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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在唱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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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小米在唱歌
  作者:陈毓华
  男主角:禄瑶王
  女主角:米迦家
  内容简介:
  这女人干架纪录辉煌,进警局像进厨房,
  真不懂她怎能老把自己搞得浑身是伤?
  要她有心事说出来,她叫他去吃屎,
  要她不准说脏话,她说那叫语助词,
  一看不爽就开扁,还找他去外面单挑,
  说他是温室花朵,不懂弱肉强食的现实,
  可奇怪的是──他竟然觉得她可爱?!
  不仅照顾她三餐,还多事替她恶补功课,
  且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房间易了主,
  明明两人算不上朋友,说恋人又未满,
  但他终是被这综合天使与恶魔的女人搅乱,
  从来不念书的她,却为他搬出“拿破仑”,
  见他被人找麻烦,她低声下气为他求情,
  他的人生规划怎能没有她的空位?
  只是,没想到两人一别就是好几年,
  而她身边已有个“他”,他失恋了……
  正文
  序
  关于小米在唱歌 陈毓华
  今年的冬天寒流一波接一波,好像还没个止尽。
  天气冷,身体好像也不听使唤,身体差,觉得人生好像也是灰的。
  嗯,这些年常常想到这颜色。
  因为我好像也把生活过成了这种颜色。
  或许之前有调养过一阵子,身体健康,就觉得时间飞快,才多久,年初还在爬那本草哥,怎么年底了……
  年年爬字年年老。
  小米的歌唱完了,以为可以偷来一点时间好好去玩耍,没想到第二天,下腹就隐隐作痛,这是活该的!谁叫我都乱吃,把身体吃成了很寒的体质,现在它不爽了,来讨债。
  今年交了很多网络上的朋友,很可怜的发现,自己真的是呆头鹅,算算,已经有好多年没进过卡拉OK去唱歌,已经是活标本的外星人一枚了。
  然后更发现,吃喝玩乐是很重要的事情,不必提周休,在外面趴趴走的人一大堆,单单看着如水流般的车阵就可以数得出来有多少车种。
  回来自省,突然不知道自己这几年都在干么……
  每个人年纪小的时候都是仰赖父母的一条小米虫吧,活得非常理直气壮,就算胡来,一点都不愧疚。
  当了人家的父母才懂父母心。
  离家出走这事我做过,这一走,走了很久。
  久得伤了父母的心。
  其实,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写小米。
  她跟我不顶像。
  可是因为她想起了从前。
  一直把自己的心上锁起来,因为害怕受伤。
  今年,好像还是躲不掉。
  我的书,被某个人说成了情色小说。
  觉得很伤心,没有哭,只是很据理力争。
  可是有用吗?似乎是没有。
  写了好多年,突然觉得好丧气。
  人物表
  吁若湛──
  三十三岁,七天王的老大。没办法,谁叫他赶在大年初一投胎,成为七大家族中最受瞩目的新生代。
  拿旧皮包、穿旧衣、旧鞋、旧笔……就差没亲身去做资源回收,手中最值钱的是一辆中古二手福斯汽车,高龄九岁……快要解体了。
  名下没有一间房,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虽然富可敌国却是个彻彻底底的贫穷贵公子。
  家族事业,吁若集团。
  性情稳如泰山,实际,却不是那么回事。
  禄瑶王──
  三十三岁,实际上,是三十二岁又十一个月。
  貌比阎罗。父母都是俊男美女,不知道是基因突变还是抱错孩子,他的面貌比较像角头大哥,当然,后来经过澄清,他黑黑的皮肤跟小孩一见就哭的脸是隔代遗传的结果。
  家族版图,太极集团。
  寡言是他最大的特征,用闷骚来形容也无不可──二十五岁前的他可不是这么回事,让自己当上董座也不是他最初想要的。
  七人中任何搞不定的事情只要他出动绝对搞定!
  为何?
