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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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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绮琴与赫连寒云嬉闹了一会儿,便按照之前歌舒炎光答应柳绮琴的事,带着他们进了那间冰室。
当几人站在那北斗七星的莲花灯前,柳绮琴望着那紫色云雾后寒玉床上的人影,告诉身边人说:“寒,那便是你的母妃。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是姑婆在守护着婆婆,更是在想法子希望可以将她复活。”
“可惜!我用了十八年的时间,想尽了一切办法,却依旧无法复活倾倾。”歌舒炎光眸底有着浓郁的化不开的悲伤,她心中的愧疚与痛苦,是他人无法理解与体会的。
倾倾是她阿姐唯一的孩子,在阿姐临终前,曾将倾倾亲手交给了她。可她,她却因为曾经的恩怨情仇,而害死了她阿姐唯一的孩子。
赫连怡澜望着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流下一滴泪水的歌舒炎光,眸底不由得浮现了一丝同悲之感。当年皇祖母去世时,他也有过这样痛失至亲的悲痛。
他理解这种看着亲人死去,自己却毫无办法挽留的无力。他更能体会,那种至亲离你而去时,那种不舍与不甘的痛苦。
皇祖母在死之前,还拉着他与寒云的手,满眼泪光的望着他们。那双浑浊慈爱的目光里,满是担忧与不放心。他知道,皇祖母怕她一去了,就没人可以护着他们,就没人可以为他们挡风遮雨了。
倾妃与皇祖母有着同样的不舍与不甘心,因为她的儿子还那么小,他被人欺负了,被人伤害了,该怎么办?没她这个母亲在,谁又可以去保护她的孩子?
柳绮琴牵起赫连寒云的手,绕着那北斗七星灯走了过去,纤指指向了那片紫色的云雾:“姑婆说,这云雾是寒气和凝魂香所聚集而成,不能容下太多人靠近婆婆。所以,寒,你走过去看看婆婆吧!这些年来,她一定很想你了。”
赫连寒云回头望了那松开他的手,退出云雾的女子,眸光里是被烛光照得有些闪烁怯怯光影。本以为母妃早已化作了一坯黄土,长埋妃陵。
可现在忽然被人告知,他那已葬入妃陵的母亲,居然还一息尚存的活在人世间?
而今他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惊有怕,有苦有悲。唯独,没有一丝喜悦。
就算母妃现在能靠着凝魂香活着又如何?她还不是像个活死人一样的躺在那里吗?这种生而不如死的活着,除了长久的折磨与坚持,还剩下什么?还有什么?
就像现在,他站在她面前,她却不能睁开眼睛看自己一眼。就算他是她最爱的儿子,可她却也不能起来将他拥抱进怀里疼爱。
柳绮琴望着那个坐在床边,安静的望着玉床上红衣女子的赫连寒云,她眸中划过一丝犹豫的痛楚。
可在她内心不断的难安中,她还是紧咬了下嘴唇,以最平淡的嗓音,徐徐地将歌舒炎光对她讲的那个故事,轻启粉唇的从头讲了起来:“寒,刚才姑婆对我说了一些往事。我现在就告诉你,好吗?
柳绮琴暗吸一口气,尽量用最平淡的语气,叙述着那些残酷的真相:“当年啊!婆婆她……”
歌舒炎光一闪身拦住了忽然飘身出现的清霜,对她摇了摇头:“随她去吧!或许,她会赌赢。”
她看的出来,凌儿很爱这个丫头。而这个丫头,也很爱凌儿。
只因都深爱着彼此,所以才不想在他们之间,存在着一些随时可能爆发的毒瘴。
那些往事,就是一个密封的严严实实瓶里面的毒瘴。
如果不拿到人烟稀少的山野去释放此毒气,一旦等到将来有人不经意间将它打破后,它毁伤的便不是一些生灵了,而是千千万万人的xing命。
而这丫头就是那千千万万的生命,而她的那颗心,便是那少数的生灵。
如果能以这颗心上的一些小伤害,而可以换来她以后的夫妻恩爱相守……
她又为何不大胆地在瓶子未破碎之前,便亲手打破这可能成为隐患的毒瘴瓶呢?
赫连怡澜越听柳绮琴往下讲,他就越心揪的发疼。她在做什么?她在往寒云胸口上捅刀子吗?她到底知不是道,这些事会给他们夫妻间带来怎样的困苦隔阂?
清霜就算是多年来早已心如铁石,可当听柳绮琴把那些悲惨的过往,残忍的讲出来以后,她还是忍不住为这个坚强到痛死……也不会喊一声疼的纤弱女子而心疼不已!
