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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档一九七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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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格分数都没有达到。那么是不是考大学很容易?相反,很难很难,录取率只有66%,一百个考生只有六七个人才能考上大学。”
今年晚省录取分数线更低,文科280分,理科265分。还有更低的,贵省两年文理科分数线分别是:200、220,230、210,至于西疆,去年只有95、90,高的也不多,最高的省份不过三百六十分左右。但从明年起,分数线越来越高。
录取分数线低,主要是因为大家基础都差。
因此不能用录取率来分析各届大学生的含金量,当然,到了二十世纪后,录取率动不动达到百分之六十几,那个水份确实太多了。
暂时吕校长还不知道今年的录取分数线,只好用去年的录取分数线来比喻。
“如果你家孩子到高考时还能保证准确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八点五的话,那不是全中国第一,而是全世界第一。你认为可不可能?即便我们对李默同学抱着很大的希望,也不敢产生这种想法。广平同志,我说的你明白了吗?不能用五年级的成绩与一年级的成绩相比,而是要与班上其他同学相比,与其他学校同年级的学生成绩相比。你非要让你儿子成绩每门课平均起来不低于九十九分,我劝你一句,索性让你儿子不要读书了。因为无论是那一个学生,都不可能达到这个要求。要求严格是好事,但要讲道理,即便他是你的儿子。”
“吕校长,我就是一个粗人,大字不识一个,不会讲道理。”
吕校长差一点咽着了,他也在心里面想,还有没有天理啊?
与郑老师的天理是不一样的天理,他是说李广平这么野蛮的家长,居然生出这样的儿子,因此才没有了天理。
不过他不是郑老师,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社会阅历丰富,应变能力也强,立即说道:“那也没有关系,广平同志。你家孩子不仅是你的儿子,也是我们南岗小学的重点希望。你关心,我们同样关心。你不会教育,我们会教育。若有不对的地方,我们来教育他,甚至到你家来,请你配合我们教育他。可没有做错,我们就不能批评了。你也一样,他没有做错,你也不能打了,是吧?”
你不心痛,可我们真的心痛。
你不稀罕,可我们稀罕!
“那我岂不是不能管孩子了?”
“也不是不能不管,比如没有特殊意外,他成绩猛然下降,下降到一百八十几分,一百七十几分,你就要管了。其实不用说你管,我们也会来家访。比如他忽然变得贪玩,偶尔玩一玩无所谓,可平时不看书不写字,只顾着玩了,你不但要管,还要通知我们。”
儿子贪玩吗?
李广平有些讪讪。
“学习成绩好也不行,还要教他一些做人处理的道理,这也是你们要负责的。管的地方多了,比如他的身体状况,你看看你儿子多瘦?熬吃熬穿难道也要熬孩子?”
李广平更加讪讪。
“这样吧,我给你划一道分数线,上小学,平均九十五分以上,你不能打孩子。上初中,平均八十五分以上,你不能打孩子。上高中,平均七十五分以上,你不能打孩子。”
在这两年,高考时,平均七十五分,不论在那一个省,也考上大学了,并且还是重点大学。
往后就不行了,再过十几年,理科状元不考一个七百多分,好意思称状元吗?尽管那时总分变成了七百五十分。
当然,吕校长也不可能看得那么长远。
好了,说通了。
但是塘湾四个村庄所有在上小学的孩子倒霉了。
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为什么李默成绩好?就是打出来的,打得连小学的校长都惊动了,从镇上跑过来劝说。看看,考了一百九十七分,还得揍。
那么什么成绩合格呢?平均九十五分……好吧,整个曹镇十几所小学各个年级,也找不出来一两个合格的。
这一晚,许多孩子被家长揍得鬼哭狼嚎。
这些家长一边痛打着孩子,一边心里面还五味杂陈着。
李实布就对李广平说了一句:“广平,凭借你家的儿子,你还舍得打啊?”
