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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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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不负闻言道:“事出非常必有妖,依我看八成柳前辈就被关在此处。”
“不错,此地无银三百两,”沈渊道,“这开阳阁无论如何也要进去探查一番。”
林月瑶见开阳阁四周那二三十名崆峒弟子,不免担心道:“可是此处守卫森严,咱们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
不待她说完,只见钟不负稍一抬手,道:“林姑娘不必担心,钟某倒是有个主意可以一试!”
沈渊嘴角轻扬,忍不住戏言道:“大哥快快说来,这翻墙入室,浑水摸鱼可是大哥的本行呐!”
白了眼沈渊,钟不负也不理他,只对林月瑶道:“林姑娘,这开阳阁四面皆有人,为确保万无一失,钟某冒昧,需要姑娘前去作饵,引住正面那些崆峒弟子,然后,义弟你与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料理了后面那几个,切记万不可作出动静来,要干净利落!然后再分作两头,两侧之人放倒之后,那前头的定会有所察觉,此时”
说着话,钟不负看向林月瑶,沉声道:“倘若那守在阁前的那十余人有所察觉,林姑娘你恐怕便会身陷险境,不知你可愿冒此险?”
林月瑶丝毫没有迟疑,当即答道:“为救师父,又何惧一死?”
此言一出,沈渊心头触动,不禁叹道:“月瑶姑娘瞧着文文弱弱,居然还有如此胆魄,一点也不输须眉男儿。”
林月瑶脸色一红,道:“沈大哥为救公冶前辈,而敢与天下武林为敌,才是英雄气魄,实在让小女子钦佩不已。眼下家师受困,而月瑶此举也不过是师徒间的本分罢了,倘若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又何谈一个‘孝’字?”
钟不负点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孝’用的好!林姑娘你且安心,你只须与他们周旋片刻,我与义弟便能救你,保你安然无恙!”
林月瑶感激道:“既如此,月瑶谢过两位哥哥了!”
那开阳阁四面分别是奕剑堂、玄空堂、夺命堂还有奇兵堂的弟子,开阳阁面前较为开阔,十丈之外假山之后正有一条小径直通。
林月瑶按着吩咐,从房上翻下,稳落在地上,她腰身下沉,双腿微曲,尽量不发出声响来。
左顾右盼,徐徐潜行,穿过一道月门,便是通往开阳阁的那条小径。
而此时前边擂台上,已然是风云变幻。
“这尹光当真有些本事,如此硕大的剑叫他舞的虎虎生风,瞧着笨重,但他步法上却也不失灵动!”
归月庄辛庄主不禁赞道,此刻秦山关与那“裂山剑”尹光已然打得是难解难分、昏天暗地!
不过赵汗青闻言摇一摇头,道:“这二人的武功相差无几,不过依赵某看,再打下去,只怕还是那尹光略输一筹。”
罗五方看过来,问道:“何以见得?”
突然只听一声巨响,罗五方再一抬头,只见那尹光重重落在擂台之下,那高壮的身子砸在青石地上,仿佛这地面都随之震了一震!
同时又听“哐啷”一声,那柄裂山宝剑也应声落地!
“尹师弟!”
“尹师兄!”
莫问空等人当即跑到跟前,见尹光呆滞,但呼吸悠长,而且浑身上下竟没有一道刀伤,不似有甚大碍的。
莫问空微微皱眉,俯下身来扯开尹光衣裳,六人不由诧异,只见尹光腹部一道郁紫的刀印儿!
几人将尹光搀扶起来,尹光面露愧色,道:“输了!”
莫问空并未追责,只是摆一摆手,随即冲着秦山关拱手道:“多谢秦堂主手下留情!”
秦山关即刻还礼道:“又非生死大仇,本当点到即止,莫掌门客气了!”
“下一场可还是秦堂主?”
莫问空瞧着他脸色有些苍白,便知他只怕也是到了极限,不过还是开口问上一问。
秦山关心知肚明,同尹光一战若非占了些许兵器灵巧的优势,这胜负当真是难说。
且此时秦山关也是气力无继,遂说道:“方才比试,秦某已尽全力,这半个时辰之内,恐怕再无一战之力!”
说罢又朝四周一拱手,便走下台去。
莫问空闻言,举眼看向崆峒,说道:“第一局我昆仑惜败,下一场你们何人来战?”
