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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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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可以如此的淡静。
柳绮琴与他对视着,那盈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可转瞬间,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掌,给遮去了所有的光芒。
赫连寒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特别恐惧柳绮琴这种眼神。好似能看穿他所有的心思,好似要透进他的灵魂,直窥他那些尘封的不堪往事那般。
柳绮琴并没有去拿开那只遮挡她视线的大手,而只是带着些怜惜的,伸手摸索着抚上了对方那张如花玉颜。一点一点的描绘着他轮廓、眉眼、唇。
赫连寒云一直那般保持着斜卧的姿势,任她的指尖,轻点在他的唇上。那未移半分的手,依旧覆在哪淡然女子的眼睛上。
柳绮琴慢慢的靠近他的脸,唇轻轻的贴在了她指尖轻抚的唇瓣上:“寒,我不会再退让一步了。今生今世,我什么都可以让,什么都可以忍――但唯独一样我不让不忍。”
柳绮琴粉唇边忽然扬起了一抹绚烂的笑容,淡淡的声音里,透着一份冰冷的坚定:“我的男人,只能是我的,我觉不会让给任何人。我的男人,他只能是我的,我容不得一丝不贞不忠。”
赫连寒云还没消化完她那些突如其来的话呢!便已经被那一向柔弱娇羞的小女子,给推倒平躺在了床上。
柳绮琴拨开了那只遮去她视线的修长大手,居上临下的笑看着那一脸惊愕的男子。她紧抿的唇,带着一股子霸道的覆上了对方的唇。辗转亲吻,没轻没重的夺去对方的所有的呼吸。
赫连寒云似乎真是被吓怔了,他一双凤眸潋滟清华,里面是哪难掩的惊……或是喜?可这惊喜来得太突然了!而这惊显然比喜来得多。
他魅影居然被一个小女子给推倒在床,还是这般被桎梏着双手,如同那被人轻薄的好笑样子?
柳绮琴确实是大脑充血,一下子全懵了。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早被人家给吃干抹净了。
赫连寒云低头望着那怀中沉睡的小女子,唇边扬起一抹满足的笑容。这个小女子强悍起来,当真是让人有点小惊讶。她这样那是折腾他啊!根本就是在折腾她自己。
现在他好好的,还有好心情的欣赏她的睡颜。
可她自己呢?却累的依偎在他怀里,任外面的雷打得再响都惊不醒她了。
赫连寒云抬手轻点了柳绮琴的睡xue,怀抱着熟睡的美人,修指轻柔的拂去她唇边的发丝。淡冷的声音,毫无情绪的自那双淡色的唇中吐出:“清霜!”
在对方一声轻唤中,一抹灰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这个灯火昏黄的卧室中。
………………………………
第二百六十二章:撒娇之不许上朝
赫连寒云面朝里斜卧在那雕花床上,阴暗中的容颜上,是那温柔的浅笑。可话语中的清寒,却使得这本温暖的房间里,气温瞬间下降:“说吧!你是如何寻回圣令的?”
清霜眸光幽冷的望着那蜜色纱幔后的模糊背影,不言不语,半掩的面容上,没有任何情绪的站在原地。
赫连寒云微微的轻抬了下手,看似不过是轻轻的拂动了下那蜜色的纱幔。
可是那隔着屏风站在那里的清霜,却忽然间被股强大的内力,给震退了数步。艳红的嘴角,缓缓的溢出了一缕妖冶的血丝。
赫连寒云轻缓的放下了手,温柔地抚摸着熟睡人的面颊,显得特别的小心翼翼,爱怜不已!可那冰冷的声音,却昭示着他沉静之下的愠怒:“不要拿你的那丝柔软心肠,来考验我的耐心。霜师妹!”
清霜听到了这久违的称呼,不由得浑身一震。她低下了头,红唇缓缓的轻启道:“霜儿不敢!请二师兄息怒!”
赫连寒云直到此刻,方才放柔了声音,如同原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般,温柔的轻叹了声:“好霜儿,你知道师兄是从不忍责怪你的。说吧!告诉师兄,天圣金令,到底是如何被寻回的?”
清霜的内心里有着挣扎,可她却不敢违抗这位冷血二师兄的意思。她低垂着头,只是轻轻的说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嗯?”赫连寒云在听到她的回答后,那凌厉的剑眉微扬了下,唇角的弧度,是那嗜血的冰冷杀意:“霜师妹,你这是在考验我对你的容忍,与耐心吗?”
