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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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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东龙经他一提醒,忙转头对身旁副将道:“传令下去,鸣金收兵!”

    顾善见敌军如流水般的撤退,便抬手肃冷道:“穷寇莫追!原地扎营,以防敌军再来袭!”

    展慷带去的两师人马,给了敌人沉重的一击,让敌军损失了不少人马。听见召回的号角声,他便带着剩余人马,向威虎岭城那边行去。

    赫连怡澜听到召回号角声,便对那些人马挥了下手,一行人秩序的往回走。

    忽然飞来数支冷箭,直射向赫连怡澜。

    “莲王,小心!”邀月白色的身影忽然出现,飞身出脚踢开了那两支冷箭。

    赫连怡澜侧身躲着那些冷箭,皱眉大喝了一声:“全部趴下!”这些冷箭是冲他来的,他绝对不可以让这些士兵,白白的为他去牺牲。

    柳绮琴坐在床边看着脸色虽然苍白,气息却显然已经平稳许多的男子,揪紧的心,总算是松了口气。她伸手刚想触碰赫连寒云苍白的容颜……忽而心口一痛,她眉心紧皱,双眸一抹红光闪过。

    “怎么了?”清霜自后扶住她的身子,见她脸色忽然变得很苍白,不由的担心的望着她,开口问了句:“是出什么事了?”

    柳绮琴纤手掩住胸口,额头冒出细汗,虚弱的对门外喊了一声:“清英……快去城外!怡澜哥哥他……遇刺了!”

    门外的清英瞬间消失在门外,向着院外夜幕下飞离去。

    柳绮琴望向开完方子,便要离去的凤醉蝶,她借着清霜的搀扶,站起身来,虚弱的走了过去:“醉蝶姑娘请留步!可否……稍留一会儿?”

    凤醉蝶伫足回头望向她,在她的恳求眸光下,她轻点了下头,唇含淡笑的走了回去。

    柳绮琴望着那坐在外面圆桌边的凤醉蝶,她移步走过去,对那淡然的女子微俯身,低头淡笑谢道:“多谢凤蝶姑娘!”

    “你不用谢我!我医治人,从来不白出手。”凤醉蝶侧首淡笑望着那虚弱的女子,手握金纹笛子,有些冷血的说道。

    柳绮琴对她淡笑点了下头,便转过脸来,双眸倏然冷若冰霜,启唇含怒的吩咐道:“去将贾仁给我带来!”

    暗中的两抹黑影,领命瞬间离去。

    没过多久,清英和邀月便带回来了浑身染血的赫连怡澜。

    在他们身后是押着贾仁而来的魅影杀手,和那行色匆匆而来的孙子奕与史老元帅。

    满屋子的人,顿时混乱成了一团。

    柳绮琴站在雕花罗汉床旁边,伸手握住赫连怡澜递来的手,眸含泪光,紧咬嘴唇低唤了声:“怡澜哥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是她的计策,让赫连怡澜陷入了危险之中。是她的自作聪明,害得赫连寒云服用了聚灵丹。

    是她,都是她的任xing,害了身边的人。

    浑身是血躺在哪里的赫连怡澜,染血的大手紧握着那温暖的小手,唇边扬起了一抹不正经的笑容:“哭什么?丑死……对了!寒云说过,不许把那个字……放在你身上……会不吉利的。 ”

    柳绮琴眼中的泪水,在眨眼间流了下来。她抬起另一只手,抹去眼下的泪水,转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凤醉蝶,紧咬了咬下唇道:“醉蝶姑娘如能医好他,我便将鸾凤佩归还你凤族人手中。”

    凤醉蝶望着那一脸认真的女子,眸色加深,启唇说道:“就算是凤族的人,能驱使凤凰神火的人,也少之又少!那怕是王族嫡亲血脉,能驱使鸾凤佩人,也只有十分之一人。”

    柳绮琴自然明白凤醉蝶此话何意,可是对于她而言,一块玉佩还比不了一条人命。她眸光直视着对面的凤醉蝶,淡淡说道:“纵然这鸾凤佩有逆天之力,可如果它连一个人也救不了,那它也只是一块玉石,一块无用的石头。”

    凤醉蝶听完她的话,扬唇淡淡一笑,转身掌心飞出一根金线,缠绕在了赫连怡澜的手腕之上,她淡笑道:“我医他,不收分文!”