“实布,他是我的儿子,做老子的为什么不能打。”李广平被吕校长做通了思想工作,但还是硬着脖子说。
人家打他的儿子,自己是没有权利管,不过李实布不停地摇头,这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你家儿子那么妖异,也不知道心痛,让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有啥想法哉!
还没有完呢。
李默开始尝试将汉语小说翻译成英语。
仅凭查词典是不够的,还要看他买回来的英语书,看人家如何使用语法与用词造句的。
这个速度有点慢,不到明年暑期结束,恐怕都不能完工。
然后要仔细琢磨与反复修改,那可能要到后年夏天才能结束了,也有可能要到大后年才能结束,这得看他对英语领悟有多快。
不过这本书写完,以后再半抄袭其他的小说,就容易了,甚至直接跳过先写汉语小说这一环节。
但若按照他的计划,最好是后年年底,这本书的终稿必须写出来,因为错过了大后年,他将会错过一个最最重要的机遇。
时间紧急,他不顾夏天的炎热,那怕到了晚上,抹一点蚊子水,然后滴着汗,继续写作或看书,以至奶奶心痛的不时用扇子在他后面扇着凉风。但还好,有了新房屋,不是原来的棚子,不管是不是草房,至少能勉强呆下去。真热得不行,直接跳下家门口前面的池塘,洗一把澡。
可外面的人不知道啊。
他们都以为李默在用功学习呢,但看自家的孩子在干嘛?于是打孩子打得更狠,包括青梅姐弟两,也被他们的母亲狠揍了几下,然后乖乖地带着暑假作业来到李家,与李默一道做暑假作业或者一道自学。
看到这种种,李默暗中窍笑。
好了,这一回童少年,不是我一个人揍得惨了。
这样想……心态可是很不对的。
………………………………
第三十章 鞭炮
“小默子,你写的是什么呀?”青梅问。
abcd……这些字母她是认识的,但不叫abcd,而是叫啊喔鹅衣乌鱼。
连在一起,更让她眼睛发花。
“英语,你现在不认识,以后就学到了。”
但这不是办法,李默便想了一条计策,将小妹在外面玩耍的小妹喊回家,让青梅姐弟教小妹读书写字,美其名曰,让他们姐弟两变相地自学。自学没有兴趣,教小美读书写字应当有兴趣吧,教的过程就是自学的过程。
可也没有害青梅姐弟,至少让他们做一个小老师,能培养他们的自豪感,自豪感有了,学习兴趣便有了,成绩就会跟上来。
同时不管小妹学了多少,至少能或多或少打下一些基础。
外面的形势就渐渐不同了。
随着双抢渐渐结束,就连普通的百姓也听到了不少风声,一个个关切地议论着。
暑假结束,又要上学了。
李广平扛着板凳,送李默上学。
“小默,有不少人在说了。”
“爸,我听说了。”
“今年能不能实行?”
“爸,如没有意外,顶多一两个月就有相关通知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李广平道。
他已经走上半条“不归路”,一旦政策重新紧起来,不用说,李大富马上就会拿他开刀。尽管他请李大富吃了饭,李大富对他也“狠是”地照顾。
人家是生产队长,暂时生产队长还有一些实权的。
比如二十年前,确实是饿死了一些人,但有没有饿死一个大队干部或生产队长?
说好的公平呢?
去乌托邦的梦里寻找吧。
其实没有多久,上面就下达了通知,没有明确要求全国各地一定执行责任田,但认可了责任田。也就是后来人常说的双轨制度,继续大集体国家也不反对,改革大集体推广责任田,国家也支持。
不过普通百姓知道的人还不多。
与李广平一样,曹镇两个公社许多百姓每天怀着紧张、担心、忐忑、盼望等各种复杂的心情,等候上面的通知。
晚稻收割前,上面正式通知下达,曹镇两个公社晚稻收割后,开始实施责任田。不但曹镇地区,晚省这一年各县基本上都执行了责任田,但有极个别少数地区,仍是大集体。
前面通知下达,后面就有人喜悦地放起了鞭炮。
还是有人不开心的,李大富叫嚣道:“不要太高兴了,顶多一两年,还得要收回公社。”
那是不可能了。
但真有人相信他说的是对的,并且为数不少,最少占据了四成以上。可又如何呢,先快活一两年再说吧。
不过问题来了。
大规模争吵产生。
先是农业用具,原来是生产队的,责任到户了,那必须也要分给各个家庭,但不管怎么分,也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于是吵啊吵。
农业用具还好一点,耕地才是关键。
是耕地,必定有高矮肥瘦,都想要好田,因此无论怎么分,还是吵,而且吵得更厉害。所以两个生产队分到最后,反而分得很离谱。比如塘湾村离李庄一里路左右,在李庄的西边,可吵着吵着,塘湾村民竟然分到了李庄东面的一些耕地。而李庄呢,又分到了纪村后面的一些耕地,离李庄足足四百来米。
这样好吗?