  他有着过人的天赋,老庄、阴阳五行、文、史学、西方科学、举凡音乐美术艺术领域涉猎极为广泛,无所不通的他是个最佳的顾问高手,几个死党如果有问题,只要打通电话问他就对了。
  要别人对自己心悦诚服,只有两把刷子是不够的。
  当然,他不是故意把自己变成这样的。
  是因为,等待某人的时间太长,他必须想办法消耗时间。
  黑歙──
  三十三岁,正确年纪跟禄瑶王相同,差别在一个白天出生,一个半夜十二点,白天不懂夜的黑,黑夜不懂白的亮,不对盘的两个。
  个性不安分,看似舒懒文雅的贵公子,其实霸气十足。
  家族事业,黑玺集团,旗下有天寰保全。
  殷翡──
  三十三岁,实际年龄保密,永远的二十八。
  性情最扑朔迷离的一个,传说是个同志,又名花孔雀,名下有牛郎店、酒店……不胜枚举。
  家族事业,殷氏。化妆品起家。
  目前状况,跟家人脱离关系中。
  殿下──
  三十三岁,七月生,据说这月份蹦出来的小孩是最难缠、最搞怪、最难养的,但是,有外国血统的家族压根不信邪。
  遗传了父系方面的发质,有头红通通的头发,绰号,红毛猩猩。
  饮食天才,热中开发菜肴。
  家族事业,民以食为天。
  目前呢,回归家庭当一枚幸福的家庭主夫,男主内、女主外,两人适应良好没有任何后遗症。
  红毛猩猩&小汤包=朗堤亚耶鲁曼。赫那毕拉。波莱特丁顿殿下&唐心,正甜蜜的过着两人生活,请勿打扰喔……
  东方狂也──
  三十三岁。
  人如其名,标准的坏男人,只要性不要爱,还有着无药可救的老旧大男人性格,超级乐天派。
  有一次婚姻纪录。近来……发现他的婚姻次数不只一回……
  家族事业,敦煌。
  容郡──
  三十三岁。
  以皮相来看,十个人里有十一个说他只有十八岁,风华绝色,男女通吃,美到不行的蔷薇色少年(老头)。
  个性极端,倏难捉摸,从小失去母爱的关系,有那么一丁点的恋母情结,对喜欢的人会黏得如胶似漆,被他讨厌的人最好站边纳凉去。
  真实的脾气很差。
  家族事业,容氏。
  目前跟未来的老婆盛雪定居在上海灏园。
  当前最紧急任务,希望赶快闹出人命,为单薄的容家添加新生命。
  P。S。:根据某家狗仔杂志最新出炉调查,盛雪肚子里已经有六个月龙凤胎,容郡大爷早已经乐得忘了我是谁,每天疯狂的抢购婴儿用品,甚至开始探听哪里的幼儿园学校有双语教学,准备将未来的幼苗培养成继承人。
  准呆爸一号,今天仍旧是元气啦!
  第一章
  “让我下来,臭条子!我只是痛宰了几个贱人,又没有杀人放火,你要业绩……嗑药、轰趴哪里没有……有种你去抓通缉要犯,找我充数我算哪根葱……你是垃圾、废物,你这孬种──”用力狂吠的女孩满嘴粗语叫人不敢恭维,要不是拽着她的警员见过大风大浪,不屑跟她这样一尾小虾米计较,早就用肥皂水帮她洗嘴漱口了。
  “喂,你耳聋啊,我讲话你听到没有?!”高分贝的噪音从上车持续到下车,真是佩服她的精力充沛。
  就在警局门口,出勤回来的警车停在大门口,红灯不停的闪烁,反复扭曲挣扎的脚勾住车门把,抵死不肯进警局。
  开玩笑,再进去还有命吗?
  一星期被逮两次,栽在同个糟老头手里。
  她发现一路骂过来喉咙都干了,根本没人鸟她。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她老娘就是要抵死赖在这里……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她的泼辣,负责押解的禄景福只好示意同仁们把她的脚扳开。
  这一动手差点知道她穿了几号鞋。
  还没完呢──
  “我不要进去,放我下来啦,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国家米虫!”刚刚休兵没多久的破锣又开嗓,无奈双手遭到制伏,双脚也英雄无用武之地,唯一的凶器就是……凶狠的兽对准倒霉的猎人咬下去……
  准确尖锐,毫不留情,牙印狠狠的烙上无敌英勇大人的手背,禄景福惨叫,差点手软放走到手的泼辣野猫。
  “米迦家,你要是真的想上今天晚间的新闻头条就继续大声叫,我保证新闻记者马上出现,如果不想把事情越闹越大,就闭嘴,安静!”为了警察的颜面,架子不摆出来是不行了。
  不知道破伤风打一针要多少钱?