    柳绮琴双手紧握住赫连怡澜染血的大手,望着凤醉蝶戴着面具的侧脸,真诚的颔首道:“醉蝶姑娘的恩情,绮琴铭记于心!我允姑娘一件事,将来无论何事何地,只要你开口,无论何事何要求,我都会尽全力为醉蝶你办到。”

    凤醉蝶深望了她一眼,算是答应的轻点了下头:“多谢灵巫女祭司的允诺!”

    赫连怡澜胸前中了一箭,本来伤势不重,可箭上有毒,还是青苗族的沙毒。

    柳绮琴淡冷的眸光扫过众人,勾唇冰冷一笑,低头望向了那挣扎叫嚷的贾仁,启唇冰冷道:“史老元帅,这通敌卖国,毒害皇家王爷的叛贼,便就交由您处置了。”

    “胡说!你凭什么信口雌黄,说我通敌卖国?”贾仁被身后两个黑衣人押着,以耻辱的半跪姿势,仰望着那身怀六甲的绿裙女子。

    该死!这件事情除了仙瀚珏和他,根本无人可知。这个整日不出门的大肚婆,她是怎么知道的?

    莫不是,这女人在诈他?故意说他是叛徒,让他一时心慌意乱,便中了她的计,认了这要命的罪名?

    柳绮琴缓步走了过去,伸出那染血的纤指,轻点在了对方的眉心。如死神般冰冷的双眸里,燃起了两簇火焰:“贾仁,你应该知道灵巫族女祭司吧?想尝一尝,灵巫族女祭司的手段吗?”

    灵巫族女祭司……贾仁倒抽了一口冷气,觉得眉心那微凉的纤指,就像一柄锐利的剑,抵着他的眉心。

    柳绮琴收回了手,冷眼斜睨那一脸心虚的贾仁,淡淡开口道:“莲王胸前的那支冷箭,是你趁他躲避其它箭雨时,在他左方一棵桦树旁,咬牙切齿怒放的一支暗箭。”

    “你……你……”贾仁想见到鬼一样,睁着一双不怎么大的眼睛,磕磕巴巴的嗫嚅着颤抖的嘴唇,你了半天,也没吐出第二个字来。
………………………………

第五百一十五章:调兵之双令齐出

    柳绮琴转身望着贾仁,冰冷一笑,又说出了一番,吓破了对方胆的话:“去死吧!赫连怡澜,你这个皇家的耻辱!”

    “你……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贾仁脸色苍白,瞳眸紧缩,惊恐的望着那浅笑淡雅的女子,仿若见了鬼般,瘫软在了地上。

    柳绮琴笑望着他,微俯身启唇淡冷道:“你难道不知道,灵巫族女祭司,是可以预知过去未来的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一清二楚!所以……才会有清英前去搭救莲王,才会有人去把你捉拿到这里来。”

    预知过去未来……贾仁惊恐的瞪着眼,望着面前的女子,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不住得颤抖,浑身直哆嗦。

    柳绮琴直起腰来,转回身去,双手背后,冷然道:“史老元帅,我希望你可以给本王妃……一个合理的交代。莲王与我家王爷,可全都是身中沙毒,至今昏迷不醒,生死不明。”

    “陵王妃放心,老夫定然给您一个交代。”史老元帅心知,这面前的女子是在给他台阶下。如果自己再不把贾仁的事揽过来,那接下来和他说话的,将不会再是他天凌国的陵王妃,而是那灵巫族至高无上的女祭司。

    一个陵王妃他且要掂量着些了,而如果再加上一个灵巫族女祭司……就算是皇上在此,恐也要畏惧其三分了。

    毕竟灵巫族于天凌国是有恩的,灵巫族女祭司更是天凌国尊为上宾的人。

    这等人物,莫说是他不敢惹,就是敢惹,也是惹不起的。

    柳绮琴轻抬了下手,拂影与风影便把贾仁点了xue,丢给了史老元帅。

    吕将军随后赶来,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史老元帅吩咐,将贾仁这叛徒,押入了城主府地牢里去了。

    在史老元帅走之前,柳绮琴冷冷的放了一番话:“如史老元帅不能秉公办理,以军法处置了叛徒……那本祭司也只有派人,去帮史老元帅解决此难题了!”

    史老元帅自然明白柳绮琴这话的意思,如果他真因贾仁是贾皇后的娘家人,而因此徇私妄纵,没有严惩贾仁……那这个弱女子,便会以灵巫族女祭司的身份,来诛杀贾仁。

    灵巫族他开罪不起,女祭司他更是得罪不起!贾仁本就犯了死罪,现在也只能按照军法,处以极刑了!