清霜那双藏在宽大袖底的素手,轻拢了起来。尖锐的指尖,刺痛了掌心,她缓缓地松开那紧握成拳的双手。微微抬起头来,幽幽的眸光里,是那散不开的迷雾:“我,真的不知道。”
在对上赫连寒云回头望向她的威胁眸光后,清霜红唇微动,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再开口说道:“进宫之前她对我说,如果在你出手点她昏xue离开后……就让我出现,为她解了那xue道。”
赫连寒云不得不说这事很巧,如果他派去保护柳绮琴的人不是清霜,就算柳绮琴想求那人帮忙,恐怕那人也难以解开他点的xue道。可清霜不同,他们是同门,他们的武功包括点xue手法,都是同出一辙的。
清霜见对方不语,她知道那蜜色纱幔后的男子,是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清霜眸光被烛火照的有些忽明忽暗,那冷艳的红唇,似因为烛火的昏黄之光,而变得柔和了些:“她去找过聂芳儿,和她做了交易。她放聂芳儿她们走,但是……对方必须留下与那男人的的定情之物。”
“她要这个做什么?”赫连寒云对柳绮琴的此番做法,有些不理解。冒了如此大的危险,就只是为了一个定情信物?
“不知道!”清霜微低着头,声音少了些飘忽,多了一层迷茫和不解道:“她只是将那玉牌放在水中,然后双手按在玉牌上。最后,在她双眼闭上没多久后,她就忽然……”
“吐血了?”赫连寒云替她说出了最后三个字,眸光含着一层迷茫之色的,低头看着那熟睡安宁的女子。水色薄唇轻启,再次问:“后来呢?她对你说了什么?”
清霜依旧低着头,似乎对对方的直接问话,丝毫也没有感到一丝意外。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声音清清淡淡,似水似雾:“她告诉了我那人的下一站落脚处,她让我去那里等着,等那个人出现,夺取他手中的黄花梨木拐杖,取回天圣金令。”
“呵呵!清霜,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或是你想告诉我,她是一个能掐会算的半仙?”赫连寒云怀抱着那熟睡的女子,邪魅冷然的声音,伴着外面的电闪雷鸣,阴沉沉的低笑着。
清霜抬起头来,眸光幽冷,红唇轻吐出的话语,清冷冰寒:“如堂主不信清霜之言,那就自己等她醒来,亲口去问她吧!”一缕青烟消散,音落人隐。
清霜隐身后,那怀抱着熟睡人儿的赫连寒云,却眉头紧皱,眸含愁虑的望着那静谧的睡颜。其实他是相信清霜之言的,因为他曾经亲眼看到过她病发的样子。那次马车上,她的眸光特别的亮,比那夜空的星子还要亮。
她那次说了什么?说了她知道他所有的事?
赫连寒云从不信鬼神,可他却听闻过――西域灵巫族有巫术,可让人以心魂来探知未来。
而柳绮琴她的怪异之处,是不是也和这个灵巫族有关呢?
不对!青城是灵巫族族长之女,可她来到了陵王府后,并没有出现过什么异样。
他也曾问过青城灵巫族是否有秘术?可青城当时却笑他,说他和世俗人一样,都竟想些神啊鬼啊的不实之事。
青城是说过,灵巫族以前是有巫女的。那些巫女都有通灵异能,都可以和神交流。
可后来灵巫族的血脉里,就很少有这类可以修行的女子了。
直到后来,在着百年之前,灵巫族的巫灵之力,就渐渐的消失了。
除了身居山崖的那些老代长老,其他后辈子孙,便早已和凡人俗子没什么分别了。
赫连寒云紧搂着那总是如孩子般柔弱的女子,眉宇间尽是那驱不散的忧愁。
柳绮琴是柳睿渊之女,而柳睿渊前几代虽然很少有出仕之人。
可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
自他祖父辈搬来京华城后,已经三代人,皆居住于京华帝都。
如说柳绮琴一定会和灵巫族有牵扯――那也只有柳睿渊的原配夫人,那个神秘的女子值得让人去怀疑了。
晚露未干,晨星寥落。
三更天赫连寒云便起身更衣,洗漱整理。
柳绮琴本就眠浅,这两日因为胸口常闷气,更是因一点动静便会使她醒来。她眯着那朦胧的睡眼,伸出那纤柔的玉臂,微掀开了那蜜色的纱幔:“寒……”
带着睡意朦胧的娇软声音,听得赫连寒云心神微漾。他转回身来,缓步走过去,拂衣落坐在了床边。
柳绮琴唇角微扬,眯着眼,趴伏在了对方的膝头:“寒,以后别去上朝了。”
赫连寒云修长如玉的手,轻柔的抚着她披散在雪肤玉背上的青丝。唇边含着温柔的笑容,一双华艳的凤眸中,满是那宠溺的柔情:“柳儿是在不舍得我吗?”
