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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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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恨天见她毫无商量余地的转身离开,不由得眉头紧皱,冷声低吼了声:“柳绮琴,你不要太过分了!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可不管你是魅影的女人,还是女祭司,我照样……”
“闭嘴!你听好了,我不是谁的女人,而你,也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柳绮琴怒转过身去,眸光冰冷,声音寒若冰霜,启唇望着那顶纱轿道:“遗恨天,你别忘了,除了女祭司,没人可以左右圣女的婚事。你若想娶她为妻,最好,对我的态度客气些!”
“为妻?呵呵!她见都不愿意见我,又何谈可能……会嫁我为妻?”遗恨天不知是觉得柳绮琴的话很好笑,还是在悲凉的嘲笑自己,只是那样轻轻的低笑着。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若有恒心,就算是铁杵,也可有磨成针的一日。”柳绮琴纤尘不染背影,有些飘渺,又有些倔强的缓缓地向前走,慢慢地变得有些模糊了。
柳绮琴连续赶了几天的路,这几日因为身后一直有遗恨天那个煞星跟随着,所以一路上,也再没碰到敢胆大妄为,敢拦她去路的的鼠辈。
她来到了一座城镇,和神仙村的无名楼同名――无名城。
可刚到了无名城城门口,便看到了一群神色异常的卖水果小贩。
柳绮琴后退几步,转身走过去,弯腰钻进了那顶白色纱轿中。
“你……”遗恨天这一路走来已经够火大的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问也不问他一声,便不知死活的钻进了他的轿子中。
“少废话!你要是敢不帮我,我就把霜儿嫁给其他灵巫族人。”柳绮琴瞧也没瞧遗恨天那妖艳的怒颜一眼,转头纤手拂起了身侧的白纱帘,透过那水晶珠帘,看到了几个小贩已经开始向这边望来了。
她收回了视线,放下了轿帘,转过身去,望着那气的脸色绯红的妖美男子,勾唇威胁一笑道:“别以为我再和你开玩笑,你要是敢置我于死定,我就敢让你痛苦一生。信不信……可都由不得你!”
遗恨天自认他虽然不喜欢与人接触,可他怎么说也见过不少大胆的女子。可却从没有哪个嚣张大胆的女子,是像柳绮琴这样子,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威胁他的。
可气的是,对方的威胁他还必须得受着!
这个歹毒狠心的女人,她说得出,便可什么狠毒的事都做得出来,他可不敢拿霜儿的婚姻来同她赌气。
“起轿!进城!”遗恨天咬牙切齿,怒瞪着那倚坐在他白狐皮座的白衣女子,对着外面的四个属下,压抑着怒火低吼了声。
青木抬手摸了摸鼻子,望了眼旁边的蒺藜一眼,四兄弟便单手握着轿棍,抬着加一个人重量的仙轿,向城门口走去。
城门口那群怪异的小贩,看了眼那白色纱轿一眼,认出了那轿子上的标记,便没敢上前去借着卖东西拦轿。
守城士兵见到那顶白色和纱轿,也有些畏惧的退开两边,让那顶如仙的轿子进了城。
赫连寒云躲在暗处,一双泛着红血丝的眸子,望向了那顶白色纱轿。他知道这是遗恨天的轿子,所以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可不想在这紧要时刻,去和这克星纠缠什么麻烦事。
一眼回眸的错过,再回头,故人已非昨!
之后遗恨天真怕了柳绮琴这个疯女人,怕她疯起来真把清霜随便嫁人了。没办法,只能备马车,一路护送她去乾元国。
至于之后……希望这女人,真能实现诺言吧!
