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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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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沛文见史修杰直直的盯着柳绮琴打量,他闪身挡住柳绮琴娇小的身子,瞪着那双如星子明亮的眼睛,气鼓鼓道:“不许你这么看着我柳姐姐,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睛给挖了,才不管你是哪家的孙子呢!”
史元帅是好人,他敬重史元帅。史修杰是坏蛋,他要打这个坏蛋。
柳绮琴听到赫连沛文的话,差点笑了出来。她捂着嘴,低头憋着笑。这孩子说话真有意思,什么叫那家的孙子啊?这不摆明骂对方是孙子吗?
史修杰皱起浓眉看着赫连沛文,唇边勾起一抹嗤笑道:“十皇子殿下,你怎么说也是皇室中人,是经过太傅一手教出来的人。虽然不求您出口能成章吧!可也不能这满嘴的粗俗之言,孙子孙子的说话吧?”
赫连沛文怒瞪他一眼,有些任xing道:“你管我!本皇子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纨绔子,有资格来评论我的言词用句吗?”
史修杰抬手拂了下金线绣的袖口,歪着头,眼神微眯的看着赫连沛文,笑说道:“十皇子说得对,小民确实不如十皇子您的修养好。”
赫连沛文瞪了他一眼,撇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本皇子的修养,当然比你这纨绔子好了。”
赫连沛文没听出来这史修杰言语中的讽刺,可柳绮琴这个历经两世的人,可是清楚的听明白了对方话中的讽刺,以及那眼中的轻视。这个人,看着长得一副正直的模样,没想到心思竟如此卑劣。
赫连寒云眉头微皱了下,随之便舒展开来。艳绝的脸上,依旧是那般的风轻云淡。
而唇边温雅柔和的笑意却在加深,那低沉的声音,如流水般自那薄唇中轻缓吐出:“史公子文采虽好,可也不能欺负我这心地纯善的十皇弟啊!”
柳绮琴听到赫连寒云的话,终于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损!若论起骂人不带脏字,他赫连寒云排第二,就没人敢争第一。和这只狐狸斗,他史大公子有的闷亏吃了。
赫连寒云听到柳绮琴那低低的笑声,温柔的笑着轻斥了声:“柳儿,不得无礼!”
“是,王爷!”柳绮琴很配合的低头行了一礼,可紧抿的粉唇,还是偶尔溢出那轻轻浅浅的低笑。
不能怪她定力不好,只能说明赫连寒云的假笑太天衣无缝了。这样整日扮成文雅的王爷,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感觉到累?还是他会为此感到乐此不疲?
史修杰脸色有些发青,可却又只能敢怒不敢言。毕竟讥讽当今皇上最疼宠的十皇子,而且还被这个容姿冠绝天下,以温雅正直著称的陵王爷给听清楚明透了。
如果他在多言狡辩或争执下去,必会引出大祸,到时引火烧身,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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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又病之热症难医
正暗笑得欢的柳绮琴,忽然连打了几个喷嚏,人也有些摇摇晃晃的了。唔!头好像有点痛啊!
赫连沛文转身抱住了那摇摇欲坠的人,见柳绮琴原本苍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他心下一惊,脸上立显慌乱之色“柳姐姐,你怎么了?你脸为什么这么烫啊?”
赫连寒云脸上的笑意一收,转身看向那全身发抖,脸色绯红的人。他一手拉住她的腰,打横将她抱起,华艳流霞的风眸中,显现了一丝怒气。
他转身疾步往他们的画舫上走去,一向温和地声音,出现了一丝寒意“小文,此事以后再说,柳儿着了凉,我们要尽快登岸回府。”
赫连沛文反应过来,忙跑上画舫,回头还对史修杰放下狠话道:“史修杰,你最好保佑柳姐姐她没事。否则不止我不会放过你,我三哥更会杀了你。”还有柳丞相,他也不会放过这个害他女儿的人。
那艘精美的画舫,似乎因画肪上的主人催促的原因。划得特别快,好像有风相送一般,风快的驶向岸边。
史修杰心下一直不解,这个绿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赫连沛文会说,如果她出了事,赫连寒云便会杀人?这个一向温雅柔和的陵王爷,当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杀人吗?