公羊叟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给岳化龙使了眼色,岳化龙面露难色,那公羊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
岳化龙一撇嘴,朝着骆飞云拱手道:“掌派,下一场我来!”
………………………………
第二百七十五回 清扫干净
十一名奕剑堂弟子把守在开阳阁正面,忽然其中领头之人将手按在剑柄之上,缓缓拔出剑来,双目紧盯着对过假山后的幽幽曲径,面色凝重!
旁的人一见如此,亦纷纷拔出剑来,如临大敌。
几个喘息过后,一道袅娜身姿渐入众人眼帘,虽一副小斯打扮,但仔细一瞧,还是遮不住那清丽脱俗之貌。
那领头的心头微微一怔,暗道:“她如何在此?”随即右手垂下剑来,左手一抬止住旁的弟子。
又听此人朗声问道:“林师妹,你何故这般打扮?又何故出现在此啊?”
旁的弟子此时也认出了来者是谁,不禁面面相觑,尽皆想着:“天音堂的不是都被软禁在山下了么,怎么林月瑶会出现在此处呢?”
方才这人所言,立刻引得两侧玄空堂、夺命堂的弟子好奇心大起,纷纷侧目。同时躲藏在阁后墙头的沈渊与钟不负二人相互使了眼色,当即纵身一跃!
这开阳阁后身守卫薄弱,不过才五人守着,而此时又被前头对话吸引了注意,这五人只顾去看林月瑶,浑没发觉身后已是刀剑相向。
也是因为林月瑶姿色秀美,平日里这些师兄师弟,有几个对林月瑶没甚想法的?
哪个见了林月瑶都是分外的殷勤,不过林月瑶洁身自爱,任谁对她好,她也总念着同门情分委婉拒之,都是一般对待,一视同仁,以至于这些师兄师弟对她更是怜惜。
眼下天音堂出事,这些人最不想见到的,也正是林月瑶。
可眼下林月瑶出现在此地,却是让他们皆大吃一惊。
那五个奇兵堂的弟子应当是武功最差的,但他们手中却分别是连弩与火器,威力之强绝不容人小觑!沈渊与钟不负不敢怠慢,二人脚下无声,慢慢贴了上来。
随即几声闷响,这五个人应声欲倒,沈渊、钟不负连忙张臂伸腿,将这几人接住,不声不响地拖到了房后墙根儿下。
前头夺命堂的一个弟子似有所察觉,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见,遂摇一摇头,只当自己错觉。
“刘师兄,你又何必明知故问,”林月瑶说话声从前头传到沈渊、钟不负二人耳中,那声音柔婉,但不难察觉这语气里强压着怒气!
只听她接着问道:“刘师兄,月瑶只问一句,我师父可在这开阳阁中?”
那刘师兄叹息道:“师妹,我也不瞒你,柳师伯就关在此处,不过……”
刘师兄稍稍一顿,“即便师妹知道师伯她老人家就在这阁内,又意欲何为呢?”
听着林月瑶没再做声,钟不负知道时机已到,朝着早已候在另一头的沈渊比划了一下,沈渊心领神会,当即窜了出去!
同时钟不负身形一动,直奔着那七个夺命堂弟子而去!
说来也巧,崆峒派这夺命、追魂二堂亦是轻功、短兵见长,偏重刺杀搏命的招数,与钟不负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钟不负乃是江湖一流的高手,倘若是那黑无踪或是白无影来,或许还有一战之力,至于这几个夺命堂弟子,又岂是钟不负的对手。
这几个只觉眼前人影一晃,接着便是颈后吃痛、亦或者胸口一闷、再就是被点了穴道,还不待这七人反应,两眼一黑便失了知觉。
不过另一侧却不似钟不负这般利落,虽说沈渊的武功与钟不负相差不大,但若论这偷袭的经验,还是照钟不负有所不如。
原本这数名玄空堂弟子全然不查,只是沈渊想着自己这北冥剑沉重,用剑身将这数人敲晕也就罢了,可却一时疏忽,那宝剑一挥,砸晕两人同时,竟是扇出道风来。
余下几人当即便察觉不对,猛一转身,就瞧着那乌光掠过,那几人瞬间吃痛,晕死过去,虽说皆在这兔起鹘落之间,可这须臾间的疏忽还是造出了些许响动,引得前头那些奕剑堂的转头来看!
这一看却不要紧,只见沈渊、钟不负分从两侧包抄而来,那刘师兄当机立断,撕破脸皮大喊道:“中计了!林月瑶里通外贼!”
