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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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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沛文见到这两个东西后便大叫了一声,躲到了赫连夜白的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来,苦着脸说道:“大哥,蛇……三哥这蛇可毒了!听太医院那个老院使说,被这蛇咬一口,可是会死人的。大哥,我们还是等三哥他们起床再来找他们吧!”
赫连夜白脸色铁青的低头瞪了眼那扁嘴眨眼睛。一脸害怕那破蛇的好弟弟。他抬手狠狠地拍掉了那放在他腰上的手,眸光阴冷的望着那美如仙境的琉璃宫殿,冷哼道:“你以为我们在外面吵嚷了这么久,你那位三哥还会像猪一样睡得雷打不醒吗?”
赫连沛文缩着脖子,站在赫连夜白身后揉着那被打疼的手,扁嘴嘀咕道:“三哥才不是猪呢!猪那么丑,那有三哥他好看啊?”
再说了!柳姐姐说三哥是狐狸精。美艳妖娆,人只要被他看一眼,便能被他勾了心魂儿。
呃?虽然这话听着怎么都感觉是在贬三哥,而不是在夸三哥。
可他却觉得柳姐姐的话很对啊!三哥是好看的。就算是他很喜欢很喜欢柳姐姐,可他还是觉得柳姐姐没三哥漂亮。
不!是他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有人比三哥还好看了。
就连那秀美如仙人的孙子奕,也比不得他三个来的美艳漂亮。
赫连夜白懒得理他这个吃里扒外的弟弟,一心就想着该怎么把这条死蛇给弄走。
赫连寒云进了殿里便想直接回寝室,可眼角却忽然瞥见那偏殿桌边趴着一个白色倩影。他皱了下眉,脚下竟有些急切的往那边走去。在这仙尘梦中,除了他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小王妃,便不可能再有人会趴在这里了。
柳绮琴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她,虽然很轻,可她知道,那是她等的人回来了。她睁开那双比琉璃光还晶亮的眸子,苍白的唇微动,轻柔的唤了声:“寒,你终于回来了!”
赫连寒云听着她异常虚弱的声音,心下不由得一紧。一个跨步走到了她身后,俯身将她抱在了怀里。当目光所及她那唇角的殷红时,他不由得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怎么回事?谁伤了你?”
柳绮琴依偎在他怀里,缓缓的合上了眸子,提醒他道:“寒,他们很快就要闯进来了……”
赫连寒云手如鬼魅之爪般,眨眼间便将身上的黑袍脱掉。随手一扬,那黑袍便如一只墨羽利箭般,飞入了一个金柱后,随之消失不见。
柳绮琴睁开眼,望着那已变回了白衣如雪仙人的赫连寒云。她虚弱一笑,苍白的脸上,忽然出现一抹极其艳丽的红云。随之那苍白的唇瓣一张口,便吐出了一滩血:“咳咳……寒,我好累!天圣金令它……快回来了……”
“柳儿……”赫连寒云环抱着昏迷的柳绮琴,那双深幽的眸子中,似乎有着许多情绪在翻滚。他一直对她存有着疑心,总在怀疑她留在他身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可当看到她为了帮他寻回天圣金令,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自己变成这样时……
他心中的某处在破裂,那颗温热的心,在破开冰层的包裹而出。
仙尘梦外的赫连夜白,依旧还在与清雪那条白色的眼镜蛇在僵持着。
然而站在一旁的赫连沛文却跑去玩起来了那些白衣女子,他一会儿拉拉人家的衣袖,一会儿又戳戳人家的脸蛋儿。
赫连夜白手指间忽然多了一片金叶子,刷的一下子,直直射向那条讨厌的白蛇。
一旁的赫连沛文眼角瞥见一抹金光闪过,想也没想便随手摘下腰间的香囊,给掷了出去,刚好拦下了那片金叶子。
香囊被金叶子划破,里面的香料洒了一地,阵阵香烟在空中飘散。
赫连夜白眉头皱起,冷瞪了那多管闲事的亲弟弟一眼。这个小文,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不止敢阻拦他,更敢明着和他作对了?
赫连沛文一张无辜的笑脸,眨巴眨巴眼睛,显得他特别的天真可爱。他看了眼那早已闪到一个白衣女子身后的白蛇,对它友好的笑了笑,暗给它使了个眼色:“小笨蛇,你还不去找你主人。难不成,真的想成为一道美味的蛇羹啊?”
