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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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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寒云心疼的抚着她苍白的面容,眸光里盛满了温柔。淡色的薄唇微启,轻柔如暖风的声音,自那如水的唇间溢出:“好!只要你能泄了这口气,你想杀谁,我都让人帮你去杀。”

    杨妙晴现在不能死,可是其他的人命却没这么重。只要能泄了她心中的一些怒火,无论她要杀多少人,他都会吩咐人去杀。

    柳绮琴虽然心中的怒火还在不息的燃烧,可她面容上,却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寒,你抱抱我吧!”

    听着她柔软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疲惫。赫连寒云心疼的俯身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抚向了她的小腹:“难受吗?听说怀孕害喜会很难受的。”

    “不难受,宝宝很乖的。”柳绮琴依偎在他怀里,他身上的苏合香让她心里不再那么痛,那么窒息。这个孩子真的很乖,他并没有闹腾她。

    虽然有些害喜,可她却没像其她孕妇吐得那么厉害。这也让她不好的心情,多少不那么压抑。

    “不难受就好!那柳儿饿了吗?我让红袖给熬了些小米粥,你吃一些好吗?”赫连寒云知道她比较喜欢吃粗粮粥,因为她总说这样会比较营养,会比较让人身体壮壮的。

    柳绮琴阖上了双眸,似乎是累极了!窝在他怀里,粉若桃花的唇微动了动:“我想睡会儿,醒来再吃好了……”

    她累了!昨晚那场梦是她用预知能力看到的真相。在梦里预知能力虽然可以得到很好地发挥,可在这期间却会异常的耗费她的精力。

    她一早醒来便去给了杨妙晴一个教训,身体的疲惫,早就让她无力再撑下去了。她要睡一会儿,只有休息好了,她才有力气和她们去斗。

    赫连寒云一直抱着她,温柔的抚摸着她苍白的面容。似乎只有在她睡着了以后,她的双颊上才会浮现一抹恬静的嫣红。

    他的眸光落在了她脖颈上、衣领口微露出的那块血玉鸾凤佩上。这块宝玉,似乎只有在她熟睡时,才会发起热来修复她身体上的伤痛。

    他玉白修长的食指,抚摸着那条神机子为她打造的古银七星连珠项链。这条项链内有玄机,是可以在她危险时,保她一命的保命符。

    浮生水榭

    神机子穿戴整齐,拿着他的竹制排箫,迈着小短腿,一脸冷清的向浮生水榭外走去。

    “神机子?呵呵!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孙子奕刚从外面回来,便迎面碰见了那一脸冷清的白衣小孩。咳咳!不是他把神机子当成小孩,而是所有人都明知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人,却依旧把他当成小孩子。

    因为他不像那些袖珍人,虽然身高长不大,可却拥有的是张大人脸。

    他是外表完全像个六七岁的孩子,粉雕玉琢的小脸,白嫩短粗的婴儿肥小手上的八个小漩涡,显得特别的可爱。

    如果不是他整天冷着一张脸,还真难以让人相信他是个而立之年的男子呢!

    神机子仰头看了那玉树临风的蓝衣男子一眼,眸光如寒冰般的开口说道:“听说凤歌投靠了赫连夜白,我现在要去找他,就算无法劝他回头,我也想和他去谈谈。”

    毕竟凤歌是他唯一的徒弟,更是由他一手带大的孩子。说是徒弟,其实在他看来,凤歌更像是他的孩子。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就算孩子做错了多少事,当父母的始终自欺欺人的希望孩子可以回头,可以看清楚自己的对错。

    孙子奕自然知晓神机子的苦心,所以他并不打算阻拦他去找凤歌。他侧身让路,白皙的修指中握着那一柄白玉兰花扇,轻摇着一缕幽兰香风,唇含淡笑,玉骨冰清仿若天外仙人。

    神机子对他点了下头,便缓步走向了那条曲径通幽花木深的小径。白衣翩然,小小的背影,透着冰寂与孤独。

    孙子奕望着那抹白衣圣洁的背影,眸光里浮现了一丝惋惜。唉!如此高洁俊美的男子,却偏偏成了袖珍人,当真是可惜了!

