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九字剑经-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沈渊点头笑道:“姐姐放心便是,我去去就回!”言罢,即刻出了门,沿着那汉子的方向追去。
雪过天更寒,城内街道仍是冷冷清清,只有为数不多的商贩为了生计,而在这凛冬中奔波劳碌。
沈渊见那汉子往城北去了,于是提起真气,双腿生风,不稍片刻,便已近芮城北门。
此刻城门大开,沈渊见那汉子身影已是出了城,正缓缓前行,遂加快了步子,想要追上。
眨眼工夫,二人之间便只相距一箭之地。沈渊心道:“总算是追上你了!”忽然脚下一蹬,便是凌空连跃三下!
沈渊于空中“嗖”的一下,将北冥剑拔出,直向那汉子身前落下。
不过,只见沈渊将将落地,却抬眼发现那汉子又出现在一箭距离之外。若非周遭景致有些变化,他还以为自己竟是原地未动!
他望着远处身影,似见了鬼一般!而此时那汉子竟在那处站住,好似故意在等着沈渊一般。沈渊眯着眼睛,左右思索着:“不是见了鬼,那便是此人深不可测。”
沈渊不信邪,一时起了好胜之心。忽然脚下发力,不跳不跃,竟是朝这汉子急速飞奔而来!
这汉子嘴角微挑,一脸的戏谑之色。就在沈渊只差两三步便追上他时,他却再次出现在百步之外。
沈渊这下当真是彻底惊住了,满眼的不可思议:“这天底下,竟有如此厉害的轻功身法!”
定了定神,沈渊心知自己定然追不上此人,故而不再耗费真气奋力去追,只慢慢走着;同时这汉子,也起了步子缓缓前行。
此刻沈渊好似吃了苍蝇般恶心,心道:“此人行止,怎如此无赖,我停他停,我走他走!可追又追不上,实在叫人厌烦!”
毕竟是年轻气盛,沈渊实在烦了,便大声喊道:“贼子休走!快将佛像还我!”
这汉子戏弄之色渐浓,转过头又装作一概不知的模样,大声回道:“老弟,可是在唤我?不知你跟着我做甚,莫非你是个劫财的盗匪?”
沈渊追不上他本就心火颇大,这时又听他反诬自己为盗匪,顿时怒气冲冲:“好贼子,竟敢倒打一耙!”一向冷静的沈渊,此刻也被挑拨的失了分寸!
那汉子似达到目的,头也不回便往前走,边走边嚷嚷:“乳臭未干,也敢出来闯荡江湖?”
沈渊气的七窍生烟,也管不得其他,忽然大喝一声,便冲了来!
正担心这汉子又要脱逃,沈渊却没想到,这人陡然转身,包袱一甩,那右手中竟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寒气凛然的匕首,只一两个喘息间便到了沈渊跟前!
沈渊冲的过猛,见这汉子手中突然银光一闪,正是匕首朝他脖子抹来,大惊失色下,瞬间举剑来挡!只听“叮”的一声清脆,长剑短匕撞在一起,沈渊只觉对方力大,猛然间竟叫自己虎口发麻!且这匕首竟似无半点缺口,依旧锋利。沈渊又是一惊,想来此人这匕首亦非同寻常!
再瞧这汉子借着力陡然一转,左手一翻,竟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柄小剑!沈渊忽觉寒气森森,瞪着眼睛只瞧此人反手刺来,那身法动作一气呵成,犹如螳螂捕食,快如闪电!
眼看着他左手利刃就要刺入肺腑,只见沈渊往后一闪,同时北冥剑向下一拨,堪堪挡住小剑剑锋!
沈渊趁机往后一退,还不及喘息,忽又见此人凌空一个侧翻,右手匕首朝沈渊头颅瞬间划下,沈渊本能往后一撤,这汉子见状突然一笑,似是得逞一般,沈渊顿时冷汗连连!
这汉子落地同时,双手反持匕首,交叉于身前,双脚错落,猛然一蹬,不叫沈渊反应,整个人便朝着沈渊突刺而去!
沈渊见这一招来势凶猛迅捷,更觉此人内功深厚,这番冲刺竟带着一股气浪扑面而来!眼看那两柄匕首就在面前,欲向自己咽喉剪来!
当真是命悬一线!
只听“铛铛”两声,沈渊于千钧一发之际,双手举剑竖在中间,挡住了这必杀一击!同时心中惊叹:“好大的力气!”
