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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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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柏并未直接回答,只道:“老先生稍安勿躁,待替这位小哥诊了脉,开了药,再为老先生把脉不迟。”

    这话一说,赵汗青当真是替黄柏捏了一把汗,不过赵汗青万万没想到的是,公冶和竟是恼也不恼,只是道了句“好”字,便去了屋外。

    沈渊按着黄柏吩咐,躺在榻上,伸了手出来,黄柏自药箱中取了脉枕,让沈渊这手放在上面,随即三指搭在腕上片刻,自己起了声,让沈渊换了右手,片刻不语。

    而后再让沈渊伸出舌头给他一观,又看了眼舌底,遂点一点头。

    又翻开伤处瞧了瞧,摸了一下肋骨断处,疼得沈渊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先生,我这兄弟情况如何,可有良方?”

    赵汗青迫不及待的问道。

    只见黄柏不徐不疾,唤了童子来,打开药箱,取出纸币来,边写边问道:“小哥高姓大名?”

    沈渊道:“不敢,姓沈,大号曰渊。”

    黄柏道:“脾湿不化,肾气不足,皆因带脉之故,幸得你内功根基不弱,阳气尚足,否则早已是百病缠身,命难长久。”

    听得后半句,沈渊不禁脸色微变,不过一瞬之间,便恢复如常。

    便是赵汗青也心急起来,问道:“黄先生,我这兄弟,可能治否?”

    这时候,黄柏停下笔来,仔细核对着手中药方,同时与赵汗青道:“这带脉乃病根,眼下如藕断而丝连,想要快些痊愈,除非以高深内功,度以真气将经脉打通,其后自愈,只不过,出手者必然会功力大损,不花费些时日,恐怕难以恢复,更有甚者,只怕会伤及根本,一切难说。”

    说罢放下药方,看着沈渊。

    沈渊早便猜到,这代价不轻,只问道:“敢问先生,可有稳妥之法。”

    黄柏片刻思量,回道:“也并非没有别的法子,你若是不急,服以汤药,加之针灸熏艾,短则两年,长则四年罢,但若想在武学之上再进一步,想来是难上加难。”

    沈渊喃喃自语:“两年。。。。。。”

    正要答应之时,便听公冶和信步而入,训斥道:“怎么,臭小子,瞧不起老子不成?”

    “师父,并非如此,只是。。。。。。。”

    沈渊话未说完,只见公冶和猛一摆手,当即便打断沈渊说话,骂道:“小王八蛋,你若是敢选那慢的,老子便不认你这徒弟,便是将来老子死了,你也休想替老子收尸!”

    黄柏微微诧异,看向公冶和,心道:“这老人家少说也有八十高龄,虽然瞧着武功不差,但若以如此年纪强行度真气给这小的,只怕会寿命大损。。。。。。”

    但见得他这般,又隐隐觉得这其中恐有隐情,当下便道:“老前辈,且稍安勿躁。”

    又对沈渊道:“想必小哥另有要事,否则也不会如此心急请人来看着皮肉筋骨的病症,也罢,且容我先替这位老前辈瞧上一瞧,你们再做定夺,如何?”

    沈渊知道,事已至此也是能如此,便点头应了。

    黄柏将药方举起,正要递给沈渊时,便被赵汗青截下,只道:“沈兄弟,抓药的事便交给我虎啸堂的弟兄,你且安心养伤才是。”

    此时黄柏起了身,沈渊也要从榻上起来,却被黄柏按下,道:“你莫要妄动,只在榻上歇着便是,我去另寻一处僻静的屋子,替老前辈号一号脉。”

    说罢朝公冶和做了个请,二人先后便出了屋子往厢房去了。

    赵汗青命人安排了黄柏住处,又忙命人去抓药,好在这药方里的药材也没有甚么稀奇名贵的,只在那镇子上便能抓齐。

    此刻正与沈渊说着话,便见田白光寻了过来,朝着赵汗青与沈渊先后拜了一拜,道:“师父,玄虚道长来了,我请他去了正厅相候。”

    赵汗青问道:“只有玄虚道长一人?”