话音未落,这位刘师兄已然举剑冲向林月瑶,其他弟子瞧见刘师兄已不念同门情分,也顾不得犹疑,当即分做两拨,一拨三四人随刘师兄去擒林月瑶,还有六人分别去抵挡沈渊、钟不负二人!
这刘师兄到底有些急智,心道:“三堂弟子必被二人所害,可见武功之高,我等绝非对手!”
随后喊道:“诸位师弟,莫要上前!”
说话间,自己也距林月瑶也不过丈许之远!
幸亏林月瑶心里头早有准备,临危不乱只见她不退倒进,提掌迎上!
而此时迎上左右,去抵挡沈渊、钟不负那四人听了刘师兄所言,当下心中一沉,沈渊二人一左一右来势凶猛,几乎眨眼间便至眼前,已是退无可退!
同时林月瑶也与刘师兄和另外四人交上手来!
不过林月瑶来得仓促,身上并没有兵器,只得以拳掌武功与眼前五人相拼!
遂见林月瑶身姿飘逸如玄女临凡,出手便是一招散花势,双掌击来,好似落英缤纷,掌法虚虚实实,这五人眼前竟是出了好几道掌影!
刘师兄五人哪里领教过桃花岛武功的精妙,皆是大吃一惊!
只是林月瑶虽然武功根底要强于五人,但终究不曾在江湖上实际出手过,当然,这些秘传的武功也没有她与旁人交手切磋的机会。
刘师兄一马当先,几招便破了林月瑶的招数,但见她丝毫不退,紧接着化掌成指,又攻向五人!
这些招式变化精巧,让刘师兄五人目不暇接,只听那刘师兄喝道:“你们天音堂的果然是叛出了崆峒!”
说罢,只见五人脚下位置变化,攻势更猛!
林月瑶掌、指连番变幻,欲从五人围剿之中脱身问话,可眼前这五人剑招绵密,根本没有可趁之机!
再加上刘师兄本就武功不弱,林月瑶未撑片刻,便失手被擒!
刘师兄一手拿住林月瑶,一手将剑横在她肩头,再抬眼一看,不禁惊诧莫名!
这几日沈渊之名可谓江湖尽知,但奕剑堂这几人皆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并未认出这偷袭之人,便是风头正盛的沈渊,还有那黄河侠盗钟不负。
他正要喝止二人,却惊见沈渊一剑刺出,剑身微晃,一记黄莺穿柳,乌光闪过,三名奕剑堂弟子当即倒地不起!
同时钟不负一手为刀,身形如流星飒沓,满地残影,不过一息,另三人便是瘫在地上,不省人事!
刘师兄目瞪口呆,登时有些慌了神,立刻喊道:“二贼休要妄动,否则莫要怪我剑下无情!”
闻言,钟不负面带责备之情看向沈渊,沈渊亦是自责不已,只因自己下手疏忽,这才使得林月瑶身陷险境。
见沈渊二人果不再往前一步,刘师兄手中长剑也稍稍松了一松,不知不觉这手心儿里竟出的全是汗!
心道:“这二人武功高强,我绝非敌手,好在……”低头瞄了眼林月瑶,知道这二人在意,便再顾不得廉耻。
于是冷笑一声,朝沈渊二人喊道:“两位朋友,不知哪路的豪杰?何故如此下作,犯我崆峒!”
林月瑶知道沈渊、钟不负担心她的安危,只恨自己学艺不精,拖了后腿,遂言道:“两位兄长不必在意月瑶,去救家师要紧!”
林月瑶挣扎一番,只见刘师兄手中长剑紧了一紧,贴上林月瑶那张肤白胜雪的脸蛋上,稍一使劲便硌出了一道红印,眼瞧着便要被刘师兄毁了容貌,当即林月瑶便不敢再动!
刘师兄狠笑道:“师妹这便对了,若是乱动之下不意伤了脸蛋,那便可惜了这副美人的胚子!休怪师兄无情,师兄也是无奈为之,迫不得已!”
见状,沈渊立时大急,喝道:“住手!”
刘师兄嘴角一扬,朝着身旁同门言道:“去禀告师父和掌派,只说天音堂叛变崆峒,证据确凿,请掌派带人来剿灭外贼!”
钟不负突然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他走得了?”