“嗯!舍不得!”柳绮琴一脸享受的趴伏在他膝头,双眼微眯,粉唇边是那撒娇的柔笑:“寒,在下面一点,用点力!”
赫连寒云眸光温然,抿唇一笑。听着她的命令,大手往她腰部移了下去:“是这里吗?”
“嗯!就是那里。寒,很舒服呢!”柳绮琴微眯着眼,享受着对方恰到好处的轻柔按摩,她唇边笑意洋溢着幸福的甜蜜:“寒,天越来越冷了,你起那么早……嗯!很容易着凉的。”
掌心的温润细腻,似比那美玉与丝绸还润滑柔软。赫连寒云心下虽然对于这份触感很是恋恋不舍,可他却不得不抽回了手。因为他怕,怕再这样下去,他就真的不用去上朝了。
这个小女子,真是不知危险。
不止让他给她按摩,更是在他按得舒服时,时不时的溢出一声**的媚音。
柳绮琴睁开了双眼,微抬头,眸含不满的嘟嘴,望着那一脸无奈的俊美男子,撒娇道:“为什么不按了?酸!腰很酸的。”
她微眯着眼,抱着对方的腰,撒着娇,就是不让他走。
赫连寒云对于这个像孩子一样的小女子,除了爱怜,便是无奈。他低头亲吻着她的侧脸,一寸一寸的移上了她的粉唇:“为什么不让我上朝?嗯?”
柳绮琴感受着那只大手轻柔的捏揉着她的腰部,没有技巧的按摩,却异常的舒服:“嗯!寒……唔唔!”
赫连寒云实在是被这小女子折磨够了,这不着寸缕,赤诚诚的抱着他撒娇,真当他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吗?
柳绮琴都快觉得自己要窒息死亡了,对方才离开了她的唇,让她得以了呼吸:“寒……别去上……上朝了。”
赫连寒云抱起她,将她平放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伸手为她拉了拉锦被,俯身望着那一脸笑意盈盈的小女子。修长莹润的手指,轻点了点她秀气的鼻尖:“你啊!怎么也学会腻人了?好了!你再睡会吧!等下朝回来,我陪你……”
柳绮琴一双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住了赫连寒云的大手,柳眉微蹙道:“寒,我没任xing胡闹,我是认真的。”
赫连寒云唇含笑意,眸光温润的望着她,一副等着她继续说下去的闲散样子。
柳绮琴眸光清亮的望着对方,眉间藏着一份怜惜。她粉唇微启,悠悠的叹了声:“寒,你上朝做什么?没实权、没官职、什么都没有。说你是个散王,可是……在我看来,你一点都不自在逍遥,一点都不像个自由的散王。”
她就是为赫连寒云不值,就是不想让他整日里自欺欺人的去上早朝。
那个皇帝他想当明君慈父那是他的事,为什么要让这个无辜男子为了他的千秋圣明,而承受着这些不为人知的痛苦?
不公平,这一点都不公平。
………………………………
第二百六十三章:爱殇之情为何物
赫连寒云唇边的笑容逐渐消散,取代那温雅笑容的是那麽眉宇间的伤痛:“你说得对,我还不如一个散王。散王至少还有人爱,不会惹人忌,不会被人骂是妖孽。”
柳绮琴伸出那双白嫩的小手,微凉的指尖,轻柔的抚上他眉间的伤痛。她对他笑着,笑得很柔软,很纯真道:“寒,你还有我啊!我爱寒儿,也疼寒儿,更会一直守护着寒儿。”
“寒,我会帮你的,如果你想要……我就会尽我所能,帮你得到的。”是的!只要是赫连寒云有心想要那些权势,那她就一定会帮他,会助他得到哪最高的权势。
赫连寒云对于她的话,只是一笑置之:“好了柳儿,听话,睡吧!下朝回来陪你用早膳。”轻柔的一个吻,落在了她那盈盈如水的眸子上。
柳绮琴透过那蜜色纱幔,望着那抹朦胧的紫色身影,她唇边扬起一抹苦笑。赫连寒云始终不相信她,始终对她存着怀疑。
在床上躺了会儿,可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索xing的坐了起来,对着帘外轻唤了声:“红袖,你在吗?”