想来这汉子也没有想到,自己虽然连连突刺,更不给其喘息之机,但最后还是被这年纪轻轻的小子破了招式!
心中惊讶的同时,那双腿跃起,只听“嘭嘭”两记闷响,竟是在空中连踢出两脚!一脚踢到剑身,另一脚则结结实实的踹到沈渊胸口!借力向后一翻,落在不远处!
再瞧沈渊吃痛,踉跄着退了七八步远!头脑发热,而一朝吃亏,叫沈渊一下子又恢复冷静,稳住气息又掸了掸身上尘土,说道:“老兄果然是深藏不露!”
那汉子笑道:“能在慌乱中挡住我钟不负的龙尾双杀,老弟也是不简单!”
………………………………
第四十四回 江湖侠盗
沈渊手中握着北冥剑,心中更是吃惊此人武功。听得此人自报名号,才知此人姓钟,大名曰为不负,心中不禁称赞:“这姓名倒是不同凡响!”
二人方才在官道上打斗,过往的零散行人,早就骇的纷纷绕道,生怕殃及自身。反观二人,则全不在意。
只听钟不负朗声问道:“这位兄弟,还要再打吗?”
沈渊右手挽了个剑花,道:“打,为何不打?金佛还未曾拿回,怎能就这般放过你?”
钟不负大笑道:“好,有些胆魄!不过,你可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且不说这尊金佛本非你所有,便是你动手来抢,也未必是我对手。”
“笑话,”沈渊驳道,“这‘人外有人’莫不是说与你自己听的?”
钟不负收起笑容,面含愠色:“虽说你武功不错,但我方才若要杀你,此刻你绝不会站在这里说话!我劝你还是乖乖回去,如此年纪倘若折在此处,岂不可惜?”
这话听了,沈渊自然不服,只道:“废话少说,方才不过是大意,才吃了些暗亏。再交手,你这些无赖挑拨的手段,却再无用处了。”言罢,沈渊毫无预兆,猛然朝着钟不负冲去!
见沈渊喘息之间便近了身,钟不负先是一怔,同时心道:“这小子好滑头!到我这里现学现卖!”随即便瞧见沈渊挥剑斜斩来!
钟不负瞳孔一缩,只瞧这一剑快如流星,剑风刚猛!再想躲闪已是来不及,瞬息反握双匕,迎了上去!只听一声金铁相撞的锵锵之音,钟不负弓步一蹬,便稳稳的将沈渊这大力沉重的一剑架住!
沈渊真气流走于全身百骸,顿时加大力量往下重压!
钟不负也不曾想到对面之人竟有如此气力,手里匕首本就不及长剑,倒是吃了兵器的亏!钟不负咬牙一撑,眼中流转,正待突然泄力坑害沈渊之时,只觉手上突然一轻,心中一诧:“晚了一步!”
刹那间,只见沈渊手腕一抖,反手握剑,剑锋探入中路,刺向钟不负中脘穴!
可谓生死一线,钟不负那鬼魅一般的身法再次显现!眨眼间,沈渊只觉自己这一剑竟刺了个空,眼珠一瞪,他心中大觉奇怪,明明亲眼见到刺中对方,到头来竟是一道幻影!
又一个喘息,眼前所见直叫沈渊头皮发麻,只瞧那幻影竟一个旋转向他身后而来!同时背后突生寒意,沈渊无暇反应,只得反手握剑朝后一横!
此时寂静无声,二人却都不敢再动。钟不负的匕首正抵着沈渊的命门,而沈渊的剑刃亦架在钟不负的咽喉!只要其中一人稍有异动,这两个人必然落得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钟不负小心翼翼的将匕首率先挪开一寸,同时说道:“老弟,不如就此罢手!”沈渊点了点头,亦将剑从钟不负的颈前移开。
二人同时收了兵器,相视一笑。高手间的生死较量,往往几个回合便可分出胜负。不过此番打斗,二人武功不分伯仲,这一来二去,倒互相生出了佩服。
沈渊头一次与人斗得这般痛快,但心中遗憾:“若非此人乃是偷鸡摸狗之辈,倒当真值地结交一番。”
就见他拱一拱手,道:“钟兄本领高绝,奈何成了这梁上君子?”
钟不负一听,不由大笑起来。沈渊不知何故,遂问道:“因何发笑?”
“一看老弟便是初入江湖,否则听了我这名号又怎会再与我缠斗?”钟不负言语间透着自信,好似这盗人财物反为善事。
沈渊实在不解,只问道:“在下的确不明,不过无论如何,占得一个盗字,便是称不得正人君子!”
