玩笑吧,所以随便取了一个名字,碰巧跟这个死者相似了。
晏染自嘲的笑了笑,她竟然把那么荒唐又故弄玄虚的一封信当真了。
正要将袋子放回去,好明天让人送回警察局,晏染目光随意的扫过,却一眼被定格在了一个黄色的护身符身上。
那个护身符是很简单,但是很古老的款式了,这种布制金色万字佛印的护身符,都是手工制作,费时费力,在她姥姥尚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不流行了,然后就逐渐被淘汰了。算起来,十多年了,没想到还能见到。
她记得,她16岁的时候,姥姥给她缝制过一个,特意到乡下的寺庙求了主持开光,希望她一生平安顺遂开开心心。
一生平安,开开心心是天下最简单的祝愿。
可是,谁能明白这八个字对当时的她而言有多重呢?
父亲重男轻女把她当赔钱货,母亲就愈发的希望她能光宗耀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她的使命就是读书赚钱,光宗耀祖,没有人问过她是否开心,是否愿意。
只有姥姥,真心的疼她。
或许是对过去的执念太深了,晏染鬼使神差的将袋子打开,把里面的护身符拿了出来,护身符背后染着丝丝鲜血,用和护身符本身黄色布料颜色相近的线绣着四个字“万发缘生”。
“万发缘生。”晏染喃喃的念着这四个字,话音未落,一道耀眼的白光从护身符中迸发出来。
她的眼前一片白茫茫,明明的坐着的,却突然感觉身下一空,重重的跌坐在冰冷的瓷砖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还没等到她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身在何处,是梦是幻,她就看见,原本背对着她穿着白色护士装,用枪瞄准窗台前高瘦少年的马尾女人,调转枪头瞄准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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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对天开一枪
晏染瞪大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却清晰的看见女人纤细的食指按压在扳机上,一点点的收紧。
原本被女人用枪威胁的少年,突然长腿对着女人的手腕一踢,枪从女人的手里瞬间脱落,飞向高空,一个抛物线,落在晏染的面前,两个人很快你来我往的拳脚相交。
这类似于动作片一样场景彻底震撼了晏染,是幻觉吗?
晏染闭了闭眼睛,仿佛希望自己能从梦里醒过来,一双大眼睛缓慢的撕开一条缝,一切都没有变化,少年和女人打了起来,难分伯仲,她再次将眼睛闭起来,确认不会出现幻觉之后,再睁开眼。
于是,夜晚还是变成了白昼,类似于医院病房的房间内,娇小的女人占了上风,高瘦白净的少年倒在地上,吐了好大一滩血。
“你还愣着干什么?再不帮忙,我们俩今天都会死!”少年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晏染一眼,然后将目光放在了晏染触手可及的那把枪上。
女人也注意到了晏染这边,一边将余光放在枪上,一边警惕的盯着刚刚从地上站起来的少年。
“把枪捡起来!”
怒吼一声,少年再次对着女人冲了过去,这一次,晏染不再迟疑,飞快的扑向地上的手枪,女人也狠绝的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扔向晏染。
那刀就像武侠小说中的飞刀一样,凌厉的插入晏染的左肩。
晏染不敢犹豫,忍着痛枪捡起来,果断的冲着天花板开了一枪,声音冷厉,“两个人都不许动!”
她将枪收回来,对准愣住的两个人,褪去了茫然之后,眉峰皆是雪冻的凌然,“我说,两个人都不许动,否则我不知道这把枪会不会擦枪走火。”
她虽然出身不高,但是她结婚后经常跟随老公去香港的射击聚乐部玩过,她的枪法,排不上一二,却也能进前五。
听见晏染的话,少年不羁的挑了挑剑眉,那一脸的狂傲和身上单薄的病号服格格不入,而护士装的女人那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一如她醒来看到的时候一样,如死人一样没有半点生气,也没有半点温度。
“你是盛家的人?”女人缓缓的开口,同时朝前迈开步子。
“别让她靠近你,她是杀手,一米之内出手就能杀人。”少年警觉的出声提醒,晏染把枪口对准女人。
女人轻蔑的哼了一声,“盛少一向眼高于顶,什么时候需要女人保护了?”
“没辙了,使激将法?”少年邪气的抹了抹嘴角的残留的血渍,“可惜,激将法对本少爷没用。”
他用舌头顶了顶受伤发麻的左半边脸,对晏染伸出手,“把枪给我。”
晏染握着枪的双手紧了紧,眉心聚拢,怀疑的目光锁定在少年身上,从头到脚,再从下往上仔仔细细的打量。
她清楚的知道仅靠这一把枪,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要制住两个狠角色,那是不可能。
现在的局面是暂时的,她必须立刻做出决定,在两个人中间选一个人合作,否则时间越久,她的手臂就越支撑不住,到时候破绽就会越多,一旦破绽多了,她随时都有危险。
盛暄凌?