    凤醉蝶被柳绮琴留了下来,说是请暂住几日,等赫连寒云他们伤势稳一些,她再亲自送对方离开这战事纷乱的威虎岭城。

    赫连怡澜的伤势不是很重,就算因中了沙毒,身子虚弱了些,可还是在第二日下午便醒了来。

    “薰衣草?你怎么来了?是寒云醒了吗?”赫连怡澜见到她来,便想撑着身子,自床上坐起来。

    柳绮琴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按住了他,面有愁容的摇了摇头:“寒还没醒来!我听说你醒了,所以便来看看!”

    “薰衣草,别担心了!有醉蝶姑娘在,寒云他定可以很快醒来的。”赫连怡澜面色苍白的望着床边的人儿,伸手覆上了她膝头的小手,逗着她安慰道:“别总是愁眉苦脸的,我可不想将来会有个忧悒的小侄子,或是个愁绪满怀的小侄女。”

    柳绮琴望着他,勉强的扯动了下嘴角:“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孩子也会好好的!寒和你,也都会好好的!我们大家,都会好好地回京华城的。”

    “嗯!这就对了!好了,薰衣草,我没事了!你呢!赶紧回去照看着寒云吧!那小子醒来如果见不到你,说不定又发什么疯乱香药了。”赫连怡澜半开玩笑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对她挤眉弄眼,一脸不正经的说道。

    柳绮琴皱眉望了他一眼,微撇嘴说道:“怡澜哥哥又在不正经了!好了,我回去看寒了,你啊!就自己在这里逗乐吧!”

    “我要是不这般不正经,又哪里显得那些严肃人的正经呢!”赫连怡澜望着那抹离去的背影,故意扯着嗓子笑喊了声。

    “你就嘴贫吧!不正经的哥哥!”柳绮琴头也未回的扬唇笑说,举步出了房门,向着那月亮院门走去。

    阴沉沉的天气,不见一丝光明!偶有乌云漂浮在灰蓝的天空上,一阵大风吹来,便会将云朵吹散。

    房间里的赫连怡澜在柳绮琴走后,脸上的笑容,便被忧伤所覆盖去。他勾唇悲冷一笑,自言自语着:“傻丫头,让你走,你就真走了?呵呵!还真实在呢!”

    “王妃一向很实在,可不像莲王你……如此的口是心非!”孙子奕轻摇玉兰扇,蓝衣清逸,跨门槛走了进来。

    赫连怡澜懒懒的斜眼瞟了他一眼,便眼不见心不烦的闭上了双眼:“七星公子似乎走错门了,你的房间可在隔壁呢!”

    孙子奕摇头轻笑,走过去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床旁方凳上,修指轻挑胸前一缕墨发,唇扬淡笑道:“孙某就算再愚笨,也断然不会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赫连怡澜睁开双眼,眸光冷锐的望着面前那淡笑自若的蓝衣男子,勾唇冰冷一笑道:“七星公子有话尽可直言,不必在本王面前……卖这种惹人烦的关子。”

    “莲王还真是直爽呢!”孙子奕依旧摇扇淡笑,眸光深意的望着他,淡淡说道:“莲王既然是那有玲珑心肝的人,又怎会总做这些傻事呢?世间最苦,莫过单相思,求不得!莲王……这又是何苦呢?”

    “本王苦不苦,关你七星公子什么事?本王就爱折磨自己,就爱去自讨苦吃,怎么着吧?”赫连怡澜冷眼瞪着那笑得淡然的男子,一脸的桀骜不驯道:“呵!你七星公子整日管天管地还不够,今儿竟然又多事管到本王头上来了?你说你,是吃饱了撑的找抽呢?还是活得不耐烦了,来我面前找死呢?嗯?”

    孙子奕淡笑不变,站起身来,玉兰扇轻摇,似是无奈的看了那受伤的人一眼,便转身而走:“莲王今日心情不好,改日!等改日,孙某再来登门探病吧!”

    病?他只是受了伤,哪来的什么病?赫连怡澜气的脸色绯红,一双桃花水眸里隐含怒气,冲着那已经跨步出门的身影,怒吼了声:“孙子奕,你个神棍!你才有病呢!你一直有病,羊癫疯的臭神棍!”