“何为正人君子?”钟不负摆摆手,不敢苟同沈渊所说,“那些自诩君子之人,哪个没做过污秽不堪的事来?然若遇他人错事,便口诛笔伐,杀人诛心!这等‘君子’才最可恶!钟某不才,虽身为盗贼,却也有‘三盗,三不盗’一说!”
沈渊大奇,忙道:“哦?愿闻其详!”
只听钟不负缓缓道来:”这‘三盗’说的是,只盗穷凶极恶之徒,不忠不义之贼,不仁不孝之辈;再说这‘三不盗’是为不盗忠良信义之士,不盗守善本分之人,不盗心慈孝顺之家。钟某自问不负这‘盗亦有道’四个字,更不负天地良心!”
听得此言,沈渊大为震撼!拱手叹道:“好一个‘三盗三不盗’,倒让在下惭愧之至!”说罢,便躬身一拜!
钟不负连忙搀起,道:“你这是作甚,快快请起!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姓沈,单名一个渊字。”沈渊道了姓名,但心下还有不解之事,又问道,“方才听钟兄的‘三盗三不盗’之说,却不知在下犯了哪一条?为何将我这金佛盗走?”
钟不负笑道:“你敢说这金佛原本就是你的?”
沈渊一怔,将实情道出:“这金佛的确不是我的,但我们是从那九眼佛裴通手里劫来,正准备融了兑了银钱,好去接济穷苦人家过冬。”
钟不负捡起包袱,却没有递给沈渊。只听钟不负又说:“不瞒你说,你于风陵渡口那一战当真是给百姓出了口恶气!”
“原来钟兄当时也在?”沈渊又吃了一惊,“钟兄的身法果然了得,当时竟无一人发觉!”
钟不负摆摆手,道:“雕虫小技耳,不足挂齿。实话与你说,我前几日路过蒲津关,遇见那被裴通洗劫的商队,已是死伤大半,好在当中有人识得我,便求我将这尊金佛巡回。钟某气不过裴通恶行,这才答应。后来几经周折在风陵渡遇见你们抢了这金佛,这一路跟踪,也知道你们亦并非为财,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望沈兄弟见谅!”
既然知道了原委,沈渊定不会强求,只道:“如此,自当归还!”
钟不负点头笑道:“如若不弃,钟某愿与沈兄弟交个朋友,不知沈兄弟意下如何?”
沈渊朗声笑道:“在下求之不得!”
抬头看了看天色,又听钟不负言道:“现在时候尚早,既然认了朋友,不如我等回去客栈小酌几杯。”说完,只见沈渊踌躇不语,又问道,“可是不知如何像弟妹交代?”
沈渊登时脸一红,慌张说道:“钟大哥不敢乱说,我与南絮姐姐清清白白,不好污了女子名节。”
见钟不负一副不可说的戏谑模样,沈渊又解释道:“说出来怕是要钟大哥见笑,在下从未饮过酒水,所以。。。。。。也不知酒量深浅,怕喝醉了放浪形骸,出了丑。”
“哈哈哈!”钟不负闻言大笑,“哪有江湖儿女不饮酒的,醉过一次便知道这滋味,来,就如此说定了,不醉不归!”说着抓起沈渊手腕便往回返。
一路上二人谈天说地,只听钟不负问道:“说起来沈兄弟年纪轻轻,武功竟有这般造诣,实属难得,不知师从何派?”
沈渊苦笑道:“我那师父早在十三年前便不知去了何处,说起来,我只是照着剑谱瞎练罢了!”
见他不愿多说,想来也有难处,钟不负也不再追问。
接着又听沈渊好奇问道:“倒是钟大哥的轻功身法,实在是惊吓着我了,当时还以为见了鬼呢!敢问钟大哥,这其中到底有何名堂?”
只见钟不负神秘一笑:“莫要与他人说去,我这轻功的确大有来头。”
“哦?”
“你可知梁山好汉里有个神行太保戴宗?”
“呃。。。。。”沈渊语塞,心想从小到大任谁也没与他讲过这些故事,他又怎能知道?
不过钟不负倒没理会,只道:“我这轻功,便是与此人一脉,名为《神行术》!”
………………………………
第四十五回 天下第一
当禾南絮见了沈渊与钟不负携手大笑而归,不禁惊掉了下巴。就连这客栈掌柜亦是丈二和尚一般。
禾南絮起身问道:“这是?”
