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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死亡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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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染强咬着牙关,在地上扭动身子,忍着剧痛,手已经被扭得脱臼,还是用行动不便的手勉强“捧”着一个小小的物件悄悄塞到糖糖口袋里――

    是那件跟踪器。

    五分钟到。

    “大哥!周围没人啊!我们在楼梯处设下的障碍物都没动,怪了,她怎么进来的?”

    听到绑匪b的疑问声,绑匪a跟着走到楼道口查看,也皱起眉头,目光扫向空空的窗口――难道她爬楼上来的?

    没有帮手的话,一个柔弱女人怎么一个人爬上来的?

    内心蒙上一层阴云,踱着步子回到原地。

    “不好!她逃走了!”他与熊形绑匪b的脸色都大变起来――

    昏迷的小女孩还在原地,而刚才还出于安全想法又让老二用绳子捆缚住手脚的晏染,却是凭空不见了……

    她竟然没有一声一息地,再度消失了。

    外侧,枪声响起。

    “转移!快转移!”警兆顿生,绑匪a急声咆哮。

    “啧啧,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是捆绑着回来的?”

    一阵天旋地转后,晏染就发现盛暄凌捂着头部,皱着眉头,显然是在适应新更新的记忆。

    片刻后,他解开她。

    而她,头昏脑痛,一片新的记忆在脑海里形成,她拧着秀眉,紧张地摒滞呼吸,期待着,憧憬着……

    她的心,彻底地沉了下去,坠入了深渊。

    头,很疼很疼。

    并没有如她期待的那样,糖糖被成功救下来了。而是――

    糖糖还是死了。

    死亡时间,从六月15号下午4点后移到16号凌晨四点半。

    不。

    这依旧不是她想要的。

    怎么会是这样?

    她明明已经回到了过去,明明已经作出了努力,可是,糖糖为什么还是没能救回来。

    她的糖糖,为什么还是没能救回来。
………………………………

第23章 被掩藏的秘密

    晏染心沉甸甸的,眼前浮现记忆里她的小宝贝。

    可爱的小身影,总是黏在她身前身后,甜甜地叫嚷着妈咪妈咪。

    微微扬起的胖乎乎小圆脸,可爱的水汪汪大眼睛,总是好奇而懵懂地打量周围的一切。粉嫩的小嘴巴,又总是那么甜,亲昵地缠着她,总是想陪妈咪,想要妈咪亲亲抱抱……

    她的糖糖。

    她唯一的孩子啊。

    她还是没能救回她。

    不行,不!

    她一定要救回糖糖,一次不行,就十次,百次。

    手握紧了护身符,手上糖糖的染血遗物还在,应该会成功的。

    她爬起来,疯狂的,狼狈的一遍又一遍的念着:

    “万发缘生!”

    “万发缘生!”

    ……

    一遍,再一遍,房间还是房间,她还是坐在原处,没有丝毫动弹。

    怎么可能?

    为什么之前她都可以成功,现在为什么就不灵了呢?

    晏染开始回忆前三次成功的场面,第一次是盛暄凌被杀的现场,第二次是丈夫宗政庆被害的现场,第三次是糖糖被绑匪绑票遇害的现场……

    没错啊,她现在这一次还是要去糖糖遇害的地方,怎么就不行了呢?

    不,不对。

    之前救盛暄凌与救宗政庆,都是只去了一次。而这一次,是她试图再次去糖糖遇害的时间点。

    原来,原来每个人只有一次回到死亡现场的机会吗?

    不!

    她的糖糖。

    她不要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真相。

    她的糖糖,她至亲至爱的小宝贝,不!

    晏染万念俱灰,心丧如死,只感到一颗心像是被硬生生撕裂开来一样,撕心裂肺地痛。

    都怪她,都怪她。

    她去救糖糖,怎么枪法就没有那么准,一下子干掉三个绑匪呢?

    甚至,她那时怎么就犹豫了呢?