陵王府
柳绮琴昏迷不醒,府中医师虞南海坐在床边矮凳上,捋着胡须皱着眉,为床上的人把着脉长叹一声道:“王妃体质本就偏寒,之前落水,已使寒气入体。本只要好好调养,便不会有什么大碍。可这次落水竟是在落月湖,那落月湖水可比寒冰之水,本就体寒的王妃,哪经得起这水中寒气入体啊!”
赫连寒云一脸凝重,担忧的目光,望向那床上昏迷的人。
赫连沛文听了虞南海的话,便在这里待不住了。望了一眼昏迷的柳绮琴,便向门口跑了出去。
红袖和小语急得在一边掉着眼泪,阿七皱着眉,眼中也流露着担忧。
皇宫
凤梧宫
皇后跪在佛前蒲团上,轻敲着木鱼,一手拈着翡翠佛珠,正对着观音佛像,闭目诵着经。
一身青衣的素玉走了进来,低头恭敬道:“皇后娘娘,刚才十皇子回宫,带走了太医院所有的御医,匆匆又出了宫。”
皇后停下了敲木鱼,手握佛珠,双手合什,对着观音佛像拜了三拜,随才由着素玉将她扶起。
她转过身来,雍容的走出佛堂,娴静温柔的面容上,满是慈爱道:“这孩子生xing善良,可能是又遇着什么人得了重病,故才会将御医们一个个的都给拽去了吧!”
素玉满是愁容的脸上,并未因为皇后的话而减少分毫。而是面色凝重,担忧的说道:“皇后娘娘,十皇子虽然生xing善良,可这善良也要分对谁。如今日,十皇子拉走的那些御医们,可是各个都进了陵王府。”
“陵王府?”皇后雍容娴静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破裂,问道:“陵王府何人重病?”
素玉面容微沉,轻叹一声道:“十皇子今日去邀陵王游湖,陵王妃也随着跟去了。不知道在落月湖发生了什么?这陵王妃竟被落月湖水给冰着了。发了热症,府中医师无了主意,故才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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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王心之冷热不知
“够了!素玉。”皇后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阴寒,握着翡翠佛珠的指尖,更是在微微颤抖。
素玉跪下身子,可言语间的犀利不减,低头继续说着:“皇后娘娘,您就算要治素玉的罪,素玉也一定要说。陵王妃已非当年的稚嫩小丫头,而今她的风华姿容,丝毫不输安萱公主这个京华第一美人。十皇子少年懵懂,难保他不会对这个美丽的三嫂……”
“够了素玉。”皇后的手狠狠地拍在宫殿的金柱上,原本娴静温柔的面容上,此时露出了一丝寒冷的沉痛道:“本宫知道了!本宫不会让这种有悖伦常之事发生的。”
她不会让任何人毁了她的儿子,谁敢伤害她的儿子,她便要谁死。
陵王府
在众位御医的一轮诊断后,一个年长的御医拱手道:“回王爷,十皇子!王妃的体质确实偏寒,这次落水受寒又异常严重,加之王妃身子本就虚弱……”
“你们别废话了行吗?就一句话,能治还是不能治?”赫连沛文不耐烦地打断御医的话,脸上满是担忧焦急的看着那床上昏迷的人。都怪他,没事游什么湖啊?居然把柳姐姐害成这样。
徐太医忙回道:“能,自是能医的。”
“那就别废话了,快去开方子吧!”赫连沛文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对着徐太医道:“我告诉你,如果柳姐姐明天不好的话,我就让父皇下旨革了你们的职。”
“是是是!小臣们一定尽力医好陵王妃。”许太医暗抹了把汗,万分的惶恐。这十皇子是出了名的孩子气,只要他不高兴,他有的是怪招整治你。
他们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位十皇子殿下的折腾。还是赶紧配药吧!要是真医不好陵王妃,别说十皇子不会放过他们了。
就连这一脸担忧守在床边的陵王爷,瞧这爱妻的模样。要是王妃有什么三长两短,这陵王还不得疼疯了啊?
陵王要是因为王妃疯了,那皇上岂会放过他们这些没医好陵王妃的御医啊?
人人都说宫里好,其实啊!皇宫这碗饭,是最难端的。唉!
全府上下,都在为芙蓉苑奔忙。而那些强行被赫连沛文抓来的御医,更是忙到天黑才走。
赫连沛文看着那床上热症还是未退去的柳绮琴,他不解问道:“三哥,你为什么让他们走啊?柳姐姐还没好呢!”
