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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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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围,那可就要小小的惩罚一下了。”
柳绮琴对上那双如猎鹰一样的目光看向她的赫连夜白,她心里打了个冷颤。如果她表演砸了,那这惩罚,绝对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在皇上犹豫间,皇后到是先浅笑的开口“夜儿的主意不错,有赏有罚,才可显出陵王妃表演的独特啊!”
赫连沛文见柳绮琴柳眉轻蹙,以为她是害怕表演砸了会受罚。他便很仗义的,笑呵呵的说道“三嫂你放心,如果你受罚,小文我帮你顶着。”
柳绮琴向他投去了感激一笑“谢谢十皇子!不过,我相信我的表演,一定可以博得皇上皇后,龙颜凤颜一笑。”
她眼中那抹自信的光芒,使她整个人看来,更是光彩夺目,容颜绝艳。
皇后起身对皇上施了一礼,浅笑道“皇上,那臣妾去后面准备一下。”
在皇上没点头前,安萱公主便站了起来“母后,您可是今儿的寿星,这等放东西的小事,就交给儿臣去办吧!”
皇后听了她的话,便坐回了席位上,慈爱笑说道“好!那就由安萱你去放吧!”
安萱看了一眼柳绮琴,便在侍女的陪同下,离开了正殿,往后面偏殿走去。
柳绮琴对于这位八公主的那一眼,很是不解。她们是初次见面,可看这位八公主的样子,好像是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得。难道是以前的陵王妃有得罪过她?所以现在她把仇记在了自己身上?
东西很快准备好,一个大雕花木柜子,就这样被抬了进来。
身穿蜜合色烟云蝴蝶裙,头梳朝月髻,斜插一支金蝴蝶步摇的安萱,便走到了她的面前“三嫂,请吧!”
柳绮琴看着这位生得十分美丽的八公主。眉似新月,杏眼明仁。杏面桃腮,青丝如瀑。说话似含娇细语,唇如含丹。当真是巧笑盼兮,美目盼兮。
柳绮琴收回心思,缓步走到那红地毯处,当靠近那柜子时,她便嗅到一缕花香。心中不觉好笑,她转过身来,浅笑道“回皇上,柜子内是一朵牡丹花。”
皇上示意打开柜子,宫人打开柜子,里面果然是一朵娇艳的牡丹花。
安萱双眉轻蹙不甘心道“你是蒙的,这次不算,我还要放别的。”
没过多久,这里便又多了一个柜子。
安萱玉手一摊,笑说“看你还怎么猜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柳绮琴走过去,手贴在柜子上,一闭眼一睁眼间,便说出了柜中之物“宫中宝物众多,公主却放了块砖头,当真是想考三嫂我啊?”
柜门打开,里面果然是块青砖。
掌声响起,满堂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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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出彩之误惹麻烦
皇上龙颜大悦,鼓掌道“好!好个隔空猜物!陵王妃,你想要什么赏赐,说吧!”
柳绮琴抚腰微微一施礼,低首浅笑道“绮琴不求赏赐,皇上皇后喜欢便好!”
皇上赞赏满意的点了点头“陵王妃你识大体,懂得谦逊,可这赏赐,朕还是要赏的。说说吧!你可有十分想要之物?”
以往都说皇帝威严,可这位皇帝,似乎入席后,便一直和颜悦色的和众人说笑着,倒不曾有一点居高自傲的样子。
柳绮琴提群下拜,低首顺眉,浅笑谢恩“谢皇上赏赐!那就请皇上允许绮琴以茶代酒,因为绮琴实在是酒量微薄!”
皇上听到这个赏赐,不由得爽朗的笑起来“好!陵王妃的小把戏巧妙,这赏赐要的也新颖。起身吧!朕准了,给陵王妃换茶。”
柳绮琴再拜谢,便起了身,浅笑的回到了座位。
安萱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柳绮琴,喃喃道“怎么可能?花儿你能闻出香味,可这青砖……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柳绮琴看着她紧皱的小脸,只是淡淡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预知能力果然有限,只这么短的时间距离,竟已经让她心中一阵绞痛。难怪以前的柳绮琴几乎从来不用,甚至忘记了她拥有与众不同的天赋。
皇上见安萱还想为难柳绮琴,便开口皱眉道“好了萱儿,不得再闹了!”