    当时,她拿着枪对准熊形绑匪的时候,在鹰眸男人取出瑞士军刀分心的时刻,她知道那是机会。

    如果那一时刻,她稍微狠一下心,冒一下风险,把枪侧一下,子弹射向鹰眸男人的话。剩下一个手里并没有枪的熊形绑匪,她也是可以对付的。那样的话,糖糖不就被她成功救出来了吗

    可是,当时她犹豫了。第一次射杀大活人,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绑匪倒在地上,就已经让她无比恐惧害怕了。她又不是穷凶极恶的歹徒,怎么可能有坚定的勇气与信心,做到接连杀死三个人呢?

    盛暄凌站在一旁,目光沉沉,想安慰她,却又无可奈何。

    她说过,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是糖糖,她的女儿。

    可是她亲手缔造了这样的命运。

    亲手缔造了死亡,又失去了唯一的机会。

    这样的伤痛,亲手在自己的身上,心上烙下的深刻伤痛,又怎么是旁人可以插手的?

    过了很久很久,晏然默然无声的将护身符交给盛暄凌,改变后的记忆线告诉她,这一次,她没有理由为了糖糖过来俱乐部找他,她来,只是为了归还护身符而已。

    既然命运这么告诉她,那么她就这么做。

    如果她一开始就不去质疑命运,是不是……

    晏然从搏击俱乐部里出来的时候天色阴沉沉的,下起了小雨。

    回到家中,晏染手里拿出之前被送回的遗物,发现,遗物也变了,追踪器赫然在眼前。

    记忆线更新,物品也跟着更新。

    追踪器当时她放在糖糖身上了。

    对,她放在糖糖身上了。所以,糖糖临死前,追踪器都一直在糖糖身上,才被当作遗物送还回来。

    一想到这是糖糖身上取下来的遗物,晏染就痛苦得不能自抑,把追踪器轻拿在手里,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为什么盛暄凌要把这个追踪器交给她?

    对了,当时他振振有词,自动开启远程报警模式。她离开时,是按下了侧面的启动按钮。

    不出意外的话,当时是报警成功了。

    警方当时应该是出动了吧?

    她也是抱着这最后一丝希望,才觉得自己当时是成功救下糖糖了。

    对了,糖糖这一次死亡地点与时间,都是与上一次截然不同的。

    去警局领取遗物的时候,已经得到案情报告了,绑匪转移了人质。

    还是都怪她,都怪她啊。

    她当时自己没有能够成功救出糖糖,希冀报警成功了能救出,现在才追悔莫及……

    晏染愈想愈悔,心痛如绞,无穷无尽的悔恨痛苦,在心头汹涌翻腾。

    却只听――

    “咔”地一声。

    原来,手不由握紧的时刻,追踪器有个机关开了。

    晏染心生疑惑,连忙用手指扣开盖子,才发现――

    是一张记忆卡。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追踪器,还有窃听功能!

    盛暄凌并没有告诉她,追踪器还有这个功能啊。

    晏染心中泛起一丝烦躁,盛暄凌这个盛气凌人、玩世不恭的混蛋家伙,竟然还在暗中耍她?

    记忆卡。

    记忆卡。

    对,赶紧读取一下,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晏染脑海里一亮,如果窃听到绑匪的对话,是不是还有一丝可能……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怦怦跳,快速冲到电脑前,把记忆卡插到读卡器里,插进去。

    眼睛目不转睛地盯视着电脑屏幕,握着鼠标的手,都不由地捏出一把细汗。

    “磁盘损坏,无法读取……”

    弹出的菜单提示,令她的心一阵抽冷。

    怎么可能?

    还好,还好。

    虽然记忆卡大部分磁盘都损坏了,却还是能够读取出一部分――

    一个残缺不完整的录音文件,已经呈现在她面前了。

    “宗政庆,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我们就杀了你女儿!”鹰眸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但晏染还是辨认出了。

    “哼,没了一个女儿,宗家还会有更多的血脉,你们随便吧。”

    晏染脸色惨白如纸地瘫坐在椅子上,她辨认出,这是她丈夫宗政庆的冷酷声音!!
………………………………

第24章 母凭子贵

    不!不会的!