一路走来,柳绮琴只是安静的坐在豪华马车的一角,眯着眼睛,一句话也没再说。
连赶了数日的路,今日他们来到一座名温柔乡的城池。
在这里他们停留了一晚,落日余晖下,一男一女纸伞缓步走在相思湖畔。
女子白裙纤尘不染,脱俗超凡。
男子碧袍如水,绝美的容颜,似可比烈焰红莲。
“使温柔乡闻名天下的,不止是这片相思湖,更是那至今尚存的绝唱楼。”遗恨天在这几日的赶路中,怒气消了不少,对于这个安静的女子,也有了些和颜悦色。
柳绮琴望着那鹭鸶飞舞,鸳鸯成群,偶有几只火烈鸟飞掠的湖上,望着有些干枯的荷叶,清丽的面容上,一片平静无波。似是静谧如水,又似覆了冰霜。
“在四国末年,曾经出现过两名女子,世人称其冰火佳人。”遗恨天随她伫立在相思湖畔,望着那满湖碧叶粉莲,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启唇淡淡道:“这两名女子,是当时天下的两大名伶。一个在南方的温柔乡绝唱楼,妖娆如火,名倾城。另一个在北方的涅盘城霓裳院,高洁如雪,名雪舞。”
“这两名女子,在那个年代,刻画下了一段传奇。让世人知道了,那怕如水的女子,也可以成就一片惊鸿霸业。”遗恨天随在她身后,跟着她缓慢的步子,向着一座古亭走去:“就算过了数百年,这两大楼院换了无数主人,可那块牌匾,却一直未换过。”
“我听说过,她们一个为邪王妃,一个为月国帝后。更曾在四国时期,创建了江湖两大宫阁――神曲宫,天音阁。”柳绮琴对于这两个女子的事迹,之所以知道一些,还是小语那丫头在世时,拿来与她说笑的。
当时小语笑的很天真憧憬,说她也想有个那么霸气的女主子,那她就可以也当个什么宫的什么使者了。
当时只觉得她天真无邪,做着一个大美梦。而今想来,那又何尝不是一个小女孩的梦想呢!
因为赫连寒云的人马还在追寻柳绮琴的踪迹,他们住了一晚,翌日便又继续赶路了。
遗恨天的马车很好,速度快且稳。一路马车虽然疾驰,可坐在车子里的人,却没怎么觉得颠簸。
在八月之时,他们终于进入了乾元国。
乾元国的民风和天凌国不同,天凌国民风比较保守,以诗书礼教传国。
而乾元国民风奔放,以画乐传国,几乎处处可见美丽徇烂的壁画,处处可闻娇俏女儿家的清脆歌声。
遗恨天如同背后有狼追般,除了休息吃饭,他几乎都在让人紧赶路。
柳绮琴心知,遗恨天是想早把她送去繁锦城,然后他好得到清霜的下落,去回天凌国找清霜解释当年的事情。
可他却不知道,她骗他回乾元国,就没打算让他短时间内可以见到清霜。
呵!她可没有那么天真,天真的认为自己这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更没天真到以为,凭着自己这双不沾阳chun水的纤手,能去拼打出一片天下来。
没金钱,没势力的她,唯有借助遗恨天的权势金钱,才能扎根,才能逐渐的展示她的能力,创造出一片商业天地来。
所以原谅她,原谅她的自私,原谅她利用了遗恨天对清霜的情。
遗恨天没想过那么多,只是尽一切能力,将柳绮琴在八月中旬时,送到了乾元国都城――繁锦城。
一进入繁锦城,柳绮琴便被满城的锦簇繁花给眯了眼。
“这是绣球花,繁锦城最美的风景。平常地方的绣球花只能开到七月,可这里的绣球花,却能开到九月中旬。”遗恨天坐在马车里侧头借着柳绮琴拂起的车帘,看了眼那些绚烂多彩的绣球花,浅浅淡笑说道。
想到可以快见到霜儿了,他的心情便又是紧张,又是在欣喜中有着一丝忧虑。
也不知道,霜儿会不会原谅他,又会不会愿意见到他?
柳绮琴收回了纤手,双手放在膝头,低垂着头,羽睫轻覆盖住眸底的情绪。她真要做那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的人吗?
不!她不能心软,她要复仇,便只有暂先依仗遗恨天的权利。只有遗恨天才能成为她的资金,她的人脉。
她会还的,这些资金和人情,她以后都会还的。
遗恨天,对不起!以后我会补偿你,我一定会帮你劝服清霜原谅你,让你得以娶她为妻。
至于现在,你就暂且隐忍你对她的渴望吧!
遗恨天见她不说话,只当她心情不好,转头吩咐了声:“回繁华楼!”
“是!”外面骑在黑色骏马上的青木,对着马车恭敬一颔首,随之转过头,对着车夫吩咐了声:“去繁华楼!”
飘洒着花瓣的豪华香车,金色的车框,白色的轻纱如云雾。配以水晶珠帘,四匹白马拉车,贵气十足的离开了城门,驶向了城内。
“千寻公子回来了?唉!这一走可就是半年呢!”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为何会至今才回?”
