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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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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寒云带着柳绮琴去看雪的事,没多大一会儿便传到了解语小筑。
砰!杨妙晴涂着丹蔻的玉手,狠狠的拍在了那上好的红木桌上。她双眸赤红,似还含着泪花。嘴唇被她咬得渗出了血丝,她也丝毫不觉得疼痛。
娥女走过去,为那雕花榻的上的美人儿,轻柔的擦拭着她唇瓣上的血。
杨妙晴双眸空洞的望着门外的飞雪,苦涩一笑道:“我输了,真的是彻底的输了!”
本以为赫连寒云会因为那晚的事而疏远柳绮琴,会因为常来她这里,而日久对她生情。
可她却忘了,她与赫连寒云相识与孩童时期,可谓之青梅竹马。
可赫连寒云对她,却一直都是有宠而无爱。
不是青城出现夺走了赫连寒云的人,亦不是柳绮琴出现夺走了赫连寒云的心。
一切一切,都只因赫连寒云从未喜欢过她。他对她的好,只是兄长对妹妹那微弱的关怀罢了。
无论青城与柳绮琴是否出现,赫连寒云都不可能喜欢上她,更不会去爱上她。
可是她真的好不甘心,为什么别人可以得到他的喜欢,而她却不可以呢?
娥女似乎是有什么心事,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恍恍惚惚的。甚至对于杨妙晴,她似也没了往日的贴心和温顺。她只是低头垂眸,静静的为那流泪的美人,擦拭着嘴角的血丝。
风凌山上,一匹黑色的骏马,停在了尘心亭前。
赫连寒云翻身下马,将马上的小女子给抱了下来。
柳绮琴因坐了太长时间,这脚一沾地,便因身子不稳,整个人就这样扑进了赫连寒云怀里。
赫连寒云的大手顺势搂住她的腰,低头勾唇一笑,依旧冷冰道:“柳儿这是在做什么?投怀送抱吗?”
柳绮琴勉强稳住了身子,抬头对上了他幽深的眸子。大风伴着飘雪,扬起了他的墨发飞舞,有一缕发丝,调皮的贴在了他淡色的薄唇上。凤眸清寒,笑意冰冷。是风雪中那不可高攀的神祗?还是寒冬里那幽冥来的恶魔?
在这一瞬间,柳绮琴确实被他所迷住了。她眸光贪婪的望着他那精美如玉雕琢的五官,每一处都细致的仿若画师细细描绘而成。然而这样绝美的男子,却是那样的让人觉得心惊害怕。
赫连寒云是可怕,因为他伤人不一定会用刀,不一定会让你血流遍地。
他只要给你温柔,尔后疏离你。就这样简简单单,便可将你伤的遍体鳞伤,痛不欲生。
赫连寒云收紧了那搂着她纤腰的大手,眸含薄怒,笑意冰冷道:“就算你觉得我可怕,也休想从我身边逃走。哪怕是死,我也绝不会放开你。”
柳绮琴柳眉微蹙,伸出那柔弱的小手,将腰间的那只大手给拿开。随之她神情淡漠的转过身去,向着一处峭壁走去。
赫连寒云望着自己那空空的掌心,勾唇苦涩一笑,随之便收起所有的悲伤,负手跟随在了那抹红色身影之后。
柳绮琴迎风伫立在那峭壁处,风雪围绕着她,远远望去,就像是那被风雪所香噬的一朵红花。
赫连寒云眉头微皱,走过去自后将她拉进了怀里:“你想做什么?从这里跳下去吗?”他没有发现,在他问出这句话时,他冰冷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害怕的颤抖。
柳绮琴眺望着那远处被飞雪朦胧的京华城,她唇角扬起一抹飘渺的淡笑:“京华城原来是这么渺小啊?以前住在里面,还总嫌它太大,人走着走着就迷路了呢!”
“那是因为居高,所以才会显得万物如此渺小。”赫连寒云淡冷的声音,被风雪吹散在这风凌山间。
柳绮琴望着那银装素裹的京华城,微眯着眼眸,唇边笑意有些苦涩道:“可是高处不胜寒!那怕站在这里,人人都像蝼蚁那般,你也不会在寒风中觉得有一丝快乐。”
赫连寒云扳过她身子,双手紧抓住她的双肩,眸含怒意的望着面前那一脸淡漠的女子,咬牙冰冷道:“雪是你要来看的,看了又说不开心?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说的出来,我都去为你一一办到。”
柳绮琴望着他冰寒的俊美容颜,只是垂眸淡淡的反问了句:“为什么一定让我开心?”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这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赫连寒云呼吸有些加重,温热的呼吸,如云雾般喷洒在面前女子的小脸上。
柳绮琴望着那虽然依旧冷着脸,可眸中却已经狂乱的男子,她启唇淡淡的说了句:“那你想看到怎样的我呢?”