二师兄是那样的爱他的母亲,而现在让他知道了自己最爱的女子,竟然是那玷污自己母亲,甚至是与他人合谋害死自己母亲仇人的女儿……
二师兄的心里一定很愤怒吧?因为她感觉到这冰室里弥漫开来的杀气,有多么的浓烈。
“寒,你告诉我吧!你是让我留,还是让我立刻消失在你面前?”柳绮琴用着最温柔平淡的声音,问着那静坐在玉床边一动不动的玄袍男子。
赫连寒云被云雾朦胧的俊颜上,如冰寒一般冷凝。修长如玉的大手,轻柔的捧起母亲苍白冰冷的玉手。一双幽深的凤眸,暗淡无光的望着紧闭双眸,宁静安详的沉睡女子。
母妃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依旧如他记忆中的模样,那样的美丽温柔,那样的倾国倾城。
母妃喜欢穿鲜艳的衣服,特别是喜欢穿红色如火的水袖长裙,给他和父皇跳舞看。
父皇当年为母妃细梳三千情丝时,他就傻笑着说母妃的头发好黑好亮,母妃是天下最好看的母妃。
当时母妃笑着对他说,说在将来的某一天,他的妻子也会有乌黑莹亮的长发。
那样一个娇美人儿,在他执起木梳给她细梳三千情丝时,才会是他眼中那世间最美的女子。
当时他懵懵懂懂的明白了一点,就知道母妃给他择定了一个小妃子,一个很好看的小妃子,那怕当年他还不知道那漂亮的小妃子在哪里。
柳绮琴望着那一动不动,不言一语的男子。她勾唇苦涩一笑,转过身来,微颔首,敛去了眸中所有的心痛与悲凉。以那最平淡无波的声音,轻启唇拜托道:“麻烦您照顾他了!”
歌舒炎光望着那有些沧桑伶仃的背影,朱唇张了张,还未来得及出言挽留那平静离开的女子,便只觉得一阵风迎面拂过,浮动起了她身前的一缕发丝。
“你想去哪里?我说过让你离开吗?你为什么总是自作主张?为什么总不经我的允许,就想妄图离开我?”赫连寒云自后紧抱着那纤柔淡冷的女子,说话间的喘息,是那样的压抑急迫:“你别想离开我,我不会允许的!”
柳绮琴所有的坚持,都因为对方的这一个令他窒息的拥抱,而化成了脆弱的泪水,滑落了她苍白的脸庞。她转过身去,一双纤柔的小手,紧紧地抱住了对方的腰:“寒,我怕!你抱抱我……抱紧我好不好!”
“不怕!我在,我一直在!”赫连寒云紧紧地抱着她纤弱到令人心疼不已的身子,柔声的在她耳边,安抚着她心中的不安。
他是恨柳睿渊,可是他却无法去恨她。因为爱得太深,所以便无法再去恨。在她转身离去时,他心中无一丝恨意,有的只是惊恐害怕。
若爱得深,纵然你是那千夫所指之人!我亦会义无反顾的站在你身边,携手与你,执剑共与天下为敌!
在这一刻,赫连怡澜可算是输得心服口服了!不是他与她相遇的太晚,而是他用情没有深到,纵然背负不忠不孝之名与天下为敌,也宁死不舍弃与她携手不相离。
歌舒炎光在望见他们相拥的那一瞬间,平和宁静的眸光里。浮现了一丝懊悔。也许当初她肯放下一切,无论生死都与师兄携手离去,天涯相依不离弃。
那,便不会有今日这些种种悲剧的发生了吧?
都说圣光长老绝情无爱,一心只为灵巫繁荣昌盛,把一个一个的芳华女子,变成那孤寂一生的无悲无喜圣女。
可谁又知道?灵巫族二十年一度的圣女开光仪式上,她手执神圣的光印权杖,向着那些少女烙印那一只血色蝴蝶时,她的心中有多么痛苦与不忍?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历代圣光长老,根本不是在为自己活,而是在为全族人而活。
凡历代被选中的圣光长老候选人,也只有全家关起门来抱在一起痛哭,却没有一丝违抗族规的力量。
圣光长老与其他长老不同,他们身上必须要拥有蝴蝶印记,才能拥有执起光印权杖的资格。
权杖不重,可普通人却无法触及那神圣的权杖。唯有拥有蝴蝶胎记的人,才有执掌光印权杖的资格。
否则就算勉强拿起那光印权杖,也是无法将血蝴蝶印在圣女眉心间的。
………………………………
第四百零六章:演戏之是真是假
歌舒炎光送他们出了门,在门前嘱咐了几句:“凌儿,绮琴她身怀有孕,你可千万要谨慎的照顾她。皇家孩子难养,深宅大门里的孩子,同样也难养!”