    如果神机子能够长大,恐怕这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号,便不一定会落在寒云的头上了。

    神机子小小的身影走在大街上,因为他清冷的气质,与精致绝美容颜的原因,引起了不少人驻足侧目望去。

    “哎,你看,那是谁家的小公子啊?长得可真漂亮啊!”一个卖菜大婶,指着那白衣的粉嫩小公子,笑得脸上跟朵花儿似的说道。

    “唉!这位小公子一看穿着打扮,便知是那非富即贵家的贵公子。”一个摆摊卖小白菜的小伙子蹲在摊位旁,望着那清冷的白衣小孩,摸着下巴弯起嘴角说道:“而且啊!这小公子模样可真好,恐怕过不了几年,这天下第一美男便要易主了。”

    “这粉雕玉琢的小公子,模样可不比当年的陵王差!只怕过不了几年,这陵王便要被这小公子给比下去了。”一位烤红薯的老汉,感概的说道。想当年陵王小时候来买他的红薯时,那小模样看着就让人傻眼。

    而今陵王已长大cheng人,那模样果真是漂亮极了!就算陵王被人传是妖孽,甚至陵王曾经是个断袖,可这京华城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是痴迷得想嫁进陵王府里去呢!

    神机子对街上人的议论恍若未闻,他小小的身影走向了一间名“水天一碧”的茶楼。

    这间茶楼表面看起来是普通茶楼,可进入里面后便会发现这里来往的人,各个非富即贵,甚至还有许多藏匿气息的武林高手。

    神机子一走进来,就引得所有人的注意都投向了他。而他却只是冷眸淡淡的瞥了这些人一眼,便抬起小短腿上了二楼。

    众人见他走后,才松了一口气。

    “神机子居然也来了京华城?真是没想到啊!”一个提着玄铁古剑的壮硕汉子,粗狂的国字脸上,浮现了一抹敬畏之色。

    “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红衣男子,那个人好像是凤歌公子?”另一个青衫剑客,容长的俊脸上,浮现了一抹疑惑之色。
………………………………

第三百七十八章:两世之求而不得

    凤歌是神机子的徒弟,最擅长布阵制毒。他的移花迷阵,进入者就算能走出来,也必会身中剧毒,武功尽失。

    这师徒二人一样的可怕,可凤歌这个看起来有些忧悒的男子,却远远比神机子这个袖珍人可怕得多。

    神机子虽然xing情古怪,脾气暴躁。可他这个亦正亦邪的人,却也不失为一个光明正大的君子。

    而凤歌此人却xing情深沉,让人难以琢磨,静默中便可杀人于无形。

    千傲奉命跟踪凤歌,看看他到底每日都在做什么。在那些人议论的火热中,他便早已暗中潜入了招待贵宾的二楼之上。

    神机子小小的身影畅通无阻的进入二楼,直上神秘的三楼。他腰间挂着的雪流苏墨玉排箫吊坠,让见到他的仆人皆恭敬地低头行礼,侧身让路。

    一袭红衣似火,紫檀香雾袅袅。一曲求而不得,弹尽前世今生的悲凉。

    凤歌那忧悒的美艳容颜上,沉静的如水,却也寂寞的如雪。修指轻拨情丝弦,每一勾勒,都是一次锥心之痛。小雅,你可知相思入骨是何味?你又可知两世等待求而不得,又是何滋味?

    神机子站在茶靡阁外,听着自那雕花镂空门里传来的悲凉琴曲。他摇头苦笑,轻叹一声,推门而入:“歌儿,你何苦非要如此执迷于这苦海呢?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聪明如你,该知道她是你的求而不得!既然求不得,何不选择放下呢?”

    “放下?师父,这两字说得轻巧,可世间又有几人可以放得下呢?”琴声未断,那抚琴之人却笑的比这琴声还悲凉。

    想他凤歌历经两世皆遇上了她,本以为是缘深似酒浓,却不道只是清淡如茶清。

    神机子望着那抚琴笑悲凉的徒弟,眸光里的心痛与不舍,让他不知是否该开口告知他柳绮琴的现状。

    凤歌眸光似透过这张黑色的七弦古琴,望见了那青chun校园时期,那笑靥羞涩的小学妹。

    他记得当年与她在图书馆相遇,她因撞到了他而吓得惊慌失措。那无助的眼神,羞红的模样,都让他升起了一丝莫名的怜惜与心疼。

    自那以后,每每放学的时候,他总会听到那一声仿若天籁的“学长,再见!”