安萱心下虽有不甘,可也只能咽下这口闷气“是,父皇!”
宴会继续进行,乐声奏起,一群身穿青色水袖裙的舞姬们,跳着绿腰舞,其姿轻柔,翩若游龙,飞去如惊鸿。
赫连沛文见低着头的柳绮琴有些不对劲儿,便偏过身子去,小声关心的问“三嫂,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
柳绮琴偏头便看到了那个一脸关心她的十皇子,她浅浅一笑,轻摇了摇头“我没事,也许是刚才喝了点酒的缘故吧!”
喝酒?他可记得这女人一直低眸浅笑,并未碰过这些个杯杯盏盏之类的东西。赫连寒云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柳绮琴,无甚情绪的问了句“你又在搞什么?”
柳绮琴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了他眼中的不悦,她低下头,轻声回了句“没什么,王爷还是饮酒看歌舞吧!”指望这个男人关心她,她还不如自我疗伤呢!
他们夫妻二人暗地里冷言寒语,而在外人看来,却是夫妻恩爱,你侬我侬。
皇上饮着酒,是越看他们,越觉得他们般配,和谐,情意绵绵!嗯!看来啊!这寒儿是准备转xing儿了。也好!这样的话,他很快就可以抱一个小孙子了。
宴席间的那些如激光的目光,直射的柳绮琴万分的不舒服,特别是隔壁桌太子的那道猎鹰般的目光,活似把她当成猎物似得。
赫连夜白饮着金杯里的酒水,眼睛却一直暗中瞟着那低头的紫衣女子。早知这丞相三小姐是这般的容貌艳绝倾城,心思玲珑剔透,他又何必舍这块美玉不取,而去娶了那顽石的盛宁儿呢?
将军?丞相?看来无论是地位还是养出来的女儿,都是后者居上啊!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块灵玉,却偏偏落到了他这个不懂欣赏的断袖三弟手中,当真是糟蹋了!
赫连沛文看着他们夫妻俩,他总觉得他们俩眉来眼去的,看的人很别扭,还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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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回府之半道遇刺
这难捱的宴席终于结束了,他们按原路返回。乘舟,坐轿,出了宫,登上了宫外等候的马车。
坐在行驶的马车中,柳绮琴总算舒了口气“王爷,以后这样的宴席,您还是让别的妃妾陪你来吧!”这哪里是赴宴品美食啊?根本是明枪暗箭找罪受啊!
赫连寒云如同看白痴般的看着她,没好气道“带别的妃妾来?哦!本王明白,原来是爱妃你当够这陵王妃了啊?”
带别的妃妾赴宴?要是真能这样做,他干嘛还要花那么多银子,为她置办这些如此昂贵的衣饰啊?
尊卑有序,嫡庶有别。凡出席正规宴席者,那个不是带的正妻?若是人人都随便带个妾室赴宴,那这尊卑嫡庶间,岂不是乱了纲常,坏了规矩?
柳绮琴看着赫连寒云那唇边的似笑非笑,她真心想说,其实她还真的不太愿意当这个什么陵王妃,可要是她直说出来,估计会被这个有些醉意的陵王给掐死吧?
她低头抚摸着身上的衣服,转移话题道“那为什么你让我盛装出席,而自己却穿得那么随意呢?”她这身衣服华美是华美,可这珠玉配饰,珍宝首饰一大堆,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很像是个土豪在炫富。
赫连寒云转过头去,忽然欠着身子,似是要将她压倒,语气温柔“因为本王需要用华美的装饰,来遮住你的粗丑,以免你在人前丢了本王的脸。”
柳绮琴见他突然靠近自己,她吓得身子往后撤,当听到对方恶劣的话。她粗丑?他这不是摆明说她仅有美貌,没有内涵,只是一个外表好看不中用的花瓶吗?
赫连寒云刚准备直起身子坐好,马车忽然一阵颠簸,他身子一失衡,吻上了身下人的水唇,柔软的芬芳,让他眷恋迷失。他恋恋不舍得离开那芳唇,不悦道“不是让你们躲开那些石子了吗?”
柳绮琴被他这一吻弄得心如鹿撞,面似火烫,可当她眼角瞥见那个明晃晃的箭头时,她嘴角微抽下“我想应该不是因为石子,而是因为这个。”
赫连寒云的目光触及到那个箭头,再听到外面的打斗声,他拉起柳绮琴让她坐好,便向外面喊了声“清英,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清英跳上马车将那马夫尸体踢下去,一手握剑挡开那迎头的一刀,一手拉住缰绳,大喝一声“王爷你们坐好了,驾!”
