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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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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绮琴扶着桌子,无力地坐了下来:“红袖,我本想让他高兴的,可没想到还是惹他不开心了。”
“王妃,这不关你的事!”红袖只觉得眼前的王妃,让人觉得特别的心疼。为什么好好的一场生辰宴,却变成了这般的不欢而散呢?
其他人见此,也只能默不作声,毕竟谁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这位陵王妃。
贾怜梦站了起来,甩着帕子打了个哈欠,略带嘲笑的看了柳绮琴一眼:“嗯!真的还困啊!妾身乏了,先走一步,王妃您慢用!”
盛香儿望了眼那被人搀扶走的贾怜梦,转过身来,纤手覆上了柳绮琴苍白的玉手,笑意温婉的安慰道:“王爷只是一时想不开,等晚上你和王爷解释下,想必王爷的气也就会消了。”
毕竟在她看来,赫连寒云是极其在意柳绮琴的。否则,他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东西,就动了如此大的怒火。
“谢谢你!我没事了。菜快凉了,大家还是趁热吃吧!”柳绮琴强颜欢笑,唇含淡笑的招呼着众人。
可大家心里都清楚,她的心里很难受,而她的眼底有的也只是泪光,而非是欢笑。
众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觉得这会是来错了。唉!人家夫妻好好的过个生辰,他们这群闲人来凑什么热闹啊?这下倒好,热闹没凑成,倒害得人家夫妻闹僵了。
其他两桌的妃妾,随后皆各自找了借口离开了。就连盛香儿,也因为身子受了风寒,而早早的离席了。
且说赫连寒云离席后,便被身后的声音烦的加快了脚步,转身间去了后院的破败小院。
而竹秋恰巧看到了赫连寒云的身影,她将一个婢女端的托盘接了过来,笑意温柔的对她说道:“我正要去伺候王妃,这酒水就不麻烦姐姐了,我带捎去便好!”
那婢女自然认出竹秋是柳绮琴身边的侍女,她笑了笑,略显有些谄媚道:“如此甚好!多谢竹秋姑娘了。”
本来她就想去和其他人凑个热闹大吃一顿,却奈何自己成了送酒水的丫环。现下有人半道拦住她,并将她的活儿接手了,她心里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竹秋端着酒水在走了没几步,便回头看了眼身后。见身后无人,她便转了方向,向着赫连寒云的离去的方向追了去。
赫连寒云来到这座破败的小院,推开那结满蜘蛛网的破败木门,踏着腐枝落叶,伴着月光走进了这所被尘封已久的小院。
物是人非!当年的东青院,而今也随着它主人的消亡,而逐渐的被遗忘……破败的如废墟了。
赫连寒云走向那一排房屋前,推开了那破破烂烂的雕花门,抬手挥了挥那些尘灰,缓步走了进去。屋内一片漆黑,更是有那难闻的霉味,可他却很想坐在这里寻一刻安静。
竹秋到来时,便见院门大开。她执帕挥了挥那些蜘蛛网,提裙走了进去。见那房门也大开着,月光映照的姣好面容上,浮现了一抹诡计般的jian笑。
赫连寒云静坐在那破烂的椅子上,听到有脚步声,他心下不由的一虚。他睁开眼睛看向来人,见不是柳绮琴,本来的心虚,瞬间转变成了失落:“你怎么会来这里?不知道此处是王府禁地吗?”
竹秋走进了屋子里,将那托盘放置到了一边,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捏着酒盅,缓步轻盈地走了过来。她微弯下腰身,倒了一杯酒递给了他,声音极其柔媚道:“王爷,喝杯酒吧!这可是最醇香的葡萄美酒呢!”
赫连寒云心中本来就有气,这下刚好借酒消愁了。他拿过那酒盅,仰首饮尽了那杯中酒。
竹秋见赫连寒云,竟一丝也没犹豫的喝下那加了料的酒。她心下总算松了口气,再为他斟了一杯酒送上:“王爷!”