    他渴望着与她再见,更是非常喜欢她那羞涩的怯怯笑与他挥手的模样。

    在慢慢的相处中,他发现那位小学妹,其实并不是那么腼腆内向的女孩。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与人相处,只是害怕自己做错了事而惹人讨厌。

    在他的面前,那腼腆羞涩的小丫头,慢慢的变得热情活泼起来。每当她抱着他的胳膊向他撒娇时,她都会笑得极其灿烂。

    他喜欢她灿烂无忧的笑容,就像是阳光下的天使,在万缕光芒中挥舞只雪白的翅膀,跳一曲天堂圣歌。

    可后来她跑来告诉他,她有男朋友了。那个男生可好了,可体贴了!

    当时他很想大声的对她说,其实他从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已经喜欢上她了。

    可他最终选择了所谓的放手祝福她!可就是因为他的放手成全,才害得小雅嫁给了一匹豺狼。更是害得小雅一生痛苦,最终连孩子与生命都赔进去了。

    上天让他重生,让他们在异世相遇。这一场安排,不就是让他来弥补前生地遗憾的吗?

    既然可以弥补,他又怎可能再放手?怎可能再让小雅沉溺苦海,身在狼窝之中?

    他不会放手,他要带小雅离开这个喧嚣的红尘世间。他可以给她安乐无忧的天堂,让她此生不再承受那些苦难与折磨。

    他希望她脸上永远有的都是那灿烂如花,温暖如阳的笑容。

    他不希望小雅两世都沉溺在苦海之中,流干所有的泪与血,却换来一场又一场的致命伤害。

    神机子望着那垂眸弹琴的红衣男子,他眉心紧皱,排箫放于唇畔,一缕清音飘散开来。

    那弹琴的红衣男子,指尖一颤,琴声戈然而止。一缕妖冶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溢出。一滴两滴的滴落在那玄黑色的七弦古琴上。

    排箫的清音安抚着他躁动狂乱的内力,如一溪流泉般划过他的心脉,涤尽他血脉中的黑色魔血。

    神机子在收起排箫后,粉嫩的小脸绯红异常,如玉光洁的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略显苍白的唇轻启,一向软糯的嗓音里,透着沙哑的沧桑:“凤歌,这样的你给不了她幸福,只会在你发狂控制不住魔血时……给予她致命的伤害。”

    “不!师父,我会伤害任何!甚至有一天我会杀了我自己……我也绝不会伤害她一丝一毫。”凤歌美艳的容颜上,莹透如水晶般的艳红肌肤,在丝丝缕缕阳光的照射下,透着莹润美丽的光泽。

    可他那双漆黑如冬夜无星光的眸子中,却隐隐的泛着一抹血的光芒。艳红妖冶的薄唇轻启,如魔魅般的声音是那样冰冷且悲凉:“师父,我爱她!爱了她整整二十年。我等她!等了她那么多年,可她却嫁给了别人。我不怨她,我甚至想就这样一生静静地守护着他。只要她安好,我便已经知足了。”

    “可后来,那个男人一次次的无情伤害她,一次次的往她心上划下一道道深深的伤口,一把把盐往那流血的伤口上撒……她痛,她痛到最后血泪流干,痛到心死成灰,直到付出了生命!”凤歌那双沉静淡冷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愤怒与杀意。

    他恨,恨刘绍齐害死了他的小雅。他更恨,恨赫连寒云在不断给予她伤害后,这傻丫头却亦如前世那般傻的付出真心,任这些无情无心的男人践踏。

    前世他的退让害死了小雅,今世他绝不会再让那前世的悲剧重现。

    小雅是他最爱的人,他不求得到她的爱,他只想她可以安好无忧的过一生。远离这尘世喧嚣,远离那些会将她伤得遍体鳞伤的无情之人。

    神机子走过去自身上拿出一个白瓷小瓶,放在了琴案上,摇头叹气了声:“她而今已身怀有孕,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为人母。孩子是娘的心头肉,待将来孩子降生,就算赫连寒云对她再不好,她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也依旧会忍气香声的留在陵王府里。”

    “歌儿,听为师一句劝,莫要执着,执着伤人亦伤己!”神机子对于这个徒弟,有爱亦有恨。

    爱他这孩子天资聪颖,只要肯隐居山林,精心研究阵法机关,将来必可成一代大师。

    而对他的恨,只是那望子成龙,而这孩子却处处与你作对,非要执着一些不可能得到的人,让他心当真是――恨铁不成钢!