少年病号服胸口的铭牌上绣着盛暄凌三个字,是少年的名字!
而只有私人医院的豪华病房里面的病人才有专门定制绣有自己名字的病服。
怎么可能?
来不及细想了,女人已经动了,就当是相信这个名字吧,晏染果断的将枪交给少年。
少年一抓住枪,晏染还没看清楚,少年就已经将她拉到身后,枪顶在了女人的脑袋上。
晏染心中闪过一丝雀幸,以女人如此快的速度,若是刚才她再多迟疑一秒,只怕,她的脖子就被人扭断了。
少年薄如刀刃的唇勾起一抹血腥至极的冷笑,“谁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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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生死一瞬
随时可能走火的枪抵在自己脑门上,女人却一如既往的冷漠,“盛少,我既然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肯说?”少年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配合着他那比雪还要白的脸,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地狱鬼魅一般,“你刚才不是想逼我跳楼吗?二十二层的高楼,跳下去人究竟会不会死,我突然也开始好奇了。”
枪口非常精准的顶在女人的脑门上,毫无疑问,这一枪下去,肯定直接爆头,再无活路。
少年进一步,女人退一步,一直到窗口,退无可退。
“刚才你是怎么做的?”少年薄唇一开一合,吐出冰冷的字眼,“现在,给我跳下去。放心,你背后的老板既然可以保证我死后是自杀,我们盛家同样能保证,你,也是自杀。”
自杀两个字,咬的格外的重,仿佛带着阵阵冰冷彻骨的阴风,让一直冷眼旁观的晏染浑身一颤。
同样的,女人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也是为之一变,她咬了咬唇,脸部的肌肉细微的抖动。
“怕了?”
“人总归都是想活的。”女人冷冰冰的开口,“是不是我说出背后主使是谁你就放了我?”
“我可以保你活着出国,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好,我说。”女人向前走两步,凑到少年耳边,“盛少,你还是太年轻了。”
话说了一半,女人立刻抱住男人的腰,死死的扣住,抱着同归于尽的信念从窗口跳了出去。
“小心!”
本以为必死无疑,自己的手却突然被人抓住,少年错愕的看着整张脸因为太吃力而已经扭曲的晏染,何必呢?
他们互不相识,不过是为了生存联系在一起不超过两分钟的人?
从窗口跳下,女人就已经直直的坠落,只有他“摇摇欲坠”“生死一线”。
而拉住她的晏染右手肩膀上,鲜血顺着插进肉里的那把刀滚滚而出,染红了从肩膀到胸的一整片领域。
少年帅气的眉毛拧成一团,眼神茫然而迷惑,“为什么?”
为什么?
晏染死死的咬着唇,她不敢说话,怕一开口,泄了气,就再没有力量抓住他。
至于为什么,出手的那一刻她没有多想,现在她也不想多想。
这时,砰的一声,从内反锁的房门被撞开,五个穿着黑衣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毫无疑问这些人都是盛家的保镖。
在保镖的帮助下,少年被慢慢从窗外拖了进来。
从窗外爬进来,他的目光死死的锁定在那个不顾自己的手臂,白痴到以为以她一个弱女子的力量就可以救他的女人身上。
可是,当他刚刚站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面前的女人便无声无息彻底的消失了。
“少爷~”保镖正要开口解释为什么来的这么晚,少年摆手,让他停下,他探索的目光停留在被毁坏了大半的门锁上,“你们刚才怎么进来的?”
“老三用枪打烂了锁才进来。”
“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是的,少爷。”
少年挑眉,既然是从里面反锁的,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停留的地方几乎全部都是血迹,为什么门口却没有血迹?