………………………………
第五百五十章:繁华之故人深谈
现在正是中午人用饭的时候,所以当那辆金碧辉煌的马车,停在繁华楼门口的时候,饶是在座皆是非富即贵的人,也不由得侧目望去。
温玉雅一袭银色长衫玉带,束腰的玉带上镶嵌着一块椭圆的红宝石。一根黑白的彩绳,将他长及腰的墨发高高的束起。他缓步儒雅的走到门口,微弯腰了行一礼:“公子!”
“公子!”繁华楼的笔墨纸砚四大小哥,穿着相同的孔雀绿长衫,站在温玉雅身后,微弯腰低头行礼,齐喊了声。语气和态度间,皆是敬畏。
门口站立的两名藏蓝色长衫锦带的少年,搬来一个向镶着金边的红木梯,放在了马车边。
青木下了马,与蒺藜一左一右,伸手掀开了那两层的银丝镂花白纱帘。
一袭碧袍如水,容姿妖娆的遗恨天,自马车里弯腰走出来,神情清冷,面容艳丽,缓步踩着木梯走下了马车。
随之一袭白衣梨花如雪的柳绮琴,低头自马车里走出来,神情淡漠,容姿清丽脱俗。素白的绣鞋轻踩着那木梯,摇曳拖地裙裾拂过那木梯,缓步随在遗恨天身后,进入了繁华楼。
温玉雅虽然心下对这名女子很好奇,可表面却依旧是那副浅笑温雅的模样。他侧身将他们迎进了繁华楼,便转头吩咐了声:“去告诉厨房,可以上菜了。”
云纸微颔首,便转身向后厨走去。
青墨接到温玉雅的示意目光,便点了下头,走过去,伸手请道:“姑娘,您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请随小的来。”
柳绮琴冷眸望了那些客人一眼,便神情冷漠的随着青墨,向着那宽两米的镶金红木楼梯处走去。她刚迈几阶梯,便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凤无殇本来不想下楼吃饭的,可是刚才他却在自己房间里,透过窗口,看到门口那么熟悉的身影。所以他便下楼来看看,是不是人有相似。可没想到,这个熟悉的身影,竟然真是他熟知的熟人。
柳绮琴抬头望着那与她只隔两阶楼梯的白衣男子,她眸底闪过一丝慌乱。不是她怕见到凤无殇,而是怕凤无殇会把她的踪迹,泄露给赫连寒云。
凤无殇缓步走下阶梯,在她面前伫足,低头望着她,微皱了下眉头。随之唇角扬起一抹淡笑,有那么点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成……你们来这繁锦城游玩,想一赏这繁锦城的满城繁花锦簇?”
“你觉得,我像是来游玩的人?或者,你觉得而今你面前的我,看起来心情很好?”柳绮琴冷眸望着面前白衣如雪,笑意温和的清然男子,声音带着讽刺的冷笑道。
凤无殇修眉微皱起,望着神情冷漠疏离,眸中如含了冰霜的女子,他收起了那丝淡笑,低头眸含担忧的温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和……”
“够了!我不想听,也请你别再往下说了。”柳绮琴面容上一片冰冷,声音极冷的说完这些话,她便举步自凤无殇身边走上楼。
凤无殇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转过身去,望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道:“无论出了什么事……都先和我说说吧!我也暂住在这里,先去我房间,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与我细说说,好吗?”
柳绮琴没有回身,只是冷漠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凤无殇见她不拒绝,便举步拉着她的手,在众人的惊讶目光下,拉着她向二楼走去。
青墨站在楼梯处,回头额头隐冒冷汗的望着那楼下大堂处,碧袍如水,单手背后,面容平静如昔的主子。呃?看来是他们误会了,这位姑娘,似乎和主人没什么密切关系。
“将那些清淡精致的小菜,都送去凤公子的房间里。还有,乌鸡汤,也给他们端去。”遗恨天吩咐完这些,便缓步轻若浮云,衣摆轻抚过光洁如镜地面,向着二楼走去。
在遗恨天的身影开始步入三楼后,温玉雅便拉住脾气最好的青木,勾唇一笑,带着些好奇地问道:“来!透露一下!这位仙女姑娘,到底和公子是什么关系啊?”