    田白光摇一摇头,道:“还有那个追魂堂的堂主,白无影。”


………………………………

第三百三十二回 来此之意

    在三清观料理完妙常道长的丧事,收拾了几套衣裳,田白光便随赵汗青一同下了山来。

    他自小在三清观长大,定然不舍,但他终归是小孩子心性,才过了半日,便又跟往常一般。

    当然也是有许多人哄他玩闹,才不至于一直都愁眉苦脸的。

    赵汗青这两日便教给他刀法基本功,让他练着,到了这园子里,得了师父之命,才蹲了半个时辰的马步,正要出门玩耍,恰好在门口瞧见那玄虚道长和白无影。

    引着二人进了正厅,只说道:“两位前辈请稍后,师父请了大夫来给沈家叔父治伤,我这便去通报一声。”

    不多时,赵汗青与沈渊竟一同前来,白无影神色清冷,但见着二人还是起身行了礼,面露感激之色。

    赵汗青请了玄虚道长与自己同座上位,玄虚道长开口问向沈渊道:“伤势如何?大夫怎么说得?”

    沈渊回道:“无甚大碍,已开了方子,外敷的内服的都有,休养写时日就好了。说起来,眼下要称前辈为盟主了!”

    玄虚摆手笑道:“咱们之中并无外人,你这小子的嘴巴最是不饶人,连我老头子也来调侃,该打!”

    说罢,除了白无影,几人哄堂一笑。

    玄虚道长又问道:“公冶兄正在何处?待说完了正事,贫道便要与他叙叙旧。”

    沈渊道:“从城里请得大夫,正替家师诊脉,这位黄先生医术高超,或许师父这疯病还有得治。”

    之前不言语的白无影突然插过话来道:“可是黄柏?”

    “正是此人,”赵汗青问道,“白堂主听过此人?”

    白无影脸色一寒,道:“我正要找他,不想却在此处遇上,可见是老天助我!”抬头看向赵汗青,“赵堂主,此人现在何处?”

    见得白无影神色不善,赵汗青、沈渊还有玄虚道长皆是诧异不已!

    这黄柏在平凉城内极有善名,方才一接触,赵、沈二人更是看得出此人德行医术皆高人一等,但瞧白无影登时起身,分明是要找黄柏先生的麻烦,更何况此时黄柏正替师父诊治,沈渊岂能遂了白无影的愿,当即起身道:“白堂主,你欲何为?”

    赵汗青亦从椅上站起身来,前行两步行至白无影与沈渊之间,也问道:“白堂主,还请稍安勿躁。黄先生如何得罪白堂主,还望白堂主能够说个清楚。”

    抬眼一眼,白无影双眼通红,脸上那寒意更甚。

    见着如此面貌,赵汗青心中笃定,这其中必有隐情,忙问道:“白堂主,按理说黑堂主还未入土为安,你不在山上守着,这其中想来必有缘故,若有难处,不妨与我等说上一说,但凡能伸得上手的,必会鼎力相助。只是黄先生为人正派,也并非江湖中人,不似会得罪白堂主,白堂主何故如此?”

    白无影双拳紧握,冷冷说道:“崆峒山上承了二位恩情,可眼下与赵堂主、沈少侠无关,还望二位勿要挡我去路。”

    话已然说死,白无影分明是不愿过多解释,沈渊也沉下脸来,说道:“白堂主若当真要找黄先生的麻烦,那便休怪我翻脸无情!”

    见此情形,玄虚道长忙劝道:“都少说一句,白堂主还不将来意说明,免得伤了和气。”

    白无影难忍心中酸楚,当即便留下两行清泪,平复片刻,只听她道:“有人来报,公羊叟逃回奇兵堂,待我赶去之时,却已是人去楼空。我此次下山,正是为公羊叟这狗贼!我知他在泾河南的镇子里还有一处外宅,养了个小妾,他极可能会去落脚,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玄虚道长这时候接着说道:“贫道下山正欲寻你们而来,正巧在不远处碰见白堂主,从她口中得知消息,便劝她一同前来,也是想请赵堂主一伸援手。”

    沈渊不解,问道:“可这与黄先生有何干系?”

    此事玄虚道长也是不知,看向白无影。

    白无影冷笑道:“与他何干?此人正是公羊叟的妻舅,公羊叟若下得山来,除了那宅子,最有可能便是去投奔此人!”

    此言一出,更是让人颇感意外。

    沈渊暗道::“这世间能有如此巧合之事?”

    心头不禁生疑,不仅是他,就连赵汗青也开始心里犯了嘀咕:“莫非这黄柏是受公羊叟之托,要来害人不成?不过,我观其人又不像那般险恶小人。。。。。。”

    东院厢房内,

    黄柏眉头紧锁,左右踱着步子,时而捶手顿足,时而摇头叹息。

    公冶和见其神色,便知自己这疯病定然难治,索性也不去想了,嘿嘿一笑:“我说你这郎中太死心眼,这病不能治便不能治,又非甚么大不了的,你又何必在此钻了牛角尖!”