………………………………
第三百五十七章:被抓之七彩芙蓉
想看到怎样的她?赫连寒云在这一刻也有些迷茫了。是啊!他想看到什么样的她呢?是哪个冷漠着总和他作对的她?还是那个会对他撒娇嗔笑的她?
柳绮琴望了那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这峭壁。她累了!真的累了!一场风雪,埋葬的何止是尘世的污浊?更是将她那颗温热的心,也给用冰雪所封藏了。
赫连寒云转过身去,望着那抹慢慢变小的身影,忽然间他心底里涌出了一丝恐慌。他疾步追上那抹红色身影,将她拉进了怀中紧紧地抱着。
他不想失去她,无论是冷漠的她,还是淡静的她,亦或是那娇嗔的她,他通通都不想失去。
她是他的柳儿啊!她是答应守护他一生的女子啊!
柳绮琴随他抱着她,她淡漠的神情,疏离的就像那天际的雪神,冷漠且无情。不是她狠心,而是这抱着她的男子无心。
她将心交给他无数次,可他却一次次的揉碎了她的心,丢之如敝履。
他从未想过她会不会痛,会不会疲惫这样的情爱。
他只是一次一次拿她的真心当玩物,喜欢就要,不喜欢就丢掉。当再想要的时候,又来到她身边,伸出那温暖的双手,鲜血淋淋的托走了她的心。
可他却从未想过,把心交给他的她,会有多痛!会需要多大的勇气,才敢将那颗脆弱的心交到他手中。
呵呵!他怎么会知道?他无心无情又怎能体会她的痛?
柳绮琴猛然推开赫连寒云的拥抱,后退一步,转身背对他淡冷道:“风雪大了,还是先回城吧!”
赫连寒云张了张嘴,最后只得暗自一叹,神情有些黯然的跟随在她身后。
那日的大雪,一下就下了一天一夜,整个京华城,都被一片纯白所覆盖。
说来也怪异,下完雪后,天便放晴了。
放晴之后,天气也转暖了,好似那chun暖花开的季节一般。
更诡异的是,今年全城的牡丹花竟皆在短短三日内,开满了整个京华城。
柳绮琴对这一诡异现象,只是淡淡一笑。自古皆有人为天象,以示警天下将出奇才异士,或者是什么祸国妖孽。
然而这一现象,不由得让她想起唐朝的武则天。武则天曾醉酒向天发号施令,令百花一夜齐放。
然而据说,当年还真是百花一夜齐放。可百花争艳中,却唯有牡丹不惧权威,含苞不放。
也许就是那时,牡丹方被尊为花中之王的吧?
小语穿着粉色镶毛的小袄,搓着红红的小手,呼着热气跑了进来:“呼!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天一下子又冷起来了。”
柳绮琴刚煮了一锅热牛ru,里面她还加了些水果,喝起来酸酸甜,暖身又开胃。
她纤指拿着那木质勺子,搅了搅桌上小炉上的牛ru,为那跑进来冻得不轻的小语,盛了一碗递给了她。
“嘿嘿!谢谢王妃!”小语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捧着那小碗,吹着那热乎乎的牛ru,轻轻地小吸了口:“哇!真的好好喝哦!好暖好暖!”
柳绮琴望着那喝着热牛ru的小语,伸手为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当眼角瞥见形色匆匆而来的花儿后,她只是唇含淡笑,继续煮着她的热牛ru,随口问了句:“发生何事了?”
花儿走进来行了一礼,对着她家那位风轻云淡的王妃,皱眉回道:“王妃,贾姬又犯病了!而杨侧妃说是受了风寒,便就那样闭门不管不问。而今岳管家又不在府中,所以……那丝竹阁的人便跑到芙蓉苑来了。”
“贾姬?他发疯关我们什么事?为什么要来芙蓉苑闹啊?”小语本来就因为贾怜梦以前欺负柳绮琴的事儿,而对她十分的厌恶。
这会子一听贾怜梦发疯,那些人不去找杨妙晴那管事的人,居然跑到他们这芙蓉苑来闹腾了?她心下的一团怒火,不由得蹭蹭的狂燃起,连这美味的热牛ru,似乎也难压下她心中的怒火了。
柳绮琴对此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问了句:“他怎么说?难道就这样放任着不管吗?”