    孙子奕穿着月白色云靴的双脚,缓步轻踏着廊下青石板路,微皱眉的摇着玉兰扇,摇头轻叹了口气。唉!这个莲王,脾气当真是火爆!不过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赫连怡澜在孙子奕走后,便生了一肚子的闷气。干脆,蒙头大睡,什么烦心事也不去想了。

    柳绮琴回到了她和赫连寒云住的房间里,进门便微皱眉吩咐道:“清英,立即将附近所有黑翼军,全部调来威虎岭城。”

    清英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有些犹豫的抬起头,一脸严肃地说道:“王妃,黑翼军是不能乱调动的。小数量黑翼军可凭文书上令印调来,可要是想调动大量的黑翼军……除了王爷,谁也无法去调动。”

    “清英,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柳绮琴转过身来,抬手对邀月示意,让他去门外守着后,她便面色冷然的对着刚直清英,眸含冷光道:“天圣金令在我手中,我说能调遣黑翼军,就是能调遣黑翼军。”

    清英低垂着头,面色严肃,声音沉冷道:“王妃错了!调动黑翼军,除了天圣金令,还要有……”

    “紫金黑龙令!”柳绮琴在清英没说出那些话以前,手里便拿出来了一面黑色令牌,勾唇威势冷然道:“你以为我会那么笨,连一块小小令牌的玄机,也会看不出来吗?”

    任谁也想不到,魅影堂的杀手至尊令魅影里,竟然内里包藏着可号令千军万马的紫金黑龙令。

    清英望着那块出现在柳绮琴手里的黑色铁令,一瞬间便怔了神:“王妃,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柳绮琴望着手中那双龙戏珠的黑色令牌,斜眸看着那脸色微发白的清英,扬唇淡笑说道:“你不用管这令牌我是哪里弄来的!你只要拿着天圣金令与这紫金黑龙令,立刻出城召集附近黑翼军来此便好!至于其他的事,你就暂且无须多要问了。”

    清英接过那一金一黑的两块令牌,低头弯腰行了一礼,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柳绮琴望着清英离去的背影,神情凝重的叹了声气:“希望黑翼军出,可以平息这……长达将近半年的战争吧!”

    转眼已快来到了四月中旬,她腹中的孩子,眼看也已经六个月多了,她能帮他们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她必须要在临盆前一个月,便要赶回京华城。

    毕竟,她不想她第一个孩子,便要落地在这乱世征战之中。

    她要给他一个安乐的出生天堂,而不是一个修罗场般的血色地狱。

    天边的乌云越聚越多,灰蒙蒙的天空,刮起了大风,闷沉的天气,似乎即将要迎来一场,狂风暴雨。

    不安的内心,犹如这山雨欲来的天空,压抑的柳绮琴,真觉得快窒息了!
………………………………

第五百一十六章:劫数之情无结局

    如柳绮琴所顾虑的不差,当一万八千黑翼军刚进了威虎岭城后,城外战火烽烟便汹涌的掀起了来。

    柳绮琴立刻下令,让清英带领黑翼军,将整座威虎岭城保护起来。无论如何,也不可以让这城中老幼妇孺受到伤害。

    黑夜再次降临,城外火光照亮了西面的天际,火红一片,是最残美的绚烂彩云天。

    柳绮琴站在小院中,纤弱的身子上披着紫色的披风,神情凝重的仰望着夜空。

    “王妃,你的劫数……恐怕是难逃了!”孙子奕缓步走来,站在她身后不远处,轻叹道。

    柳绮琴仰望着夜空,眸光淡淡,启唇轻声道:“阿七,我想听寒叫我的名字,想看看他对我笑的温柔眸子。”

    “王妃,寒云还未醒来!你,也许以后……还可以看到他对你笑。”孙子奕清冷的双眸中,在此时染上了一抹哀伤,虽极淡,可却让人看着很心痛。

    红袖,没想到一别后,再见之时,你我便成了仇人。

    你的信任与托付,我终是没做到!当我带回的,是一个冰冷无声息的王妃……那时,你便会出手悲痛的杀了我吧?

    柳绮琴转过身去,水眸含泪望着那蓝衣清逸的男子,像个无助的孩子般,脆弱的说着:“阿七,为什么我的命运……总是这样无结局?为什么?”

    前世她死的窝囊悲惨,今生又要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当真是预知灵力的诅咒吗?她那个不知道什么家族的遗传诅咒吗?

    为什么他们都不要她了,却还要把这道诅咒留在她身上?

    孙子奕对于她的质问,只是悲悯的望着她,沉默不语。

    柳绮琴双手紧抱着双臂,低垂着头,任身后的青丝,自肩头滑落身前,遮去了她脸上所有的泪痕:“阿七,答应我,好好照顾红袖,别让她步上小语的后尘。”

    孙子奕悲凉一笑,低垂下了头,黯然苦笑道:“王妃,您认为……她不会恨我入骨吗?”