    黄柏脚下一顿,正色道:“老先生此言差矣,医者仁心,我岂能见病而不治,见死而不救?不为良相,即为良医,虽然黄某医术不精,但若轻易放弃,任老先生这病症发作,岂不是愧对医道,愧对祖师爷!”

    说罢,黄柏又坐到一旁,冥思苦想,嘴里念叨着:“从脉象看,此乃阳邪大盛,痰热互结之症,除了当年中毒,另外也因为乱用内力,真气逆行,以致你体内早已阴阳失衡。孤阳无阴,风邪入体,风助火旺,邪耗本源。

    所谓孤阳不生、独阴不长,若用大寒之药,只怕物极必反,反倒坏了性命;若是不用大寒之药,又怕药力不够,难成气候,实在为难。”

    公冶和从未对人如此客气,见黄柏自言自语,也不好打扰,便在一旁候着。

    只是未过盏茶,便失了耐心,一拍桌子,气道:“你这呆郎中,老子都说不治了,你还在此愁眉苦脸,惹得老子心烦!”

    黄柏好似全没听见,还在嘀咕着:“若是能够得知那‘无常散’的配方,或许能够配出药来,稍稍克制这疯病!”

    公冶和听了,啐了一口:“他娘的,那无常散的毒早就被老子祛了干净,要这配方又有何用!”

    黄柏连连摆手,道:“非也!老先生,那无常散的毒如跗骨之蛆,莫看已过十三年之久,依在下看,这毒并未尽除!”

    “狗屁,”公冶和急道,“就算老子一天一泡屎,拉也拉了干净!你若能开方子,可以让老子这病稍稍延缓,便是帮了老子大忙!若是不能,尽早滚蛋!”

    黄柏也不在乎公冶和这般无礼,因为他心知肚明,公冶和并非特意骂人,而是这疯病所致,让他难以控制。

    只点头道:“容在下一晚,明日必有答复。”

    说罢,站了起来,躬身拜过之后,转身便出了屋子。

    公冶和也反应了过来,暗骂自己一声,也跟着出去,想要送上一送。

    不过才出了门,便瞧见一根白绫“唰”得一声,陡然朝黄柏飞来,瞬间便紧紧缠在黄柏的脖子上!

    那童子大惊,顿时摔了一个四仰八叉,再瞧黄柏,脸色惊恐,双手抓着白绫,奋力拉扯,想要将其解开。

    只是白绫缠得极紧,慌乱之中又不得其法,竟越是挣扎这脖子越紧!

    白无影出手实在出人意料,沈渊他们答应带白无影来找黄柏,问将清出,却没想到白无影居然会下如此狠手。

    公冶和正要出手解救,只见沈渊反应过来,提剑一挥,乌光一闪直向白无影手腕劈来,白无影大惊失色,顿时也知自己失态,忙松了手!

    同时只听“嗡”得一声,那北冥剑骤然而停,白无影细细一瞧,那剑刃与自己手腕只差半寸!


………………………………

第三百三十三回 不愧良医

    “住手!”

    “白堂主勿要冲动!”

    玄虚道长与赵汗青先后喊道,只见白无影长叹一声,收回手来。

    沈渊冷哼一声,暗恼这女人不知情理,归剑入鞘之后,转念又想:“罢了,恼她不得,任谁遇上这事,也怕是难以掌控这愤恨之情。。。。。。”

    白绫一松,黄柏顿时瘫坐在地,忍不住大口喘息,那神色虽然有些慌张,却无惧色。

    抬眼问道:“这位夫人,何故对黄某痛下杀手?”

    平静片刻,白无影脸上再度恢复清冷,只道:“我且问你,公羊叟在何处?”

    一提这三个字,黄柏登时便沉下脸来,起了身将那白绫从脖子上解下,冷哼一声,道:“你问他做甚,他去何处,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岂能知道!”

    沈渊拱一拱手,问道:“如此说来,黄先生当真识得公羊叟?”

    黄柏看向沈渊,道:“识得!自然识得!黄某之恨不谙武功,否则定要劈了这厮!”

    见得黄柏如此说,使众人不禁讶异,尤其是白无影,起初还以为是黄柏做戏给她看,不过想了又想,瞧着此人神态又不像是假的。

    于是问道:“黄柏,你此言何意?”