花儿自然知道王妃口中的“他”是谁。她微低着头,恭敬回道:“回王妃,王爷一早就出门了,到现在都还没回府呢!”
“出去了?”柳绮琴眉心皱了下,缓缓的抬起眸子,淡笑的望着花儿,轻点了下头:“看来,也只有我们去瞧瞧了。”
她站起身来,缓步走向门口,回头还不忘交代道:“对了小语,记得红袖回来时,让她做些藕粉桂花糕,我今儿挺想吃的。”
“哦!”小语闷闷的嘟嘴应了声。王妃这摆明不让她跟着嘛!还说什么想吃藕粉桂花糕。这红袖姐也真是的,一大早就和小草上街办年货,都到晌午了,也没见她俩回来。
唔!照这样看来,她们应该是把整条街都给搬了吧?
花儿搀扶着柳绮琴,走在这干燥的青石道路上。一路上举目望去,当真是花开富贵之象。满园的牡丹花,那叫开的一个热闹。
柳绮琴刚到了这丝竹阁外,便听到了里面的乒乒乓乓的声音。一只脚刚踏进门,便被一只杯子给吓得缩了回来。
花儿见此,不由得皱眉高喊了声:“贾姬,王妃来看你了,你不要再乱扔东西了。”
花儿这一喊,里面果然安静了。
柳绮琴抬脚进了这一片狼藉的丝竹阁,走到哪主屋门口,自外向里望了一眼。这怎么回事?贾怜梦的疯病不是见好了吗?怎么忽然间又犯病犯得如此厉害了呢?
“王妃,还是别进去了,小心被伤着。”花儿有些担忧道。不是她心眼儿多,而是一进了这丝竹阁,她心里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冷意。这种不好的预感,不由得使她想早些劝王妃离开。
柳绮琴对她摇了摇头,淡淡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便举步走了进去:“贾姬,你还好吗?有受……”
房门忽然被关闭,本来就不明亮的屋子里,此刻就更显得暗沉森冷了。
花儿心下一惊,反过身去便想开门。可她刚转过身去,手还没碰到门,后脖颈便一痛,随之她便昏倒在了地上。
“花儿……”柳绮琴回头喊了声花儿,随之便眸光警惕的望着那些黑衣蒙面人。她后退了几步,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极其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柳绮琴,你还真是没变呢!和以前一样的蠢笨。”贾怜梦披头散发的站在她身后,眸光恶毒的瞪着她道。
柳绮琴回过身来,望着那恶毒瞪着她的邋遢女子,她轻摇了摇头,对她悲悯一笑道:“贾怜梦,这值得吗?为了一个无心于你的男人,把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当真是值得吗?”
“值不值得我都做了,反正我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贾怜梦眸光怨毒的死盯着她,咬牙切齿说道:“柳绮琴,你可知,如不是你出现,他虽不能将整颗心给我,可他至少能多少分给我点儿宠爱。”
“可你,你的出现夺走了他所有的身心。他一心爱你宠你,只要能让你开心,他甚至可以不畏生死的去找一株……根本不存在的七彩芙蓉!”贾怜梦歇斯底里的冲着她大吼着,那面目狰狞的,就真像是那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般。
柳绮琴在听完贾怜梦的这些嫉妒之言后,方才开口,淡淡的问了句:“你说什么七彩芙蓉?”
贾怜梦听她一问,便停止了狂笑,望着她,幽幽地说道:“我让人骗他说,风凌山落霞峰顶有芙蓉,颜色绚丽,犹如彩虹,名为――七彩芙蓉。”
说着她忽然又低头掩面倒地哭了起来,哭得肝肠寸断,万分悲戚:“可他居然信了,他竟然真的亲自去为你寻找七彩芙蓉了。呜呜呜!他不要命了,他为了你他不要命了,不要命了……”
“什么?落霞峰?”柳绮琴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脸上瞬间苍白无血。就算她半年里不常出王府,可在府中赫连寒云的书房里,也看过一些地理书籍。
那落霞峰虽然远观落日极美,可要近处登山,却是险阻万难。而且那山峰极其陡峭,土质又极其松软,一脚没踩好,便可能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赫连寒云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竟会信这些传说了呢?