马车剧烈的颠簸,使柳绮琴的身子失衡的歪倒进赫连寒云怀里,她一手紧抓着赫连寒云的手臂,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要刺杀你?”
赫连寒云本想推开她,可一想她还有用,暂时还不能死,便伸手将她紧抱在怀中,大手将她的脑袋压在胸口上“本王的事,用不着你管。不想被撞死在马车里,就抱紧本王,什么都不要说,也什么都不要问。”
柳绮琴虽然心中有很多疑问,可赫连寒云说得对,现在她的小命儿要紧,问那些有的没的可没用。
她伸手紧抱住赫连寒云的蜂腰,脸紧贴在赫连寒云的宽阔的胸膛上。她现在也许应该感谢赫连寒云穿的只是普通绸衣,如是那些金丝绣花类的绸衣,估计等他们脱了险,她这张脸也该被蹭的血迹斑斑了。
………………………………
第二十二章:昏迷之心力交瘁
可是到底是谁要杀赫连寒云?为什么赴个生日宴,回来的半道上,也会遇上这些个倒霉的刺客啊?柳绮琴对此还是很好奇,很不解。
赫连寒云见那些杀手并没有追来,心下疑惑,脑中忽然闪出一个念头“清英,不要回陵王府,驾车去醉宵楼。”
“是!”马车外的清英应了声,便调转马头,往另一个方向行驶去。
柳绮琴柳眉轻蹙,抬头看着赫连寒云那张戒备寒冷的冰脸道“王爷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去清馆找情人?”
“闭嘴!”赫连寒云低头冰冷的低吼了她声,刚好对上她那双晶亮的水眸。这双眸子里似乎看不到害怕,看到的只是对方的不解和好奇。
柳绮琴从小就胆子小,被人欺负了都不敢去告状。可现在的这个柳绮琴,却在遇到刺客时,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竟还有心思疑惑和好奇?
柳绮琴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的低下了头,心中忽然有种异样,醉宵楼?陵王府?她闭上了眼睛,使用预知能力,她看到了他们接下来的遭遇。
当马车顺着去醉宵楼的路而走下去,一群黑衣人突然窜出来,围住马车,猛泼着什么东西,随后一个火把被扔到马车上,烈火熊熊燃起。
她猛然睁开眼,拉着赫连寒云,面色紧张道“不能去醉宵楼,去了我们可能会死的。转回去,回陵王府,没时间犹豫了,快啊!”
赫连寒云看着一脸惊恐慌乱的柳绮琴,他皱了下眉头“你这女人发什么疯啊?回陵王府?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你现在才是自寻死路。”柳绮琴听着马蹄的疾驰声,心中越来越着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想到他们会在回陵王府的道上设埋伏,难道他们就想不到你会另辟它道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赫连寒云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柔弱的女子,她居然比他想得还深层。对啊!他想得到这些,他们又岂会想不到这些?在外界看来,他除了陵王府,最可能去的便是醉宵楼了。
柳绮琴忽然感到心中一阵剧痛,她手紧捂着胸口,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赫连寒云见柳绮琴突然吐了一大口血,他一惊,抱着她,皱眉问道“你怎么了?你又在搞什么?”
柳绮琴倒在赫连寒云怀里,手紧抓着他的手,嘴角含血,气息微弱的对他说“别去……醉宵楼。回……回陵王府,只要……只要你回到陵王府……你就安全了。他们不敢追杀你……追杀你到陵王府……记住,一定要回……回陵王……”话未说完,她便已经昏死了过去。
“柳绮琴?柳绮琴你醒醒……柳绮琴……”赫连寒云晃了晃她的身子,见她一动不动,连一点反应也没有了。他转过头对车外的清英吩咐道“清英,转方向,去仙羽居,快!”