还没有完,为了甄别各块田地在哪里,农民也会给它们取名字。
有三种方式起命字,一是有特殊意义的,如自留地。
二是就着当地沟塘或者土岗命名,如荡沟边上的田也叫荡沟。
三根据形状命名,如长田,长方形的田,大四亩,四四方方的大田,方田,正方形的田。
也就是现在农村的耕地多是方形,或是长方形,或是正方形。
原因简单,为了插秧株距行距的标准,当初切割一块块小田时,尽量让各块小田形成方形。大集体为什么要切割小田?这是干活时的需要,比如插秧前的抛秧把,田大了,真的很不方便。
实际上不可能那么标准,大集体了,有点误差无所谓,现在分到各家各户,那个肯吃亏?
李默记得这次分田,在丈量耕地时确实不标准,比如他家的几块地,差不多大的面积,差不多的长势,可收成就是不一样。
于是星期天,他刻意跑去看热闹,看出来原因了。
若真的是标准方田,长乘宽就行了,问题是各个方田实际不是那么方。
继续按照长乘宽来计算耕地面积,必然会有误差。
比如一块不标准的方田,从近乎直角的哪边量长度,从钝角哪边量宽度,那这块耕地面积则会量得小,户主则会占到便宜了。反之,这块地则会量得大,户主吃亏了。但又不知道错在哪里,于是拼命地吵。划算的也吵,不划算的更吵。
李默又看了看,好在有一个大直角尺。
他走了过去,对会计说:“老姨,我替你们量一块田试试看。”
会计李进喜看着李默,想了想,还真将皮尺与直角尺交给了他。
一是他被吵得受不了,二是李默以前的表现是有些妖异。
李默的方法也简单,不管你是什么四边形,都将你一切二,分成两个三角形来量,哪两边方便就从哪两边量。
先将两个三角形的底长量出来,田埂是直的,即便不直,皮尺是直的。再分别量出两个三角形的高度,底乘高除二,就是各个三角形的面积,两个三角形面积二合一,就是这块地的真正面积。
似乎是简单的道理,可问题几十年大集体下来,都不会思考了。就像宋朝的官兵一样,文臣指挥,武将们谋划不算数,因此发展到后来,各个武将都不会带兵打战了。
而且李默也损,他用分到李实布家的那块长田做例子,正好他也看到了这块地量得有些吃亏,重新量过后,一下子少了三厘。
少了三厘,等于原来多了三厘,不仅等于少分了田,以后还等于会多交农业税。
李实布是好惹的吗?
他用凶狠的眼光看着会计李进喜,说:“进喜,我有没有得罪你?”
一边说着,一边两只手握成拳头状,比划来比划去。
李进喜额头冒冷汗。
李默便劝了劝:“老姨,进喜老姨也不是有心的,但按照原来的测量法,确实有问题了。”
这种方法也不能对所有耕地管用,比如沟塘边的一些耕地,受沟塘地形拘束,沿着沟塘边的田埂往往会形成一些不标准的弧形,那就不大好量了。但百分之九十五的耕地,用这种双三角丈量法能标准地丈量出实际面积。
大伙都不笨,只是大集体,都不会思考,李默点醒后,立即察觉到这种方法的标准,也迅速采纳,这才让分田速度变得快起来。
眼后要分好田了,李默找到了六斤:“六斤大哥,能说说你黄蟮在省城是如何卖掉的吗?”