柳绮琴眸光悲痛的望着贾怜梦,摇头心寒道:“你说你爱他,那你又怎忍心让他去送死呢?贾怜梦,你到底是装疯?还是真疯了啊?”
那些黑衣人里面走出来一个身姿修长的女子,一把明晃晃的剑,便照的柳绮琴眼睛一眯。随之,她便不甘的闭上了眼睛,昏倒在了地上。那白皙透明的小手,刚好搭在了那一片花瓶碎片上。殷红的血,妖冶的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那冰冷的地上。
不!她真的好不甘心,寒儿还等着她去救命呢!她怎么可以就这样睡过去?可是眼皮真的好重,她真的没力气反抗了……
“把她带走!”那黑衣蒙面女子,冰冷的吩咐道。
随之便有人将柳绮琴装进一个黑布袋里,给扛出了这所丝竹阁。
那黑衣蒙面女子,眸光冰冷的望了那缩在一角哭泣的贾怜梦一眼,便转身消失在了这间屋子里。
………………………………
第三百五十八:失踪之被人囚禁
赫连寒云一回来,便听到柳绮琴失踪了。
随之便怒气冲冲去了丝竹阁,一进门便踹到了数名丝竹阁的婢女。
贾怜梦一番梳妆,一袭红裙,艳丽如火,娇媚如花。端坐那梳妆台前,仿若是那新婚的嫁娘。
赫连寒云望着那一身红嫁衣,头戴金凤冠的女子。细条的剑眉凌厉无情,剑眉下那双妖冶的凤眸,此刻却压抑着滔天的怒意:“她在哪里?”
冰冷的声音虽无情,可听在贾怜梦的耳中,却是那世上最动听的哝语呢喃。她起身缓步走向他,美丽的容颜,透着少女的娇羞:“王爷,您说,怜梦这样好看吗?”
赫连寒云虽然觉得今日的贾怜梦很不对劲儿,可他一心担心柳绮琴的安慰,便只是倪了她一眼,冷脸寒声问道:“本王再问你一句,柳儿她现今在何处?”
贾怜梦神情一黯,眸光蓄起了泪花:“王爷,你可知?怜梦的母亲也是妾室。所以她自小便对我说,她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穿一回红嫁衣。她还说,让我千万别学她,千万不要去做别人的妾室。”
她莲步轻移,缓缓的走到了那房间里的雕花榻上。她半坐在那雕花榻上,望着窗外天上的阴云,轻叹了一声:“可我没听我母亲的话,执意嫁与王爷你为了小妾。本以为王爷无心无情,待我们都一样,也就没有太多的嫉妒之心了。可王爷偏偏动了心,而那个女子……还是让我们最妒忌的正王妃。”
她收回了视线,转眸深情地凝望着那一袭玄袍的男子,笑得很是悲凉道:“王爷,您知道吗?你若爱上的是盛香儿她们,怜梦也不会如此妒忌啊!可您爱的却是您明媒正娶,大红花轿抬进门的妻子。”
“她出身好,母亲是正室,她更是丞相府嫡出小姐。她就算嫁人,那也是皇上赐婚,凤冠霞帔大红花轿,风风光光的自正门迎进的陵王府。”贾怜梦倒了杯茶,似是说渴了,所以便押了口茶水:“可我们呢?包括杨妙晴,她不也只是用花轿抬进府里,而没有正式拜堂的侧妃吗?”
“所以我们都妒忌她,恨她命好,恨她能得到您那少之又少的爱。”贾怜梦望着那抹颀长的身影,他真的好厌恶看到她呢!不过就算死之前能看到他的侧脸,也算是值得的了。
赫连寒云忽感不妙,转过头去,便看到贾怜梦嘴角噙血,已倒在了在了那雕花榻上的矮桌上。
矮桌上的茶壶杯子滚落在了榻上的锦被上,晕开了一片暗色水印。一只杯子滚落地上,里面的一些茶水流到地面上,冒起了白色的泡沫。
毒?赫连寒云皱起了眉头,望着那奄奄一息的女子,缓步走过去,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形成了巨大的威压:“告诉我,是谁抓了她?”