  “你恐吓我吗?警察大人。欺负小女孩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的行为。”姜是老的辣吗?嫩姜块呛起来也会辣得叫人流眼泪。
  “小鬼,这里是警局,不是江湖,你电影看太多了。”警局里常有记者出入,他没有危言耸听。
  “小姐,我争取人权有什么不对?”
  禄景福摇头,不跟她一般见识。
  现在的小孩有哪个不鬼灵精怪的,又以他手头上这个丫头最呛,抓了她两次,两回都是单枪匹马把对方打得哀爸叫母,路人围了好几图,没有半个人敢出手喊停。
  他干了二十几年条子,每天在外面看到的会少吗?每每只有摇头叹息的份,青少年问题多,跟这些牛魔王比起来,想到自家也有个血气方刚年纪的小孩……也不是存心比较啦,只不过那可以说是他最大的安慰。
  哎呀,想远了……
  同仁投过来不以为然的眼光;警界老鸟斗输混迹西门町街头的小援妹,真是小丢脸吶。
  “看山小!没看过美女吗?再看,老娘把你的眼珠挖下来!”才不管会不会波及无辜,米迦家见人就吠。
  “这里坐下,你听话我就不铐你,你要是造反,就难看了。”禄景福拍拍腰际的手铐,不想对她动粗。
  并不是故意要礼遇她,人民保母的他单纯觉得一个小女孩被铐在警局里实在难看。
  其实……上次好像也是因为同样的顾虑而让她给跑了。
  因为她,他的报告书写了半人那么高,这次,还要重蹈覆辙吗?
  要做笔录的不只她一人,瞧瞧后面鱼贯进来的青少年,一轮看过去,个个都挂彩,鼻青眼肿,都叫她的拳头招呼来的。
  “走开啦,别烦我!”不识好歹的人还敢嫌他碍眼。
  “别动歪脑筋,本局的厕所因为你已经全部加装铁栏杆,喏,你往上瞧,那个叫监视录像器,也是托你的福两天前才装上去的,这里真的叫铜墙铁壁了,在这别动,做完笔录就放你回去。”
  “哼,又想骗我说出家里的电话号码,我不会上当!”
  她的干架纪录辉煌,逃跑的纪录也不遑多让,禄景福调阅过其它警局的档案看过,千奇百怪的理由借口,只要稍微不注意她就能逃之夭夭,让其它同仁脸上很挂不住,这颗烫手山芋掉到他手中,想不到富有传承美好风评的警局也因为她而破功,她啊,找麻烦的本事真的一流。
  也因为这样,其它的组员宁可去面对穷凶恶极的抢劫犯也不想当奶爸,于是堂而皇之的丢给他这局长。
  所长做到这么缺乏威严也真是够了!
  “你未满十八岁,不叫父母来保你回去,你想永远住在警局吗?”
  捏捏鼻梁,他头痛呢。
  瞄了眼四处移动的监视器,米迦家撇了撇嘴。
  “有吃有住又都免钱,有什么不好?!”
  她呢,不是第一天跟这些人交手,这些表面维护正义的英雄脑袋里装的全部是社会阶级的有色眼镜,就算她爸妈肯来认她这只黑羊女儿,也禁不起别人鄙视的眼光,到时候只会把她关在家要她永远见不得光而已。
  禄景福摇头。
  她回头,果然接触到警员纷纷投来不以为然的眼光。
  才要平息的情绪因为莫须有的自尊又抬头了!
  她穿小可爱、露屁股短裙又怎样,穿这样就要归类到那些向钱看齐的女生吗?她虽然匪类,可还没到为了名牌出卖身体去赚钱的堕落地步!
  这些条子,哼!没个好人!
  “你闹够了没有,一张嘴脏得要命,怕人家看不起你,你这副德行又叫谁看得起你?我看连路边的小狗看了也要冲着你撒尿。”一串,脸不红气不喘,嘲笑又讥讽的声音在她背后轻响,然后,一颗很大的爆栗准确无误的敲中她洁白的额头。
  顿时鸡母皮四起,“我有那么倒霉吗?”米迦家吶吶的蹙眉,眼珠子瞪成了斗鸡,气势不自觉的消失泰半。
  她鸵鸟的不看对方。
  怎么每次她到警局报到,那家伙都在?
  可是,就算她把头埋进沙子里也没用。
  可是没道理啊……他又不是她的谁!