“来,南絮姐姐,我来引荐,”沈渊引着钟不负近前,朗声笑道,“这是钟不负钟大哥!”
禾南絮杏眼圆睁,眼神亦从最初的吃惊变成了钦佩:“原来阁下便是被人称之为‘天下第一贼’的侠盗钟不负?”
钟不负拱手笑道:“不敢当,都是江湖上的朋友谬赞。”
沈渊见状,问禾南絮道:“怎么姐姐识得钟大哥之名?”
“一直来皆是只闻大名,却从未曾见过真人,”禾南絮点点头,“近些年,中原武林中又有几人不识侠盗之名?也便是你罢,什么也不知晓。”
沈渊讪讪一笑,遂将自己出城去追,又于城外相斗,前前后后与禾南絮说个清楚。自知道了这金佛来历,禾南絮亦是干脆,只说理当物归原主,与这金银并无一丝眷恋。
仅这一份“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的肚量,便叫钟不负对着江湖女子刮目相看。
钟不负忍不住在心中赞道:“这一对江湖儿女,于如今这人心不古的世道,倒是没失了这副重信重义的古道热肠,实属难得!”
让沈渊更为赞不绝口的,还是钟不负的那一身绝顶的轻功。只听沈渊问禾南絮:“姐姐可知道梁山好汉戴宗么?”
禾南絮点点头,道:“从那说书的口中倒是听过此人姓名,据说这戴宗拴上四副甲马,即可日行八百里,也是极为厉害的人物哩!”
钟不负笑道:“这坊间传闻倒是说的有鼻子有眼,似真的一般。”
“难道此人日行八百里竟是虚的?”禾南絮只听这话中有话,便打听起来。
沈渊亦竖起耳朵听着,似这江湖传闻他更是没听过,只觉新鲜,顿时心中好奇心大盛。
钟不负见二人迫如此不及待的模样,便道:“也罢,说起来这等秘闻我倒从未与人说过,既然要说,自然少不得叫你二人请我吃酒,”侧脸对沈渊又道,“沈兄弟你可莫忘了,今日已约好的,不醉不归!”
说起这酒,沈渊还真是从未沾过一滴,有些打怵,又有些初次尝试的兴奋。但在脸面上,已然答应的事儿自然也不好推脱,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沈渊今日便舍命相陪!”
“好,痛快!”
禾南絮拦住,故作恼怒:“既然是吃酒,又怎能少得了本姑娘!”随即招来掌柜的又道,“你们这最好的酒快与我们上来!”
这胖掌柜见这三人皆大欢喜,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喜庆盈盈的应道:“行咯!”
即刻叫伙计去开了一坛西墙根下的汾酒,那酒封一掀开,顿时这酒香四溢。钟不负眯起眼,使劲嗅了一嗅,口中不自觉的念起诗来:“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没想到未至杏花村,亦能吃到这清香四溢,入口绵柔的汾酒!”
掌柜一听,赞道:“这位客官一看便是懂酒的人,仅凭香气即可分辨,了不得啊!”
钟不负摆了摆手,只见那伙计盛了一瓮,又摆了三个大碗在桌上,又叫店家切了二斤羊肉。
随即三人各斟了一碗,只听钟不负端起碗道:“今日与你二人不打不相识,是为缘分,钟某虚长几岁,认下你们一对朋友,来,咱们同饮了这碗!”
言罢仰头便将酒灌了下去,撂下碗,三人互相瞧了瞧,头一碗酒竟是都吃得干净,尤其是禾南絮,钟不负赞道:“姑娘果然巾帼不让须眉!”
钟不负接着先头的话,又道:“宋朝那戴宗,的确是与我同出一脉,不过身挂甲马而日行八百之说的确不真。我们这一门的轻功名叫《神行术》,所谓甲马一说不过是唬人的,日行八百于我来说是再寻常不过,想来戴宗这功法练得不到家,以我如今这境界,移形换影,草上如飞,哪怕日行千里亦是不在话下。”
沈渊听得羡慕不已,又见禾南絮问道:“照此说来,这般厉害的轻功怎么江湖上少有人知?”
钟不负自顾又斟了碗酒,吃了一口,缓缓道来:“倘若非要排个名次,我这门轻功当属天下第一!只不过师门行事低调,且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总是懂得,若是有贼人觊觎,难免会惹来杀身之祸。”
沈渊想了想,道:“恩,钟大哥所言不错,的确是这个道理!”沈渊端起酒来,敬了钟不负,又道:“既然说道这《神行术》为天下第一的轻功法门,却不知如今这武林中还有什么武功可称得上‘天下第一’这四个字?”