“呵呵!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仇姑娘,和公子是什么关系。”青木说完这些,便转身向着二楼健步如飞的噔噔跑上去了。
温玉雅见青木不回答他,便伸手拦住了蒺藜的路,笑得有些森冷的问道:“蒺藜,你可是最不会说谎的了。告诉温大哥,那个仇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
“呃?我不知道,她是公子半道捡的。”蒺藜说完这些话,便低着头直冲上了二楼。呼!公子有命,任何人不得泄露柳绮琴的身份,否则就算是他们四个……也会按照违抗命令的大罪,给咔嚓!杀无赦的。
奇南一见温玉雅将目光定在他身上,他浑身便如被千万只蚂蚁爬一般,打了个冷战,身形如风,跑上二楼喊了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看到仇姑娘钻进了公子轿子里,而公子没把她拍出来,而是喊了声起轿……而已!”
“一个被公子特别对待的女子,名仇儿,人有些冷漠疏离。”茯神不等温玉雅发问,酷酷的说完,便抱剑步伐沉稳的上了二楼。
呃?仇儿?被公子特别对待的女子?有点冷漠?温玉雅微怔,随之转过头去,吩咐了声:“玉笔,快速去一趟玉裳阁,让蕴云把阁中最漂亮的裙裳全送来。”
“裙裳?温大哥,你这是要纳妾吗?”玉笔微皱眉,望着面前一脸激动不已的俊雅男子,淡淡的问了句。
“呵呵……要纳妾,也是公子纳。少废话!快去把事儿给办好了。”温玉雅温文儒雅的面容上,头一回失去了淡定,而多了一丝有点恐怖的激动之色:“龙砚,你去一趟金香斎,让那个老金头,挑最好的首饰送来。”
龙砚微挑了下眉,勾唇笑得有些痞子道:“温大哥,你确定公子是要娶那位仇姑娘吗?别好心办坏事,到时公子神威一怒,遭罪的可是你。哦!还有我们,也会被你错误的决策……给连累死的。”
温玉雅转身瞪了他们一眼,有些咬牙切齿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让你们去就去。要是我眼瞎看错了……那就全当这些东西,是为我自己娶妻用的嫁妆好了。”
“得嘞!早知道温大哥你恨嫁了,没想到这么早……就借着公子的名头,公私不分的为自己准备嫁妆了。”龙砚说完这些,便像条狡猾泥鳅般,一折腰躲开了温玉雅那一巴掌,滑向了门口,脚尖一点门槛,空翻了一个跟头,向着那热闹的大街上笑嘻嘻的跑去了。
温玉雅一巴掌拍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所以他又一转身,挥手大袖扫向了一旁淡定如僧坐禅的玉笔。
玉笔唇边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双手环胸向后一折腰,躲开那一巴掌后,直起身子,缓步轻舒的向着门口走去,那叫一个淡然,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温玉雅看了眼玉笔挺拔的背影,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白净的大手,咂了咂嘴:“这手,果然只适合握笔打算盘,不适合握剑打人。”
等他们都走后,那些吃饭的富商贵人,便收回好奇的目光,安静的吃着自己的饭了。
他们虽好奇,可毕竟是有些修养的人,断不会如市井小民那般,在人走后,吵吵嚷嚷,议论不休。
凤无殇带着柳绮琴回了房间,关上房门,便拉着他坐在了一个圆桌旁,伸手为她倒了一杯茶后,方才皱眉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和寒云……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
柳绮琴端起那只白玉温杯,浅抿了口茶水,垂眸望着杯中清澄的碧茶汤,启唇无感的淡淡说道:“他把我休了!以妖女之名,在我的孩子落地死后,在我月子里的那个雨天,他当着他新欢的面,把我给休了。”
“什么?你的孩子……”凤无殇脸上有着歉意,也有着一丝难过道:“绮琴,对不起!这件事都怪我,是我……”
“呵!关你什么事?就算你在,你保住了我的孩子,可那又怎样?又怎样?”柳绮琴低头轻轻一笑,言语间无不讽刺至极道:“他若对我有心,那怕我真的不能生孕,他也不会弃我于不顾。可若他对我只是虚情假意,那怕我真为他生下子嗣,到了最后……还不是只落得个容颜迟暮被嫌弃,看得见新人笑,却无人来闻我这旧人哭?”