“小文,他们是御医,是御前的人。留在宫里正常,可若长久留在凌王府中。就算他们不敢说什么,若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说陵王以权谋私,为了一个妃子,竟挟押御医长留府中?”赫连寒云坐在床边,用湿帕子,为昏迷的人湿着唇。
俊美的脸上凝重的如散不开的浓云。而以往凌然的眉宇间,却尽是忧愁。一双清贵的凤眸中,幽黑的如化不开的浓墨。
赫连沛文看着那个一脸温柔,轻柔的照顾着昏迷女子的紫衣男子。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三哥,那么的专注,那么的忧愁。
他知道父皇虽然也疼三哥,可是三哥却总是对父皇不冷不淡的。与其说他们是父子,倒不如说他们更像君臣。
其实他很不明白,不明白三哥为什么拒绝父王的靠近,拒绝父皇所给他的关爱?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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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迷茫之美人如酒
哭成兔儿眼的红袖走上前来,抽泣着道:“王爷,水……水准备好了!”
赫连寒云点了点头,目光却依旧紧锁在昏迷人那张潮红的脸上,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道:“知道了!你都出去吧!”
红袖望了眼那昏迷的人,便施了一礼,退下去了。
赫连沛文虽然不想走,可……看了眼冒着热气的木桶,还是让三哥先给柳姐姐泡药浴发发汗吧!
听到关门声,赫连寒云才收起那副忧愁的样子。唇边含着笑,原本柔情的凤眸,一下子好似凝聚了一冬的冰雪。
他薄唇轻启,冰冷的话语好比腊月的严寒“柳绮琴,本王真是小看你了。失足落水?昏迷苏醒?呵呵!一个落月湖中都可以畅游的人,又怎会被一个小小的荷花池的浅水所咽到呢?”
锦被被毫无柔情的掀开,昏迷人身上的白色单衣被毫不怜惜的扯开,露出了素白的红芙蓉花肚兜。
莹润如玉的修指,在那白皙无瑕的雪肌上,毫不温柔的抚摸揉捏。直到那雪肌上出现了些红红的痕迹,赫连寒云才满意的收回了手。
他大手一挥,那昏迷人的衣衫尽褪,他弯腰抱起那如玉般的身体,走向那冒着白色烟雾的木桶。他双手一松,那昏迷人如雪玉般的身子,便扑通一声落入了水中。
赫连寒云凌然的凤眸幽深,带着嘲笑和讽刺。那唇边邪魅的笑意,更是冰冷且残酷。
直到见那如墨汁散在水中的墨发中,出现了几个水泡,他才伸出大手,毫不怜惜的捞起那依旧昏迷不醒的人。
柳绮琴潮红的脸上如抹了胭脂,那张微启的唇瓣,如沾了露水的花瓣,娇嫩红艳。
在这一瞬,赫连寒云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闪现了一簇火焰。他低下头,噙住那引诱人采撷的蜜唇。
那本来看着莹润如的修指,此时却如钢箍般,紧扣着柳绮琴小巧的下巴,强制的让她被动的接受着这个狂暴的吻。
赫连寒云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另一只大手探入了水中,温滑得水滑过指间,似泄愤的为昏迷的人清洁着身体。
柳绮琴在昏昏沉沉中,感到自己化做了一叶浮萍,在水中无依无靠的漂浮,到底会飘浮到那里去,她也不知道……
当清晨的阳光照进室内,柳绮琴习惯xing地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可谁能告诉她,这张花容绝艳的睡颜……
赫连寒云浓黑的羽睫微颤,一双华光潋滟的凤眸,当看到那一脸惊愕,瞪着那双盈盈的水眸看着他的人儿后……
那双一向清贵的凤眸中,溢出了喜悦的笑意:“柳儿,你终于醒了,还好你没事!”随着那眸中的笑意加深,那低沉悦的声音中,似也带上了喜悦的笑意。
忽然来的拥抱,让本就不甚清醒的柳绮琴,如闻到醇香的美酒般,昏昏沉沉的,竟忘了推开这样有些霸道怀抱。
赫连寒云见他没推开自己,他松了松手臂,抬起那莹润的手,白玉般的修指,细描绘着那粉嫩的唇瓣。
他似是又想起了昨夜那冲动的一吻,就那般如着了魔一般,将唇贴在了那张粉嫩的小嘴上。
………………………………
第六十一章:羞怒之无耻夫君
柳绮琴如瓷娃娃般,任对方吸允,啃噬着她娇嫩的唇瓣。直到一条温滑之物进入她口中,她才猛然醒过来。牙关一打颤,原本热情地人,离开了她的唇。
赫连寒云捂着嘴,不敢置信道:“你咬本王?”