六斤立即变得紧张。
………………………………
第三十一章 换田
“六斤大哥,我爸不识字,我也不会贪这个钱,相反的,我希望你赚得越多越好。之所以问……你还记得我说过上一道红烧肉吗?”
“记得记得。”六斤连忙点头道。
一个黄蟮,在李默眼里仅是一道开胃小菜,不要小看了这个黄蟮,即便责任田后,它恐怕在每家依然占据着很大的收入。那么红烧肉会是什么样的大餐?
其实这是开始,虽然价格略低,但钱比后来的钱值钱,收获也多。往后去,收获会越来越少,而百姓的收入越来越高,在每家收入中占的比例也会渐渐下降了。
但除了李默,谁能看到几年后的事?
六斤就将他的情况详细地说了说。
开始他先是拿着生产队开的证明去了水产公司,一般水产品都归水产公司统一收购,再由水产公司调向各个菜市场或者外地。
不过这是国有部门,大家懂的。
六斤又不像李默会说话,于是水产公司的人态度恶劣的不行,要求也严格,小的不要,快要死的不要,死的更不要。
死的必然有了,天气热,虽然只有一百公里,但现在道路不行,特别柳叶圩后面是太湖山,公路在山上兜好大一个圈子,速度就更慢了。六斤不敢用蛇皮袋装黄蟮的,而是买了几只大木桶,木桶上蒙起密网,还刻意在桶柄上做了遮太阳的盖子,就这样,每当车子在半路上停下来,立即爬上车顶替黄蟮洒水,可一路颠到省城,还会有许多黄蟮死掉。
有点辛苦,但李广平钓黑鱼甲鱼岂不是更辛苦。
这个无所谓。
问题是经水产公司这么一挑,会剩下许多黄蟮,那怎么办?
不敢上菜市场卖了,实际有了生产队的证明,在菜市场上卖是没有关系的,但六斤是农村人,这是省城,他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感,而且也怕误了下午回去的班车。不过李默说得很清楚,还有一条路子,那就是找各个私营小饭店。
可是几天后,六斤越想越不对,得,索性一起卖给私营小饭店吧,钱不少挣,又不会受气。
就是一个小生产队捕来的黄蟮,能有多少,登天了也不会超过三百斤,外加李广平与二保钓来的黑鱼,多时能有几十斤,少时两人加在一起也没有十斤,几家小饭店就瓜分了。
其实也很麻烦的,他就一个人,两百多斤货物,搬上搬下,还要找三轮车,就是三轮车,在这时候都不大好找,再一家家磨嘴皮子。
赚是赚了一些钱,可同样赚的是辛苦钱。
从内心上,他也感谢李默,若是没有李默的提醒,稀里糊涂地将黄蟮运到省城,有好戏看了。
“六斤大哥,你有没有去过菜市场?”
“去过。”
卖得晚,会急匆匆的,卖得早,班车是不会提前走了,那就只好到处转了。
“说一说省城菜市场的情况。”
六斤大约地说了一说。
实际李默去年在鸠城也去菜市场转过,非是一天一个变化,瓜果蔬菜肉食到了八十年代初中期还是计划经济,八十年代中后期才出现了市场经济,但是双轨并行机制,九十年代市场经济才取代了计划经济。
他主要想做一个横向的比较,不执行则罢,一执行可不是开玩笑的。
应当能行。
他在心中琢磨着,到了明年,变化不大,不过政策相对会松很多。
他找到父亲问:“爸,你相不相信我?”
“干嘛?”
“相信我,我就做一件事,你不要管。”
“什么事?”