“绮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凤无殇内心挣扎良久,方才伸出手紧握住柳绮琴的手,长叹一声低头说道:“你的孩子一直不是很稳,如果不是清霜一直护着你们母子,你的孩子恐怕早在五个月时……就已经流掉了。”
“不稳定?”柳绮琴抬起头望着面前的白衣男子,忽然眸含泪花,笑得是那样的悲伤,那样的凄凉问道:“你是说……就算我不出事,我的孩子也生不下来,对吗?”
凤无殇紧握着她的手,抬头对上她悲伤的眸子,轻摇了摇头,叹气道:“如不出意外,你的孩子可以平安降生。可是,他天生体虚,恐会是个……不良于行的孩子。”
………………………………
第五百五十一章:悲恨之与子缘薄
“不良于行?”柳绮琴手中的白玉杯摔落在地板上,应声而碎,碧色的茶水流淌在地面上,染湿了她的罗裙。她伸出纤弱的双手,紧抓着对方的双臂,泪流满面的悲痛嘶哑道:“凤无殇,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残忍?你告诉我这些……是让我不那么恨赫连寒云,却恨极了我自己,对吗?”
她是个多么失败的母亲?是她本身的缺失,使得她的孩子夭折,使得她的孩子……那怕生于世间,也是个身有残缺,终身不能站起来的可怜人。
凤无殇将她紧抱在了怀里,任她捶打哭泣,宣泄着心中的恨与痛。历代的女祭司没人破过身,所以便不曾有人知道,破了身的女祭司虽然可以拥有强大的灵力,却要因此而付出血般的代价。
凤族中曾经有蝶女破了身,灵力依旧存在,可她的第一个孩子,却生下来便身有残缺,在十五岁那年,终于受不了身子的残缺而**了。
蝶女和灵巫族的女祭司一样,都是被祖神眷顾,可以侍奉祖神的玉洁圣女。
可这些女子,却被自己的祖宗下了一道诅咒,一旦失了贞洁,便要接受血的惩罚。
其实他一直不明白,看那些玉简记载,祖神应该是个善良纯真的少女,这样一个女孩只会帮助他人,却不会想去要谁的报答。
可是老祖宗,却执着的以这种让祖神落泪悲悯的残忍方式,来用一个个芳华女子,来供奉那少女祖神。
呵呵!如果祖神真的出现了,那她又是否会后悔,当初一时仁善救了他们黎族,却害得黎族那些女子,遭受了族人如此残忍的对待呢?
凤无殇想,那位名金铃的少女,一定会落泪的悲悯他们那些愚蠢的族人吧?因为他们自以为是的愚蠢,猜测祖神的所需,害了那么多同祖神一样的少女,遭受了哪样的非人的残酷待遇。
温玉雅与云纸他们一同来到凤无殇门前,便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哭泣声,和那模糊的喃喃声。好恨?这仇姑娘好恨什么人?是这位仙医公子?还是他家公子?
房门被打开,凤无殇皱眉望着弯腰偷听的温玉雅,启唇淡冷的问道:“温掌柜来此,是来找凤某瞧病的吗?”
呃?唉!这什么仙医公子啊?居然拐着弯儿的骂他有病。温玉雅直起身子,笑意温和淡雅道:“凤公子误会了,温某是奉我家公子之命,来为仇姑娘送饭菜的。”
“仇姑娘?进来吧!”凤无殇虽然不知道柳绮琴如何认识的遗恨天,又如何会被遗恨天称为仇姑娘,可有一点他看明白了!柳绮琴与赫连寒云,是暂时间,难以回到从前那般的恩爱了。
温玉雅带着云纸几个少年,进了房间。在云纸他们摆着菜肴的时候,他一双毫不掩饰好奇的眸子,盯着那一脸悲伤的女子,仔仔细细的瞧着。
别说,这姑娘长得虽然不是绝色倾城,可是却让人一看就喜欢。那清丽脱俗的容颜,配上那淡漠疏离的气质,一袭白衣如雪,让人望之一眼,便仿若是看到了九天仙女下凡。
只不过,这仙医公子是哪来的本事?竟然把这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给弄的哭成这样?
凤无殇拧了一条湿帕子,刚回身走到桌边,便看到温玉雅拿着那疑惑的目光,在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他微皱眉,随之面向柳绮琴,微弯腰伸手为她擦着脸上的泪痕,温声劝说道:“你别想那么多了,世上没有谁对谁错,不要总拿一些事来……当做自己的错,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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