有多少女人渴望他的靠近,亲抚。
可这个女人居然咬他?
虽然舌尖没破,而且她那轻轻地一咬,让他觉得有种酥麻的感觉,甚至勾的他心痒痒的。
柳绮琴看着眼前这个一脸阴晴不定的赫连寒云,她抬手拍了拍晕呼呼地脑袋,当神智回过来后,她惊疑的看着赫连寒云,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赫连寒云慵懒的躺下来,单臂枕在头下,另一只手轻挑起她的一缕发丝,轻柔的绕玩着,唇边勾起邪魅的笑容道:“你说呢?”
柳绮琴拍开了他的手,双眼含霜,粉唇轻启道:“我说?王爷准备让绮琴说什么?”
她只记得昨天游湖救人后,她便感觉头晕的昏倒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一点都不知道。
赫连寒云看着她气呼呼地样子,便起了逗弄之心。他沉吟了下,才似是有点难以启齿道:“这个嘛!其实以柳儿你的聪慧,只要看看我们俩这样的情景,你也能想到……”
这模棱两可的话,再加上这突然的断句。柳绮琴有低头看着自己只穿了一条水裤,一件肚兜的样子。
她又羞又恼的拉过被子遮住身子。一双盈水的眸子,如冰霜般瞪着那光着上身的赫连寒云。颤抖的嘴唇,紧咬的贝齿,无不显示着她心中的羞怒。
赫连寒云仿若没看到她那咬牙切齿的样子般,只是觉得这样生气的柳绮琴,特别有韵味,特的冷艳妖娆。
他曲膝半坐起,修长玉韧的手臂搭在膝盖上,唇边勾起那邪魅妖异的笑,薄唇轻吐气道:“遮什么?昨晚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过摸过了。嗯?柳儿,你的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你的热情……”
“住口!闭嘴!”柳绮琴又羞又恼,眼中集聚雾气,眨眼间,一滴泪便划过了那精致的美颜,延伸到下巴,滴落在那绣着凤穿牡丹的红色锦被上。
赫连寒云见她居然哭了,他觉得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他起身下床穿着衣服,轻叹着气道:“好了!别哭了!不就是帮你泡个药浴吗?身为你夫君的本王,难道连你这个身为妻子的身体都看不得吗?”
“药浴?”柳绮琴轻闻了闻自己的玉臂,嗯!确实有药味儿啊!呼!吓了她一跳,她还以为……
赫连寒云穿好衣服,身子斜靠在床头,看着那低着头,双颊飞霞的人,勾唇戏说道:“怎么?爱妃以为昨晚本王和你……”
“不要再说了!”柳绮琴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咬牙道:“我有病要泡药浴,为什么你不让红袖来?”
“本王人小气啊!不愿意让人看我的小王妃。”赫连寒云一脸愉悦的邪笑着,看着那恨不得冲上来撕了他的脸的人儿。
柳绮琴知道,和这人置气,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自己被气死。
她深呼吸后,使自己平定下情绪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衣衫不整的在我床上?”
………………………………
第六十二章:绝望之强求索吻
“因为你一直喊着好冷,本王看你那么可怜,便勉为其难的帮你取下暖了。”赫连寒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可唇角那抹坏笑,却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有多可恶。
柳绮琴怒瞪着他,羞恼的咬牙切齿道:“就算我受寒需要取暖,那也有红袖在。”
她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
赫连寒云唇边的笑意逐渐散去,幽深的凤眸中,那眸底的寒冷,好像能冻毙人般。
柳绮琴看着忽然压下的阴影,她心中升起一丝惧怕,身子不断的往床里面靠去,直到背抵到了墙,她才退无可退。
赫连寒云单膝跪在床上,伸出莹润如玉的修指,描绘着那一脸惊恐人的唇形。
他嘴角轻勾,不似往昔般的温柔清浅。而是邪魅阴冷,如那暗夜的妖魔,即将香噬掉柔弱的少女。
“知道怕了吗?可柳儿不觉得已经晚了吗?”赫连寒云粗鲁的拉过她的身子,掀掉了她蔽体的锦被,如野狼捕食般将她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忽然来的压力,使得柳绮琴胸口一阵闷痛。苍白的脸上,一层红晕染上。
赫连寒云看着身下人高抬着下巴,眯着眼微张着小嘴,一脸绯红的模样。他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一热,好像有烈火冲上了他的大脑。
他那双清贵华艳的凤眸中,闪现了一丝欲望。低头吻上那优美的脖颈,唇瓣略过脸颊,噙住了那双诱人的红唇。
对于这般狂风暴雨般的索求,柳绮琴心中异常的恐惧。她不是未经世事的女孩,可这样狂暴的亲吻,却上她心底惧怕到了极点。
对于她的闪躲,更是激发了赫连寒云的征服欲。喘息的吻,沙哑的声音,带着那邪气笑意:“你怕什么?我又不是你的野男人?我是你夫君,夫君与娘子行这等房事,不是在理所当然的吗?”
