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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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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玉伸手拦住那要靠近金纱帐的少年皇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太医在为娘娘诊脉,请十皇子先在此稍等。”
赫连沛文瞪着素玉那张千年没表情的死人脸,虽然心里气不过,可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等待着太医诊完脉。
“参见太子殿下!”宫人的行礼声,此起彼伏间响起。
一身赤橙宽袖锦袍的赫连夜白,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一进入寝殿,他便反手甩了素玉一巴掌:“没用的东西,竟连母后也照顾不好。”
素玉被打倒在地,低垂着头,任发丝遮住了她无表情的冷脸。声音冷硬,毫无情绪波动的溢出她的唇齿:“是奴婢该死!”
“行了夜儿,这事不关素玉的事,都是母后自己不小心,招了邪毒。”凤床金纱帘后,传出来贾皇后略带不满的声音。她明白,他这儿子是有气没地方撒,所以才借着打素玉来发泄下心中的闷气。
可不论如何说,素玉始终是她身边的人。他这当儿子的竟然当着她的面打她的人,始终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好似这儿子再给她警告一般。
赫连沛文见那老太医起身向他和他大哥行礼,他忙跑过去,拉着他急问道:“院史,你就别啰嗦着行礼了,快告诉我,母后她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院史直起身来,恭敬回道:“回十皇子,皇后娘娘身中奇毒,老臣医术浅薄,实在无法查清此毒是什么毒。”
“奇毒?”赫连夜白一听院史如此说,心中便已确定,抓走柳绮琴的人,就是他的好母后。哼!这该死的魅影,救出了柳绮琴后,竟然还如此恶毒的对他母后下毒?
不过话说回来,他母后能活下来,看来应是柳绮琴求的情。而柳绮琴之所以为他母后求情,恐怕也只是因为他这位傻弟弟吧?
赫连沛文一听贾皇后身中奇毒,便紧张的跑到了床边:“母后……”
“文儿,别过来,母后现在的样子会吓到你的。”贾皇后紧张的说道。她现在的样子,自己看着都恶心,更别说这个一向没见过什么丑恶的小儿子了。
赫连沛文听到金纱帐内的紧张声音,便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金色的凤床前,眨着那水润的星眸,扁着嘴一副想哭得样子说道:“母后,我错了,我那天不该对母后大吼的。”
“乖孩子,母后没怪你,误会弄清了就好。”金纱帐里的贾皇后,眸中闪过了一丝疑惑。这个柳绮琴在搞什么?为什么她没有趁此离间他们母子呢?
她不是恨她吗?既然恨她,那为什么不借着这大好的良机,来离间小文和她的母子之情呢?
贾皇后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她处心积虑要害死的女子,竟然比她更爱护她的儿子。
柳绮琴对于赫连沛文有着愧疚,更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像是姐姐心疼弟弟,又像是一个母亲在保护自己的孩子。对于赫连沛文,她有着怜惜和爱护,更有着心疼与不忍。
素玉早已站起身来,静立在了一旁,声音冰冷无起伏道:“现在唯有去请仙医公子,方可能解了皇后身上的奇毒。”
“对啊!凤无殇是仙医,他一定可以救母后你的。”赫连沛文听了素玉的话,便喜笑颜开的看了那金纱帐中的人影一眼,话语多了分放心的欢快道:“母后,你放心吧!我这就去找凤无殇,就算是绑,我也会把他绑来给您看病的。我先走了,大哥,你好好照顾母后啊!”
赫连夜白望了那离去的身影一眼,随之转回头来,面色寒冷的抬了下手:“你们全部退下去吧!”
院史和素玉对那高傲阴冷的太子行了一礼,便低着头退出了这寝殿。
在所有人都走了以后,赫连夜白便步伐重踩在那金砖地上,似发泄般的走向了那金色雕凤的床边。眸光冰冷且含着薄怒,话语间更是毫不客气且无情:“是你抓走的她,对吗?你对她做过什么?是打了她?还是给她喂了毒药?”
“放肆!这就是你该对母后说话的口气吗?”贾皇后金纱帐后的身影,气得微微的颤抖。她一心为了这个儿子的前途步步计划着,步步防备着其他有企图心的人。为了他,她双手染满血腥,残杀无数生命。
可而今,她这费尽心机保护培养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妖女,而对她这个母后如此的冷漠无情?