“是!”清英娴熟的驾着马车,往反方向转去。
赫连寒云低头看着怀里双眸紧闭的柳绮琴。其实她很美,不同于初进王府里的那种青涩稚嫩的娇美,而是一种娴静淡雅,带着点淡漠疏离的美。
可最重要的却不是她的外貌转变,而是她的言行举止,和她的心xing转变。
………………………………
第二十三章:就医之仙羽上居
精美华贵的马车停在了一个幽静的小巷子口,清英跳下马车,一手握剑,另一只手掀开了车帘“王爷,到了。”
赫连寒云抱着昏迷的柳绮琴下了马车,轻微的震动,使的马车四角上的四盏琉璃灯,如风铃般轻轻晃动。
清影借着琉璃灯里照射出的光线,看到了嘴角含血昏迷不醒的柳绮琴。不会吧?他驾车一向很稳的,再说有王爷在马车里,怎么说王妃也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啊?难怪王爷说不去醉宵楼了,转而来了这仙羽居。
赫连寒云抱着昏迷的柳绮琴,往哪幽深的巷子里走去,很快,他的身影,便被掩在了黑暗里。
清英提剑跟在他身后,也进了那个幽深的巷子。
仙羽居里,正在房里收拾行装的凤无殇,忽听一阵敲门声,这闷闷的敲门声,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显得特别的突兀。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出了房间。
清英敲了几下门,见过了这么久还是没人应,他便抬手准备再敲……
凤无殇刚打那木质大开门,便迎面出现一个拳头,他镇定自若的淡淡一笑道“清侍卫,你这份见面礼,好像有些大了。”
清英面上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抱拳歉意道“凤公子,是清英失礼了!”
赫连寒云怀抱着昏迷的柳绮琴,直接举步踏进了仙羽居的大门”先别闲聊了,还是先救人吧!“
凤无殇疑惑的眼神看了清英一眼,便转身随着赫连寒云走了进去“麻烦清侍卫,帮忙带下门。”
清英进了仙羽居,转身反手关上了大门,提剑往哪灯火通明的房屋走去。
凤无殇看着床上嘴角含血,昏迷不醒的柳绮琴,转头目光奇怪的看着赫连寒云,皱眉问了句“你伤的?”
“本王看起来有那么无聊吗?”赫连寒云剑眉一竖,随即缓和了下脸色,道“今儿本是皇后生辰,我带她进宫去恭贺皇后生辰,回府的半道上,遇上了一群刺客。之后不知道怎么了,她就突然吐了一口血,昏死了过去。”
他剪掉了他们中间的那段谈话,毕竟在暂时情况未明前,他不想曝露出柳绮琴的潜在智慧,以免被有心人注意到这个女人,因而给他惹下什么麻烦。
凤无殇可非是一个多话之人,既然对方不想多说,他也不想多问。
他坐在床边为柳绮琴把着脉,忽然眉头皱了下,抬起的手,再次搭在了柳绮琴的手腕上,他眉毛一挑,收回手,站起身来皱眉看着赫连寒云“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怎会使她心脉如此脆弱?”
赫连寒云倒是被他给问糊涂了“什么心脉脆弱?她到底是怎么了?”
凤无殇见对方一脸茫然的样子,想来赫连寒云应该不知道她体虚之事“她气息微弱,脉若游丝,心脉显有憔悴之相。说直接点儿,就是心力交瘁,加上急火攻心,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赫连寒云一双深幽的凤眸,望着那床上昏迷的女子,薄唇轻启,吐出无情冰冷话语“她暂时还不能死,救活她,本王留着她还有用。”
凤无殇听到他如此薄凉之言,心下不由得更可怜起这个无辜的女子来。本是青chun韶华,佳偶良缘。却偏因这权利误了韶华,误了姻缘!
………………………………
第二十四章:苏醒之温馨一刻
这是两个方子,一个是医重症,一个是症状缓轻了,用于调理滋补的。以后她若是再出现此类病状,就按照此方抓药,加之大夫从旁医护即可。”为柳绮琴把完脉,开完方子,凤无殇便开始下逐客令了“夜已深了!凤某明日还要远行,就不远送了。”
清英接过那两张方子,听到王妃是心力交瘁之症,而并不是他驾车撞伤的,心下总算松了一口气。
赫连寒云听他要离开京华,便皱眉问了句“为何突然要走?”
“京华虽是我故里,可也不代表我要一生都留在故里啊?”凤无殇白衣临风,负手立于门前,仰首望着满天星斗,轻叹一声“行医者,应行万里路,救千万疾病缠身之人。那能总在一个方城之内,医一城之人呢?我听闻南方水涝了,水涝后必起瘟疫,我想去哪里,能多救一人,便算一人吧!”