    柳绮琴抬起那张苍白的小脸,抬手拭去所有的眼泪,缓步走了过去,沙哑的声音闷闷地问道:“阿七,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孙子奕抬起头望着她,面容凝重,启唇道:“天边的红霞中,有紫蓝之气。这股亦正亦邪之气,是来自天水阵。”

    “天水阵?那是什么?很可怕吗?”柳绮琴望着孙子奕的清冷容颜,微皱眉问道。

    孙子奕唇边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仰望夜空的那抹紫蓝之气,轻点了下头:“很可怕的一个阵法!一旦天水阵开启,没有五十万人的鲜血,是喂不饱这头无形的……猛兽的!”

    “五十万人的鲜血?”柳绮琴总算明白,为什么一向无心冷情的七星公子,会为了这场战争,而提出让她去牺牲了。一人牺牲,也好过万人送死!

    孙子奕收回望天的眸光,望着面前这纤弱的女子,拱手弯腰,低头长揖一礼道:“王妃,阿七自知有负王妃!可如有别的退路……阿七又怎忍心让你与孩子去送死?对不起!王妃,阿七求你,为万民走这一遭吧!”

    柳绮琴走过去,伸手扶住了他下拜的双手,有些悲凉的淡淡一笑道:“人都相传,七星公子无心冷清。可在我看来,阿七是个看似无情,却重情的人呢!”

    如将来红袖知道她的死,是孙子奕一手造成的!~想必,那傻红袖,一定会恨极了这个男人吧?

    为了天下大义,他舍弃了自己的挚爱之人。

    更甚者,他将来还要面对,心爱的女子,亲手将他杀死的悲惨情景。

    他心底的痛,恐怕比她此刻更悲凉吧?

    孙子奕抬起头来,望着那苍白纤弱的女子。她就像一盏油灯,明明快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却依旧用微弱的光,为人照亮一条光明之路。

    从她有身孕以后,他就知道,这个孩子,是无法来到这个世上的。

    可他却没料到,他不止要看着她痛失爱子,更要看着她母子双双去送死。

    王妃,阿七无愧于天下人。却唯独对你――愧疚万千呢!

    柳绮琴转身望向那天际越来越绚烂的彩云,好美!就像是彩虹染成的云海,透着祥瑞之气。可谁又可知这美丽绚烂的祥瑞气象中,却隐藏着如猛兽来袭的血腥杀气呢?

    “王妃应该见过天水玲珑,这天水阵便是由天水玲珑布局,而形成的死亡阵法。”孙子奕望着她尖尖的下巴,心下虽有不忍,可还是对她道明了天水阵的由来。

    在面前女子的身上,他感受到了天水玲珑的气息。因此可证明,柳绮琴在此之前,定然有接触过天水玲珑。

    “你猜的不错,我之前确实有接触过――天水玲珑。”柳绮琴有些失神的望着天边的绚烂云海,启唇淡淡说道。

    当时她不明白,为什么她落错一子,仙瀚珏会如此紧张?

    而今想来,仙瀚珏是怕她误开启天水阵吧?那样的话,第一个死的人,便可能是她这个不会cao控棋局的人吧?

    只是她想不通,仙瀚珏跟随钟东龙这么多年了。之前两场战役他都没启用天水阵,而今却怎么又忽然开启天水阵了呢?

    到底是为了什么?仙瀚珏是疯了吗?他难道不知道,就算他可以控制棋局,也是无法阻止那些血腥杀戮的吗?

    “我说过,他是你命中的劫!而你,也同样是他命中的劫。”孙子奕望着她,轻叹苦笑道:“情之一字,可让人快乐似神仙!同样,也会把人变成一个疯狂的魔鬼。你们间的劫,说的便是情劫!”

    “情劫?那这样说来,此事全是因我而起了?”柳绮琴苦笑的望着黑夜一抹绚烂的云海,苍白的清丽容颜上,留下了两行清泪:“阿七,我是自作孽,不可活呢!”

    如果当初她不去扰乱仙瀚珏的心,那今日便不会有这样……至死方休的劫数了!

    孙子奕静默无言,望着她脸颊上那两行清泪,他竟会有些感同身受的……心中异常苦涩。

    柳绮琴眸中有着痛苦与挣扎,纤弱的双手,紧紧地攥着紫色的披风,压抑颤抖的垂在身两侧。她转头望了那一豆灯火的房间,透过窗口,她依旧可以看到那床上,躺着的安静身影。

    寒,我该怎么办?是放手离你而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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