他这话要是对别的蛇说,那蛇就算不会扑上去咬他,也断不会听他那些纯蠢的话离开。不过清雪可不是普通的蛇,它是通晓人xing的灵蛇。
赫连夜白见那条蛇真的听他那傻弟弟的话跑走了,他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下。早知道他这傻弟弟能和蛇说话,那他之前也不用耽搁这么多时间在这里等了。
停留在那盏琉璃六角宫灯上的羽姿,见清雪一走,它便也展开双翼,飞向了宫殿里。它已经嗅到了主人的气味,主人回来了。
赫连夜白见蛇和蝙蝠都走了,那些白衣女子也又合并站成了一排,面无表情的拦在了仙尘梦的大门前。他眉头深皱,身上杀意尽显,指间瞬间多出三片金叶子。这群该死的傀儡,真的是很讨人厌呢!
赫连沛文见他大哥动了杀意,他忙上前拦住那要动手的赫连夜白,笑嘻嘻道:“大哥,你不就是想进去吗?用不着伤人的,我有办法进去的。”
赫连夜白眸光微眯起,显然是很质疑对方说的话。
赫连沛文拉住他那位好大哥的手臂,飞身一跃,便自那些白衣女子头顶,如一阵风般的掠了过去。
赫连夜白看着拉着那他往殿里走去的少年背影,双眉不由得皱得更紧了,道:“你既然早有办法进来,为什么不早说?”
“我……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嘛!”赫连沛文有些心虚道,其实他早就知道可以这样进来的了。只不过他不想让他大哥进去和三哥闹矛盾,所以才一直没说嘛!
赫连夜白可是一点也不相信他这位亲弟弟的话。这臭小子,自从和柳绮琴接触过后,不止变得敢违抗他的话,竟连心眼儿也比以前多了。
“柳姐姐,柳姐姐……”赫连沛文进了殿就边走边喊着,当看到那灰云地上的几滴血后,他的脸色一变,便直跑向了赫连寒云的寝室。
赫连夜白当看到那几滴血时,眸光暗了暗。这里除了血,竟然还有水痕。他带着满腹的疑问,随着赫连沛文身后往寝殿里走去。
赫连寒云将柳绮琴放在床上,在为她拉被子的时候,却发现她手中竟然紧握着一块紫玉。他刚想伸手去掰开她的手看看是什么东西……便忽然听到了赫连沛文的喊声。他忙将被子拉好,转过身去,便看到了那跑进来的少年身影。
“三哥?”赫连沛文喊了声赫连寒云,当见到对方衣襟处的血,和那床上嘴角残留着血丝的昏迷女子时:“柳姐姐?三哥,柳姐姐她怎么了?”
赫连寒云看着那一脸担忧的跑过来,半蹲跪在床畔的少年,神情有些凝重道:“她又犯病了。”
“又犯病了?”赫连夜白单手背后的走了过来,望着那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子,皱眉问道:“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赫连寒云转过头去,望了眼赫连夜白。他这次不止没有像以前那般起身对他这位大皇兄行礼,更是连与他搭话也没有搭。他望向赫连沛文,神情依旧是那般担忧凝重道:“小文,现在三哥暂时出不了宫,能不能……你可以去帮三哥把凤无殇请来吗?”
“仙医公子凤无殇?”赫连沛文眸光带着诧异的望向对面的白衣男子,带着些担忧的神色问道:“三哥,柳姐姐的病……真的很重吗?”
赫连寒云望着那昏迷的女子,手指轻柔的擦拭过她染血的嘴角。白玉般的手指上染上了殷红的颜色,显出了一种苍白的残美。
赫连沛文见赫连寒云沉默不语的样子,便站起了身,眸光含着担忧之色的望着那床上面色苍白的女子。他手轻搭在赫连寒云肩上,声音暗沉道:“三哥,你也别太……太担心了。”说完,他便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寝殿外走去。
赫连夜白见这寝殿里只有他与赫连寒云二人了,便直接开口问道:“天圣金令丢失之事,可是你计划的?”
赫连寒云手中拿着一方白色丝帕,低头温柔的为昏迷的人儿拭着嘴角出的血。他唇角的笑意有些冷然,声音亦是清淡:“大皇兄未免太多心了吧?难道你认为,我会傻到拿自己的xing命来开玩笑吗?”