此话一出,那正要报信去的奕剑堂弟子顿时停了下来,看向刘师兄。
刘师兄心道:“我以林月瑶为质,谅他二人也不能翻出花来!”
只见他胸有成竹,仿佛瞧笑话一般,回过头来朝着那弟子说道:“不必理会,”同时左手猛的拽了一拽林月瑶,右手许是举着剑久了,说话间便垂了下来,“你且去便是,林师妹在我等手上,他们岂敢造次!”
林月瑶咬牙切齿,啐道:“卑鄙!”
任林月瑶唾骂,刘师兄根本不以为意。此刻那欲去报信的弟子才应了一声,还未及转过去,便勃然色变,抬手指着刘师兄身后,瞠目结舌!
刘师兄见他如此神色,顿觉不妙,猛然转身,当即大惊失色!
他却不知,沈渊、钟不负皆是在等着他一时松懈,这一线之机便是救人的关键!二人心照不宣,当这位刘师兄转过头时,沈、钟二人已然与其余那三名弟子交上了手!
原本刘师兄还以为能够抵挡片刻,不过还是低估了沈、钟二人,倘若他知道这二人是谁,只怕也不会掉以轻心了。
不过喘息之间,奕剑堂这三人便被沈渊、钟不负放倒在地,幸亏二人并未起了杀心,否则此刻这开阳阁之外只怕早已是血流成河,满地尸首了!
随即这位刘师兄只瞧着钟不负,前一眼还在身前,下一眼便到了身后,方才这一瞬之间,唯觉着身旁疾风掠过,自己也只瞟到一道人影罢了!
沈渊忽然大喝一声:“往哪里看!”
刘师兄方才又是一阵慌神,被这一声惊吓得险些失了魂,顿时狠了心,提剑便要毁了林月瑶!
沈渊瞳孔骤缩,手中北冥剑当即脱手飞出,一招飞剑式,直朝刘师兄右手长剑而去!
随即只听“铛”的一声,就看那玄色剑锋撞在刘师兄那剑身之上,刘师兄右手吃重,被震的发麻不说,更是使剑崩脱了手去,掉在地上。
再瞧沈渊脚下一招“风送紫霞”,紧随北冥剑之后,还不待宝剑掉落,便接住了剑柄!若远处相看,这呼吸之间,北冥剑仿佛是在空中停顿等候沈渊一般。
接过剑后,电光石火,只见沈渊凌空飞踹,当即将这刘师兄踢出丈许之远,救下了林月瑶。
但沈渊适才一瞬间察觉出此人不念同门之谊而欲下毒手,故而只见沈渊根本不与对方喘息之机,手腕一抖,北冥剑当即斜刺而出,这其中真气蓬勃,正是一招“定阳针”!
随即只听“噗”的一声,那玄铁的剑身从前心应声而入,从后心而出,直接穿了一个通透!
见状,林月瑶又是花容失色,忍不住责备道:“你何苦害他性命!”
一转过头,见得钟不负早已将那个要去报信的击晕,这才又松了口气。
沈渊听了她这话,不禁眉头一皱,道:“方才这姓刘的可是要杀你呢!”
“可……”林月瑶喃喃细语,“可他毕竟是为同门……”
沈渊一听,顿时变了脸色,不再言语。林月瑶知道自己方才这话不太妥当,忙给沈渊赔了不是,只道:“沈大哥……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两日见你杀人利落果断,月瑶有……有些……”
“不必再言,”沈渊哼了一声,只道,“倒是因我疏忽,才让你受了一番罪,否则也不必杀人。”
这时钟不负走过来道:“也不能怪你,以一敌七,若非动手之人极谙轻功还有刺杀偷袭之术,能够不作出一丝声响来,绝非易事!”
瞧着沈渊面色有些讪讪,又接着道:“既然眼下开阳阁外已清扫干净,咱们三人不妨进了开阳阁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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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后事情繁重,没有按时更新,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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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回 涌泉相报
这开阳阁上下共分两层,三人入阁来探,只见这一层空空如也,并未见到人影,随即三人轻手轻脚顺阶而上。
不过这楼才上了一半,便听楼上柳四娘唤道:“你们三个不必如此小心翼翼,这楼上楼下只我一人而已。”
一听这说话声分明就是自己师父,林月瑶当即三步并作两步,登上二楼,沈渊、钟不负也是紧随其后。
“师傅!”