    怎么可能呢!他是糖糖的父亲啊,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冷酷……晏染又一次打开这段语音,听着她无比熟悉眼下却无比陌生的,宗政庆的声音,内心不断地否认。

    但是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些话是真的从宗政庆的口中说出。

    “不会的,他一定有什么苦衷,一定是这样的。”晏染自言自语道,目光游离,满脸的震惊和悲伤。

    说着,她站起来,随便拢了东西在手包里就冲了出去。

    “我要问他,他一定不是故意的。”晏染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神色痛苦,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打车去了宗政庆的公司。

    宗氏大厦楼下。

    晏染付完钱,下了出租车,才要进到大门,就看到一个蓬头散发的职业装女子从大厦里跌跌撞撞地跑出来。

    晏染习惯性地打量了一圈,那女人竟是兰可,记得是怀孕一个月多了,现在却狼狈异常跑着,高跟鞋也踢掉了一边。

    她心下疑惑,但是糖糖的事情显然更为重要,就绕过兰可要进到电梯,想着解决了这事再和宗政庆问一句罢。

    却被兰可一把抓住小腿。

    晏染惊疑不定,还不及挣扎,就看到兰可眼睛里亮得出奇,整个人半倚在自己身上,两只胳膊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你放开我。”晏染皱着眉头斥责。

    兰可却置若未闻,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三分,整个人疯癫一样地晃着头,看着地板,跪在了晏染的面前。

    “宗夫人,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我怀了宗先生的孩子啊!你不能逼死我。”

    她大声地叫喊着,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炸响在晏染的耳边,晏染伸出去准备推开兰可的手定住了。

    她看着脚下这个怀着孕的女人。

    虽然妆容被眼泪冲花,但是美貌不变,五官底子是极好的,人也聪明有能力,性格更是温柔,是啊,这样的女人确实招人喜欢。

    比她这个半老徐娘招人喜欢的多。

    晏染怒极反倒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沉着脸,一根一根把兰可的手掰开,任由这个女人歪倒在自己脚边。

    “求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的孩子,谁的找谁去?”她说完,抬脚就要离开。

    晏染的心里已经一片冰冷,连宗政庆的回答也不想听了,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崩塌,难道她们之前的幸福都是假的吗?

    他们之间所有的往事都掺杂着欺骗吗?

    又被兰可抱住了脚。

    好像委屈得如同她是遭人奸污而不是自愿卖身一般,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痛哭起来,边哭还不忘大喊大叫。

    “那可是宗家的后代!你的女儿已经死了,你要是为宗先生考虑也要保下他最后的后代……”

    “你怎么敢!”晏染只听到自己女儿的死讯被这个卑贱的女人如此轻松甚至带着一丝庆幸地说出口,就觉得整颗心脏都被愤怒充斥。

    我只想你现在流产。

    这样恶毒的一句话出现在她的脑海,晏染抓着兰可的衣领把她提起来一些,看着女人惊恐中还流露出得意的神情,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滚!”她把兰可摔在地上,转身就要离开。

    就看到周围已经围了一圈明显是在宗氏大厦工作的人,他们不认识晏染,只是听到宗先生,和后代这几个字眼,仿佛看到了一场年度大戏,眼神十分鄙夷,甚至碎碎念着辱骂的话。

    “呀,我就说那个兰可不是好东西,总和男人勾勾搭搭。”

    “这女人又是什么人,咱们公司哪个的老婆,这是被三了啊。”

    一群人说得开心,完全把这些加诸在受寒人身上的痛苦当成了谈资笑料。

    晏染的心彻底凉透了,像是碎裂成无数细小的渣块,风飕飕地吹过,连愤怒都没什么感觉了,她已经明白了。

    她从来就不是个蠢人,之前的愚蠢是因为爱情,可是她所相信的爱情呢!

    全是背叛!是谎言!