柳绮琴望着那笑的慈爱,眉心却凝重的浮现一丝担忧的歌舒炎光。其实她也心知,这个有三妻四妾时期,大家族里的孩子,确实都鲜少有几个能养大。
后宫争斗,尔虞我诈!而朱门侯府里,那些姬妾的争斗,却一点儿也不逊于后宫争斗,反而有时候会更加血腥残忍。
“我会照顾好柳儿,不会让他与孩子有半点差池。”赫连寒云的脸色在宫灯的照映下,显得是那样的冰寒冷凝。他虽然是很温柔的抱着他的妻子,可他那双幽深如潭的凤眸里,却满是冷霜与暗涌的杀意。
柳绮琴只是望着他的侧颜,一双柔弱的小手,轻柔的握住了他那只攥成拳头的大手。她感受得到他的愤怒与恨意,她更感受到他心底的压抑与痛苦。
赫连寒云转头望着她,清晰的望见了她那双水眸中的担忧与包容。她在担心他,她也在包容他。是,他现在内心很很乱,很烦躁!似乎有一个缺口,在被熔浆所慢慢击破。
可他的怒火无处发泄,他必须强逼着自己压下那喷薄而出胸腔的怒火。
他不是怕他的怒火会让他失去理智,他只怕他的怒火会伤了身边的妻子,让自己会对自己愤怒时所做的一切,而后悔莫及!
“寒,我们回家吧!”柳绮琴牵着他的手,温柔地一根根掰开了他紧攥的手指,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了他的掌心。她好心疼他,心疼她有苦无处诉说,心疼他明明那么愤怒,却还强压抑着怒火,唯恐会伤害到她与孩子。
赫连寒云紧握着她柔弱的小手,将她搂进了怀里,下颔放在她肩头,似是很疲惫的闭上了那双暗涌万千情绪的眸子:“好!我们回家!”
家,是啊!他还有家,有她的地方就是他的家啊!
柳绮琴红了眼眶,湿了眸子:“嗯!我们回家!”
歌舒炎光望着那两个痛苦相拥的孩子,忽然很后悔,自己将他们引到这里来的决定了。这两个孩子,哪怕以后真的会不离不弃,相守一生。可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却始终都有一道跨越不过去的隔阂鸿沟。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辱母之仇更是仇深似海。
这样的血海深仇横在他们之间,又怎会让他们偶然忆起不痛苦?
柳绮琴对着慌神的歌舒炎光,微弯腰施了一礼:“姑婆,我们先走了,你多保重!我和寒有空,会来看您的。”
“嗯!好好照顾自己,雪天路滑,走路时要切记多小心。”歌舒炎光将一枚蓝宝石古银戒指,戴在了她那白嫩纤细的食指上,笑容怜爱慈祥道:“这是历代圣光长老的信物,如将来遇上灵巫族人,他们看到此物,自然会多助于你。”
柳绮琴望着那枚神圣的海蓝宝古戒。那古老的花纹,似是某一个家族的图腾,又似是一段古老的咒语。
“去吧!回家好好休息,路上万事小心!”歌舒炎光嘱咐了几句,便转身回了门。
那陈旧的大门缓缓的关闭,隔绝了门里门外的温暖烛光。
这些孩子皆有自己的路要走,她无法阻止,亦不愿逆天改命去阻止。
只希望凌儿的爱,可以护佑绮琴那可怜的孩子,母子平安吧!
赫连怡澜手提着那红色宫灯,望了眼那紧闭的陈旧大门,转过身去,耸肩勾唇一笑道:“现在你们俩……是在这风雪中恩爱呢?还是回去睡觉?”