赫连寒云接过那酒盅,再次饮尽了那杯中酒。
就这样,竹秋倒酒,赫连寒云饮酒,一直的这样喝下去。
可是也许赫连寒云真的是被气疯了,才会对这个他一直提防的丫头,一时放松了警惕心。
然而竹秋就是钻了赫连寒云心情不好的空隙,而开始了实行她的攀龙附凤计划。
………………………………
第三百五十章:心痛之不可言喻
正招呼着客人的柳绮琴,忽感到胸口一闷。她那苍白的素手,紧抓住了胸襟,眉头紧皱,额头上隐有细汗冒出。
“王妃,您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红袖双手扶住她的肩,弯身望着那神情痛苦的柳绮琴。难道……王妃又要犯病了吗?是因为什么?是因为王爷让王妃伤心了吗?
凤无殇一见柳绮琴脸色苍白,他便起身走了过去,执起她的手,搭上了她的脉搏。可他的手指刚一搭上她的手腕,就被她急速跳动的心脉,给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你的脉象怎么会这么乱?你的心……”
可在这混乱的脉象里,似乎还有一股细微的心跳……可是太乱了,乱的他一时间,也无法为她把清楚脉象。
柳绮琴低垂着头,轻摇了摇头,随之闭上了双眼。这样的异样,或许是与赫连寒云有关吧!寒,你在哪里呢?今晚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凤无殇见她双眸闭合,便松开了柳绮琴的手腕。伸出手将在柳绮琴身边伺候的人,也一一的给拉了开:“你们去拿杯水来,记住,是清水。”
红袖与花儿虽然不明白凤无殇要清水做什么?可她们还是低头应了一声,转身出了用膳堂。
赫连沛文见此刚想起身向前,奈何却被凤无殇给出手拦住了。他望着对方,见对方对他摇头,他便压下心中的焦急,安安静静的站在了那里。柳姐姐到底是怎么了呢?难道真是又犯病了吗?
红袖和花儿不知道在哪里找的清水,没过多大一会儿,她们二人便急急忙忙的回来了。
“凤公子……你要的……水。”红袖大喘着气,红彤彤的脸上,布满了一层细汗。
凤无殇看了眼那因为急跑回来,而满头大汗的两位姑娘,他笑了笑,接过了那杯水。
柳绮琴倏然睁开双眸,盈水的眸子里,有着一簇怒火,燃烧去了她所有的冷静。
凤无殇见此,忙走过去弯腰将水送到了她嘴边,声音温和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先喝了这杯水吧!我希望你可以冷静下来,不要因为你的一时冲动,而失去了你往昔的冷静。”
柳绮琴张口喝下了那杯清水,那燃着怒火的眸子,慢慢的恢复了清明。苍白的唇轻启,淡淡的声音里有着一丝感激:“凤哥哥,谢谢你!”
“既然你叫我哥哥,那能帮之处,我定皆会尽一切力量帮你。”他凤氏一族欠灵巫族太多了!如可尽力帮助灵巫族的女祭司,那他凤无殇也算是提先人还了灵巫一族的大恩大惠了。
柳绮琴望着凤无殇,站起了身子,歉意道:“绮琴有要事需去办下,所以……改日绮琴再请诸位,至于今日,便只能请诸位先回了。”
“柳姐姐,你有什么事啊?我帮你啊!”赫连沛文走了过去,拉着柳绮琴手,一双如星般晶亮的眸子里,满是小心翼翼。他怕,怕柳姐姐会不让他帮忙,怕柳姐姐会慢慢的疏离他。
柳绮琴现在并无心情去猜他的心思,因为她满心满脑中,都是那些让她心痛至极的画面。她的手紧抓住红袖的手臂,微低着头,神情疲惫道:“小文,天色已晚,你早些送月仪公主会八方馆吧!这样……也省得让她兄长洛太子担心了。”
“柳姐姐……”赫连沛文本还想说什么的,可却忽然被人拉住了手臂。他回头望向那白衣如雪的男子,微蹙了下眉头。
凤无殇拉过赫连沛文的手腕,自身上拿出一个黑色的细颈瓶。递上一个给了对面的憔悴人儿,笑意温然的望着她道:“此药留在身上,在危难之时,可以用它来救命。”
“谢谢!”柳绮琴接过了那个黑色的瓶子,头一直低着,显得情绪异常的低落。
凤无殇见她这个样子,只得摇头叹气,将眸光望向了旁边的红袖,语气有些凝重道:“你们把清英叫上,凡事有他在……总归是安全些的。”
“是,奴婢会去找清英的。”红袖低头应了声。清霜忽然离开至今未还,而今王妃身边,有的只是她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婢女。如真出了什么意外,恐怕她们连自保都成问题,更还如何谈去保护王妃呢?