赫连夜白自然也知道,赫连寒云不可能傻到去找人偷天圣金令。毕竟那天圣金令是他的保命符,只要有天圣金令在手,这天凌国中就算是一国之君,也不能拿他如何。
………………………………
第二百三十七章:请医之奇症难治
仙羽居
凤无殇一大早便起来收集霜水,正在他抬头采集玉兰花树上枝桠上的白霜时,却忽而听到一阵狂烈的敲门声。他转头望向那被拍得震出一阵木屑的木质大门,俊眉不由得微皱。心中在想这一大清早的,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来他这仙羽居放肆呢?
门外的赫连沛文见拍了这么久的门,也没见有人来开门。所以他不由的伸长了脖子,大喊了起来:“仙医公子救命啊!柳姐姐又犯病了,你再不去……三哥会杀了你的。”思来想去,他还是让三哥去做坏人吧!
凤无殇一听这人说什么柳姐姐,再一听什么三哥。他唇角扬起一抹苦笑,微叹一声。随手将那竹筒放在了一旁的小木桌上,便拂了拂衣袖,走到哪木质门前,将门打了开。
赫连沛文没想到对方打开门居然是没声的,拍门的手一下子没收住,便直接的拍上了对方的额头上了。
凤无殇就算是再淡定,也被这响亮的一拍,给拍的失去了唇边的从容淡笑了。这个十皇子,真是请医比清英还强悍啊!
赫连沛文连忙收回手,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的僵硬:“那个仙医公子……如果我说我不是有意的,你会信吗?”
凤无殇看了眼面前那一脸纯真可怜的少年郎,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转身走向了原本收集霜水的树下:“我信!”
赫连沛文讪讪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随着凤无殇身后,来到了那棵叶绿缀着几颗果子的玉兰花树下:“仙医公子,柳姐姐还在那里等着,你是不是现在去……”
“深宫大内,其实我这一介布衣可随意进出的?”凤无殇收起那些竹筒,望了赫连沛文那紧皱的小脸一眼,便拎着竹筒走向那排房屋:“十皇子还是请回吧!陵王妃之病,凤某也无法可根治,还是请陵王他另请高明吧!”
赫连沛文见那一袭白衣飘逸如仙,然而人确实不似仙人那般善良的凤无殇。他忽然脸色一变,身形如风急速般出手便要爪凤无殇。
凤无殇在门前驻足,唇边的淡笑里,带着一抹无奈的苦笑:“唉!他赫连寒云派来请我的人,似乎是总是这般不知礼呢!”
赫连沛文本是要去抓凤无殇肩膀的手,却因为对方一番话而迟疑了一瞬。不过他还是为了他的柳姐姐,而擒住了凤无殇的手腕。少年秀气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冰寒:“无论你答不答应,你都要跟我去皇宫里医治柳姐姐。那怕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到皇宫里去。”
凤无殇很是无奈的看着那抓着他手腕的少年,轻摇了摇头,叹了声气,无奈道:“好!算我怕了你们兄弟二人了。麻烦十皇子再次稍等片刻,先容凤某去换身衣服。”
“呃?好!那仙医公子你先请,我在这里等着你。”赫连沛文一听凤无殇自愿跟他走,立刻松开了对方的手腕,讪讪的笑了笑道。
皇宫之中,仙尘梦中。赫连寒云让人打来了水,湿来帕子为那床上昏睡的人儿轻拭着嘴角。
殿外走来两名白衣女子,手中各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套白色的衣服。
赫连寒云将手中的帕子,递给了床边伺候的两名女子。他望了眼那依旧单手背后的赫连夜白,他唇边含着一抹冷意的笑容,淡淡开口:“大皇兄一向勤勉于政务,今日眼见着早朝已过!可大皇兄你却还在这里关心臣弟之妻,当真是令臣弟感动万分呢!”
赫连夜白抬眸望了眼那淡笑逐客的白衣男子,他唇角微扬,眸光暗冷道:“三弟这话中之意,可是意在赶为兄走吗?”