文儿虽心xing单纯,虽没什么心机。可若比起来,他可是比她这位出色狠辣的长子,要孝心的多了。
“哈哈!母后,你以为如果小文知道你伤害了她……他还会去为你请神医吗?”赫连夜白仰首大笑,面带讽刺的冷笑道:“他会恨你,恨你恨到永远不会再来看你一眼。你所谓的心地善良,孝顺乖巧的儿子,若真狠起心来,恐怕会比我还冷心无情呢!”
贾皇后自然知道,一旦文儿知道是她抓的柳绮琴,更是在密室里对柳绮琴施了大刑,他定会恨死她这个母亲,自此之后与她断绝母子关系。
因为她的小儿子最厌恶的就是血腥,最恨的就是那些心肠歹毒之人。
赫连沛文骑着枣红色的御马,一路转抄小道的到了仙羽居。马都没下,就直接有门不敲,飞身**进了仙羽居:“仙医公子,你在不在啊?我来找你救命了,你快出来啊!”
凤无殇刚从陵王府回来,刚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就听到了这催命般的大叫声。他不情愿的自床上起来,修指按着疼痛的太阳xue,自后面走到了前院。
赫连沛文进了那排屋子没找到凤无殇的人,转身正想去后院呢!却在拐弯处,遇到了那一身白衣如雪的仙人:“仙医公子,可算找到你了。快,快跟我进宫,去晚了,我母后可能就没命了。”
凤无殇因为洛天香的离开,本来近日心情就不好。而今日又被人前后野蛮来请,不由得耍起了仙医脾气来了。他甩开了那拉着他手腕的少年,皱着修眉向后院里走去:“今个儿我心情不好,不想医人。”
“哎?别啊!仙医公子,我知道你有你的规矩,一千两黄金我都给你准备好了。现在你和我进宫,等你医完了母后,我就立刻让人备了马车连钱带你一起送回来,行不行?”赫连沛文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衣袖,万分真诚的恳求道。
凤无殇望着那个一副可怜兮兮,看着就让人心软的少年,他摇头轻叹了声:“一千两黄金是诊金,那是医人的诊金。可是除了这一条规矩外,我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心情不好时,天王老子我也不医。”
赫连沛文死拉着他不放,蹲在地上,可怜兮兮望着那白衣仙人,耍赖道:“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一直缠着你,让你一刻也不得安宁。”
凤无殇低头皱眉望着那跟他耍赖的少年,真是气得抓狂想揍人了。他无奈望天,摇头叹息道:“你说我是不是很造孽?为什么总是遇上你们这些难缠户?罢了罢了!我随你走一趟吧!”
赫连沛文见他终于答应自己了,便撒开他的手站起了身子,嘻嘻笑笑的向屋子里跑去。随之便抱着凤无殇的百宝箱,拉着那白衣仙人,便**出了院子:“仙医公子,先委屈下你和我同骑一马了。”
委屈?确实委屈啊!谁见过在自己家里,还有**的啊?凤无殇坐在赫连沛文身后,一向温然含笑的面容上,此刻却是一片铁青。
“仙医公子,你抱紧了,可别摔着了。”赫连沛文说完这句话,便双腿一夹马肚子,嗬了一声,那枣红色御马便奋起四蹄奔跑了起来。
凤无殇修长的大手,险险的抓住对方的肩头,眸含薄怒的瞪着那碧衣少年的后脑勺。这个十皇子,简直比清英与清霜还野蛮,还让人讨厌难缠。
赫连沛文一路上骑马狂奔,进了宫他便抱着凤无殇一路运着轻功,一口气冲进了凤梧宫。
赫连弘基听说贾皇后身中奇毒,便一下了朝就来了凤梧宫。可他正坐在一旁宫人备的桌椅边,饮着那贡茶香片。可忽然吹来一阵狂风,掀飞了他宽大的衣袖。
随之映入他眼帘的,便是他的小儿子,怀抱着一个白衣美男的情景。他一向和蔼的面容上,出现了一抹黑云。嘴角不住的抽搐,温和的眸光里满是惊吓之色。这他三儿子刚改了坏毛病,而他这小儿子……不会要去学他三哥,去断袖了吧?