赫连寒云不再多言,只是拱手送别“凤兄一路多保重!可千万别医好他人,搭进去自己了。”
凤无殇笑点了点头,似是早习惯了对方说话的调调“嗯!那我也祝陵王你,事事逢凶化吉,回回吉人天相,可千万别死在那千机万算的暗杀之下。”
赫连寒云拱手笑回之“承凤兄贵言,本王一定大吉大利。告辞!”
在他们走后,凤无殇便继续伴着昏黄的烛火,收拾着远行的行装。
翌日她醒来,便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陵王府,自己的住处芙蓉苑。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却有些记不清了。
似乎他们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刺客,而后她因连使用两次预知能力过度,然后就吐血昏倒了。
之后到底还发生过什么,或者她是怎么回来的,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红袖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哎呀!我的好王妃,您可算醒了!真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自从您那次落水后,你就总是三天两头病倒,这芙蓉苑满院的清气,都快盖不住您这药味儿了。”
柳绮琴无奈的看着那个放下药碗,伺候她梳洗的红袖。她发现这丫头很像一个老妈子,整日就是啰啰嗦嗦,对她千叮咛万嘱咐的。
就像是把她当成一个孩子般的照顾着,保护着。不过这种感觉倒是很温暖,所以对于这丫头的啰啰嗦嗦,她也就听得挺顺耳的了。
不过红袖说的也对,自从她来到这里后,确实是三天两头喝那苦药汤子,喝的她都对这汤药没啥味觉感觉了。
赫连寒云来到时,看到的便是一个红衫子小丫鬟,东忙西忙的伺候着斜靠在床头的柳绮琴,那嘴里还时不时的嘟嘟囔囔,啰啰嗦嗦的唠叨着些什么。
可他看柳绮琴似乎并不反感这丫头的啰嗦,而是一副淡笑的模样,似是还有点享受对方的啰啰嗦嗦?
红袖一转身便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赫连寒云,她眨了眨眼“王爷?您什么时候来的?”
柳绮琴抿嘴低头笑说道“在你低头数落我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你身后了。”
红袖俏脸一红,粉唇一嘟,害羞的捂着脸跑了出去“王妃你好坏啊!”
柳绮琴心情愉快的笑弯了眼,当对上赫连寒云打量的眸光,她收起了唇边的笑“王爷一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
第二十五章:八卦之天下四绝
赫连寒云走过去,拂衣落坐在床边,端起床旁凳子上的药碗,用汤匙搅了搅,舀了一勺,送到了柳绮琴嘴边。
柳绮琴并未张口,只是一双美眸疑惑的看着他,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王爷找绮琴到底有何事?不如直说了吧!”人说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而这个男人无事献殷勤,恐怕更是大jian大盗吧?
赫连寒云将汤匙又往她嘴边贴了贴,唇边的笑容很温柔,说出的话却无比的薄凉“你对我还有用,暂时还不能死。”
柳绮琴听到他的话,果真乖顺的张口喝了他送到嘴边的药,唇边依旧带着淡淡的浅笑“绮琴很庆幸自己,对于王爷还有用处。”说完,她心中不由得冷笑,若是自己于他无用,昨晚恐怕早就死在那马车内了吧?
赫连寒云喂完药,自然地伸手拭去她嘴角的药汁,指尖的温软,让他想起了昨夜的那个吻,那个让他眷恋的吻。
看着面前的女子,他知她是一个特别能忍,特别沉得住气的女人。这样一个忍耐力如此强的女人,若想逼她露出什么马脚……
双颊微红低头的柳绮琴并未发现他眼中异样的光,只是脸红的低着头。
明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却偏偏被红袖以她体虚为名,将她强按在床上卧病休养起来。
人无聊的时候就爱打听些趣事,特别是女人无聊时最爱八卦。柳绮琴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她就问“红袖,你知道天下四绝吗?”
正坐在床旁处的凳子上绣花的红袖,听到她的问话,便歪头问了句“您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柳绮琴背靠在垫高的锦被上,玩着手指说“因为反正没什么事,所以就想听些奇闻了!”
红袖了解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哦!这天下四绝,讲的是天下的四位绝世公子。所谓四绝,就是说他们四人身上,都有四样绝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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