“臣弟不敢!”赫连寒云淡笑不变,虽是说着不敢,可面上却无一丝往日的恭敬:“只是臣弟和柳儿身上的衣服皆已被血污,想着让大皇兄先移步偏殿里去。待我们换好衣服后,臣弟再去好好的招待大皇兄。”
虽也知道他们是夫妻,可当赫连夜白从赫连寒云空口中听到,他夫妻二人会坦诚相见时……他的心中,依然觉得有种恨意的酸气在往外涌。
赫连寒云见赫连夜白并未有一丝要离开的意思,他嘴角轻勾,笑意冷然的吩咐道:“来人!请太子殿下去偏殿奉茶。”
一众白衣女子,将赫连夜白围住。各个面无表情,一步步地向他逼近。
赫连夜白狭长的双眸微眯起,一道寒冷至极的森然杀气,自他身体内涌出。
赫连寒云见此,并未有一丝神色变化。他只是淡淡一笑,轻吐出了一句:“沧海一粟。”
赫连夜白一听赫连寒云居然让这些活死人来列阵对付他?他心下虽是极其气愤,可面上他却也只暗沉了些。一双狭长的眸子,闪过阴狠的冷光。他望了赫连寒云一眼,便怒气甩手离去了。
沧海一粟――顾名思义!就是说无论什么人遇上了此阵,都会如那沧海一粟那般渺小无力。
此阵法,据说乃是赫连寒云生母倾妃家中秘不外传的阵法。
其杀伤力到底有多大,谁也不知道。
可听闻当年倾妃的祖父曾以百人列阵,独挡了敌人三万兵马不得前行一步。
因此才使得他赫连家族的老祖宗,有了足够的时间来,攻下了这京华城最后一道关卡,得以一登龙庭冲九霄。
可倾妃的家族乃隐世家族,一门虽奇人异士无数,却不愿有一人为朝廷所用。
直到倾妃的出现,父皇才得以再见当年赫连一族的恩人后代。
可倾妃命薄,不到二十岁便薨了。
他父皇更因悲痛倾妃之薨世,而追封了倾妃为了元后。
如不是赫连寒云背着一个祸国妖孽之名,而今这太子之位,那还可能轮到他赫连夜白来坐。
赫连沛文在宫门外下了马车,便一路拉着那文弱的凤无殇,急奔向仙尘梦。
凤无殇此刻心中不由得感叹,看来下回如果赫连寒云再要请他医人,他还是要求那一脸严肃的清英,或是那毫不客气冷冰冰的清霜来吧!
至少他们不会拉着他跑步啊!他们会直接带着他飞檐走壁。
虽然那样子不太好看,可也比现在这要累死他的疾跑要强的多啊!
赫连沛文拉着凤无殇直接闯进了仙尘梦,一心只顾着救他的柳姐姐,竟连那旁边偏殿里坐的脸色暗沉的兄长也没有留意到。
“三哥,我把……仙医公子请来了。”赫连沛文大喘着气,把那快累得虚脱的凤无殇,给拉到了床边:“仙医公子,先看看柳姐姐吧!她的脸色好像越来越苍白了。”
赫连寒云早已换下了那件沾染了血迹的白衣。而今他白衣胜雪坐在床沿,面色静然的望向那此刻异常狼狈的凤无殇,竟不由的皱起眉头了来:“来人!给凤公子倒杯茶来。”
凤无殇看了一眼这空荡荡的寝室,他缓缓的舒了几口气,方举着沉重的步伐向着那床边走去。他撩袍拂袖落坐在床边,将药箱放在了自己脚边。他气息有些紊乱的喘着气,而望向赫连寒云的眸光,却多了一份无奈的苦笑:“赫连寒云,我不得不说,认识你我真算是倒了大霉了。”
赫连寒云眸光含笑的回望向他,淡淡的说道:“无殇莫怪!实在是柳儿又犯了病,我因一时担忧,方才让小文去匆忙将你请来。”
“请?呵!你赫连家的请人之道,还当真是特别呢!”凤无殇虽然面上依旧是那般的温和从容,可只要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此时很生气。
赫连寒云自然是听出凤无殇语气里的恼怒了。他接过旁边白衣女子端上来的茶,亲自双手为他奉上,唇含笑意赔罪道:“无殇莫气!一切皆是小王的情急之错。”
凤无殇接过那杯盏,掀开杯盖,轻押了口茶水。随之将杯盏递给旁边的白衣女子,眸光望了眼那床上昏迷的白衣女子,转对赫连寒云道:“你就算将我请来也没用!我早说过,这陵王妃之症乃奇症。纵然我名为仙医,可却终非是神仙。所以,对于她的病症,我只能说是无能为力。”
赫连沛文一听凤无殇说无法医好他的柳姐姐,当下便阔步走到床前,一把抓住了凤无殇前襟。面色因着急而变得涨红,那双本该清澈的星眸,此刻却也泛起了红血丝:“你说你仙医公子医不好我柳姐姐,那你告诉我这世上还有谁可来医好她?”