也不知是林月瑶喜极而泣,还是满腹委屈,见得柳四娘,那眼圈一红,当即冲到师傅怀中,同时眼泪便如金豆一般往下淌了出来。
“瑶儿”
柳四娘轻轻安抚着林月瑶,“好孩子,方才在阁外所为,为师看在眼中疼在心头,让你受委屈了!”
林月瑶抬起头来,轻轻摇头道:“师傅,只要师傅能够安然无恙,瑶儿就算拼了性命也值了。”
“傻孩子。”
疼惜了一句,便瞧柳四娘起身来朝着沈渊、钟不负二人深揖万福,感激道:“多谢二位英雄舍命相救!这份恩情老身记下了,待此间风波一过,老身必当涌泉相报!”
看柳四娘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行动自如,应当并无大碍,二人也当松了口气。
可见那骆飞云倒也不是一丝情分也没讲,虽是软禁,但吃喝用度一应俱全,除了没人伺候,也算是留了几分面子。
或许因为柳四娘终究是一堂之主,在这崆峒山上也算是地位超群,加之叛变之名亦是无凭无据,也不好将事情做绝。
随即二人还礼,再听沈渊拱手言道:“柳前辈不必如此,前辈肯答应为救我师父仗义出手,沈渊感激不尽,正所谓投桃报李,得知前辈有难,我等岂能坐视不理,袖手旁观?”
钟不负上前一步,开口问道:“柳前辈,方才在外面听得那姓刘的说什么里通外贼,这是何意?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林月瑶也连连点头,忙道:“是啊,师傅,到底发生了何事?他们没对您老人怎么样罢?”
柳四娘脸色微变,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他们只是封住了为师丹田气海,眼下是一丝真气也调用不出,否则门外那些个酒囊饭袋又岂是老身的对手!至于发生何事”
她语气一顿,瞧了眼钟不负,稍作犹疑又接着说道:“只怕是崆峒派大难临头了。”
钟不负不解柳四娘为何看他眼神之中大有深意,问道:“此言何意?”
“崆峒派自掌派骆飞云至七堂堂主,除了老身,尽皆接到了天罗帮的催命符。”
钟不负双目圆睁,显然是大吃一惊,脱口问道:“鬼面令?”
柳四娘点头称是,遂将昨夜发生之事全都说了清楚,沈渊听了之后,朝着钟不负道:“是苏婉儿!原来苏婉儿与仇翁来崆峒的目的,就是要覆灭崆峒派!”
柳四娘闻言,微微诧异,问道:“仇翁?你们与天罗帮的人见过面了?为何不早言?”
“若非南絮姐姐被擒,我也不会知道他们便是天罗帮的人,”
沈渊面色讪讪,看了眼钟不负,接着道,“更不会知道那苏婉儿正是天罗帮的副帮主,而仇翁则是天罗帮的第一杀手。不过我见苏婉儿他们对我等并无恶意,只说两不干涉,便没有过多在意。如今崆峒派只有柳前辈没有接到鬼面令,也不知这是好是坏,还是说另有图谋?”
钟不负也道:“见鬼面令,如见阎王,柳前辈没有接到鬼面令,那便定无性命之忧,只是凭白受了这等冤枉,当真委屈。”
柳四娘娥眉紧锁,只说道:“话虽如此,可我毕竟还是崆峒派天音堂的堂主,又怎能冷眼看着他们等死?”
随即朝沈渊拱一拱手,道,“此乃天罗帮与我崆峒派之间的事,老身没办法坐视不理,至于搭救公冶前辈,只怕老身无暇相顾了,还请沈少侠、钟大侠见谅。”
“这”
沈渊一听,虽然心里头一阵别扭,不过他也知道此乃人之常情、更是天经地义,于是便不再相劝。
此时便听钟不负言道:“柳前辈当知钟某也曾是天罗帮的人,不瞒前辈,那苏婉儿、仇翁皆与在下有旧,不如由在下将他们找出来,问问清楚这其中缘故。”
“对啊!”
沈渊闻言,当即拍手道,“大哥也曾是副帮主,再者那苏婉儿与大哥你呃由大哥出面,说不准还能将此事化解呢!”
钟不负苦笑道:“贤弟有所不知,天罗帮帮规森严,这鬼面令一出,除了帮主,谁的面子也没用,他们绝不会空手而回!”
沈渊一听,当下一拍大腿,急道:“既然这事儿被我沈渊碰上了,我便不能置身事外,何况柳前辈此前肯答应相助救我师父,已是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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