凤无殇面上是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从黑转成了铁青。他推开了那抱着他的少年,旋身落地,面色铁青的狠狠的甩了下雪白的宽袖:“十皇子,这就是你请人的礼貌吗?“
赫连沛文看着凤无殇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这回是闯了大祸了。他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了笑:“仙医公子,我不是紧张我母后的病情吗?我保证,下一会请你,我一定准备好车轿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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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尊高之海纳百川
“下一回?呵!我告诉,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十皇子就算是跪下来求我,我也绝不会再来医你的病人。”想他凤无殇一生清清白白,遇上赫连寒云那混蛋本就够毁他清誉的了。
结果现在遇上赫连沛文这莽撞的臭小子,他的清白名誉,就更加被这俩兄弟全给污浊抹黑了。
断袖?现在所有人看他的眼光,估计都全是他在断袖了吧?
赫连弘基现在总算是看清楚那白衣美男是谁了。呼!原来是仙医公子啊?吓他一跳,还以为他又一个儿子断袖了呢!
赫连沛文被凤无殇吼的缩着脖子,眨着一双无辜的星眸,讪笑着问了句:“如果生病的是柳姐姐呢?”
呃?凤无殇一时被他问得无语了。是啊!柳绮琴那个小丫头,可是个药罐子啊!她生病那可是家常便饭,赫连沛文可也曾为她绑架过自己。
赫连沛文一见凤无殇怔然的模样,便扁嘴不开心的说道:“就知道只要柳姐姐生病,你就会诊金都不收的为她医病。”
凤无殇面容上浮现了一丝无奈,苦笑道:“她母家与我祖先有恩,如她有什么事,我自然要对她多出以援手。”
唉!当年的灵巫族女祭司,曾为了保住他凤氏一脉,几乎耗尽了半生的功力。而今灵巫族女祭司虽然没有认祖归宗,可她依旧是灵巫族的女祭司。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尽一切能力,去保护这灵巫族现今的女祭司。
“啊?原来你也是在报恩啊?和七星公子一样吗?”赫连沛文一脸好奇的望着那总是如仙人般白衣公子。说实话,他一直都有种感觉,凤无殇此人不像是凡人。他就像是那远山的隐世仙人一般,透着一种尊贵清雅的气息。
凤无殇可不想与这些居心叵测的人,多去谈论柳绮琴的神秘身世。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飞出,透过那金纱帐幔,缠绕在了贾皇后手腕上。
赫连沛文见凤无殇正在认真地为他母后诊脉,他便挪动着脚步,走到了他父皇身边:“父皇,你今日不用批奏折了吗?”
“傻小子,父皇有那日是不忙的吗?”赫连弘基慈爱的牵着他小儿子的手,握在掌心里,宠溺的温笑道。
赫连沛文一双纯净的星眸眨了眨,咧嘴笑得像个孩子道:“父皇,那小文好好读书,以后少贪玩些,然后和大哥一起帮父皇的忙,好不好?”
“好!父皇就等着小十快快长大,然后同你大哥一起帮父皇分担国事。”赫连弘基明知道他这小儿子就是一时头脑发热,等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忘了今日自己说的话了。到时他还是那个贪玩的孩子,还是那个只会撒娇傻笑的臭小子。
赫连夜白对于他这个说话像过家家的弟弟,也只是勾唇带着些宠溺的笑了笑:“小文,这一回,要不我们来立个字据吧?这样的话,你就不可以随意反悔装傻了。”
“不要!大哥,你在欺负人。”赫连沛文蹲在那一身金色龙袍的帝王身边,趴在疼爱他的父皇膝头,像个小孩子一样嘟着嘴说道:“父皇不要听大哥的话,大哥就会欺负人,他是坏人。”
赫连弘基被他孩子气的话给逗笑了,苍老的大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满眼全是那慈父的溺爱:“呵呵呵!你这孩子,当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凤无殇望着那一脸慈爱的望着赫连沛文的帝王,他眼底浮现了一丝冷笑。赫连弘基在宠爱他这个儿子时,可曾去想过他另一个儿子在受着怎样的痛苦?
帝王无情,皇家无亲!
如赫连寒云没有遇上柳绮琴,那他的一生便只能永远浸在那苦海的冰水里了。
只因为无人爱怜他,更没人去保护他。
贾皇后正听着外面那父子几人的说笑声,心里正觉得温馨幸福呢!可手腕上的蚕丝线,却忽然抽离她的手腕,拉回了沉溺在幸福中的她。
赫连沛文一见凤无殇诊完了脉,便立马站起身跑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臂就紧张的问道:“怎么样?我母后中的什么毒啊?”