赫连寒云低垂着眸子,揽着柳绮琴的肩膀向着来时路走去。他知道二哥是想让他们间的紧张,可以平复一些。可是,他真的无法让那根紧绷的弦,因他的放手而松缓下来。
赫连怡澜在他们身后,摇头轻叹了声,唇边扬起一抹苦笑,提灯随脚跟上了他们:“小心一些,宫里的夜路可不怎么平坦。”
他们几人皆心知肚明,都明白赫连怡澜这句话的深意。这个深宫暗地里有着许多危险,只要你一脚踏错,便可能会掉进那致命的陷阱里。
三人一路并肩同行,一盏喜庆的红色宫灯,照映的茫茫银雪,都似那晶莹美丽的雪玉之路。
路经御花园,他们三人与赫连沛文兄弟二人迎面碰上。
呵!这当真算是狭路相逢,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赫连怡澜轻勾着嘴角,那俊美容颜上的笑意,怎么看都是那般的狂放不羁。
“柳姐姐?原来你是出来找三哥了啊?”赫连沛文见到他们一行人,便提着红色的宫灯,长舒一口气,笑着走了过去。
柳绮琴在赫连沛文靠近时,一双小手,紧紧地握住了赫连寒云那只大手。而那只在她肩头的大掌,也在渐渐的收紧。
她眉头只是轻皱了一下,便抬起那张清丽的小脸,对他笑了笑,轻点了下头:“嗯!是啊!我去找寒了。天色看起来好晚了,所以就想找寒……早点回府去了。”
赫连怡澜离柳绮琴很近,自然看清了她那张隐忍痛苦的勉强笑脸。他的大手状似无意的,搭在了柳绮琴肩上的那只大手上:“寒云,我也觉得有些乏了!啊哈!咱们还是出宫吧!我可还要去你府上,挑个顺心的小院子住下呢!”
赫连寒云那紧紧地捏着柳绮琴肩头的大手,因为赫连怡澜这状似不正经的一搭,他立马如被蝎子蛰了一般,放松下来了手上的力道。那只被柳绮琴紧握住的大手,掌心里隐有一层薄汗。
柳绮琴转头仰望着他,唇边露出了一丝温柔的淡笑:“寒,看来你今晚真是喝多了。瞧瞧你,站都站不稳了呢!”
赫连寒云低垂着眸子,望着面前这个包容他的小女子,他似乎真有了三分醉意,额头抵在了她的肩头:“是啊!我是有些乏了!”
赫连怡澜转身走到另一边,大手揽着赫连寒云的肩头,一手提着宫灯,笑得极其嘚瑟道:“我就说你不行吧?竟敢还敢拉着我去我住处,喝我的那些个美酒佳酿?现在怎么样?酒喝多了头疼了吧?”
“怡澜哥哥,你还说呢!这事都怪你。明知道他在宴席间喝过了葡萄酒,居然还敢灌他那么多的桂花酒。”柳绮琴柳眉紧皱,一双水眸中,全是埋怨之色:“我可不管了,他半夜要是难受闹腾,这照顾醉鬼的活儿可就归你了。”
“哎哎哎!薰衣草,你讲不讲理啊?明明是你家好相公要和我拼酒,又不是我拉着他强灌的他酒。现而今他酒量不成喝醉了,你居然一推二净,把所有不好的事儿全赖我头上了啊?”赫连怡澜挑眉瞪眼,将宫灯往肩上一抗,一副地痞无赖模样,勾唇眯眼,鼻孔朝天的哼了声。
“我管你们谁拉谁拼酒呢!现在他醉了,你就要把他给我背回去。少废话,快背他!再这样搀搀扶扶的拉着他走下去,估计天大亮,我们都难走到宫门口了。”柳绮琴半扶着装醉的赫连寒云,伸手夺了赫连怡澜手里的宫灯,将人往他背上一放,她便落得一身清闲的拍了拍手。
“喂?你还讲不讲理了啊?寒云这家伙重死了!背他到宫门……我还不得累死啊?”赫连怡澜半弯着身子,支撑着背后装醉的人,转头瞪眼,一副气呼呼的咬牙切齿道。
柳绮琴提着哪盏宫灯,半弯着腰身,将宫灯凑到他面前,很是纯真无邪的眨了眨眼睛道:“怡澜哥哥,你难道不知道,世上最蠢的事,就和女人讲道理吗?”
“你……”赫连怡澜半真半假的瞪了那一副纯真无邪,实则眸子里却闪烁着狡黠邪恶光芒的小女子。说真的,这样纯真无邪的她,还真像是初见时的那个她呢!
初见之时,因为被他发现偷花,她露出的羞涩和无辜模样,狠狠地在他冷硬的心坎上,不痛不痒的撞击了一下。
自那日以后,他便总想着再见她一面,像那日一样逗弄着,这如受惊小兔子般的她。
可惜!再见之时,却是她离宫话别之时。
柳绮琴不知的是怎么了,竟然被赫连怡澜那眼神看的有些心虚。她直起身来,掩饰住心底的怪异感觉,皱眉蛮横道:“反正我不管,他是在你哪里喝醉的,你就要负责把他给我送回去。否则,你暂住陵王府的食宿费,我就给你翻上十倍。”
“你……你女土匪啊?”赫连怡澜一副哭笑不得模样,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丫头是个财迷呢?