“别的不知,各家武功皆有长短,不好一一评说。不过,于我心中,拳法自当是张真人所创太极神功天下第一;再说这掌法则必然是丐帮降龙十八掌冠绝武林,只是当今这降龙十八掌便是丐帮帮主也不会几招!另外,”钟不负语气一转,“这天下第一剑法乃武林公认,是为蓬莱剑阁的《九字剑经》,我见沈兄弟亦是用剑的高手,难道不知?”
“这个,自然知晓。”沈渊心里想着,当初公冶和可是常常念叨这《九字剑经》,能让他追捧之至的,自然不是第一也是第二。
突然钟不负一拍脑门,道:“险些忘了,还有这天下第一刀,钟某以为非燕北楚狂人莫属!”
“楚狂人?”沈渊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个厨子大叔,心中想着:“也不知杨大叔与楚大叔他二人这些年是否安好,若得了机会,也当去探望!”
见沈渊似有感慨,于是钟不负问道:“兄弟可是认得楚狂人?”
沈渊不愿再提那般悲痛,亦怕扫了兴致,只含糊道:“弟在幼时曾受过楚前辈之恩,有过一面之缘。”
“原来如此。来,喝酒喝酒!”见沈渊似有心事,钟不负亦不再多问。
忽然又听沈渊问道:“钟大哥久在江湖,可知何有道的消息?”
钟不负押了口酒,疑惑道:“你问他做甚?这厮阴险歹毒,自十三年前于杭州暗害剑奴后,便再无音讯。剑奴那杀人魔头死不足惜,只可怜他身边还有一个孩子,却也因此丢了性命!据我所知,这孩子乃是青云庄沈钧独子,想那沈钧亦是个忠义无双的豪杰!”
沈渊一惊,道:“钟大哥,你从何得知这些?”
“不瞒兄弟,钟某当年还在天罗帮,江湖上的一些秘闻自然逃不出我的耳朵。”忽然钟不负面露惊色,反应过来,“沈渊兄弟,你不会就是当年剑奴身边的。。。。。。。”
“正是,”沈渊心中悲痛,倒满了酒,咕咚咕咚的便一饮而尽,“我问何有道之行踪,就是要寻他报仇!”
钟不负没有想到,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一旁禾南絮闷声浅酌,心中想着:“我竟不知他比我还要可怜,更没想到他险些被何有道这畜生害死!”
沈渊摇一摇头,端起碗来,强颜笑道:“来,钟大哥,莫要因此扫了兴致,喝酒喝酒!”
“来!干了!”钟不负怕再惹沈渊心伤,不敢再说这事。
“钟大哥,你说的天罗帮,可是传闻中最隐秘,又最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帮派?”禾南絮忽然问道,似是从前听过这帮派名号。
不过她这一问,反倒戳中了钟不负的心事。只听钟不负尴尬说道:“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人道是酒后真言,不过再多的酒也无法叫人敞开心扉,将那最心底的隐秘一吐为快。钟不负打了岔,说起别的,这一时压抑的气氛又被挑的欢快,只不过这欢快背后还是有一丝沉重萦绕。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沈渊便觉得酒劲有些上了头,心道:“原来这吃酒是这般滋味,飘飘的倒是浑身舒服!不过若再如此吃下去,怕是挨不住了!”
再瞧禾南絮,反倒没事一样。钟不负也是迷迷糊糊的赞道:“禾姑娘这酒量,便是我与沈兄弟加起来也不是对手!”说完,打了一个酒嗝,遂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沈渊憨笑道:“钟,钟大哥这酒量,也不,不过如此!”
禾南絮见着沈渊一副喝醉的憨像,轻轻一笑,又捧起酒来,软声软语的道来:“好弟弟,这碗酒是姐姐敬你,以谢在风陵渡的救命之恩!”
本就白如玉脂的脸颊,此刻多了些红云,双眼微微迷离,可爱之余更显娇媚。沈渊瞧着,心头扑通扑通的好似要挑出喉咙来,本就血气方刚,又再酒意催发,只觉眼前的禾南絮更是闭月羞花,叫他浑身发烫。
此刻,沈渊只感觉天旋地转的,也不知想说什么,只嘿嘿傻笑着,才要取酒来倒,下一刻也如钟不负那样醉死过去,顿时便起了呼噜声。
禾南絮掩嘴轻笑,心道:“真是个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