    黄柏并不答话,却反问道:“不知你是何人?与公羊叟这畜生有何干系?可是这厮又做下伤天害理的事来!”

    听得一连三问,众人便知这公羊叟背地里竟不知做下多少坏事。

    一阵风吹过,枣树叶茂,沙沙作响。

    白无影欠身道:“想来是我错怪了你,公羊叟害死我相公,眼下尸骨未寒,我自当要寻他报仇雪恨,以祭先夫在天之灵!”

    黄柏一怔,亦觉惋惜,方才那无礼之举也抛之脑后,只拱手问道:“不知伉俪名讳?”

    “先夫崆峒派夺命堂堂主,黑无踪,我便是追魂堂主,白无影。”

    听得报了家门,黄柏大吃一声,叹道:“哎呀呀,我当是哪位女中豪杰,贤伉俪之名这平凉城哪个不知,实在是久仰大名!”

    转念又道,“哎,只可惜,黑堂主一代英雄,却让这贼厮害了性命。”

    沈渊抢过话来道:“何止黑堂主,崆峒掌派骆飞云,还有骆氏家小、满门,除了玄空堂主骆飞鸿,尽皆因此贼而亡!”

    “这天杀的狗贼,作得甚么孽!”

    黄柏听得义愤填膺,接过话来道,“不瞒诸位,原本这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便与诸位道一道我与狗贼的大仇!这贼厮原本是我妹婿,可他品行不端,头个月新纳了小妾,便厌了糟糠,舍妹老实,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妇人,哪里有贱人的手段,两个人生了歹心,不过半月便害得舍妹大病不起。”

    黄柏说着,那眼圈便泛了红,长叹一声,接着说道:“那贱人到处去说我家妹子的坏话,将一个贤妻良母生生说成一个不守妇道,心肠歹毒的毒妇!三人成虎,就连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外甥,也是信了这些鬼话!他们娘亲含辛茹苦拉扯他们长大,到头来却是两个白眼狼!那些时日我去了别处,待我回来听得这些,犹如五雷轰顶!”

    “后来如何?”

    公冶和插话问道。

    沈渊瞧了瞧师父那脸色,知道是动了真怒,倘若公羊叟此刻出现,只怕眨眼之间,师父便能将这狗贼切成八段!

    黄柏神伤不已,哀声道:“舍妹甚么秉性,我比谁都清楚,她万万不是那些传言所说那般,只是这流言如洪涛巨浪,任我如何辩驳,却是无济于事!我怒火中烧,去了他们家,我知道公羊叟一根手指便能杀了我,但黄某依旧要去替舍妹讨个公道!”

    说着说着,那声音却是渐渐哽噎:“我强行闯进了宅子,却亲眼看见舍妹吊死在眼前,那贱人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只恨公羊狗贼不在,否则我必与他拼命!最让人寒心的,是那两个小畜生,连一滴泪也不曾流!”

    “那小妾,你便这般放过了她!”

    赵汗青听了这些,亦是愤愤不平,只问道,“若是我,必会当场劈了这贱人!”

    黄柏心如死灰,唉声叹气道:“不放过她又能如何,我黄柏乃行医之人,只会救人,岂能杀人!何况斯人已逝,再去杀这贱人,还有何用?杀了她我妹子便能活过来?”

    这话说完,众人皆是一怔,唯有玄虚道长点头称赞,道:“黄柏先生,仁心仁术,不愧为一代良医。”

    黄柏慧眼,早便瞧出此间德行最高之人,必是这位鹤发童颜的道长。

    不过听了这话,黄柏却是连连摇头,心中却是打翻了五味瓶,叹道:“不瞒道长,黄某只恨自己乃行医之人,连报仇也不成!”

    一番话令人唏嘘不已,却又对黄柏更是敬佩有加!

    白无影愧疚难当,当即朝黄柏揖了万福,道:“黄先生,适才多有得罪,万望勿怪!”

    黄柏摆摆手,只说:“悲愤交加,人之常情,黄某岂会怪罪。我家这番变故,公羊叟定然不会再来寻我,可惜帮不上诸位。”

    公冶和此时接过话道:“那倒未必,你只说公羊叟那宅子在何处便是。”

    白无影点头道:“公羊狗贼的宅子我虽知道大致所在,可若说具体位置却还得四处打听,还望黄先生能够告诉我等。”

    “义不容辞,诸位若能杀了此贼,便是替舍妹报了仇,黄某孑然一身,身无长物,实在无以为报,”说着,便躬身拜道,“只好拜谢诸位大恩大德!”