他目光向下,飘落在女人消失前的位置,那里零落的散着几滴红色的鲜血,在雪白的瓷砖上格外显眼。
同样显眼的还有,掉落在血迹一旁的一个万字佛印的护身符。
从冰凉的原木地板到冰冷的白色地砖,再从冰冷的白色地砖,回到卧室深色的地板上,晏染从时空之门跌落在地,觉得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虚幻到没有任何可信度。
可是肩膀剧烈的疼痛,身体完全虚脱的无力感却又清晰的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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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双重记忆
不!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她失血已经太多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真的撑不了多久了。
晏染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点点的往门口挪动,虚汗大颗大颗的汇聚在一起,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下,遮住了眼睛。
就像是过了漫长的半个世纪,她终于吃力的抓住了门把手,推开门,干涩的喉咙拼命的往外挤出一个几不可闻的救命,整个人便彻底的昏死过去。
当晏染再次醒来的时候,白花花的天花板,几乎和那段神奇的经历一样布局的病房,让她再次恍然,门口依稀传来男人暴怒的声音,声音很模糊,听不清楚。
但是还是能判断的出说话的人是自家小叔,宗政竞。
听见亲人的声音,那种像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的恐慌总算平复了下来,她那从醒来就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仔细想想昨夜那荒唐的一切。
门外,宗政竞手背上快要爆裂的青筋,染满血色的双眼,已经发抖的嘴唇清楚的昭示着他此刻的愤怒。
“我警告你,我不是我大哥,说是稳重,其实是瞻前顾后。告诉你家主子,如果你们再敢动我大嫂一根毫毛,我就把所有的账本交出去,大不了同归于尽!”
电话里的女人特意等了几秒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宗先生,我可以负责人的说一句,贵府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与戴老板无关。至于你的话,我会完整的带给戴老板。不过,也请你记住,迄今为止从来没有人能威胁得了戴老板,戴老板也从来不受人威胁。”
宗政竞冷笑一声,“除了你们,还有谁有这个胆子,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枪杀我大哥?能无声无息的潜入宗家刺伤我大嫂?”
“如果宗先生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
女人不耐烦的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宗政竞一肚子的怒火刚要爆发又被活脱脱的憋了回去,再打电话,那边却已经关机。
该死的混蛋!
刻意停顿几秒的回复,故意甩脸的挂断电话,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宗政竞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啪的一声,他手里的手机砸在墙上,瞬间四分五裂。
姓戴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嘶――
病房内传来一声闷哼,似乎是被牵扯到了伤口,宗政竞急忙返回病房,推开门,正好看见晏染要坐起来,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搀扶,“刚刚醒,应该躺着休息,怎么就急着起来?”
“小叔,你告诉我,盛世豪庭现在的当家人是谁?是不是盛轩犒?”她反手抓着他的手臂,急切而渴望的看着她,那样的眼神就像是在荒漠绝望之中看到了海市蜃楼里的绿洲。
这样的她,让他担心,心疼到了骨子里,却又无所适从,只能木讷的问,“晏染,你怎么了?”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盛轩犒?”
“是盛世的长子,盛暄凌。”
不是盛轩犒。
晏染抓住宗政竞的手无力的垂下,整个人都处在混乱至极的状态当中。
是她疯了吗?
刚刚她躺在床上,重新开始活动的脑子飞快的运转,那些原本存在的记忆被其他的记忆覆盖更新。
就在她的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
她明明记得,结婚纪念日那天,政庆迫不得已要去参加盛世豪庭新任总裁,盛轩犒的继任晚会,她不愿意去,还和他吵了一架,最终两个人不欢而散。
可是就在刚刚,她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两条记忆线。
在更新后的第二条记忆线中,政庆还是固执的要去参加盛世豪庭新任总裁的继任晚会,两个人仍旧不欢而散,唯一不同的是,盛世豪庭新任的总裁从盛家二子盛轩犒变成了盛家长子盛暄凌,
怎么可能?
是她精神分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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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被打开的时空之门
晏染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少年身上病号服上的姓名――盛暄凌,想起装有护身符的头平opp袋子上写着20081022,盛暄凌死亡现场遗留物。
那么,如果,仅仅只是如果……
如果她没疯……
如果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那么是不是代表,08年死去的盛暄凌活了过来,所以盛世总裁重新易主了?
那么是不是代表,她在无意间打通时空之门,意外的改变了过去?
那么,她救活的那个盛暄凌就是,现在的这位盛世总裁盛暄凌吗?
“小叔,你带手机了吗?”
她一向不喜欢交际,很少陪政庆出席活动,所以她从来没有见过盛暄凌。
她需要搜索确认,她需要看到盛暄凌的照片,确认她的猜测没错。
确认过去真的改变了,死去的人可以复活……
那么,她的丈夫,她的政庆,她所爱的人也可以活过来,是不是?
就当她是疯了,就算这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妄想,她还是想要抓住这仅有的一点点希望。
然而提到手机,宗政竞的脸色却变的有些不自然,他想和大哥一样将她保护起来,就这样无忧无虑的活着,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用担心。
“刚刚不小心掉水里,进水了。”宗政竞努力调整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个温润如玉的笑容,“着急吗?着急我让张嫂把你的手机送过来。”
“哦,对了,还有糖糖,我已经叮嘱家里的人,糖糖不会知道你受伤的消息。”
晏染抬眸,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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