  “办公室那些人又是你的手下败将?一、二、三、四、五、六、七,一比七,好壮观!”变嗓的声音,却不难听,就是那口气隐隐带着捉摸不定。
  他刚打完一场球赛回来。
  老位置、老地方,她也在。
  最近总是看到她。
  别人看她是个惹祸精,但说不上来为什么,在他眼中她拥有一股干净又舒服的气质。
  又黑又大的眼珠充满灵气,圆圆的脸蛋不时透着少许红晕,扁瘦的身材没什么女人味却活力充沛,像颗随时都会蹦起来的跳豆,叫人忍不住要注意,然后眼睛就离不开了。
  她好看的脸蛋又是青又是紫,今天,没有例外,又多了几处暗红擦伤,另加十根指头关节肿红得像面龟一样,旧痕又添新伤,超短的裙子下面更是大伤小伤加在一起,也就是说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
  怵目惊心。
  扁人也被扁,把自己搞得浑身是伤,真不懂她!
  这样的她像在宣泄什么,在跟周遭的人抗议什么。
  像现在……不满他的言论,不友善的声音马上砸过来。“要你管!”还故意把声音拉得老长。
  “不会是喜欢警察局所以每天来串门子?”反应真大。
  “你臭美呢,我最不爽的地方就是这里!”偏偏她最近衰星罩顶,几乎要变成警局的常客。
  “这话是我要说的吧,你每天找我爸麻烦让他更忙。”他所在的地方是介于办公室跟茶水间的走道,中间隔着铁柜,形成一个角落,两人的对话既不会影响办公又称得上私密性。
  “你爸?”
  “在关公桌下擦药水的那个。”他继续喝水。
  “你们两个完全不像,你是抱来养的。”她故意挑衅。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他丝毫不在意。
  “你不生气?”
  “有什么气好生的?”
  “孬……”
  “叩!”很硬的声音,是脑袋瓜子被敲。
  “你变态暴力啊!”泼猴跳起来,一副备战的样子。干么敲那么大力,要死啦,她的头欸,不是谁想敲就可以敲的。
  “不要说脏话。”
  “你又不是我老子,要你管!”
  “看不过去的事我就会说。”这么顽劣的女生前所未见。
  他从来不多事的,尤其常在警局出入的分子;局里来来去去的分子说有多复杂就有多复杂,他通常都能置身其外。
  其一,他只是学生,抓犯人做笔录是他老爸的事,他不认为有什么立场要把自己放进去。
  其二,会在这里出现,在于警员宿舍就在警局后面,虽然说公私不好混淆,但他从小在这长大,这里就是他的家,所以哪来的公私问题?!
  “老土!”怎么,她脸上写着随便哪个都能来欺负她吗?连这臭男生也看她不顺眼找碴。
  “你火气很大。”不会啊,气象报告说今天天气凉爽宜人,适合踏青郊游,但是,看起来她心情很差。
  “我是揍人你想怎样?”
  “看得出来……你也挨揍了,而且,还很惨。”他简直是说风凉话了。
  她像被蜂螫了下,忿忿踹了办公桌椅子一脚。“那些人渣以后就不要在路上被我逮到,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他一脸不以为然。“再把他们揍个半死,你继续到这里来报到,最后送少年观护所,把那里当家住?”
  “要你管!”
  “依我看,你的确缺乏管教。”
  米迦家昂起脸,神色复杂,本来充满不驯的眼神突然掺进了彷佛是脆弱的东西,咬咬牙,撇过脸死瞪着雪白的墙壁,不再跟他说话。
  凝视她变了的脸蛋,禄瑶王暗忖,他说错什么了吗?
  “要不要说说看为什么打架?”
  今天的他话太多了。
  他心里偏生有个声音在说不想看见她强忍某种情绪的模样。
  “没什么好说的。”
  “没有人是你肚子里的虫,是非曲折要自己去力争,知道吗?”他像个大哥哥好脾气的对她布道。
  她回过眸来,“说得容易,谁有空闲听你吐垃圾?”疯狂的玩,不计后果的癫狂才能抒解压抑的痛苦吧。
  “如果你有心事可以来跟我说。”她看起来像个小妹妹,思想却偏激得很,这样不好。
  “吃屎去吧你!”她才不领情,谁知道他是不是临时起意说着好玩的?要信了她是猪!