    唉!想他一生逍遥无拘!却没想到快到不惑之年的他,竟因为这些孩子,而搅乱了他心中那一湖静水。

    世人道他冷面冰心,却无人可知他清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的灼热之心。

    可世间太多烦忧,如不能学会清心寡欲,那便会被这些烦忧缠上身。而今的他,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一个执拗的徒弟,一个xing情喜怒无常的小魔女。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麻烦,一个比一个想让他暴揍一顿。

    凤歌自怀中取了一方红色的帕子,擦拭了下嘴角的血。随手拿起那琴案上的白瓷小瓶,倒出一颗褐色药丸,含进了那艳红的唇里:“师父,有些事,不是你我可cao控的。情之一字,最是让人难自禁。”

    神机子对于他这位好徒弟,除了无奈苦笑,便只剩下摇头叹息:“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懒得去管!不过我要告诉你一声,而今的柳绮琴已经不是你认识的小雅了。那名叫小语的丫头之死,显然是刺激了她淡静如水的心,激发了她心中要毁灭一切的怒火。”

    现在的柳绮琴,她的心比谁都冷,比谁都硬。那些害过她的人,恐怕无一人可逃脱她的死亡烈焰。

    “我知道了!”凤歌调息了一下,血液里的魔火随着冰心丸的融化,逐渐地被平息。

    他睁开那双漆黑的眼眸,拂袖起身,望着面前苦笑无奈的恩师,拱手长揖了一礼:“徒儿自知辜负了师父的厚望!可我依旧想求师父,求您让我见她一面。只要看着她安好就好,我绝不会为师父惹下祸乱,恳求师父答应徒儿的请求!”

    “你……罢了罢了!我会想办法将你的请求转达给她。至于她见不见你,那就是她与你的事了!”神机子摇头叹息的拂袖离开,对于他这个徒弟,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如他非要如此执着,将来是福是祸,皆只能由他自己承担了。

    “多谢师父!”凤歌低头拱手,那眸底有着深深的愧疚。他知道师父待他一直如亲子,这些年来师父更是倾尽一切,将毕生所学皆毫无保留的传授于他。师傅对他有很高的期望,可他却辜负了师父对他的厚望。

    这养育他授他本领的恩师,他恐怕此生都无法报答他的深恩重义了。

    小雅,我为你放弃了所有,到最后,是否可以换来你的此生安好无忧呢?

    千傲如何也没想到,凤歌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子竟然是陵王妃?小雅?这应该是陵王妃的ru名吧?看来这个凤歌与陵王妃有着莫大的渊源。
………………………………

第三百七十九章:赏雪之对诗煞景

    凤歌因为那万千思绪扰乱了他的心,所以并未有发现,那轻功极好的千傲有来过这“水天一碧”中的三楼禁地。

    水天一碧,是凤歌十五岁来京华城所开设的地下拍卖行。在这里白日里招待附庸风雅的茶客,而晚上,地下城里便会开展各类珍宝的拍卖。

    有江湖人的宝典神兵,亦有朝中官员的珍奇异宝。更有知名书画家的诗集书画,和那些富甲一方家族的奇花异草。

    这里什么都可以寄卖,甚至可以以物换物。用价值相等的东西,来拍卖出你想要的东西。

    在水天一碧里没有你寻不到的东西,只有你想不到的东西。只要你有本钱,尽可来此地寻找你所想要的东西。

    在水天一碧里,三楼上只有一个大房间,那就是――茶靡阁。

    然而能进茶靡阁的人,除了水天一碧的老板,便只有拥有墨玉排箫坠的人可以上去。

    神机子说话算话,在第二天便去见了柳绮琴,告知了凤歌要见她的事。然而让他惊奇的是柳绮琴并未有一句推辞话,而只是淡淡地说三日后她会去见凤歌。

    赫连寒云因为南边一股势力蠢蠢欲动,他便借着进宫筹办年底二十九那场夜宴的借口,秘密的去了冷宫旁的那所小院里,去见了他二哥赫连怡澜。

    而柳绮琴便也借着这赫连寒云不在府中的机会,出了陵王府,随着神机子前去赴凤歌的约。

    有神机子带路,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城外一所水上长亭。

    此亭建于五年前,听说是天水一碧的老板为纪念所爱女子而建造的。

    柳绮琴随着神机子走过九曲石桥,来到这六角长亭。长亭六角街挂着银色的风铃,风吹来便会奏出一曲清脆的天籁。

    长亭上的石雕匾额上刻着“雅心亭”三个字,两旁石刻对联上写着: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柳绮琴当看到这长亭的名字,再看到这两句诗,便有种转身离开冲动。