“换田。”
各家耕地是按人头多少来分的,李默家分了三块小秧田,六块大田,五亩一分来地。
但不是标准亩,曹镇一亩地是一百平方丈,d县哪边的亩更大,是一百二十平方丈。李默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出现这样的大亩。但一亩三十平方丈与三百平方丈是一个样,实际面积不会多也不会少,更不可能少交纳半毛钱农业税。
两块主田在李庄门前,不过一两百米,是很近的两块田。两块在于庄的西边,一块叫“四亩”,一块叫“土地庙”,也不远,不足三百米。还有两块在纪村后,这两块就远了,近五百米远。
李默拿出纪村两块田与陈篾匠家交换耕地,再用陈篾匠的地与于得财换地,再用于得财家的地换了李义家的四亩,也就是在李广平家四亩边上的那块田,正好是一亩四分地。
李广平急了。
两块田放在一起,是容易管理了,但这个四亩不算是肥沃的耕地。
纪村后面两块地虽离得远,但荡沟那块地边上有一条比较宽阔的沟埂,可以冬种小麦油菜,夏种黄豆高梁,大约有一分来地,并且它不在田册上。不在田册上,则意味着不用交农业税,也不用交大队的水电费。
换掉多可惜啊?
并且儿子为了完成这复杂的交换,还倒贴了两块地,一块是“大腐沟”的四厘多地,那块小田就算了,地势低,除了做秧田外没有其他作用,即便种稻,收成也不会高。
可是儿子又从门口两块秧田中的一块切出半分田,倒贴了出去。
这两块田就在家门口,虽小,全是膏腴之田。
能这样换吗?
若不是人多,李广平又要开打。
他想反悔,也来得及,还没有入大册呢,但被李默一把拉住,说:“爸,且听我说,种水稻一亩能有多少净收入?”
现在化肥严重不足,种子也就那么一回事,就连杂交稻也才刚刚推广,还没有普及呢。
种一季单季中稻,一亩地不过一千斤出头。记住,这是一百平方丈的一亩,而不是标准亩六十平方丈的一亩。若是种植粳稻,产量还会更低。
扣除农业税,水电费,以及其他的一些费用,还有种子、化肥、农药的成本,净得不会超过四百斤。
种双季稻好一点,两季合在一起,收成能达到一千五六百斤,但多种一季,无疑意味着会多用化肥、农药、以及种子,等于净得不过六七百斤。
也就是说,如果不找其他的门路,只顾埋在田头劳动,还是不能使一家人达到温饱。五亩多地,种双季稻是能余三千多斤粮食,要不要穿?要不要治办农具?有没有其他的费用,如婚嫁丧娶,看病,小孩子读书?这还是责任田的,想一想呆板的大集体有多惨吧。
执行责任田后,不仅仅是产量得到提高,而是整个政策的放开,比如塘湾生产队,马上就可以正大光明捕鱼捉虾了,养猪养鸭,机灵的人则去做瓦匠小工,还有的人种植经济作物,日子才一天天地迅速好起来。
“爸,还记得我以前说过,以后能使你一年挣两三千块钱,三四千块钱吗?”
“记得。”
“马上就可以了。”
“胡说什么!”李广平喝道。
用现在的物价与与后世物价相比较,最划算的无疑是房价,多是单位房,买房子的人有,少之又少,多是租房子,一套两室一斤的房子,月租只有几块钱,不过若是有人想买房子,即便是在省城,一万块钱能买一套象样的房子,几十年后半个平方都买不来!至于京都、魔都与羊城更邪乎,能悬差一千倍。
其次是农产品与吃的。
工业产品就有点不划算了,一台洗衣机要四百块钱,一台双门冰箱要一千多块钱,一台小黑白电视机要四百多块钱,别急,眼下还未必有的卖,这是几年后的价,而且还需要票,有钱也未必能买到。
出行也比较贵,从曹镇到淝城不过两百里路,而且是本省内的,一张车票得要两块多。
李广平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以稻谷价算物价。明年米价会略略上扬,一斤米一毛四左右,稻谷则更贱,不足一毛钱。三四千块钱,相当于三四万斤稻谷。打算四成毛收入,得收成十万斤以上的稻谷,才能挣到三四千块钱。十万斤稻谷得种多少亩地稻?将一家人活活累死了,也无法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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