    她的女儿是被自己害死的,而她的丈夫早就让另一个女人怀孕,她甚至还祝福过那个女人的婚姻和未来的生活。

    多么愚蠢,又讽刺。

    她在所有人心知肚明的谎言里过了这么多年自以为快乐的生活。

    兰可还说着什么,晏染已经不在意,她漠然地看着围在一起的人群散开,看着宗政竞从电梯里出来,看到自己之后一脸慌乱地上前,给了兰可一耳光。

    兰可捧着脸摔在地上半天没出声。

    宗政竞还骂了什么,哦,对了,骂她下贱,不要脸。

    可是,他就这么看着,任由自己的哥哥,晏染的丈夫和这个下贱不要脸的女人私下里偷情,甚至到了有身孕的地步,一句话都没有和晏染说。

    好像晏染身为一个妻子,是完全不需要在意她的丈夫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这就是她作为妻子的本分了。

    “晏染,晏染!”宗政竞小声呼唤着。

    晏染挑着眉,神色间甚至多了一些戏谑,她嘴角居然还带上一抹讽刺的笑意。

    “你早知道,早知道还和你哥哥一起骗我?”

    宗政竞说不出话,他张了张嘴,看着晏染的眼神十分慌乱。

    晏染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宗政竞毕竟在商场上磨练多年,如果这不是事实的话,他是绝对不会露出这种神情的。

    “不是的,兰可她是因为……”

    “因为什么?你还要编什么借口骗我?不,应该说你哥哥还想编什么借口,啊,多准备几个,兰可不是第一个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晏染越说语调越轻快,好像真的要大笑出声,她淡淡地从兰可的身上看过去。

    “不过她还是有个孩子呢,怎么也得母凭子贵,抬回家做个姨娘,只不过生出来要是男孩还是长子,女孩就只能是次女……”

    “晏染。”

    宗政庆站在她面前,微微喘息,头发有些凌乱,但神色一如往昔地温和,仿佛她这次来到宗氏大厦不是为了兴师问罪,而是和他去吃饭谈情一样。

    那样温柔而文质彬彬的样貌,满是深情的一对眼。

    “怪不得把兰可迷得七荤八素。”

    “你说是不是啊,宗大总裁!”
………………………………

第25章 宗母驾到

    “怎么还生气了,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宗政庆伸开双手,作势要拥抱晏染。

    晏染躲开了。

    她垂下眉眼,又沉下脸,冷淡异常地说:“你都有第二个孩子了,还不准我这个见不得人的原配生气。”

    宗政庆露出了一个错愕的表情,他显然没有料到素来温柔的晏染竟会说出这样尖锐的话,顿了一顿,才接着说道:“我还当是为什么事情,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你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晏染极小声地念道。

    宗政庆没有听清,上前一步,右手自然而然地抬起想要搭在晏染的肩上,却被她突然打掉。

    “你要我相信什么!相信那孩子不是你的?还是相信这女人就是个满口胡话的疯子?宗政庆!”晏染激动地满脸通红,大喊着,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她瘦小的身躯颤抖着,眼神里满是火焰一样的愤怒和失望。

    “你就是个骗子,王八蛋!”

    “你就是因为有这个孩子才不救糖糖的是吧?反正你宗大总裁要什么孩子没有,要什么女人没有,你何必在乎我这个只给你生了个女儿的原配,还有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孩子,你就那么冷酷地看着她去死。”

    晏染冷冷地看着男人已经无法撑住温柔的神情,他的眼神里满是错愕和疑惑。

    “宗政庆,我怎么会嫁给你。”

    她说完,甩开宗政庆和宗政竞的手,真的离开了,没有人试图阻挡她。

    “那孩子不是我的。”

    晏染只是回以冷笑。

    “回家说,好吗?”宗政庆抓住了她的手,高大的男人话语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恳求,晏染最后还是没能真的冷下心肠,微弱地点头。

    走到没有目光注视的地方,晏染蹲坐在地上,所有压抑住的眼泪都找到了倾泻的出口,晏染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全世界的雨水都倾注在她一人头上。

    毕竟,她的最幸福的生活,完全崩塌了。

    晏染回到宗宅的时候,宗政庆和宗政竞两个人都在大厅等待,兄弟俩一模一样的冷脸,对坐着,宗政竞还点了根烟慢条斯理地吸。

    见晏染推门,他才慌慌忙忙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说道:“回来了。”

    晏染眼皮一撩,正要说话就看到坐在一边单人沙发上的兰可,脸色一下子变黑,语气也恶劣十分。

    “她怎么在这里。”

    宗政庆这才起身走到晏染面前,伸手接过她的手包,并帮她把散下来的发丝撩在耳后。

    晏染这次没有躲开。

    “要和你说清,这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和她没什么的,晏染。”宗政庆又是那副文质彬彬深情款款的样子,连眼角弯曲的弧度都没有变化,晏染的心却再没有像之前一样被触动。

    “别开玩笑了。”她说着,就要上楼去。

    宗政庆抓住她的手,眼里满是苦楚和哀求,晏染都有些怀疑了,她所听到的一切难道都是假的不成?