  “叩!”这次是头顶,她又挨敲。
  “Shit!”她已经快要变成高空弹跳的弹簧了。
  “不许说脏话!”这点他超级坚持。
  “靠,那是语助词,一点意义都不具备好不好!”拉里拉杂的竟然跟他扯了半天。
  “借口!”禄瑶王有棱有角的浓眉打折时,表情有一点点点的恐怖。
  “你……凶什么凶!”死男生!
  “也不许在肚子里面骂脏话。”看她写得一清二楚的表情,生气就是生气,心虚的时候声势马上降下八度半。
  他竟然觉得她可爱。
  “这也不许,那也不准,你当我是小狗吗?到外面单挑去,赢的人才有资格发号施令!”
  “你今天还没打够啊?”也不瞧瞧这里是哪家的地盘,还嚣张呢;她这种看不顺眼就开扁的个性到底是哪学来的?
  “是你激我的。”米迦家推得很干净。
  “人家一刺激你就控制不住?”不是他爱抢白,而是她这样激烈的个性以后终究是要吃亏的。
  “你是温室里的花朵吧,不会知道弱肉强食是怎么回事。”世界就是不公平,有人生下来一辈子安安稳稳,有人……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连要往前走的路都不知道在哪。
  “你要是自艾自怜够了,把悔过书写一写。”
  米迦家来不及成形的负面情绪一闪过去,面前飘来纸笔。
  “你叫我写我就写,那我不是太没志气了?”
  “你耍白痴啊,志气不是用在这里的,快写,我等一下来收。”
  “骂我白痴,哼,算你有种!”嘀嘀咕咕,还是把有滑轮的椅子往前移动,就着办公室的桌面写起悔过书来。
  没多久,一杯带着茶叶香气的小杯子放到她眼前。
  “小老头,本小姐只喝便利店卖的饮料,不喝这种老头牌开水。”她可大牌了。
  禄瑶王从善如流的换了白开水。
  她噘噘嘴,连嫌弃都懒了。
  这里是警局,她也没巴望有什么好款待的。
  开水就开水吧。
  拿起来猛灌,凉水碰到嘴角的伤口害她龇牙咧嘴。
  杯子还没放下,一瓶有着小护士的药膏又出现。
  她拒绝被收买,砰的放下杯子继续悔过书之旅。
  “不痛吗?”他研究了下,那些伤是很痛的,虽然不会要人命。
  “你再啰唆老娘不写了!”米迦家丢下笔。
  她不需要这些无关痛痒的关心。
  关心?算了吧,充其量是好奇。
  “那……为什么打架?”换个安全的话题。
  显然,安全层级不够,他得到两枚又圆又亮的白眼。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印证你说的跟写的一样吗?”
  “是!风纪股长,我保证不会把你牵拖进去的。”
  知道她有心情说笑,不再张牙舞爪了,禄瑶王放心的走开了。
  第二章
  下课后打球、买晚餐材料是禄瑶王每天固定的行程。
  四通八达的生活机能是住在这块区域的好处。
  百货公司地下楼的美食街跟传统市场叫卖完全没有冲突。
  买菜的人也很随性,夏天的时候当然就往冷气充分的量贩店跑,天冷了,传统的菜市场收得早,价钱一切好商量。
  注重门面的家具行跟古意十足的中药店也能相依并存。
  网咖跟快餐店作邻居司空见惯。
  游戏玩累了叫份薯条、可乐继续厮杀。
  他在这里如鱼得水。
  卖水果的老板,卖菜的阿桑,多得是从小看他长大的,他出现,这些乐知天命的长辈经常送这给那──重点是不许推辞。
  当然……拿人手短,有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家阿英的英文前几天只考了五十分,她阿爸气得要死,小王啊,你晚上有没有空来教一下阿英?你上次教她国语作业,居然拿九十九分回来溜,她阿爸笑得嘴巴咧到耳朵那里企……”手脚利落的剁骨头给客人,嘴巴还不停的三姑六婆,顺便把一块三层肉塞进禄瑶王的购物袋。
  卖青菜的也不遑多让,“天冷了,萝卜炖排骨汤最好,你阿爸每天辛苦抓小偷,叫他要多喝些汤排毒啊。”于是早上才从屏东上来的大萝卜又加进晚上的菜单里。
  最后,他手上还多了个保温锅。锅子里溢出的香味不用说是他跟他老爸最爱的鲁肉。
  “湘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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