“哎,奴婢在的。”红袖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小语那精灵古怪的丫头。她走到床边,微俯身问道:“王妃,您是要起床吗?”
“嗯!我睡不着了,想起来赏赏花。”柳绮琴随便找了个理由,说明了她今日早起的原因。
红袖抿唇一笑,随手把那蜜色纱幔挂起,笑说道:“王妃说的是,近来芙蓉花开的是很好,可是只要王爷一来芙蓉苑……这花似乎就不好看了。”
柳绮琴双颊上一红,嗔了红袖一眼:“连你也来取笑我……”
小语那鬼丫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盯着柳绮琴那身前的红色小点看。最后她竟然还伸手拉了拉那锦被,当看到柳绮琴那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后,她小脸一红,嘴角一弯,皱眉问道:“王妃,王爷为什么老是咬你啊?你很香很好吃吗?”
柳绮琴拉着那被子遮着自己的身体,红着脸瞪着小语道:“你这小丫头,好的不学,就学会欺负人了。”
“我才没有呢!欺负你的明明一直都……是王爷他。”小语说完这些话,便“扑哧”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王妃,我去给你备水了,让你好好泡澡……呃?解解乏!”
红袖见柳绮琴那低垂着头,一脸羞涩的样子,抿嘴笑了笑。难怪王爷总是逗王妃,王妃这低首含羞的样子,还真娇媚惹人怜呢!
柳绮琴洗了个热水澡,便真的来了精神。她在花园里,纤长的手指,轻抚着那朵开得正艳的红芙蓉,垂首低眸,笑意清浅的和那老花匠说着话:“大叔,这芙蓉花如果照料的好了,真的可以一直开到十一月吗?”
“嗯!可以,当然可以。”老花匠布满褶皱的脸上,带着那慈祥和蔼的笑容道。当初他被王妃雇来,本以为就是一户大人家的夫人或是少nainai。
可却不曾想,这位待人温和礼貌的清丽女子,竟然会是堂堂的陵王妃。
他一生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可就还真没遇到过,像王妃这样不和他们这些人将尊卑,不拿身份压人,没什么架子的贵人呢!
自从他来到芙蓉苑,每回这王妃和他说话,都是大叔大叔的叫着。刚开始他也有些受宠若惊,一直不敢承受这声大叔。
可是日子久了,他也就慢慢的听习惯了。
柳绮琴一袭月白色的花笼裙,轻软细薄而半透明的单丝罗,上用金银线及各种彩线绣成花鸟图形,罩在裙子外面的白纱衬裙,轻若天边的薄云。
上绣着银线群蝶的白纱云肩如丝垂云,轻轻地挽在臂弯,长长的如云如水摇曳于地。
满头如丝绸般的青丝如墨,轻取少许柔顺如水的发丝,用那凤头檀木簪绾成一个了简单的松髻。长长的青丝垂至腰际,如云如瀑。
风轻轻的吹起柳绮琴那鬓边余下的一缕青丝,贴附在了她浅笑淡雅的粉色唇瓣上。
“柳姐姐……”总是冒冒失失的赫连沛文,未经人通报,便又如那日天外飞仙般的到来:“柳姐姐,我来了,你高兴吗?”
柳绮琴望着面前一袭艾绿色窄袖束腰袍,头上束发的是那盘龙碧玉镂空冠。腰间束腰的玉带中间,有一块金黄宝石镶嵌在银色的星状中。
柳绮琴眸光淡淡如水,缓缓的自少年那清秀纯真的笑颜上,移到对方那白净修指拈着的一朵艳丽红芙蓉花上。唇角笑意清浅,语气淡淡如chun风熏暖:“小文若是喜欢芙蓉花,那我让人搬一盆送你,可好?”
赫连沛文脸上的笑容一僵,随之讪讪地笑了笑了,拈着花向后退着。柳姐姐生气了,后果似乎会很严重。
当即,他眸光瞥到那端着一盘香香的桂花糕而来的红袖,他立马聪明的走了过去,随手将那朵艳丽的芙蓉花,给斜插在了红袖发髻上。伸出那修长的手指,拈了块桂花糕,放进了嘴里:“唔!红袖,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红袖双手端着那托盘,一双美眸却望上瞅,似是想看看那头上插的红芙蓉。可是随即她一想,十皇子给她簪花……她不由得俏脸一红,美眸微微的垂了下去:“谢谢十皇子夸赞!”