然而凤公子一语提醒了她们,她们无缚鸡之力,而清英却有卓绝武艺。有他在,她的心里也总算可安了些。
凤无殇最后拍了拍柳绮琴的肩头,什么也没有说,就转身走过去拉住了洛天香的小手,很是自然的携手离开了这里。
随云笑拉住了要多废话的任君行,向着柳绮琴拱手一礼后,便拉着那摇扇的任君行,给一路吵吵嚷嚷的出了门。
赫连沛文见大家都走了,他虽然想留下来,可见柳绮琴这幅样子,便可知此事定是她不愿让外人知道的。没办法!他只有依依不舍的拉着她的手,扁嘴说了句:“那柳姐姐早些休息,小文改日再来看柳姐姐。”
洛月仪只觉得这赫连沛文一见到柳绮琴就啰嗦,她烦躁的走过去,拉住少年的手,便拖着人往外走去:“哎呀!你就别啰嗦了,没看人家都下逐客令了吗?你怎么还厚着脸皮留下来啊?”
“喂,我怎样不用你管!你个死兔子,放手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啊!”赫连沛文的声音有些抓狂,显然是气呼呼的,很烦这个月仪公主。
可对方呢?却是很不以为然的回了句:“体统?你都不顾忌了,我干嘛还要顾忌啊?”在洛月仪看来,赫连沛文和他嫂子拉拉扯扯的,可比她没体统多了。
小语小草还有清英刚到来,便看到那前后两拨人拉扯着离开。这十皇子和洛月仪拉拉扯扯的那是常见的事,可这随云笑和任君行拉拉扯扯的,便让人看着有些怪异了。
小语最先跑了进去,小心翼翼的没敢出声。可进去一看,却发现这用膳堂竟是空空如也,只有王妃和红袖与花儿三人……
小草随后也跟了进去,当看着那空空的三张桌子时,她也愣在了那里。怎么回事啊?人呢?今儿不是王爷寿辰吗?怎么这一下子看起来,竟显得那么清冷了啊?
红袖见到清英进来,便舒了口气道:“清英,你们来得刚好,王妃正有事呢!”
柳绮琴抬起头来,望了眼清英,便缓步出了大门。清冷的声音,自黑暗里传出:“红袖,带上那颗明珠。”
红袖随手拿起了那个锦盒,与花儿紧跟了上去。路过一脸迷茫的三人身边,丢下了一句话:“有事明日再说,快跟上!”
小草听红袖这么说,便想也没想的就跟上去了。
而小语也拉着那沉思的清英,小跑着追了上去。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妃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而且啊!王爷呢?王爷怎么没在王妃身边呢?
清英和小语心里想的一样,都在想王爷怎么会没在王妃身边呢?王爷去哪里了?王妃现在行色匆匆的有事,又是要去哪里呢?
柳绮琴伴着月光和府内的灯光,步履疾快的走在那青石铺成的道路上。再走了没多久后,她便脚下未停的冷声吩咐道:“花儿,你去告知杨侧妃,就说王爷现在东青院。至于她信不信,那便都由她吧!”
“是,奴婢这就去。”花儿低头应了一声,便停下了脚步,见她们走远后,她才转身向着反方向走去。王妃为什么要告诉杨侧妃王爷在东青院呢?而且东青院……那青城王妃的院子,不是早被封了吗?
清英跟在柳绮琴身后,也开始有些心虚了起来。王爷在东青院?王爷怎么会去了东青院呢?这下可糟糕了!王妃要是看到王爷在哪里怀念青城小姐,那……那这事可就麻烦大了!
小语来到这里也就三四年的事,所以并不知道什么东青院之类的。她靠近清英,小声的问了句:“东青院是什么地方?”
清英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一直手握着宝剑跟在柳绮琴身后,眼神留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小语见他不回答自己,便瞪了他一眼,转过头来问向小草:“哎,到底东青院是什么地方啊?”
小草和花儿差不多,都是自小便被买来王府的,所以对于东青院她还是知道一些的。她侧过头去,凑到小语耳边小声地说道:“东青院是王爷的前任王妃,青城小姐的住所。”
“啊?什么……”小语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神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前方的红色身影。见王妃没回头,她才松开嘴巴上的小手,小声的再问:“那王妃怎么会知道王爷在哪里?”