“小文,不得对凤公子无礼。”赫连寒云皱眉望向那双目泛起泪花的少年,轻摇了摇头。伸手掰开了他紧抓着凤无殇前襟的手,轻叹一声道:“你柳姐姐的病确实无药可医,可这世上唯一能让他醒来的人,便也只有他仙医公子凤无殇了。”
凤无殇轻摇了摇头,苦笑道:“赫连寒云,看来你对于她的病,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吧?”否则,他不会如此逐定自己可以令柳绮琴苏醒过来。
赫连寒云轻点了下头,如玉的面容上,出现了一抹暗恼之色:“是!我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如你所说,她所受的病痛之苦,皆是全来自于我。”
………………………………
第二百三十八章:怪哉之似病非病
凤无殇淡笑不语,伸出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拿出来柳绮琴的小手。修洁白皙的手指,轻搭在对方那纤细的皓腕之上。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柳绮琴的病症,记得以往每回为她把脉时,都会出现如现在这般的怪异脉象。忽强忽弱,一会儿强健有力,一会儿又脉若游丝。
可细诊之下,你就会发现这看似昏迷不醒的人,其实身体一切都很好,根本没有任何衰弱之象。
不对!这次的脉象似乎出现了一丝衰弱之象。凤无殇收回了号脉的手,望了一眼这屋子里站的三兄弟一眼,他眉头微皱道:“麻烦诸位先移步外面等候,凤某要为陵王妃施针……不便被人打扰。”
赫连寒云望了眼那依旧沉睡昏迷的人儿,随后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听从凤无殇的话,起身向寝殿外走了去。
赫连沛文虽然不是太愿意离开,可是为了柳姐姐的病,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转身向寝殿外走去。
当赫连沛文路过赫连夜白身边时,他见对方眸光一直锐利的盯着凤无殇看,而脚下却无一丝要离去的意思。他伸手拉住对方的手臂,将人连拉带拽的给请出了这寝殿内:“好了大哥,我们先出去吧!不要在这里打扰仙医公子为柳姐姐治病了。”
那群白衣女子在众人走后,却并未离开。而只是那般各个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各自端着东西安静的伺候着。
凤无殇望了眼那些被药物迷失了心魂的傀儡女子,他轻摇了摇头,有些悲悯的淡淡一笑。这个皇宫里,看上去是人声鼎沸,富贵荣华。
可实则呢?这里的人不过是各顾各自,为了利益不惜残害姊妹,弑杀亲兄胞弟,心存魔障的可怜之人罢了。
柳绮琴在昏迷中,又再次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依旧是哪个红衣女子,依旧是那么温柔的在含笑望着她。
只不过这回她来到的是一座华美的宫殿,而那名艳绝倾城的红衣女子则坐在宫殿的床边,正一脸慈爱的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漂亮婴儿。
红衣女子忽然起身走向她,将手中的男婴交到了她手中。随之她便一步步的往后退着。红衣女子当退到那雕花床便是,那边便燃起了一团烈火,随之整座宫殿便都同时燃起了那熊熊大火。
大火中的红衣女子,对她微微一笑,那是一种欣慰的微笑:“谢谢你!谢谢你护我寒儿安好!自此后,望你可依如现在这般,护寒儿他安好一生……”
“不要!”柳绮琴怀抱那婴儿,一手伸出去便想将那红衣女子自火海中拉出来。可她的头此时却忽然一阵剧痛,使得她疼得倏然睁开双眸。入目的是熟悉的银色雕花床,和那眉目依旧温柔淡笑的白衣仙医凤无殇。
凤无殇见她醒来,便将她身上的银针收了回:“陵王妃刚才可是梦魇了?”
柳绮琴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她望着凤无殇好久,才好似刚回过神来,应了他声:“是啊!是梦魇了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的梦,算不算是一场噩梦。
凤无殇见她有些失神,便摇头叹息了一声:“陵王妃,凤某有一是要告知你,你的病情……”
柳绮琴见凤无殇欲言又止,一副为难的样子。她眼帘微垂,垂下的纤长羽睫覆在眼睑,投下的暗影更将她苍白的肤色,映得更加柔弱苍白。
柳绮琴在静默好久后,方才缓缓地掀开眼帘,眸光带着恳求地望着对面的男子:“凤公子,你可以答应绮琴,不将此事对他说吗?”
凤无殇只是静静地望着那床上的虚弱人儿,似是对于她的要求感到很为难道:“陵王妃,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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