    不是她逃避,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曾经如兄长的男子,忽然间告诉她,原来那个让她依赖的哥哥,竟然一直默默的喜欢着她。

    “小雅,既然来了,就先饮杯热牛ru再走吧!”雅心亭漂浮的绿色轻纱后,有一道压抑的急切声音,如水温柔般传出来。

    随之那一袭红衣似火的美艳男子,便拂开那碧水纱帘,走向了那狐裘清颜的女子。凤歌望着那清丽如水似冰的女子,露出了难得的温柔笑容:“小雅,进去喝一杯酸酸ru吧!我记得,你冬日里最喜欢喝这温热的酸酸ru了。”

    “凤歌学长……”柳绮琴面对这个温柔体贴的学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凤歌曾经是她最依赖的人,可说是她人生中最亲的家人。

    而今面对这个曾经的家人,忽然间因为感情的羁绊,而使得她心底涌现了一丝慌乱。

    凤歌伸手牵起她微凉的小手,带着她走进了那碧水轻纱飞舞的亭中:“你看,我可是准备了你最爱吃的香梨呢!这小炉上的酸ru也是我亲自做的,一定会很合你的口味。”

    柳绮琴坐在铺着毛绒软垫的青石鼓凳上,长亭四面垂着水碧色的轻纱,白色的水晶帘映射出点点的七彩光。一张玄黑色七弦古琴,横放在栏杆处。

    青石圆桌上放着小炉,炭火烧得通红,上面是个小砂锅。漂浮起的缕缕白烟,有着酸甜的水果与牛nai的香气。

    一个荷叶翡翠盘里,放着四个色泽艳丽的库尔勒香梨。香梨的清香,混合着那小砂锅里的牛nai香味,让人心里暖暖的,不由得使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红袖本想跟进去,可却被那白衣小孩给拉到了一旁的九曲石桥上。

    她秀美微皱,难得的显示出了一丝不悦。这个小孩子上回就趁王爷不在来找王妃,这一回又趁王爷不在,居然大胆的把王妃给拐来这荒无人烟的城外?

    也不知道他是何居心,更不知道那长得比女人还美的红衣男子,到底对王妃拉拉扯扯的是何居心?

    神机子仰气那张清冷的小脸,望着那红衫子少女,勾唇苦笑道:“小姑娘,年纪这么小就心眼这么多,以后可要小心嫁不出去了。”

    “什么?小姑娘?”红袖望着面前这个白衣小孩,秀眉皱了一下:“你这小不点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不好好去私塾读书,居然来这里诱拐良家妇女,来与这莫名其妙的男人私会?”

    “呃?什么?我诱拐良家妇女?”神机子瞪着一双如黑珍珠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红衫子少女。这一个看上去如此恬静的少女,为什么一开口说出的话却那么像刀子啊?

    红袖可没心情理会这小孩,她转头望向那碧水轻纱飞舞的长亭。两道朦胧的身影,是那样的和谐美好。

    那雅心亭里面偶尔会传来如银铃般的笑声,似乎是因为那红衣男子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儿,而引得那狐裘女子掩嘴而笑。

    雅心亭?小雅?那男子刚才好像是叫王妃小雅?红袖一张小脸上满是疑惑之色。她自小就跟在夫人身边,怎么不知道王妃还有这样一个ru名啊?

    在柳绮琴正手捧着热牛nai,吃着凤歌削好的香梨,听着凤歌说着二人大学时期的趣事时……

    一曲清音自碧水湖面传来,一叶扁舟缓缓随水漂来。小舟上迎风伫立着一个白衣男子,但见他白衣飞扬,衣袂飘飘。横笛吹一曲南山吟,行舟绿水前而来。

    凤歌起身走过去,伸出那骨节圆润的白皙修手拂开了碧水纱帘。当看清来人是谁时,他双眸不由的眯起,眸底浮现了一丝寒光。赫连夜白?他怎么会来这里?

    柳绮琴听着那笛音越来越近,她放下了手中的暖玉杯,起身走向了凤歌站立的栏杆处:“凤歌学长……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刚轻唤了凤歌一声,便看到那靠近雅心亭的小舟上,那一身白衣如雪的男子竟然是赫连夜白那匹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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