柳绮琴柔弱的双手推着他,身上放肆的抚摸着她的大手。让她恐惧,让她羞恼,可却没有厌恶。
对于他的亲吻和抚摸,她只有恐惧和羞恼,她认为他不应该这样对她,就算是夫妻,她也不能这样羞辱般的要她。
“你放开我,赫连寒云,你别这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柳绮琴哭泣着说着,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是他的妻子,她不是青楼的女子。
他怎么可以这样大白天的对她……对他……
赫连寒云一只手将她的双手钳制过头顶,另一只手紧捏着她的下巴,粗暴的吻覆上她的唇,后而似轻柔的缠绵,在她唇畔流连呢喃:“不可以?我是你的夫君?想要身为妻子的你,那是再不过天经地义的了。”
柳绮琴被他束缚着,她根本挣不开他的钳制,一种绝望漫上心头……
在赫连寒云正准备扯掉柳绮琴身上,味一的蔽体物肚兜时……
“王爷,杨侧妃派人来探望王妃来了。”红袖低头立在门前,声音不大不小的向里面通报着。
被打断好事的赫连寒云,不悦的拧起眉来,微沙哑的声音,依旧温和地应了声:“嗯!你先去打盆水来,为柳儿梳洗下。”
“是!”红袖行了一礼,转身对娥女笑面如花道:“娥女姐,王爷王妃还未起,只能让你在此稍等一会儿了。”
………………………………
第六十三章:刺猬之防卫本能
娥女看着那抹离开的红影,眸中现出了一丝恶毒,牙咬的死死的。贾怜梦果然没说谎,王爷确实对柳绮琴亲密得不得了。
柳儿?郡主和王爷一起长大,王爷也不曾用如此亲密的称呼唤过郡主。而今却用如此温柔亲密的语气,唤着那个被遗弃了两年之久的弃妃?
赫连寒云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唇边勾着邪恶的笑容道:“如果你不想本王现在就不管不顾的要了你的话,那就快点擦干眼泪,乖乖的穿好衣服。毕竟,爱妃你这玲珑有致的身子,和这白皙滑嫩的肌肤……都是很诱惑着男人来采撷的。”
柳绮琴又羞又恼,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可手却在半空中被握住,她无力挣脱,只能咬牙切齿的骂道:“无耻!”
赫连寒云握着她的手腕,看着她又羞又恼的样子,笑得很是无赖道:“无耻也是只对爱妃你一个人无耻。”说完,便松开了她的手腕。站起身来,整理了下有些微乱的衣服。
柳绮琴知道再争辩也是无意,而且她还真担心这个狼王会突然兽xing大发,把她真的在大白天给办了。她拿过床头的衣服穿上,头似乎有点晕,看来病真非是一日可好的。
赫连寒云转过身便看到那个躺在床上,被子盖的脖颈处,只露一张气呼呼的小脸的人。他好笑地看着她,忍俊不禁道:“你这是做什么吗?耍小xing儿,闹脾气?”
柳绮琴怒瞪了他一眼,咬牙道:“我是病人,我需要卧床休养。”她头还晕得很呢!现在起床,那不是找摔吗?
赫连寒云负手立在床边,笑看着那张因生气而红扑扑的小脸,疑问道:“你似在每个人面前,都是那般的娴静文雅。可唯独每次和本王相处的时候,倒像一只竖起全身的刺儿的刺猬一样。武装着自己,如防备敌人般,防备着我这个夫君……这点,不是让人感觉很奇怪吗?”
一点都不奇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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