贾怜梦笑望着那高高在上的无情男子,都到了这时候了,他心心念念的还是只有柳绮琴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伸手拉住了他宽大的衣袖,紧紧地攥着,不甘的望着他:“我真的不甘心输给她,所以我要拉……拉她一起下地狱。来世,我还要和她斗一斗……看到底是谁输谁……”
赫连寒云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女子,剑眉紧皱,厌恶的抽出衣袖,转身不带一丝留念的离开了丝竹阁:“把丝竹阁烧,把贾怜梦送回丞相府去。”
“是!”门口的侍卫,应了一声便连忙进了屋子里。
可一进屋子,便看到了那个一身红衣凤冠,唇含血丝,死不瞑目的贾怜梦。
唉!真是作孽!好好地日子不过,偏偏要这样作死。王妃一日不找到,王府里便一日不得安宁。
王爷的戾气在这一日渐增了不少,再这样下去,难保王爷不会大开杀戒。
贾怜梦她觉得她比她母亲幸福一些,至少她是穿着她母亲一生渴望的红嫁衣而死的。娘,我步了你的后尘,可却比你幸福一些呢!
芙蓉苑里人人急的坐立不安,在这个时候,却到来了一位客人。
孙子奕推算到了柳绮琴将有大劫,便急忙回了京华城。刚进了城,便碰上了形色匆匆出城的清英。问明原因,他便急忙的顾不得一切的来到了陵王府。
红袖望着面前的秀美男子,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客气的为他奉了茶水,站立在一旁,颔首说道:“多谢公子前来一趟,王妃她……还没消息!”
“没消息,便是好消息!红袖……红袖姑娘与几位姑娘,就先放宽心吧!有陵王在,陵王妃定可安好回来的。”孙子奕说起来是来关心柳绮琴失踪之事的,可实则却是来看红袖的。毕竟柳绮琴对红袖很重要,柳绮琴一旦出事,内心最愧疚的恐怕便是这傻丫头了。
“多谢公子关心!我们都还好,就是不知道王妃她……”红袖说着,便又暗自抹泪了起来。都是她不好,如果她好好守在王妃身边,王妃就不会这样不知所踪了。
“红袖,对不起!是我没看好王妃,才让她被歹人抓去的。”花儿说着,便也低头抹起了眼泪。是她太无用了,如果是清霜在……她定不会让人抓走王妃的。
小语提起这个便一肚子火气:“哭有什么用?说来说去,都是哪个该死的贾怜梦……”
“不好了不好了!贾姬她死了,王爷很生气,让人烧了丝竹阁,并且……”小草一脚没踏好,就被门槛给绊倒的扑进了屋子里。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睛,几颗泪珠儿便掉落了下来。
花儿与红袖忙跑过去扶起她,红袖一脸难掩焦急的问道:“并且什么了?”
小草抬手抹了把眼泪,一副想哭的样子,扁嘴说道:“并且还命人把贾姬的尸体……送回丞相府去了。”
“好啊!死得真好!她早该死了,王爷就不该对这种蛇蝎女人手下留情。”小语双手叉腰,抬着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是不是!”小草双手急忙摇摆着,解释说道:“不是王爷杀的她,是她自己服毒死的。”
“啊?畏罪**啊?那她有说王妃被谁抓去了吗?”小语忙走过来,紧抓着小草的手臂急问道。
“糟了!他真的是好糊涂啊!”孙子奕站起身来,合扇对她们一拱手,神色略有焦急道:“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改日再来访了。”话一落音,他便疾步出了芙蓉苑。
风带起了他的蓝色衣摆,如一朵海浪,翻飞了这场小雪。
红袖望着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蓝色身影,总觉得他似乎是很眼熟?
“这下可真糟糕了,王爷怎会如此糊涂呢?”花儿的脸色,在孙子奕走后,便一直苍白无血,眉头紧皱。
小语和小草不明所以的,异口同声问了句:“什么糟了?”
在她们看来,孙子奕那是高人,所以说话神神叨叨的也正常。可花儿怎么也和孙子奕一样喊糟了?到底什么糟了啊?
红袖心知肚明花儿这话是何意,可她却只是转身扶着门扇,望着外面的飘雪,神情淡淡的说道:“不是王爷糊涂,而是如果王妃真出事了,那他也……就该疯了。”
或者该说,现在的王爷,便已经在疯狂的边缘了。
而她呢?她该做些什么呢?该拿出夫人的遗物吗?可夫人曾千叮咛万嘱咐过,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切记不可打开那个盒子。
可现在王妃失踪了,这又算不算得上是万不得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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