    她冷笑一声,摇摇头,把拷贝过后的装有音频文件的u盘递给了他。

    “听完,和我聊一下离婚的事情吧。我愿意净身出户。”晏染说完这句话就像是丢开了一个支撑着她也钳制着她的拐杖,整个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失去了眼睛里的神采。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由她自己终结她的爱情。

    宗政庆愣在原地,手里拿着那个u盘,见晏染完全没有迟疑的样子,猛地一摔u盘,在背后紧紧地抱住她。

    “我真的没做什么,晏染,我爱你啊,你为什么不信我!”他说着,头搭在晏染的肩上。

    宗政竞也缓慢地吐出几个字,却是帮着宗政庆劝说晏染。

    “你……”晏染话没说出口,手搭在宗政庆的手上,却是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是心软了。

    兰可突然砰地一下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向着晏染的方向挪了过去。

    口中还哭叫不停。

    “宗夫人,我真的没说谎啊,这就是宗先生的孩子,我还能连孩子的父亲都弄错不是,你信我!这可是他唯一的后代,你这么爱宗先生,就算是为了宗先生着想,收下这个孩子,我可以走,把孩子收下来。”

    晏染的脸又僵硬起来,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她想回过头狠狠地骂这个女人不知廉耻,最后还是忍耐了下来,她只是沉默着推开了宗政庆,嘴唇微张,离婚吧这三个字眼含在口中却说不出。

    晏染没办法欺骗自己,她还是爱着这个男人。

    就算这个混蛋害死她的女儿,甚至还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但是过往幸福的生活和甜蜜的爱情并没有跟随着失去。

    她一咬牙,别开头不看他,口中说道:“我们,不要这样继续下去了。”

    宗政庆彻底愣在原地,他不敢置信地问着:“晏染,你开玩笑……”

    突然,大门吱呀轻响着缓慢敞开,所有人的视线都焦灼在门外正缓步走进的女人身上,那是宗政庆的母亲,货真价实的,宗夫人。

    晏染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快五十岁,却保养得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的女人。

    大家闺秀,自幼养尊处优,自然和她这种穷苦人家拼搏出来的小记者不一样,举止仪态高贵优雅。

    宗母只是一个普通的扫视,晏染却感觉得到其中慢慢的傲慢。

    “怎么?这是唱戏不是?”她眉毛一跳,下巴微仰,自然有下属提着箱子送到楼上房间去,宗母就悠然地合上了门,走到兰可的面前。

    她看着宗政庆,皱起眉,下巴向下一点。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都往家里带。”

    宗政庆彻底说不出话,晏染就一下子推开他,走到宗母前面,她还是没能直视宗母挑剔的眼神,只是冷冷地说:“怀孕找上门的,还能是什么。”

    宗母倒是颇奇异地看了晏染一眼,像是见了突然会说话的狗熊似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嘲意,口中却毫不留情地训斥宗政庆。

    “不成体统的东西。”
………………………………

第26章 离家出走

    宗政庆就如同从前每一次晏染和宗母发生矛盾时一般,一言不发,半点表情也没有,只是站在原地,任由宗母说着什么,毫无反抗的意思。

    晏染之前还能用孝顺来解释,现在想来,不过是懦弱。

    宗母眼中的不满浓郁起来,她紧皱眉头,语气从冷淡转为明显的嫌恶。

    “我以前教过你什么,你全忘了不是?就算真的做了这样的事,连粉饰太平都不懂得?”说完,又斜眼看着宗政竞,冷笑着继续说道:“劝架也不会,兄嫂两个吵嘴很好看不是?”

    “不是。”宗政竞握紧拳头,开口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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