凤无殇微皱了下眉头,抽出了自己的手臂,面色清冷道:“中的什么毒?那可要去问皇后娘娘了。”他说着便走到一旁桌边,提笔刷刷的写了一张方子。
“这是药方,太医应该知道该怎么去熬药。一日两剂,三日后便可清除皇后体内的奇毒了。”说完这些,凤无殇便提着他的百宝箱,出了这让他厌烦的凤梧宫。
魅影堂夏护法的茶,岂是那么好喝的?这个皇后抓柳绮琴,活该她遭受此剧痛剧痒之罪。
赫连沛文手拿着那张药方,对着那抹白色的身影喊道:“哎?仙医公子,你不用我吩咐人备马车送你回仙羽居了啊?”
“不用了!十皇子只要别忘了我的诊金就行了。”让他送?那他凤无殇岂不是一身清白更是没有了?至于诊金?一千两黄金,他不要白不要,权当是拿着皇家的铜臭,去救助那些穷苦百姓了。
呃?赫连沛文抬手挠了挠脑袋:“这仙人也贪钱的吗?”
“凤无殇不止贪钱,更是个极其贵的大夫。”赫连夜白笑望着那抹消失在寝殿门口的圣雪背影,说着一句平淡的大实话。
凤无殇有一颗济世救民的心肠,他每赚一笔诊金,便会拿去救助穷苦百姓。这也就是为何他诊金如此之贵,却依旧生活清苦的原因。
赫连弘基在听过凤无殇说起柳绮琴母家的事后,低垂的眸底,便浮现了一丝怀疑。在倾妃生前,那位常年戴面纱的柳夫人,便经常与倾妃暗地里见面。每回她们见面,都会用一些奇怪的语言来交流。
在倾妃自尽的前几日,她更是来找他,求他在将来的某一天,待寒儿长大时,就让他娶柳夫人的女儿为妃。
当年柳夫人还没有孩子,所以他还取笑倾妃,说她就算想与好姐妹结亲,也不用如此着急先定亲吧?
而今想来,倾妃的遗言大有可疑之处。看来这位神秘的柳夫人母家,定有着非比寻常的大背景。
黑夜降临,冬日的夜偶尔会有飘雪。细细的飞雪,如精灵般飘摇在黑夜里。
芙蓉苑的主屋里,绮罗自屋顶垂下,暖了一室的昏黄。
那雕花床上蜜色的纱幔轻垂下,朦胧了那相拥二人的身影。
柳绮琴窝在赫连寒云的怀里,静静地说完那些她所看到的贾皇后的往事。
可在她说完这些后,这整间室内便涌现了一股极其寒冷的冷气。
柳绮琴半支起身子,小手抚上那双眸禁闭,玉面紧绷的男子脸庞,柔声的轻唤了声:“寒,你还好吗?”
“我没事!”赫连寒云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与恨意,用那平淡如水的声音应了她一声。不是他不愿意睁开双眸,而是怕自己眼底汹涌的杀意,会吓坏了身边的小女子。
可虽然他尽量收敛自己怒火中的杀意,可他身上还是有些淡淡的杀意,不受控制的涌现了出来。
柳绮琴脸色有些苍白,她趴在他胸膛上,小手紧搂着他的脖子,嘴唇颤抖地眨了眨那含着雾气的眸子:“寒,我怕!”
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让他冷静下来,所以她只能去利用他对她的怜爱,来使他可以因为分散注意力,而不在凝聚着这可怕的杀气。
赫连寒云抬起那修长的大手,抚上她清瘦到让人心疼的背脊。拉了拉那蚕丝被,将她微凉的身子紧紧的包裹起来:“柳儿不怕,睡吧!乖!”
柳绮琴闭上了双眸,感受着那温热的大手,抚上她脸颊上的温柔:“寒,再等等!等找到那些证据之后,我们便可以为母妃报仇了。”
就算她再怜爱赫连沛文,也绝不可能因为他而放弃为她婆婆报仇的决心。毕竟赫连寒云才是她最爱的人,她不能让她最爱的人,一生都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与仇恨。
赫连寒云将她的身子放平在那柔软的床铺上,半支着身子斜卧着,大手温柔的抚着她的面颊,眸底含着浓情与担忧,声音低醇中有些微黯哑的启唇道:“柳儿,我希望你不要去涉险,你明白吗?”