小草撇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和小语与清英是一块来的,她与他们知道的是一样的。
所以,他们都不知道王妃为什么知道王爷在东青院?那她看起来比他们还笨,又怎么可能会知道王妃为什么会知道王爷在东青院的呢?
呃?这话怎么感觉这么乱啊?真像是绕口令呢!
………………………………
第三百五十一章:家贼之存心恶毒
柳绮琴一直冷着脸向着一处荒凉之处走去,直到一片漆黑,月光被乌云笼罩后。
红袖见这里腐枝落叶满地,她脚下都走得极其不稳了,更何况王妃呢?她打开了那红色锦盒,一束光亮照明了这片漆黑的小树林。
“红袖,把盒子盖上。”柳绮琴不悦的声音,带着些冷意的传来。
红袖吓得立马将那盒子盖上,微低着头,恭敬地跟在前面人的身后。
柳绮琴凭着记忆,抹黑找到了那座小院。她眸光沉静的望着那院里面微弱的烛火,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冷笑。赫连寒云,我给你的真心,还是无法让你忘记你的前妻吗?
清英本以为来这里的只会有王爷一人,可没想到那屋里居然还有一个熟悉的倩影。竹秋?她怎么会在这里?王爷,王爷又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小草与小语她们的眼神,自然没有清英这习武之人的好。不过他们还是可以看得出来,那里面的一个走动的人影,显然是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
她二人对视一眼,都疑惑了起来。女子?这里怎么会有女子?难道是青城王妃回来了?不会吧?这大半夜的该不会真要闹鬼了吧!
柳绮琴转身走到了一边,在一处阴暗的树下,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漆黑的夜,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只听得她声音极其的冷寒:“清英,暗中看好王爷,别让他出了意外。”
“是,王妃!”清英自然知道,王妃所谓的“意外”,定是指王爷可能会与别的女人怎样。可他一个侍卫,如果王爷真要宠幸谁,他恐怕也……不能真干涉王爷的私事吧?
不过,如果王爷真宠幸了新人,却把王妃给忘了,那小语岂不是又要跟着遭罪了?人人都有私心,他清英一介凡夫俗子也不例外。
小语对于柳绮琴的做法,而感到很奇怪:“王妃,您说王爷在里面……那为什么你不进去呢?”
小草对此显然也很不解:“王爷在里面,那里面还有一个女子?王妃,您是不是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啊?”
红袖拉住了她们,将她们拉到了柳绮琴身后,对她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王妃心烦,你们就别多言了。”
其实她也很想问,也很好奇王妃是怎么知道王爷在这里的?而且看王妃的样子,似乎还知道那屋子里的人是谁。
清英身子轻盈的跃上房顶,在一处掀开了一片瓦片,凝眸自上望向屋子里。
赫连寒云在喝完哪壶酒后,便发觉身子很不对劲儿。因为他感觉口很渴,身子很热,燥热得感觉,让他异常的难受。
竹秋见药效发作了,便将身子贴了上去,依偎进了对方的怀里,感受着这怀抱的温暖与坚实:“王爷,chun宵苦短,今晚就让奴婢来服侍您吧?”
赫连寒云眯起双眸,望着面前的娇媚人儿,忽然下身涌起一股难耐的燥热。他抬起大手,厌恶的推开了身上的人,嗓音沙哑的怒问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王……下药?”
该死!他因一时疏忽,竟让这贱婢钻了如此大的空子。
柳儿,柳儿你在哪里,快来啊!寒儿想你了,柳儿,我的柳儿!
竹秋自地上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媚眼如丝的望着那满面潮红的红衣男子。她纤指轻轻的解开了那纱罗腰带,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衣服褪尽。随手将衣裙一扔,便轻移莲步,妩媚风情的走了过去。
赫连寒云凤眸含怒的瞪着那逐渐靠近他的女子,咬紧牙关,含着杀意的低吼了一声:“你再敢走上前一步,本王就立刻杀了你!”