“谢谢你的高抬,可惜我不是!”柳绮琴脸不红气不喘,歪头望着飞雪夜空,微皱眉轻叹了声:“这天寒风冷的夜里,又下着鹅毛大雪,待在这里当真是冷得很哪!怡澜哥哥,你随意!我先走了,记得把他给我送回来。如你给我送错了地方……就直接等着我拆了你的骨头炖大补汤喝吧!”
赫连怡澜面色一寒,狠狠地香了口口水。这个小丫头,何时变得如此血腥了啊?他久居深宫,没吃过什么大补品,这身上的几根骨头,估计也没什么大补的作用吧?
所以,还是不要被她给拆了炖补汤了吧?
………………………………
第四百零七章:鸿沟之爱恨交织
柳绮琴转过身来,伸手拍了拍那被她的话,给吓得目瞪口呆的少年,笑得极其温柔道:“小文,记得早些休息!夜里别乱跑,小心被白骨精抓去,给扒了皮做衣服。我们走了,晚安!”
赫连沛文被她的话一吓,大张的嘴巴,啪嗒下紧闭了起来。白骨精?柳姐姐刚才的样子就挺像白骨精的。唔!好可怕的柳姐姐,居然要拆人骨头炖……炖汤喝?
柳绮琴在路过赫连夜白身边时,柳媚轻扬,水眸微眯起,诡异的勾唇一笑:“太子殿下,夜黑风高,小心脚下!晚安……希望你可以吧!”
赫连夜白虽然不一定有他母亲狠,可是他所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却一点也不比他母亲贾皇后少。
赫连怡澜果然老老实实的背起了装醉的赫连寒云,故作软弱的半弓着身子,朝着前面提灯引路的女子喊道:“哎,你走慢些,我看不清路,小心把你家宝贝疙瘩给摔了。”
“你敢把他摔伤一点,我就敢记你一千两银子的医药费。”柳绮琴手提着宫灯,脚下轻盈的踏在那白茫茫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串的小脚印。
“你这是勒索还是抢劫啊?一千两银子?那个跌打师傅这么贵啊?”赫连怡澜一路上边和柳绮琴斗着嘴,边放低声音对背后人道:“看在她如此保护你的份儿上,你也要给我死憋回……那股仇恨之火。”
他依旧可以感觉到背后人的不甘与杀意,所以他才会在柳绮琴说话时,陪着她演了一场戏,借着机会赶紧离开那还事不知的俩兄弟。
赫连寒云自然知道那傻丫头是在故意岔开话,故意一副不讲理的泼妇样儿,故意和赫连怡澜斗气借机离开。
他的妻子,他自然了解。柳儿从来不是一个多言多语,和人蛮不讲理的女子。
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有着那样从容淡定,不惊不扰的对人对事态度。
这份气度与淡定,是他一直最为欣赏,也最为心疼她之处。
她要经历了什么样的苦难折磨,才能练就一颗如此沧桑沉稳的心呢?
他不知道!不知道她在柳家那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他那位禽兽不如的父亲,又是否因她母亲之死,而迁怒于她身上?
有一些事情,歌舒炎光只是传音给了他,而没有直接说出来。柳夫人之死,与柳睿渊和贾皇后的jian情,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这件事,歌舒炎光只是避重就轻的对他说了几句,并未有提起柳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所以,他想来柳绮琴这些年在丞相府里,定然过着明里光鲜亮丽,暗里痛不欲生的日子。
“怡澜哥哥,你果然是没见识啊!谁不知道京华城,仙羽居的仙医公子凤无殇,每次出诊都要千金啊?”柳绮琴提着宫灯,照着那雪天路滑的雪白地面,步子沉稳的向前走着道:“所以啊!我只收你白银一千两,绝对算的上是那非常仁慈的一个人了。”
仁慈?这狠心的丫头居然还敢说她仁慈?她要是真仁慈了,那世上就没有假仁慈了。赫连怡澜背着装醉的赫连寒云,翻了个白眼,心中诽腹道。
赫连怡澜背着赫连寒云离开了御花园后,他们三人便迎着飞雪,沉默不语的向着宫门外走去。
平日也许会有人多礼的去向皇上禀告下,然后再出宫。可今晚三人显然都没有这份闲情,更没那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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