柳绮琴望着他,笑意温软道:“寒,我不想做你怀里的明珠,永远被你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我想要做你的伙伴,能与你并肩而战的伙伴。”
她不要再做那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的温室花朵,她要做那悬崖峭壁上迎风不倒的苍松。
她要告诉他,她不止是他温柔体贴的妻子。她更可以成为为他遮风挡雨,为他披荆斩棘的战士。她要用她拥有的能力,来改变赫连寒云这悲苦的一生。
她要这个男人登绝高顶凌天下,她要这个男人的生命中再无黑暗,她要这个男人永远被金色的阳光照耀。
为了他,她愿意从一个小女人,变成一个可以披甲执剑的战士。
赫连寒云对上她明亮璀璨如阳光般的眸子,那双一向柔如水的眸子中,满是坚定与独尊的霸气。
他一直都知道柳绮琴有一颗尊高的心,她的尊高非是高傲孤冷,而是一种睥睨天下的如海宽广胸襟。
………………………………
第三百七十章:点火之燎原之势
贾皇后如此害她,可她却还是不计前嫌的对小文爱护有加。
盛香儿曾经差点害死她,可她却原谅了盛香儿,以一种上善若水的宽容,接受了她的歉意。
可在这宽广胸怀中,那颗心却不是那般的软弱可欺。至少她用她的温柔,给了贾皇后致命一刀,给了所有伤害她的人,轻飘飘的温柔一刀。
柳绮琴望着那似有心事的华艳男子,纤指抚上了他如尺的鼻梁,盈眸如水的轻眨了下:“寒,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赫连寒云本意不想告诉她的,可而今看来,还是早告诉她,让她早有个准备吧!他拇指抚过她的眼睑,眸光里带着一份歉意道:“柳儿,答应你的事,可能要往后拖延了。”
“嗯?”柳绮琴眸光疑惑的望着那蹙眉的男子,不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事?
赫连寒云望着她迷茫的可爱模样,温柔一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边境出了些问题,有人因为想谋反,所以正在设法拉拢安王。”
“安王?安王……你是说,有人想要拉拢杨妙晴的父亲?”柳绮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睁着那双如水的盈眸,睫羽忽闪忽闪如蝶翼,惊讶的小模样,有着一抹灵动可爱。
赫连寒云宠溺一笑,捏了下她的小巧琼鼻,夸张的赞了她一句:“嗯!柳儿真聪明呢!”
柳绮琴闭上了微张的粉唇,柳眉一拧,嗔怒得瞪了他一眼:“少来!为了留下你的杨侧妃,你什么违心的话说不出来啊?”
“冤枉啊!为夫的心里,可只有我家宝贝娘子一人呢!”赫连寒云抱着那吃醋的小女子,讨好的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吻了吻,舌尖更带着诱惑的滑过她柔嫩的唇瓣。
柳绮琴瞪大了那双盈水的眸子,望着那近在咫尺笑得妖孽的男子,她小手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坏狐狸,你再敢欺负我,看我不收拾你!”
“嘶!娘子饶命,好疼啊!”赫连寒云故意皱着他那一张妖孽般的俊脸,凑近她唇畔呼着热气笑说道。
柳绮琴对于这样无赖的赫连寒云,是又好气,又忍不住想笑:“不要闹了!一会闹出事儿来,遭罪的可不是我。”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柔软的娇嗔,伴着那暖暖的nai香气,便使得本来玩玩的赫连寒云,身子一阵燥热难耐。他惩罚般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面色红润妖艳道:“小丫头,你真是够害人的。”
柳绮琴望着他那面色潮红的样子,一时心里邪灵作祟,便小手一勾,粉唇贴上了他如水的唇瓣,tiao逗般的以舌尖戏弄着他的唇齿。
“柳儿不要闹……嘶!小坏蛋,不许再乱摸了。”赫连寒云面容此刻异常的妖冶,那双华艳的凤眸含着潋滟的水波。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冷漠的小女子坏起来,竟会让人如此受不了。
柳绮琴才不理他眸中的那丝哭笑不得的薄怒呢!她那只调皮的小手,轻巧的滑进他的衣襟里,在他温润如玉的肌肤上,仔细轻柔的抚摸着:“寒,舒服吗?”
“嗯!小坏蛋,你还摸上瘾了啊?唔!不要,柳儿手下留情,不要捏哪里!”赫连寒云满面潮红,衬得他本就妖孽的容颜,更加的艳丽妖娆了。他倒吸着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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