柳绮琴望着那个吃着桂花糕美滋滋的少年,又看了看那羞涩垂首唇含笑意的红袖。她心下不由的叹气!真是冤孽!一个是懵懵懂懂的少年皇子,一个是情窦初开的小丫头。
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人,就算是真的郎有情妾有意,也不一定能有个好结果。
更何况……红袖有心,可这少年皇子却无意!
唉!柳绮琴轻叹一声,转身间,便看到了那站在院门口的阿七。她唇角轻勾,扬起一抹苦笑。得!这边还有一个痴情人呢!
阿七?七星公子孙子奕?纵他是那清逸如谪仙的男子又如何?凡人始终是凡人,而不是那无情无欲的仙佛。
易容成为扫地阿七的孙子奕,一双深沉的眸子,凝视着那一幅美好的画面。他的手指微微的曲起,拳头紧握,随之缓缓的松开,转身默默地离开。
是时候要走了!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这个让他欢喜过,让他痛苦过的地方。
柳绮琴望着那抹孤寂清冷的背影,她浅淡的笑了笑,缓步跟出了芙蓉苑。
孙子奕停下了脚步,回身望着那面容沉静,笑意悠远的蓝衣女子。不言不语,似是在等着对方开口。
柳绮琴缓步走过去,将手伸向了他,清浅一笑,似那柔美的芙蓉:“既然要走了,那就告个别吧!”
孙子奕的眸光,自对方的面容上,移到了那只白嫩纤弱的小手上。他唇角扬起一抹淡笑,伸手握住了那只柔弱的小手:“后会有期!不过希望下回再见之时,不会是我要涌泉相报你之时。”
柳绮琴笑了笑,那笑意直达眼底,驱散了她自身的淡漠疏离:“先生说笑了!再见!”
孙子奕松开了与她交握的手,淡淡一笑,墨色的眸中划过一抹蓝绿的光:“王妃保重!阿七就此拜别了。以后……也许是相见无期了吧!”
柳绮琴知道他想说的不是这句话,他想说的话应该是和红袖有关吧?她淡淡一笑,对他说:“凡事都有我在,先生可放心!”
孙子奕感激一笑,转身带着满心不舍离去。柳绮琴的本事他是最清楚的,有时候他会觉得,就算是他与这个女子相比,也会略输一筹呢!
柳绮琴望着那抹就算是粗布麻衣,平凡之貌,也难掩他自身的那种清逸卓尔气质的背影。
赫连沛文站在芙蓉苑门口,望着那抹蓝色的背影,双眸里闪过一抹失落。他看见了!柳姐姐在握着阿七的手,对他温柔的笑着。
为什么?为什么除了三哥和他可以接近的柳姐姐,而今却变成了一个可以对任何男人和颜悦色,甚至……她怎么可以那样和别的男人亲近!
站在赫连沛文身后的红袖,手里依旧端着托盘。她一双美眸望着那脸色隐现怒火的清秀少年。她的眸光深处,划过了一抹失落的哀愁。十皇子他始终是心牵王妃的!而她,她不过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而已!
柳绮琴回过身来,便看到了那个面容阴沉的少年。她眼角瞥了眼那红衫子的红袖,她唇角轻扬一抹淡笑。人似天边的一朵云,轻飘逸然的走到少年面前:“怎么了?刚才不还摘我芙蓉花呢吗?怎么这才一会儿,便就脸色臭臭的了?”
赫连沛文那白净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她抚上他脸颊的小手。眸光微暗,似在压抑着什么难耐的怒火:“柳姐姐,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柳绮琴柳眉轻蹙了下,随即她了然一笑,微沉吟了下:“对人接物,礼貌是少不了的。可如果说是心的话……小文,是极好的一个人。”
赫连沛文在听了她的话后,脸色果然好了很多。他灿烂一笑,忽然展开手臂,将那一脸怔然的柳绮琴给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柳姐姐最好了!小文最喜欢柳姐姐!”
柳绮琴有些无语望苍天,这个十皇子,怎么就那么爱撒娇呢?
………………………………
第二百六十四章:花会之飞凤掠影
要问今日赫连沛文来找柳绮琴所为何事?那就请看看现在五人行的队伍吧!
柳绮琴与赫连沛文走在前面,后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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