竹秋不以为然一笑,将那长裤也退去了。而今的她身上仅剩一个鸳鸯戏水红肚兜,和一条白色的短裤。雪白的肌肤被烛光映照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贝齿轻咬红唇,眉眼含情妩媚的笑看着那挣扎的红衣男子。
玉足轻踏在那冰冷的地上,一步一摇,腰如水蛇,风情妖娆。她走到赫连寒云身边,微弯下腰身,露出了那丰盈欲出的香软深沟。她轻抬玉手,紧握住了对方的大手,拉着他的大手,慢慢的靠近自己的酥香柔软:“王爷揉玩一下,它的滋味,一定比你小王妃的要美妙得多。”
一时的迷失,当赫连寒云听到竹秋那句“小王妃”时,他的脑海里,便浮现了那张冷清的小脸。他猛然用力甩开竹秋的手,整个身子因为不稳而摔倒在了地方:“滚!立刻给本王滚出去――”
柳儿,你在哪里?我好难受,救我啊!
差一点就成功了,可是那个男人,竟然不惜摔倒,也不愿意碰她一下?竹秋眸含不甘的望着那地上蜷缩的红衣男子,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蹲下身子,笑得有些疯狂狠毒道:“都说了,我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可是为什么……你就是要如此厌恶的躲开我呢?”
“王爷,本来竹秋是想做你的女人,永远的伺候在你身边的。”竹秋轻柔的抚摸着寒那张让她爱到痴迷的容颜,笑得有些迷离道:“可您似乎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那竹秋只能选择那条不归路了。只要能得到你,哪怕只是一晚,我也死而无憾了!”
“滚开!不要用你肮脏的手,来玷污本王的身子。”赫连寒云万分厌恶的,瞪着那几乎脱光了在他面前的女子。牙关紧咬,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滚落他优美的侧脸。湿了他的发丝,也冰冷了他的心。
他感受得到,这不是普通的媚药,而是阴阳散,街面上最强最猛的媚药。
杨妙晴本来是不信花儿的话的,可仔细一想,却又觉得有可能。毕竟王爷心烦的时候,大多都喜欢来这后院的小树林里来走走。
花儿跟随在杨妙晴她们身后,当来到这片黑漆漆的树林后,她的眸光便借着那些灯笼的光芒,终于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发现了柳绮琴一众人。
杨妙晴当看到那屋子里有烛火后,便知道柳绮琴真的没骗她了。她提裙走了进去,旁边搀扶着她的依旧是那心机深沉的娥女。
花儿默默的停下了脚步,当她们都进去小院后,她才转身向着黑暗处走去:“王妃,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其实她想问的是,王妃你们为什么没进去,反而躲在这黑暗里呢?
柳绮琴站起身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步履沉重的走向那小院大门。寒,你会让我失望吗?美色在怀,你当真可以做到坐怀不乱吗?寒,就让柳儿再傻傻的赌一回吧!赌一回,你对我是否还有那半星点儿的真心吧!
杨妙晴带着众丫环婆子来到了门前,本想抬手推门的,可她却听到了一段让她愤怒致极的话。
“王爷,就让竹秋服侍你吧!竹秋保证……定会让王爷很愉快的。”竹秋说话间,便以双膝跪地,伸手便要去解那红衣男子的腰带。
可就在此时,房门被盛怒之下的杨妙晴踢开:“贱婢,就凭你也敢说伺候王爷?”
竹秋当看到杨妙晴的时候,她有过一丝的慌乱。可随后她眼睛一眯,便故作娇柔,搂住了赫连寒云的腰,将身子紧紧的贴靠进了他的怀里:“王爷,竹秋怕呢!你抱着竹秋好不好,竹秋让你亲个够好不好?”
此刻的赫连寒云已经逐渐的失去理智,更是因为先前以内力抵抗那些媚药,而使得他此刻特别的虚脱无力。柳儿,你食言了!你说过会永远守护我的。可这回你却忘了我,没有及时出现来救我呢!
柳儿,我的心好冷,也好痛呢!
“贱人,拿开你的脏手,不许碰王爷!”杨妙晴扑了过去,不顾仪态的推开了竹秋,将那无力的红衣男子,紧抱在了怀里:“王爷,没事了!妙晴在呢!没人可以伤害你的。”
别人不清楚竹秋的底细,她可是清楚得很。这个肮脏的贱人,竟敢用她那污浊的身子,来触碰圣洁尊贵的王爷?该死!当真是该死!
在竹秋想说什么时候,便有一缕可光亮将屋室照得亮如白昼。
随之,一身红衣似火的清丽女子,便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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