    公冶和伸手一托,黄柏便再也拜不下去,正当惊奇时,只听公冶和道:“休要如此,那厮搅风搅雨,害得多少人,杀了他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又说了几句,黄柏就要告辞,赵汗青忙将他拦下,说道:“黄先生,若不弃此地偏僻,便住上一晚,眼下时候不早,过会子天便大暗,实在不便赶路,何况城门已关,你当去哪里投宿?”

    黄柏并非虚伪客套之人,听得赵汗青热情相请,也不便推辞,便应了下来。

    白无影道:“如此也好,我这边去那宅子寻他,若是见了狗贼,必会将他缚来,到时候也请黄柏先生同上崆峒,亲眼看着此贼人头落地!”

    这时候赵汗青问道:“白堂主,那付连城和岳化龙呢?”

    白无影冷笑道:“付连城倒是有些骨气,知道命不久矣,便咬舌自尽,只可惜不能亲手杀他,替众人报仇!不过那岳化龙,我们几人都是心知肚明,此人色厉内荏,却没想到他竟如此不堪,不过,任他哭嚎惨叫,也难逃一死!”

    看了看众人,轻描淡写之中,却又透着一丝快意,说道:“临下山之前,我便亲自将他勒死!”

    此言一出,就连沈渊、赵汗青也不禁感到不寒而栗。

    话不多说,白无影与众人告辞之后,径直往镇子上疾驰而去。

    将黄柏先生和玄虚道长安排妥当,又备了酒菜压惊,一桌席面,一行人一同用了饭食后,又各自歇着了。

    待没了外人,公冶和唤来沈渊,道:“老子问你,那三把剑可断了?”

    沈渊点一点头,支支吾吾说道:“师父,青霜、飞雪、灵宝三柄宝剑。。。。。。当真。。。。。。当真。。。。。。要断了?”

    公冶和微微迟疑,叹息一声,道:“我亦不舍,可还是那句话,剑者,宁折不弯!”

    沈渊心里嘀咕道:“这话虽是有理,我倒觉得这宁折不弯并非是剑,而是持剑之人,就这般毁了宝剑,当真是没有必要,毕竟宝剑无辜。。。。。。”

    可看见公冶和如此决绝,又没法子反驳,只得称是:“师父,这三柄剑我稍后便去毁了,只是怕您老触景伤情,还是不要看着了。”

    公冶和点点头,又是长吁一口气来。

    定了定心思,道:“去,拿斩蛟剑来!”

    沈渊眉头一挑,问道:“师父你这是要。。。。。。”


………………………………

第三百三十四回 大快人心

    自这园子去往镇子,不过十里的脚程。

    镇子上的大宅不多,经得黄柏指点,白无影早早便寻到了公羊叟的府宅。

    其实倒也显眼,大门头月迎小妾过门之前,才新漆过的,门外栽着一株三、四人方能环抱的老槐树,颇有年头,树高叶茂,才进了镇子便能瞧见树冠。

    白无影轻功卓绝,无声无息便翻进了院内,公羊叟的宅子里也有几个家丁护院,可这些三脚猫功夫,岂能察觉到白无影的行踪!

    这宅子也是个三进的大宅,坐北朝南,东侧有一方跨院,亦是三进,颇具气派,比上当地知府老爷、举人、商贾的宅邸也不遑多让。

    莫看白无影一袭白衣,好似格外引人注目,可她在院中来回穿梭,形如鬼魅,飘忽不定,趁着夜色渐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翻遍大小数十间屋子,却始终不见公羊叟的身影,于是白无影寻了一处假山,藏于暗处,同时心下不禁犯了嘀咕:“瞧着宅中之人神色无异,便是一丝慌张也没有,也不见有人收拾细软,莫非,公羊叟这狗贼还不回曾来过?”

    方才白无影将这宅中情形,摸了清楚。

    黄柏口中那小妾,眼下已然鸠占鹊巢,搬进了正房。不过模样的确勾人儿,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模样,实在是年轻貌美。

    举止神态只如狐媚子一般,难怪公羊叟被迷得神魂颠倒,害死发妻。

    那小妾眼下养尊处优,得意忘形,正训着一个老妈子,抬手便是两巴掌,那老妈子忍着脸上火辣,却又不敢吱声,一旁四个使唤丫头也是噤若寒蝉,好不猖狂。

    公羊叟那两个儿子,住在东院,平日里看似老实巴交,竟是一肚子腌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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